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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倾天-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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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和在座的诸位想了许久,硬是没有把这样的人物想起来,这便对罔长保道:“好了,老,你就别卖关了,倒是说说,这样的贵人,究竟是谁?”

    罔长保见胃口吊足了,便对着里边道:“素挽,你出来吧。”

    素挽早已做好了准备,整理了一下颈下挂着的金锁,这便低着头走了出去,恭恭敬敬地就到夫人跟前磕了个响头。又给其他几位长辈万福见礼。

    夫人命人扶起她,待她抬起头时,记忆中的那张脸像是猛地被拽了出来,她惊呼出声,“常华?”这名字大概是许久没有提起,都有些拗口了。可一旦说出来,在座的诸人也都是吸了口气。

    夫人仔细辨认,立马就发现眼前这人不过是不到二十岁的年纪,自然不可能是那个常华。其实虽然猛一眼看过去,十分相像。但仔细看下来,模样也多少有些不同。

    “你是常华的女儿?”夫人一下就猜到了。

    素挽点点头,红了眼圈,“是,夫人。”

    夫人顿时黑了脸,“那你还有脸到咱们罔家来?”

    常华是庶出,本来就不得她喜爱,后来罔家落败,她就是根导火,如何能不让他们更加恨上了她。罔长保为了金银,自然会接纳她,送她入进罔府,但要让这位刚刚恢复了郡夫人称号的老夫人和其他人重新接纳她,却并不容易。

    夫人刚才收到一尊白玉观音还十分满意,现在恨不能把这尊观音有多远推多远,连带着罔长保也遭了骂,“你当真是越来越浑了,什么不不四的人就往家里带!还杵着做什么?还不把不相干的人赶出去?!”

    她说的气势汹汹,哪里像一个信佛的老妪应有的宽宏慈悲。其他人都默不作声,冷漠地看着自己,但也没有要将礼物送还的意思。素挽心里冷笑,罔家的人,果然还是那样,令人想怜悯都怜悯不起来呢!

    她又郑重道了个万福,“素挽只是想替母亲敬点孝心,既然夫人不欢迎,素挽只有告辞了。”

    罔长保一怔,本以为素挽多多少也该再求求情,虽说有可能不管用,但她居然这么容易就放弃,甚至干脆走人,他这前前后后忙乎个什么劲?

    素挽当然没有放弃。进入罔家是她的第一步。可她能不能进罔家,并不是夫人一个人说了算。她也不是真的要走,而是拍板的人还没来。

    哦,不对,好像来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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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留下
    几个家仆快步走进院,朝众人说道:“大老爷和二老爷一齐回了,正朝这边来呢。”

    主仆们都各自动了起来,他们这一来,座次餐具自然都得跟着变化。但大家多少都有些意外和尴尬。他们一向都不爱参与这样的聚会,甚至因为罔长保的游手好闲,平日里对他也诸多不满,要不是夫人护着,便怎么着也是要训斥一番才行。

    今天两个人一齐回府,还一齐到青铜院来,只怕是没什么好事的。

    果然,两个人都是阴着一张脸,一走进来,看到厅里的酒席,脸色更青了。大老爷罔长乔直接就呵斥道:“老,你是不是嫌我们罔家的麻烦少了,嫌日好过了。”

    他劈头盖脸的一句骂,让罔长保的脸色顿时垮了下去。他也是近十的人,好歹也是在座许多人的长辈,被大老爷这样面斥,哪里有颜面。

    若是平时,夫人自然是要出声护着他,可今日,夫人却是附和起来,“你大哥说得对。也怪我骄纵了你,才让你做事越来越没头脑,成天在外头瞎晃,才会遇上些不不四的人。”

    罔长保气得跳脚,“不就是不该把素挽带进来吗?大不了我把人送出去就是了,你们用得着这样数落我?是,你们当然都可以数落我,因为你们脸上都干干净净的,就我脸上刻着块字,让你们觉得丢脸了。”他有些失去理智的把自己额前的头发撩了起来,露出那块丑陋的刺字。

    他不像大老爷和二老爷带着家眷跑了个痛快,他和罔氏其他旁支的男丁一样被抓,被判了充军。如今罔氏平反。大老爷和二老爷都恢复了官职,甚至二老爷还晋了一级。只有他,原先就无一官半职。如今顶着这么一块刺字,自然就更没有入朝为官的道理。

    罔长保在家地位矮了大半截,甚至连侄女侄儿都可以嘲笑他。平日里他还能仗着夫人的怜爱,勉强撑回些脸面。今日,却是彻底地被他们给唾弃了。

    二老爷自有一股威仪,却像是完全没听懂罔长保的话,“什么素挽,什么送出去?老你不要扯些不相干的事。我只问你,前两日,你是不是去过微雨楼,是不是和罗门的人起了冲突?”

