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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依你这是要干嘛?”众人不解的问道。
我讪笑的没有回答,脱掉身上的一件褂子包住瓶身,径直的出了包间,走到密集的人群后头,向一个声量最高嘘声最胜的人举起瓶子对着他的后劲部位重重的敲了下去,那人闷声倒地,周围的人皆看傻了眼愣神的盯着我,我狞笑的迅速的扯开褂子举起酒瓶向墙壁敲去。
酒瓶的碎裂声惊醒了所有声,我眼前的围客此刻都慌了神的从我两侧仓皇逃走,好在青叶早已知晓我的计划,早在被砸之人撞击倒地的同时就将他抬离现场,免除了一场无妄的踩踏事件。
我故作醉态挥动着只剩半截酒瓶对着还未散去的人群吼道:“统统给我滚蛋,谁不走我就宰了谁,曹雅苑你个不要脸的贱货居然勾引我男朋友,我要你死。”
还未离去的人群此刻已被我唬的一愣一愣,又见着仓皇逃离的人群,更是说不出的惊恐,很快都做鸟兽一般四下逃命。
看着逃脱的人群我打从心底的冷笑,我一脸醉醺凶狠的模样出现在了F204的门前,只见一个模样35岁的男人满脸通红举着尖刀指着蜷缩在地上的曹雅苑就是一阵的乱踢,曹雅苑蒙头垢面,脸上更是多处的淤青嘴角还溢着血丝,看着好不可怜。
曹雅苑突见我们一阵的惊喜,起身就像我们跑来,可是没两下就被男人逮着死命的拽着她的长发,曹雅苑痛的叫声大叫,泪水更是止不住的掉落。
看着平日里气焰嚣张常与我作对的曹雅苑如今这么副糟糠的模样,我既觉得好笑也不免同情。
“你这个贱女人,你想去哪里,是不是去找那个野男人,我告诉你你休想,我要把你杀了,然后分成七七十九块,再一块块的送到那个野男人面前,吓死他,哈哈哈…”男人凄厉叫喊着笑着,听得我不由的一阵心酸,这个男人远非他此刻看上去的如此暴虐憎恶,大概又是一个伤心之人吧。
我低头苦笑片刻后换上一脸酒醉之人的模样举着酒瓶直指着曹雅苑口齿不清的说道:“曹雅苑你个挨千刀的,你居然抢我男朋友,我要杀了你。”
说着我义无反顾的向曹雅苑冲去,此时男人正处于曹雅苑的身后一直手钳制着她,另一只握有尖刀的手绕过了曹雅苑的脖子直指她脖颈。
二人没有料到我会出这一手,曹雅苑瞪得几乎爆裂的瞳孔惊恐凄厉的尖叫,男人也被此刻惊险的情形吓得清醒了许多,他本能的用力推开了曹雅苑,曹雅苑额头撞到了茶几上片刻昏眩后晕了过去,我的行动恰在酒瓶触及男人的眉宇时停住,男人顿时惊的瘫坐在地上,此时安保人员蜂拥而上三两下捆住男人。
我看了眼依旧神智混沌的男人以及满身狼藉的昏迷中的曹雅苑,随手丢掉了酒瓶,酒瓶炸裂溅起的碎片割裂了我的手,我不以为意的走出了包间,恰好警车鸣笛之声不绝于耳。
“下面交给你了。”此刻的我已是满身的倦怠,对夏姐说完这话,我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晓悦轩,警车救护车已在大门外停当妥帖,我绕过警车向着夜色走去,青叶很快追上了我,夜幕中我突然很想高歌一曲。
从来我问自己,
爱不爱你也是随意,
从来告诉自己,
信或不信只是曾经,
当时过往,爱便是信仰,
今时惘然,恨源自信仰。
那时交错,误是缘定三生,
三生未齐,已是半途命运。
从来我问自己,
恨不恨你都已过去,
从来告诉自己
见或不见已是无意,
曾经呐喊,相恋就该相守,
至今无言,交错也已错过,
而今挥别,确是注定曲散,
曲散离人,泪洒当时缘定处。
——《离人颂》
第一百零一章 花玲()
孤寂的街道寒风凛冽,疲累的我和青叶,却没来由的相视大笑,“哈哈哈…”
“之前虽然看曹雅苑不顺眼,但还不至于不能容忍她,没想到她居然是这种人,也真是够无耻,”青叶鄙夷的叫嚣道,“我看芙蓉街她是混不下去了。”
我抱着胸懒懒的说道:“她是怎么样的人我一点兴趣也没有,不过要是可以不用再见到她当然是一件好事。”
“哈,我早料到你会这么说,”青叶得意的说着,“不过话说回来你今晚可是救了她,她怎么着也得对你道声谢吧。”
“谢就免了,不要在给我使绊子我已经很感激了。”我斜瞟着眼道。
青叶诧异的接口道:“不能吧,要不是你没准她今晚就没命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曹雅苑,她的面子就是她的脸,出了今晚这事她一定已经把在场所有人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若没有我就跟她姓。”我眉宇倦怠冷笑的说道。
“那完了,你不是说她抢了你男朋友吗?虽然初衷是为了救她,但对她来讲根本就是落井下石,而且不知道的人会认为是真的肯定会在她背后各种嚼舌根,麻依看来你麻烦大了。”青叶习惯了与我拌嘴互相奚落,此刻更是情真意切的说着。
我摇着头念叨道:“我命本由我,我命何惧她,她若念我命,命献需偿我。”
“什么乱七八槽。”青叶一脸的嫌隙,又说道:“如果曹雅苑真来找你麻烦,你要怎么办?”
