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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沫第二天起得颇晚,因为明子奇这个长得十分柔美、身材也单薄的家伙,居然体力好得惊人,直闹到快天亮才搂着她睡下。
来不及在家用中饭,苏小沫挥挥手,豪气十足地道:“出发!”反正一会在宽敞的马车内,一样能吃。
这次去阳城,虽说是查秦家的事,但苏小沫骨子里打的是游山玩水兼勾搭美男的主意,所以行装并不简洁,还将小雨带上,免得懒筯发作的时候,没人肯帮她穿衣。
小雨见小姐拿绢子擦手,不禁问道:“小姐,就不用了吗?”这跟小姐平时的食量完全不符啊。
苏小沫眼盯着对面面无表情的某人,意有所指地道:“不用了,我等着主菜上桌再吃。”
巽那张超MAN的脸立即八卦地凑过来,“什么主菜?鲍鱼烩珍珠还是卿鱼舌烩熊掌?”这两道菜是秋季名肴,他一直只听过没尝过,如果苏小沫带了,他一定要尝尝不可。
苏小沫斜瞥了一下狂吞口水的巽,嗤笑道:“你想当餐后甜品?”
巽愣了片刻,总算明白了她的意思,立即火冒三丈,“你敢!”
苏小沫将眉梢一挑,“我有什么不敢?我与贵堂的契约写得清清楚楚,你这三个月内必须完全听命于我,如果我教你洗白白剥光光在床上等我,你也必须照做!”
巽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对面的展鸣便冷哼了一声,将脸转向车窗外,这个女人……真是无耻!
苏小沫十分委屈,“阿鸣,如果你肯理我,我保证不要巽。”
巽恨得磨牙,“女人!你以为我们会让你随便挑?”
苏小沫更加委屈了,“我从来不随便挑,姿色差的我绝对不要。”
巽立即挤到展鸣身边坐下,再说下去他非被这个女人气死不可。
途中打尖的时候,忘川悄然现身,附耳道:“小姐,后面有四批共七人,咱们离京他们也离京,现在还看不出是否是跟踪。”
四批?苏小沫咂了砸舌,她算的就是齐云山,顶多再加上深雪啊!另外两批人是什么人?
偏头想了想,苏小沫低声吩咐,“你跟远一点,别让人发觉,我身边有这两位高手,不必担心。”
忘川微点了点头,瞬间又消失了踪影。
巽瞟了她一眼,不满地道:“你身边高手这么多,干嘛还要我来帮忙?”
苏小沫笑笑:“我说实话你别生气!主要是你长得好,又欠我两次天大的恩情没有还,我觉得有必要找你来帮忙!”
“滚!”
“呵呵,违约要陪双倍定金!”
两人在一边说得热火朝天,展鸣始终靠坐在大树下不出声。苏小沫撅着嘴挨过去,讨好地将水袋递给他,哀求道:“阿鸣,你帮帮我嘛,我一定要把方臻找出来。”
展鸣经不住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将水袋递到眼前,终是接过喝了一口,颇不自然地道:“阳城还没到。”
苏小沫立即笑了,“是啊,等到了你一定要帮我!后面跟的那些人,不知道会不会捣乱。”
展鸣的俊目眯了眯,“水来土淹。”
苏小沫笑得更开心,“晚上来我房间……”
展鸣的脸又有板起来的趋势,她忙补充道:“是商量事情,我保证,如果你不愿意,我绝不强吻你!”
第四十九章 幸福时刻
小小的集镇客似云来,苏小沫一行人找了三间客栈,才在一家看起来很高档,价格也的确十分高贵的客栈要了三间上房。
晚饭后,展鸣依约来苏小沫的房间,苏小沫早已沐浴清爽,打扮得娇滴滴、香喷喷的等着他了。
展鸣坐下后便直奔主题,“商量什么?”
