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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秦-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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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耿师傅便显摆的解说道。

    “两军对阵,这些都是次要的。我的策略是将敌人消灭在视线之内,弓弩才是完美的好选择。这马刀肉搏,只能是无奈中的选择而已。只要肉搏,便避免不了损伤。这些胡刀骑士都是宝贝疙瘩,千万可不允许有闪失,不然安平君老爷子会找我拼命。”

    云钥为每一名胡刀骑士都配备了复合弓,有了这样的弓,云钥就好像多了三百名射雕手。匈奴人即便再厉害,怕也是在此种远程打击下讨不到好处。

    至于弩箭,云钥设计了一种钢丝绳作为弩弦的弩箭。只是耿师傅还没有研究出拉丝工艺,待解决了弩弦的问题,云钥手中便会有一种杀伤力恐怖的神兵利器。

    一阵丁零当啷的声音传来,三人回头一看原来是大块头穷奇。这货块头太大,一般的马骑一次就废了。为了节约马匹只能让他统领步卒,现在这货一身精钢铠甲,脑袋上还顶了一个好搞笑的钢盔。

    所谓的铠甲自然也是简装版本,具体来说就是三块大钢板护住前胸腹部。颇有一些斯巴达风格。虽然是简装版,但防护力并不差。坚硬的钢对于青铜兵刃还是有很好防护力。若是对上匈奴人骨制的箭头恐怕要撞个粉碎。

    “铛铛”云钥敲了两下钢板,非常厚实跟后世防弹衣有得一拼,有也只有这个大块头可以穿得下这样重的铠甲。

    “匈奴人的兵刃想破开这样的铠甲几乎上不可能的,自然铠甲还可以做得精细些。甚至胳膊上腿上关节处都可以用铠甲包裹起来。那样的战士在战场上生存几率会成倍增加。”云钥有些自豪的道。

    “可是太费工时了,按照家主吩咐制造的铠甲需要十几个工匠忙活半个月。武装这些人马,怕是需要几年才行。”耿师傅提出不同意见,若是云钥一意孤行大量装备那种叫做全身板甲的东西,那自己这几年什么都不用干了。

    “一个战士从生出来。一直到能在战场上奋勇厮杀需要十八年。我们制造一副铠甲只需要半个月,这些铠甲可以有效避免伤亡,这样来说我们还是转了。”

    “呵呵呵!妙!秒!尉獠得听此论真犹如醍醐灌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身边多出两名头发花白的老者。

    “茅焦先生,这位是……!”云钥认得茅焦却不认识旁边那个家伙。

    “云太傅请了,这位是尉獠先生相邦大人知道太傅要出征,特派尉獠先生来相助太傅。”茅焦单手一引,介绍起旁边的尉獠来。

    云钥大惊,吕不韦大方啊!尉獠!尉缭子,战国时著名兵法大家。在这年月。尉缭子兵法与孙子兵法几乎是齐名的存在。在历史课本里,这老家伙是秦始皇最重要的的智囊之一,甚至比李斯还要重要。

    要么是吕不韦不识货,要么是这货是二五仔要跟自己玩无间道。云钥与大多数人一样,是一位严重的被迫害妄想症患者。

    “早闻先生大名,能得先生相助实乃三生有幸。茅焦先生,请代云钥致谢相邦大人。云钥军务繁忙,待凯旋之日定当登门拜谢。”怀疑归怀疑,面子工作还是必须的。云钥依足了礼数向茅焦道谢,这家伙得罪不得。现在最大的依仗便是吕不韦。刚刚打了人家侄子。再得罪了这位一等阴谋家,那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既然如此,茅焦拜别太傅。请!”茅焦施礼之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呃……!”云钥不知道应该怎样面对这位兵法大家,这位先生能力是没得说。但是可以信赖么?

