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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鳞书-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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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叫唯一的龙族!龙王大人呢?”一个鲛人大惊失色。“难道,难道,他……”
    “已经离那不远了。”女孩说。
    “曜京里的一位大人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龙子的存在,她委托我把这个孩子带出来交给你们。她告诉我,这个孩子,他未来将会统一四海八荒。”
    “龙王被封印了三百年,每十年都会有巫师以血涂之咒加重封印。即便被救出来,大概也是离死不远了。你们唯一的希望,只有我手上的孩子。我把他带给你们,不是想你们把他变成复仇的工具。我会在暗中看着你们的,五年之后,你们就带他回到大海里去。”
    “什么?”
    从女孩手上接过孩子,他们就听到如此令人喜悦的消息。
    “你真能保证我们离开八荒?”
    “我不敢保证,但是曜京里的那位大人是可以的。她可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存在。”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鲛人们第一反应是大将军君越。但是,哪怎么可能呢?那位年仅二十的少年将军,一向忠君……但是不管如何,他们都希望这是一个真实的消息。
    如果是虚假的,这个女孩应该在第一时间就杀了他们,鲛人风穿想。眼前的女孩看似平凡无奇,但是她眼里的亮彩却是不可以掩盖的。她一定是巫女,而且是个传承巫女。她身上积累着几百年的灵力,在她面前轻举妄动必定是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
    “阁,阁下如何称呼?”他小心翼翼地问。
    女孩转过脸去。
    “我么?我是个巫女,自然姓巫,单名一个澈字。十七年后,我会在瑶川等着新龙王。另外,告诉海里那个窥探天命的人,让他省省心吧。一个瞎子而已,也敢触摸天道。”
    这真是一个让人喜爱不起来的恩人。
    “告诉他,要把他教成一个仁君。否则……我会第一个杀死龙王。”
    说完,她就闪身离开了。
    她说了那么多话,句句都是关于未来的宣告。她说一个婴儿是龙族最后的血裔,她说曜京中有个大人一直在关注着他们。他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五年,他有足够的时间,为未来的龙王,未来统一天下的龙王,做点什么……
    
    巫澈只身来到街道上,这里离曜京很近。想来,那些鲛人原来是预谋除去皇帝的。
    真是愚蠢,她想。
    皇帝身边有多少暗卫,连他最疼爱的女儿也不知道。区区三个鲛人,又不是鲛人族的术师,还想杀了皇上。
    她正想着,前面却出现了慌乱。
    原来是有人强买强卖,这样的事在帝都都实属平常,可见这个国家有多腐朽动荡。当官的贪生怕死,而皇帝又好大喜功。他治理军队有君越、谢赣这样的人才,却在经济上忽视了贪官污吏的治理。但是,也是情有可原,这个国家早在根上就出现了问题,被替换只是时间的问题。没有关系,她有十七年的时间等,等那个人长大。
    正想着,一个素白衣衫的小少年从人群里走了出来。
    “你这是干什么?天子脚下,岂容你们这等刁民强买强卖,逼迫人家的。”
    说得很有道理啊!巫澈点头。
    “你算哪根葱?小兔崽子给我让开点,今天她要是不买我就打你!”
    店主看来很猖狂,看来应该判个三四年,以儆效尤,巫澈继续看戏。
    “打我是吗?好啊!小爷就坐这给你打。毕竟巡城令杜迅的外孙子在街头被打也是个大事件。你说是吧?”
    原来如此,巫澈不由得莞尔。
    那吆喝着要打人的,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来,来。”
    小少年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打人哪见过这样的场面啊,当场就跪了,哭爹喊娘的,自抽着大嘴巴说自己的不是。
    他倒是乐了。
    好不容易,把那苦主给哄走,把四周看戏的也劝散了。小少年似笑非笑地回头看了一眼店家:“翠微阁是吧!我刚听着你骂我兔崽子,这是个新鲜事,我爹好歹也是皇上身边的史官,我外公还是巡城令,你这是说皇上用的都是兔子呢!”
    这大帽子往下一扣,店家都吓傻了。哪还敢跟这位爷多说一句啊,立马跑去找救兵了。
    却是,这小少年正是穿越而来的素朽,素小神。他正乐着,却听旁边的人轻笑。灰色斗篷穿得和不良分子似的,大兜帽一盖,只能看到下面的小半边脸。看样子是个女孩子。
    “你笑什么?我说得不对么?”
    “为什么不笑,难道你说得不好笑么。”
    这是传世名花与公子玄的相遇,在曜京的街头开始,也必然在曜京的街头结束。
    许多年后,他们并肩在草原上看漫天星斗,回忆初次相遇的街道早已被战火毁去。但是,唯一值得高兴的,只有那可贵的和平伴随着久违了三百年的海风迎面吹来。
    

