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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女 作者:一枚铜钱-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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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姨娘忙应声,又叹道:“若是有四姑娘一半听话,我哪里会这般。”
  安然拍拍矮了自己一个头的安素:“妹妹听话,去换身衣裳再出来玩。”
  安素立刻就听话了,见周姨娘有些生气,钻了出来拉了她的手:“姨娘别气了。”未得应答,又抱了她的腰,仰头求饶,“姨娘别气了。”
  周姨娘听的心里一软,捏了捏她的脸,又气又觉好笑:“别以为这个法子有用就总来气我。”
  安素只是嬉笑,又往她怀里钻了钻。母女两人告了退,有说有笑的回了房里。
  她们刚走,新任李府管家钱文远就过来了,问了安,才道:“禀太太,放榜了。”
  沈氏缓缓抬眉:“说。”
  钱管家只说了两字:“未中。”
  沈氏眼角微挑看着远处,笑的微冷:“下去吧。”
  安然见沈氏神色有些阴沉,全然不似平日里的母亲。不由握了她的手。沈氏低眉看去,只见女儿眉眼清秀,眸底澄清。蓦地回了魂,手心都渗了汗出来。不管她多想赶走韩氏,也不该在自己的女儿面前露出方才那样的狰狞心思。周身戾气骤散,笑道:“玩累了吧?去歇歇。”
  安然点点头,随她进了亭子里:“清妍说今日让我去她家中侍读,不来这了。”
  虽说清妍郡主性子欢脱,但也是个耿直的好姑娘,沈氏倒不担心安然与她相处会染上什么坏习惯。叮嘱道:“到了王爷府里,可要规规矩矩的。”
  “嗯。”
  安然回房里换了衣裳,到厨房将她做的零嘴装进精巧的食盒里,这才出了门。
  车夫王奇见了她,笑道:“四姑娘这是去哪?”
  安然笑道:“去找清妍玩。”
  王奇了然,等柏树扶她上了车,坐稳当了,这才赶马往顺王爷府驶去。
  沈氏送女儿出了门,就见府里去看榜的下人急匆匆跑回来,步子还未站稳,气还未喘匀称,就道:“禀二太太……”
  沈氏抬手止住他:“你先在这喘顺了气,到了正厅,当着老太太和大太太的面说。”
  说罢,缓步回了正厅,韩氏正陪着老太太唠嗑,心情甚好。见沈氏进来,难得笑的和颜悦色:“弟妹快些过来,就差你了。”
  沈氏笑道:“何事如此高兴。”
  韩氏说道:“正和老太太说,该挑哪家的姑娘给尚和呢。有句话不是说,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就该双喜临门。”
  李老太笑道:“就算是成了会元,不还有殿试,阿蕙你太急了。”
  韩氏忙轻声辩驳:“那可不是这么说的,母亲可知道,这成了贡士,就可以做官了,凡入殿试者,皆无落榜一说,只等着圣上分出三甲来。”
  李老太见她有十足把握,也笑的欢喜:“好好,看来我们李家又要出状元郎了。”末了又叮嘱沈氏,“尚清的功课可要抓紧,三年后拔得头筹,说起来也光彩,可要好好跟尚和学着。”
  沈氏笑的谦虚:“老太太说的是,定会好好让尚清向尚和学着点的。”
  韩氏眼尖,瞅见那去看榜的小厮跑进来,笑意盈盈问道:“可是放榜了?少爷可是得了会元?”
  小厮跪在地上叩了头,才结巴道:“回、回大太太,未、未中……”
  堂内气氛陡然直落,韩氏惊的起身,指了他大声斥责:“狗奴才!你说什么?瞎了你的狗眼!怎可能没中!”
  小厮又连叩了几个响头:“小的不敢说谎,来回看了十余遍,确实没看到大少爷的名字。”
  韩氏气的将茶杯狠掷在他的身上:“定是你看错了!”
