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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长与国家-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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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大问题。”余秋里这回没有甩空袖子,而是用右手轻轻地牵起它,沉思了许久,然后对康世恩等副手们说:“我看趁冬季天寒地冻时,分批让职工们轮流探亲回家一次。亲人团聚,联络感情,讲讲我们为祖国找石油的伟大意义也很重要嘛!”

这一招又出奇效。

一来,让会战职工有了喘息和调整的机会;二来,回老家的职工一走,给前线的粮食问题缓解了压力;三来有不少职工回家后与家人一讲为国家找石油的伟大意义后,不仅稳定了干石油行业的决心,而且归队时还有相当多的同志从老家带回了许多吃的东西。这可是皆大欢喜的事!

康世恩和张文彬将各单位职工探亲中发生的一件件事汇报给余秋里听时,将军部长叼着烟卷只管乐,什么话都没说,看得出,他心里是满意这个效果的。

这里有个故事不能不讲。

1202队有个工人探亲回家,吃了一顿家里用石磨做的豆制品,很惬意,心想:咱会战前线黄豆不少吃,可就是老是煮着吃,单调乏味。要是也能用石磨磨碎后做成多种花样的豆制品,该多好啊!“背个石磨回队!”他的这一个想法得到了家人的支持。为了购一具好石磨,这工人特意上县城几次,后来又上火车站托运。哪知托运时遇上了难题,人家怎么也不愿给他托“石头”。为此,这工人一次又一次地去车站求情,每一次他从家里到火车站要走几十里路,最后总算在他一片“石油情”的精神感动下,车站特例为他办了“石头”托运手续。石磨千里运至大庆后,队上的豆制食品一下多了起来,什么豆腐、豆腐汁、豆腐饼、豆腐块……就多达十几种。这事被余秋里知道了,好一阵表扬:“豆制品营养好,应大力提倡,各单位都要学习推广。”于是乎,好多花样的豆制品一时间流行会战前线,也涌现出了一批“千里背石磨”的动人故事。

不是说我们石油工人穿得像叫化子嘛?余秋里发誓要改变队伍的形象。

“发动家属,大办缝补厂!脏衣服要勤洗换,破烂服装一律进厂翻新。”余秋里管得还是那么事无巨细。不这样不行啊——手下的人要不都是石油专家,要不都是指挥打仗出身的军人,管理型干部几乎还没有生出来,一切都得自己学着干嘛!

缝补厂放哪儿?余秋里走出会战总指挥部所在的“二号院”,往右边的那栋喂牛的破落“干打垒”一指:“就这儿挺好!”厂址就这么定下。

谁来干?供应指挥部的领导找到23岁的退伍军人、共产党员鄢长松:“小鄢,组织决定让你带几个家属工办缝补厂。”

鄢长松伸长脖子,愣着双眼:“啥?让我去办缝补厂?跟几个家属工?我不干!我脱下军装是来参加石油会战的。不干!”鄢长松觉得自己当时在部队报名上松辽来,就是为祖国找石油的,堂堂七尺男儿去干缝缝补补的活儿,这不太丢人现眼了。这活是娘们干的嘛!不去不去!

“余部长说了,办好缝补厂,也是为了石油会战!能让工人们穿上干净暖和的衣服,不是为了更好的为祖国找石油?余部长的话你也不信?”领导真会做工作,拿部长来吓唬他。

鄢长松没话了。他闷着头,找来两口大锅,一口准备烧水,一口准备煮油工服——看看大伙儿穿的衣服,油腻腻的不先把上面的“厚皮”扒掉咋个缝缝补补?又将喂牛的木槽修理了一下,做成洗衣盆。缝补厂就这么开张了!

