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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歌 (完)-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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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然是我最讨厌的虫类,我面无表情的望了一眼手中的玉盒,转身离去。
  身后的唐老人高喊:“屋里的小子怎么办?”
  我停下脚步,“他伤好后自会离开。”
  也许不等伤愈他就会离开,我在心中补充道,毕竟李治派了这么多人去碧柳山庄,如今回来的或许只有他一人,他也应该给李治一个交待吧,不过这些和我已经没有关系了,我吁了口气快步离去。
  回到“孑然阁”我开始准备出游得事宜,然而这时江湖上却惊变窦起,一夜之间益州阮家庄、柳州戚家堡、兰州兰门惨遭灭门之灾。听到这个消息时,我正为这次出行交待花嬷嬷清雨楼的有关事宜,消息传来我暂缓了出行的时间,而两天后的一封信彻底打消了我出游的念头。
  信是从涿郡传来的,上面只写了几句话:事情有变,婉韵被休,倾情失踪。落款处写着李长生,从信上的极为潦草的字体看,长生当时的心情分外零乱,我紧紧捏住信,大声道:“立刻通知‘才’和我一起去涿郡。”
  我和‘才’骑着马在一片暮色中出了长安城,繁华似锦的长安在身后渐渐只剩下模糊的轮廓,最终完全消逝在暮色之中······



  第三卷 正义?邪恶? 第一章

  江湖上突来的血雨腥风,使武林之中迷漫着一股肃杀之气,继阮家庄、戚家堡、兰门后,水上第一大帮飞渡帮一夜之间喋血水上,无一幸免,消息传出武林陷入前所未有得恐慌。
  正在这时,各门各派收到了来自南宫世家的红贴,邀请各派掌门参加南宫家三公子南宫怀铭的婚礼,而新娘赫然是阮家庄唯一的幸存者,被誉为江湖三大美女之首——轻萝小扇扑彩蝶的阮轻萝。
  本来以南宫世家在江湖上的地位,各派掌门未必会全部到场,然,新娘是阮轻萝就不同了,她不仅是阮家庄也是四起惨案唯一的生还者,冲着这一点各派掌门接到红贴后,先后纷纷赶往涿郡。
  涿郡城,悦来客栈,地字一号房,房中的红木床上坐着一个美丽的少妇,她神色惨淡,眉宇间幽幽的郁然伴着淡淡的卷意,紧抿着失去色泽的双唇,纤长白皙的手指轻轻地抚着微微隆起的腹部,只有一双眼睛清晰厉然的注视着,坐在她正对面桌边的娃娃脸男子。
  娃娃脸的男子正是李长生,自涿郡城传出南宫怀铭即将成亲的消息后,他就没敢让婉韵出门,然而纸包不住火,终究她还是知道了,李长生望着对面已经消瘦许多的美丽少妇,轻叹道:“三天后就是他的婚礼,你······”他顿了顿,安慰道:“我想他一定有什么苦衷。”
  婉韵闭了闭眼,凄然一笑,“算了,到了这一步他的事本应和我无关,但是他还欠我一个解释。”目光一冷,“我,决不会就这样不明不白被他休掉的。”
  李长生闻言皱眉道:“你不会是想······”
  婉韵点了点头,垂首问道:“倾情还没消息吗?”
  “没有。”李长生黯然道,然后犹豫一下,又说道:“还有······‘才’传来消息,柳无歌,柳大楼主在来涿郡的途中失去了踪影。”
  看婉韵又白了几分的脸,李长生忙道:“以我对她的了解,她不会轻易出事的,这次多半是她自己摆脱‘才’的,可能又有什么谋略。”
  婉韵松了一口气,抬头对李长生道:“李大哥,麻烦你为了准备最好的衣服,三天后我要用。”说完不再管他,手轻柔的抚着腹部,唇角微微翘起,轻声低吟道:“宝宝,娘很快带你去见爹······”
  轻轻的关上门,李长生的娃娃脸阴沉起来,想到自己经过两世才找到的爱人,如今却生死不明、音讯全无,心中一紧,口里纳纳道:“南宫怀铭,倾情若有意外,我决不会原谅你!”
