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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房子卖给了此刻站在你面前的这个男人,虽然我说不清他的来历,但是我知道这个男人救了你很多次,就连家中现有的家具都是他提供的,我猜的没错吧。
虽然猜不透他这么做的目的,但是至少有一点我相信,他不会伤害你,毕竟他救了你那么多次。
我将房子买给他的同时已经和他说好,在你找到住所之前你可以一直住下去,所以你大可不用担心。
姐,关于过去的事情我希望你忘记,也希望你从今往后幸福,等我理清了思路我一定会回来找你。
再见,姐。
麻威 敬上
看完麻威的信我还能说什么呢?我面无表情的将那封信撕成了碎片。
我站起身直视着端木绸说道:“既然这样,那就打扰了,不过你放心我尽快找到住处搬出去。”
我退后了两步向端木绸深深的鞠了一躬。
“麻依。”
端木绸叫住了正走回房间的我。
“怎么了?”我扶住了门框冷冷的问道。
端木绸欲言又止的看了看我最终摇了摇头。
“早点睡吧,明天会是美好的一天。”
我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落寞的进了房间,我想关上门扑倒在床上在大哭一次,却恼怒的发现门锁坏了,一定是刚才端木绸冲进我房间的时候弄坏的,我郁闷的坐到床上,脑海里浮现的都是些难堪的画面,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那可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的呀,万一端木绸在我睡着之后趁机对我不轨,天哪,我该怎么办,这么晚了五金店可都关门了,哎,疯了疯了。
我抱着被窝又是一阵的鬼哭狼嚎,突然我灵光一闪有了一计,以毒攻毒,既然担心端木绸他会对我下手,不如我先对他下手。
于是我下了床,换上了一件极其性感的睡衣,是那种一拉腰带就会袒露无余的睡衣,同我还不忘时涂上那支极具杀伤力的口红,对着镜子试着露出最性感的表情。
“咦,受不了。”
客厅的灯光已经关了,端木绸回到了房间,我轻手轻脚的来到他的门口轻轻的推了进去,顺势抬脚靠在了门框上,我轻咬着嘴唇挑逗着躺在床上正看着一张照片的端木绸。
端木绸见到我下意识的将照片藏到了枕头底下,他先是一愣随即乐呵呵的看着我。
“怎么,肚子痛啊?”
我有些愕然,现在他不应该直接冲向我吗?肚子痛,有见过痛的这么美的人吗?
我轻轻的撩开了腿上的裙摆露出光洁的大腿轻轻的扭动着腰肢走到了他的床前,身子一晃直直的倒在了他的身上。
“绸绸,人家不仅肚子痛头也痛腿也痛全身都痛,你给人家捏捏好不好。”
“绸绸,哈…”端木绸一下子没忍住扑腾着大笑出口,他突如其来的举动一下子将我翻下了床,我的屁股重重的摔在水泥地上,顿时痛的我直咧嘴。
“麻,麻依,你没事吧,来,我扶你。”
端木绸忍着笑向我伸出了手,可是他那一脸忍无可忍还需再忍的便秘表情令我很是不爽。
我强忍着痛借着他的手跳上了床直接将他坐在了身下。
眼下端木绸的表情既有几分慌张又有几分无措不过更多是欣喜。
“麻依,你不是玩真的吧。”
“什么真的假的,人家现在就想要你嘛。”
我舔唇魅惑的注视着他继续道:“你把眼睛闭上,我给你看一样好东西。”
“什么好东西啊,我今晚的心脏再也经不起任何惊吓了。”端木绸捂着他的心脏一脸夸张的道。
“讨厌,”说着我牵动了我腰上那一根绑带:“你快闭上眼吧。”
端木绸两眼已经眯成了一朵花,嘴角上更是笑的合不拢嘴。
“那就快点吧。”端木绸居然也舔了下嘴唇乖乖的闭上了眼。
我顿时放下了表情一把扯下腰带,三下五除二的将端木绸的手严严实实的捆在了一起。
“喂,喂,”端木绸晃过神来一脸错愕的看着我道:“麻依,你这是完哪出啊?”