初始的缝补厂连把剪刀都没有。鄢长松找来五名石油工人的家属,自个儿从家里带来剪刀,又找来采油用的废钢丝磨成几根针锥。缝缝补补就这么开始了。数九寒天,四处漏风的牛棚里鄢长松和五名妇女同志将成堆成堆又腻又脏的工服又洗又缝,实在不易。当年在缝补厂工作的退休女工吕凤珍告诉我,她说她们每天都要将一件件刚从施工单位拿回来的工服洗净后晒干,再找旧布缝补翻新。洗的一道工序最苦了,一件棉衣通常都是十几斤重。再往水里一浸泡,死巴巴的拆起来特别费力。可他们就是靠着一双手、两口大锅和一个马槽,第一年就为前线缝补工服一万多件。第二年扩大规模,不仅制出“两旧一新”的48道式样的“杠杠服”——志愿军穿的那种棉衣,而且还自制了许多手套。于是,大庆从此有了“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的精神和传统,小小缝补厂带给大庆的不仅仅是让石油工人改变了让人蔑视的“叫化子”形象,更重要的铸造了一种艰苦奋斗的民族精神。缝补厂后来发展成大庆制衣厂,源源不断地为职工们提供生产所需的工服,据说还有销售到市场的服装。

余秋里对这小缝补厂特别有感情,时不时的经常从“二号院”溜达到“一号院”——瞧,仅看这院子的排序,可见他余秋里等领导将缝补厂看得多么重要!“二号院”是部长们办公的地方,后来中央领导来大庆视察时也住这儿,而小小缝补厂却为会战总指挥部之上的“一号院”,牛!

“你们哪,有空上一号院去学习学习。那儿有我们大庆的作风和精神在!”余秋里经常对二号院的人这样说。周恩来、贺龙、陈毅和西哈努克亲王及其他贵宾都来缝补厂光临过,并给予高度评价。现在中国革命博物馆里陈列的大庆工人用130多块碎布拼成的一件棉衣,就是缝补厂女工们亲手纳成的,周恩来曾握着鄢长松的手赞扬他们的这种“缝补精神”。

“走,看看我们种的玉米和大豆长得怎么样!”一天,余秋里换上一件干净的中山装,嘴里叼着“大中华”,对刚从施工现场回来的康世恩说。

康世恩一看这阵势,脸上顿时露出笑容。

啊,秋高气爽,清风习习,好舒坦喔——遥望遍地金色的玉米地和收获在望的大豆,两位会战最高指挥官会心地笑了:自种的庄稼要进仓了,会战的困难期行将结束!

“不容易啊!可竟然给我们走过来了!”康世恩用右手的食指扶扶眼镜,满眼自豪地看着余秋里,说:“不知为什么,这几天我脑子里一直冒出你当时在会战开始时说过的一句预言……”

“嗯?什么预言?”余秋里将目光从庄稼地里收回,有些惊愕地问。

“你说过,你准备这次大会战付出五六千人的生命。”

“可是我们没有呀!”余秋里爽朗地一笑,右手做了一个很少有的甩手动作,又像刚吃过蜜糖的孩儿,开心自在地在原地转了两圈,然后立正身子,右手叉在腰间,举目凝视着远方。

“是啊,正是因为没有,所以我更感觉我们太不容易!太不容易了!”康世恩这会儿想当诗人,他想抒发自己心头久积的那火山般的豪情。但他不是诗人,他是石油专家,石油工业的指挥大家,他因此只抒怀这样的诗情:“看来我们的大庆会战将从困境中全面走向伟大胜利!”

余秋里更不是诗人,但此刻他的胸中荡漾着比康世恩更加澎湃的诗情。他说:“前些天听总理说,主席已经恢复了吃肉。我看,我们这儿也可以痛痛快快吃顿红烧肉了!”

“对对,该让同志们吃顿红烧肉了!吃!”康世恩乐得嘴巴张得大大的,高声嚷嚷着:“我也想痛痛快快,有滋有味的吃它顿红烧肉了!”

