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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娘娘请赐卦-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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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主簿直愣愣地看着她:柯小姐要挽发不嫁?小姐不置可否。

    主簿可能想到倪家有点小钱交得起税,麻利地把户籍开出来了。

    芳姨娘把刚才的情形回忆了三四遍,确定是真实的,不是做梦。

    “小姐,万一他问邱世立怎么办?”

    “路上埋尸格。”柯楚楚没头没脑说了一句,解释道:“这是紫微斗数里面的术语,一般是指由生辰八字算出的命格称谓。我并不知道邱通判的八字,是用那天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拆散开来起的一局,得出他今明两年都走在‘路上埋尸’的格局上。”

    芳姨娘听得云里雾里,越听越不对劲,问道:“只说话就能算?没用柳灰呀。这个格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柯楚楚笑了,说柳灰是最初级的,就像镜子里看人,只得其形不闻其声。只能算准过去五成,却不知未来。这是个凶格,邱世立要倒霉,当然对我们有好处。

    芳姨娘又问:“准吗?”她当然希望准,越准越好。“路上埋尸”一听就好吓人,绝对落不着好,心里隐隐的透出畅快,还不敢在大街上表露出来。

    “姨娘放心,准的。”柯楚楚答道。野路埋尸,魂不归乡众叛亲离。

    要算终身才需要生辰,这个凶格名称是单指八字摆出的斗数格局,并非拆笔画可用。但是如果只算短短几年,以她的造诣不会有错。如果邱世立八字生得旺,或许可解救一二,不过,破败下去是跑不掉。六爻的天地人三盘包括时间地点和人心,他在那个时间点说出那样的话,而她又生了起盘的心思,各种巧合汇聚一起,准确度非常之高。

    总之,邱世立行走在这个格局中,两年内祸事不断。所以之前柯楚楚才说他最多还有三年可蹦哒,除非有人替他逆天改命。但是如今世上除了柯楚楚,还有谁有这能力?

    “小姐,立了女户就该回去找二姑奶奶拿钱了。幸好阿寡妇的事情闹了一场,姑爷理亏不拿还不行。噗呲!”芳姨娘憋得脸通红,终于笑出了声。

    。。。。。。

    柯蓉儿得知这事哭笑不得,傻丫头何时这般雷励风行了?一月来的正常相处,她自以为“摸透”了侄女的脾气。反正侄女现在也不做出格的事,立女户就立吧,只要高兴就好。

    倪光茹有点佩服柯楚楚了,敢终身不嫁的女子都值得佩服,只有倪光秀大闹。

    “娘亲,她哪有钱上税,还不是爹爹的!”

    柯蓉儿瞪了她一眼,懒得教训她,抢过倪洵死死拽着的银票就去了隔壁院子。

    柯楚楚见柯蓉儿只拿了二百两,便知道倪家也没啥钱了,农户活不下去,商户也艰难。此去颖川甚远,赚银子成了迫在眉睫的大事。前世从不知银子重要的柯楚楚现在得为生计谋划了。

    “啧啧,二百两,打发叫花子呢。”芳姨娘扁嘴说道。

    柯蓉儿眉头都没皱一下,她从不与一个姨娘计较,哪怕曾经是县令的姨娘。从怀里又掏出一张银票:“楚楚,那是明面上的,姑姑还有私房。二百两给你花着玩,姑姑这里的二百两用来上今年的税。”

    “谢谢姑姑,我会自己赚。姑姑帮我打听请二十个镖师需要多少银子,我准备送双亲回颖川。”

    柯楚楚别无他意,但是柯蓉儿浑身却不自在,以为侄女是在提醒那天踏春的事情。本想解释两句,但又觉得说了也是废话,又改变不了什么。她是一家主母,要考虑的事情太多,不能像小姑娘一样想啥就做啥。

    柯蓉儿又思到侄女儿说赚钱的话,她靠什么赚钱?只有一手好字和好画,难不成上街摆摊?唉,又在任性了。

    柯蓉儿踌躇片刻转身走了,身后传来芳姨娘的冷哼。

    “姨娘,你不能这样,姑姑早就不欠我什么了。”

    芳姨娘惊觉现在调了个个,以前是她劝小姐,现在轮到小姐劝她……

    我拿什么赚钱?柯楚楚也这样问自己,一愁莫展。确定小劫一过,她感觉满身轻松。客观正视自己除了卜算,好像也不会别的,难道真要拿着玄学生财,上街摆摊?

