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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我是太后-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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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秦王跪在地上发呆。
  我一针扎在手上,惨叫一声,猛吸手指。
  小秦王抬起脸,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我把针线狠狠甩到桌上,咬牙道:“好,算你欠我的。走。”
  满园菊花,中间拥挤着上百名官员,场面比我预料得还壮观。
  幸好我事先安排,只许三品以上参赛官员入内,不然宫里非乱不可。
  王胜大喊:“太后驾到。”
  呼啦啦跪了一大片。
  我一眼看到芈国舅淡定地坐在评委台上,仰着脖子,一杯一杯喝酒。
  我的目光从到场的官员脸上扫过,有恭敬,有怀疑,有嘲讽,有暧昧,我很清楚,这里面有很多等着看笑话的。
  太后和吕天放的情事早已是公开的秘密,大秦风气开放,男女不设防,东方清那样的君子绝无仅有。
  太后养几个面首,自古就有这个风俗,最惊世骇俗的,要数之前一位宣太后,老公一死就跟义渠王私通,给情人生了两个儿子,临死前居然还想抓那个最宠爱的面首给她殉葬,也不怕下地之后气醒先王。
  这些都是赢衍的秦史中提到的,对这种内容他一句带过,偏偏我只对这种内容记得最清楚。
  我深吸一口气,接过宫女递上的山楂酒喝一口,环视左右,淡然道:“出了什么事?”
  一个官员模样的人抢先爬过来道:“回太后,贾老贼出言不逊,罪该万死,相国大人已经去找他了。”
  该死,吕天放不在。
  我沉着脸瞪王胜,王胜低下头:“老奴这就去。”他飞快地跑了,我不放心,又叫来好几个宫人,吩咐他们一起去把相国大人请过来。
  早有人在台中央铺下厚厚的虎皮褥子,前面安下几案,请我坐下。
  我继续喝山楂酒,小秦王坐在我身边,低着头。
  过了好一阵,听到人群哗然,吕天放一脸杀气,一手提剑,一手拎着个半死不活的老头子过来了。
  我暗松一口气,幸好他还没动手。
  吕天放把老头子往地上一扔,立刻有两个狗腿官员跑过来按住他,四处找绳子。
  我重重咳了一声,那两名官员有些尴尬地停了手。
  我示意两个宫人过去扶起老头儿,吕天放沉着脸,有人赶紧把他让到芈国舅对面的座位上。
  小秦王坐在小几前,不安地扭动身子。
  我拍拍他的手,清了清嗓子道:“相国大人,这是怎么回事,宫中不是不许配剑么?”感谢赢衍教了我很多。
  吕天放哼了一声,远远看我一眼,把剑抛下高台,一个宫中侍卫模样的人赶紧接住,退到一边。
  我指着那个侍卫:“拿下此人。”
  众人惊,看向吕天放,吕天放不语。
  侍卫被拿下,扭着跪倒台下。
  我扭头问小秦王:“宫中侍卫丢失武器,该当何罪?”
  小秦王吃惊地看着我,我重复一遍:“该当何罪?”
  小秦王眼睛渐渐亮了,挺起胸膛,大声道:“身为侍卫,保卫宫廷,职责所在,武器尚不能保管妥当,倘若落入歹人之手……”停住看我,我投去鼓励眼神,小秦王胆子更大,挥手道:“推出去,按律杖一百,逐出宫,永不录用。”
  众人更惊,一齐看吕天放,吕天放黑着脸,沉吟不语。
  我心雀跃,好,很好,身为相国大人,你也知道律法一定要维护,不然天下就会大乱,这样就好,太好了。
  噼噼拍拍一顿板子,侍卫打昏过去,被人拖着走了。
  我向王胜示意,他站出来,尖着嗓子大喊道:“花魁比赛继续进行。”
  “且慢。”吕天放缓缓起身,远远望着我。
  我努力逼自己和他对视,笑:“相国大人还有什么高见?”
