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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秦皇-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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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梁想也没想便很愉快地答应了。

    “可巧呢!我刚从书房里顺了几张羊皮纸过来,你们就着写吧!”说着从腰间宽带中抽出纸,攥在手里,往前走到案边,将纸搁在琴旁边,“我再去为你们磨墨!”也不等苏盈玉说话,赵政兀自转了身子去取墨砚来。

    回来时见苏盈玉案上的琴已经撤了下去,吕梁也窝在苏盈玉怀里,两人不知道说些什么,开心得很。

    赵政拿着砚台放在案上,跪坐在一旁,仍是磨墨,语气却有些不甘,“我同他玩时,他好不闷呢!这会子,到了你这里连眼都不愿移开了,精神还这样好!”

    苏盈玉好笑地看着赵政,“你带了他来,倒也不是为这个么。”

    赵政一双细眉对称着往下一降,“你果然对付小孩很有一套。”

    吕梁从苏盈玉怀里探出头来,“哥哥来苏姐姐这里,便一直只称我做孩童,倒像哥哥跟苏姐姐一般大似的。”吕梁因和苏盈玉玩开了,所以渐渐也恢复成在家时的那一番模样,而不像刚才那样拘谨约束。

    “嘿!”赵政称奇一叹,磨墨的右手突地一用重力,砚台便发出尖细的刺声,“这会子真像便了个人似的!”

    吕梁直起身,竟然将手握住赵政的右手,“偏只你可以作大人,我就不可以吗?”

    苏盈玉见两个小人一来一往,好不认真,便有些忍俊不禁。她也是第一次看赵政和同龄人之间的互动,不免觉得新奇。

    赵政左手一拍吕梁覆上来的手,完全没有了哥哥的样子,“好好的你抓我手干嘛?要磨?本也不是什么有趣的活,你爱便拿了去!”说着一收右手,左手将砚台推了过去,里面已经成墨了。

    “好了好了,你也别同他争了,好歹是哥哥。”

    赵政耸耸肩,“我都给了,哪里争了?你且教他写字罢!”

    苏盈玉笑着摇摇头,便摊开案上的羊皮纸,吕梁因此也不再理赵政,而只顾受着这美人姐姐的教习。

    赵政先是很安静地在一旁看着,最后便有些无聊。但是看着苏盈玉那认真的模样,她又没办法开口打扰,可是若说离去吧,他自己也很不愿,好不容易不用在帘子外面站着看,忍受风吹。正兀自进退两难着。

    却听,“苏姐姐,你欢喜喝茶吗?”

    “以前时常喝——”

    吕梁闻言很是高兴,他又转头对赵政说,“政哥哥,这次我来,我家老总事也顺便带了越茶,可去讨些来给苏姐姐煮喝,这白水没甚滋味的。”

    赵政倒是一愣,只觉得这个吕梁真是小大人一般。

    “我倒也没听说你喜欢喝茶的。“赵政看着苏盈玉,无心一说。

    苏盈玉却想到了别处,神色一黯,“都是以前的事了。”

    赵政见苏盈玉这个样子,只觉得心底说不出来的怅然,“习惯也不是说改就能改的,况且改了做什么呢?我等会教人煮了热茶送过来。以后有什么想的也只管告诉我,只当——只当,这里——与生处不同便好。”

    吕梁见这两个人又只说到一起,而忘了他,便又开口了,“苏姐姐,你看,我的名字是不是这样写得?”

    苏盈玉整理了脸上的表情,笑着看向吕梁,“写得很好。”

    赵政本来对自己的字很不满意,这下听见苏盈玉夸赞吕梁,便忍不住伸头过去看,“确实很好!”他说了一句,顿了顿又开口,“第一天能写得这样好,也真是难得。”

    苏盈玉听了忍不住打趣,“这话怎么酸溜溜得?”

    吕梁看热闹不嫌事大,“可不是嘛!只许哥哥有天分,不许弟弟有天分吗!”