第16章 赛马会(一)() 
邱家的大火当天下午就被扑灭了,从表面上看邱府还是完整囫囵的,但是里子却跟被血洗了一般。张氏一张脸腊黄腊黄的,邱通判几天时间形容枯槁老去十岁。

    不止是钱,还有名呐!金砖是见财起意的家丁偷去还好,倘若纵火之人就是奔着金砖去的,邱家恐怕早被人盯上了。危矣,我邱世立危矣!前程,四哥儿的前程……

    大火之后邱世立就没出过门,把出仕十来年的经历从头到尾捋了一遍,各个有可能的仇人名字在宣纸上圈圈叉叉,理不出头绪。衙门却不能久不见人,知州大人催他上衙了。

    “立女户?”一股凉气直往邱世立的脚板心窜。

    “是啊,不是大人您劝柯小姐立的?”主簿说道。心说您老给了人家不少银子吧,不然谁愿意做冤大头。

    没死!竟然没死?不,没死却没来闹,诡异,着实诡异。

    邱世立神志恍惚,不合规矩地朝属下一施礼:“突然想起家中尚有急事没料理,代我向知州大人说明,容我再缓一天。”说完便急匆匆转身了,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主簿。

    “老爷,这可如何是好?”张氏急了,事情牵扯到子珊,万一闹开,后果不堪设想。

    “让珊儿出马,再请!”邱通判额上青筋毕露。

    “啊?”张氏大惊:“柯小姐已经知道子珊……”

    “我知,但这事怎么也绕不开柯守成之女。”邱世立盯着娘子,提醒道:“我们一向谨慎,马圈那事……说不定就是因她而起,她在卢县长大,又生得极其美艳,万一有卢县好色之徒为她抱不平记恨上我们?眼下,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卢县毗邻山海口,江湖人士向来不少。你我都知道柯氏女虽然如今看着不再无脑跋扈,但他对四哥儿的仰慕是真心的。先让子珊去细细哄着,等着我写信唤子明回来。解铃还需系铃人呐。”

    邱世立说完看天色还早便又去了衙门,欲把当日追“匪”的捕快们找来问个明白。可恨他“正直清廉”,没在衙门里培养几个干黑事的手下……

    正琢磨生计的柯楚楚不知道邱家的一系列动作,直到那个泪水晶莹欲滴的邱子珊又出现在她面前,她还在想着赚钱的事。

    “楚楚,那天我吓死了,真不是丢你下跑的,你相信我,呜呜……”邱子珊嘤嘤解释。

    “我怎么才能赚到钱?”柯楚楚问邱子珊。想她是正宗的官家女,没吃猪肉总见过猪跑,总应该比芳姨娘强点。

    邱子珊的眼泪还挂在脸上,一脸愕然:“赚钱?”

    “是啊,我想赚钱。”

    邱子珊灵光一现,顺着这话下台阶,问道:“是不是你姑姑从匪徒手中把你赎回来花了不少钱,你想帮补家用?”

