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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倾天-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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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氏哪里听得进罔晓情这种十分无力的指控,“芸儿那样歹毒,都要夺人性命了,她真要是捅出来不是人之常情么?情儿,你也别激动。你祖母也叮嘱过我了,我会好好观察她的。反正族谱一年也就一次修改的机会。现在也不过是口头上说说,再看个大半年,她要真的是心怀不轨,这么多人都盯着呢,她狐狸尾巴迟早会露出来的。到那时候,再把她赶出去,也不迟啊。”

    罔晓情见据理力争无用,只好换了一种战术,“娘,我知道,你们是怕齐王看中了她,所以才想要把她认作女儿的。可她到底是外人,我才是您的亲闺女。您为何要将赌注押在她的身上?”

    她殷殷地看着氏,此时此刻倒也顾不上掩盖自己对齐王倾心的情绪。氏见罔晓情忿然的模样,心里颇有些担心,“你当然是我的亲闺女。情儿,收养她,另有原因。这个,暂时也不便细说。说白了,名分也不过就是个名分,你也不用在意。至于齐王那边,娘知道你的心思。你二叔说了,明日宫里会来宣旨,你进宫后,和你大姐说说体己话,她若肯帮你,一切就好说了。”

    罔晓情还要再劝,氏已经冲她摆摆手,并不想再讨论有关素挽的问题。罔晓情见自己劝不动氏,只好作罢。可身体里却像是有一根鱼刺被卡住,让她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素挽,就是这根刺,她一定要想办法把她拔掉。

    …

    第二天,圣旨果然到了。

    罔家上下自然都到正厅接旨。只是接完圣旨,大老爷与氏都微微有些意外却又在意料之中,这次赐宴的人,居然只有罔晓情和素挽。至于罔戈润,圣旨上只提到让他好好养伤,另赐了银两安抚。说白了,这也不过是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想必是罔戈润在梁府的丑事也传到了宫中。这样行不端的人,自然是没有赐宴的资格。

    氏虽然理解,心里却免不了堵得慌。明明都是一家人,一旦一飞冲天成了凤凰,便是连见都懒得一见了。眼见得传旨的宦官捧了两套华丽的衣裳过来,一套递给了罔晓情,另一套递给了素挽,指定让她们入宫时穿戴。只稍稍瞥了一眼,便觉得素挽那套的颜色要更加艳丽些。

    氏立马就明白过来。二房定然是把素挽可能的身世也告诉了皇后。皇后当然也不会放弃这个拉拢素挽的机会。

    氏连忙拾掇好心情,命人封了银给宦官,这便回头看向素挽。这才发现这个丫头自从接旨后,面色就有些苍白。她还走过去用言语安慰道:“你不用紧张,你就当是在家里吃饭一样的。无非是规矩多了些,你就放心吧,回头舅妈找人来仔细跟你说说规矩。”

    “哦。谢谢舅妈。”素挽捧着那件衣裳,却是真的过了一会儿,才让自己的神色恢复过来。她猜到了罗皇后会用各种方式来安抚罔家,但没有想到,罗皇后会赐宴宫中,而且还叫上了自己。

    她这次回来,便是要让那对狗男女血债血偿。可时隔半年,让她突然一下就去面对他们,却还是有了那么一丝紧张。她忘不掉,跳井前,李安全那张狰狞的脸,忘不掉大火灼烧着她身体的那股钻心的疼痛,忘不掉在纳木法师那儿植皮换脸时蚂蚁掏心般的恐怖和麻痹。这一切,都像洪水一样涌了出来,让她一时间情绪有些失控。

    见氏“关切”地看着自己,只当自己是因为要入宫面圣,而紧张万分。素挽于是深吸了一口气,莞尔一笑,补充道:“舅妈放心,我会好好准备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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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皇宫赐宴(上)
    翌日一大早,就有宫里来的马车停在了罔府门口,将盛装打扮的罔晓情和素挽迎入了皇宫。

    因是没有任何阶的庶民。入宫后,两人只能由宫女带领着步行前往。因为宴会设在御花园,她们从北门进入时,最近的便是从她从前所住的将琴殿前穿过。哪知道,带领的宫女却带着两人绕道行走。

    罔晓情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忍不住问道:“请问姑姑,我们是不是绕了点?这中间是否有什么讲究?”