    赵政很是冤枉,“哪里不许了?不过是一夸罢了!我自己做不到的,还称羡不了别人?你们两人恐怕早认识很久了一样,合起伙来说我。”

    吕梁听了咯咯直笑,“我自幼听阿爹说哥哥天分很好,嘿嘿,我第一次见面就胜了哥哥,回去可让阿爹停嘴了。”

    “真真小大人一般!”赵政哭笑不得。

    吕梁见赵政承认了他的“胜利”,便觉得不必在这个问题上再做纠缠了,于是就放过他的“很有天分哥哥”,转向苏盈玉,“姐姐,你也教我写你的名字罢!”

    苏盈玉闻言刚刚还含笑的眸子突然一凝,满脸的生气都没了。

    赵政看了过去,虽然有些担忧,但是眼中似有期待。不过如果苏盈玉仍是不肯说,他便也会像以前一样,将此事揭过去,自己不谈,也不许别人谈。

第017章() 
苏盈玉看见了赵政眼里的期待,终于犹豫片刻,她提笔在羊皮纸上轻轻写下一个字。

    赵政忍不住直起身子,凑近了过去看,正是一个“盈”字。

    苏盈玉低头尽力笑着对吕梁说,“看看这个字好写么?”

    吕梁咧嘴将赵政想要叫出的名字说了出来:“苏盈?姐姐叫苏盈?真是好听!”

    赵政张开的嘴下意识闭上了,随即有些没好气道,“你不是不认识什么字么!这会子怎么倒认识了?”

    吕梁颇神气地平视着赵政道,“这个字我恰好认得。”

    “认得如何?你倒是写出来看看。”

    吕梁闻言立马雄赳赳地拿起搁在一旁的笔,端正身子,拿出比先前写自己的名字还要认真的态度去描出这个“盈”。他本就有些天资,似乎对写字方面很是在行,虽然是第一次写,可是照着苏盈玉的前脚,他跟上去倒也是有模有样。

    写完后,他的脸上竟然渗出些许汗,于是小心翼翼地放了笔,也不去苏盈玉面前“邀功”,而只举起羊皮纸展示给赵政看,“如何?”他颇为自得地问道。

    赵政哼唧几声,却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盈”字写得极好,至少他现在是写不出的,任他脑子里能装下多少东西,可是手上的功夫却要比这脑袋次了好几个等级。

    吕梁见赵政不说话,心下很是快活,于是又转头将羊皮纸放在苏盈玉面前,“姐姐,我写得可还好么?”

    苏盈玉摸摸吕梁的脸,“你真是极有天赋的,以后多多练习,也许能自成一派。”

    赵政见状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吕梁几番行为话语虽然让他有些不快,但是一想到他本该如此,于是便立马在心中转了心思,也像苏盈玉一样全将这种“争强好胜”只当作成一种儿童的可爱,并没有仔细深想。不过,对于苏盈玉终于说出自己的名字这件事,他却不自觉地多想了一番。

    苏盈这个名字,对赵政来说自然是陌生的,而且,他也并不觉得这个名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以至于苏盈到今天才肯说。不免就有些怀疑这个名字地真实性来。

    若是个假名,他在心里记挂着也没什么意思。

    于是,也有些庆幸自己没有叫出“苏盈”这两个字来,以后,也像从前一样,只叫苏姐姐,也并没有什么不妥。

    苏盈玉一边无心应付着吕梁,一边注意着赵政,见赵政突然安静,仿似陷入沉思之中。心里便咯噔一跳,最后碰巧看见赵政拿着若有所思的眼神瞧了她一眼便只觉得谎被戳破了。可是,她又安慰自己,至少她并没有胡诌一个名字出来,而是只将自己的名字说了三分之二,也并不算是诓骗。可无论如何,她的心底依旧失去了先前的平静。