异变

    龙类,是千年不死的生物。
    它们美丽,高大,圣洁夺目。当它在云端咆哮着的时候,你会觉得世界在它的眼底是那么渺小。它们是一群自大又骄傲的生物,任何折辱都无法令它们臣服。但是,即便是这样的生物,它们也有着致命的弱点。
    龙有逆鳞,触之则死。
    即是说龙的残暴,也是在说着龙的温柔。
    鲛人们相信着,被囚禁在八荒某一处的龙王必定在等待着他们的营救。他们共同的主人,唯一的海中君主,一定在遭受着痛苦不堪的囚禁。它们为此战斗着,谋划着,为此怒号!
    三年后,浮驮之地。
    龙鳞书中曾经说过:八荒之地,云荒最远,浮驮最险。
    云荒在人们的天上,是那些有翼族居住的地方。它们是大陆真正的先祖,他们是人类的起源。但人类的壮大,超出了他们的想象。他们学习巫术的天赋,他们锲而不舍的精神。最后,翼族不得不选择远离大地,去往更辽阔,更自由的天空里。
    而浮驮,是这个大陆最凶险的地方。那里是妖魔聚集之地,充满了危险和机遇。鲛人虽是妖魔之一,但是它们耻于与妖魔为伍。它们认为把杀戮当做乐趣的,把弱肉强食奉为真理的种族野蛮而低下。但对于急于摆脱追兵的三个鲛人而言,这里是唯一的藏身之处。
    而对于三百年前的帝后而言,这里也是最好的囚禁之地。
    龙王和他的子嗣,相遇在这个危险的地方了。
    从大地深处传来的龙吟充满了惊讶和愤怒,那是鲛人在隔绝了三百年后,第一次听到他们王的咆哮。那是挣扎,那是希望,那是不可动摇的信念。
    “王!”
    围攻他们的妖魔都吓了一跳,他们慌乱地逃走。那种恐怖的震慑力,即便隔着强大的封印也让人不寒而栗。三百年前,那倾国倾城的女子,是怎样以一人之力封印了强大的龙王?又是怎样的恩怨,让他们互相残杀,甚至牵扯到人类的力量。
    “我的孩子……怎么可能……青瓷……”
    断断续续的龙语被吐出,镇压在土地里的龙王震惊而悲伤。
    “王!他是您的孩子!他是龙族唯一的继承人啊!您快点出来啊!”
    风穿迫不及待地高呼。
    龙声在风中沉默,他似乎在想些什么。
    金色的光芒直冲向云天,它似乎在向谁索取凭证。然后,光芒坠了下来,幼小的孩子被正好击中。他不可思议地看着围绕在身边的光芒,然后被那团光包容了起来。他消失在光里!
    风穿看向身边的族人,他不懂这是什么情况。但是,一个黑色的身影飞快地冲了进去。龙愤怒地咆哮,似乎是在怪罪着打乱他计划的人。而那个人竟然以同样威严的咆哮回答。
    风穿感觉那团光更加刺眼,在剧烈的爆炸中,他突然想起那个身影属于谁。然后,他昏了过去……
    洁白的鳞片一片片扣紧,雪色的骨翼自黑色的衣袍下展开。少女怀抱着少年,她眼神冰冷而残忍。
    “你,打断了我的计划!”
    她咆哮着,像是一只发怒的雌龙。但是,她现在这个样子,也的确不像是一个人类,更不像一个妖魔。
    “你是谁?你是谁!你为什么?为什么!带着她的气息!”龙王看不见,他在封印里挣扎。“她在哪?”
    一抹冷笑掠过她的唇角,她低头看向藏在地下的龙。“她嘛,已经死了。你应该知道的,巫女活不了两百年。”
    “不可能的!她拥有了龙珠!她不会死的!你在骗我!”
    真是奇怪啊!明明是敌人,你在挣扎什么?你希望了解什么呢?
    “我没骗你,是他亲自下令杀了她的。据说,她的头被挂在曜京的城墙上,倾国倾城的美人呢,竟然落到这样凄凉的结局。”
    “龙王啊!你在不满什么呢?这个世界除了那群鲛人,已经没人等你回来了。你在希冀什么呢?你看看我怀里的人,他是你唯一的儿子,我已经选了他成为唯一的皇帝。”
    “本来,这一切会发生在十七年后。我会亲自带他来这里。但是,那几个愚蠢的鲛人将命运都提前了。”
    龙王有种不好的预感。
    “新的王已经诞生了,旧的时代就该被终止。”
    少女把他放了下来,傀儡之术施展。
    “请你死掉,把真相带去归墟。或许,还能看到她在那里等你。”
    鲜血滴下,封印应之而破。少年木然地挥动着刀剑,像一个不怕痛的木头人迎上龙王。龙王甚至还来不及抬头,就被砍下了头颅。
    她冷笑。
    风穿从昏迷中挣扎着醒来,就看到眼前这一幕。他大喊着,“不!”
    少女收拢自己轻巧的龙翼,她渐渐地恢复人类的样貌。她轻松地用剑刺中另外两个鲛人的心脏,结束了他们的生命。风穿刚刚经历了那样的巨变,又看见这样悲惨的事,他愤怒地拔出身上的匕首,扑向少女。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少女笑着,她的眼睛变成淡淡的粉红色。那是催眠的咒术,他一时不察就中招了。
    “你……你也是巫女……”
    风穿挣扎着,他抬头看向少女。她白皙的手臂露了出来,一滴蓝紫色的泪,像是胎记,像是刺青留在她的肩膀上。那里是龙翼展开的地方,所以她并没有注意。
    他要死死地记住这个记号。
    “请你安静地睡吧,等你醒了,就带着原柘回大海吧。”
    风吹走发间的花,少年隐隐约约地看到一个远去的背影。她像海市蜃楼一样,消失在一片血泊上。
    像是,盛开在黄泉的曼珠沙华。
    