    芳姨娘没吭声,小姐吩咐不让她多说一个字,所以很想开口的她死死咬住嘴巴。又对自己的嘴没信心,干脆扯过一截衣襟子咬着。

    柯楚楚玩味地看着邱子珊,呵呵,小姑娘想打听消息,还想装着不知原因。

    “我立了女户得为自己赚钱了,总不可能靠着姑姑一辈子。”

    没有挖到有用的料,邱子珊非常失望;但是这个蠢货真的没怪她,又让她暗自高兴。

    “楚楚你变了,平常你不是最讨厌银子吗。去年还嫌弃我家的姐妹们在佛诞日抄经书售卖,说要捐钱也别用做买卖的手段,平白沾上污脏。”

    “哦?我说过这话?”柯楚楚笑道。她的惊讶不是装的。

    “当然,说得可难听了。”邱子珊也堆出笑脸。

    不知道,还当屋中两个小姐妹感情多好呢。

    “抄佛经不好,太少。”柯楚楚否决了这条路子。

    是啊太少,邱子珊附和。佛诞日一年才三回,赚不了多少钱。聊得越多,邱子珊越确定柯楚楚是真的想赚钱。眼珠一转,指了个好地方……

    芳姨娘忍不了啦,大喝道:“邱七小姐,你这是把我家小姐往死里坑啊。”

    真是一句大实话!柯楚楚低头失笑。

    邱子珊不确定这姨娘是不是一语双关,急赤白脸地解释道:“这怎么是坑呢!我说的可是风雅之地,不是那下流赌坊。”这没见识的蠢姨娘。

    “风雅?再风雅也是赌。”芳姨娘今日顾不得礼仪尊卑了,厉声呛回去。

    “楚楚,你听,活像我真的在害你。你给评评理吧,以前你想见我哥哥,我偷偷带你去;现在你想赚钱我又给你想招。真是做得越多错得越多。冤枉死人了。”邱子珊痛心疾首的样子。

    “好,我们去!”柯楚楚一锤定音,“舍不得”让小姑娘的心再悬掉掉的。

    邱子珊大喜:“楚楚信我真好。喔?我们?”

    “对,我们。难道你不能去?不是说那是风雅之地吗?”

    邱子珊没有犹豫,当即同意跟她一起。什么风雅之地,那里只要有钱就能去。来之前娘特别嘱咐,一定要跟紧柯楚楚,她见了什么人走了那里都不能放过。这次正好是个机会。

    “好,走吧。”柯楚楚装备换出门的衣裳。

    “现在?”邱子珊问道。她一点准备都没有,万一有人跟柯楚楚接头,爹爹都来不及抓人。

    “对,你不是说赛马会一月只开三天吗?今日最后一天。”

    “好吧,就今日去。小坠,回家帮我取纱帽来。”

    邱子珊的丫鬟让柯楚楚给唤了回来,说她这里缺啥都不会缺纱帽,因为生得太美出门总是不方便,各式纱帽要多少有多少。

    邱子珊听得这话只当她又在显摆,心里将她骂了千百遍。却只能压下满腹的心事,老老实实接住那顶最奢华的纱帽。去吧,去了让你这土佬帽输个痛快,看看帮你的野汉子现不现身。

    丫鬟小坠相当机灵,给邱子珊使眼色,表示她能找机会离开。有了这个暗示,邱子珊就彻底放了心。

    芳姨娘悄悄地提醒了小姐好几遍,但小姐总是视之不理非要去行那下九流的赌,无法,只能由着她了。

    赛马会,据说是“上层”社会流行的一种娱乐活动。实则就是大赌坊,而且赌得粗暴,一点也跟风雅沾不上边,只是把骰子换成了马罢了。

    如柯家那种白手起家的清贫读书人家肯定是嗤之以鼻不屑一顾的,但是人家世贵们却是趋之若鹜。

    柯楚楚跟芳姨娘来了这里才知道以她俩的身份进不去,要么有官职,要么有功名,总之无依无靠的女户是别想了。

    好在有邱子珊引路,入场时,马会还专门把她们四人分开登记。想来往常不合身份的人也没少来,挂在某个合身份的名下就行,人家已然早有章程。只要进了门就可以押注,输赢分开记。登记之人得知柯楚楚两人居然是女户,特别还留意了几眼。