    “苏姐姐,我今日也只在你这吃罢,你们先练着,我去告诉他们一声,顺便从书房再拿些纸过来。”说罢起身离案。

    苏盈玉听见这熟悉的称呼,拿笔的手一抖,将眼睛转过去看着赵政,见他脸上满是坦然的神色,仿佛早知道些什么,而却觉得没所谓,不过思忖了一番,苏盈玉心中突然明白了赵政的心思,又觉胸口稍暖,不觉嘴角带了笑,“那你去吧,梁儿只待在我这,你放心。”

    赵政听了便转身走了。

    在一旁看着的吕梁,心下生了好奇的心思,“苏姐姐。”

    “如何?是哪里笔法不得要领么?”

    吕梁摇摇头,放下笔,“我到这里来,发现一个好玩的事。“

    苏盈玉笑问是什么。

    吕梁一抬眉毛道,“这府中上上下下,似乎都不曾将哥哥只当作三岁的看。“

    苏盈玉闻言,心神一凛,但转而又轻轻问道,“梁儿为何做如此想法?”

    吕梁小手敲着长案,“自从能记事起,阿爹便跟我说,他有一个好友,得了一个奇子。六月能与人言语,懂人说话。一岁未经人教习,便可自己认字。三岁走路已经沉稳,常常口出文采,虽是小儿,行事谈吐却早已有了君子之风——故而大家早不把他当作三岁,恐怕只做十三岁,甚或二十三岁。”边说着,吕梁一双细长的眼睛也毫不回避地直勾勾注视着苏盈玉。

    苏盈玉,听完吕梁的话,心中一时间翻江倒海,她自是不知道赵政之前的“事迹”,如今乍然听来,惊奇仍旧不减。不过这还只是其一,更有一层,听了吕梁一番话,苏盈玉突然产生一种——这天下似乎也不止有一个赵政——的想法。

    但是,她也很能敏锐地发现,吕梁即使算是能言善道,甚或有些成人的“世故”,然而终究只是小孩。

    赵政却真如这小人所言,恐怕十三岁,甚或二十三岁。

    而这究竟是天资聪颖,还是另有玄机?

    正想着,赵政却转一圈回来了。

    吕梁听见脚步声,立马转头道,“哥哥,纸带来了吗?”

    赵政举起手,叫他看见羊皮纸,“带来了,不过,目前还是先搁下罢,我娘叫我带你过去见她。”

    吕梁闻言一时蔫了,“我不过才玩了一会儿。”

    “来日方长,以后有得是时间,紧着和我去罢。下次,我再来带你到苏姐姐这里顽。”说着走了上去,要牵吕梁。

    吕梁只躲开手,自己下了坐席,一扭头对着苏盈玉道,“姐姐,我明儿再来看你。”

    苏盈玉弯眼一笑,“去罢。”

    赵政见这两人颇有些依依不舍的样子,只心中纳罕,不过再看着苏盈玉那顾盼之间的神采,却也突然明白了。这样的人很难不叫别人喜欢,小孩子也不例外的,这不就一下子俘获了两个吗?

    想着颇为好笑地摇摇头,教苏盈玉看见了,“你一个人在那边笑什么?”

    赵政道,“我是高兴。”

    “高兴什么?”

    “多一个来陪你,而你也很愿意,自然就高兴起来了。要不然你成日闷着,只是弹些悲悯的曲子,在这府里真怕熬坏了身子。诺——这是我从老仆那里讨来的药,你自己在手上擦擦,这一阵也别弹琴了,让手好好恢复恢复。”

    苏盈玉看着赵政放在案上的药,心底又是一暖。

    不自觉间双眼只温柔地看了这体贴的人好一会儿,也不开口说些什么。倒是叫赵政有些不好意思,“我晚上再过来,这么些日子没说话了,心里憋了许多。”

    “来就是了,还打什么报备?”