“别急嘛,先喝口茶润润喉。”苏小沫深谙‘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一亘古不变的真理,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将一杯香茶放到他眼前,“秋季干燥,我在茶中加了蜂蜜,清润下火。”
苏小沫眼波荡漾地直直瞧着他,展鸣只得端起茶杯轻啜几口,“很甜!”
苏小沫笑得也很甜,“你喜欢就好!咱们谈正事吧。”说罢搬着小凳挨着他坐下,见展鸣想往旁边挪,她立即出声提醒,“看图!”
展鸣于是只得不动,忍受着苏小沫刚沐浴后的身子散发的芬芳气息,忍受着心中不断涌出的,想轻抚她秀发想将她搂入怀中的冲动。
苏小沫一边指着她自制的人物关系图,跟展鸣分析她的推断,一边凝神关注着他的反应。
嗯~她为什么要在茶中放那么多蜂蜜呢?是为了掩饰一种药粉的味道,可以将人的感官的灵敏度提高几倍的药粉。这可不是□哦,只是一种类似兴奋剂的药物,是天机阁训练特殊技能时用的。
这才第一次用,不知道效果到底好不好,所以她还不敢轻举妄动。
这药是她从爹爹暗室的抽屉里淘到的,老爹介绍药效的时候,她立即就想到展鸣了,不知道他眼神好上几倍后,会不会发现她其实是个身材火辣的绝色美人,继而想扑倒她?
咳咳,如果他有那种想法的话,她会尽全力配合,一扑就倒!
“阿鸣,你觉得我分析得对不对?”
苏小沫连问三回,展鸣才似回过神来,脸上带着不是太自然地镇定自若,瞟了她一眼道,“我正在想……”
“想这么久?”苏小沫撅起小嘴不满地嘟囔,随即又理解地轻叹,“唉,也是。那家伙是易了容的,谁知道他本来长什么样子,就算他现在易容成你坐在我身边,我也没法察觉。”
“你不是会量尺寸么?”展鸣也不知道自己嘴中怎么会冒出这么一句,当他的双耳清晰地听到后,懊恼得只想撞墙。
苏小沫立即笑道:“那倒也是……”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什么感觉将展鸣的心拧成一团,他立即板起了脸。
苏小沫随即乖巧地问道:“阿鸣,你生气了?我的意思是,我不会把你跟他弄混的,因为我喜欢你,我是用心看着你的。”
展鸣一听火更大了, “你这女人怎么这么花心?你到底要有几个男人才肯满足?我可不是路边的闲花野草!明明昨晚才跟明子奇圆房,出发时两人还含情脉脉地对视了半晌,现在却来勾引……”这个“我”字自然是说不出口的。
苏小沫立马将小脸一垮,表情跟窦娥有得一拼,“阿鸣,你冤枉我!我哪里花心了,你是知道的,无欢本就是家养的侍寝小厮,我既然让他侍寝了,当然得娶他。明子奇我根本不想娶的,但娶了总得让他‘性福’吧?方臻我说过那是虚与委蛇,至于深雪……”
“这个最冤!”苏小沫的水眸波光粼粼,指控地盯着展鸣戴着面具的脸,“我那天只是想乘乱摸下他的尺寸就好,是你点了他的穴道,将我和他甩到床上的!”
展鸣面色一僵,那还不是因为她又哭又闹,害他以为她喜欢方臻,因此才出手相助而已。
他的尴尬让苏小沫眼中的指控更进一层,“而且刚才我说我用心看着你,你却想到圆房上去了。明明是你思想龌龃!”说罢,泪水迅速侵占了眼眶,但一想到前几天才被他瞧到自己假哭,眼泪恐怕没什么杀伤力,苏小沫忙极力收起泪水,只让它在眼眶中打转转。
至此,两人的地位完全颠倒,被告变原告,原告变被告。
展鸣窘迫得不知如何是好,忙低头看桌面上的图表,“谈正事!”故作沉思状地扭头看向别处,后脑勺却似长了一双眼睛一般,清晰地“看”到苏小沫委屈的目光紧锁在自己身上。
两人一动不动地僵持了一柱香的时间,最终还是展鸣败下阵来,他为冤枉了苏小沫而略感歉意,转回头来想道歉。而他的歉意在见到苏小沫被泪水清洗过的晶莹剔透的眼眸、微微发红的小鼻头和洁白贝齿紧紧咬着的下唇后,凭空翻涨了好几倍。
他的双手自动地伸出去轻轻捧住娇人绝美的小脸,以拇指指腹轻抹未干的泪痕,口中讷讷地道:“对……对不住!”