  吕天放冷冷道:“侍卫的事完了,臣的事还没完。”
  我道:“大人好好地站在这里,手无刀剑,身无伤痕,还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比花魁比赛更重要。”
  吕天放当即黑了脸。
  气氛明显不对,谁都不敢动,那些报名参赛的官员,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这样,打死都不来,夹在太后和相国之间,无论朝哪边都是死路一条。
  沉默。
  吕天放道:“侮辱朝廷命官,按律当斩。”
  我挑眉:“不知是谁狗胆包天,竟敢侮辱当朝一品丞相大人。”
  吕天放伸手一指:“就是他。”
  我示意把老头儿扶起来,他就像一摊烂泥,抖成一团,我笑道:“大家看看,这个风烛残年,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他好大胆子,不顾自己年迈,活不了几年了,竟敢自寻死路,当众侮辱年轻力壮的相国大人,岂不知相国大人只要一指头,就能把他弹飞。”
  众人面面相觑,有人忍不住偷笑。
  吕天放的脸更黑了。
  我转脸询问王胜:“你说,这位老人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大的胆子,是谁借给他的?”
  王胜哪敢答话,低头喏喏。
  我问台下:“有谁知道他喝了多少酒?”
  一直闷头喝酒的芈国舅突然站起身宣布:“我知道,他喝的不多不少,整整五坛酒。”说完,他打了个酒嗝,扑通一声倒在桌上,呼呼大睡。
  我笑道:“事实已经很清楚了,这位老人是个酒鬼,灌了几两黄汤,便不知道天高地厚,胆敢对相国大人出言不逊,来人,把他扔进鱼池好好醒酒,不醒不准起来。”
  小秦王吃惊,拉动我的袖子。
  我附耳道:“要命,还是洗冷水澡?”
  小秦王不动了。
  我朝王胜使眼色,王胜心领神会,叫来两个宫人耳语几句。
  众人哄笑声中,两个宫人过来拖着贾郎官走到水池边,把他脚朝下扔下去。
  贾郎官掉进水里,立刻跳起身叫道:“救命,救命。”
  众人越发哄笑。
  我道:“醒了醒了,把他捞上来,换身干衣服送回府,以后再有谁敢仗着酒醉侮辱相国大人,这就是他的下场。”
  吕天放转动着手里的杯子,隔着众人,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我被他看得打了个冷战,赶紧端杯子喝酒。
  小秦王机灵地抬手道:“好了好了,事情到此结束,花魁大赛继续举行。”
  整个晚上,我坐在桌前喝酒。
  菊花评出三元,又选了进士,来的都有赏,可谓皆大欢喜。
  状元是吕天放送来的极品墨菊,花瓣是黑色的,花蕊又是奇异的金色,微微打卷,让我想起吕天放乌黑的发辫,辫上垂下的大珠。
  到后来,我嗑睡得要命,只记得天黑得像锅底,吕天放坐在对面,一边喝酒,一边看我。
  我恍惚被他当成了下酒菜。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六章

  早起,头痛欲裂。
  宫女端来醒酒汤,我喝了一大口,听她说是吕天放一早送进宫的,忙一把推开,吃下去的却吐不出来,只能干呕。
  花架上的花一盆盆撤下,搬走。
  我站在一旁,看着他们忙碌。
  “太后,这盆墨菊摆到哪去?”
  我皱眉:“这是相国大人的,送回去。”
  宫人道:“相国大人说,这盆花留在宫里。”
  我一愣,摆手道:“放到芷阳宫。”
  “是。”
  转过花架,一个俊秀的年轻人出现在我面前,躬身行礼:“太后。”
  我依稀觉得面熟,想不起是哪位官员。
  年轻人笑道:“太后,下官燕国使臣。”
  我醒起他就是被吕天放一瞪,吓得大气不敢出的官员。
  心中不屑,我冷然道:“你还没回国?”
