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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郓把珠花丢给温钥,“如玉公子确实不简单啊,竟然可以在这么多人面前神不知,鬼不觉带走凶器。”说到这里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只是温公子既然知道了轻萝的死因,为何刚才在房里不说,还不露声色带走凶器?”
温钥温文儒雅的负手站在那里,脸色平淡如水,抬头看了一眼半空中挂着的新月,低声道:“我这么做自然有理由,而这个理由家主未必不知道。”
一阵默然后,南宫郓严肃道:“即然如此我也不多说了,还望温公子早日找出凶手。”说完转身离开了。
“老狐狸。”温钥旁边的女子开口谇道,然后轻笑道:“温公子我什么时候改名叫白裳了?”
温钥一边往前走去,一边说道:“你的名字能说出来吗,我看你叫白裳挺好的,和你现在的样子正好相配。”
第三卷 正义?邪恶? 第四章
寂静的小路上,一条人影忽然出现在刚刚两人停留的地方,在凄清的月光下泛着幽然荧光的正是此人脸上带着的狐狸面具,原来此人正是在厅中伤了温钥的狐面人,只见他闪烁着残忍光芒的一双眼睛,缥缈的望着温钥他们消失的方向。
“铭儿在那里?”从阴暗处走出的赫尔是刚刚已经离去的南宫郓。
狐面人转身,露出嗜血的笑容,尖锐的嘲讽道:“他有你这样的爹,还能去那里。”说完长笑一声跃入黑暗之中。
南宫郓深沉的眼中闪烁着不明的幽光,抿唇一笑,然后垂下眼皮往自己的房间走去。房间里的烛火已被点亮,散发着微荧的光亮,他缓缓走了进去,关门而后转身,就看到了烛台边叠放着的纸条,走过去拿起纸条,慢慢看了起来,然后嘴角弯起了一个诡异的弧度······
再漫长的夜晚总会过去,早上,温钥带着咳意醒了过来,则身对上一双柔柔的眼,睡在地铺上的白裳早就醒了,只是一直望着睡梦中的他。
温钥慢慢的坐了起来,刚披上厚厚的大袍,就是一阵激励的咳嗽声,一杯冒着热气的水递到他跟前,他接过吹了吹喝了几口,把水放回白润却略微大了点的手中,刚顺了口气,胸口的里衣就被撤了开来,露出里面层层叠叠的白布。
温钥急忙按住了抓住布头的手,抬头望去,那双带着关切的眼中是满满的坚决,他轻叹一声,缓缓的松开了手。
白布散开后,露出了不属于男人的莹润弧度,在一片白玉似的肌肤上有一道淡粉色的细小的伤口,白裳眼光一冷,“好快的剑法。”然后轻轻的抚上伤口,眼中的冷意更盛,“就是这一剑伤了你的心肺,是谁?”语气越发冷厉,“到底是谁伤了你?”
温钥轻轻地抚开她的手,从新缠绕起白布,拢好衣物,这才轻笑道:“你现在可是女人,这样阴狠就不怕嫁不出去。”
白裳冷冷瞪了他一眼,说道:“不要岔开话题,到底是谁伤了你?”