“走!让食堂今天开荤!”余秋里抹了抹嘴,双眼看着脚尖,捷步如飞。

“来来来,余部长,这回我请您吃的猪肉可不是从老乡那儿买来的啊!绝对是我们队上自己养的,你放开吃!”王进喜把余秋里拉到桌上时,声明在先。

余秋里笑着没回铁人的话,只顾眼睛盯着桌上的两盆香喷喷的红烧肉。“吃!吃啊!”他的筷子已经将肉放入口中。

王进喜见部长这阵势,比自己吃盆红烧肉还带劲。“余部长,今天我特意让我们的这位梁工陪您一起吃饭。”王进喜将坐在身边的一位很显拘谨的年轻人介绍给余秋里。

“梁工?!知道知道,我知道你的大名。”余秋里重新举筷时,将一块红烧肉放入那个叫梁工的年轻人碗里。“安装专家梁栋材!”

拘谨的年轻人更加拘谨,大红着脸:“不敢不敢,部长您叫我小梁就行。”

“栋梁栋梁,石油工人的栋梁之材;进喜进喜,石油工业又要进喜了!”余秋里给王进喜和梁栋材又各自夹起一块红烧肉后,开怀大笑。

“是,余部长,我正要向您汇报最近我们队的生产情况呢!”王进喜笑逐颜开地给余秋里的酒杯满上。

余秋里一抹嘴,起身道:“饱了饱了。走,你跟我一会儿上二号院,听张文彬同志作今年的工作总结。”

王进喜赶紧将筷子朝盆里猛夹几下,含着红烧肉就跟余秋里出了门。

这是一个难忘的冬天。这也是大庆人经历了最艰难的日子后第一次重新能放歌豪唱的冬天。

“同志们,今年的总结会,我要先说的是生活问题。为什么?因为我们挨过了饿了一年多的日子,现在终于能够吃饱肚了啦!”采油指挥部大礼堂内,张文彬的话,引来一片欢呼和鼓掌。久违的笑颜,在铁人、在大庆几万职工脸上重新洋溢。

余秋里和康世恩笑得最舒坦。

“我要向大家报告的是:今年我们抽调近两万名职工抓生活,种地4万亩,收获粮食325万斤,蔬菜1500万斤,养猪4344头,养羊132只,各种家禽2269只,其它牲畜669头。并且加强了食堂管理,建立起了多功能的作坊43个,发动群众挖野菜160万斤,制代食品120万斤,打猪草1567万斤,打草籽371万斤,打羊草606万斤,基本保证了职工吃饱肚子,体质普遍增强……”

掌声再起。

“我要插张副总指挥一句话。”吴星峰站起来说道,“你们回去通知所有的职工看一看自己的床铺底下,有没有一个口袋。这是根据余部长的指示办的,每人20斤黄豆。另外,凡是探亲回家的职工,各单位也要发给他们几斤黄豆带回去,让职工的亲人也尝一尝我们北大荒的黄豆是什么滋味!”

