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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珍玩-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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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唐易点点头,心想既然这样,只能从重量上说了。接着便把盖子又盖到了罐上。

    不盖不要紧,这一盖,唐易突然发现,这盖子有一点儿松。从上面往下拿的时候不容易发觉,但是往上盖的时候感觉就要明显一些。

    唐易目光流转,接着便笑道,“说这盖子是后配的,主要有两点原因,这两点原因也是相互佐证。第一点,这盖子大小不合适,有点儿松。要知道,盖子和罐子上都刷了红油漆,这种情况下有点儿松,如果洗掉红油漆,那就是松得比较明显了!”

    “对于官窑来说,盖子和罐体,确实是比较贴合的。但是,如果胎、釉、纹饰、包浆都对,稍微松一点儿,恐怕不能作为仿品的标准。这一点,很难站得住脚。”伍先民顿了顿,“所以,你这个第二点很重要啊!”

    伍先民看似是在反驳唐易,其实是在提醒,第二点可不能乱说。

    “是啊。这第二点就是要说明这胎的问题。我感觉,这盖子偏轻了,所以盖子的胎质比罐子的胎质可能要粗一些。这一点如果独立出来,我肯定是不愿意说的,因为差别太细微了。但是,我确实感觉到了,而且结合第一点,所以也就不隐瞒了。”唐易继续说道。

    说实话,这两点说法,分开单独来看,都有点儿牵强。本来嘛,都是硬找出来的。但是,两点如果相互结合,还真就像那么回事儿了,最起码逻辑上相互辅证,不算是强词夺理。

    即便是这样,在座的各位还是有点儿不太能接受。

    “老伍,我看不如今天就把油漆去了吧,直接看看不就明白了吗?”此时,呼文成说道。

    “呵呵,我既然带了个涂满油漆的罐子,那自然是有准备的。”说罢,伍先民便从挂在椅背上的包里,拿出一瓶“褪漆剂”。这是一种化工稀料,去除瓷器上的油漆很快很有效,也不难买。

    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不少挂袍瓷器出现,很多人去除红漆不得其法,有用开始烫的,有用细砂纸打磨的,一部分瓷器就这么受损了。后来,玩家们发现,还是化学原料最可靠,去除油漆后,迅速用清水冲洗即可。

    今天,伍先民早有准备,特地带了一瓶“褪漆剂”来。

    服务员拿来一个大脸盆。伍先民并没有着急先褪盖子上的漆,而是先把罐子上的漆褪去了。

    这“褪漆剂”还真有用,很快油漆褪去,布满漂亮的青花花卉纹的罐身显露了出来,釉色也很到位。

    果然是乾隆青花!

    如此漂亮的一件官窑器,却没有给大家带来太多惊喜,因为大家都等着看这盖子呢!

    盖子上的红漆也很快褪去,乍一看,釉面、青花、纹饰和罐体都很搭。不过,行家就是行家,其实伍先民在红漆还没完全褪去的时候,就发现了,这盖子确实是一件仿品。

    而且是近些年新仿的!

    “现在的手法真是多种多样,我看卖这罐子的是故意刷上的红漆,而且故意露出圈足和部分釉色,好让人判断罐子是真品乾隆青花。这时候,谁又能去过多在意盖子呢?又加上是挂袍的瓷器,多会想到是以前为了保护瓷器所为。这一手,真是够高明的!”秦老分析道。

    “没了盖子的壮罐,就像没头的壮士。”伍先民摇头道,“唐易的眼力,我看不输于我这老头啊!”

    呼文成也暗暗大吃一惊,“这是什么眼力?太神了也!而且这么年轻,怎么可能有如此老道的经验?莫非是和伍先民串通好了?”

第183章 翡翠朝珠

    呼文成想着,看了伍先民一眼,发现伍先民既吃惊又无奈,不像是串通好的。

    而古之哉此时则打开了一把折扇,边扇边赞,“这‘唐眼’,还真不是吹出来的!”

    欧阳云烟对瓷器不是很精通,但是仅仅凭借贴合度和重量就能判断出盖子是后配的,也着实让她吃了一惊,禁不住暗暗咋舌。

    最震惊的还是呼风,昨天在唐易店里,鉴定“多年儿”鼻烟壶和古法提油玉牌,虽然高明,但还是常规手法,眼力高人一等罢了。但是判断盖子是后仿的,真是出神入化的感觉了!

    秦老最有面子,毕竟,唐易是他介绍来的,他呵呵笑道,“古玩鉴定,还是细节决定成败啊!来,一起喝一杯。”

    众人都不冷不热地跟着喝了一杯。

    接着,欧阳云烟便向服务员招了招手,“两位青年才俊的眼力都很不一般哪!不知道我带来的这串东西有什么问题!”

