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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了相公-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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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天霹雳!荆无情低咒,“该死的。”

春兰的尖叫虽然将她自危机中救出,但也让她数年来的精心伪装毁於一旦了。

“烈,你跟她……”刚巧进门的华莲闻言震惊得脸色丕变。

“她是女的?!”石定风的下巴快掉到地上。

“少爷?小姐?”担忧荆无情伤势的柳凤娘由婢女搀扶而来,站在门口也听见春兰那声尖叫,身子一晃的昏了过去。

荆无情脸色刷白,登时乌云覆顶。

“嘘!没事,一切有我。”铁烈拥著荆无情坐在床沿。

“都是你!”有他才糟糕。

※※※※※

“你真的是姑娘?”石定风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舌头,“怎麽可能,你的身子没什麽曲线,从外表一点都看不出来像个姑娘。”枉他每年和她接触,竟没识破她的女儿身。

“石公子,我身材好不好不关你的事。”

“只要我满意就好了。”铁烈心满意足的圈著被点了穴的荆无情,享受温香暖玉在怀的滋味。

“小姐,对不起!”一脸歉意的春兰随侍在侧,并用怨对的眼神瞪著霸着荆无情的铁烈。

“没关系,说破了也好。”荆无情深吁了口气,心情忽然间轻松了不少。

“烈,你该不会早就知道了?”华莲胃里翻搅著酸气直呛喉头。那她在他心底算什麽?

“荆姑娘,我先告退了。”柳凤娘黯然的退出房间,似乎受了不小的打击。

“喂!夜皇,你还不快去安慰她。”荆无情横了眼厚脸皮的铁烈,他以为这样对她毛手毛脚毁坏她清誉,她就会屈服於他,那他就错了。

“你在吃醋?”铁烈邪邪一笑。

荆无情沉下脸,“大白天你在作梦。”不讳言,她内心是有那麽一点郁卒,但绝不是因为他的风流帐,而是受伤的关系。她在心底告诉自己。

“烈,你不对我解释吗?”华莲看得眼眶泛红。这对撞搂抱抱的狗男女简直目中无人,他眼中还有没有她这未婚妻。

“没什麽好解释,我根本就不曾对你有意思。”铁烈看也不看华莲一眼,眼瞳中只有佯装冷若冰霜的荆无情娇美的容颜。

“你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是我一个人在自作多情?”她再怎麽说也是大唐公主,他怎能这样对她?

“你能认清事实最好。”

华莲羞愤的猛吸了口气,“好个铁烈,好个荆无情,你们给我记住!”她跺了下莲足离去。

“华莲,哎呀!铁烈,你好歹也说好听一点。”石定风忍不住拍拍额头。

“石疯子,这事因你而起,你负责解决它。”此刻,他心中、眼中只有荆无情,容不下其他人事物。

“你……唉!”石定风见情况不对,赶紧追了出去。“华莲,你等等我。”

“春兰,出去。”铁烈慵懒的眸光中透著不怒而威。

春兰感觉背脊窜起一阵毛骨悚然,但仍逞能的昂起不驯的下颚,“你又不是我主子,凭什麽命令我?”

“叫她滚。”铁烈目露狂放邪佞,紧锁著荆无情。

望著他炽热的眼,荆无情觉得血脉债张,心跳加快。“你……你不能乱来。”她没忘记他向来不在乎世人的目光,狂傲专横恣意妄为,即使她卧病在床,如果他想要她,她决计是脱不了身,说不定还会拖累春兰。

他贴近荆无情耳後呵著热气,“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我自然不敢乱来,但她若在这里碍事,我就不敢保证会做出什麽事来。”这小女仆老是横阻在他和情儿之间,让他少掉许多一亲芳泽的机会,没拿她开刀是看在情儿的面子。

“春兰下去。”荆无情叹了口气。

“小姐!”春兰难以置信,但看到荆无情不容置喙的表情,她也只能无奈的福身离开,“是!”

