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巽翻墙过去打探,不一会回来道:“文家父女还在前院跟官员们聊天,几位夫人都睡了,别的夫郎在院中闲聊,锦瑟在屋内发呆。”
他在文府潜了六天,文家人全都熟了。
苏小沫咬了咬唇,“你去将锦瑟叫过来,别让人知道。”
巽恶狠狠地瞪她一眼,不让人知道不难,她就不能一次把话交待清楚么?翻过来翻过去的,我不累么?
过了一刻钟,锦瑟轻轻敲门,巽立即开门放他进来,“苏小沫在屋内等你。”说这话的时候,展鸣眼露讥诮,令他觉得自己颇象淫媒。
锦瑟进了屋,一向能言善辩的他不知说什么好。苏小沫微笑道:“小沫实在是唐突了,其实只是想知道公子最来可好,但又怕文小姐她误会。”
相较于原因,锦瑟其实更想知道,刚才苏小沫所说的“心中还有一个人”是谁,那首诗是为谁而做。
苏小沫怔了怔,一脸懊悔地道:“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已是不可能的事了。刚才的诗,只是有感而做,也可能是为了他,也可能是为了臻臻。”
见锦瑟颇有几分打破沙锅问到底地架势,苏小沫忙转移话题,“其实,臻臻落湖不是意外……” 眼见锦瑟的注意力被吸引,她继续道:“他曾暗示过我,他是被人派到苏家来的,那人……与公子也有关联……所以我想,公子也许也是他派到文府的。”
锦瑟骇得腾地站起来,口吃地道:“你……你……”
苏小沫一脸诚恳地将他按着坐下,“小沫没探问究竟的意思,只是这几日不时想着臻臻,回想他所说过的话,才察觉的。而小沫只是……很担心公子,会不会也同臻臻一样,兔死狗烹。”
锦瑟全身发抖,他的胆子本就小,因为更怕深雪的手段,才麻着胆子听命行事,这会猛地发觉有人知晓了自己的秘密,忍不住寒从脚起。
苏小沫真诚地道,“看来小沫猜得不错,公子还是赶紧想办法逃吧,别为那种人卖命了。”
锦瑟闻言有如孤单的人看到了一盏温暖的明灯,忍不住双眸湿润,哽咽着道:“谈何容易……就连文府,他们都能安插人手,我……我……”
苏小沫满脸都是怜悯,“天啊!这么厉害!那你到底是为他办什么事,危不危险?”
锦瑟咬了咬唇,狠下决心将自己的处境说了一番,他本就如弦绷得太紧,再不发泄舒缓一下,只怕非绷断了不可。
苏小沫的眸光闪了闪,“那你为何不向十夫人求助呢?看起来十夫人是深雪很重要的人,也许她会帮你求求情。”
锦瑟苦笑,“在文府,想与十夫人见面,那是难上加难。”
第四十七章 过目不忘
难上加难?
苏小沫忍不住问道:“难道这么久了,你还没办成事吗?”
锦瑟轻轻一叹,“早就办成了,老板只是让我联系十夫人,让她到小庙中进香就成了。”
苏小沫闻言水眸中波光一闪,惹得锦瑟狐疑地问:“苏小姐为何要问这些?”他的确是胆小,刚才突地一下受惊过度,乱了分寸,发泄之后便理智回笼,开始怀疑苏小沫的动机,他毕竟在深雪手下训练多年,不是单纯的小白兔。
苏小沫浓密纤长的睫毛扇了扇,随即略有几分惭愧地道:“其实……很抱歉,刚才小沫骗了公子,小沫是想通过公子找到方臻。”
锦瑟半信半疑地道:“我们每个人的任务都是不同的。”
“我知道。”苏小沫诚恳地看着他,“我是想,若我手中有深雪的秘密,他总该将人还给我。”
锦瑟惊得一弹而起,“你……你想威胁老板?千万不要!你不是他们的对手,这会让你丧命的。”他又简单地举例说明深雪的手段。
谁知苏小沫毫不动容,咳咳,恐怖片看得太多了,听人描述总不如亲眼所见那么震撼。她坚持要找回方臻,求锦瑟帮她,她只要知道十夫人什么时候到庙里进香就行,别的不用锦瑟管。
但深雪积威之所劫,锦瑟怎么都不肯让她涉险,也许是他并不想让方臻回她身边吧,他心中酸楚地想着。
苏小沫用事实来说服他,“我不怕他,天下就没有花银子办不成的事!宁王爷的儿子我说让他当侧夫,他就得当侧夫;淳亲王的品花会,我想来就来。你刚才在隔壁院中休息,我让人去找你,院中那么多人,哪个发觉了?他可是我花一万两银一个月请来的绝世高手,我还怕深雪干什么?若我掉了半根汗毛,我的护卫必定第一个灭了他。”
门外的巽忿忿然,胡扯!明明是三个月一万两,堂里还要抽走五成!