“找我麻烦的人不是一个两个,她曹雅苑也不是没找过我麻烦,有什么好担心的,就她那点伎俩,我还真没空搭理她。”我如实的傲慢的说道。
“呵,你就各种骄傲吧,哪天真栽到她手里就有你受了。”青叶道。
我稍显不悦的说道:“真有那么一天我就到大街上裸奔示意。”
“得了别犟嘴了,曹雅苑怎么样都好与我们无关,不过吉老板的事该怎么办?”青叶秀眉顿蹙。
我无力的摇着头道:“不知道,对了,”我突然惊恐的说道,“如果吉老板被绑是因为晓悦轩那么花玲会不会也有危险。”
“这个还真有可能,红菱如今就是第二个晓悦轩,如果他们的目的真的是因为晓悦轩那就没可能放过红菱,这样看来花玲该不会真有危险吧。”青叶顿时慌了神。
“先联系上她再说吧。”说着我掏出手机拨打花玲的号码。
“怎么样有人接吗?”青叶催促的问道。
“没有,手机一直处于忙碌状态。”我忐忑不安的用力拽紧了手机。
“怎么办,该不会花玲也被绑架了吧。”
我和青叶一遍一遍的拨打着电话,可是一次一次的失望,焦虑已经彻底烧灼大脑,我和青叶一刻也不肯耽误的跳上了一辆的士直奔红菱,一样的落空,我们又掉头直奔她的家,终于几经反转后我们在一家酒吧找到了醉眼迷离的花玲。
花玲独自坐在吧台上匍匐在台上把玩着一只空杯。
“花玲你怎么喝成这样?”我和青叶的双目不由的聚敛郁怒。
“是你青叶,欸,还有麻依你啊,来来坐,一起陪我喝…喝酒,不醉不归啊,费用不用操心都算我账上。”花玲已然神志不清。
“怎么办啊,这是?”青叶阴郁的问道。
“还能怎么办先送她回去吧。”说着我结清了花玲的账目,拜托酒保扶她上了一辆的士,我和青叶跟着乘坐向花玲的住所驶去。
“从没有见过花玲喝成这样,该不是真出什么事了吧?”青叶担心的说道。
我摇着头盯着花玲,只见她原本上扬的唇角如今都耷拉下垂着,该是遇到多大的难题会让一个铁骨铮铮的女汉子如此买醉消愁。
第一百零二章 错缘()
从未见过花玲这般醉酒消愁,我和青叶不由一阵担心,将花玲送至她的家中,几经折腾之后花玲终于安静的躺在床上睡着。
花玲的家在朦城最高楼的最顶层,站在落地窗前便可俯瞰整个朦城,可是谁又能想到一个喜高的人天生惧高,我曾开玩笑的问过花玲,朦城的样子是不是动荡扭曲晕眩的?花玲一派正气的回答道,朦城是什么样子有什么关系,重要的是它在我的脚下。
就是这么样的一个风情万种令所有男人敬畏三分的女人,如今却独自在酒吧买醉。
花玲最常跟我说的一句话是:高处不胜寒寒的其实只是女人。
女人天生是孤独的物种,所以拼命的向着男人向着购物向着热闹聚荣,可是对于身居高处的女人,她已然历经浩劫,她自命清高,拼尽全力的把自己和那些平庸的女人区别开来,于是她拒绝男人拒绝购物拒绝热闹,结果她就成功的独自身居高处品尝着不胜寒。
“你说这事会不会真是星月帮做的?”青叶望着浩瀚的天空愁楚的问道。
我卧躺在伸拉椅上微闭着眼说道:“不知道。”
“星月帮这段时间也太猖獗了,看情形他们真打算搞垮绿龙营,你猜星月帮如今的大哥会是怎么样的人?”青叶又道。
对于这个问题估计芙蓉街没有人不想知道的,可是距他掌控星月帮已经有三个月,可是他却一次也不曾出现在芙蓉街。
“他是一个会让所有女人动心的男人。”
青叶轻笑道:“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刚见过他。”
“怎么可能?”青叶狐疑的看向我,而我却瞪大了眼睛看向背靠在床上的花玲。
“真的?”我惊喜的问道。
“我说嘛麻衣一整晚和我呆在一起怎么可能见过星月帮的大哥。”青叶笑道。
“花玲姐,你说你刚刚见过星月帮的老大是真的吗?”我重复的问道。
青叶遂晃过神跟着诧异的问道:“花玲姐究竟怎么回事?”说着我和青叶齐齐的坐到了花玲身旁。
花玲左右瞧着我们苦笑道:“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男人我会爱上,那估计就是他了。”
