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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女 作者:一枚铜钱-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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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均平明显比她淡定多了:“不必太担心,清妍也不是第一次这么躲着。七岁那年父王准备回京,结果她知道后,在灯塔里躲了两天,死活不肯回去,那时候吓的我们鸡飞狗跳,后来她饿的受不了自己跑了出来。还有一次她出门了,将军家的小姐来玩,见她养的小狗好看,母妃就做主把小狗送了她。清妍回来后一听,又气的跑了,在大树底下那被腐蚀成空巢的地方躲了一晚上,直到母妃将那小狗要了回来,让侍卫寻她时说小狗回家了,她才跳了出来。”
  安然微微蹙眉:“清妍的性子确实很倔,可这才让人更担心。”
  贺均平淡笑:“只是一时想不通,等她想明白了就好。”末了摸摸她的头,“别担心。”
  安然瞧着他,悄声:“身后还一堆人呢。”
  贺均平没在意,又说道:“不过你哥哥也实在是不懂姑娘的心思。”片刻又道,“你不许去做两人的月老,清妍回来便回来了,你也不要多说什么。”
  安然知道他是要他们断了念想,这样一来,她和贺均平便能不用顾忌这些名正言顺的一起了。手轻轻被握住,抬头看去,贺均平声音略沉:“就当我是个自私的兄长好了。”
  安然没有挣脱,轻声:“你是觉得清妍并非非我兄长不可,只是……人多少是有些私心的。” 
  就连她听到清妍从兄长房里哭着跑出去了,也下意识的想他们闹掰了。担心之余竟还有些开心,人果然是自私的么?
  贺均平问道:“可累了?我送你回去,找到清妍便差人去告诉你。”
  安然摇摇头:“再找找吧,回了家里也坐立不安。”
  “嗯,若累了我背你。”
  安然可不会让他背,不然明日这话就要传开了。
  又寻了许久,仍未找到人。等月牙高悬,一个侍卫驾马过来,刚下马便道:“方才有个樵夫说傍晚见过一个小姑娘上南山,衣着外貌基本吻合。葛护卫已带人过去。”
  贺均平点点头,看了看那马,先抱了安然上去,自己跨上,握了缰绳:“你们随后赶上。”
  安然与他骑马没有百回也有七八十次,在夜里驰骋也不觉害怕。夏夜晚风也并没寒意,若非急着去找清妍,她倒是可以享受一番除了在马场以外奔跑的感觉。
  到了南山脚下,贺均平抱她下来,拿了放在马上行囊的火折子和布条,裹了个简易的火把,点燃后拿在手上,拉了她往山上走。走了十几步才想起来,问道:“可会害怕?还是下山吧,送你回去。”
  安然笑道:“世子哥哥,如今问未免也太晚了些吧。”
  贺均平看她面色淡然,也笑了笑:“只是想着你胆子也大,一时忘了问。”
  “我无妨,往前走吧,我听见有人喊清妍了,兴许是你家那葛护卫一队。”
  “嗯。”末了他又将安然拉近了些,这才放心的继续往前走。
  两人由山道上去一路喊着清妍的名字,混着不知是在哪里的葛护卫一队人的喊声,整个山谷的回音此起彼伏。
  安然只觉手上握来的力道越发的重,都渗出了微微细汗,才明白过来,他哪里是不担心,而是不想将那份担心说出来,让她也跟着胡思乱想。清妍可不能再说他是毒舌哥哥了,最关心她的分明就是这做兄长的。想的专注了,倒略微忽略了那喊声,耳边一静,隐约听见了个低落声音,不由顿了步子。
  贺均平偏头看她:“怎么了?累了么?我背你吧。”
  安然摇摇头,轻轻嘘了嘘,抽离了手,往旁边那草木堆探了探耳朵。确实是听见十分低弱的唤声。贺均平往她走近一步:“那边黑,小心滑倒。”
  不等他说完,安然脚踩在那青苔上,人便往前摔去,惊的贺均平忙伸手捞她,前头却是深渊,彻底一空,和她一起往下滚去,火把掉落在那堆草里,烧了起来。贺均平抱着她被那石子咯的骨头都要断了,滚了好长一段距离才终于停下,脑袋空荡荡的,好一会才缓过神,撑起身看怀里的安然,唤了她好几声,才见她醒过来。
  月色昏黑,安然没看见他脸上的伤,只是刚才他抱的紧倒也没什么地方撞伤了,回过神来,忙问道:“世子哥哥伤了哪没?” 