展鸣也冷冷地眯了眯俊眸,巽是绝世高手?
屋内的锦瑟似有所动,苏小沫趁热打铁地握住他的手道:“我一定要找到臻臻!锦瑟,请你帮我!”说罢作势要下跪。
锦瑟忙扶住她,长叹一声,忍着噌噌往外冒的醋意道:“好吧,我们每次都是去永业庵进香,我都会提前一天,让小青去城东桂花胡同口的香火店,请柱心想事成香,你派人在那盯着就成。”
苏小沫忙向他道谢,瞧见他一脸的酸楚落寞,忍不住多事地道:“如果有可能,小沫一定帮公子跳出苦海。”
锦瑟闻言一脸的惊喜交加激动不已,连称呼都自动地换了,“沫儿,你有这份心就够了!”
苏小沫心中后悔不迭,但也只能强笑着坚定地点头,乘锦瑟还没得来及再说什么,忙指着沙漏道:“咱们谈了近半个时辰了,你是不是得回那边去了?”锦瑟一惊,忙施礼告辞。
苏小沫猛地想起有个关键点没问,“十夫人从来不见你,你是如何与她联系的?”
锦瑟笑道:“送点心,夹馅的。第一次是送的一句诗,几许欢情与离恨,年年并在此宵中,十夫人便回应了,恐怕是云英未嫁时的情诗。”
苏小沫挑了挑眉,目送他离开,忍不住问巽和展鸣,“你们觉得通过十夫人能找到方臻吗?”
这两人的观点都十分简单,“等见到十夫人后,一问便知。”
苏小沫撇了撇嘴,深雪和他的幕后老板只怕有不少秘密,她其实心中并没底,这十夫人与方臻在密谋的事有没有关联,说不定是另一件事,到时打草惊蛇怎么办?
纤指点了点巽的胸口,苏小沫吩咐道:“你晚上到文府去瞧瞧十夫人是个什么样的人。然后,每天到城东桂花胡同口的香火店前蹲着,看到小青请香,就回来告诉我。”
巽点了点头,三人见时辰不早,便到前院与众宾客汇合。
方走出小院,迎面便遇上了宁王府的侍卫统领齐齐云山,他老远便冲苏小沫笑着抱拳行礼,“苏小姐有礼!怎么你也来这品花会了?王爷在前堂与几位皇子正聊着,要不要我领你去请个安?”
苏小沫笑道:“小沫是机缘巧合得了张贴子,才厚颜来见识见识。王爷说不定在商议国事,小沫不便打扰,过几日与子奇一同去王府请安吧。”
齐云山也不多劝,目光越过她落在巽的身上,笑了笑道:“苏小姐请了护卫?不知是何方高人,怎么云山觉得这么眼熟?”
苏小沫心中一惊,巽曾在护国寺与齐统领交过手,难道被他认出来了?可那时巽是蒙面的啊!“呵呵,那回不是家中来了刺客么,爹爹便花大价钱给小沫请了两位护卫。从外地请来的,只怕齐统领认错人了。”
齐云山盯着巽不放,“这么说是高手了?可否与云山切磋一二?”