温钥慢慢走下床来,沉声道:“袭击我的是谁我不知道,但应该是一个叫‘破·灭’组织的人。”
“‘破·灭’莫非······”
温钥挥了挥手打断她,淡声说道:“现在不要妄自猜测,这个组织牵连甚广,极为隐秘,只到最近才略有浮出‘水面’的迹象,我只希望昨晚的事件不要和它撤上关系。”话虽如此,心中却明白昨晚那狐面人大多是“破·灭”组织的人。
白裳眼中一片幽然,尔后闪过一丝坚定,温钥正想说什么,这时响起一阵敲门声,他轻轻的应了声:“进来。”
推开门走进来的正是那天扶温钥下马车的红衣女子,“红菱什么事?”温钥问道。
红菱轻声道:“南宫家主派人来唤公子,说是有要事相商。”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温钥转身回到床边开始着装,穿上厚厚的衣衫,梳了梳头发,镜中项上的伤口已藏进高高的衣领中,他满意的站起身来,身后的白裳已一丝不苟的站在那里,温钥朝她温文一笑走出房去。
厅中站了很多人,少林寺的普渡大师、云海剑派云家的人、点苍派的掌门、七绝门的门主、随便和尚、刀一醒、李长生,还有不知何时到来的蓝家兄妹、慕容兄妹等,大厅的正中放着一副棺木,温钥一走进来就看到了那副棺木,他皱了皱眉,对站在上位的南宫郓道:“家主这样对待死者似乎很不妥当。”
南宫郓沉声道:“为了抓主凶手,轻萝也不会介意的。”说着目光转向厅中的众人,厉声道:“我儿媳是死在七七四十九刀下的,我想各位也知道,江湖中有这样刀法,并如此残忍的除了魔教教主东方鹤就不会有第二个人了,而且据我推测江湖上最近几起灭门惨案很有可能就是魔教所为。”
他话刚说完,少林寺的普渡大师就开口道:“南宫施主言之有理,魔教倒是越发猖狂了,正是罪过,罪过。”
七绝门的门主也大声道:“不能再任魔教残害正道中人了,我们应当联合起来,共商除魔大计。”
连一向和七绝门门主交恶的点苍正门也非常赞成他的话,站起来与之附和。这时一个温润儒雅的声音响起,“不对······”众人闻声望去,说话的正是,没有半点武功却闻名与江湖,此次姗姗来迟的如玉公子温钥,他目光越过众人落在了南宫郓身上,“三少夫人并不是死在那七七四十九刀之下,她真正的死因是被银针穿脑而死的。”从怀中拿出那朵缀着细长银针的珠花,“这就是凶器。”
话音刚落,就听南宫郓一声冷哼,“既然如此,温公子昨晚为什么不说,还藏起此物,温公子这么做的目的为何?”
听着和昨晚相似的问提,看眼前暗藏杀机的中年男人,心中一凛,一股不祥的预兆油然而生,对上众人孤疑的眼,他敛气心神,淡然道:“我这么做当然似为了破案需要,在案子没破以前,每一个人都有可能和凶手有关,我自然不能打草惊蛇。”
“好一个破案需要,你若是真正的温钥这么说倒无可厚非,只可惜真正的温钥早在半月前就死在了运河边的梅乡镇了。”接着目光一转,指向站在那里的白衣蒙面女子,冷冷道:“还有这位非但不是温钥温公子的未过门媳妇,恐怕连女人都不是,我说的对不对魔教教主东方鹤?”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随便和尚念了声“阿弥陀佛”向站在那里冷然淡定的“温钥”温道:“南宫施主所言可真?”
“温钥”扫了众人一眼,然后对着阴冷的南宫郓微微一笑,抬手撕下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清秀的脸。
“是你。”一个声音响起。南宫郓侧身看向开口之人,“蓝庄主认识此人?”