“终於可以和你独处了。”铁烈紧紧的抱住她。

“你可不可以先解开我的穴?”靠在他宽阔雄伟的胸膛,荆无情感觉有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弥漫心扉。

“你保证你会乖乖的待在这里养伤?”

“我现在伤成这样还能跑去哪?”荆无情轻嘲,无法言喻的一股暖流注入心湖。

“好,不过,我想吻你。”铁烈随即替她解了穴。

当他的唇缓缓落下,荆无情发现自己像是被催眠似的无法移开视线,当他灵巧的舌尖轻如羽毛的画过她的唇,她发现她的嘴竟不由自主的为迎合他而张开,仿佛已经期待这个吻好久、好久。

铁烈用一臂圈著她的纤腰,另一手扶著她的後脑加深这个吻,感觉到霸气 书库 她的回应,他湿热的舌尖急切的钻进她分开的双唇间。

她发现自己的嘴被他阳刚的气息给填满,传递到她身上的热度几乎要焚尽她的呼吸,他灵活的舌在她嘴里滑动翻搅,像是饥饿的野兽吞噬食物,快要喘不过气。

随著他的舌疯狂的与她的丁香舌缠绕,她感觉到胸脯下方急剧的心跳声,是她的心跳,还是他的?

她几乎没有意识到他的手已悄悄的潜入她襟口,正摩掌著她柔嫩的挺峰,直到他倏地低咒一声,惊回神智迷离的她。

“该死的。”他险些忘了她的伤还未好。

天哪!她是怎麽了?荆无情慌忙的揪紧快散开的衣衫。

怕自己控制不了体内奔腾高张的欲望,他迅速结束这缠绵的一吻,起身离开她。

铁烈眸中燃著熊熊烈焰,瞅视她嫣红的容颜。“下次就不是单单一个吻了,你好好养伤。”随即转身消失在门後。

荆无情轻抚过残留他气息的唇瓣,心乱如麻。在他的温柔热吻中,体内属於女性的自觉醒了,还回应他的吻!

霎时,热浪再次袭上,她捂著发烫的两颊,心中哀叹他让她变成依附男人的懦弱女子。被这麽一个狂傲霸道的男人爱上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此时,春兰探头走进,手中端著药,瞧荆无情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她心里的不安扩大。“小姐,你该不会爱上他了吧?”

“春兰,你话越来越多了。”荆无情沉静的脸上没有表情,但春兰的话却宛若小石子般投进她已经悸动的心湖。

“是我越矩了。”春兰幽幽叹息,“夜皇已经是有未婚妻的人,小姐应该此我更清楚才是,是我多虑了。”

荆无情心头一震,她居然忘了这麽重要的事。

夜皇已经有未婚妻!

“如果说没有华莲公主,夜城富可敌国,夜皇有权有势,也算是不错的对象,相信他会真心的对待小姐。”

荆无情的心情已经很郁卒,听春兰这麽一说,不禁更加烦心。“药搁在桌上,你先出去,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是,小姐,不管你的决定是什麽,春兰永远追随小姐。”说完,她福身离去。

第七章

荆无情坐在梳妆台前,望著镜中脸漾chun潮的自己。什麽时候开始她已经变得不像自己?

“想我吗?”毫无预警的,她的双眼被厚实温热的大掌蒙住,熟悉的男性麝香立刻包围著她。

“铁烈!”

“叫我烈。”

“别闹了!”