  贺均平微松一气:“没有。”
  缓缓起身,有些地方疼痛得很,但也不是不能走。贺均平见她小脸都快皱在一起了,笑笑:“你方才在听什么?”
  安然这才想起来:“我好像听见清妍的声音了。”
  贺均平顿了顿,往四下看去,没了火把根本看不清,更别说找人了。若说听见的真是她的声音,那她也很有可能是掉了下来,可不知在何处。唤了几声,却又没一点回应。
  吹亮手里的火折子,火光映在他的脸上,安然才看见他脸上有许多伤痕,不由心疼。贺均平倒是无所谓,走了几步痛的难忍,想去四处寻人也不可能了,笑笑道:“安然,在我瞧的见的地方去拾些柴火,点了烟火等侍卫来。”
  安然点点头,知他也是忍到了极限,否则怎么会让她去捡柴过来。也不多说,贺均平也不解释,彼此相互信任。幸好是七月,又没下雨,因此柴火都是干脆的很。耐心的点了个火堆,想扯下衣裳做布条给他包裹,才发现这衣裳布料太好,根本就撕不开,哪里像话本里说的那般一撕便开了。
  贺均平瞧着她着急的模样,失声笑了起来。安然没好气道:“桃树下的世子哥哥你还笑。”
  “好好,不笑了。”贺均平忍了忍笑,“已经不会疼了,别担心,他们很快就会过来。”
  安然实在无法,只好专心生火:“嗯。”微微偏头看他,“我是不是笨手笨脚的,人没找到,自己掉下来不说,还把你牵扯下来了,受了那么多的伤。”
  贺均平看着她懊悔的模样,真忍不住要把她抱进怀里安慰:“我的小媳妇儿哪里笨手笨脚了。”
  安然瞪大了眼:“谁是你的小媳妇儿。”
  贺均平已经拾干净身后的石子,躺身下来,总算是舒服多了,悠悠道:“你。”
  安然肃色:“让别人听见就完了。”
  贺均平笑道:“不会让别人听见的,若是听见,那也是你做了世子妃之后。”停了片刻又说道,“安然,若是清妍与你兄长的事真的不会再有瓜葛,我便让母妃去将你求来好不好?等你及笄了就立刻成亲。”
  安然想着这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娘亲若是知道她固执要入世子府,是不是会伤了她的心?低低应了一声,又道:“等找到清妍再说吧,要是她还喜欢哥哥呢?反正一嫁一娶是绝无可能的。”
  贺均平也应允了她:“早些订亲好,我大你七岁,别家男儿年二十房里还没人的已十分少。若是我不订亲又不要人伺候,唉,父王和母妃肯定要急坏。等你及笄我恰好二十有二,娶进门正好,不然要憋出毛病来。”
  安然也随他一起想远了些,越想越不对,终于想明白他说的憋出毛病和娶进门正好是什么意思,差点月下凌乱了,装作不知道,他果真当自己是小姑娘什么都听不懂。
  贺均平可没想着要调戏她,真真是以为她不懂,若是知道她知晓是什么意思,他就该红了脸。
  两人又说了一些别的话,终于是听见有人在上头喊声。贺均平坐起身懒懒应了一句,那上头的回话明显慌了“属下该死,世子稍等,属下立刻下去”。
  听见那窸窣下来的声响,安然这才放下心来。等将火撩拨的亮了,就见前面草丛堆里有声响,她咽了咽,拿了一支烧着的大木棍要上去,贺均平忙将她拉到身后,这丫头的胆子到底是多大,就不怕前头是野兽么。
  安然拾起地上的石子想扔到近处将那野兽吓走,刚抬手便听见有人吸了吸鼻子,她顿了顿,急忙跑了过去,贺均平拉都拉不住。
  “清妍是不是你?”