    那宫女低声道:“那倒不是,只不过那儿是宫里的禁地。我们一般也都不去的。”她说完便噤了声,想必平时也是讳莫如深。她说完后,罔晓情和素挽都忍不住往那边的方向瞟了一眼,正好一只乌鸦从那一片的房顶上冲了出来,发出一声“呀——”地嘶哑叫唤,倒平添了几分阴森。

    设宴的地点是御花园中乘凉用的归雁亭。两人走到的时候,才发现那儿已经坐了一人。

    不过短短几日,倒是频频遇见。

    那人正是齐王李沧溟。李沧溟十分淡定,毫不意外地朝两人看来。想必是早就知道她们两人会出席的。素挽和罔晓情和李沧溟见礼后,便按照宫女的指示坐在齐王的对面下位置。

    素挽稍稍打量了一下亭内,除了正中央的矮榻空置,并未再置多余的桌椅。今日的宴会,应该是只请了他们人。而矮榻上各放了两个黄锦蒲团,正是留给帝后的。

    罔晓情甫见到李沧溟,心里忍不住泛起一丝娇羞喜悦,可一想到那天与母亲的说话,再一看李沧溟的目光总会“不经意”地落在素挽的身上,心里又不禁地泛起一股寒意来。

    不过,到底是因为在皇宫里,人都颇为拘束,彼此间都没有什么说话。

    人等了一会儿,内侍便提醒几人道:“皇上皇后娘娘驾到。”

    素挽的心好像漏跳了一拍,她站了起来,往那边的方向看去,只见一对穿着明黄色龙袍凤袍的男女携手走来。他们步伐一致,说说笑笑,一看便知是鹣鲽情深。

    这一幕,曾在她从前的梦里出现过好多次。支撑着她在宫里头一天天地挨过来。可原来,梦醒了,才知道,梦里头那一对璧人并不包含自己。

    “姑娘——”一旁的内侍忍不住低声提示,甚至拽了拽素挽的衣角。她这才注意到,所有人都已经跪倒下去。一旁的李沧溟还有些不解地抬头看自己。

    素挽连忙也着众人俯跪地。

    两人越来越近,她也听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呼吸也不自禁地急促起来。她好容易才按捺住自己跳起来的冲动,只是静静地伏在地上等着两人从她身旁经过。

    一阵熟悉的香气飘过,让她有一阵恍惚。那是他惯用的花剌国龙涎香,曾几何时,就是这香味支撑着她过皇宫里每一个难捱的日日夜夜。可如今,这香味只会让她体内的血液燃烧沸腾。

    “都起来吧。”是他的声音,还是和从前一样温和、清朗,富有磁性。

    素挽站直了身体,默默地随着罔晓情一齐往几案后边走。帝后坐下后,人才分别落了座。罗皇后挥了挥手,内侍才传话下去,准备传膳。

    皇帝于是发话道:“今日请位来,一来,是皇后想详细地了解一下当日的情形。二来,权当是家宴,皇后平日在宫里头想来是闷坏了,你们有什么民间的趣闻轶事,也好说来给皇后解解闷。”

    皇后笑道:“皇上每日指派我的事可不少,我可是没时间发闷的。”

    皇帝也笑道:“皇后,你这是在抱怨朕让你没空发闷了?谁让朕的皇后能干?”

    两个人互相说笑着,罔晓情和李沧溟自是觉得气氛稍微热络了些。只有素挽觉得声音异常刺耳。

    皇帝和李沧溟闲聊了几句,皇后又问了问罔晓情的景况。到底是因为有李沧溟和素挽在场,罗皇后也不好表现得热络,只是闲聊了一下家常。素挽只低着头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只觉得那些声音很近又好像很远,他们说了些什么,她好像听见了,又好像没听见。

    终于,那清婉的女声轻唤起她来,“素挽姑娘。”素挽反应过来,只好站起身来。

    “你坐下吧。不必这样拘束。”皇后笑道,“你抬起头来,让我看看。”

    自始至终她都低着头,听她这样讲,只好慢慢地抬起头来,对上那张面孔。

    那是一张熟悉的面庞,当初他曾为她打造了一张人皮面具,让她陪着他一起伪造出了罗嫦庚这一身份。如今戴着凤冠的女,便和她那张面具有着八分的相似。虽然不想承认,却不得不说,眼前这女的五官更加细致匀称,是个十足的美人胚。特别是在那一溜红宝石环拱着的凤冠下,更衬得肌肤胜雪,仪态万千。

    只是那鎏金的凤冠,多少还是刺痛了素挽的双眼。

    这便是李安全深爱的女人。为了这个女人,他要了自己的性命,将所有的爱都抹了个干干净净,让她万劫不复。

    “素挽姑娘好像很不自在?”罗皇后温和地问道。

    素挽感觉到几道目光都射向了自己,她定了定神,连忙说道:“小女初次入宫,见到龙颜凤仪,一时紧张。”

    罗皇后道:“你不必紧张,权当我们是家里的姐姐、姐夫,大家一起聊天吃饭罢了。”

    “是。”素挽应着,又把头低了回去。在别人看来,依旧是紧张害羞,自始至终都没敢抬头看皇帝一眼。

    一旁的李沧溟显然也注意到了这点,不由打趣道:“见着有人杀自己不害怕,见到这样温婉的皇后娘娘,反倒紧张起来。”