  这么想着的同时,他又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脸上又浮现了与他的娃娃脸毫不相称的阴冷,这时一个店小二打扮的人急步走了过来,对李长生恭敬的低头道:“二爷,大爷来了,让二爷过去。”
  李长生应了声,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跟在后面的店小二忙喊道:“二爷,大爷在楼下大堂。”
  因为南宫家的喜事,涿郡城中的客栈无论好坏都人满为患,悦来客栈是涿郡城最好的客栈,住进这里的人自是一些名门望族、大门大派,所以大堂中虽然人多,却并不喧哗。李长生从楼上下来的时候自然碰到了好多熟面孔,相互笑着点头问好后才走到李家大公子李长空这边,然后叫了声“大哥”便坐了下来。
  李长空和李长生长的完全不同,无论从外表还是气质看,完全没有相似的地方,李长空长着一张国字脸,浓浓的眉毛下是一双成熟内敛的眼,他只是淡淡的瞄了一眼李长生没有说话。
  李长生坐下后也没有开口,拿过酒壶为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的喝了起来。
  正在李氏兄弟陷入默默无声的奇怪气氛时,客栈门口来了一辆毫华的马车,马车停下后,从车里跳下一个红衣女子,那女子长的极为俏丽,落地后没作停留,就直奔大堂柜台,只见她在柜台和掌柜说了几句,掌柜忙站了起来,亲自拿了一张踏凳,和女子一起走到马车旁,并恭敬道:“鲁二恭请公子。”
  回应他的是,一阵剧烈的咳喘声,掌柜忙上前撩开车帘,红衣女子也上前一步,车里伸出了一只苍白修长的手,轻轻的搭在红衣女子的手上,然后一位虽是秋天却已穿上厚厚冬衣的病弱男子出现在众人眼中。
  那男子脸色苍白憔悴,却依然俊美,已失去光泽的长发用一条发带轻轻的束在脑后,他一下马车又捂着嘴一阵猛咳,那种咳法撕心裂肺,简直象是要把体内的内脏都咳出来似的,让旁边听着的人也忍不住揪心。
  病弱男子咳了一会终于停了下来,这时坐在大堂角落里传出一声轻叹,然后有人轻吟道:“阿弥陀佛,连一向不出门的温施主也来了,难得,难得。”
  病弱男子闻言站直了身子,抬头向大堂望来,众人一愣,那是一双异常明亮的眼睛,那样的眼中满含盈盈的笑意,眉宇之间萦绕着如水般的温柔,一霎那使他苍白的脸生动起来,男子的目光落在角落里坐着的布衣和尚身上,那和尚正是刚才说话之人,此刻他的脸上也充满了笑意。
  坐在那里一直没有说话的李长生此时低呐道:“原来是如玉公子——温钥和随便和尚——了尘。”
  “温钥是温家堡的大公子,从小体弱多病,说是至多能活到二十五岁,因为身体的关系不能学武,是温家堡中唯一一个不会武功的人,但他却有一颗比别人更聪明的脑袋,十三岁时破了温家传家宝被盗一案,十五岁时又破奇案苏家无头案,之后几年又屡破奇案,他虽然不会武功却仍成了江湖名人,被称为如玉公子,但他近年来身体大患,已有好久不曾出现在江湖上了。”李长空缓缓说道。
  看着和了尘一起踏上楼梯缓步而上的温钥,李长生微喟道:“看来他是为那些灭门惨案来得。”
  李长空深沉的打量了一眼大堂中的武林人士,低声道:“长生别忘了我们李家的宗旨。”说完放下手里的酒杯站了起来,然后离开。


  第三卷 正义?邪恶? 第二章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
  “慢着。”一个声音打断了正在进行的婚礼,新郎听到声音一僵,坐在上位的南宫家现任当家南宫郓和夫人脸色一沉,而坐在两边的宾客齐齐往门口望去。
  门口走进来一位美丽的少妇,她云鬓轻挽,上面插着几支珠花和一根翠绿的碧玉簪,小巧的耳垂上坠着泪滴形的耳环,衬在如玉般白皙嫩滑的脸颊边,显得越发美丽,她缓缓走了过来,身上穿的用金线绣有凤凰的白色宽松绸裳随风舞动,柔美的瓜子脸上,一双迷离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新郎,她看着新郎身上的大红衣服,忽然飘忽一笑。
  新郎南宫怀铭淡淡的看着眼前的女子,眼中没有任何情绪,“你来干什么?”他冷冷道。
  婉韵深深的吸了口气,平声问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休了我,另娶他人?”
