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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我是太后-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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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骇然瞪着吕天放,他抚琴的姿势优雅,深情,他的琴弹得很美,他静静地坐在那里,神情专注,仿佛在为最心爱的女子献上一曲情歌,他的目光静谧如水,他的脸美若画卷,另一边,陶潜满身鲜血,披头散发,恍若地狱恶鬼。
  琴声突然嘎然而止,吕天放冷冷道:“招不招?”
  陶潜挣扎着抬起头,远远地望了我一眼,目光惨淡,隐隐有决然之色,我的心揪紧了。
  陶潜动了动嘴唇,满脸是血,居然笑了,边笑边咳,边咳边道:“没有幕后……指使……”
  我无法再忍受,猛地站起身:“相国大人,够了。”
  吕天放:“太后?”
  小秦王:“母后?”
  我深吸一口气,镇定,镇定,绕下玉阶,向吕天放走过去。
  小秦王赶紧拉我,我狠狠甩开他的手。
  我一直走到吕天放面前,跪坐在他对面,双手按在桌上,吕天放慢慢抬起双眸,冲我一笑,笑容迷死人。
  可惜了这付好相貌。
  我压低声音:“你想怎样?”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吕天放连尊称都省了,堂而皇之的以你我相称,他的目光看着我,火一般炽烈,我知道,他在等,就像一只狡猾的狼,等着肥美的小羊羔自动送到他嘴边。
  我俯下身,盯着他的眼睛,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直视他,他的眼睛很亮,闪着淡金色的光芒,衬着长长浓黑的睫毛,美如梦幻,我不得不再一次感慨,为什么这张脸偏偏长在他身上,可惜啊。
  我咬着牙,一字一字道:“我昨天见过这个人,他叫陶潜,是个疯子。”
  吕天放漂亮的眼睛里掠过一抹奇丽的光:“是吗,太后?”
  我压低声音:“只有疯子,才敢行刺相国大人,不是么?”
  吕天放意味深长地笑了:“是不是疯子,可不是太后说了算。”
  我道:“如果不是疯子,就是戏子。”
  吕天放:“哦?有这等事。”
  我冷冷地:“如果哀家没猜错的话,这不过是一场精心排演的戏,其目的就是诬陷无辜之人,相国大人,你和你的戏子演得很好,只可惜,表演痕迹太重,俗套。”
  吕天放的眸子瞬间变成大海,深不可测。
  现在轮到我笑了:“他是疯子,还是戏子,相国大人已经很清楚了吧。”声音压得更低:“大不了鱼死网破。”
  都是一张嘴,他可以诬陷我,我也可以给他安上莫须有的罪名。
  他想要的是活太后,不是死太后。
  这是我唯一可以利用的。
  如果他一定要跟我拼,大家同归于尽。
  不出所料,吕天放的脸青了。
  我转过身,指着满身血污的陶潜:“这人疯了,竟敢行刺相国大人,来人,把这个疯子押下去。”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
  有的看我,有的看吕天放,不知所措,陶潜趴在地上,已是进气少,出气多。
  僵持片刻。
  吕天放黑着脸站了起来,冲那两个人喝道:“太后有令,还不照办。”
  眼看着陶潜被人架了出去。
  我冷笑两声,一甩袖子,扬长而去。
  小秦王迅速追上来,叫道:“母后,母后……”
  砰,身后传来古琴被摔碎的声音。
  我扬起笑。
  好险,刚才我差一点就跳起来承认自己是慕后指使之人。
  赌,吕天放,这一局,你输了,我赢了。
  小秦王道:“母后,你怎么了?”
  我回眸冲他一笑:“脚好软,好孩子,你能不能扶母后一把?”
  小秦王点点头,伸出双臂,出乎意料的,一弯腰把我打横抱起,迈着又快又稳的步子往前走,我下意识勾住他的脖子,吃惊地看着他。
  他冲我笑,柔和动人。
  我也笑了。
  他身上已经渐渐散发出男人的气息,我想到再过一阵子就是他十五岁生辰。
  小秦王长大了。
  他把我小心地放在榻上,轻声问道:“母后可好些了?”