“你为什麽就是不能学其他女孩子一样温顺婉约,事事都要跟我唱反调。”可若她真的跟时下传统女性一样以夫为,仰男人鼻息而生存,他大概连看都不会看她一眼。

唉!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相同的,女人太乏味平庸又岂入得了他的眼,这叫活该,她是他命中的克星。

铁烈撇了撇嘴,强而有力的胳膊圈住她的腰,轻而易举的将她抱到他腿上。

“你在做什麽?”看她脸色沉下,他机灵的话锋一转。

“男女授受不亲。”她没忘记他可是有婚约的人。

“我们吻都吻过了,还需要更亲密的证明吗?”想撇清关系?门都没有。

“铁公子,柳姑娘在等你,你可以去找她。”荆无情浑然未觉她的小嘴噘起,活像吃醋的小女人。

“我要是真去找她,你大概会乘机逃回苏州,一辈子躲起来不理我。”轻捏了下她的俏鼻,铁烈享受温香暖玉在怀的甜蜜滋味,嘴角冷硬的线条柔和下来,“想想真不可思议,自从遇见了你,我已经三个月没碰女人,这全都是你害的,你要尢我负责。”

“不关我的事。”奇异的心跳加快,他让她意识到自己是个女人,真不知该悲还是该喜。

“我感觉得出来你是喜欢我的。”铁烈灼灼目光锁住她,脸若桃红的她勾得他下腹一阵血脉沸腾。

“你胡说。”荆无情声音微颤。

“你的眼睛告诉我,还有你的心。”欲望焚身,他想要她。

猝不及防身子突然腾空让她惊呼,忙不迭的攀住他颈子,“你想做什麽?”犹豫著该不该挣扎的同时,背脊接触到丝绸的被枕,夹杂著害怕和兴奋的战栗不停在她血液中流窜。

“我已经等得够久了。”他用铁臂困住她。

他的眼睛精锐有神,照照发光比烛火还闪亮刺眼,一眨也不眨的盯著她。

“我要你!”

“不……”她虚弱的抗拒声被他压下的热吻给封祝

“你让我为你发狂,一天看不到你,我整个人就浑身不对劲,这全都是你害的。”他的吻落在她的眼、她的眉、她的鼻,滑过她脸颊与她耳鬓厮磨著,控诉她的无情。

恶意的嚼吻激起她本能的反应,忘形的嘤咛声逸出喉咙让她吓了一跳。

他让她变成了荡妇!

“喜欢我的吻吗?”铁烈邪肆的轻咬她小巧的耳垂,立刻激起另一波麻酥的快感,她发现她的四肢像融化的麦牙糖。

“烈!”她不知道该怎麽办,只感觉一团火在身体里闷烧。

“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他在她白皙滑嫩的颈部烙下湿热的痕迹,慢慢下移。

“别……我不要做你的女人。”她拾回残存的理智。

倏地,她腰部一紧,“你要做我的妻子。”

妻子两个字如闪电般击中她脑门,她竟忘了他还有个华莲公主!不知哪来的力气,她突然推开他,“你可以娶很多妻妾,但我不会是其中一个,这等特席还是留给你的其他女人。”天知道栖凤楼里还有多少只等待的鸟儿被他供养著。

他愣了下,邪邪一笑,“我喜欢你吃醋的样子。”说著轻捏了下她的俏鼻,放心吧,没有别人了,如果有的话,那个女人一定是我未来的妻子,一个叫荆无情的精明狡猾的女商贾。”

他向来不屑跟女人解释,但生平唯一令他心动的女人不好好抓住就会跑掉。

“我会将这话视为恭维。”

“我爱你!”

铁烈突如其来的告白撼动了她,缓和内心的激荡沸腾,她忍不住问:“为什麽?”

她呆愣的模样让他情不自禁的吻住她鲜嫩红艳的小嘴。

“爱就爱了,还有为什麽?你的脑袋难道都是装杂草?自己去想。”这个感情迟钝的女人天生是来折腾男人,恐怕在她眼中,只有遇到赚钱的时候才会变得精明犀利。

“谁知道你的爱是不是像行走江湖卖膏药的人一样,到处宣扬?”被他爱上她一点也不觉得荣幸。

“我会让你相信!”

旋即他疯狂的吻上她,湿热的舌探进她口中,一种狂野炽热的全新刺激快感刷过她四肢百海

※※※※※

“等等……烈,你让我喘口气。”荆无情的小手抵住他温热的硬实胸膛,感觉到掌心下上下起伏的急剧喘息,她的心跳也跟著加快。她知道躲了那麽久,他这只猛兽已经到了极限。

“不要害怕!”

