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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女 作者:一枚铜钱-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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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均平身子微僵,也不说话打断她的小动作。静静的背着她往外头走,默默想着,有个小媳妇儿黏在身边,感觉似乎……很好。
  回到家里,安然心情分外好,问起兄长,还未回来,不知清妍拉着他在哪儿玩疯了。钱管家又说道:“三小姐和三姑娘回来了。”
  安然忙问道:“姑姑和姐姐现在在哪?”
  “三小姐与二爷在书房说话,三姑娘在太太房里。”
  安然小跑过去,脑海闪过方才三姑姑和那赵护卫的画面,不敢多想。
  宋嬷嬷和一众婢女都在外头,见了她笑道:“四姑娘别跑太快,慢着些。”
  安然笑笑:“我娘和三姐姐在里面吗?”
  “是是,奴婢为你敲门,莫急莫急。”
  进了里头,安然就看见了安宁。当真是每次见她都会不同,莫说长相越发好看,人也像笋拔高。兴许是刚进家门,衣裳也还未换上新的,只是一身布衣,虽然不会寒酸却也没一丝光泽,可这般朴素,却难遮英气。举手投足间,跟同龄女子完全不同。
  安然心里可当真是羡慕起来,又欣慰当初安宁跟三姑姑去游历各国,其实是最好的选择吧。只是太久没见,这一见面,鼻子就忍不住酸了,抱了她唤了一声“姐姐”,分外亲切难舍。
  安宁对她早就已没了当初的排斥,有个妹妹惦记着心里也暖得很:“嗯。”
  沈氏笑笑,一手拉了一人:“今夜不睡了,我们娘仨好好说说话。”
  宋嬷嬷正端了打点的东西进来,听见这话不由笑道:“太太只顾着高兴,两个孩子可怎么受得了。”
  安然笑道:“无妨,我也有许多话要和姐姐说。”
  安宁淡淡笑笑:“这么久没见,倒还是那么精神满满,就没见你累过。”
  安然抱了她的胳膊:“姐姐也是一样。”
  沈氏看着两姐妹说的欢喜,本不想问个扫兴的,但还是惴惴不安,轻声问道:“这次回来,可是不走了吧?”
  安宁顿了顿:“约摸明日正午就走。”
  沈氏吃了一惊:“这般快?”
  安宁点点头,有些不敢看她。她这几年来见过许多凶恶的人和兽类,遇见过很多险事,早就已浑身是胆,可偏是对着沈氏怕的很。倒不是怯意,而是歉意。想起儿时因安然的事曾对她有怨言,又和她闹脾气,心里便不安。声音已十分轻:“对不起,娘。”
  沈氏握了她的手,哽咽:“可能不再走了?”
  安宁摇摇头,沈氏又问:“那何时回来?”
  “女儿不知。”
  沈氏叹气:“那最迟也要明年回来,明年你十五,娘为你及笄,不能草率了事。”
  安宁看着她,自己都快忘了自己的年龄了,沈氏还记得她该及笄挽发了。更是愧疚感动,混着酸涩鼻音应道:“嗯。”
  沈氏又长叹一气,将两人揽进怀里,对宋嬷嬷道:“若是二爷回来,便说我陪着两个孩子睡下了。”
  宋嬷嬷笑笑,这不是要打发李二爷去别处睡,若非特殊日子,也不可能这般“赶”李二爷走,当即应声退下。
  李仲扬与李三妹说完话,心中颇沉,还没进院子,就听宋嬷嬷禀报了沈氏的话,也不多言,想了想:“去点何姨娘院子的灯。”
  