  我伸出手想拍他的脑袋,惊觉他又长高了,居然要掂起脚才能拍到。
  我喝令:“弯腰。”
  他乖乖弯下腰,我扯扯他王冠上的珠子,拍拍他光洁的额头,笑道:“事情告一段落,今晚陪母后吃饭。”
  他脸色一变,慌慌张张道:“儿臣还有事,饭就不吃了,告辞。”
  我瞪着他的背影发了一回呆,心想,这孩子吃错药了,居然敢拒绝我的盛情邀请。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

  “给母后请安。”娇怯怯的嗓音。
  我抬起眼皮,朝下面扫了一眼。
  跪在前面的是贾夫人,那个喝多了,不小心得罪吕天放的倒霉郎官就是她亲爹。
  老爹长得那种模样,女儿却生得千娇百媚,我见犹怜,最难得该胖的地方胖,该瘦的地方瘦,胸那么丰满,腰居然细到盈盈一握,这么好的身材,怪不得小秦王喜欢她。
  我端起茶具喝茶。
  她静静地等着。
  我喝过茶,笑道:“还跪着干什么,起来吧。”
  她盈盈起身,悄悄抬眼瞟我。
  我道:“今儿个你怎么一个人来?”前面那些夫人早已请过安,她来得最晚。
  贾夫人红了脸,小声道:“回母后,臣妾有件事想请教母后。”
  我:“哦,什么事?”
  贾夫人鼓起勇气,微微抬起头,双眼充满期盼:“母后可知道,王上最想要什么?”
  我一愣,明白过来,原来她想送王上生日礼物,来找我讨主意的。
  既然她是小秦王最宠的,我自然不好拒绝,“这个……”我捧着脑袋想了想,笑道:“男人最爱的,莫过权力美人四个字,王上这些都有了。所以,你要送,就要送个别致的。”
  贾夫人连连点头:“母后说得极是,臣妾也这么想。”
  我摸摸发上那枝金钗,凝思一阵,笑道:“有了。”
  贾夫人赶紧送上耳朵,我在她耳边低低说了几句,贾夫人涨红了脸,含羞谢了我。
  贾夫人娉娉婷婷走了,我继续喝茶。
  王胜忍不住:“太后,是什么好主意?”
  我瞥他一眼,脸一沉,厉声道:“跪下。”
  王胜吓得扑通跪倒,大气都不敢出。
  我砰一声放下茶具,冷冷道:“王胜,你可知罪?”
  陶潜的事,让我深深地感觉到,双面间谍根本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间谍就必须忠于一方,之所以还要用王胜,只因为我已经用惯他,但我必须得到保证,他只忠于我一人。
  我不想要一条朝秦慕楚的恶狗,不小心会被他咬伤的,说不定染上狂犬病,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王胜磕头,汗如雨下。
  我道:“此等两面三刀,卖主求荣之辈,我留你不得,你还有什么遗言,速速讲来,念在你侍候多年,我可以满足你一个心愿。”
  王胜哭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太后,奴才什么都不想要,只求留在太后身边,从此肝脑涂地,决无二心。”
  我冷笑:“你对他也是这么说的?”
  王胜把个头磕得砰砰响:“他为人狠毒,绝非良主,奴才一时错念,误听他人挑唆,得罪太后,奴才万死不能赎罪,只求太后给老奴指一条生路,老奴为太后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个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我指着他:“老奴才,枉我对你如此信任,你背着我和奸臣勾搭成奸,险些将哀家致于死地,哀家若放了你,下回你便要拆了哀家的骨头,是也不是?”