  南宫怀铭眼光一寒,厉声道:“你真的要这样吗?你就这么想要自取其辱?”
  “你的答案。”
  他看着静静站在那里用坚定的目光凝视着他的女子,冷笑道:“好!我告诉你,原因很简单,因为我是南宫世家的三公子,因为你是个为了钱不择手段接近我的妓女。”
  “啪”一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新郎脸上有了个红红的手印,他眼神一暗反扬起了手,忽然眼前人影一闪,手被抓住了,与此同时厅中一个沙哑的声音轻喝道:“住手。”
  宾客们的目光从抓住南宫怀铭手的人身上转到轻喝出声的人身上,抓住南宫怀铭手的是李长生,轻喝出声的却是如玉公子温钥。
  李长生放下南宫怀铭的手,用只有他听道的声音冷声道:“不要太过分了。”
  这时厅中却响起了婉韵凄厉的大笑声,笑声过后,她望着满目的红色凄然道:“南宫怀铭,既然你选择了她······”手指指向不知什么时候已掀起红盖头面无表情的新娘,“那我们从此就恩断情绝。”拔下头上的碧玉簪,“我不会再管你有什么原因,你我之间就犹如此簪。”将簪轻轻地摔向地上,随着一声清脆地响声后碧玉簪碎成了几截,“你我今生来世永不相见。”说完决绝而去,所以没有看到男子眼中一闪而过地痛楚。
  一直没有开口的南宫郓看着窃窃私语的各派掌门,大声道:“让各位见笑了,婚礼继续进行。”
  新娘盖上红盖头,那边有人接着喊道:“夫妻对拜。”
  然后是礼成,送入洞房,新郎、新娘离去后,南宫郓举起酒杯道:“谢谢各位今天的到来,喝了这杯喜酒,过了今晚,希望各位和我一起商讨江湖大计。”
  温钥轻咳几声,低呐道:“真是一只成了精的老狐狸。”
  温钥垂首看去,众人皆举杯共饮,唯有角落里坐着一个人正在自斟自饮,他身穿黑色绣银边的长衫,头发随意的披散着,整个人看上去悠然自得、放荡不羁,仿佛周围的一切与他毫无关系。
  他怎么也来了,温钥皱了皱眉,微微发白的唇又吐出几声轻咳,坐在他身旁的和尚却象什么也没有听见一样,竟自吃着素菜,然后叹息着喝了一口和尚本不该喝的酒。
  “我一直不明白,你既然做和尚做到连酒都喝了,为什么不索性沾些荤腥,也好应验那句酒肉穿肠过,佛主心头坐。”温和沙哑的声音轻道。
  和尚斜眼瞄了他一眼,放下酒杯漫声道:“自然是因为贫僧素来不喜荤腥。”说完淡淡的光了一眼角落里,叹道:“这次连你和姓刀的那怪人都来了,南宫家的面子可正大。”
  温钥低笑道:“我倒觉得你才是真正的怪和尚。”话刚说完就被一声惨叫声惊住,温钥并不是那么容易受惊的人,他在破案的时候曾多次看到过恐怖的场面,自然也经历过诡异到夺人心魄的状况,但他却从没听到过如此惨厉的叫声,那叫声仿佛来自地狱深处,令人毛骨悚然。
  厅中一时间静的连针落下的声音都能听到,院子里的酒席之上也是一片死寂,在一片空寂中,忽然又传来一声惨叫,一瞬间院中、厅中数条人影朝声音发出的地方快速掠去,和尚对温钥说了声,“自己小心。”也腾空而去。
  顷刻后偌大的厅中只剩下病弱的如玉公子温钥一人,他捂住嘴唇开始痛苦的猛咳起来,忽然厅中的大门乒的一声齐齐关了起来,温钥止住咳意,慢慢放下了捂在唇上的手,温润的目光看向前面,大厅的正中站了个带着狐狸面具的男人,正用冷冷的目光注视着他,那人用冰雪般寒冷的声音问道:“你是谁?”