“真的假的,他该不会是披着人皮的神吧?”青叶讶异之余不忘打着趣。
花玲耸了耸眉,口吻娇媚的说道:“会爱上道骨仙风的神的只会是女孩不会是女人,而我可是女人中的女人,会爱也只爱貌似冷酷无情的魔。”
“是啦,做的了神的可都是六根清净的人,像你这种浑身上下都受着多巴胺刺激的女人哪受的了生不出小神仙的困苦。”我斜眼玩笑道。
“哟,麻依才多久没见,讲出来的话这么有讲究,做。爱就做。爱,还什么生不出小神仙的困苦。”花玲嘲弄的说道。
“花玲姐,你看你孤陋寡闻的,芙蓉街都白呆了,最近芙蓉街最热门的话题就是淳众集团的淳于总裁向我们麻依求婚的戏码,你看她手上戴着那跟个鸽子蛋似的戒指,人家可是要成为淳于家少奶奶的人,哪能还像我们张口闭口就是做。爱上床的。”青叶戏谑的开着我玩笑。
“我当然知道,我还想着有空的时候约大家出来一起为麻依庆祝一下。”花玲道。
我一旁看着笑道:“开我玩笑的机会以后有的是,还是先说说那个让花玲都把持不住的男人吧。”
“是啊,”青叶立刻应和道:“快说说,那个男人究竟是谁,居然有这么大能耐,朦城都快被他搅得天翻地覆。”
花玲停顿了半响说道:“他是一个见过一次就再也忘不了的人,如果我可以再早几年见到他,我想红菱也就不存在了。”
“为什么?”我和青叶异口同声的问道。
花玲又露出先前那般的苦笑,“因为我知道我再也没有机会让他爱上我。”
“这是什么话?”青叶道。
花玲没有回答青叶反倒对我说道:“麻依,你懂得对吧。”
“恩。”我黯然的应着。
是的我懂,那位我再也没有机会让他爱上我的人是顾雨童,我和他的缘分从一开始就是错误,虽然我早已承认了这一点也早已对他没有了多余的感情,可是那份没有机会却依旧令我倍感失落。
“都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两个人都活的好好的,还都活在朦城又不是隔着十万八千里怎么会没有机会。”青叶不满的说道。
“等你哪天碰着这么个人就会明白,明明你们近在咫尺却觉着遥不可及,明明你很想去爱他,可是你却鼓不起勇气,因为你心里很清楚你所有的付出都只会是浪费。”花玲黯然神伤的说道。
“这么说你今晚醉成那样都是因为那个没有机会的人咯。”我坐回到伸拉椅说道。
花玲略显别扭的说道:“算是吧。”
“我还是算了,我可不打算遇到你们口中没有机会的人,这不是闲着没事给自己添堵吗?”青叶道。
“这叫身不由己,它跟荷尔蒙没有关系更与多巴胺无关。”我慵懒的说道。
“管它和什么有关,反正跟我无关。”青叶嘴硬道,“诶,说了这半天我还是没搞懂星月帮的老大是谁,还有花玲为什么你会见到他。”这不着边际的对话终于被青叶截住。
花玲一脸苦恼的说道:“说真的,他具体是什么背景我还真不知道,至于我为什么见到他,自然是因为红菱,想必现在你们也已经知道吉祥被绑的事吧。”
“这么说,绑走吉老板的真的是星月帮?”虽然我和青叶早有怀疑,可是还是难免震惊。
“的确是星月帮做的,他们希望我们让出会所。”
“是不是吉老板不同意,所以他们不肯放了他。”青叶焦急的问道。
“不是,”花玲突然变得不安,“吉祥被绑到星月帮的时候,恰好出现一伙人开枪袭击星月帮,却不幸命中吉祥,他到现在还在昏迷中。”
“怎么会是这样?”我和青叶激动的跳起。
第一百零三章 女人()
吉老板是被星月帮绑架却被另一伙人开枪命中,这实在令人无语,两派争斗却拉着一个无辜的人成为替死鬼,实在是可恨。
“那吉老板现在在哪?”我焦急的问道。
“吉老板很安全虽然昏迷未醒可是已经脱离了危险。”花玲道。
青叶却哪里接受的了这套说辞气愤的咒骂道:“星月帮和绿龙营都他妈是群混账,他们抢地盘却来找你们麻烦,真是无耻之极。”
“有什么办法,一山不容二虎,现在小虎长成了猛虎,老虎却真的成了‘老’虎,是到了改朝换代的时候。”花玲一脸的与己无关。
“这么说你真就心甘情愿的拱手让出红菱?”我质问道。
花玲眉目一转就是一阵的冷笑:“要我让出红菱,就看他到底有多少本事?”