  小厮痛的不敢吱声,沈氏忙说道:“铁定是你看错了,先下去吧。大嫂别气,我多派几人去看看。”
  李老太方才的欣喜被泼了一盆冷水,浇的心头极不舒服:“快再派人去看。”
  沈氏使唤了门前四五人,让他们去看榜。再回来,韩氏面色青白瘫坐在椅子上,已说不出话来。许久才喃喃道:“莫非真的没中……我儿没中?”
  沈氏见她心神不宁,端了热茶上前,俯身靠的近些,轻声:“大嫂莫急,许是看错了。以尚和的才识,哪有不中的道理,他可是问鼎三元的才子呀。”
  这话在如今的韩氏听来,分外刺耳,平日里猖狂惯了,见她凑前,蓦地抬手将她的手一拍,只是力道还是控制了些,却不料沈氏手一抖,茶杯翻倒,全洒在了沈氏手上。
  李老太一见,手中的拐杖急跺地面:“阿蕙你怎的如此急性!”
  沈氏拿帕子捂住手背:“娘亲别怪大嫂,阿如不碍事。”
  李老太再不疼二房,再不喜她这二儿媳,可如今养她的,养大房的就是他们,况且这事确实是韩氏做的过分,当即上前问道:“挪开帕子我瞧瞧。”
  沈氏提了提帕子,左手背上已烫红一大片,韩氏一时语塞,又嘀咕:“我不过是轻拍一下。”
  李老太登时又将杖子敲响,声音也大了:“你倒是越发的不可理喻了,还未放榜就四处招摇说你儿必然高中,左邻右里说说也就罢了,还与那些官家夫人说。如今未中,我的老脸都被你丢尽了!我看你怎么出门见人。如今阿如过来安慰你,你倒好,二话不说翻了你弟妹的茶,还不愿认错。”
  韩氏不敢呛声,心里恨得紧,当初她说这些的时候老太太分明也听的高兴,乐呵呵笑的欢快,如今势头不对,立刻就教训她了。她许久未曾挨过骂,现今当着沈氏的面,她这才是没脸了。
  沈氏劝道:“老太太,阿如当真不要紧,您别气坏了身子。大嫂心情欠佳也是可以理解的,若是我,情绪也定难控制。”
  见她说的体贴,李老太心下更是不满韩氏方才的作为。韩氏这回哪里有心思去理会她,听见她要回房,半分挽留也没。送老太太出了门,立刻回了和鸣院里,见下人又要高声报,她狠狠瞪了小厮一眼:“狗奴才!闭嘴!我倒是想明白你每回这么喊的缘故了,倒非尊敬,而是给少爷通风报信是吧!”
  小厮当即不敢出声,韩氏使了个眼神给齐嬷嬷:“赏他三十个耳光!不打得吐血了就再打三十个!”
  齐嬷嬷为难道:“这下人都是二太太请的,这么做怕是……”
  韩氏一听,自己抬手给了她一巴掌:“反了天了你们这些狗仗人势的东西!二太太二太太,你们既然那么喜欢服侍她,还在我院子里做什么。”
  齐嬷嬷已是五十的人了,李家素来待人宽和,连长跪都不曾有,兢兢业业本份安生,李家从不亏待她。如今老了竟挨了巴掌,当即是羞的恨不得跳进一旁的池子里。
  韩氏气冲冲进了书房,就见李瑾贺正在前后摆着椅子闭着眼哼曲子,书也放在一旁,好不惬意。她当即拿了柜上那掸尘埃的鸡毛掸子,狠狠朝他的腿上抽去。
  突如其来的痛打让李瑾贺惊叫一声跳起,可见了是母亲,当即咽声不敢说话:“娘、娘。”
  韩氏冷笑:“你这造孽的,让为娘丢尽脸面。说什么没了李瑾轩你能考得状元,为娘那么信你,那样助你一臂之力,你倒好,由头到尾,都在骗我。竟连个贡生都未考中!”