    进了场,柯楚楚稍稍有点意外。没想到小小一奉州竟然有这么大一个围场,西荣稀有的大宛马跟不值钱似的站了好几排,每匹的身侧都着白色的丝绸,上面从甲到辛用红色颜料标出序号。

    柯楚楚吁了一口气,罗靼国南下,也不是没有贡献,至少大宛马种是留下了。

    “楚楚,第一场已经过了,你要不要买第二场?”邱子珊问道。你可要买啊,别进来就后悔了。

    看样子邱七很懂啊,柯楚楚问她怎么买,并说明她身上只有四百两,是她全部身家。

    听得芳姨娘和邱子珊都心惊肉跳,前者是心疼钱;后者是高兴,就这么点银子一场就输干净,早点完事好早点回家,若是被李少爷看见她出现在这里可不好。

    “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十匹马,你选一匹最快的押上,若是那匹跑到第一,就和同买那匹的人分场中九成银子,按押注多少来决定每人分多少,押得越多就分得越多。其余一成是赛马方的抽成。”

    “好。但我要换一个地方坐。”柯楚楚指着西北角,道:“我们去那里,那里离领银票的地方近,也方便下注。”

    邱子珊呲笑:就你还想拿银子走?四百两还要图离得近?真是笑掉大牙。

    “姨娘,押一百两,买庚马,记住报邱小姐的名。”柯楚这样说道。

    暗自高兴着的邱子珊根本没注意听这句话。

    芳姨娘愣了一瞬,用眼神向小姐确定,得到肯定回答后不情不愿地去了。心说小姐又要花钱讨好邱家人?不能够啊,现在小姐早就变了。

    是的,必须挂邱七的名。赢了就全是邱子珊的,而不是她柯楚楚的。

    这样才合规矩。

    卜算之人第一大忌便是进赌坊,行话称之为不义之财,不义之财不能取。不过,如果是讨要应得之财,那就不同了。

第17章 赛马会(二)() 
卜算之人第一大忌便是进赌坊,行话称之为不义之财,不义之财不能取。不过,如果是讨要应得之财,那就不同了。

    “姨娘,这次也买庚马。”

    “姨娘,这次还是买庚马。”

    邱子珊心思没在赛场上,只盼着蠢货的银票赶紧败光,想知道她输光了钱会做啥事。柯楚楚吩咐完就闭目养神,就只有芳姨娘一个人聚精会神地看比赛,此刻她已经输红了眼。

    “小姐,咱换一匹吧,那庚马太孬了,不是吊尾巴就是跑偏赛道。”

    邱子珊就看着芳姨娘手中的银票一张张减少,心里早就乐开了花,柯楚楚犯傻她装着不懂也不劝。

    “姨娘去吧。”柯楚楚催道。

    她算过,场中参与的大概有两百人,多的押一千少的押十两,马却只有十匹,总有人会中。而她本钱不多,凭她的卜算能力想场场赢是肯定的,但她不愿引人注目被盯上。再说了,也顺带让旁边的小姑娘先开心开心吧。

    芳姨娘丧着脸去了,回来跟木头人似的一动不动。心中长吁短叹:完了,只有厚着脸皮再去管二姑奶奶要了。小姐来了倪家花钱大手大脚惯了,手上没钱叫她怎么办。

    芳姨娘此时早把小姐会卜算的技艺抛到了九宵云外,就只顾着心疼那点银子。

    第三场,芳姨娘又看见那头蠢死的庚马跑到赛道外面去了,恨不得把它给拉回去。

    庚马好像现在才搞懂怎么跑,在外面徘徊了好几步,伸着马头望了望,然后翘着马屁股噔噔噔跑回赛道。听见场外男男女女的欢呼声,还来了个“回眸一笑”。哪知它的队友丁马已经跑到终点夺得头魁了,人们的欢呼是给丁马,又不是给它的。

    “贼马,你高兴个什么劲儿,笨死了!”芳姨娘揪着帕子啐骂。

    邱子珊掩嘴偷笑。

    “姨娘……”

    “知道了,买笨贼马。”芳姨娘说着人走了出去,反正就最后一张,输完省事儿。

    第四场,庚马一出场就表现得与前几场不同,它脚蹄子在沙土上一磨一磨急不可奈,就等着号声一响冲出去,活似前面有它的相好,急着互诉衷肠。

    “呜——”

    号声响了,庚马撒开脚丫子欢腾地跑了起来,真是英姿飒爽,好一头威风的沙场将军。

    “噫?”