    “你怕老夫坑你?”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这位能与孙子齐名的兵法大家一下便戳到了云钥心里,让尴尬的气氛更加尴尬。

    “呃……”云钥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答,反倒是漁老捋着胡子笑眯眯的看着这位来抢饭碗的。

    “看过这封信你自然便会明白。”尉獠从怀里掏出一卷绢布出来。梗着脖子递给了云钥,云钥接过来打开傻了眼。他娘的不认识,那些好看的梅花篆字一个个跃然纸上。这东西。后世不是汉语言学家谁认识!

    将绢布递给身旁的漁老,虽然自己不认但有认识的就好。漁老看完便大笑起来,低声跟云钥解释绢布上的话语。

    原来这老家伙居然真是二五仔,不过不是吕不韦派来的。而是安平君请的高人,老特务头子本想在吕不韦身旁安插一个耳目。却又赶上云钥出征,放心不下的老家伙一狠心便让尉獠来云钥军前效力。

    所谓的得罪吕平,还有跟茅焦说的那些话统统都是鬼话。要的就是不使吕不韦疑心罢了,云钥认为这是脱裤子放屁,纯粹的构思过度。来就来,用绕这么大一个弯子?

    “既然是君上所托,云钥自然可以信任。先生请里面说话!”大冷天的谁会在露天里聊天,看看穷奇冻得大鼻涕长流就知道这天儿有多冷。

    军帐内生着炉火,尉獠一下便被那个巨大的沙盘吸引。为了搞这个沙盘,云钥不得不悄悄拿出没电了的智能手机。从手机中调出储存的高德地图,虽然两千年前但地理图是没错的。河流山脉的走向,根本没有多大改变。

    大栓指天发誓不会泄露家主的仙家法器,二栓干脆钥自挖双目兼剪舌头。废了牛劲才阻止哥俩的自残行为,带着他们忙活了一天才算将平凉地形图勾勒完成。

    山脉河流,甚至平凉城也被做得惟妙惟肖。尉獠几乎看傻了,他哪里见过如此精细的沙盘工艺。以前,绢布上有一副似懂不懂的地图就不错了。想要行军打仗,却了向导几乎是不可想象。

    “这……!”尉獠指着沙盘头摇手颤的望着云钥,活像一位帕金森患者。

    “小道而已,先生不必过甚。”

    “小道!”尉獠几乎是怒吼着打断了云钥的话。

    “自古以来,兵家便饱受地形不熟而困扰。几百年来,有多少次伏击战便是仰仗熟识地形陷对方于死地而制之。

    有了你这东西,我大军便可如明目战盲。呵呵呵!茅焦说得没错,这一仗还没打我们便先赢了。”尉獠手指颤抖的抚摸沙盘,这哪里是地形图啊,简直是微缩的真山真水。

    漁老现在对于云钥鼓捣出来的新鲜玩意有着极大免疫力,现在云钥就是跟他说卫星导弹,这老家伙也会有当科幻故事听个够。

    “尉先生,尉先生!”

    “既然你们都是军法大家,那军务上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云钥见此情形乐得做甩手掌柜的,干脆将繁杂的军务都推给两个老家伙。

    将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来做,这是云钥一贯的作风。既然有了两个绝世壮丁,何苦自己还遭这份罪。况且自己这点儿军事常识,还是后世打游戏得来的。有时候,会想当然一些。(。)

第五十章 老狐狸上门() 
“小子你转性了,这样好说话不是你性格啊!”安平君将一根黄瓜咬的”咔咔”作响,用手中半根黄瓜指着云钥,颇有一番指点江山的意思。

    老家伙一把年纪,头不晕眼不花手不颤。实在是违反自然定律的极品,弄到后世估计得住到中科院人体研究所做专职小白鼠。现在这位战国老特务头子,指天画地的对云钥说三道四。云钥只能听着,唾面自干是唯一的选择。