巽白了他一眼,不予理会。
苏小沫心中不快,俏脸便板了起来,正想拒绝他,淳王爷的近身小侍过来施礼道:“苏小姐,王爷有请!”
齐云山不便再阻拦,盯着这几人远去的背影,阴恻恻地笑着,看来他得立即禀报给王爷知晓!他素来过目不忘,这男子的身形象极了那日在护国寺行刺的刺客,只是当时刺客蒙着面,若能与此人交手几个回合,他就能确定是与否。
苏小沫谢过淳王爷之后,便带着两位护卫打道回府。
一路上,苏小沫察觉展鸣的心情似乎不大好,虽然他平时也是这般冷冷地一言不发,但周身已经很久没有发出如此疏离的气息了。苏小沫诌笑着询问了几次,展鸣压根儿就不理她,害她好失落的说,她以为她们俩已经算是朋友了。
回到苏家,苏小沫便道:“阿鸣,我有要事与你商量。”
巽十分有职业素质地回避,展鸣面无表情地随她进屋。
“阿鸣,再帮我看看有没有忽略之处?”苏小沫拿出巽记录的那叠纸片,硬塞入展鸣的怀中。
“你让绝世高手帮你吧。”展鸣随手将纸又塞她手中,转身便打算出门。
呀!她就猜是这么回事!
苏小沫腆着笑脸,一把拽住展鸣的衣袖,“阿鸣,那什么……我不是不想让你暴露吗?其实你武功远高于巽,我是知道的。你别生我气了。”
展鸣的脸依旧绷着,态度却缓和了不少,“我没生气!”
“我知道了,不生气就好。”苏小沫明如秋水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瞧着他,冷不丁地揭下他的面具,还顺手在他俊脸上摸了一把,“回家就别戴了,这样多美!”
展鸣又怒了,“我戴不戴干你何事!”说罢一甩手便将面具从她手中夺回,转发身便走。
苏小沫被他甩得转了几圈,扑通一声重重摔在地上,当即轻声啜泣。
展鸣瞧了瞧自己的手,明明……没扫到她呀!多半是装的!但听她哭得隐忍,终是不忍心,走过去将她拉起来。
苏小沫立即得寸进尺地一把勾住他的脖颈,将小脑袋深埋入他的颈项。
这时节衣物穿得不多,苏小沫丰满的胸膛紧密地挨着他,檀口似饮泣似亲吻地在他颈间游移,令展鸣又尴尬又颤栗,只得将身子挺成一根木棍,扶住她的肩膀想将她推开,哪知苏小沫双手互扣搂得死紧。
展鸣只得恐吓道:“再不松开,我就回天机阁!”
苏小沫只得偏了偏头,“那我松开,你再不许提回天机阁的事!”
展鸣僵着脸点了下头。
苏小沫立即松开环着他脖子的手,猛地一跃,双腿夹住他的细腰,两手拽着他的衣襟,笑嘻嘻地道:“男子汉大丈夫,说话要算数!”
也不等他答话,苏小沫张口吻上惦念已久的薄唇。
展鸣鼻端猛地吸入一种清新淡雅的香气,唇瓣上温热湿滑柔软的触觉令他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寒颤,酥麻的感觉从脚底直冲上头顶,脑中轰轰作响,瞬间眼前一片空白,懵懵地不知该作何反应。
苏小沫灵巧地撬开他的唇齿,香舌滑入他口中辗转逗弄,轻巧地引入自己口中吮吸不放,似乎想将她的唇舌与他合二为一。
展鸣忍不住又是全身一麻,这次理智回笼,立即使巧劲将苏小沫扯下来,甩到床铺上,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苏小沫懊恼地捶着床板,在心中卡了下秒表,靠之啊,前后不过三十来秒,这家伙的反应也太快了。不过嘛……苏小沫摸着自己光滑尖巧的小下巴,嘿嘿地奸笑,滋味真不错!而且有一就有再嘛,只要开了头,以后隔三岔五地来个法式长吻,就是顺理成章的事啦!