  温钥低低的喘了口气,用温和的语气说道:“温家堡温钥。”
  那人忽然嘲讽一笑,“你可以是任何人,却不会是温钥。”顿了顿用残忍的口气道:“因为真正的温钥早死在我手上了,而且绝对死的通透。”
  话音未落,狐面人已掠到温钥面前,手中泛着寒光的短剑架在他细长的脖子上,另一只手却抚上他的脸,阴狠道:“我倒想看看这张脸皮下的究竟是什么人。”
  温钥淡然的站着,脸上依旧挂着温文的笑意,就好象那短剑并不是架在他的脖子上,他平平轻述道:“这脸皮下有的自然是血肉,我自然就是温钥。”感觉到颈上闪着幽光的兵刃一紧,一股热热的东西顺着脖子流了下来,他不以为然轻笑着问道:“你肯定自己真的杀死了温钥?”
  “那好,我就撕下你的脸皮看看你到底是真还是假。”狐面人收起抚在温钥脸上的手,然后五指成爪抓向他的脸,在狐面人的爪贴近脸皮的一瞬间,一颗带着杀意的珠子破空而来,狐面人收爪避开,迎面而来的却是夹带着清冷孤绝,划着优美凄厉的弧度,承载着浓郁杀气的碧蓝刀刃,狐面人只能出剑,搭在温钥脖子上的剑,泛着寒意的幽光对上碧蓝的薄刃小刀,霎时星光四溅,剑与刀的抨击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响,然后一切又归为平静。
  在一片平静中狐面人忽然一掌扫向温钥,厅中一道白影闪过,本来站在那里的温钥失去了踪影,那霸道蛮横的一掌击碎一张椅子后在墙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手印。
  厅中再一次静了下来,被白衣蒙面女子抱在怀里的温钥,第一次敛去笑意,脸上流下了冰凉的冷汗,真,真是千钧一发啊!
  蒙面女子紧紧的搂着怀中人,秋水般清冷的眼眸阴冷的盯着狐面人,狐面人犹疑的看了一眼蒙面女子,忽地往窗户掠去,只一瞬就越过窗户遁入黑暗之中。
  温钥终于舒了口气,低声叹道:“现在你可以放下我了吧!”
  “这次可是我美人救英雄。”温热的气息拂过温钥的耳边,白衣女子轻轻的放下他,然后温柔的擦去他脖子上的血迹,再用白绢包扎起来。


  第三卷 正义?邪恶? 第三章

  “你没事吧?”
  “还好。”
  “那这位姑娘是?”
  “我是他未过门的妻子。”清冷的声音插口道。
  温钥闻言愣了一下,不过并没有否认,简单的把发生的事说了一遍,这才向站在那里若有所思的和尚问道:“你去那边究竟出了什么事?”