一瞬间苏小沫的脑海中闪过无数场景,但在0。24秒后化成一句:“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什么?”
闻言,越靠越近的展鸣不禁一愣,眼中炽燃着的柔情化为错愕,“警察是什么?”
苏小沫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她怎么会在这么关键的时刻掉链子?
其实她刚才只是想用一句台词作为催化剂,让展鸣堪比蜗牛的速度加快一点,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到两尺,可他线条完美的薄唇却用了一个世纪都没到她唇边!可是……靠之啊!她没事说什么警察,流星花园看多了?
“我太生气,所以说错了。”苏小沫赶紧亡羊补牢,“我是说道歉有用的话,还要官府干什么?”
“哦。”展鸣懵懂地点点头,猛地察觉自己的姿势,忙故作自然地松开捧着她小脸的手,指了指图表道:“我看深雪不见得单纯地只为三皇子卖命……”
苏小沫不满地嘟囔,“道歉都没诚意!”她才不想管深雪给谁卖命好不好?若深雪再敢惹她,她大不了见他一次暴他一次!
展鸣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忍不住耳根发热,苏小沫立即打蛇上棒,“我说过光道歉是没用的,你得拿出诚意来!”说罢将小脸凑过去,微微撅起嫣红的水润粉唇。
一股清新又馥郁的芬芳瞬间将展鸣包围,他呼吸的全是这种暖融融的气息,掌心尚未消失的滑嫩触感灼伤了他的神智,他鬼迷心窍地俯下头去,轻轻吻住诱人的嫣红。
苏小沫闭上水眸,轻轻一扭腰肢,便坐到了展鸣的膝上,他也立即用双手将她紧紧揽在胸膛。
苏小沫诡计得逞,窃笑着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将小手探入他的衣襟,熟稔地找到小巧的红豆,轻柔地揉捻。
展鸣双眼紧紧地闭着,眼前一片黑暗的他,仿佛置身火炉之中,无数小火苗在他的肌肤上、身体内燃起,他不由得更加用力地吮吸佳人的檀口,想将自己体内的火焰传到她的口中,双手也不由自主地在佳人柔软的腰肢上揉捏……
就在苏小沫觉得时机已到,一边用唇齿诱哄着,一边用一只小手挑逗着,一边用另一只小手迅速而轻巧地解着两人的腰带,一心几用忙得不亦乐乎之际,耳伴猛地响起几人的沙哑地嘶叫:“有刺客!有刺客!”
展鸣一震,立即睁开俊目,坐直了身子,几乎融为一体的四唇不可避免地分离。
苏小沫满心懊恼地凑上去吻住他,娇笑着道:“阿鸣,咱们不管闲事!”
展鸣的神智被她的吻抽离了不过数秒钟,客栈院中传来的乒乒乓乓地兵器碰撞声,立即又使得元神归位。
这次展鸣挣脱了她的拥吻,几乎是同时发现两人的上衣已经完全松散,自己的某颗小红豆还被她捏在指间揉搓,顿时臊得耳根通红,双掌一送,就将苏小沫挪到了地上,旋风一般地冲出了房间,空中仅余他的声音:“我去看看!”
苏小沫忙唤道:“我很危险啊!”
“我在这!”巽很有职业道德地第一时间来到她房间保护她,只瞟了一眼便忙不迭地转过身去,他刚才没有看到她的大半酥胸和月白色的小肚兜。没有看到!没有看到!