  因莫白青情绪仍是不定,沈氏便依照老太太吩咐,让莫姨娘的爹娘过来陪着。陪了十多日,才平复下来。只是人瘦的不成样子,也没了往日跋扈神色。只是偶尔不注意时,眼眸里仍会闪过一丝戾气,不轻易让人瞧见。
  安然和贺均平的感情愈发的好,除了在马场相见,偶尔也会一起出游。都是由清妍牵头,整个春日都在游园赏花中过去了,玩的甚是高兴。
  四月的天,微微带着初夏暖意。安然去王府找清妍玩,下人答清妍刚出门,约摸很快回来,便进去等她。顺王妃也要出去,见了安然,知她与两个孩子都玩的好,笑道:“怎的不进去找均平玩,再等会清妍便回来了。”
  说罢瞧着也到了赴宴时辰,便离开了。安然坐了一会,心里痒痒的,便随下人去了院子,远远就瞧见贺均平躺在长椅上,沐浴阳光下,好不自在。她轻声示意下人别报,悄悄走了过去,瞧着他白白净净的脸,合起的眼皮还带着双层的褶子,睫毛浓而长。她探头在他脖子上轻轻吹了一口气,便见他猛地探手抓了她,等看清是她,都吓了吓。
  贺均平见她小脸微白,忙松了手:“我以为是清妍。”
  安然着实是被他抓痛了手,她终于知道为什么清妍力气大了,这一家子的力气都好大呀,兄妹两分明都是一样的。
  贺均平拉过她的手,挽了袖子看,五道抓痕清清楚楚的,低头吹吹:“不痛了。”
  安然笑笑:“世子哥哥是神仙不成,吹吹就不痛了。”
  贺均平笑笑:“怎的就没初见你时那般温顺了,伶牙俐齿的,我去拿些药酒。”
  安然收回手,拉住他:“不痛了,你要是去拿药酒,等清妍回来还以为你欺负我。”
  “当真没事了?”
  “嗯。”
  贺均平这才放下心来,挪了位置给她:“坐,一起赏花晒日。”
  安然规规矩矩坐下,时而抬头看他,哪里有心思看这初夏时光。
  实在是等不来清妍,日头又渐高,安然也不好再与他处太久,便回家了。到了家正好用午饭,吃饭时没看见李瑾轩,一问说是出去了,她也没多想。午睡起来看书,圈画了几处不懂的,想去问兄长,听说回来了,便过去寻他。
  李瑾轩见了她,笑道:“又是哪儿想不通了?”
  安然笑笑:“知我者莫若兄长也。”走到他一旁,问答了几处,茅塞顿开。待要走时,瞧见他腰间挂着的香囊分外奇怪,不由笑道,“大哥平日的香囊手工精制又好看,怎么这个变了花样。”
  李瑾轩苦笑:“确实不怎么精致。”末了似乎想到什么高兴的事,笑笑,“可却是心意满满,比那些香囊都要好。”
  安然见他语气轻和,抿笑:“是哪家姑娘送的吧。”
  李瑾轩笑道:“可不就是你嘴里的坏姑娘送的。”
  安然愣了愣:“清妍?”
  李瑾轩点头:“早早约了我去茶楼,送了这香囊,还说若是觉得难看,就戴今日就好。”
  安然心下又是一顿:“为何偏偏是今日?”
  李瑾轩笑道:“好妹妹,今日是我生辰。”
  安然可算是想起来了,四月十七是兄长的生辰呀。那清妍那丫头从腊月开始就在绣花然后给大哥做香囊?她竟没察觉那小丫头的心思。不知是怎么走出了书房,回了自己的房间,又浑浑噩噩睡了一觉,起来时仍游离得很。
  一连五日,沈氏都发觉安然神色恍惚,吃的极少,放堂后也不去马场喂马了,一回来便躲房里。眼见着瘦了一圈,这晚临睡前熬了些清淡的粥到她房里,让嬷嬷们都在外头站着,自己去和女儿说知心话。
  一进去就瞧见她趴在桌上,用剔灯杖撩着那烛芯,撩拨的明明灭灭的,连沈氏进来也没听见。
  沈氏悄然坐下,身影打在安然身上,她这才回神,直起腰身唤了她。沈氏拿过杖子放在一旁,笑道:“可饿了?喝些粥吧。”
  安然摇摇头:“不饿。”
  沈氏默了片刻,才问道:“近日可有什么心事?”