“玩哪出?听过SM吧,玩的就是这出。”
说着我又拔下了端木绸的裤腰带将他的双脚也绑了个结实。
大功告成,我拍了拍端木绸的脸嬉笑道:“绸绸,晚安哦,今晚一定要做个好梦,不过千万不要梦到我,不然梦里面我都不会放过你。”
我拢了拢睡衣跳下了床,对着他再度回眸一笑。
“喂,麻依,你快把我放开,不然我就告你非法绑架,”端木绸瞪大眼看着我叫嚷道:“快放开我。”
“去告吧,不过那也等到明天,晚安,我终于可以睡个安心觉。”
我伸了伸懒腰笑着关了灯,关门前我还不忘冲着黑暗中的他挥了挥手。
第252章 归来()
清晨我被一阵敲门声惊醒,因为刚睡着就被惊醒这很是让我气恼。
我生气的猛踢床铺:“啊,又是哪个混蛋。”
我磨磨蹭蹭的从床上挣扎的站了起来,犹如鬼魅一般游走出卧室来到玄关,端木绸快我一步已经开了门,我一脸朦胧凑上前问道:“谁啊?”目光随即落在站在门口的人身上。
“淳于罄寒。”我失声喊道大脑顿时清醒。
“你们两个…”
淳于罄寒指着我和端木绸,我诧异的看了眼端木绸只见他身穿一条裤衩脑子又是一阵的糊涂我明明记得很清楚昨天他的双手双脚明明都被我绑住了他是怎么挣脱的,但下一秒注意到自己一身的性感睡衣顿时头脑发胀哭叫不止,刚想解释,就看到一记拳头挥向端木绸的脸上。
我还没来的及出声端木绸已结结实实的挨了那一拳,结实的肉搏声之后又传来头和门的撞击声,我撇过了脸不忍目睹端木绸眼下的惨状,接连两次的重击终于唤醒了端木绸的意识,他愤怒的就要回敬淳于罄寒一拳,吓的我一把抱住了他正要挥出那只拳头。
“看到了没有,这里现在是我的地盘,你个混蛋居然不分青红皂白就敢打我。”
回到客厅,端木绸一边抚着脸一边咆哮着在淳于罄寒的面前挥舞着那叠房屋转让书。
“鸡蛋好了,你先用鸡蛋敷一下脸吧。”
我尴尬的将鸡蛋递到端木绸的手中,他单手接过怒视了一眼我和淳于罄寒后回到了自己房间。
“这究竟怎么回事,这个男人究竟是谁?”
我惊讶的看了眼淳于罄寒,他怎么会不认识端木绸,不过也对,如今的端木绸胡子邋遢根本不是过去的样子,一时认不出也算正常。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下意识的细细的打量着他的脸庞,脸庞消瘦了许多,额头处有一条浅浅的疤痕,五官似乎变得更加立体了,除此之外并没有太多的不同,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此刻他让我感到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他的个性他的气质好像有了很大的变化,过去的他总是一副玩世不恭盛气凌人的样子,但是此时的他多了几分稳健眉宇之间更是有写着“精明”二字,现在的他让我想到蓝凡,永远的一副胸有成足,善于谋略善于攻心。
“你没事吧。”淳于罄寒不冷不热的问道。
我好似从梦中醒来一般:“啊,是这样的这房子被麻威转卖了,我暂时没找到住处,他便好心留我多住几日。”我向端木绸的房间指了指。
“那个人看起来很眼熟,他是谁?”淳于罄寒眼中闪过一道凌厉。
“那个罄寒,你等一下,我去换件衣服我们到外面谈吧。”
没等淳于罄寒回话我已经躲进了房间,我一把带上了门靠在门后喘起了粗气,慌张焦虑自责愤懑一股脑的涌上我的心头。
淳于罄寒回来了,他真的回来了,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离开他吗?我给他带来了那么多的伤害我应该离开他的,可是他会放过我吗?他一定到现在还在恨我,他不会轻易的放过我对吧。
换好了衣服,我和淳于罄寒去了最近的一家咖啡店,因为天色尚早店中除了我们之外没有其他的客人,我们要了两杯咖啡上到了楼上在靠窗的位置坐下。
咖啡还未送上,我和淳于罄寒皆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我们二人望着窗外的逐渐增多的人流相对无言。
店老板微笑将咖啡从盘子中端出来分别放到了我和罄寒的桌前。
“淳于先生好久不见,我已经按照您之前的口味在咖啡中多放了一勺的糖精,希望您能满意。”店老板说道。
淳于罄寒嘴角淡笑对店老板说道:“想不到两年都过去了你还记得我。”
店老板热络的说道:“这是当然,你不仅是我第一位客人,而且我记得很清楚有一段时间您天天来我这,坐的也是这个位置,不过后来从新闻中看到您出事了,不过现在看起来您已经没事了,真是太好了。”