蓝魅离神情复杂的轻吟道:“红楼一别,柳楼主别来无恙。”
南宫郓闻言暗道:竟然是一向神秘的红楼楼主!不过,他沉声道:“原来是红楼楼主,看来红楼已和魔教连成一气,柳楼主在梅乡镇杀了如玉公子,并且冒充与他究竟有什么目的。”
红楼楼主自然就是易容成温钥的我——柳无歌,我打量着愤意横生的南宫郓,正欲开口,那边的和尚已高声道:“即是柳楼主,就不可能是杀害温钥施主的凶手。”
有人问道:“怎么说?”我也翘首已待,和尚朝我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柳楼主是温钥除我之外唯一的朋友,更何况温钥曾对和尚说过,他的命也是楼主给得,所以他绝不会杀温钥施主得。”
理由过于牵强看来是不足于说服众人,不过这个嗜酒如命得和尚倒也可爱。果然,南宫郓讽刺道:“朋友,朋友往往才是那道催命符。”
“红菱。”我大喊一声,门口进来一个红衣女子,朝众人盈盈一拜,然后走之我身前,我淡淡道:“她就是如玉公子得贴身婢女,在场各位应有人识得她。”
少林普渡大师轻念佛号,漫声道:“此女子确实是如玉公子得贴身婢女,老衲可以作证。”
红菱说了声“谢谢”,然后大声道:“我家公子绝不是柳楼主所害。”
我拿出一封信交给她,让她传给南宫郓,南宫郓看完后冷冷一笑,指着我身旁得白裳道:“就算如玉公子不是你所杀,他你又怎么说?”
我淡然得看了他一眼,缓缓道:“我既然不是温公子,她自然就不是温公子得未婚妻,她是我得妻子,红楼得楼主夫人——白裳。”
南宫郓闻言大笑,“楼主夫人,男人也可以嫁人吗?东方教主我可没想到你有这样得嗜好。”
一直没有开口的白裳此时冷冷道:“我不知道你怎么会误会我是男人,还是魔教教主,但我只是一个深爱着自己相公得普通女人。”
我暗暗叹道:这家伙竟然用这么冰冷得语气,说出如此肉麻得话!
“女人!听说东方教主长的倾城绝色、风华绝代,是真正的武林第一美人,你可敢摘下面纱?”南宫郓道。
白裳犹豫的看了我一眼,我这才想起,这次见面到现在,这家伙还没摘下过面纱,不禁皱了皱眉,这时白裳已摘下了面纱,耳边响起了一阵惊呼声,我随着南宫郓惊讶的目光望去,然后彻底愣住了。
第三卷 正义?邪恶? 第五章
在众人的惊讶声中我怔怔的看着那张脸,眼前出现的并不是那张曾让我惊叹、炫目的绝世容颜,而是一张非常丑陋的脸,甚至有点恐怖,在眼部以下本该是白玉般无暇的脸上,一层层的黑色纹路延伸开来,那些诡异的黑线竟微微突起,使的本该光滑的脸凹凸不平更为可怖,难怪!难怪他连睡觉也不曾摘下面纱了,我轻轻闭上眼睛不忍再看。
当我闭眼又睁开的刹那,白裳已经从新带上了面纱,清冷的站在那里,眼中似萦绕了一层薄薄的轻雾,盈盈的向我看来,片刻后又转向南宫郓,“不是家主期待的倾城绝色,而是这么丑的容颜,家主还认为我是那什么魔教教主吗?”
南宫郓已经不见讶色,那张恢复了深沉的脸上已看不到一丝波动,只见他沉吟道:“抱歉,似乎是我误会了,希望楼主和夫人不要放在心上。”说着挥了挥手,门前进来两人,他使了个眼色,那两人便必恭必敬的抬着厅中的棺木下去了。
这倒有点象他的狐狸风格了,先前他似乎过于急躁了,我微笑道:“算了,南宫家出了这样的事,家主也是报仇心切,这一点还是可以理解的。”说着拉起站在那里冷眼横眉的白裳,柔声道:“况且,家主虽然误会她是东方鹤,但有一点却没有说错,在我心里我妻子永远都是最美的美人。”
厅中一人带着讽意道:“柳楼主果然是非常之人,眼光也非常之独特啊。”
我看着那人微微一笑,那人不知为何竟颤了一下,我别过目光对上目光之中带着怒意的蓝魅离,有些意外,这人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喜怒露于行色了,而且貌似他的怒意是正对我而来,除去我对他的救命之恩不算,我应该也没有让他愤恨的理由啊!难道······
我抿了抿唇,凝着眉想自己是否露了什么马脚,那边的南宫郓又略带威严的声音问道:“红楼一向不参与武林聚会,不知柳楼主怎会出现此处?”