“我才没有害怕。”经商多年出入许多次风花雪月的场合,什麽样男欢女爱的火辣场面她没见识过,但真正轮到她亲身上阵时,却无法像看别人“做”那麽坦然自若。

铁烈莞尔,“你脸上就是一副上断头台的表情。”说害怕并不是确切的形容词,“吓坏了”还差不多。

荆无情脸红的低首垂眸,“我不知道,我怕自己做不来,这种感觉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我觉得还是不要好了。”

“说说看你的感觉。”瞧她在他怀中僵硬著双肩,他感到一丝挫败,谁叫自己终日流连百花丛中从不付出真心,可被她用狗链套牢的那一刻起,他就注定栽在她这个奸商手里。

他认命的轻拥著她的腰开始安抚心爱的她,“好吧!这会有一点痛,不过你放心,我会很温柔。”

“这跟病痛没关系。”她怕爱上他,且她又不是柔弱可人温柔婉约的传统女性,她既不会做家事也不会女红刺绣。

“傻瓜,相信我,我爱你,当初第一眼见到你我就爱上你。”铁烈轻轻摩掌她的背消除她的恐惧。

“靠在你身上的感觉真好。”好像寒冬中睡在超大火炕上。

“谢谢你那麽满意我的身体。”他可不好,尤其当她圆挺的小屁股在他下腹磨蹭。

“我可以问吗?”

“说吧!”反正都已经忍了那麽久,不在乎这一点时间。

“第一次真的会痛吗?”

“你相信我吗?”

“嗯!”越来越习惯他身体的麝香味,要是换个男人,她不知道能不能适应。“习惯”还真是可怕的东西。

“那就把你自己交给我。”

她腼腆的低下头,贴著他胸膛的小手无意识的移动,她发现她掌心下猛烈撞击的心跳,而他喉中发出闷哼声,像是受到什麽煎熬般。

“你看起来好像很痛苦,如果我这样呢?”她小手往下探至他结实的小腹,霎时粗喘声像打雷般在她头顶响起,惊得她不敢乱动。“你还要我继续吗?”看起来他现在的模样更痛苦。

“没关系,我的身体随便你怎麽碰。”

“真的?那我这样呢?”她小手再往下,发现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所经之处都滚烫得像灼热的铁,而且肌肉绷得好紧。

“继续。”他的话从齿缝间迸出。

“你的身体跟我上妓院谈生意时,那些肥胖又臃肿的商贾不一样。”

“以後你只能看我的。”

“我喜欢摸你,因为你没有小腹,而且肌肉硬邦邦约,不像他们都松松垮垮的像市场的肥猪肉,走路时一个不小心肚子还会跳出衣服外,我很怕他们的腰带会撑不祝”

他很想笑,可是他怕一笑就破功了。

“我可以脱你的裤子吗?”她胆子大了起来。

“现在不要。”铁烈赶紧按住她的小手,怕吓坏未经人事的她,虽然她早过了嫁人的年纪,但在男女情事方面,她仍像一张白纸。“太快了。”

“抱歉。”

“别抱歉,是我怕控制不了自己。”握起她的小手举至唇边,他含住她的大拇指,然後舔过她的掌心,沿著手腕上鼓动的脉搏往上轻舔她的雪肩,鼻音呢哝,“我可以继续吗?”

荆无情嘤咛一声,觉得身体好热,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整个头昏沉得像喝醉了似的。

见她没拒绝,他大胆的脱下她的衣衫,露出她姣美的娇躯,他双目燃火,喉中发出欲望嘶吼,霸道又温柔的吻住她。

欲望的潮流席卷了她的理智,感觉身体内的火苗被他火热的唇舌点燃。

突然间她感觉下体一凉,“你怎麽脱了我的亵裤?”