  王胜哭得声泪俱下,抬手打自己耳光,“太后,都是奴才的错,奴才该死,求太后再给奴才一次机会吧,奴才上刀山,下火海,甘为太后驱使。”
  我歪在贵妃榻,冷眼听着他噼哩啪啦扇自己耳光,捉摸着差不多,摆手道:“罢了。”
  王胜如获大赦,喘着气磕头谢恩。
  我冷眼看他:“别得意,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下次再犯错,哀家绝不饶你。”
  王胜赶紧又跪下了,连声道:“老奴不敢,老奴不敢。”
  我悠闲地欣赏着自己的兰花指,指尖上泛着淡蓝色的珠光,这可是我亲自研制的指甲油,比太后原先嗜好的血红色可雅趣得多。
  等他说得差不多了,我哼一声道:“现在,就有一件差使等着你去办。”
  王胜迅速上前,哈着腰:“太后吩咐。”
  我道:“限你十天之内,弄一份吕天放的资料表给我。”
  王胜一愣,双眼茫然:“资料表?”
  我喝道:“这都不懂,就是他的年龄,身高,体重,身边的女人,家里的财产,平时去哪里,有什么癖好,所有有关他的,一直写到他出生,弄一个详细的表给我,少一样,我拿你是问。”
  王胜赶紧磕头:“是,奴才这就去办。”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吕天放恶魔,你等着,我来了。
  “太后,赢大人捎来的。”
  宫女端上一百里加急的盒子。
  赢衍身在北地,离这有好几百里,这个盒子应该早在十天前就寄出了。
  我很好奇,他要送什么给我。
  打开盒盖,我的脸往下一沉,居然是一盒子秦史,外加一个棋盘。
  我怒气冲冲一推盒子,东西掉落一地。
  宫女吓得跪了一大片。
  我一眼瞟到秦史里掉出一捆被封泥封住的简犊,封泥上用红笔写着羽儿亲啟四个字。
  我赶紧抬脚踩住,冷冷道:“都下去,哀家想一个人待着。”
  宫女慌忙散去。
  宫门一关,我立刻捡起那捆简犊,去掉封泥拆开。
  失望了,满卷都是嘱咐我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
  我气恼地把简犊一掀,原来里面还藏着一支竹简,上面写着一句话。
  隽秀的笔迹,力透竹背。
  只有八个字:
  身在北地,心念羽儿。
  我不禁呆了一呆,慢慢捡起竹简,看了又看。
  那句话真真切切写在竹简上,一刹那间,鼻子忽然酸涩得厉害。
  王胜最会察颜观色,堆着笑道:“太后今日心情不错。”
  “是啊,这些鱼长得挺肥。”我洒下一把鱼料,看着那些草鱼腆着肥白的大肚子过来争抢。
  王胜道:“太后为何称这些鱼为四大家鱼?”
  我心情甚好,慢慢跟他解释:“四大家鱼,青鱼、草鱼、鲢鱼、鳙鱼。是在池塘养鱼中选定的混养最高产的鱼种。鲢鱼又叫白鲢。在最上层活动,吃绿藻;鳙鱼住在中上层,吃原生动物、水蚤等;草鱼生活在中下层,以水草为食物;青鱼栖息在水域的底层,吃螺蛳、蚬和蚌等软体动物;这4种鱼混合饲养能大大增加鱼的产量。”
  王胜佩服得五体投地:“太后学识渊博,令人感佩。”
  我道:“你懂什么,从前我曾经……”一高兴差点说漏嘴,赶忙打住。
  吕不笑红着脸颊走过来,朝我行礼:“太后。”
  我盯着她手里一个大盒子,笑道:“吕姑娘啊,多日不见,怎么也不见你入宫请安。”
  吕不笑羞涩道:“这些日子家里有些事,本来早该来给太后请安的。”
  我心道:赢衍不在你就不来,赢衍若在,你比小学生上学还积极。
  又瞟一眼她那盒子,似乎比赢衍给我的还大些。
  我故意道:“这是什么?”