我舒了眉头,淡淡道:“我的属下在此失踪,我自然不能置之不理······”还没说完身旁的白裳忽然摇晃了一下,轻轻倒向地面,我急忙伸手抱住了她,大步走向门外。
走出不远,挑了个没有人的地方,我松开手,白裳略略旋了个身站在那里,我沉声问道:“你的脸怎么了?”
她眼神一暗,冷冷道:“天生的。”
还真是睁眼说瞎话啊!算了,既然她不想说就随她吧!我叹了口气,淡淡道:“就算是天生的吧,不过你可要小心不要拖我后腿暴露了身份。”
她闻言冷笑道:“我拖后腿······”然后又无奈道:“你说话倒是越来越毒了。”
我无谓的笑了笑,眼神越过那片随风摇曳的素菊,落在远处在阳光照射下重峦叠嶂的假山上,“南宫世家不妙啊!”低呐道。
腰上一紧,我目光回转,白裳一手搂住我的腰,一只手轻托起我的下巴,然后隔着薄薄的面纱,一个柔柔的吻轻轻的落在我的唇上,只一瞬就离开了,我还没来得极有所反应,就感到背上一道炎热的目光,腰上的手松了开来,白裳冷冷的望着我背后,我转过身来,站在那里的是满脸怒意的蓝魅离。
“柳楼主倒是夫妻情深,只是既然有了这么重要的爱人,为何还要去招惹不该惹的人?”
招惹不该惹······的人,我皱紧眉头,难道他真的······“我相公招惹了谁?”一个冰冷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慕容小剑。”蓝魅离带着明显怒意的声音传来。
目瞪口呆,旁边的白裳也是一脸的讶然,我咳了咳,不确定道:“你是说我招惹了你以前的妻子——慕容小剑?”
蓝魅离此时忽然恢复了平静,面无表情道:“她现在依然是我的妻子,你还是离她远一点的好。”然后目光一冷,“告诉我她在那里。”
还真是出乎意料之外啊!我挑了挑眉,轻笑道:“蓝庄主可能误会了,我根本就不认识慕容小剑,所以更不知道她的行踪。”
蓝魅离孤疑的看了我一眼,片刻后淡淡道:“既然柳楼主这么说了,我就暂时相信了。”说完手一挥,一个物件夹带着劲风迎面而来,我正待行动,从边上伸出一只手抓住了那件东西,原来是一张纸,我抬头望向蓝魅离,只来得及看到他一闪而没的背影,摊开纸条,一行狂妄的草书出现在我眼前,内容是:慕容小剑身在红楼,与楼主关系非浅。
看来蓝魅离对纸上所写的也不是全然相信啊,我揉起纸条,捂着唇猛咳了几声,喘着气和帮我顺气的白裳互望一眼,看来写这封信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告诉南宫郓我真实身份的人。
第三卷 正义?邪恶? 第六章
梦境里并不是一片虚无,而是漫无止境的红,血一样的妖红,在这一片异常诡异的血红之中,一个人影孤然绝立其中,身上的白色衣袍,被溅上点点血色,宛如一朵朵盛开的曼珠沙华暗媚妖娆,长长飘散的发隐隐浮现一层红色的光泽,竟似被鲜血染过一般。
在令人窒息的氛围之中,她轻轻转过身来,那竟然是我的脸,虽然脸上浮着的是毛骨悚然的笑容,但那却实是我的脸,而她的手······她的两只手中竟然抱着一个头颅,定眼望去,啊······
我喘着气从梦中惊醒过来,在这夜凉如冰的深秋竟出了一身薄汗,一方缎巾擦去了我头上的冷汗,“做恶梦了?”关切的语气在耳边轻响而起。
我抬眼望向那一片刺眼的白纱,一抬手把它扯了下来,胸口一闷,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猛咳,沙哑干涩的声音停下时,手上的白纱之上已染上一片艳红,比别人淡,却更加妖艳的红色。