“因为我想要你。”铁烈开始缓缓挑逗她的身体。

“我要让你品尝至高无上的快感。”即使欲火焚身,他仍慢慢引导她共同体验属於情人间最亲密的贴身接触。

“烈……”她发现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只想为他付出更多、更多。

“就是现在。”他快速的褪下自己的衣物,缓缓覆上她。

荆无情咬紧了下唇,倔强的不让痛苦的申吟逸出唇角,强眨回眼中因痛而凝聚的泪水。

“别压抑自己。”他再次吻住她,吞入她口中所有的痛楚,“再一会就不痛了。”顾及她是第一次,他放慢动作,不想伤了她。

“你流了好多汗。”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陌生灼热快感混杂在疼痛中,令她困惑极了,不自主的移动了下身子。

铁烈猛吸了口气,身子痉挛了下,“你……你别动。”在她无意识的诱惑下,他徐缓的开始律动。

“烈!”她咬紧牙关承受这燃烧得她全身火热的快感。

过了好一会儿,在他发出一道吼声後,整个人瘫在她身侧一动也不动。

她忍不住关心的问:“你……你还好吗?”

铁烈偏著头,柔情凝睇她,“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是。”满足的笑意在他嘴角漾开,“你呢?还会痛吗?我有没有让你满意?”

“你怎麽可以这样问。”她拉高床单至眼下掩饰脸上的燥热感。

“我们之间都那麽亲密了,还有什麽话不能说。”他坏坏的用力一顶。

荆无情惊呼一声,僵直了身子,“你……你不累吗?”他怎麽跟妓院里做完就倒下的男人不太一样。

“你若不满意,身为男人的我怎敢喊累。”他的大手开始在她姣好的身躯上移动。

“烈!”她嘤咛的喘息,呼吸紊乱,全身血脉使张。

“依你的精打细算,给区区在下几分?”他邪肆的吻不住落在她的敏感处。

“嗯……嗯碍…你要我说什麽?”

“我让你高兴吗?娘子。”他低喘著,感觉到自己的欲望又再次涌现。

荆无情咬了下唇,瞪著贪得无餍的铁烈,看得出欲火在他眼中燃著,“高兴、高兴,这样你满意了没?”

铁烈贼兮兮的笑,“那再来一次吧!”

还来!荆无情水瞳一睁,来不及张嘴,旋即被一波接一波的狂喜推上了云端。

※※※※※

“铁烈,大事不好了。”蓦地门被撞开,石定风冲了进来,看到铁烈迅速挥落云帐遮掩两个交缠的身影,他忙不迭转身退出内房,眼尾馀光扫见满地的衣物。

“嘘!”瞄了眼睡容甜美的荆无情,她只是翻个身没被惊醒,铁烈深吁了口气,“出去。”他轻巧的翻身下床,拾起地上衣物套上。

“不会吧!她……你……没想到你真的和她做了,我以为你只是说著玩。”石定风羡慕铁烈的好运,竟然识破前无情是个美人还先“驰”得点。

“我说过凡是我看上的东西就一定会弄到手。”铁烈慢条斯理的说。

“可是荆公……喔!应该改称荆姑娘了,你对她到底是真心,还是为了报复她把你当成仆奴贩售的屈辱?”

“你管太多了吧,这是我跟她之间的私事,还轮不到你插手。”他一点也不喜欢石定风对她投注过多的关心。她只能属於他!

“好,我不问词姑娘,那柳姑娘呢?花魁她对你可是死心塌地,你又准备置她於何地?”

“就算我跟荆无情成亲,柳凤娘还是我的红粉知己,栖凤楼也不会关门,我们的关系不会改变。”

“你不怕范姑娘吃醋吗?”

“这有什麽好吃醋,人不风流枉年少,何况哪个男人不风流,若她连这点(奇*书*网^。^整*理*提*供)小事都要计较,怎能做夜城的当家主母?”铁烈话锋一转,“好了,有什麽夭大的事非得三更半夜叫醒我?”他皮笑肉不笑的问,也就是说不够“天大”的话,石定风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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