  贺均平一愣,安然已拨开那草堆,果真瞧见一个衣裳勾破的人抱膝坐在那,泪汪汪的看着两人。安然本来平静的心忽然刺痛,抱了她便骂道:“坏姑娘,你怎么不再跑远点,让我们找了那么久,坏心眼!”
  清妍哭了大半日嗓子都哑了,这会也哭不出声,喑哑着嗓子道:“我听见了,我听见你们说的话了。”
  安然被惊的哭声顿停,一时不知所措。清妍抹了泪,盯着她:“我说你怎么不找王兄玩,不理他了,原来是因为我的缘故。”
  “清妍……”安然生怕她又跑了,抓了她的手不敢松开。
  清妍眼泪啪嗒的掉:“坏姑娘,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你要是说了,我就不会缠着你哥哥了,要是我真嫁过去,你是不是不能做我嫂子了?我突然很开心尚清哥哥不喜欢我,不然我就会难过一辈子。”
  安然抱住她,喉中涩的厉害:“如果告诉了你,你就这么放手,我也会难过一辈子。”
  清妍笑了笑,眼眶全是泪,仰着小脸满是倔强神色:“我才不会轻易放手呢,只有尚清哥哥亲口说不喜欢我,我才会离开。如今他已经跟我说明白,所以我做不成你嫂子了,那你一定要做我王嫂。”
  安然被她气的笑了,笑着又落泪。听见后头侍卫已经下来,轻声:“回去吧。”
  清妍点点头,贺均平伸手扶起她,她拧眉道:“王兄,以后不许欺负安然。”
  贺均平无奈道:“我哪里有欺负她,如今分明是你们两人一起打压我好么。”
  清妍忍不住哈哈笑起,倒看的侍卫一愣一愣。不由感慨,郡主果然是小魔头,独自在深山过了大半夜竟然没一点害怕的神色,还笑。
  因丞相府较王府远,因此贺均平准备先把清妍送回家,再送安然。车厢内放了只灯笼,瞧着他的伤更清楚了。说了几遍让他回去,自己有侍卫又有家丁哪里会出什么危险,他偏不答应。最后生了气,才终于点头。
  过了七八日,清妍也仍是常去府里寻安然玩,见李瑾轩看自己的神色十分尴尬,倒是自己去挑了个机会和他说清楚了,心里大感轻松。
  贺均平伤好了后,又因事情已挑开了说,不必顾及清妍,便常去学堂接安然一块去马场。
  这日放堂,安然像往常那般往凤凰苑门前走去。她人刚走,身后两个容貌秀气的姑娘便说道:“安阳,那不是你堂妹吗?”
  今年来了京城团年后,为了明年李瑾贺再参加科举,大房便一直没回滨州,安阳也跟安然一样在凤凰苑上学。她淡淡看了一眼,“嗯”了一字算是应答了。
  那姑娘笑道:“你叔叔不是丞相吗?怎么那马车那么小,一点也不起眼。”
  她这么一说,安阳倒是仔细看了起来,那根本不是二叔家的马车,倒未曾见过。往前了些,就瞧见那撩开帘子的手分明是个男子的,趁着她上车那一瞬,便看见是个少年,坐在里头的清妍却未瞧见。不由皱了眉头,她跟个少年鬼鬼祟祟的做什么。转眸一想,冷笑一声,当即与同窗告别,回家告诉母亲韩氏去。
  那小滑头安然,小小年纪就与男子私会呢!