    素挽恨不能拿块胶把李沧溟的嘴巴给粘起来,他这一提,罗皇后也说道:“我听说,当日罗凯追杀罔家大少爷,素挽姑娘拼死相救,想来素挽姑娘也是个很有胆识的女。这杯酒,我敬下两位姑娘。一来,是敬佩素挽姑娘临危不惧的胆识;二来,要为罗凯当日的行为陪个不是,害两位姑娘受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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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皇宫赐宴(下)
    素挽和罔晓情便赶紧站起来举杯,一旁的李沧溟则说道:“皇叔,娘娘,虽然我一向不喜欢罗门,但这一次却要说一句公道话。那凶徒罗凯纯属个人行为,和娘娘并无干系。再说,凶徒也已经伏法,娘娘没有因为此事而包庇罗门,反倒是好好整顿了罗门。娘娘大公无私,微臣佩服。”

    素挽听着,不禁心里冷笑,罗皇后不过是借着这个机会再将罗门中不合作的人给清理了一遍。上次罗门弟在微雨楼追杀罗玄时她暗施毒针,便有弟追着罗赤风要找罔家讨回公道,想来那几个不安定的弟也都被罗皇后给处理了。可笑李沧溟居然还真的以为她是“大公无私”。

    罗皇后道:“齐王谬赞了。本宫身为罗门统领,让两位姑娘受惊,不管怎样都该赔礼道歉。素挽,晓情,难为你们了。”她说着举杯欲饮,杯却被一旁的皇帝抢了过来,他执着酒杯看向两人,“皇后是罗门掌门,要赔礼道歉朕不拦着。但朕是皇后的丈夫,理当代皇后赔不是,这杯酒朕就先干为敬了。”

    他朝两人举杯,视线只是礼貌地向两人扫了一眼,便收了回来,笑吟吟地看着身畔的罗皇后,一饮而尽。

    那是素挽自进来起,头一次看向他。一样的朗朗如玉,一样的情深缱绻,只是这深情却给了另一个人罢了。不,不一样,他看她的眼神有一丝不同。没有迎合,没有宠溺,只是自然流露的爱怜。到如今,她才知道,他真情流露时的目光原来是这样。

    “啪——”她手中的杯落到了地上,打破了这良好和谐的气氛。她回过神来,赶紧弯膝跪了下去,“民女该死,因为紧张,才会失手。”低下头,才觉得自己的眼睛竟然有些微酸。

    素挽知道自己不可能非常平静地面对他,她对他有无限的怨恨与愤怒,可是,她没有料到,在看到这一幕时,竟然还是会忍不住有些酸楚。说到底,那毕竟是她这么多年,唯一爱过,且爱得没有自我的男人。

    罗皇后十分谦和,“都说了就当是自己家里,不必动不动就行礼。赶快入座吧。”说着,便命人给素挽换了个杯,重新斟满酒。素挽连忙举杯,一饮而尽。

    一旁的罔晓情轻瞟了她一眼,心里头暗道,到底是小家小户出来的人,一见天颜便这副模样,上不来台面。她则相反,连着说了一大摞感激皇上皇后眷顾的话,既中听也到位。和一言不发的素挽相比而言,倒是十分得体大方。

    罗皇后又满上酒,朝李沧溟示意,“这杯酒,是要敬齐王。幸得齐王那日出手相助,才没让罗凯得逞。否则,本宫真是难辞其咎了。”她再要喝,又被皇帝夺了去。

    罗皇后笑闹道:“皇上要喝酒,只管自己倒去,为何老是来讨臣妾的酒喝?”语气里含着一丝娇嗔。

    皇帝道:“你前日才嚷嚷着说头疼,如今喝了酒,岂不是要更厉害?”当着众人的面,丝毫不掩饰对皇后的关怀。

    “可是,臣妾要……”

    不等她说完,皇帝就抢着道:“朕替你饮酒,也是一样的。”说着,便朝李沧溟举杯示意,还不忘加一句道:“这杯是皇后与你喝的,第二杯才是朕的。”说得一旁的罗皇后赧然脸红,皇帝看了,却更觉颜若桃李,忍不住便将她的手攒进了怀里。

    李沧溟于是站起身,朝两人毕恭毕敬地行了个礼,“微臣不怕皇叔和娘娘笑话,此番回京述职,也曾听到坊间讨论,说娘娘温婉贤淑,微臣原本是心存怀疑的。可这次进宫,亲眼所见,娘娘仁爱温顺,与皇叔更是伉俪情深。微臣不才,愿意收回从前说的话。”素挽斜眼看他,真没看出来,这李沧溟居然还喜欢溜须拍马。

    那边罗皇后不禁奇道:“齐王从前说过什么话?”