  和尚转动着手上的念珠,沉声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你还是自己去看看吧,他们也正等你过去呢。”
  惨叫声是从新房里传出的,众人赶到的时候,武林三美之首的阮轻萝,今天的新娘已经惨死在新房之中,而新朗则不知去向。
  温钥看到阮轻萝尸体的时候,只觉混身发凉,阮轻萝身中数十刀,但这并不可怖,可怖的是她的脸,这是一张扭曲到极点的脸,你完全看不出这张脸的主人曾是绝色倾城的风华美女,而她的食、中两指却狠狠的抠向自己的眼珠,可能是抠到一半就死了,两只眼珠带着凝固的鲜血挂在眼眶上,更为诡异的是她的嘴角竟带着貌是微笑的弧度。
  温钥抓起她的另一只手,那只手紧紧的握着,手背上有一道刀伤,入骨三分,他握了握她已经发硬的手,然后轻轻的把挂在眼眶上眼珠按进她的眼中,慢慢站了起来。
  此时新房中站着的大多是江湖名人,有几双目光深沉的注视着温钥,南宫郓脸色尤为难看却也看不到其他情绪,南宫怀仁眼中充满了悲愤,其余各人神色各异,只是脸色均为疑重。
  温钥慢慢的穿过众人,往门口走去,温润柔和又带着三分肃然的声音缓缓逸开,“死者已遗,还是为她打理一下,准备一副上好的棺木,好好安置她吧!”
  再次呼吸到略带凉意的新鲜空气,温钥长长的吐了口气,然后轻轻咳了几声,傍边有人递上一方丝帕,身穿白衣,脸蒙白纱的女子静静的望着他,眼中充满了柔情,温钥接过丝帕,缓缓道:“你什么时候跟着我的?”
  女子轻柔道:“从你踏进涿郡城的一刻我就认出了你,此后便一直跟着你了。”
  温钥眯了眯眼,用轻不可闻的声音说道:“果然还是逃不过你的一双眼睛啊!”
  说完脸上白了起来,他用丝帕捂住嘴唇,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猛咳,停下的时候,眼中蒙上了一层水意,双狭一片殷红,手中雪白的丝帕之上似乎有淡淡的血色,一只白玉纤手急急的抓住他的手腕,蒙面女子惊道:“莫非你竟然真的病了?”
  温钥轻轻抽出被握着的手,不着痕迹的把沾染了血色的丝帕塞入袖中,淡淡道:“病倒没病,不过是受了点小伤。”
  蒙面女子眼中闪过一丝阴冷,厉声道:“是谁伤了你?”
  温钥并不回答,只是缓缓迈开了步伐,女子疾步跟了上去。
  “温公子请留步。”有人唤道。
  温钥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后面唤他的正是南宫郓,“这位是?”略带疑惑的声音响起。
  温钥淡然的光了一眼身旁的女子,柔声道:“她是我的未婚妻子······白裳。”
  南宫郓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接着用沉痛的语气问道:“温公子刚才可看出什么没有?”
  温钥不答反问道:“南宫家主怎么看?”
  南宫郓脸色更沉,冷冷应道:“一定是魔教,我儿媳是死在刀法之下的,据我所知魔教教主东方鹤刀法极高,”说道这里略一迟疑,然后沉声道:“不错,是魔教,也许江湖上近来发生的四起灭门惨案都是魔教所为,所以又来杀人灭口。”
  温钥斜眼扫了旁边一下,开口道:“也许,但三少夫人真正的致命伤却不是刀伤,她虽身中数十刀,但每一刀都避开了要害,错开了大血管,真正致命的恐怕是这个。”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朵珠花,女人头头上常带的那种,与普通珠花不同的是,这朵珠花的反面有一根细细的长针,此时在月光的折射下发着荧然的幽光,“三少夫人是被此物刺入脑中才会死去的。”
  南宫郓脸色微微一变,上前一步从温钥的手中拿了珠花,捏在手里细看了看,侧身冷笑道:“这是你刚才从轻萝头上带走得?”
  “是。”
  南宫郓把珠花丢给温钥,“如玉公子确实不简单啊,竟然可以在这么多人面前神不知,鬼不觉带走凶器。”说到这里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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