    秦王收了云钥庄子,这老家伙第一时间赶来。估计抱着黑暗的心态,想看看云钥一脸被迫害之后的愁云惨雾。却没有料到,云钥没有一点儿被欺负的觉悟。三天之内就要搬家,现在却还在悠闲喝茶,老家伙有些弄不懂。

    正好找到正主,念着帮助自己弄来尉獠这么一位超级参谋长。云钥选择性的原谅了老家伙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

    “君上,尉獠的事情云钥感激不尽。”跟老特务头子说话就这点好,用不着猜。不像是庄襄王那些王八蛋,明明肚子里没几两墨水,说话非要含着骨头露着肉。严重的构思过度,猜来猜去脑细胞浪费严重。

    “尉獠是一位老友之子……!”提到尉獠,安平君眼神有一瞬间的迷离。似乎陷入遥远的回忆当中,不过那份迷离几乎只存在了一瞬间随即便恢复清明。老特务头子是不需要柔情的,这辈子纵横杀戮。人头滚滚尸山血河见过了,帷幕遮掩下的烛光斧影也没少经历。一颗苍老的心早已练得如铁石一般坚硬,即便是刀劈斧砍恐怕也奈何不了分毫。

    “这些事情你不要管,该让你知道的事情终究会让你知道。你只要知道,他是一个顶尖的军事人才,并且不会害你就是了。”苍老的脸上没也丝毫表情,连皱纹似乎都没有了起伏。

    “说说吧,这一仗你小子打算怎么着。还有,你的这些庄户怎么安置。跟着你来的士卒,还有他们的家眷。几千人啊。你哪弄地方安置这些妇孺。

    家里安顿不好,士卒们是没心思跟你去打仗的。军心不宁,这一仗不用打你就输了八成。要不要老夫腾出些土地安置一下,至少也让他们能够吃饱穿暖。”安平君打了一辈子的仗。自然知道军心士气的重要性。

    “呵呵!让马儿跑,自然也得给马儿吃点草。既然让我去打仗,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总不能一边让我们拼命,老婆孩子在家里挨饿受冻吧!昨日小子已经通过吕相上书朝廷,要朝廷安置军卒家眷。

    王上的意思。地还是要收不然没办法跟军方交代。不过大王已经着令吕相,在咸阳城里安置家眷们,这次算是赚着了。咸阳城的房产,不管在城里做些什么都不致于饿肚子。”

    从商鞅建咸阳至今,咸阳城已然几度扩建。随着大秦日益强盛,天下财富近半聚于咸阳。现在咸阳城里的房产,可谓是寸土寸金。黄金地段的商铺更是卖出天价,能在咸阳拥有一座房产可是许多人一生梦想。为了云钥这次能够出去安心拼命,庄襄王也是出了血本。将内府在王宫不远处的一个街区整个都划给云钥,反正都是些妇孺不怕她们造反。

    都是价比千金的黄金地段。吕不韦看着都眼红。

    眼红的不仅仅是吕不韦,咸阳城中另外一座豪华府邸中。刚刚举行过一场豪华酒宴,义渠君打着酒嗝和一个五十许的干瘦老者一同走进密室。

    老者名叫屠嘉乃是求贤若渴的义渠君从纵横家请来的高人,今日晚宴便是专门为他而设。

    屠嘉喝得微醺,干瘦的脸上红得冒光。云家蒸酒品质有保障,一壶下去还能神采奕奕证明两个老家伙都是酒精考验的老江湖。

    “君上以如此美酒款待屠嘉,真乃礼贤下士的典范。屠嘉此生唯好酒而已,若是日日能饮此佳酿光阴不虚矣。”很明显屠嘉对云家佳酿情有独钟,义渠君心里一抽抽。云府佳酿虽然味美,但价钱更加动人。近日这两坛云府佳酿。便是用二十匹良马换购。

    每天付出二十匹良马,即便是富甲一方的义渠君也有些肉痛。

    “呃……!本君即将北上率部与匈奴人决战,若是先生能为本君谋划。区区俗物本君自然不会吝啬。”没办法,高人就是要有高价钱。为了笼络人才。义渠君认了。

    “哈哈哈,君上抬爱屠嘉甚是感佩。如今看着匈奴人势大,但平凉尚未失守。旷野坚城之下,即便匈奴人猛如虎,恐怕现在也是一头筋疲力竭的老虎。

    朝廷派遣君上北拒匈奴,看上去是凶险无比。实际上是为君上积攒军功。萌荫子孙的好事。”屠嘉一番话说得义渠君心中大亮,对啊!

