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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不要客气,此次东周之行全赖先生才得此全功。这些东西也是东周王宫里的缴获,算起来也应该有你的一份。”
云玥不知道,自己打劫了东周王宫一宿。只不过捞取了一些浮财而已,八百载东周王室,岂止那一点点财货。宝库只不过充充样子,真正有料的是不为人知的密室。
吕不韦抓到东周王内侍总管,严刑拷打之下居然问了出来。命令军卒挖地三尺,终于将那夯得坚实的密室挖开。里面的金银珠宝可谓琳琅满目,光是金子就有云玥搜出来的数十倍不止。
这一趟东周之行,吕不韦可算是赚得盆满钵满财货兼收。不但凭借军功封了文信侯,更是将东周属地变作东三郡,划为吕不韦的封地。按此说来,吕不韦还真得好好谢谢云玥。
现在大秦本土势力已然将云玥看做是吕不韦的旁支派系,若是不给云玥撑撑场面。云玥带兵一走,云家一门老幼还不被这些人欺负死。
云玥也不推辞,让吕不韦做了上首。精美的菜肴便如流水席一般端了上来,虽然是四菜一汤。但胜在精致与搭配,不但样子好看也能吃饱。看起来夏菊为了今天晚上的宴会,的确花了许多心思。
“此次出征本相以军卒刚刚返抵咸阳需要休整为由,给你争取了二十天时间。这已然是本相能够做出的最大努力。须知,平凉城是西北重镇。若是落到匈奴人手中,大秦故都雍都便落在了匈奴人眼皮底下。这是大王与太后都不愿意看到的,先生明白本相的意思么?”
吕不韦放下酒杯看着云玥,眼神有些奇怪。(。)
第四十七章 尉缭子()
吕不韦什么时候会为大秦江山操心了,云钥对吕不韦先生的敬业精神大爆发感觉奇怪。现在有些闹不清楚,这货活究竟谁哪头的。
不过仔细一想便恍然大悟,或许吕不韦比庄襄王更加不希望匈奴人打过来。在他眼里只花花江山都是要留给自己儿子的,若是便宜了匈奴人,那自己一手捧起庄襄王,送有孕在身的赵姬给庄襄王。之后一切的一切都付诸流水,眼看多年的心血将要付流水,吕不韦焉能不急。
现在身边能打仗的人物也就只有蒙敖一人而已,剩下的能拿得出手的也就云钥了。吕不韦对自己这两下子十分了解,玩玩阴谋诡计还算将就,论起打仗别逗了。
云钥实在是没呀选择的选择,在吕不韦眼里云钥就是那只当做活马医的死马。给他争取二十天时间,也是迫不得已。吕不韦清楚,每每到了关键时候云钥总是能够弄出让人眼睛一亮的东西出来。给云钥充足的时间,或许真的可以和义渠君联合,打败那些彪悍的匈奴人。
“多谢相邦大人,云钥正有些不情之请希望相邦大人成全。”既然吕不韦伸出头来准备挨宰,那云钥也不客气。一股脑将自己需要的东西弄出来,嘿嘿!以大秦之富裕,武装自己五千兵马不成问题。更何况,云钥手中有那三百胡刀骑士。那可是大赵军中精挑细选出来的精锐之士。又经过了严酷的特种兵训练,云钥相信它们在这个时代是无敌的存在。
“先生尽管讲,只要是我吕不韦可以周旋的一定让云先生满意。”云钥相信,吕不韦这句话讲得是发自肺腑。估计这货,一辈子也没这样真诚过。
“云钥斗胆,请相邦大人调拨三千斤生铁三千斤青铜。准许云钥冶铁,打造兵刃。”此言一出,厅堂里鸦雀无声。
战国年月已然有冶铁技术,六国之中已然可以冶炼出铁制兵刃。奈何铁制兵器太过昂贵,即便是最为富裕的齐国也只能少量装备军队。各国都将生铁作为战略资源储备。云钥一要就是三千斤,的确有些骇人。
更何况,这私自打造兵刃也是件不得了的事情。商鞅变法,已然将武器铸造之权收回中央。现在谁要说想打造兵刃,还不如说想造反来得痛快,否则你不造反打造那么多兵刃做什么。
“呃……这个嘛!”吕不韦有些踌躇,三千斤生铁,对于富裕的秦国来说还拿得出来。青铜更不是问题。最难办的便是这铸造武器之权。这事儿可是要庄襄王,乃至宫中那个守寡的华阳太后点头。
“若是相邦大人有难处,云钥也不勉强,唯有为大秦为王上尽忠而已。”
“先生切莫如此说,本相答应你就是了。”
云钥这找激将法果然奏效,这就好比你找人借钱。如果你说可以不借给我,咱们还是朋友。对方多数情况下,一定会将钱借给你。因为你主动否定了一个选项,按照咱们中国人好面子的思维,便只能给自己留下一条路走。