白裳,不,还是叫他东方鹤吧!此时脸色已是一片铁青,为我披上长袍,拢了拢,才开口道:“你的伤竟然这么严重。”说着口气一转,严声道:“从现在开始南宫世家的事就别管了,好好养伤。”
不管,现在想要抽身似乎是不可能了,倾情的失踪,温钥的死,我眼前又浮现了月前碧柳山庄的那场大火,也许从那时起我就已身陷局中不能自拔了。我淡淡一笑,“伤了心肺要痊愈自然需要时间,凭我的医术,这点小伤还难不倒我。”
看他脸色依然难看,在度抬手,轻抚上那张在烛火下更显诡异的脸,在触摸到时手下的肌肤明显僵了下,似乎略微避了避,我轻叹道:“虽然可惜,但你又不是真正的女人何必如此在意。”
“你不是一直很喜欢它,从第一次见面后,每次看到我的脸都双眼放光。”
我有吗?我自己怎么不知道!放下手,我沉声道:“你的脸是不是因为我,我是说上次你中的并不单单是‘情丝万缕’是吗?”
他没有回答,但答案却已经很明显了,我······竟然范了这样的错误,竟然误诊了!
也许是我的脸色过于难看了,东方鹤忍不住开口道:“是‘破颜’,你应该知道‘破颜’本就入体无形,再加上‘情丝万缕’要不是你给我吃的药丸激发了它的药性,恐怕连小舅舅都难以觉察。”
我曾在毒经上看过,“破颜”破的不仅仅是容颜,还有那绝无仅有的那条命,身中此毒者,会在面貌最丑陋、最恐怖的那一瞬痛苦的死去。这么看来那天从碧柳山庄救出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毒发了,难怪当时他不告而别,回了魔教总坛。
我再次叹息,那表面温文儒雅,内心阴冷、黑暗的冷如影当时是铁了心要他的命了。
“你再睡一会吧”东方鹤轻轻在我的额头留下一个轻吻,在我睡下后,为我掖好被子,在我闭上眼睛后他才轻轻的离开。
片刻后,我微微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东方鹤站在窗边孤寂疏离的背影,我忽然意识到,眼前的这个人——被江湖中人传为残忍阴狠的魔教教主,一直以来或许比任何人来得更为孤独。
我回转目光,直直的盯着帐顶,从什么时候开始呢?是感业寺大树下那孤寂缥缈的身影,黑暗小屋中狂放靡离的一夜,还是碧柳山庄昏暗地牢里苍白、惨淡而又绝美的脸,嫣或是绝世山庄那精致、古朴的红木床上他秋水明目张开的那一瞬,这个人就此驻进了我的心中,一点一滴的融入其中。
在我发出今晚第三声叹息的时候,一声惨叫再次在南宫世家响起,在我房间不远的地方划破夜的寂静,惊悚的传进我的耳中。
我翻身而起向门外冲去,本该站在窗边的东方鹤身影一闪消失在夜色之中,黑暗的小院中一盏盏灯笼渐渐亮起。
死的是慕容世家的慕容小添,这位在慕容家,甚至是武林中名动一时的年轻少侠竟然死在了南宫世家花园的小路上,在他倒下的地方只有几簇嫩黄的雏菊,没有任何血迹。
我蹲下身细细的查看,他身上确实没有任何该有的血迹,而且找不到任何伤口,只是从他的脸上能看出,他死前曾非常的痛苦。这是?我掰开他紧握着还没有僵硬的左手,在他纹路分明的手心里,镶着一块似玉非玉的古怪石头。这石头我并不陌生,在冷如影的碧柳山庄奇怪的小院中,在墙上镶着的就是这样的石头。
冷如影!莫非这一切都于他有关,我举目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