    罔长保正在气头上,不耐烦地就回答道:“不知道。”

    “你!”二老爷一时气结,“你去没去过,都想不起来么?罗门有两名弟意外死在微雨楼,他们说是罔家的人干的,如今正想着要为弟报仇,讨回公道呢!”他说着,将手中拿着的画像抖了出来,扔在众人面前,“连你的画像都有了,你还说你没去过?”

    罔长保吓了一跳,这时候才明白过来二老爷说的,根本就是另外一码事,他的的确确是去了微雨楼,可是他怎么可能会去杀罗门的人?

    如今罗门和罔家关系十分复杂微妙,夫人听了也多少有些急了,一面要了画像瞧,一面道:“老,你倒是想想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罔长保有些气急了,“母亲,我再糊涂也不至于去招惹罗门的人。是,我是有去微雨楼,是有碰到过罗门的人。可是,他们罗门自己人自相残杀,我只是碰上而已,我可什么都没干,凭什么就认定到我头上了?”

    “哼!”二老爷冷哼一声,其实要说这位弟有几斤几两,他也是知道的。要说他能有这本事和胆量去杀罗门弟,便是把他脑袋挪下地,他也不相信。只是罔家和罗门从前的恩怨,外人或许不知道,可罗门的弟却清楚得很。有罔氏人在场,他们当然会第一个怀疑他。“谁让你成日里游手好闲?你这些话跟我说没用,你留着去跟罗门的人说吧!”

    二老爷摆出一副任他自生自灭的样,顿时让罔长保又是屈辱又是委屈,他也气闷地冷笑道:“二哥你就性把我交出去好了,免得让您这个国丈为难!”

    “你!”二老爷眼都瞪直了,夫人也急急地喝止,“老还不住口!这般口没遮拦!”

    还没有来得及走的素挽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却也是静静地接收着这些人谈话中的讯息。看来,罗嫦庚是二老爷的女儿,自是无疑了。不过看起来,这个秘密在罔家也是非公开的,至少当着下人的面,他们是遮掩着,不愿讨论的。

    夫人叹了口气,但见两个儿一样面色凝重,显然这件事处理起来多少有些刺手。但她还是看了一眼罔长保,说道:“你既然没做过,你大哥和二哥自然是要帮你的。”她用眼示意另两个儿。虽然,二老爷和大老爷都有些不情愿地皱了皱眉,却没有出声反驳。说到底,这件事并不只关罔长保一人的事,是关系到罔家。

    “你倒是好好想想,那日究竟做了什么?”夫人又道。以目前的状况,他们最好还是不要和罗家正面冲突。否则,让他们的那位罗皇后,到底是该站在母家这边,袒护罔氏,还是替罗门出头,惩戒一下母家,好进一步巩固自己在罗门的地位呢?

    罔长保心里虽然依旧不爽,却也没有再恶言相对。他正打算好好想想那日都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自己就被他们认定是凶手。就听旁边素挽的声音响起,“是那些人自相残杀,我可以证明,这件事情的的确确跟舅父无关。他们要是不相信,还可以找酒楼的老板和小二问问清楚。”

    罔长保一怔,万万没有想到她会出言相帮,她略微有些沙哑的声音,听起来就犹如黄鹂一般。今天,所有人都看着自己出丑,偏偏居然是这个丫头给自己出头,为自己证明。

    虽然她的这番说辞用处不大,但却不妨碍他心里头对这位“甥女”又多了几分好感。

    她一出声,二老爷便注意到这个陌生的女了。他正纳闷这丫头是谁,猛地想起手上还有一幅画像,是罗门那边的人提供的。他立马展开再看,眼前这女倒是和画像上的书生有六七分相似。

    “你是谁?”他皱着眉看她,只觉得眉眼有些熟悉。倒是大老爷终于想了起来,“是……常华?”十几年没见,他都有些快忘记那个庶妹的名字了。

    “你怎么还在这儿?!还请你快些离开!”夫人怒,刚才她只顾着操心罔长保的事,一时分心,没有再理会素挽。本来心情就跌入谷底,如今瞧见她,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她腿脚不够灵便,只怕是想亲自开门去,好把她推出去。

    素挽不卑不亢地朝她行了个万福,又在大老爷和二老爷面前行过礼,这就要出去。却被二老爷喊住,“且慢。”

    素挽眉毛一挑,不动声色地回过头来,茫然地看着二老爷,“不知您有何吩咐?”