“油性大!油性大哟!”不知谁冒出这句话,惹得1000多名与会者哄堂大笑。

大庆人种的黄豆和其它食品确实油性大,但不是石油味,而是高质的营养成份油性。

几个月后,人民总理周恩来来到大庆视察,余秋里和康世恩亲自陪同。此时的大庆到处荡漾着高昂的战斗景象和欢乐的生活气氛,而且六月的萨尔图正是最美的季节,到处绿草茵茵,马兰花迎风盛开。周恩来到大庆会战的一个又一个基层井队、采油井和油库等单位视察。与工人亲切交谈,问长问短。油井上,周恩来伸手要跟工人握手,工人却不好意思地缩回油腻腻的手,周恩来一把将工人的手拉过来,说:“我也当过工人嘛!”干打垒里,他躬着身子,坐在炕头向职工家属问寒问暖。食堂里,他尝着石油人自产的高粱米饭,连要几碗,口夸好吃。与周恩来交往过的人都知道他的酒量,尤其是喝茅台酒的水平。这回在大庆,周恩来对余秋里请他喝的“萨尔图茅台酒”更是大加赞扬。其实这酒是几个职工们在干打垒里自制的普通老白酒。在大庆采访时我专门拜访了当年“萨尔图茅台”的生产地——那栋孤零零被人遗弃的干打垒,有人说这“萨尔图茅台”确实不错,原因是酿制的原料尽是好高粱米。在走过让湖路的两栋又高又大的“干打垒”时,周恩来立住了脚,问余秋里:“这儿谁住了?”余秋里说:“这儿不住人,是我们的粮库。”康世恩接话:“里面装了100多万斤粮食呢!”周恩来颇为深情地:“重灾之年,你们还有这么多存粮,不容易啊!”然后把头转向余秋里,感叹地:“我这个总理也没有这么多粮食可调。你把这些粮食给我吧!”

余秋里一个立正:“总理,你什么时候下命令,我什么时候把这些粮食给你送去!”

周恩来笑笑,又神情严肃地望着“干打垒”,说:“这是职工们用血汗换来的。我再穷,也不能揩你们的油。”

第一次来大庆视察,周恩来当晚就因国务活动返回了哈尔滨。

“看到你们这儿一片生机勃勃,我高兴啊!特别是职工和家属们能吃饱肚皮,还有些余粮。我心里就踏实多了……”深夜,周恩来在列车上高兴地与余秋里交谈。

余秋里说,目前我们这儿还仅仅只是在房前屋后搞了点开荒,规模有限。如果总理能同意多给点地,还可以办个大农场。

“你要多少?”周恩来问。

独臂将军伸出右手,将张着的五个手指翻了翻:“十万亩。”

周恩来笑笑:“十万就十万嘛!”

这事第二天就办成了。黑龙江省委的欧阳钦书记在周恩来总理的一句话交待后,便痛快答应了余秋里的要求。

“大庆油田有今天、有明天,我余秋里首先不忘的是总理和你……”余秋里想用两只手握住欧阳老书记的双手,但不能,于是他只好张开右臂,热烈地搂住对方,如此少有的动情。

“同志们,在新年钟声敲响之际,我还要向大家报告一个好消息:重灾之年,我们在毛主席和党中央的亲切关怀下,在石油部党组的正确领导下,上下一心,苦战大战,生产形势十分喜人!全战区全面完成和超额完成年度计划……”萨尔图前线的年终会上,张文彬仍在激情满怀地作着总结报告。而当他说到这一年多困难时期的施工生产情况时,这位“石油师”老政委竟然几度哽咽得说不下去。台下听报告的人更有“呜呜”痛哭的。看,铁骨铮铮、顶天立地的铁人王进喜等红旗手也在那儿抹眼泪:“是太苦了!这一年多,我们是饿着肚子、干着饱汉也干不了的活啊……”


将士们泪流满面。

大会战生不逢时,苦熬不如大干。

余秋里别出心裁搞“生产运动会”!功勋队、王牌队争当“世界冠军”,谱写龙争虎斗篇。

井喷、火烧……钢铁与血肉厮杀,大将军临危坐镇,指点江山稳大局。

质量命关天。王进喜照样挨批。

铁面无私中铸造大庆传统精神。

北京。301医院高干病房。

助理员小陈正在将特地从东北大兴安岭的山民那儿换来的野参煮成的参汤,给病榻上的首长一勺一勺地喂着,警卫参谋从门外领着一位古稀老人走了进来。

那老人身子骨硬朗,一副老军人的风度。当他看到直挺挺躺在床头的首长,三步并作两步地扑上前去,“秋里,我是杨秀山呀!我来看你了!”老人颤抖着双手抓起那只久违了的曾经呼风唤雨、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右胳膊。