    一名服务员托着一个方形的大首饰盒走到餐桌前,摆在了白松石的圆心上。

    欧阳云烟打开盒子,珠光宝气一起涌了出来。

    这是一串清代的翡翠朝珠,色泽温润,青翠欲滴。

    一共108颗珠子,大小约为直径1。2厘米,而且细细看来,像是同一块翡翠雕磨出珠,所谓同料是也。每隔27颗翡翠珠子之间,都有一颗红色的珊瑚大珠,直径约为1。4厘米。这在朝珠中,被称为“佛头”,这和我们平常玩的手串上的“佛头三通”不同。

    而在一处珊瑚佛头下,还有一处葫芦状的满绿翡翠“佛头塔”。佛头塔下连有编制的丝绦,上面缀有比翡翠朝珠略小的珊瑚圆珠,中间还有一扁片状的“背云”,也是翡翠所制,不过不是满绿,而是白色当中有一抹绿意,形似云朵。

    背云下面,还有一个水滴状的碧玺“大坠角”,碧玺上面有一小顶“金帽”。

    整串朝珠两旁,共附小珠三串:左边是两串,右边是一串,都是小珊瑚珠子,顶端的“小坠角”则是海蓝宝制成。这三串小珠子,一般都叫做“记捻”,民间也有俗称“记子”和“捻子”的。

    这一串朝珠的形制非常规整,目测周长一米半左右。而所有的用料都十分考究,光是这一串满绿的翡翠材料,价值已是不菲。更何况是清代的整串朝珠。

    “欧阳老师带着这么值钱的物品出来吃饭,这让我们哪能吃得下去啊!”古之哉伸出筷子,夹了一片蜜汁火方放在唇边,却没下嘴。

    “现在的年轻人,眼光都很高,带普通的东西出来,怕是入不了他们的法眼。”欧阳云烟笑着对唐易和呼风说道,“上手之前,可要用清水好好洗手哦!”

    两人点点头,知道这可能是欧阳云烟间或把玩之物,都去认真洗了手。

    这一次,两人是一起托起这串朝珠,细细看了起来,中间很小心地倒了一次手,这样就都能完整地看一遍了。

    这串朝珠的整体包浆表明,这是一串美不胜收的传世品。虽然,穿绳丝绦是后配的。后配也是没办法,一两百年下来,原来的肯定不行了。而且这么重的珠子,过上三年五载的就得换一次,万一磨断了,哗啦了,那可不得了。

    朝珠并不是任何官员都有资格佩戴的,材质分为东珠、翡翠、珊瑚、琥珀等等。皇帝穿朝服时,佩戴一串东珠朝珠。所谓东珠,是清代对产于东北地区的珍珠的称呼。满清的老家在东北,产于黑龙江、乌苏里江、鸭绿江等流域的野生珍珠,质地圆润硕大,色泽晶莹透澈。所以,清代统治者也特别重视。

    唐易自然也先想到了东珠,心中暗道,“艾玛,一说东珠,我咋一下子就想到了冒充皇太后的毛东珠呢!”

    不过,这翡翠朝珠,也不是一般官员能带的。朝珠是从佛念珠衍化出来的,乃是清代官服特有的配饰。在清代,只有文职五品、武职四品以上的官员,上朝时才能配挂朝珠。

    而根据官品高低,用珠和绦色都有区别。同时,这一串朝珠的三串“记捻”,两串在左,一串在右。按照男左女右的分别,当时男性官员佩戴过的。

    呼风看了半天,实在是看不出什么毛病来,难不成就是一串真品?只需要大力称赞精美就行了?他暗暗思忖,欧阳云烟是个女人,这样搞倒是符合女人爱美爱面子的心理。

    呼风一边想着,一边看了看唐易,唐易审视之后产生感觉,已经有了基本的判断,只是他也在考虑,考虑该怎么说。此时,他也看了呼风一眼。

    呼风不傻,玉石本不是他的强项,便笑着说道,“壮罐我先说的,这翡翠朝珠,就让唐易先说吧。”

    唐易并未推辞,指着已经放回大首饰盒的朝珠说道:“朝珠的形制很有讲究,108颗珠代表一年十二个月,二十四节气、七十二候。而四个‘佛头’象征春、夏、秋、冬,下垂于背后的‘佛头’和‘背云’,寓意“一元复始”,三串‘记捻’表示一月中的上、中、下三个旬期,总和为30天。”

    “翡翠进入华夏的时间有争议,不过清代康熙之后大为流行是公认的,清中期就出现了不少翡翠朝珠。不过,综合这串朝珠的各种用材和包浆种种因素,我断定这一串朝珠是清晚期的。”唐易精研明清历史,对于清代朝珠的形制和用材自是十分熟悉,于是便先简要介绍了一下。