“如果你拒绝让出,星月帮难道就不会像绑架吉老板一样绑架你吗?”我说道。
“不是如果是已经发生了,可是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坐在这里陪你们说话。”花玲志得意满的笑道。
“这个,究竟怎么回事?”青叶问道。
花玲起身慢悠悠的来到酒柜前取下了三个高脚杯和一瓶红酒,又神情自若的往三个酒杯中皆倒了三分之一的酒,送至我和青叶的手中。
花玲背过身体面对着整片静谧的朦城悠然的问道:“你们觉得红菱和晓悦轩最大的差别在哪?”
“差别?”我重复着陷入了思考。
“能有什么差别,要说差别就是去晓悦轩的都是一群出手阔绰手段狠辣的大佬和奸商,去红菱都是一群道貌岸然的斯文败类。”青叶依旧如此口不遮拦,可是这次她却没有胡说八道却是说道了重点。
“青叶的话虽然不好听但都还算是实话。”花玲继续道:“红菱一直甘心为二,理由也就是在这里。”
“这个怎么说?”我若有所思的问道。
“简单点说,晓悦轩的要客都是有钱人,而红菱重要的客人都是有权的人,有钱和有权的人撞在一起,你们说会是怎么样?”
这个问题没有必要回答,我和青叶也不愿多想,这个答案显而易见。
“晓悦轩一直以来的靠山就是绿龙营,而红菱的靠山却是朦城的政要。”花玲道。
“所以呢?”青叶道。
“所以我的几位老朋友替我说了点话,我就在这里了。”花玲押了一口红酒道。
“那星月帮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们该不会不放吉老板吧。”青叶担忧道。
“星月帮要的很简单芙蓉街一半以上夜总会的管辖权。”花玲道。
“花缺爷不可能同意。”我说道。
“星月帮根本没有必要在意花缺爷的意思,他们现在只要搞定怀九就等同于搞定了绿龙营,而怀九这个人最在意的就是他的宝贝弟弟怀记恩,只要控制了怀记恩也就控制了怀九,控制了怀九绿龙营随时都可以在朦城消失。”花玲目光凌厉的说道。
青叶并不认同的说道:“是吗,如果搞定怀九就等同于搞定绿龙营,那么杀害海胆的人又是谁,总不会是怀九吧?”
“当然不是。”花玲居然如此笃定,令我和青叶又吃了一惊。
“你怎么可以这么肯定?”青叶道。
“哼,海胆其实是自作自受,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得罪一个女人。”花玲冷哼道。
“什么女人?”我迫不及待的问道。
“不知道。”
“不知道,怎么可能?”青叶不解的道。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没有人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可是只要有人惹到那个女人,那他就会不得好死。”花玲道。
“这究竟是什么情况?”我不解道。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有人在黑帮间下了一道黑令。”
黑令是一种在黑帮间通用的口令,不受地域和时限的要求,直到下令者收回口令,违者便回被诛杀,不过实在是料想不到海胆的死居然是因为违反了黑令。
第一百零四章 黑令()
海胆的死竟然是因为一个女人,这实在是匪夷所思,而那道黑令又是谁发出的呢?按常理而言,这条消息早该在芙蓉街宣扬开来,可为什么连一点风声都没有?
“这道黑令究竟是谁发出的,还有那个女人真的一点传闻也没有吗?”我实在是有太多的疑问。
青叶亦是满腔的疑问,说道:“是啊,难道关于那个女人的一点风声也没有吗?”
“不知道,我也是今天听星月帮的几个小弟说的,具体是什么人真的就是一点消息也没有。”花玲摇着头道。
“可是,如果连谁都不知道,这道口令又有什么用?”我狐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