    皇帝微笑地替他补充道:“皇后你不知道,咱们这位状元爷曾经说过,我大夏朝有姓罗的一日在,他便永不入阁。”这句话素挽倒是清楚得很。他这句话是当着满朝武的面对仁宗皇帝李纯祐说的。说的自然是她,李沧溟一直觉得自己是牝鸡司晨,没有女人应该有的婉约。她听了这话,于是也毫不客气地回敬给他,既然不愿意,那就外放到外头去当地方官好了。

    罗皇后听后当然并未生气,只是调侃他道:“齐王便这样不喜欢我罗门?”

    李沧溟尴尬道:“只是对一些做法不满罢了。不过,逝者已矣,想想,从前或许我也较真了。”他这样一说,罗皇后也叹了口气,但转瞬她就回复了笑颜,转向皇帝道:“陛下,您可听到了,齐王可已经主动收回那句话了,您这回可不能放他走了。”

    皇帝哈哈大笑,夸赞皇后机智。又与李沧溟几番说笑,宾主尽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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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物是人非
    素挽这顿饭是食不下咽,勉强吃了几口,忽觉得脚下有个软软的东西,低头一看,却原来是从前那只养在自己跟前的黑猫。从前,那黑猫最喜欢攀上她的膝盖,舒适地窝在那儿舔着自己的爪。只是李安全一来,她便要将这猫赶下地去,自己依偎到他的怀中。

    眼见那黑猫在自己的脚边舒适地蜷缩下来,素挽心里一暖,忍不住就要去抱它。李沧溟居然眼尖地认了出来,“这不是罗后的那只猫吗?”

    素挽于是手一滞,重又缩了回去。虽然黑猫不显脏,但那只猫的许多毛都已经粘在了一起,可怜兮兮的模样,分明是只许久没人管的野猫。

    “原来躲在这了。”皇帝的声音证实了素挽的猜测,看来她“死”后,便是这只猫也遭受了冷遇。她抬眼看他,他却是黑着一张脸吩咐宫人,“还杵着干什么,还不把这只猫弄走!”他原本桃花灿烂的面容突然间就被乌云笼罩了。不知是不是想起了罗萧绾。

    素挽身旁的宫女连忙去捉猫,居然一举就捉住了,倒是让宫女颇为意外,那黑猫登时“喵”地呜咽起来,碧绿的双瞳盯向素挽,很是不舍。猫比人敏感,甚至比人更靠得住。可众目睽睽之下,素挽只有装作毫不在意。

    又喝了一旬,罗皇后说道:“前两日,这清涟池的荷花开了呢。你们难得进来,要不去瞧瞧吧?”

    皇帝便招呼着李沧溟两人,边走边聊。剩下素挽和罔晓情,却听后者问道:“娘娘不一同去吗?”

    罗皇后道:“本宫多喝了几杯,有些疲累。”罔晓情忙道:“民女在家时,也时常为家母按摩穴位,皇后娘娘若是不嫌弃,民女愿为娘娘按摩,舒缓娘娘的疲累。”

    “那就有劳了。”罗皇后笑着,便要素挽自己去前边逛逛。素挽知道罗皇后是要留罔晓情说别的话,自然是识趣地告退出来。只是临别,罔晓情起身时看自己的那个眼神,让她心里隐隐感觉到,只怕她要提的人该是自己,而且未必是什么好事。

    这御花园她不知道逛过多少遍。从前她一个人时,也会和她的黑猫在这园里晒阳玩闹。那只黑猫最喜欢躲在牡丹花丛下玩着她的毽。她习惯性地走过去,却隐隐闻到空气里有一股血腥味。

    素挽慢慢地靠近,只见两个内侍一人手拿板,另一人手上则拎着一麻布袋。那麻袋都红了大半边,一个人踢了一脚道:“应该死了吧?扔了得了。”

    “别急!”另一个拿板的人制止他扔掉,一边松开绳,一边说道,“得确认了才行。要是又活过来,让皇上瞧见,你跟我就该去见阎王了。”

    那人打开麻布袋,顿时露出一团黑色的毛茸茸的死物。却不是她的黑猫还能是什么!

    素挽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只被打得皮开肉绽,已经死透的黑猫。

    那不过是一只跟着她的猫罢了!他便是这样心狠,连区区一只猫,他也不放过!

    一面是对罗皇后的缱绻深爱,一面是对自己的狠心绝情。素挽只觉得血气上涌,两只湿润的眼睛恨不能就要射出火来。

    十数年深情换来的便是这样的毫不留情!李安全!果然够狠。

    那血气刺激着她的肠胃,素挽一个忍不住,肠胃翻江倒海一般,累得她将刚才喝下的酒全都吐了出来。她趴着在一旁呕了一阵,便是旁边那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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