  吕不笑红了脸,支支吾吾了一阵,见我死盯着她,无奈答道:“是吕不笑托赢大人带的一些东西。”
  我拖长声音道:“哦,是黄仙姑的刺绣?”
  吕不笑吃惊:“太后怎么知道?”
  我微微一笑:“赢大人走的时候,哀家曾问过他,他说急着去北地为姑娘挑选刺绣,还说一定要挑姑娘中意的才好。”
  吕不笑的脸成了红苹果,羞答答地说:“回太后的话,其实……其实……”
  我止住她:“这有什么,赢大人对吕姑娘的好,大家都看在眼里,忸忸怩怩得反倒不好。”
  吕不笑的脸更红了,仿佛熟透的大苹果。
  我亲切地抚顺她的乱发,和颜悦色道:“你跪安吧。”
  吕不笑匆匆行了礼,抱着盒子离去。
  我站在鱼池边,默然一会。
  王胜指着一条大肥草鱼:“太后,你瞧,多肥美啊。”
  我道:“很美,今晚就炸了。”
  王胜讪讪住口。
  我心道,哼,你明明和吕不笑有私情,在我面前偏要装出正经样子,我要给你们做媒,你还推三阻四,跟我拿什么架子。
  平生最恨这种不老实的男人。
  更恨他那句话,什么身在北地,心念羽儿。
  这倒好,给每个女人的信,只要改动一个字,吕不笑便叫笑儿,吕花便叫花儿,吕草便叫草儿,还有各种各样的什么什么儿。
  身在北地,心念X儿。
  我咬牙。
  王府丞快速迎上来,把我让到静室,陪着笑:“太后今日想绣什么?”
  我喝了口热茶,笑道:“我要绣一个坐垫。”
  王府丞松了口气:“这个倒容易,只需要描好花样,四边一缝便好,只不知……”她看了看我,小心道:“太后想要什么底样?”
  我道:“一只笑面虎,手里拿杆玉尺。”
  王府丞双眼茫然:“拿尺的笑面虎?”
  我咬了咬牙,恨恨道:“我要把这只笑面虎拿来垫在屁股底下,天天坐,坐死他。”
  王府丞:“……”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章

  翻开王胜提供的吕天放资料,我越看越摇头。
  好残忍,好变态,好可怕。
  看完做总结,吕天放不是人。
  他每晚要三个女人侍候,新鲜劲一过,就随手赏给底下的侍卫,士兵,家丁,甚至看门的老头儿。
  他喜欢鞭打侍候他的奴才,只要奴才犯点小错,他就抡起皮鞭抽打,把奴才打得遍体鳞伤,末了,卖去当奴隶。
  他还喜欢杀人,每次出征抓到的俘虏,他都要挑出里面最年轻最英俊的,用各种变态刑罚弄死,死后丢到荒野喂狼。
  我不敢想像,芈羽怎么会爱上这样一个男人。
  叹了口气,我看王胜。
  王胜赶紧跪下,捧出一只箱子:“回太后,他小时的资料太多,老奴整理了一番,捡出最紧要的,放在这里面。”
  我这才想起看到的是失去芈羽后的吕天放,之前的吕天放,又是什么样的人。
  慢慢翻开,慢慢看去,我越看越吃惊,越看越困惑。
  小时候的吕天放,温柔可爱,俊秀聪明。
  吕天放喜欢动物,养了一大堆,尤其宠爱捡来的一只残疾老狗。
  吕天放自幼丧母,他孝顺父亲,疼爱妹妹,懂事听话。
  这样的吕天放,分明是大家一直在寻找的感动大秦十佳美少年。
  我掩卷叹息,是什么变故让这个十佳美少年彻底堕落蜕变成一个十足的恶魔。
  御花园的大棚蔬菜上面,挂上红灯笼,摆满各种鲜花。
  如今宫里的花,都是养在盆里的,想搁哪搁哪,十分方便。
  小秦王今日生辰,一早就跑来请安,丰润的脸蛋红扑扑的,像一个成熟的水蜜桃,让人忍不住想咬上几口。
  我拿出一个准备好的荷包递给他:“王上,生日快乐。”
  他打开一看,“这是什么?”