  年轻人看看四周,起身笑道:“下官奉燕国王上之命,特来求见太后,有一物相赠。”
  我心道你能有什么好东西,嘴上仍道:“拿出来看看。”
  他小心翼翼取出一个盒子,打开,盒子里是一个黑色的珠子,樱桃般大,看不出有什么特别。
  见我态度轻蔑,年轻人压低声音:“太后切不可小看这枚珠子,这是蛊,把它喂人吃下,中蛊之人就会听凭摆布。”
  我心中一动,脸上仍摆出无所谓态度:“哀家要此物何用?”
  年轻人笑了笑,更压低声音:“太后何必隐瞒,下官看得出,吕天放乃秦国大患,此人骄横跋扈,不可一世,更且野心勃勃,有意染指王位,太后早想除掉他。”
  我暗惊,此人看起来胆小懦弱,说的话却句句中肯,切中要害,绝不可小觑。
  脸上仍微笑:“这就奇了,吕天放可是我朝重臣,你身为外臣,不但出言挑拨,还送来毒物,是何居心?”
  年轻人面不改色:“太后心中恨极吕贼,只碍于顾忌太多,不好下手,只要太后下令,下臣愿帮太后达成所愿,事成之后,与太后无干。”
  我忍不住上下打量他,低声道:“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年轻人咬牙:“下臣本是秦人,他杀了下臣全家,下臣孤身逃到燕国,不共戴天之仇,不可不报。”
  我疑惑:“既然如此,你自去找他报仇,找哀家干什么?”
  年轻人道:“下臣甘愿赴死,只求太后为下臣一家昭雪冤情。”
  我想了想:“你叫什么名字?”
  年轻人道:“下臣陶潜,太后到廷尉署一查便知。”脸上露出悲愤之色:“下臣的名字,还列在通缉逃犯名单上。”
  我沉默片刻,挥手令他辞去。
  年轻人拱了拱手,悄无声息地消失在花架后。
  我在原地发了好一会愣,决定叫王胜去廷尉署找一本有陶潜名字的案卷。
  当夜,我趴在床上看完整部案卷,掩卷叹息。
  陶潜真有其人,祖上立有军功,乃世袭将军,陶潜自幼聪慧,十七岁以才名保举入朝,二十一岁与父亲同朝为官,父子一同出仕,也算了得。
  三年前,陶潜的父亲不知哪里搭错筋,在朝堂上和吕家作对,一口气参了吕天放三本,说他营私舞弊,收受贿赂,勾结党羽,意图谋反。
  吕天放大怒,以诬陷朝廷命官罪,将他满门抄斩,只走了陶潜一人。
  我想来想去,决定按下此事,吕天放若这么容易被杀,就不会是吕天放,陶潜拿鸡蛋撞石头,结果只会像他父亲一样下场。
  星空万里,花架下清风怡人。
  听到脚步声,我回过头。
  陶潜匆匆赶到,向我行礼:“太后。”
  我拿出一包东西交给他,他打开一看,尽是发簪玉佩等物,讶道:“这是……”
  我轻声道:“是你爹娘的遗物,存在廷尉署,和案卷放在一起,我看也没人会翻这些旧案,就把它拿了来。”
  陶潜久久望着手里的东西,眼里渐渐涌出泪花。
  我道:“你现在是燕国使臣,身兼重任,拿上这些东西,忘记过去的一切,赶紧启程吧。”
  他呆了半晌,突然跪下。
  我心中雪亮,叹道:“你还想报仇?”
  他抬起头,目光清亮如电:“请太后恩准。”
  “你以为你能报仇?”我摇头:“你不了解吕天放,他不会给你任何机会。”
  陶潜坚决:“臣今日来,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不管事成与不成,唯一死谢祖先在天之灵。”
  我道:“留得命在,将来自有用处,你爹娘若九泉有灵,一定不希望看到你自寻死路。”
  陶潜道:“吕天放对臣毫无防备,臣拼了一死,定要杀他。”
  我道:“你一意孤行,倘若事败,结果如何?”