苏小沫背对着房门整理好衣襟,懒得站起来,坐在地上恨恨地捶着桌子腿,不顾形象地破口大骂:“哪个没常识的杀手,现在还没入更呢,刺什么刺啊?不会等三更天再说?人头猪脑!这种人也配当杀手!”
涉及到了他的专业领域,巽不得不指出她的错误,“现在是晚饭后正想休息的时刻,也是人最疲劳的时刻,有时刺杀的效果会比半夜更好!”
苏小沫狠狠翻了一个白眼,“但今天明显就不好!”
一名俊逸的男子从洞开的房门口探出头来,轻笑着道:“刚才听到声音,便觉得耳熟,原来果真是苏小姐!”
苏小沫扭头一看,居然是文皓轩!她忙一骨碌爬起来,福了一福道:“文公子怎么也来这小镇上了?”
文皓轩淡笑如风,“与苏小姐的目的一样,也是去看圣山显灵的。”
圣山显灵?苏小沫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文皓轩不由得一怔,尴尬地笑笑,“对不住,文某多嘴……”
“没什么没什么。”苏小沫连忙摆手,“我闲着没事四处游玩,若真有个圣山显灵,我自然要去瞧瞧地,就是不知圣山在何处。”
文皓轩忙介绍了一番,圣山在冬城境内,山顶终年白雪皑皑,山下却四季如春,前几天传出圣山顶部腾起淡淡白烟,似为仙人驾到,于是圣山显灵一说不胫而走。
他指了指客栈下的厅堂内打地铺地人道:“这些人都是赶往圣山的。”
苏小沫一想,去冬城要路过阳城,正好顺路,于是便约好明日一起动身。
院中的打杀声消失已久,但始终不见展鸣回来,苏小沫蹙眉聆听了一会院中的动静,推断这家伙肯定是躲起来不想见她,忍不住再次请出杀手家的祖先悉数问候一遍。
文皓轩见她忽地一脸怒容,不明所以,只得施礼告辞。
苏小沫犹豫着是不是到后院找展鸣,这样做是会水到渠成还是引起他的反弹?跺了跺脚,还是去找他,反正今天是他先主动的!
楼梯处转上来的某人在见到苏小沫时不禁一怔,苏小沫也怔住了,“阿舸?你……你……”
阿舸忙接口道:“我不是一个人来的。”说罢示意她跟着他。
拐过一个弯角,便到了一间豪华套房。
苏小沫瞧见屋内的淳亲王及正君曾可筝时,真是完全懵了,怎么她一离京,大伙都离京啊?
更令她没想到的是,淳亲王居然是去看圣山显灵的!
这事是曾可筝提出来的,他自一年多前生下一子后,一直没能再怀孕,他嘴里虽不说,但淳亲王还是明白他的用意,反正假期颇多,便带上阿舸一同游历一番。
淳亲王还约苏小沫同行。苏小沫告知刚才已经约了一个人同行,哪知淳亲王毫不在意,笑称朋友越多越有趣。
苏小沫自然一口答应,想到刚才的刺客,不由得问道:“刚才的刺客是冲姐姐来的吗?”
淳亲王笑得云淡风轻,“正是。当时我正在同筝儿下棋。”
苏小沫立即义愤填膺,“太过分了!这世上最讨厌、最令人唾弃的就是杀手这种生物,总是在人们最幸福的时刻来搅局!”