“谢谢你老板,很多事情只有发生了才看的清真相,就像这杯咖啡一样,原来我以为自己喜欢放两勺糖的咖啡,最近我才发现其实我喜欢的一直是黑咖啡,喜欢放两勺糖咖啡的人不是我而是另一个人,我只是把她的习惯变成了我的习惯而已。”
我眉头紧紧地蹙着一言不发的盯着自己面前的那杯咖啡。
店老板脸上露出一丝尴尬:“那真是不好意思了,要不我给您换一杯。”
淳于罄寒握住了那杯咖啡放到了嘴边喝了一口说道:“不用了,谢谢你老板。”
“那实在是不好意思,你们慢聊,有其他需要就叫我,我就先忙去了。”
店老板踩着地板“吱呀”的响,到此刻我才注意到厅中的所有装饰都是纯木打造,清一色的古铜色,古色古香别有一番的味道,就好像身处于过去的年代简单古朴。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依旧垂着头问出了这个问题。
淳于罄寒平淡的说道:“我以为你会更关心我的伤势,我听说我住院的时候,你在外面守了我将近半个月没有离开半步。”
“你也说了是听说,怎么会呢?你会遇到那样的险境,归根结底也是被我害的,我害怕见到你还来不及,怎么会那么做当然是躲着你。”
我搅拌着咖啡语气很是平淡,既然已到了这份田地,什么也都无法挽回,我不如冷酷到底彻底的断了我和淳于罄寒的这段孽缘。
淳于罄寒原本打算喝一口咖啡在听到我的回答后重重的将咖啡杯放到了桌上,杯中的咖啡顿时溅了起来洒在了桌上。
我下意识的看了他一眼又落回到了自己的桌前。
“麻依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因为你?别忘了我是为了救廖敏才出的事的。”
“你说的没错,你是为了救廖敏与我没什么关系,那我也就没有必要再自责了,既然我不欠你你也不欠我的,我们两也就没有必要再纠缠下去了,对吧。”
淳于罄寒双眼中透着一丝的寒意,他冷笑的说道:“麻小姐,你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什么叫做你不欠我我也不欠你我们没有必要纠缠下去了,你这是打算彻底和我断绝关系吗?你是太天真了还是你得了健忘症了,啊?”
淳于罄寒突然的提高音量让本就心虚的我顿时吓了一跳。
“我还未出生就夭折的孩子的死怎么算,明明和我有婚约一次又一次的背板的了我要怎么算?”
我觉得一阵的心惊肉跳,对于对他的伤害我无言反驳也就无法质疑他对我的这几条的指责。
我无比沉痛的回答道:“那你打算怎么算。”
“哈哈哈……”
淳于罄寒突然像没事人一般笑了起来,好像方才那番对我的指责不过是一场戏弄。
“麻依,你太看的起你自己了,你以为我现在还会在乎吗?在被你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之后,我现在完全想通了,我是谁?我是淳于罄寒,堂堂的淳众集团的合法继承人,我想要得到的东西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淳于罄寒话音落下之后,他慢条斯理的喝完了那杯咖啡站起身整理了下他的西装傲慢的看了我一眼,转身向着楼梯走去。
他走到楼梯口又停下了脚步,侧过身对我说道:“我想要得到的东西当中一样就是你,不过你别误会,我只是要把你给我的伤害加倍还给你而已,现在的我不会再像过去那样对你客气,更不可能祈求低三下四。”
我握着咖啡的双手抖个不停,我听懂了淳于罄寒话中的分量,他恨我他真的恨我。
窗外淳于罄寒的已经走到了街上,他停在了街上仰头注视着我,我说不清他眼中所要表达的含义,说不清他如此看着我的用意,我唯一能想到的是,淳于罄寒真的变了,再也不是那个可以让人随意猜透的简单的他,现在的他就像一个独裁者等着对我进行审判。
第253章 画魂 1()
我一动不动的坐着出神的看着窗外,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看着在街上乱窜奔跑的孩子,看着树叶轻轻的晃动,看着太阳一点点的爬上天空。
“麻小姐。”店老板不知何时上了楼叫着我。
我诧异的回头看了看她注意到桌上新增的一杯咖啡以及一份慕斯蛋糕。
“这是淳于先生走前为你点的,两勺糖精对吧,这个慕斯蛋糕也是现做的,希望您能满意。”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加两勺糖精的咖啡,淳于罄寒嘱咐你的吗?”
店老板笑道:“哦,不是,只是刚才听他说喜欢加两勺糖精的不是他而是另一个人,所以我猜那个人就是您?”
“为什么他说的那个人就我?”