“本相这便进宫。为先生说项。先生的要求,不韦一定会说服王上与太后。”吕不韦极其自信的站起身来,说服庄襄王和华阳太后,吕不韦有这个信心,毕竟那二位也不想匈奴人在大秦西北扎根。
事实证明吕相国不但做而言,而且起而行。当下也不废话,端起酒杯敬了云钥一杯酒便离席而去。
“小子,好手段。居然能将吕不韦激得如此,他此番进宫定然会说服秦王。你小子的目的都会达到,只是老夫不知道如此短的时间内。你是如何能冶得了三千斤生铁?”安平君说出心中疑惑,厅堂中众人尽皆看向云钥,显然他们心中也有疑问。
不就是冶铁么?也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冲压的刀具弄不出来。但是铸造件儿。总不是问题吧。再说了,那些需要大量消耗掉弩箭和弓箭只需要青铜I 就好。只是形质需要改变一下,由燕翅状改为著名三棱透甲锥的形状。这种形状的兵刃到了后世依然流行,当然它将会有有一个更加响亮的名字,三棱军刺。扎在人身上便是一个奔驰的标,中箭者往往会鲜血流尽而亡。
鄙视的看了一眼这些战国大小土鳖。云钥长辑到地摆了个拉风的POSS然后离席而去。
老子还有两个如花似玉的老婆要安慰,谁有功夫和你们这帮没文化的家伙磨叽。
刚刚回到后堂,早已等候多时的绮梅与夏菊便合体扑了过来。儿女显然担心云钥多时,脸上的表情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夫君……!”
云钥抚摸着顺滑的秀发,嘴里喃喃得道:”你们放心,我不会再让你们担心。因为我有家人,还有你们。”
自从回到家的那一刻起,云钥便暗自下定决心。今后不再让亲人们,为自己担一点心。为了一家大大小小的女人们,自己也要奋力拼搏。是时候了,残酷的战国世界让云钥将张开的手握成拳。在这个森严的法度中,只有最为坚强的人才能活到最后。
天刚蒙蒙亮,云钥便起了身。就要亲临战场,他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懈怠。即将要面对的不是那些绵羊似的东周兵,而是与中华民族斗争了数百年的匈奴人。那些人说豺狼的后代,他们比狐狸还要狡猾比豺狼还要凶狠。想战胜他们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从今天起云钥要重拾晨练的习惯,好体力有时候也是生存下去的保证。
绕着云府跑了两圈儿,又趴在地上做了几个俯卧撑。大栓正像看西洋景一般看着自家侯爷发癔症,便被云钥抓了壮丁。让他按住自己的脚,做起了仰卧起坐。
安逸的日子,几乎让漂亮的八块腹肌归结为一块。更别提什么人鱼线马甲线之类的东西,还有二十天就要出征云钥争取练回来,毕竟底子还在。
云家上下对侯爷对古怪行为已然习惯,就是这么一位二百五侯爷。为了难产而死的夫人,居然千里奔丧从前线跑了回来。还差一点儿酱小命搭上,这样的事情别家侯爷根本做不出来。
老婆死了,那好办找个门第差不多的人家再抬回来一个就是了。千里迢迢赶回来。何必呢!还差一点儿将脑袋弄丢了,全咸阳的权贵,都那看傻子一样的眼神儿看着云钥。对于他的二百五行为,更是津津乐道。好些人还专门派人监视云家。以期得到第一手资料。以便在闲暇饮酒狎妓之时,多一些谈资。
相信下午,云钥今天早上的怪异行为便会成为他们的笑柄。
云钥不在乎这个,锻炼事关小命还是重视一些的好。俯卧撑仰卧起坐做得一丝不苟,还让不识数的大栓帮着查数。当大栓再一次在四十九之后数成二十。云钥气得一脚将这个夯货踹开。让他数数,实在太一个美丽的错误。
推开了凉热正好的洗脸水,踹了大栓一脚让他给自己打些洗脸水过来。不要兑热水,就要那冰凉冰凉的井水。
夯货战战兢兢的将洗脸水端过来,屁股上又被云钥踹了几脚。屁股上留着脚印的大栓神清气爽的离开,到处跟人显摆自己挨踹的经历。
肚子里空空的,一碗小米粥下肚便好似充满了电的变形金刚。伸伸胳膊踢踢腿,感觉浑身充满能量连老虎都打得死。
吕不韦还是靠谱的,刚刚吃罢了早饭,便有管后勤的校尉来报。说是相邦大人要云钥出四千人前去搬运物资。三千斤生铁三千斤青铜。云钥算了算,的确得个三四千人。大手一挥,敖沧海便带着四千条汉子杀向咸阳府库。
“相邦大人,这位便是魏国名士尉缭子先生。”茅焦低着头,向端坐的吕不韦深施一礼。