杀手党的巽立即变了脸色,待苏小沫走出淳亲王的房间,便立即发难,“姓苏的,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苏小沫瞅了他一眼,“如果你一会肯帮我按住阿鸣的话,我就告诉你是什么意思。”
第五十章 假做真时
苏小沫回房的时候,想着淳亲王所说的话,那名杀手似乎是找错人了。她不由得疑心那杀手就是齐云山,恐怕是想试探巽吧。因为今日投栈的时候,忘川告诉她齐云山一直跟在后面,却突然不见了。
苏小沫想等展鸣回来问问他交手的情况,但一直等到东方露白,展鸣都没进房间。小雨服侍她洗漱的时候,轻声道:“小姐,展公子已经在饭堂内等着了。”
苏小沫无奈地叹息,希望那家伙不会发觉昨晚的反应反常,否则下次她可没机会下药了。
退房时掌柜的送了一封信进来,是文皓轩留给她的,言道自己有急事需返京处理,请苏小沫原谅他不辞而别。
苏小沫打赏了小二,将文皓轩的名字从可疑分子名单中删除,她昨晚还以为他是特意在这等着与她同行的呢。
在饭堂用早饭时,展鸣始终冰着脸,苏小沫几次想搭讪,都被他冷冷的视线给逼了回去。临上马车前,终于找了个两人独处的机会,苏小沫忙冲他笑道:“阿鸣昨晚睡哪?夜间寒冷,小心着凉啊。”
展鸣冷瞥了她一眼,径直问道:“你昨晚在茶里加了什么?”
苏小沫的眼神四处飘忽,“蜂蜜呀!”
展鸣再不看她一眼,登上马车,留她一人杵在客栈门前发呆。
想不到这家伙脑子转得这么快,居然发觉了她的伎俩,早知道就干脆下□!苏小沫吃了软钉子,心里不痛快,恨恨地咒骂,但又自知理亏,站在原地进退维谷。她的羞耻心虽然库存有限,但多少还是有一点的。
巽路过她身边时,一脸鄙夷,“真想不到你是这种人!居然在茶里下药!”
她正懊恼、羞赧又后悔着,听到巽的话忍不住吼回去,“人吃药的都没吱声,要你叽歪什么?”成功地将巽气得一言不发地登上马车。
与淳亲王打过招呼后,苏小沫也登上了马车,对面的两个黑面神都没理她。
她自觉无趣,便转到淳亲王的马车内,看她们夫妻俩下棋。
展鸣似乎气得不轻,苏小沫也觉得自己挺委屈,干什么嘛,她又没下□,这不是□未遂么,干嘛都看她象现行犯似的?再者说,在她的观念里,这种事是女人更吃亏。
因此这些天她一直跟淳亲王呆在一起,天南地北地胡侃,有时拣些网上看的古代笑话讲给他们听,逗得淳亲王与正君笑得前仰后合。
这天上午到达成安城。
成安城离阳城仅八十余里,苏小沫原想直接路过,赶在晚饭前到阳城投宿,可淳亲王硬拉着她小住一两天,向她介绍说,成安城虽不大,却是贯穿东西南北的枢纽,无论是进京赶考的学子,还是四处奔波的生意人,几乎都要路过此地,因此城中外地人远远多于本地人。
安顿好住宿,淳亲王换上男装,兴致勃勃地约上她逛街,告诉她进京赶考的学子们都得在冬季大雪封路前入京,因此现在城中的酒楼中多数住的都是学子们。
苏小沫瞧了淳亲王一眼,淡笑着道:“姐姐是想在此结识几位青年才俊么?”
“叫阳兄!”淳亲王啪地一声展开折扇,潇洒地虚扇几下,“你说的没错。最后能到殿试的,多半是饱读诗书之人,却不见得有真正的长才。”
几人挑了一间干净雅致的茶楼,在二楼临窗的桌前坐下,阿舸和巽坐在最近楼梯口处,方便应对突发事件。
茶楼内几乎座满,各地的学子们欢聚一堂,三五成群地围坐在一起,热火朝天地讨论着各自感兴趣的话题。
文人相轻,这话是一点也不假的。各学子都觉得自己学识渊博,好不容易有机会面对考场上的对手,自然将自己的所学所识拿出来,都想先在气势上压倒对手。因此无论谁提出什么观点,都立即会有无数人出来,旁征博引地反驳回去。
淳亲王与曾可筝一边品茶,一边认真地倾听四周的学子们讨论时事与事理,时而微笑时而蹙眉。
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