琉璃

    八荒四海,唯无色盟独善其中。剑技无界,为苍生尔。控天下之局,必先破无色盟,此为大计。——《龙鳞书,无色盟篇》
    无色盟,是八荒上最为神秘的组织。不,也许不该这么说。比起一些秘辛,它算不上神秘。坐落在中州之地,东南丘陵间的某座小山上,山也不高,水也不奇。
    无色盟最初的主人,是非南帝。但是,后来非南帝死,这个组织就变成了一个为各行各业提供人才的场所。
    无色盟下,有铁衣门,有夜煞门,有天机门,有藏剑门,大大小小一共有十几个门。这些门,共同守护着无色盟,使它在八荒之上,历时百年而不衰。
    而每年三月桃花盛开之时,就是无色盟重新选拔弟子的时候。因为那一天也是其他弟子毕业下山,再会无期的日子。所以,这场桃花盛会会开得别外热闹。但热闹归热闹,这和偷懒的素朽半点关系都没有。带着《龙鳞书》和强大外挂穿越的素朽素大公子,正躲在桃园深处小憩。身下的桃花累累繁繁,晴空万里,只觉得心都是平静的。
    但是,身为天机老人唯一的关门徒弟,素朽想躲着桃花盛会也是不可能的。这个传统的节日,也是一年一度各门派优秀徒弟展示大赛……
    铁衣门又会搬出君越那座大神,然后是各种……至于他那个不着调的师父,一定会把他搬上去,各种展示。想当年,他用一个电饭煲把这个老头忽悠得一愣一愣的。结果,他转过身就把自家的便宜爹娘忽悠得一愣一愣的,把自己拐到这么个地方,一住就是三年。
    虽然三年里他学了很多,不过,这不能和他没人身自由划等。
    晴空万里,老子才不去什么鬼宴会呢!素朽默默对着天空竖了根中指。然后,他就看见一个白色的什么鬼,从天上掉下来了,直直地撞进他怀里。
    “我勒个大爷,好痛!”
    他往怀里一摸,定睛一看,怎么是只鸽子?这种惊讶甚至超过了,他幻想小龙女从上面掉进怀里……也是痴人说梦。
    “呵呵,小朋友,你做好被哥哥我吃掉的觉悟了么?”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也别怪哥哥心狠,夜煞的那帮傻蛋天天往天上抛暗器打鸟,害得哥哥我来这三年连根鸟毛都没看过。”
    已经轻轻落在桃枝上的白衣少女,她正好笑地看着背对她的少年。
    “你莫不是看哥哥一身白,又长得好看,才这么着急地投怀送抱吧!难不成是个女中豪杰?可惜人鸟殊途。看你这么可爱,哥哥就大发慈悲地放了你好了。”
    这下可是忍不住出声了。
    “师兄。”
    倒是没把素朽吓到,这种事他那个无良的师父常干。久而久之,他也就淡定了。
    回头看,少女一身琉璃白,站在桃花间,美得像仙子一样。素朽听过那么一句诗:“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美得感觉阳光都给她镀上一层金,她双手交叠在身前,显得文静又礼貌。但是站在这么细的树枝上,真的不会掉下去么?
    “这鸽子是你的?”
    少女点点头,眼底却是一摸笑意。看来在他自言自语的时候,人家已经在身后了。
    素朽摸摸鼻子,叹了口气。“师妹你忒不厚道了,怎么能偷听呢?”
    她从素朽手上接过鸽子,终于还是没忍住。“师兄是真性情。”
    这是夸呢?还是贬呢?女孩子说话弯弯绕绕的,他怎么猜得出来?
    微风细花雨,这样的气氛好极了。素朽喜欢那样的温柔,喜欢那样的平静。他从枝头摘了一朵桃花,送给她。“娇花送美人。”
    这个小师妹故意说:“师兄可真是大方,这春色满园就送我一朵桃花。”
    素朽闻言却不尴尬。“这里的桃花可不是我的,可是盟主种的。”
    她笑了,可爱的很。“那我先走咯,晚点再见。”
    就像她来一样,她走得很轻巧,几个起落就消失在桃园那一头。素朽才恍然惊觉,唉,竟然连人家名字都没注意问,失策失策。
    不过很快他就会知道了。
    他那个可恶的师父,竟然一路拖着他的耳朵大步流星地往会场赶去。他一路挣扎,奈何这老头子今天不知吃了什么,跟炮仗似的。一到会场入口,立刻变脸,恢复成一派宗师的模样。若不是人前要给他面子,素朽必是要大呼骗子。
    那白衣的少女正跪在会场中央,她似乎是注意到他看过来的眼神,对他笑了笑。
    他再抬头看,只见那上面还放了个鸽子笼,那只倒霉的鸽子正在里面。他这才明白,平时鸟毛都看不见一根的山上,怎么会出现一只鸽子,原来是选拔新人的比赛题目。他当初进来,完全是走得后门,这一项他没参加过。
    “藏剑门,君琉璃。”
    少女应了一声,起身走到藏剑门的座位上。那边的男弟子蠢蠢欲动,毕竟藏剑门的万年打光棍,难得来个如花似玉,娇滴滴的妹子。
    坐在铁衣门下的君越冷冷地抛了个眼神过去,这大将军的气势瞬间把那群骚动的男弟子们镇压了下去。
    素朽怀疑琉璃和君越是亲属关系,毕竟往年从不见他来这里。大将军军务繁忙,怎么可能有空?但是,他好像没听说过君越有个妹妹。毕竟两家人交往还是有的,互相之间也比较了解。
    却听见上面的人叫道:“夜煞门原柘对铁衣门陈控。”
    