    吕梁一双眼睛滴溜溜转着,“哥哥,还不走么?别叫人等急了。”

    赵政闻言,立马告辞,带着吕梁从这屋子里匆匆离去。

    来到赵姬住的院子里,还没进屋子就听见里面吵嚷起来。

    “刚刚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子倒吵起来?”赵政想着,忙加快了步伐,走进寝室。

第018章() 
“我早说了,不愿再见那些投机取巧之辈!你也明知我最烦这个,何故又以我的名义将他们约来!”嬴异人罕见地对赵姬红了脸,脖颈处突出几条青筋来,煞是明显。

    赵姬的眼里挤出几滴泪,眼眶却很红,挺翘的鼻尖也被上了粉似的,但语气却有些倔强,“我嫁与你多少年?已经三年了罢!当初你如何向我承诺的!”说着,她的泪突然多了些,便抬起衣袖去擦,从而使得眼睛更红了。一边擦,一边仍是哭诉,“男人最禁不住岁月,如今怕是厌了我罢!若厌了我,何不就弃了我!还待在这里干什么呢!”

    赵姬一番刻薄讽刺的话,更教嬴异人生气,吼道,“什么承诺!你若记得承诺就该知道我对你的心!你若记得承诺就该知道,我为了你就是立时死了,也都很甘愿!到底是谁忘了?你现在找到这些往日纠缠你的小人,又是什么意思!”说罢,一摆衣袖,用出极大的力道,又因为过于愤怒,所以挥摆幅度太大,长长的袖袍极痛地甩在赵姬脸上。

    赵姬娇嫩粉白的脸颊立时因痛红了,这下子更教她的泪止不住,于是汹涌地流了起来。

    刚进门的赵政刚好看见这一幕,立时跑了过去,他想抱住娘亲,可是身高却让他无可奈何,于是只好举起手抓住赵姬的腰,同时转身仰头瞪着嬴异人,“就算再大的事情,公父又何苦动手呢?难道政儿往日所见都是假的不成?”

    嬴异人看着剑拔弩张的赵政,又看看他身后哭得极为凄然的赵姬,一时便有些后悔,嗫嚅道,“本——本也是无意的,我哪里想过甩她呢!“说着,近步往赵姬靠去,“可——可还好么?“

    可是赵姬却往后退了,于是赵政便也跟着退了一步。

    嬴异人一时僵在原地,

    赵政皱起一对眉道,“公父还是先离开这里。“

    嬴异人闻言,又有些怒了,“离开这里?这本就是我的寝室,况且,我与你母亲的事,你来凑什么热闹,还不快带着你弟弟离开,教我和你娘说几句话?”

    “有什么话,这里说不方便了?”赵政此刻因为刚刚的一打,很是紧张,而完全忘记了解这事情的前因后果,也忘记了对嬴异人的信任,而只把赵姬当作一个受丈夫责骂殴打而毫无还手之力的无助女子。

    嬴异人怒哼一声,脸上神色都煞白,“我看我是往日太娇惯你了!今天连你父亲的话也不听了?”说完气得抄起搁在一旁有鞘的长剑就要往赵政身上砍。

    赵姬一个旋身护住儿子,教这重重一击结实地挨在自己纤弱的背上,没站稳,便抱住赵政跌倒在地。

    “娘亲!”赵政高声一喊,有些凄厉。

    嬴异人看着这一对狼狈悲惨的母子,脚步一顿,猛然愣住,长剑脱手往地上一掉,发出闷闷一声。

    吕梁眨巴眨巴眼,像看戏似的在一旁,可是仍然只是露出怯懦的神色。他很想离开这里,可是但却没有任何名目可以拿来告辞,而若自作主张地走了,便显得过于灰溜溜。

    所以,他只将脚步往后退了一点,尽量缩在一边,也不说话,也不哭闹,只是呆呆看着。

    赵政从赵姬怀中钻出,满脸焦急,“娘亲,要紧么?”