    这些介绍对于在座的几人来说,仍是老生常谈,不过这一次,他们有了上次壮罐的经验,都没有露出失望之色,而是静等唐易的下文。

    果然,“这是一串传世美品,不过还是有美中不足。”唐易话锋一转。

    而欧阳云烟的眼中,也泛起了一抹惊讶之色。

    “虽然有美中不足,不过也是瑕不掩瑜。问题没有出在主体上,而是出在这三颗椭圆形的海蓝宝‘小坠角’上。”卖了半天关子,唐易终于点明了正题,而众人的目光也都集中到了这三颗海蓝宝上。

第184章 海蓝宝石

    唐易说的海蓝宝,就是海蓝宝石,少说了一个“石”字,习惯性称呼。

    如果从矿物学上来看,海蓝宝石属于绿柱石族矿物。在绿柱石家族当中,海蓝宝石的排位是老二,老大则是祖母绿。不过祖母绿的绿色过于艳丽,海蓝宝石如大海一般的颜色,显得更为内敛深邃一些。

    同时,海蓝宝石和蓝宝石不一样,蓝宝石的颜色深,同时具有无比强烈的玻璃光泽,硬度也远远高于海蓝宝石。

    “这三颗海蓝宝的‘小坠角’,和碧玺‘大坠角’的形制不同。碧玺是水滴形,而海蓝宝则是椭圆形。一串朝珠,大小坠角的形制不同也很正常,我说有问题,并不是因为形制不同。不过,正是因为形制的不同,才让我特别注意了这三颗宝石。”唐易有些啰嗦地解释道。

    “这三颗海蓝宝石也是后配的!”接着,唐易终于说出了关键所在。

    这一点,欧阳云烟自然是清楚的,但是她没有说话。

    而在座的几位也都不是吃素的,呼文成甚至轻轻地“嗤”了一声。为什么呢?因为他也看了看这几颗海蓝宝,断然不是新制的工艺品,从成色和包浆上看,这几颗海蓝宝也是清代的,怎么会看出是后配的?

    古之哉也收起了折扇,心想:又说后配的,这小子难道想一招鲜吃遍天?

    秦老和伍先民的想法差不多:先听听再说,是不是后配的,得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才行。

    “这三颗海蓝宝要比这朝珠早了至少一百年,是清中期甚至清早期的物件。不过清中期和清晚期的具体的细微差别,我是没有论据的,这一次,我只能说是因为感觉!”唐易老老实实说道。

    这下子,算是来了个大喘气。本来他说后配的,众人都以为要说是现代工艺品后配,没想到,竟然说是更早的物件!

    “怎么能说没有论据呢,我看你刚才悄悄闻了几下这三颗海蓝宝,难道是闻出来的?”古之哉年纪虽大,但性格却比其他人活泼一些。

    “古会长观察仔细。我闻了几下,肯定闻不出是清中期还是清晚期,不过我却闻出来这三颗海蓝宝原本不是用在朝珠上的!”唐易接口道。

    “噢?”众人几乎是不约而同地发出了疑问。

    唐易继续说道,“这三颗海蓝宝上,有一股铜器的味道,我想,原来很可能是多宝铜器上的嵌宝!”

    啪啪啪啪!

    欧阳云烟鼓起掌来。鼓完掌,她可能才意识到呼风还没说呢,便扭头问道:“呼风也说说吧。”

    都这样的了,还说个弹弓啊!

    呼风淡淡应了一句:“唐易都说完了,我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欧阳云烟点点头,“二十年前,我收了这串翡翠朝珠的时候,不怕大家笑话,我还想拆出一条翡翠项链来戴着呢!因为实在太漂亮了!之所以想拆,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串朝珠不全,不仅是少了唐易说的三颗‘小坠角’,还少了两颗翡翠珠子。”

    她笑意盈盈,说起糗事丝毫不以为意。

    “不过,所幸没敢傻事,考虑再三,还是决定配齐一整套朝珠。”

    原来有两颗翡翠珠子也是后配的。这倒也是,配齐两颗清晚期同样成色的翡翠珠子并不难。这样后配的珠子,混在一百多颗珠子中间,这样的情况,饶是神仙也不容易看出来。

    因为是后配的丝绦,所以唐易看到的宝光,是单珠浮动式的,所以也并未看出这两颗珠子是后配的。只是海蓝宝上的宝光颜色,要比其他珠子略深,所以他才能判断出年代要早,既然比其他珠子年代早,那定然是后配上去的了。

    至于铜器味道,也确实是发现问题之后闻出来的。常玩铜器的人,通常会有这个经验,确实有一种特别的味道,可以拿一枚大钱来闻闻,尝试一下就知道了。

    “本来,这三颗‘小坠角’,我也想和‘大坠角’一样,配成碧玺的,这从形制上也说得过去。”欧阳云烟接着说道:“不过,珊瑚‘佛头’是红的,碧玺‘大坠角’也是红的,颜色上过于单一了,我斟酌了一下,才决定配成别的颜色。”