  李瑾贺生怕挨打,站的远些:“我怎的骗你了,起先说了不考不考,就在滨州做个清闲举人,母亲你偏以死相逼要我来,如今丢了脸,倒全怪我了。”
  韩氏气的说不出话,喝斥旁人:“将他押住!”
  下人忙去抓李瑾贺,他也不敢太过挣扎。被迫押跪地上,背上立刻挨了重重一抽,痛的他面无血色。那掸子一下一下打在身上,抽了七八回,韩氏倒先哭了起来,瘫痪在地上:“为何我如此命苦,嫁了你爹那个薄命郎。又生了你们几个不中用的,连累我一世不得安生。”
  李瑾贺无力答话,刚想回身安慰母亲几句,背上伤口一扯,痛晕了。
  老太太那边刚准备午歇,就听见嬷嬷来报李瑾贺被韩氏鞭打的晕死过去,急的她心口一痛,叹气:“这考不考得中,是命,怎能如此怪尚和。”
  在旁服侍的沈氏小心道:“母亲可还记得那年道士说的话?说我们两房有所冲突的事?”
  李老太一听,恍然回神:“我倒说为何尚和如此用功却落榜了!”
  沈氏慌忙跪在地上,分外难过:“这都是我们的错,冲了大房风水,当真是该骂。”
  人便是如此,若你主动认错,对方会好声好气的安慰。可若是让对方先想到这碴,就该是活该被骂了,而且骂的更重。见她扑通跪下,李老太倒是谅解,让黄嬷嬷扶她起身:“这如何能怪你。只怪我这老太婆忘了道士的叮嘱,唉。一个孙儿临考腹痛,一个孙儿名落孙山,怎会这么巧,竟是神灵阻拦。”
  黄嬷嬷说道:“少爷还年轻,三年后再考不迟,老太体莫难过。”
  李老太点点头,低眉思索良久,才道:“如此说来,我们该是回滨州的。只是滨州离的太远,家里没个当家男人,有事也难照应,倒想留在京城。”
  沈氏微微看了黄嬷嬷一眼,黄嬷嬷了然,立刻说道:“那道士只说两房人一起家中不宁,可没说同在皇城仍会如此。奴婢琢磨着,若是寻个近些的宅子,隔一条街两条巷的,倒也方便,而且安和。”
  李老太深以为然,眼里总算有了喜色:“这法子甚好,阿韵你快去找找这附近有没什么好宅子,拣个安静的,我怕吵闹。”
  沈氏忙拦下黄嬷嬷,面有苦意:“母亲,虽说我们大房二房已经分家,不住在一起也合情合理。只是大哥已过世,二爷照顾兄长妻子儿女也是应当的。但若是让外人知道,这大房在京城我们还分做两家,还将老太太留在那,怕是要遭人非议了。”
  黄嬷嬷笑道:“这可不容易,让老太太住二房。那大房独住一宅,如此一来,就没人说闲话了。”
  李老太蹙眉思量半晌,才点头:“那便随二房住吧,在这附近的话,也不过百丈距离,无妨。也免得外头人说你们两房人的闲话,我是最听不得那些的。”
  沈氏欠身:“儿媳这就去找房子,只是大嫂那……可千万别以为是二爷嫌弃他们的好。”
  李老太摆摆手:“她那由我说去,为了两房风水,就委屈她了。”
  沈氏又道:“大嫂名下铺子并不多,抚养一双儿女也吃力。我与二爷说说,大房的用度由我们这调拨,二爷孝义,定会同意的。”
  李老太越发赞赏她有气度:“先回房歇歇吧,手才刚上了药,不可太劳累。”
  沈氏笑道:“母亲厚爱了。”
  伺候李老太睡下,沈氏退了出来。黄嬷嬷送她到院子大门,沈氏笑道:“嬷嬷费心了,本想和嬷嬷去外头喝个茶,我又不得闲。那就让宋嬷嬷改日请嬷嬷去茶楼喝个茶,吃些糕点道谢了。”