  


☆、老太寿宴  后浪凶险

    安阳回家与韩氏一说;韩氏吃过晚饭;便立刻去了二房家中与老太太唠嗑。沈氏进来便请了安;笑道:“大嫂的气色越发好了。”
  韩氏轻轻笑了笑:“那脸越发多褶子才是真的;哪里比得过弟妹。”见她坐下,仔细看了两眼;那手白脸净,确实比自己年轻许多。心里轻笑;自己是寡妇要操持整个家,她却是高官太太,没有负担;心情好了,自然要貌美些;“最近少见安然在,外头可真有那么多好玩的。”
  李老太倒也想起来:“安然也不是个小姑娘了,歹人那么多,别总让她在外面跑,太过危险。”
  沈氏笑道:“让母亲担心了,近日是常与清妍郡主玩闹晚了,待会她回来我便和她说。”
  李老太点点头,韩氏问道:“倒是奇怪了,安阳瞧见的怎么是跟个男子去玩,而非清妍郡主?”
  沈氏一顿:“安阳许是看错了。”
  韩氏笑道:“哪里能看错,确实是个男子。眼瞧着安然上了那人马车,还聊的欢喜。”
  李老太拧眉肃色,语气颇重:“你到底是如何教导女儿的!混帐东西!”
  沈氏忙起身跪地,低头轻声:“是儿媳过错,只是这事还得问问安然。母亲最知安然性子,怎么会这般没分寸,兴许是有什么缘故。”
  韩氏冷笑:“什么缘故要上男子的车?不过十一岁,便想着要嫁人了么?”
  听见这话,沈氏心中冷冽,恨不得将刮在心头的冷风刮回韩氏身上:“大嫂这话说的过了。”
  李老太也不好妄下言论,摆摆手:“等安然回来,你仔细问她。倒也别开口便骂,吓了她。”
  沈氏应声,领着宋嬷嬷回了屋里。等安然回来,也不让她先梳洗,就让她过来。见了女儿,原本被刮痛的心更痛,轻叹道:“你实话告诉娘,你近日都与谁一起玩。”
  正倒茶准备解渴的安然答道:“清妍。”
  “那为何安阳说,瞧见你上了一个男子的马车?”
  安然顿了顿,见她问的认真,才说道:“堂姐看见的,是世子哥哥。”
  沈氏气道:“不是答应娘不与他往来了么?”
  安然急忙说道:“清妍也在车上的,我们每次见面清妍都在。而且清妍也和哥哥说清楚了,只是怕娘多想,就把这事藏着了。”
  沈氏叹气,越来越不知道女儿想法,倒像个阻拦她的恶母了。她摸摸安然的头,说道:“即便是有清妍在,也不可再如此见面。哪怕你是与清妍出去玩闹晚归,也终归不好。你又怎能肯定日后定能与世子结成连理?若是不能,你姑娘家的名声也没了,可世子依旧能娶好姑娘。”
  安然迟疑片刻:“母亲为何一直对世子哥哥有偏见?”
  沈氏摇头:“你可知娘从小在你外祖母家,过的并不开心,每日都要看人脸色过活。虽说那并不好,可是却更懂人心。只需轻看一眼,便知道对方心思。在娘看来,世子到底是不适合你的。”
  安然低头想了想,娘待她好她是知道的,只是心中已认定了贺均平,不愿就这么不明不白的:“为何不适合?”