  陶潜道:“若上天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绝无怨言。”
  我叹了口气,摆手道:“你走吧。”
  陶潜起身,一揖到底:“臣告退,太后保重。”
  一夜噩梦,陶潜浑身是血,被吕天放踩在脚下,忽尔吕天放浑身是血,被陶潜踩在脚下。
  我昏沉沉地对着镜子,宫女为我盘发,插上凤钗。
  “太后。”王胜进来。
  我懒抬头:“什么事?”
  王胜道:“太后,相国大人求见。”
  我一听相国大人就心烦:“就说哀家身体不适,不见。”
  王胜嗫嚅道:“这是相国大人送来的,他说,您不见没关系,只怕以后都见不到了。”
  我一眼看到他手里似曾相识的盒子,分明是陶潜装蛊之物,惊得站起身,宫女握着我的长发,险些连根拔去,我痛得流出了眼泪。
  宫女吓得跪地磕头,我摆手道:“起来。”心烦气躁:“重新梳过,告诉相国大人,哀家很快到。”
  发黑的眼圈被她们扑了好几层粉遮盖,再点上腮红,脸色极差的我立刻容光焕发,精神奕奕。
  小秦王已先到了,坐在御案前,吕天放坐在下首。
  我走进去,他们一起起身。
  我一声不吭,坐在小秦王身边。
  吕天放直直地看着我。
  我端起茶具喝茶。
  吕天放摆了摆手,门开了,两个侍卫将一个遍体鳞伤的人拖进来,狠狠推倒在地。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七章

  小秦王吃惊道:“相国大人,他是何人?”
  吕天放冷哼一声道:“此人原本是秦国逃犯,如今是燕国刺客。”
  小秦王震惊:“刺客?他做了什么?”
  吕天放抬起眸子,直直地盯着我:“他受人指使,昨夜潜入相府,刺杀微臣。”
  小秦王大怒:“竟敢刺杀相国大人,此人好大的胆子,来人……”
  吕天放道:“慢着,此人不能杀。”
  小秦王道:“既然是刺客,为何杀不得?”
  吕天放道:“尚有幕后指使之人未查出,此人抵死不肯招供。”
  小秦王:“哦,想不到他倒是硬骨头。”
  吕天放微微扬唇,眼睛始终看着我:“臣此来,就是想请太后、王上,助臣一同审问此人,查出幕后指使是谁?”
  小秦王扭头看我,目光询问。
  我听着他们一问一答,早已胆战心惊,吕天放死死地盯着我看,越发看得我毛骨悚然。
  咳了一声,我心虚道:“相国大人打算怎么审?”
  吕天放微微一笑,示意侍卫将此人一盆冷水浇醒,喝问道:“说,是谁指使你刺杀本相?”
  此人慢慢抬起头,是陶潜,真的是陶潜,我几乎无意识地抓住小秦王的胳膊,一个劲拧,拧,拧。
  小秦王道:“母后……”皱眉,吸气:“疼……”
  我赶紧放了手,尴尬地咳了两声。
  陶潜突然仰天大笑。
  吕天放怒道:“死到临头,你笑什么?”
  陶潜呸了一声道:“好汉一人做事一人当,没有人指使我,吕天放,你死了这条心吧。”
  吕天放冷笑:“看来你还打得不够疼,来人,继续打,狠狠打。”
  两个提着皮鞭的大汉走进来,对着陶潜一顿乱鞭,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淋。
  我用力按住胸口,早上吃的小糖糕啊,快要吐了。
  小秦王脸色苍白,可怜的孩子。
  吕天放示意暂停,喝道:“陶潜,速速招认,免得活受罪。”
  陶潜大笑:“老子死都不怕,还怕你的鞭子,你等着,到了地下,做了鬼,我也不会放过你。”
  吕天放大怒:“继续打,打到他招认为止。”
  我端起茶具,手一直抖,该死的吕天放,他是故意的,他折磨陶潜,就是在折磨我,他在用这种方式无声地警告我,他才是大秦真正的主人,没有人能伤害他,我和小秦王不过是傀儡,彻头彻尾的傀儡。
  鞭打之声继续,我慢慢放下杯,深吸一口气,淡淡道:“相国大人,审案应该在廷尉署,你把犯人押到宫里来,当着我们孤儿寡母,又是鞭,又是血的,也不怕污了这大好的宫殿么?”