第四十八章 螳螂云集
苏小沫的美目不断瞟着桂花树下的展鸣,俏脸上尽是哀怨,只不过是亲了那么一小会儿,他却跟她生了整整三天的气,有这必要吗?
酉时,巽从蹲点处回来,似乎还能闻到展鸣身上的火药味,呲牙一笑,“这天都黑了,风也起了,两位还站在院中,真是好兴致啊!”
展鸣立即板着脸进屋,苏小沫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吃你晚饭去,管什么闲事?”
才稍微混熟了那么一点,巽这闷骚男的八卦个性就展露无余,狗鼻子闻出了她俩之间不同寻常的气息,便拿着打趣了好几次。明明是个相貌很MAN的男人啊,怎么是个这么龟毛的性格。展鸣好不容易肯露面,站在院中给她看,又被他给说回去了。
巽抖着肩膀晃进了自己的房间,留苏小沫一人在院中郁闷。不过她也没郁闷多长时间,管家苏恒请她前堂,宁王爷派了人过来请她明天与子奇到王府一趟,据说是宁王妃四十大寿。
苏小沫浅笑着道谢:“多谢齐统领亲自来送请帖!齐统领身兼数职,真是辛苦了!”
送请帖本当是家奴干的事,齐云山哪会听不懂她的暗讽,却不甚在意地道:“刚好顺路,举手之劳而已!”说罢便告辞了。
这倒令苏小沫弄不懂他的意思了,本以为他又会纠结巽的事,要求与巽比武呢。
第二天苏小沫与子奇带着贺礼到王府时,倒是宁王爷先提起了巽的事,面带愠怒地道:“苏小沫,听说你收容刺客?”齐云山也在一旁又是施恩又是威吓。
宁王爷故作大方地说苏小沫若是被人所骗,他不会放在心上,只要她将人送交出来就行。
关于巽的身份,苏小沫早与爹爹套好了词,说他是江湖中最神秘的剑客之一柯子杰,此人素喜独居,见过的人极少。
宁王爷见齐云山被她的说辞哽住,要求比武又被拒,心中恼怒不已,但前来贺寿的宾客众多,这苏小沫一点也不给他面子,于是不得不放弃追问。
看着齐云山一脸的不甘,苏小沫心中警钟长鸣,如果齐云山紧咬着不放,只怕会派人到苏家来打探,还是暂时离京一阵子,回避一下较好。
苏小沫想着自己反正打算到阳城去一趟,至于锦瑟那边,还不知道十夫人什么时候能出来放风,干等着不是办法。拿定了主意,苏小沫回家便吩咐小厮们收拾行李,明日一大早就启程。
明子奇站在她房内看着小雷他们忙来忙去,不由得满心愧疚,若不是他父王咄咄逼人,苏小沫也不必远避他乡。
他嚅嚅地道:“都怪那个齐云山,没事乱认人。”
苏小沫扬唇一笑,“也许并没认错,我请的是高手,可不管这高手是什么人!”
明子奇大吃一惊,“若真是那刺客,怕父王会以为你……”
苏小沫娇笑道:“子奇是在关心我么?可我并不怕你父王,与其担心这个,还不如想想什么时候给我添个宝宝是正经。”
一谈到这个问题,明子奇便慌了手脚,想施礼告辞,被苏小沫一把㧃;住,“不许走,今天咱俩圆房。”她被展鸣挑起一身火,但那家伙武功太高,扑之不倒,只能另找个灭火器不是?再者说了,她给了子奇参加会试的自由,又捐了那么多银子,总得有点回报吧?
明子奇涨红了脸,试了几次,都没能将衣角从她手中夺出,只得站在她身边,听任她靠在自己怀里,小手不断地轻柔地抚着他的腰间。
明子奇身子越绷越紧,站得越来越直,气息也越来越乱。苏小沫冲着小雷小雨不耐烦地道:“好了,你们退下吧。收拾一个包裹就行了,不用这么多,明天再收拾,大不了晚点出发。”两小厮忙听命退下。
苏小沫立即转过身与明子奇面对面,甜笑着道:“子奇,你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吗?”