  黄嬷嬷几次得了她的好处,这话如何听不出来。是要谢她帮着说话,可又不好给她谢礼,使了宋嬷嬷转交给她咧。当即笑上眉梢:“太太有心了。”
  宋嬷嬷想着方才在老太太房里的话,越觉得不对,待回到房里,才道:“奴婢有个问题不知当提不当提。”
  沈氏心情甚好:“嬷嬷且说就是。”
  宋嬷嬷这才大了胆子问道:“太太素来是不喜与老太太走的太近,老太太也有些做法而不得人喜欢,却不知太太为何不让她随了大房,也得个清静。”
  沈氏淡笑:“我又何尝不想通通撇个干净,可若让老太太去和大房住,以大嫂的性子,定会日说夜怨,到时又指责起我们二房来,这岂非坏事了。反正老太太也不会偏颇过甚,我们好生待她,老人家自然也高兴。”
  宋嬷嬷笑笑:“奴婢愚钝了。”
  过了两三日,李老太寻韩氏说了搬宅子的事,果不其然又哭闹起来,一个劲的说自己命苦。直到沈氏在一旁说,用度仍由二房出,这才止了哭声,倒是巴不得赶紧搬走了,省得见了尴尬。
  两房都无意见,沈氏又寻了好宅子,韩氏去看了后见地方大着,也不算委屈了他们,这才住下,又买了好些新家当。
  周姨娘此时才知道原来那宅子是给韩氏一家安排的,掐算一下日子,倒是沈氏早就预谋好的。只是大房搬出去她也舒心,愈发敬沈氏。
  安然知晓这件事,也松了一口气,连心情也更好了。清妍见她自顾自的笑了好几回,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傻呵呵的笑什么?让我也开心一下。”
  安然抬了抬手指,动了动缠绕在十指上麻乱的红线:“家里的事……快卷成花。”
  清妍撇撇嘴,手指左勾右勾,安然退了手,她反手一拧,便将红线接了过来,又变成另一种模样:“听说你哥都去礼部报到了却没去考,你大堂哥又落榜了,亏你笑得出来,没心没肺的坏姑娘。”
  安然扑哧笑笑,轻松将红线缠了缠又接回十指上,又是另一个形状:“好啦,我是坏姑娘,你是好姑娘。”
  清妍瞪了她一眼,将那线拧成一团:“坏姑娘,你有什么好玩的事都不告诉我,藏掖起来的根本不是朋友。”
  安然只好说道:“倒不是藏着,只是家里的事,你又不爱听这些家长里短。”
  清妍想了片刻,点头:“也对,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最讨人嫌了。”又笑道,“你说你要是做我嫂子多好,我们肯定不会吵架。我哥要是欺负你,我还能帮你理论呢。”
  话说完,就听见顺王妃的声音:“都十岁了,说话还是没规矩,也不羞人。”
  清妍回头看去,笑道:“才不羞呢,反正没旁人。”
  顺王妃摇头笑笑,安然给她请了安,真是越看顺王妃就越觉柔弱得似水,十分美丽。
  不一会,又一个穿着华服的俊朗少年过来:“母妃。”
  安然想着这应当就是世子,欠身请安。清妍便说道:“我哥大不了你几岁,不用客套。”
  顺王妃也不拦着她这么说,淡笑:“可是要出去?”
  贺均平笑道:“准备去屯围猎场狩猎。”
  清妍眼眸立刻亮了:“我也要去。”
  贺均平看了看一身淡雅着装的安然,才收回视线问道:“你要撇下李家四姑娘?”