“是这样的两年前我记得有一段时间他几乎每天都来这里坐在这个位置盯着窗外看,那时候我好奇他在看什么,时间长了我发现您每天都会从我的门口经过,所以他等的那个人应该是你,而且你走过之后大概10分钟之后他就会结账离开不过走的都是和你相反的方向。”
“谢谢你。”
我淡淡的说道,并没有太多的感慨也没有太多情绪的波动,好似一湾溪流平静和缓。
“不用,您慢喝。”
店老板迟疑的走开,她不时的回头看着我好像还有未说完的话,我只当没看见继续看着窗外的街景。
淳于罄寒默默的关注着我却不肯告诉我,我以为只有泽武才会这么做,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难道两年前他回到朦城就一直这样的看着我吗?还是后来我和他出现各种矛盾之后呢?
算了,都过去了不是吗?他应该回归他自己的生活而不是再浪费精力在我的身上。
走在街上我迎面向着太阳的方向,强烈的阳光照射进我的眼睛令我几乎睁不开眼,我茫然无措不知自己该往何处去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做些什么,只能漫无目的的走着。
不知走了多时,一块巨大显示屏出现在我的眼前,一群沮丧的少女坐在台阶上手里都捏了张电影票。我抬头看着显示屏但见上面显示着今日电影的公告:“一代影坛星星于纯仁坠楼生死难测,《画中魂》或成最终绝唱”。
我走近那群少女只见他们手中无一例外的捏着的都是《画中魂》这部电影的入场券。
“如果于纯仁死了那我也不活了。”一个不过15岁的女生哭丧着脸赌气的说道。
一个稍大点的年纪的女生安慰道:“别说傻话,我听那天在出事现场的人说于纯仁很可能是被人推下去的,也就是谋杀啊,我们应该团结力量揪出凶手才对,别再说那死不死的泄气话了。”
“话说的轻松,怎么找凶手,到底是谁这么可恶为什么要害于纯仁啊,他那么善良。”
“哎,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继续支持他的电影,为他乞讨,只希望他能快点醒过来。”
一个年幼的女孩哭泣的说道:“我好想去见他,我们今天一起去看他好不好。”
“我也是,我也想见他,我想现在就去。”又是一张梨花带雨的脸。
“我试过了,他们不会让我们见他的。”一个女孩不停地叹着气。
这时一个女生站了起来,她道:“电影快开始了我们进去吧。”
我站在银幕前看着于纯仁站在一大片说不清是什么地方的白色幕景前,他侧身看着前方,眼中一片的迷离,镜头逐渐推进放大了他的眼瞳,从他的眼睛中我看到了一个穿着一席雪白长衫的女子,女子的线条由弱到强最后印在了白色的画布上成了一副女子的肖像画,镜头再次移动于纯仁那张本就没有什么血色的脸变得更加的苍白,白色点点的退去他逐渐的变得透明,裂痕从他的心间向外扩大最后好像受到撞击一般瞬间炸裂,于纯仁成了碎片洒向了天空最后逐渐成了雨滴坠落。
我来到柜台前想买张电影票,可惜已经满座,我只好折回身,走到空旷处我看到一张纸片在空中飘荡我停下了脚步看着它徐徐向我飘落,那张纸片好像被驱使一般稳稳的落在了我伸出的手上,是一张电影票,我诧异而欣喜的环视四周,可是并没有什么异常,我看着手中的电影票一阵的叹息或许是在天上的雨婷姐将它放到了我的手上吧,想让我代替她去看这部电影。
影院中已经坐满了人,屏幕上正在展示的是一张又一张于纯仁那张姣好孩童般纯净的笑脸,随着时间的推移快乐的笑容逐渐被忧伤取代最后是那一张迷离没有生气的侧脸,镜头对着眼睛逐渐放大,我以为会看到影院外那张动画海报最后呈现的那个女子的倩影,但令人意外的是那只眼睛逐渐显示的是一条荒凉凌乱的街道,随着视野的放大,一个落魄憔悴的年轻人出现在了画面。
影厅中的观众顿时深吸了口气皆轻轻的“哇”了一声。
落魄憔悴的年轻人是名画家,虽然有一身的才华但无人赏识,画家的扮演者是于纯仁,雨婷姐离世之后,他过于悲伤以至于神情涣散更是清瘦了许多。
落魄的画家背着已经破旧的画具在零星的街道上如游魂一般行走着,那苍凉的画面让观影者由心头凉至了心底,前排的几个女孩更是忍不住的啜泣出声。
太久没有卖出过画,画家已经好多天未进食,因为无钱付房租因而被房东扫地出门,画家站在一面橱窗前看着橱窗的玻璃上映现出的自己,一张瘦的都已塌陷的脸颊一身破旧单薄的衣服,现在已经是秋末过不了几天就是冬至,这样的自己又怎么能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