    二老爷又将她细细打量了一遍,“你当真是常华的女儿?你的母亲父亲,现在在何处?”

    素挽神色黯然,“母亲早已病逝。至于父亲,素挽从未见过,也不知他是何人。”

    “哦?是吗。”二老爷的目光最终只是停留在了素挽颈下挂着的一枚金锁上,“那你这锁是从哪里来的?可否借我一观?”

    素挽早知道他会对此上心,小心翼翼地将项链解下,递到他手上,“母亲说,这是父亲当年给她的唯一信物,说是从小就戴在身上的。母亲临死的时候,把这个交给我保管。她说,说不定有那么一天,我能够和父亲团聚。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素挽是不敢再做此指望了。戴着它也不过是留一丝念想罢了。”

    二老爷将那枚金锁细致地看了几遍,这才又还给素挽,听她说完,才补充道:“那倒未必。父女的缘分,老天本就有安排。寻找你父亲的事,倒也急不来。不如这样,你就先在罔家住下来。其他的,从长计议。”

    他的这番决定,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老爷……”就连野利氏也忍不住走过来,用眼示意他,夫人才刚刚说要把她赶走,他怎么能这样公然和夫人作对呢。

    素挽也十分“为难”,“只怕晚辈住在这里,颇有些不便。多谢大老爷的好意了。”她刻意拉开与他们的距离,只是自称晚辈。

    但二老爷却说道:“你既然是常华的女儿,好不容易到了外祖家,自然该多留一阵。”旁人还要再劝,二老爷已经吩咐道:“给表小姐准备房间,去客栈把她的行李都搬过来。”

    眼见夫人脸都黑了,二老爷便道:“母亲,天色不早了,我们先扶您回房休息去吧。”这便使了个眼色给大老爷和罔长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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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她的身份
    夫人一进门便忍不住埋怨起来,“老二,你平日里做事一向最有分寸,今日为什么要糊里糊涂的发善心,将那个小犊留下?你明知道母亲平日就不喜欢常华,她就是个祸害。”

    二老爷扶夫人坐好,解释道:“儿留下她,绝不是发善心。是因为她的身份。母亲,你可知道她颈中戴的那枚金锁,刻的是什么纹?是蒙古乞颜部王族的徽号。我再说直白点吧。所有蒙古的部落和贵族在上个月刚刚奉乞颜部的可汗铁木真为整个大蒙古国的可汗,并且尊称他为成吉思汗。也就是说乞颜部如今是整个蒙古国的皇族了。”

    夫人一下没反应过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这个小贱人的父亲,可能是蒙古的王族?哼,怎么可能!”

    “常华和蒙古人有私情,这是铁板钉钉的事。虽然,当时她在黑水城,我们并不曾见过她的情郎。但这个丫头是常华和蒙古人的孩,是不争事实。可是算起来,十八年前,乞颜部铁木真十翼之战惨败,传闻乞颜部的人四处逃窜,要说他们有人逃进了黑水城,是一点也不稀奇。”二老爷知道夫人不愿相信,但事实却由不得她不信。

    “单凭一枚金锁,就能断定她是蒙古贵族?”夫人道:“她就算是蒙古贵族的孽种又怎样?说直接点,她就是蒙古的公主,我也不稀罕。常华要不是和蒙古人私通,又怎么会被罗氏那个贱人捉住把柄,大做章。我们罔家已经在这里栽了一次,自然该和这孽种撇清关系,难道还要在同一桩事上栽倒两次不成?”

    大老爷在一旁一声叹息,“母亲,世易时移。从前仁宗皇帝是要联金抗蒙,与蒙古人私下来往,确是死罪。可今时不同往日。母亲,你有所不知,今日,蒙古的使臣刚刚抵达中兴,陛下亲自到城外迎接,甚至让蒙古来使与陛下一同坐上了銮驾。如此殊荣,母亲你还不明白陛下的意思吗?”

    二老爷点头道:“不错。所以对于那个丫头,我们非但不该撇清关系,我们还得对她好。一旦蒙古和大夏交好,保不齐,她能让我们罔家更上一层楼。”眼见夫人脸色依旧没有舒缓,二老爷只得说道:“母亲说的是,一枚金锁,的确无法断定她是不是蒙古皇族。她若是,自然是好。她若不是,到时候随便找个借口,打发出去,就是了。”

    “哼。就怕到时候请神容易送神难。”夫人到底是有些不放心,“我总觉得这丫头回来没那么简单。当初常华在罔家颜面丢尽,是被赶出府去的。这么多年,她跟罔家早已是一刀两断。她的女儿这会回来,就没什么企图?”