    匈奴人虽然耐苦寒,但毕竟也是人。如此坚城之下,又久攻不克。不但伤亡巨大,而且已然成为疲惫之师。若是此时自己带领义渠铁骑杀将过去,嘿嘿!即便是凶猛如匈奴勇士,也断然难以阻挡。

    看着义渠君面露喜色,屠嘉捋着胡子说道:”不过还有一个不确定之处,那便是云钥。

    老夫听闻,此子仅凭五千虎狼之士一日内便攻破东周城,且几乎无甚伤亡。君上自诩,能够成此全功?”晶亮的眸子在烛火下闪烁着光,看起来好像成了精的老鼠。

    “先生的意思是……”义渠君有些弄不明白。

    “匈奴人虽然疲惫,但困兽之斗最是凶猛。君上真的做好与匈奴人决战的准备了?老夫提醒君上,此战会死很多人。君上这份军功不好挣哦!”

    不愧是纵横家的高手,几句话便将滑得好像泥鳅一般的义渠君弄得情绪大起大落。刚刚还一副喜滋滋的样子,听得屠嘉一番话情绪瞬间便低落下来。

    “先生目光如炬,还请先生为本君谋划一良策。”义渠君着急的问道。

    “呵呵!围山缺一乃是兵法不二法门。若是君上仁德,暗中遣使告知匈奴人。云太傅率领五千人,守卫一面防线。你说,匈奴人会不会拼死在云钥死磕呢?嘿嘿!君上只要做壁上观,便可看到一出惊天恶斗。只要他们拼得两败俱伤,君上趁势掩杀。

    到了那时,军功您也捞了。云钥率领的五千军卒。也伤亡惨重。弄不好,连云钥也会搭进去。既除了君上的眼中钉肉中刺,又捞了好处。朝廷也说出不什么来,如此一石三鸟之计可行?”

    义渠君的眼睛亮得好像探照灯。若是孙大圣在此能将他当妖怪干掉。

    阴!真他娘的阴险,不愧是纵横家的大才。阴谋诡计信手拈来,果然是玩死人不偿命的高手。如此复杂的超级难题,本看不到曙光的义渠君眼前忽然出现了一条金光大。

    “得先生相助,本君无忧矣!”义渠君也不含糊。当即道出肺腑之言。如此宗师级别坑人专家在身旁,今后只有自己阴人,估计没人阴得了自己。

    “君上既然赞同屠嘉所言,趁着尚未出征君上应尽力拉拢云钥其人。要让云钥感受到君上的诚意,还有君上的善意。非如此,不能消云钥提防之心。日后坑起来,会省去很多麻烦。”

    见到大老板很欣赏自己的提案,屠嘉很兴奋。其实所谓的谋士,其实也是给人打工。哪个打工仔得了老板赏识,不会激动一下。屠阴人一激动。立刻提出补充建议。以极其认真的态度,给云钥挖一个大大的坑。

    此刻的云钥正在发愁,房子分了黄金地段。一切的一切都显示了伟大的庄襄王陛下,是多么的仁德多么的慷慨。问题是好几千人,你给老子百十间房子让大家怎么住?