    “结果怎么样?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在津门的一家古玩店里发现了四颗椭圆形的海蓝宝散珠,看着也是清代的制品,便都买了下来。其中一颗偏大一点儿的,做成小挂坠送人了,剩下这三颗差不多大小的,做了三个‘小坠角’。”欧阳云烟说的很细,“至于是不是铜器上面下来的,我也没问,不过唐易既然能看出来,想必闻得也不错。”

    “在津门买的?我怎么一下子想起了狗不理包子!”古之哉又哈哈笑了起来。

    唐易心里泛起不爽。欧阳云烟刚说了唐易“闻得也不错”,他接着就说狗不理包子,这不是暗骂唐易是狗鼻子么?!

    结果,只有古之哉自己在笑,别人都没有笑。

    古之哉也感觉到有些尴尬,连忙又对唐易说道:“唐易,别在意啊,我就是开个玩笑,就跟国骂一样,顺嘴带出来的。”一边说,一边还摆了摆手。

    唐易勉强笑了笑,心里虽然有不爽的感觉,但这种场合也没法表现出来。而且古之哉的脾气有点儿像老顽童,由他去吧。

    而呼文成的脸色,却比唐易难看得多,好像是他挨骂了一样。

    本来,原定有三件东西拿出来鉴赏,结果自己的亲侄子连输两阵,虽说这本来就不是比试,而是各抒己见。但席间正好两个后辈,无形中就形成了比试的局面。这面子上,着实是挂不住。

    秦老则颇有深意地看了唐易一眼。唐易心下明白,这意思是凡事要留余地,下一件东西,得悠着点儿了,最起码搞成个平手,别“领先”太多。

    第三样物件是古之哉带来的。一开始,所有的物件都放在一边的房间中,前两样物件都是服务员拿出来的。

    此时,古之哉却突然说道:“你俩年轻小伙子看着挺结实,不知道力气怎么样啊?”

第185章 寿与天齐

    两人一听,看来古之哉带来的是个大家伙啊,这还得两个人抬!

    唐易此时,却一下子明白为什么要包场子了。东西太贵重,有闲杂人等看了不好。不过这个问题可以在包间里解决。但是,包间里的光线不行,自然光和灯光是不一样的,尤其是看古玩的时候,而在院子里看东西,要想稳妥,只能包场子了。

    所以,包场子并不是因为财大气粗,而是因为看东西方便。

    正说着,服务员又上了一道菜,叫花鸡。

    外面的泥封已经提前敲碎,服务员将一个大盘放到了桌上,盘中是包着荷叶的一只整鸡,而后轻轻用小夹子和筷子将荷叶轻轻撕开。

    一股香气飘了出来。

    “先吃点儿吧!吃完了去搬东西。”古之哉居然毫不客气地撕下一条鸡腿,“这只鸡腿我吃了,就剩一只鸡腿了,看你俩谁能抢到喽!”

    唐易笑了笑,“我喜欢吃脖子。”

    呼风则说,“我喜欢是鸡翅膀。”

    两人各取所需,说的却都不是鸡腿。这个突如其来的小插曲,让两人一起望着古之哉笑了起来。

    本来有些凝重的气氛,顿时欢快了一些。

    而等到两人一起走进房间,这才发现,地上竟然是小半截石碑!

    虽然只有半米多高,六七十厘米宽,但是从这块石碑的厚度来估量,恐怕得将近二百斤,怪不得要两个人抬。“也不知道古老头怎么弄来的!”呼风低声嘟囔了一句。

    两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仍是费了不小的劲儿,当他们哼哧哼哧将半截石碑搬出来的时候,服务员已经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个陈旧的凳子放在了餐桌一侧。两人将石碑放了上去。

    这石碑上,布满了泥土。虽然能看出上面是刻了字的,但是看不了太清楚。

    “冲洗下吧。”古之哉说道,“这块石碑是上午我从孙家收的,原来是就堆在农家院里。我看的时候,不用弄掉这些泥土,你们年轻,还是看清楚些更好。”

    古之哉说的这句“孙家收的”,意思并不是真的从姓孙的人家里收的,而是一句行话,一句过时的行货。

    过时的意思就是,现在基本没人用了。

    在民国年间,买卖古玩的时候,常常要搭一句哪里收的。如果从当地老百姓家里收的,就是孙家收的;如果是从进店的人手里收的,那就是臧家来的,至于掘墓盗洞出来的,那就是童家收的。

    现如今,这样的行话,不仅基本没人用了,而且听懂的也没有几个了。因为,这几句行话,即便是在民国年间,也不是整个华夏通用,多是燕京津门一代使用,放到南方去,说出来就会让人听得一头雾水。

    山州虽然属于北方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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