  安然仍是摇头,被多问了几句,眼眸便湿了,低头不语。沈氏轻轻抱住她:“有什么事连娘也不能说吗?”
  耳畔轻声细语,叩着心弦,安然也抱了她,哽咽:“女儿真是愚钝,竟没有发现最好的朋友喜欢自己的哥哥。”
  沈氏顿了顿:“清妍郡主喜欢尚清?”
  “嗯。”
  沈氏略有些不懂,笑着安慰道:“既然如此,那岂非很好,你们做姑嫂定不会有争执。”
  安然登时落了泪:“女儿喜欢世子哥哥。”
  沈氏立刻便明白了,如果郡主跟尚清一起,那她就不能嫁给世子。这辈分上的事可乱不得,若是一嫁一娶,尚清是该叫世子妹夫还是该唤他王兄?只是再往深一层想,知道好友喜欢自己兄长,宁可自己难过神伤成全他们。
  安然心中滋味复杂,清妍那丫头知她对世子有意却仍向兄长隐约表明心意,怕是她根本就不晓得这里面错综的关系,想亲上加亲吧。
  沈氏叹了一气:“然然是个乖孩子,虽然你若能高嫁娘会很高兴,但是若你兄长能娶到郡主,对李家,对尚清都好。然然懂事,分得清轻重的。”
  虽是这么说,仍觉心中疼痛。她努力避开和贺均平见面,就是怕无法割舍这初生的情愫,怕这萌动的心又随他去了。趁着现在还不是喜欢到非君不嫁,早早断了,兴许是好的。
  痛,不过是暂且的吧。
  顺王妃这日和贺均平清妍用完午食,问道:“安然怎么不来府里玩了?你们可是玩的不好了?”
  清妍说道:“才不,我们感情好着呢。有空仍在一起玩呀,只是不来家里罢了。”
  她一得闲就跑到李家去堵安然,她哪里有空来这呀。不过这话她才不会告诉母妃。
  贺均平已有十日未见她,忍不住问道:“马场的马她可有喂?”
  清妍点头:“有呀,前阵子说不舒服隔了几日,这几日又重新去喂了。”她忽然想起来,讪笑,“我一直忘了跟你说,安然说她又犯了马晕,以后不跟你去骑马了,她喂完马就回去,让你别等她。”
  贺均平差点要责骂她一番,默了默忍住了。又想问时辰,他竟是一次也没看见。每日特地多等一个时辰也不见她。这日到了马场,便问看护后头马厩的奴仆,才知安然已换了时辰,清晨来喂,再去学堂。
  安然本来不想让清妍传话的,要是贺均平晨起来马场等她怎么办。可是一想如果之前已经认认真真的说了让他等他长大,他要是真放在心上了,她又忽然不见他断了联系,他会不会觉得被自己戏耍?因此到底还是托清妍说了,起先晨起偷偷摸摸的来还怕看见他在等,可是几日都不见他,自嘲起来,其实他根本没装在心里呀,哪里有什么青梅竹马,分明就是自己想多了。
  到了第十一日,到了马场准备去喂已经长成大马的红云,刚提了篮子进去,就瞧见初阳下站着一人,身姿挺拔,直直往这看来。她咽了咽,转身要走,贺均平已追了上来,伸手抓住她,不许她逃。
  后头的李府下人本来想过来,刚迈了两步,就被贺均平冷冷扫了一眼,认得是他,也不敢上前。
  贺均平心平气和道:“你病了?”
  安然声音低弱:“没有……”
  看着她一脸做了亏心事的模样,贺均平也心软了:“放堂后我去接你,带你去一家新开的酒楼,那里的菜肴不错。”
  安然迟疑片刻,这才抬头看他:“世子哥哥,以后……以后不见了好么?”
  贺均平神色一怔:“为什么?”