    她瞟了一旁一直没吭声的罔长保,问道:“老,是她找上你的?”

    “母亲,你也多心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能有什么企图?”罔长保在得知素挽有可能是蒙古皇族时,心中的那杆秤已经不知不觉地又往她那儿偏了偏。这丫头比起府里那些侄女侄来,顺眼得多。再说了,她进府,可是自己一手张罗的。她日后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他这个帮了大忙的“亲舅舅”能不跟着第一个沾光?

    “人家一个丫头,无父无母,孤苦伶仃,好容易知道这世上有外祖家,一心想要来尽尽孝心。咱们自然该让她好好感受感受家里的温暖。”

    罔长保话音未落,就被夫人啐了一声,“你还有脸说了。你若有头脑,罗门的人怎么会把你当做凶手?我就怕你是被人卖了,还在替人数钱。”

    提到这桩事,罔长保就更是憋了一股气,如今左右无人,便言道:“这能算多大个事,二哥跟皇后说说,我与这件事毫无干系,不就得了。”

    “你……”二老爷气结于胸,这位好“弟弟”还真是会撂摊。他翻了翻白眼,决定暂时无视他,只对母亲道:“母亲,您的担心不无道理。”

    他又问罔长保,“她没说这些年,他们都是怎么过活的?孤儿寡母,哪里来这么多银打点?”

    罔长保不喜二老爷对自己颐指气使的模样,颇有些保留道:“听她说,是去了吐蕃。想来是做买卖,攒了点小钱吧。”

    他自己吞了一盒金的事自然是不能让他知道。他也不想让二老爷知道。这种好事,凭什么便宜他?

    二老爷也不知信了没信,“改日再仔细盘问这丫头。母亲,儿会叮嘱儿媳,好好盯着那丫头。至于她这枚金锁的来历,我会派人趁机打探打探。她的身世,就暂时先瞒着她,也瞒着府里其他人。”

    夫人的脸色这才稍好了些。转头见罔长保双目盯着地板,似在走神,少不得又对他耳提面命。

    罔长保敷衍地应下,心里头却在另外打着他自己的小算盘。

    ……

    素挽才刚刚在客房安顿下,就有个十几岁的少女毫不客气地闯了进来,她在一旁看见下人们把素挽的好几口大箱一一扛了进来,素挽指挥着丫鬟,打开其中一口,都是她随身的衣物和饰。看起来,价值不菲。

    少女不自觉地就被吸引住了,“这些都是你的?”在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后,珠宝饰,绫罗绸缎,从来都是女人们的最爱。少女不可避免地流露出既羡慕又嫉妒的目光来。

    她下意识地便觉得素挽这是在自己面前炫耀,不无讥讽道:“只怕东西还没摆好,就有人要帮你把箱又原封不动地抬回去呢。”

    “不会的。”素挽笑吟吟地看着她,“二舅父都已经发话了,不是么?”

    她早就知道李安全必然会和蒙古联合,时间早晚的问题。大夏北有蒙古,东有大金。不论是哪一个,都比之强大。作为夏国的君主,必然只有依附或联合其中之一。既然李安全选择与大金对抗,那么必然就得向蒙古抛出橄榄枝。喏,今日李安全亲自出门迎接蒙古使臣,看来他很着急为大夏寻求后盾呢。

    其实,罔常华当初的情郎,是不是蒙古的贵族不得而知。但既然无人知晓,她凭什么不能给自己捏造一个有力的身份?她不是不知道罔家的奸猾,可他们想要去打探却也没那么容易。

    要知道,十翼之战,乃是乞颜部铁木真最可耻最羞辱的一战。如今他是蒙古的大汗,又怎么会愿意听到有人提起此事?就算让罔家人见到蒙古乞颜部的王族们,谅他们也不敢轻易开口,触了霉头。

    在他们知晓真相之前,她应该已经让这些帮凶们去他们应该去的地方了吧。

    素挽把梳妆匣捧了出来,摆在少女面前,“还未请教表姐芳名贵庚,表姐若是看得上妹妹的这些东西,何不挑几样顺眼的?也算是妹妹与表姐的见面礼。”

    少女不禁眼前一亮,“既然表妹你都发话了,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叫晓娆,姊妹当中排行第四。今年虚岁十七。”

    “那我得叫一声晓娆妹妹了。”素挽笑着将手上一枚玉镯捋下,转到她的手上,“这个是姐姐给妹妹的。”

    那玉镯碧亮细腻,冰清玉洁,罔晓娆顿时爱不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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