  清妍拉了安然的手:“那便一块去。”
  贺均平笑道:“那就走吧。”
  安然还没去过狩猎场,见世子同意了,也应声和她一起去。等坐上了车,清妍蹦了上来,随后世子也俯身进来。安然才想到,虽说她来过王府几回,可也没碰面。那贺均平怎知她的身份?况且方才清妍也没说她是谁。
  莫非,世子曾见过她?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妹子们的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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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屯围猎场  一缘一会

  屯围猎场并非是人围而成;而是连围八座山。若是人围;在狩猎之时由奴仆从外围开始敲锣打鼓;将所放猎物集中赶入狩猎范围。
  如此可保证无外人误入而又安全;但少许多狩猎的乐趣。
  天然围场便只是派奴仆守在山脚处,阻了猎户和农户上山;免得误伤。虽说飞禽有榛鸡山鸡鸳鸯等,走兽也不乏野兔狐狸獾;可偶尔也会出现老虎猛禽,因此但凡是在屯围猎场进行狩猎,必然要成群结队;不能独行。
  安然在山脚处下车,抬眼看去;山下两边已围上半人高的篱笆,每隔三丈就站着一个下人装束的汉子。听闻是围了八座山,那得费多少力气和人。她倒是知道为什么兄长每月的用度那么多了,这般出来玩一日,怕也要许多银两。
  贺均平脚尖刚触地面,就有人迎了过来,笑道:“世子可算是来了,各位公子都问了小的好几回了。”
  贺均平笑道:“今日马赶慢了些。”
  秦老板便是这狩猎场的看护,说好听点是收点银子替官家打理围场。说难听点也就是个跑腿管事,因脾气好嘴上吉利,因此这位置也坐了七八年。眼尖见了贺均平身旁多了两个小姑娘,又瞅见清妍身上挂着的玉佩与世子款式一样,只是挂绳不同,当即作揖笑道:“这位便是大名鼎鼎的清妍郡主吧。”
  清妍眨眨眼:“你见过我?”
  秦老板笑在眉梢:“大名早有所闻,但并未见过。”转眼看向安然,衣着虽然淡雅但面料不俗,面庞也俊俏白净,想着因是哪个官家小姐,当即也作揖问了安。
  贺均平说道:“你安顿好我妹妹和李姑娘,我日落便回来。”
  “世子放心,在下定会照顾好郡主和李小姐。”
  清妍抗议道:“我也要去,你留我们在这,倒跟没来一般。”
  贺均平说道:“猎场危险,你们就在这等着。”
  清妍答了一句“偏不,我又不是第一次来”,就去拿了放在入口那较小的弓箭,又拿了一条红布,往手上一缠,就径直上山去了。
  贺均平使了个眼神让一众仆人跟在后头,又叹了口气,这妹妹果真是个不听管教的粗鲁丫头,再看看旁边的安然,真该学学李四姑娘呀。开口问道:“李姑娘若不愿等,我差人送你回去。”
  安然抬头道:“我也想去瞧瞧。”
  贺均平顿了顿,不由问道:“你会骑马射箭?”
  安然摇头:“骑马会,清妍教过。只是射箭不会,胳膊拉不开弓。”
  贺均平失声笑笑:“那你跟在我身后吧。”
  秦老板弯身递过两块布条,笑道:“只剩一条红布,其余都是绿方。”
  贺均平想清妍在红方,得看着那野丫头,否则一不小心定要冲进猛兽林去,便拿了红色的。
  安然问道:“分队伍么?”
  贺均平拿过给自己系上,秦老板蹲身帮安然绑好:“分的,等日落之时,两方交上猎物,哪边的少,那晚便负责烤猎物,胜者只要在旁喝酒就好。”
  安然笑笑:“有趣。”
  贺均平看了她一眼,见她神色倒是真觉有趣,心里不由奇怪,都说李四姑娘性子温婉,今日一看倒非如此。莫非是跟清妍待久了,也成了个直爽大胆的姑娘?
  山上林木茂密,灌木丛生,只是路是特地开的,又铺上了石板,未免有野兽袭人,两旁也架起了密集的铁架子。
  安然第一次进深山,瞧着满目苍翠,侧耳听风,越发喜欢这浩瀚山林。
  见后头没声音,贺均平还以为这阴森老林把安然吓的安静了,偏头看去,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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