    按户分房子简直就是做梦,你总不能让老子在战国时代建小高层吧。就算是建了,老子哪儿给你弄电梯去。

    “侯爷,房子这么少恐怕得五六十人一间。”拴住就是个夯货,探头探脑及其猥琐的算着算术题。

    “啪……”云钥没好气的抽了拴住一巴掌,手法及其纯熟。这些天已经跟安平君学习了此手绝技。拴住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打起来手感极佳,是云钥重点练习对象。

    “老子会算数……”云钥不耐烦的说道。

    不患寡,患不均!这个道理云钥还是懂得的。也不知道庄襄王安得什么心,这不是让老子内乱么?实在不行,看起来只能找安平君帮忙。看看能否均出一片地方,可哪里有现成的房子。天寒地冻,外面睡一宿会死人的。

    “侯爷,义渠君来访。”庞大牛走了进来。对着云钥禀报。

    “义渠君?”云钥有一种夜猫子进宅的感觉,住老王八蛋平素与自己素无往来。而且是大秦本土派重要人物,几次挖坑坑自己。出去车祸失忆等不可预料因素,住老王八蛋与自己修好的可能性基本为零。出征在即,住老家伙来做什么呢?

    “请!”虽然云钥心里充满问号,但还是整装出迎。毕竟老家伙身份地位摆在那里,必要的礼数还是得有。

    “云钥见过义渠君上!”来到门口,见到义渠君轻车简从。一袭布衣站在门前,云钥赶忙走上前来深施一礼。

    “太傅请起,本君来看看太傅出征准备如何。怎么?太傅不轻老夫进去坐坐?听得云府佳酿等闲人不得饮一斛,今天老夫少不得要讨要一杯。呵呵呵!”老头脸上带着和煦的笑,沟壑纵横的褶子似乎都开了些。说话的态度,完全是一位长辈和晚辈在谈天。

    如此态度让云钥更加摸不着头脑,很疑惑的看了看天。这太阳到底从哪边出来的?

    云钥有些失望!阴天,看不见……

    小心翼翼的将老狐狸让了进去,低头弓腰塌脖子。虽然在自己家里,倒又些客人的意思。义渠君不问,绝对不多说一句话。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老狐狸进宅最好少说话。一个弄不好,家里的鸡就会被叼了一只去。沉默是金,此时多说不如少说,少说不如不说。

    义渠君以主人的架势望向云钥,云钥以客人的姿态看着义渠君。场面有些冷,双方都很尴尬。

    尴尬的气氛没有持续多久,对于义渠君这样的老油条。有困难可以制造话题,没有困难创造困难也要制造一个话题出来。而且入切点很准,一下子便能拉近双方距离那种。

    “本君听说王上收缴了你的封地,导致你部署无依无着,可有此事?”

    “呃……”云钥的回答是沉默,但义渠君紧接下来的话让云钥终究无法保持沉默。

    “老夫知道,这件事上你怨恨老夫与麃公。但你一路杀回咸阳,人头滚滚血流成河。三十多名为大秦立下汗马功劳的校尉横尸当场,若你是老夫你会不会选择沉默不出头?

    若是老夫做了这缩头乌龟,今后大秦还有老夫立足之地么?

    今天老夫不是来找你的晦气,只是想跟你说明白。其实你我都是被放在火上烹的,只不过你下面的火没有老夫的大罢了。

    现在你部属无立锥之地,也怨不得老夫。实在是你咎由自取,不过该有的担当老夫还是有。让你如此上战场,将士安敢用命?老夫在咸阳附近有一处庄园,虽然不大不过安置下你这几千人还是没问题。

    老夫不是来向你示好,只是不想战场上多几千具尸体而已。此次匈奴来势甚大,北地之事需你我二人同心协力方可尽全功。否则!嘿嘿……等待我们的只能是兵败身死的结局。”

    老家伙说得义正严辞,归根结底就是一个中心思想——团结就是力量。

    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去了北地跟匈奴人玩命。跑不了你也走不了我,若是背后玩阴的都没活路。

    其实活路也是有的,不过老家伙选择性忘记。不是老年痴呆,也不是帕金森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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