明子奇被那一张一合的红唇引诱着,低下头品尝它的美好。
苏小沫合上水眸,享受自己亲自□的高徒日渐娴熟的技巧。
明子奇很快便不满足单纯的亲吻,俯身将佳人抱起,走向柔软宽大的温床。明子奇亲昵地抚摸着怀中佳人柔软的胴体,双唇在纤细的颈间和锁骨处流连忘返。
苏小沫忍不住说道:“看来子奇并不需要我教啊!”
他的确不用教,因为在他有个难题想问方臻的那个夜晚,他已在方臻的窗外学过了,也在梦中无数次演练过了。
在明子奇激情喷发的那一刻,苏小沫激情难奈地叫了出来。
待一切平静下来后,苏小沫擦着他额头的汗滴赞道:“想不到子奇这么持久强劲,我很喜欢呢!”
明子奇又是腼腆又是得意地抿唇一笑,“小沫若是满意,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要求?”
“愿闻其详。”
“我……我暂时还不想要孩子,我下个月要去参加院试。”
院试就是官办的书院推举生徒的考试,生徒可以直接参加明年的春闱,而不需要经过县、乡、州的层层考试。但若不是书院的院生,就必须由两名以上的文渊阁学士推荐才行。这对于官家子弟来说不算是难事,但宁王并不看重这个儿子,只怕不会花心思为他联系学士推荐。
苏小沫轻笑道:“原来子奇可以参加院试,是你父王帮你联系的学士大人吗?”
明子奇简单地介绍说,“是位朋友介绍认识的。”他略有些心虚地将目光移开,这个介绍人是方臻,但他不想提这个名字,尤其是与苏小沫独处的时候,虽然他刚才非常非常想问,“我与方兄比孰强?”
苏小沫心知肚明,想起以前方臻常教他学问,看来明子奇是他们库存的人才,唉,她要跟他们抢的东西还真是多啊!
冷不丁地握住明子奇的命根,苏小沫吃吃地笑道:“子奇是下个月考试吧,那明天不起来也没关系。”
明子奇似嗔怪似勾引地斜瞟了她一眼,翻身将佳人紧紧压住……
这厢苏小沫与明子奇洞房花烛不亦乐乎,那厢宁王爷还兀自为苏小沫不将他放在眼里而怒火万丈。
宁王妃的生辰与宫夫人是一天,宁王爷在王府意思意思陪了会宾客,便赶到杨叶巷宫夫人处。
可一餐晚膳吃下来,宁王爷笑得十分勉强,宫夫人不满地道:“王爷心既不在羽儿这,又何苦来这摆脸子?”
她的声音与人一样柔媚入骨,尾音飘渺渺地连转几个弯,勾得宁王爷心中生出无数个猫爪子,忙笑着陪礼,直道都怪苏小沫这贱民,窝藏刺客不说,还不给他面子。
宫夫人诧异道:“王府曾来刺客?怎么没听王爷说过?”
宁王爷不在意地道:“这些贼人哪敢来王府?是王妃她在护国寺礼佛时遇上的。”
宫夫人便没再多问,等宁王爷走后,立即吩咐人去唤了深雪过来,叮嘱道:“你去查查,是谁买凶杀宁王妃。难道这天都还有什么势力是咱们不知道的?对了,苏小沫那,你派个人盯一阵子,听你说了几件事,我总觉得这丫头不简单。”
深雪眸光复杂地领命,那晚的奇耻大辱,他正想找回来。
苏小沫第二天起得颇晚,因为明子奇这个长得十分柔美、身材也单薄的家伙,居然体力好得惊人,直闹到快天亮才搂着她睡下。
来不及在家用中饭,苏小沫挥挥手,豪气十足地道:“出发!”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