  我指着他手里的小盒子,满面春风:“这是六鞭九尾强力壮腰丸,哀家叫太医院专门为王上调制的,你吃了就知道好。”
  小秦王听得一愣一愣:“什么六鞭九尾?”
  我笑道:“这是我叫太医开的补肾方子,又能壮肾,又能护肾,以免过早操劳伤了元气,最适合你的体质。”
  小秦王的脸青一阵,红一阵,白一阵。
  我一边喝茶,一边叮嘱道:“一次只能吃一粒,切不可多吃,吃后半个时辰最见效,切记切记。”
  小秦王的脸红到了脖子根。
  我放下茶具,伸手去拍他的头,他别扭地闪开。
  我笑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你都娶了一百多个老婆了,不吃这个怎么行,哀家也是为大秦江山长远计。”
  小秦王红着脸,声音小如蚊蚋:“知道了,母后。”
  我笑道:“生日难得一年一次,今天就不要批什么奏折了,早点开始庆祝吧,晚上还够你累的。”
  小秦王涨红着脸:“是,母后。”
  对面吕天放的位子空着,他迟迟未到。
  我心想,他不来更好,上回他输得干净,这人死要面子,想是也没脸来见我。
  小秦王坐在我身边,神情有些恍惚。
  我捅捅他:“今天什么日子,给哀家精神点。”
  他赶紧挺胸抬头,显出十二分神气。
  我满意地点头,忽一眼看到吕天放坐在对面,沉沉地盯着我看。
  我惊地险些滑倒,他什么时候来的,我竟然毫无察觉。
  迅速扭头搜索,一眼瞥到闷头喝酒的芈国舅,我暗自松一口气。
  歌舞过了几个,小秦王有些坐立不安,四处张望,我笑道:“找谁呢?”
  小秦王吭吭哧哧不说话,我道:“放心吧,她会来的。”
  小秦王吃惊道:“母后,您怎知儿臣找谁?”
  我斜他一眼:“最是多情少年时,你母后是什么人,若连这点都看不出,你也别叫我母后。”
  小秦王腼腆地笑了笑。
  当当当,一阵响亮的锣声,众人都往那边看。
  大帘掀开,舞台后走出一队身姿曼妙的舞者。
  她们脸上蒙着金色的面纱,肩上披着毛茸茸的貂裘,衣着大胆暴露,露出优美纤细的手臂,半截雪白的背,肚脐挂一圈金铃,腰上片片金花瓣随着舞姿散开,妖娆惑人,十分诱惑。
  喝得半醉得官员们个个精神一振,睁大眼睛看这场好戏。
  我低头喝酒,悄悄抬眼观察吕天放。
  他欣赏着台上的舞蹈,目光专注。
  我心想,食色性也,早知道你喜欢这种类型的美人,我送几个给你,免得你天天念叼你的旧情人,害我不得安睡。
  台上的美人忽尔散开,露出最后一个出场的美人,只见她丰胸削肩,腰细腿长,肌肤白腻如玉,凝若羊脂,金片缀在傲然挺立的双,峰处,随着舞动微微颤抖。
  小秦王看得眼珠都要掉下来了。
  我心想,就知道你好这一口,贾夫人的亮相够惊艳吧,今晚你就乖乖吃了六鞭九尾大补丸,试试效果如何。
  晚会被最后出场的美人推上高潮,有些喝醉的官员控制不住地叫起好来。
  秦风本来开放,现场又有些武官,本是粗人,喝多了放浪形骸,见王上太后也不怎么管,便越加放肆起来。
  贾夫人跳得有些累了,偷眼看王上,见他目光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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