  安然实在不敢告诉他清妍的事,世子若是跟清妍说了她逃避的缘故,情谊那么深厚,怕也会跟自己一样,将这份心意藏起,那是她不愿见到的。
  贺均平见她答不出话,冷冷轻笑:“不是要等你长大么?说了不过半年就算了?”
  他起初并未有太多感觉,只是慢慢相处,心里倒是越发喜欢,将她当作小媳妇儿来看。当初那话轻易说出,如今又突然不见,他这是被人戏耍了么?
  安然埋头低语:“嗯,小姑娘的话世子怎么可以当真。”
  贺均平愣了愣,一直黏着自己的小丫头突然不黏了,以后都不黏了,不会追着他用软糯的声音喊他世子哥哥,也不会趴在他背上满是欢喜的说话。心中顿时不是滋味,却偏是气不起来,轻轻松开手:“是,我不该当真,只是个还没长大的小姑娘说的话,我怎么就当真了。”
  说罢,便转身走了。过了许久,一直埋首的安然才抬起头,看着那早就看不见身影的方向,忍不住蹲身哭出声。
  朝阳完全升起,她却不觉夏日温暖,就这么被讨厌了,或许也好,不会有后路也不会有多余的念想。只是身体冷得很,冷得很。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蓓蓓的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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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三折  菡萏荷香

    五月初一;清妍还是常往李府跑;每隔五天十天就给李瑾轩的香囊换不同香料;那香料都是贡品;非皇亲贵族也得不了那赏赐。气味比起其他干花和普通香料来也十分不同,李瑾轩倒也喜欢。只是旁人总问是不是哪个心仪的姑娘送的;不然为何常戴身上,毕竟做工并不精美;这些公子哥一瞧就瞧出来了。问多了几次也不好意思,便取下了,不到两日清妍过来玩;没见他戴着,缠在他背后大半日不依不饶;无法,只好继续佩戴。
  沈氏瞧着他们两小无猜的模样,心下欢喜,不由想到安然,暗暗叹气。她虽然疼自己的亲生女儿,可仔细想想,到底还是娶个门第高的儿媳对李家好,始终是不愿她高嫁。
  五月初五,端午时节,满街粽香,清江河上赛龙舟。两岸专门建起供百姓看龙舟的酒楼,栅栏观赏处比别家都要宽长,护栏也更高些,免得看的入神摔落下去。
  今日朝堂上下休沐,李仲扬携带母亲妻儿,请了大房一起去清江河边瞧热闹。刚由小二领上三楼,便见一人没头没脑的撞上来,李仲扬忙扶住她,等那人抬头,倒是意外片刻:“清妍郡主。”
  清妍咧嘴笑笑:“李叔叔。”
  安然从后头招了招手:“清妍。”
  清妍立刻拉了她的手:“先陪我去净手,待会去天字号瞧龙舟,那边视野好着呢。”又对李瑾轩道,“尚清哥哥也来吧。”
  李瑾轩笑道:“我就不过去了,在地字号陪祖母。”
  清妍想了想,笑道:“也好。”说罢,就拉了安然往下跑。
  两抹身影刚下去,就有几个王府侍卫跟了上去。沈氏看了看,笑道:“我说怎么有人先定了天字号,原来是亲王在那边。”说完这话,倒想起来,清妍若在那,那世子岂非也在?心下不由微沉。
  贺均平确实也在天字号。
  顺王妃不喜外头大风,在里面坐着。顺王爷素来是疼她的,也不是第一次瞧,便和她一道坐在里头。望着那江水的距离虽然远了,但也不是瞧不见。因此只贺均平一人坐在那屋檐廊道下的长椅上。瞅着龙舟快开始了,本来在一旁的清妍却还没回来,也不知道是跑哪疯去了,正要让侍卫去找她,就见她回来,不但是她,还有个绿衣小姑娘,看的他神色微愣。