    嬴异人闻言,立刻将刚刚的手足无措一把推开,匆匆几步上前,弯腰要将赵姬揽起来,可是赵政却用小身子互助了赵姬,教他没法使上力,他双眼瞪了今日这没趣的儿子,“平日里倒是机灵,今天怎么这般糊涂了!我还真能把你娘亲如何?你这样阻我,倒教你娘白白疼!”

    赵政被嬴异人斥责后,心中一个激灵,连忙让开了身。

    嬴异人便将赵姬抱起,几个大步跨向木床,扭头道,“快叫总管请个医工来!”

    “慢着!”赵姬从床上发出微弱的声音,有些无力的手抓住了嬴异人的衣袖。

    “夫人还有什么?“嬴异人很是愧疚,很是心疼,而因这愧疚和心疼语气便极为关切。

    赵姬很不想应嬴异人,可是这毕竟只是一时半会儿的气,也只是小事,目下还是大事重要,“先不要叫医工。“

    “如何!如何!你都这个样子了就是气也不要拿自己身子不当回事“

    赵姬惨笑,而这笑中又带着点讥诮,“我若不疼自己的身子谁还会疼?只是今日万不可叫医工来。”说着睁开一双眼看着嬴异人,“此中缘由,我不信你已经不明白了。。。”可这话刚说一半,赵姬猛地一蜷身,扑在嬴异人胳膊上,朝着嬴异人的胸口吐出血来。

    嬴异人唬得连忙扭头高声斥道,“还不快去!你娘都这个样了!”接着又很是心痛地对赵姬道,“再明白都抵不了今日我的错。”

    赵政惊吓之下,连忙转身往门外跑去,可是因为焦急,教门槛绊住了脚,一下子扑跌在地,蹭没了手上一层皮。火辣辣的疼,可是赵政却没顾上这些,利落从地上爬起,又跑出了院子,刚出院子便撞上了府邸总管,总管听了个大概也匆匆忙地跑了出去。

    不过半个时辰,府里便上来一位中年医工。

    赵姬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因为今日气血上涌,伤心太甚,而又受了嬴异人猛然地一砍,所以身子一时没受住,必然就虚了。这才吐了血,只要喝几盅药汤便没事了。

    嬴异人听了又是放心,又是烦心。

    而赵姬等医工走后,不免又抱怨了几句,“我只说没事,你非要请医工,这事若传播出去,不是累了你的名声么!”赵姬虽然仍在气头上,可是这话说得却很恳切。

    嬴异人回头看向守在一旁的两个孩子和老总管,不甚在意的笑笑,“提那些虚的做什么呢?”

    这番话叫赵姬又气了些,但是她也不愿自己的身体就此差了,于是便立时深吸几口气,平复心情,沉声道,“若这些是虚的,那什么是实的?莫非吕公同你说得那些,你都忘了么?”

    嬴异人的神色突然严肃起来,没有回话,只是又阴沉沉地扫了一眼屋子里的其它人。

    赵政反应了过来,示意了总管,老总管会意,找了个说辞带着吕梁从屋子里走了。赵政想着刚刚发生的事于是便也要转步跟着走。

    “政儿,留下来。”谁知嬴异人却主动开口拦了。

第019章() 
赵政疑惑地回头,但随即又默默收回了迈出的脚,对上嬴异人的眼神后,他又回身将门掩住,屋子里顿时晦暗许多。

    赵政想着要去添灯,

    “不用了,你过来。”嬴异人道,“坐罢。”

    于是赵政就老老实实地待在一旁。

    嬴异人见状,回头重新看向赵姬,两人说了开去,“吕公的话我自然没忘,可是三年过去了,却并没什么指望,秦国那边一点动静也没有。”

    赵姬靠在大枕上,神虚气弱地,“还说没忘,当初你们会面时不早就定了法子:吕公打点着王宫那边,你负责在赵国养下贤明的名声。如此一来相得益彰,谋秦之事指日可待。”

    嬴异人摇摇头,坐在床上直了身子,也不看赵姬,冷冷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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