    “啊?”

    “哈!”

    那个噫是柯楚楚发出的,她比常人感触灵,直觉这匹马非常有灵性,甚至能让人触摸到它的情绪。第二声叹词当然是邱子珊,庚马冲在第一把她吓了一跳。

    “哈!哈!小姐,庚马让我骂醒了。”芳姨娘欢叫。

    “这马听姨娘的话。”柯楚楚笑道。

    笨贼马赢了,全场哗然。马会的人也很高兴,就是要时时爆冷才有看头嘛,只是今天来得早了点。

    赌池中总共有三万两白银,无异于天上掉下一座银山,压得芳姨娘直不起腰。

    因为每天比赛都会上新马,所以前几场都是试水,大家胡乱押,俗称摸金蹄子,摸准哪匹是金蹄子才重押。丁马连胜两场,这次押丁马的占多数,庚马就像只傻活宝,押他的人几乎没有。只有晚进来的客人不懂行情,有五个人押了它。

    也就是说,六个人分这三万两,柯楚楚的一百两还是大头。

    押官儿在台上唱道:“邱通判嫡次女,两万两,寿康伯外甥张希,一千二百两……”

    “两万,娘呀!”芳姨娘傻了。

    “亲啊!”邱子珊突地站起,她更傻。这么多银子,我的?脑子懵了。

    押官儿把银票递上来,邱子珊哆哆嗦嗦地抓紧,隔了许久才看向柯楚楚,表情难以形容,她欲哭无泪啊。

    如果,这个时候柯楚楚向她伸手拿银票,她到底是给还是不给,如果不给会有什么后果?芳姨娘押注的时候都有记录,倪家商户的银票肯定跟邱家的银票不同,倘若争执起来……

    邱子珊之所以要想七想八想到下辈子那么远去,就是因为两万两实在是太多了,多得她甘于拿清誉冒险。

    “邱小姐你收好了,这是你赢的。”柯楚楚说道:“如果有空想到哪里对不住我,就给银子还情吧。”

    “什么?”邱子珊听到让她收好,大松一口气,本能一问。

    “你记住就好。如果没有对不起我,就不用还。”

    什么还不还的,邱子珊哪有细听,只想火速回家。

    芳姨娘使劲捏柯楚楚的手,却得来柯楚楚一个轻轻安抚的动作。只一下,芳姨娘便静了下来。

    不知从何时起,小姐就是有这样的力量让她安心。

    “楚楚,还玩吗?”邱子珊恨不得说走了走了回家了,什么抓贼人,她都不想管了,只想奔回家去。

    芳姨娘说我们小姐又没银票了,还玩啥?邱子珊却没说把银票错开或者拿自己的私房出来,顺势说那回去好啦,这里好热啊。不知是不是没见过大世面,得了银票总得说个谢字吧,她也没说。

    芳姨娘刚刚被小姐强按下的憋屈这时又窜了上来,怄得心里发苦。

    说好走,偏偏邱子珊“尿急”的丫鬟小坠还没回来,她不想等了,带着柯楚楚和芳姨娘就朝外走,比谁都急。

    岂知这翻动作更合柯楚楚的意。

    “嘁!真是走了狗屎运,图的是乐呵,邱通判也就这点家教,教女来赢钱,赢了就跑,真真辱了我等风雅人的颜面。”有个男声骂道。

    邱子珊脸又红得跟大枣子似的,装着听不懂这些嫉妒的粗言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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