  安然要是知道贺均平也来,她可不会进来。清妍方才明明说就她一人在这的,这坏丫头,当真是不能信她了。
  清妍只是瞧出两人近日不知闹什么别扭,一个不来找,一个不去寻,琢磨着自己作为妹妹好友,该牵线搭桥的。好不容易把安然拐过来,竟还是不说话。就算她坐在两人中间,也不至于还要闹情绪吧。左边说说,右边说说,忙的她都心急了。干脆跳下椅子“我去寻尚清哥哥玩”,抬脚就走,也没顾着后头添茶的小二。
  小二见她要撞来,稍稍一闪,茶壶里的水冒着白气往前浇去。贺均平眼疾手快,站起身抬手挡在安然面上,手背便被烫着了。偏那惹了事的清妍还没察觉,潇洒的走了,留下两人大眼看小眼尴尬的很。
  小二吓的脸色青白,叩头求饶。贺均平本来想斥责,手已被安然抱住鼓着腮吹,气也消了大半,淡声:“退下吧。”
  不等他再道谢,侍卫已过来将他拖走。
  贺均平瞧着她着急的模样,抿紧了唇,心情甚好。见她脸上还是被开水溅了一处红点,伸手抹了抹。安然身体一僵,起身要走,却走不动。仔细一看,才知晓方才他过来挡水,再坐□把她衣服压着了。扯了扯没扯回,有些急了:“世子你压着我衣裳了。”
  贺均平没动,静静看她。方才分明那么着急,吹的那么轻,还是他那小媳妇儿的模样。他倒是立刻反省,莫非他之前做了什么让她不喜欢的事,所以不等他了?他竟问也不问清楚就相信她说不等的话。
  安然无法,只好坐下,看他手背烫的通红,低声:“我去寻药。”
  贺均平这才动了动身,将她衣裳抽出,细细抹平,缓声:“你若不回来,我就去抓你。”
  “……”
  安然向掌柜讨了药,上了二楼,外头的十三条龙舟已在宽敞江面上驰骋。她怔松片刻,把药交给柏树:“拿给世子。”
  柏树抖了抖,自从安然跟世子走的近了,她也见过许多回世子,他待自家小姐是好,可对旁人却冷冰冰的呀,让她去送药岂非是送死。安然心里乱着,也没细想这些。柏树只好苦着脸眼睁睁看着安然像只兔子逃走了。
  贺均平心情愉悦的等着他的小媳妇儿拿药来,手背的疼痛根本不算什么。可等了许久,却见她的贴身丫鬟过来,颤颤捧着药瓶给他。他顿了顿:“安然呢?”
  柏树简直要哭了:“小、小姐她突然不舒服,先回去了。”
  贺均平脾气上来,抬手将那药瓶扇飞,撞在门柱上啪的摔碎了。起身去找她,不,去抓她。可安然有心躲着,他哪里能找得到。
  顺王妃听见外面廊道的动静,往那边瞧去,就见贺均平气冲冲离开,一个小姑娘颤巍巍站在一旁。看多几眼,认出是安然的丫鬟。想到刚才清妍拉了安然过来,不知怎的再往那看却是三个孩子都走了,偏头问嬷嬷:“郡主在何处?”
  嬷嬷颔首:“方才说去找李家大公子玩。”
  顺王妃低眉思忖片刻,隐约察觉了什么。夜里回去,两个孩子都未回来,顺王爷又去了妾侍房中,房里冷清。扶额小憩,直到嬷嬷披了轻毯来,才醒了三分,问道:“世子可回来了?”
  “回王妃,刚进门。”
  “让他过来。”
  贺均平寻了大半日没找到安然,已决定明日就去马场守着她,越发觉得不能这么糊涂的断开。如今不是她想不想,而是他不想。进了房里,请过安,便坐下笑问:“母妃今日看那龙舟可看的开心?”
  顺王妃笑笑:“自然开心,只是瞧了一半,你和清妍都不知去哪了,也不说一声,让我好找。后来问嬷嬷,才知道清妍找李家大公子玩去了。”
  贺均平淡笑,顺王妃又轻责:“你呀,都已十八了,做事仍没分寸,我想着就该给你找个世子妃管着你,这样才有担待。”
  “世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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