但现在的右胳膊软塌塌的,一丝儿反应、一丝力气都没有。

“你说话呀秋里!你是最能说的嘛!从你当红军那天,你的嘴就没停过!你骂人!在战场上骂人骂得敌人都不知所措!连小鬼子都发蒙。队伍的同志都怕你骂人,可又爱听你骂人。一天不听你骂,好像身子骨不舒服似的。你、你现在怎么不开口了?你骂呀!我不知被你骂过多少次。可你越骂我,我越觉得你对我好……你说话呀!老伙计。我想邀你一起重新走一走,看一看。”

首长毫无反应,眼巴巴地看着天,似乎在想天国之外的事。

老人落泪了。双手抖动起来,用袖子拭着眶里的泪,欲转身离开。却被助理员小陈拦住,又轻轻地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嗯,那我试试。”老人点点头,然后又转过身子,抹干泪水,整整衣衫,并拢双腿,挺起胸脯。突然高声吼道:“余秋里——起床!出操——”

“余秋里,敌人冲上来啦!快冲锋——”

病房外不知首长这边发生了什么事。专家、医生和护士们,甚至楼上楼下的病友们跟着往首长的病房赶过来。助理员和警卫参谋连忙摆手示意:“没事没事,请回吧。”

“你余秋里怎么办?啊?你一生都是冲锋陷阵,雷厉风行!你现在怎么啦?你醒醒!你、你软骨头啦?你熊啦?你——”

首长的脸随着这一声比一声高的怒吼与叫唤,在渐渐发红,仿佛不堪忍受这从未有过的耻辱。

助理员和警卫参谋欣喜若狂:“首长有反应了嗨!”

“真的?”老人停止了喊叫,沙哑的嗓子一下变得温柔,怜悯地重新伏到病榻头,握着首长的手无比歉疚地:“老伙计,刚才我的话太冲了。对不起您……我看你这副样子,心疼啊!

老伙计……”

老人眼眶里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滴落在首长的脸上……

首长依然没有丝毫反应,双目朝天,瞳仁无光。……他又在回忆?又见了谁?

是毛泽东。是毛泽东在听完副总理李富春介绍大庆会战的情况时,对围在他身边的党和国家领导人发出一个号召式的动员:你们都别在这儿愁眉苦脸的。人家余秋里在北大荒那边搞石油大会战,日子比我们都难过,可他们却搞得热火朝天!你们都去看看嘛!

去看看。这个余秋里,还真有能耐啊!我们整天连应付逃难的、要饭的都来不及,他却有劲头搞大会战!

可不,听说几万人在那片荒原上名堂越搞越大了!

于是,“去看看”的人从国家主席、党的总书记,到全国人大、政协的领导,到各界著名人士,还有外国元首贵宾的,都朝余秋里开辟的那个“石油会战”战场跑去了。

“不虚此行。这儿地下有油,地上有牛,确实是个好地方!”很少喜形于色的国家主席刘少奇在井台上举目远眺时笑逐颜开。他乘坐的车子在陷入一个泥泞的水坑后,工人们赶来抬着他和车子一起向前走时,国家主席深深感动了,例外地提出要和大庆的职工们合影留念。

当有人向余秋里汇报这些情况时,余秋里欣慰地点点头,说:“是嘛!是同志们苦干干出来的嘛!”

“都是那么容易的事,毛主席还要我们来干什么?”

“石油会战就跟当年跟小鬼子干仗一样,再苦也得把仗打下去!打赢了它!这比坐在那儿空喊口号、开十个群众大会要强百倍!”

独臂将军独特的打开局面能力,来自于他独特的见解和顽强的战斗意志。

还在红军时期和抗日战争的艰难岁月里,他的这种作风和意志便已锤炼得炉火纯青。话说1941年他带部队参加“百团大战”后,气急败坏的小鬼子便集中了大批兵力扫荡我华北抗日根据地。八路军进入了最艰难的岁月,根据地连连丢失。将军所在部队的根据地也只剩下了两个村子。是等死还是跟敌人拼搏一下杀出一条血路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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