  沈氏叹道:“你不过十一,论外貌比不过人家十七八岁长开了的姑娘;论性格不静不闹,事事中庸,做事看起来老成,却又总带些孩子气。一般男子会觉新鲜,可久了,却也会淡。世子是何人?身边的莺莺燕燕数不胜数,若是想他一世待你如初,并无可能。”
  安然不与她争辩,可也不愿认同。沈氏见她又闷声,忍不住道:“你又是如此,有些话敞开来说罢。娘当真是为了你好。”
  安然淡笑:“女儿知道。只是……世子哥哥很好,而且娘也并非是通晓以后的人,要女儿这么放手,女儿不愿意……”
  沈氏也知劝不动她,叹气:“好好,那你答应娘,日后不许与世子走的这般近,待会去祖母那认个错,解释解释。”
  安然倒不知道只是常见面便惹了事,都说这古代女子及笄才是一个槛,这哪里只是一个槛,分明处处都要小心,否则便成了不矜持的姑娘。这骂名她担不起,也让家中担不起。
  与沈氏说了一会话后,便去了李老太那。李老太本就不大信安然是个糊涂孩子,倒安慰了她一番,让她回去梳洗。翌日,安然便让清妍送了封信给贺均平,说了少见面的事。隔五日要么在马场见一回,要么去茶馆,到了黄昏便回去。
  贺均平自在惯了,也无人与他说姑娘家的忌讳,倒觉得安然没了朝气,和其他姑娘那般太过小心谨慎。这日喝茶,趁着清妍去解手,说了一会话便问她:“安然,你可是讨厌我了?”
  安然笑问:“世子哥哥怎么突然这么问?”
  贺均平淡然笑笑:“你越发不喜欢见面了,见了面便要清妍跟来。”
  安然细想一下,认真道:“上回与你去醉仙楼清妍可没来。”
  虽说避嫌是要,但偶尔两人一起说说话倒也是好的。安然倒不会太过死心眼。贺均平倒是觉得全部次数加起来,那实在是凤毛麟角,食之无味:“明日与我去泛舟吧。”
  清妍正好净手回来,听见这话立刻说道:“我也去。”
  “不要你去。”
  “我告诉父王你又丢下我。”
  贺均平说道:“哪有妹妹整天跟在哥哥后面跑的。”
  清妍撇嘴:“那你还带着安然跑呢。”末了笑的恍然,“对,安然是你的小媳妇儿,我只是你的妹妹。”
  贺均平听见这称谓被她拿来打趣,略不自在,生怕安然羞的跑了。安然也是红了脸,轻责:“不许再说。”
  清妍吐吐舌头:“沈姨说了,安然胆子小,要我多护着她,最好形影不离。”
  贺均平一顿:“李夫人真是这么说的?”
  清妍点头,听着语气不对,安然看向贺均平,瞧着他面色微变,轻声:“世子哥哥。”
  贺均平看了她一眼:“你与我少见了,是因为李夫人要你离我远些?”
  安然说道:“不是离的远些,只是要我们私下少见面。”
  “所以你便听了?”
  安然听着语气越发不对,也皱了眉:“世子哥哥在质问我么?”
  贺均平只是不明白,若是她已及笄常见不妥,可人还小。让清妍陪着他也同意了,如今不但让清妍陪着还见的少了。处处都护着她让着她,却偏是越来越过分,语气稍显硬生:“没有。”
  清妍见两人气氛不对,又不知怎么安慰,想来想去,觉得得让两人静静,于是干脆自己溜走了。见她鬼头鬼脑的跑了,安然心里苦笑。末了将茶点递给他,见他抿唇,说道:“我不该隐瞒这件事,只是娘说的也没错。那日堂姐看见我上了你的马车,跟祖母说了,祖母将我娘责骂了一顿。我如果仍是任性常与你见,世子哥哥会开心么?”
  贺均平顿了顿,这才接过她手中的糕点:“不会。”
  是不会,但是这般被阻,心中颇觉不平。从茶馆出来后,回了家,清妍还没回来。想了一番,便去找了母亲。
  顺王妃正与其他妾侍说话,见贺均平来了,笑道:“怎么这么早便回来了。”
  众人弯身请安,贺均平摆手:“我有话要和母妃单独说。”
  顺王妃淡笑,将她们使退,笑问:“眉头拧成川,更像你父王了。”
  贺均平笑笑,坐□道:“母妃,孩儿求您件事可好?”
  顺王妃笑道:“且说就是。”
  贺均平说道:“我喜欢李家四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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