  小秦王一听,连连点头:“母后所言极是,相国大人,你把犯人押去廷尉署吧,他一定会招的。”
  吕天放薄唇微微弯出一个弧度:“臣也想过廷尉署,只可惜,这个幕后指使之人,廷尉署不敢审。”
  我的心骤然缩成一团。
  小秦王讶道:“什么人,连廷尉署也不敢审?”
  吕天放定定地看着我,我用茶具挡住脸,避开他的目光。
  小秦王追问:“此人是谁?”
  吕天放无声地招了招手,一个侍卫走过来,手托一个托盘,我一眼看到盘中放着陶潜的案卷,本是放在我寝宫的东西,竟然到了吕天放手中。
  我背上冷汗直流。
  小秦王疑惑:“这是什么?”
  吕天放微微一笑:“是这个刺客的案卷,刺客陶潜,其父陶然,本是一位文臣,数年前因诬陷罪,判满门抄斩,陶潜逃去燕国,摇身一变,做了燕国的驸马,他以使臣的身份潜入秦国,伺机刺杀臣,幸好臣早有防备。”
  我的手又在小秦王大腿上无意识地一顿狂拧。
  小秦王吸气,脸色苍白:“母后……”
  吕天放死死地盯着我:“这个人到廷尉署借阅陶潜案卷,知道他与臣有仇,设计挑唆陶潜行刺臣。”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吕天放,你有种,你是当代秦侩。
  一个声音道:算了,招了吧,你斗不过他的,另一个声音道:赢衍说过,你是大秦太后,他不过是臣子,你根本不用怕他。
  我放开手,支着桌子,深呼吸,笑:“相国大人,只是一卷案卷,就算有人借去一阅,能证明什么呢,当年陶潜父子因诬陷罪被判门诛,相国大人今日莫非又想故伎重施。”笑两声,挑眉:“恐怕不行吧。”
  我是太后,你想用对付陶潜那招对付我,门都没有。
  我只要一句话就能推得干干净净,你奈我何。
  吕天放静静地凝视我。
  我微笑:“相国大人,哀家说得对不对?”
  被打得气息奄奄的陶潜突然跳起来扑向吕天放,侍卫不及拦阻,惊呼声中,吕天放反手一掌,陶潜被打得飞出一丈多远,口吐鲜血,瘫倒在地。
  我倒吸一口凉气,手伸向小秦王,他机灵地闪开,把王袍宽大的袖口塞进我手里,我抓住他的袖子,使劲拧。
  吕天放徐徐起身,从怀中掏出一颗珠子,我认得它就是陶潜口中的蛊。
  吕天放冷笑着,走到陶潜面前,把珠子纳入他口中,回过头,喝道:“拿琴来。”
  有人抬上一面古琴。
  我心想,这个时候,他还有心思弹琴,果然是变态啊。
  吕天放轻轻一扫琴弦,清灵之声荡过。
  陶潜闷哼一声。
  吕天放抬眸,瞥了我一眼,风情万种。
  静寂,琴声突然扬起。
  吕天放低着头,双手不停抚弄,琴声中,陶潜惨叫,翻滚,挣扎。
  我骇然瞪着吕天放,他抚琴的姿势优雅,深情,他的琴弹得很美,他静静地坐在那里,神情专注,仿佛在为最心爱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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