藏剑

    说到原柘,无色盟可是有一堆的传说。比如两年前说到原柘,无色盟可是有一堆的传说。比如两年前加入夜煞门的事。那件事闹得很大,因为这还是无色盟第一次招收人形妖魔入门。偏偏原柘想加入藏剑,可是藏剑门就是不肯收。
    “你为什么想学剑?”藏剑门的门主本来在闭关,听说这件事后也是不得不出面调解。
    一头碧发垂在腰间,少年金色的眼瞳里似乎流转着熔岩。他娇美的容颜露出一丝不解,但是还是如实回答。“报仇。”
    门主叹了口气。
    “很抱歉,藏剑不能收你。”
    “为什么?”他站起来,看着他。只是静静的看着,就感觉给人极大的压迫。
    “藏剑的剑不是为了复仇而拔的,不是为了染上仇人的血。”
    老门主轻轻从袖中拉出他的剑,那柄剑伤痕累累,看得出它饱经沧桑。这把剑叫,捭月。它的每一任主人都为了守护苍生而死。这把剑杀过妖魔,斩过贪官,讨伐过昏君。这把剑代表着藏剑门的一切。剑为盛世藏!这是每个藏剑门人所铭记的至高原则。
    “剑为盛世藏,我看到你,却只能感到血色。”
    藏剑门拒绝了他,可是夜煞门却不舍得这样的好苗子。藏剑和夜煞的武功相差不大,只是各自的信念不同,原柘识时务地入了夜煞门。
    桃花闲开,薜萝摇曳。素朽端正起来,他这样端正的态度倒是让身边的天机老人欣悦起来。他这个徒弟,什么都不在乎的颓废样子,,却不知为什么偏偏和夜煞的原柘看不对眼。
    当然看不对眼了!素朽眼神冒火地看着信步走出来的原柘。
    对于一个初见的,把他认错成女子的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原柘似乎注意到他投过来的目光,只有尴尬地避开。
    铁衣门的陈控踏上擂台,他身材高大,古铜的肤色一看就知道他平日里肯定是勤于练习武艺的人。他双手使的一对铁锤,那栓锤铁链的冰冷滑响让人不寒而栗。他是今年结业的师兄,代表铁衣门的荣耀。
    这类赛事单纯是为了挑衅,铁衣门,藏剑门,夜煞门,各自代表了铁衣卫,剑客,刺客的荣誉。陈控是毕业生,而原柘不过是个初入门的弟子。就算夜煞门看重原柘,想打铁衣门的脸,也不看看下面坐着君越。估计夜煞的那帮人也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看到夜煞门主那个扭曲的脸,师徒二人心里各种暗爽。
    此时,君琉璃从藏剑门那边偷溜了过来。君越的眼神一路跟着她,也就不由自主得对上素朽。看到素朽那张故作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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