端坐在地席上的吕不韦立刻起身相迎,作为大秦相邦吕不韦礼贤下士这一点还是做得到的。只要真正有本事,吕不韦绝对做得到恭谦礼让。
“久仰先生大名,不韦俗事缠身未能相迎先生不要责怪。”堂堂的大秦相邦平易近人得一塌糊涂。
“相邦大人,相邦大人!”吕不韦眉头一皱,这是他的内堂鲜有人敢如此喧哗。抬头一看。不仅怒火顿生。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吕不韦的侄子吕平。
“孽畜!本相正在会客惊慌成如此样子,看看你还有没有一点世家子弟的样子。”吕不韦大声责骂,慌慌张张跑进来的吕平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如此做派让吕不韦更加恼怒。劈手便将案几上的杯盘茶碗摔了过去。
“叔父大人莫要恼怒,实在是那云太傅太过狂妄。居然殴打府库执事,不但多搬运了许多生铁,更是将府库牛车强抢去了许多。叔父,您要给侄儿做主啊!”吕平被云钥欺负,又被叔父责打心中委屈瞬间大爆发。居然做在地上哭起来。
“呃……!”吕不韦也感觉自己的行为太过仓促。见到二十好几的吕平委屈得大哭,不由得一时间也没了主意。
“呵呵呵!好!很好!”一声不和谐的声音伴着吕平的哭声回荡在厅堂之中。
吕平怒目而视,吕不韦冷眼不语,茅焦以手抚须。厅堂中的仆役瞪圆了眼睛,不知道这位新来的家伙为何会忽然发疯。
“你这老儿某家被责打你居然发笑,老子弄死你。”吕平终于找到了一个出气筒,一下子从地上蹦起来左右寻摸趁手的家伙,准备上去教训一下这个可恶的老头。
“平儿住手!”吕不韦一声断喝,让刚刚怒发冲冠的吕平瞬间就变身鹌鹑,低头塌腰缩脖子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让旁边的茅焦差点笑出来。
“先生因何发笑?”教训完了侄子,吕不韦转头问向尉獠。他可以随便喝骂侄子,但并不代表别人也可以肆无忌惮的笑话吕平。
“前些时闻听云侯兵不血刃攻克东周城,还以为是市井间以讹传讹。没想到会是真的,尉獠为大秦笑为相邦笑。想必茅焦先生早已为相邦大人谋划,尉獠为相邦贺为大秦贺。”
尉獠一边说一边看向茅焦,两个好基友互看一眼居然一同发笑。
吕不韦一时无语,或许有本事的人脾气都这样古怪。听说齐国的稷下学宫经常用怪事发生,只要有本事吕不韦不介意自己这里也发生些怪事。
“大军未动粮草先行,若是尉獠猜的不错。这位云太傅抢劫牛车,定然是为了运送辎重。茫茫草原,现在又是冬季。缺了什么也不能缺了柴炭粮秣,人没有粮食便会饿死,马没有草料也会饿死。这些东西都不可能从咸阳输送,云太傅想在草原活下去必然要携带大量的粮秣,没有牛车怎么成。”
尉獠一番话说得头头是道,句句都在道理上。可就是忘记了,那位被打的吕平。
“想要牛车大可向叔父讨要,为何要责打执事?那些可都是跟随叔父多年的老人,岂能让他云钥说责打便责打!”
“呵呵!你也说了,都是跟随你叔父的老人。定然是个个携功自傲骄横无比之辈,你敢说手下之人没有勒索钱财之事?”
“你……!”吕平气得头摇手颤,手指颤抖着指点尉獠却说不出话来。事实果如尉獠所言,他的手下勒索钱财不成,便克扣物资不给云钥。口中还不干不净,终于惹毛了敖沧海。
都是些战场下来的杀才,怎会受这样的鸟气。况且四千人之众,敖沧海一声令下。不但将府库抢了个底朝天,就连吕不韦的那些手下也是一顿胖揍。不过敖沧海留了一个心眼儿,那些执事被打得个个形如猪头,却没有一个人被打死。
吕平气得七窍生烟,奈何吕不韦之前断然没有他发火的资格。
“相邦大人,尉獠愿意与云太傅一同出征。还请相邦大人成全!”尉獠对着吕不韦躬身施礼。
“先生何苦如此,北地苦寒您去北地……”(。)
第四十八章 原来是个二五仔()
“先生为何执意要走,即便是要走也为何要去那北地。兵凶战危,在下实在是为先生担心。”离开吕不韦府邸,回到茅焦下榻之处,茅焦有些迫不及待的询问。
“哎!我又何尝想去那苦寒之地。奈何不去不行啊!那吕平是吕相邦的嫡亲侄儿,你说我与他争斗会有好果子吃?明里不敢将我怎样,可暗地里难保不会加害于我。
只有远离咸阳,或许可以有一线生机。而想平安离开咸阳,唯有借助那位落魄侯爷。尉獠会在行军途中觅得良机脱身,你我就此作别吧!”尉獠语气有些落寞,刚刚寻找到一个安身立命,可以一展抱负的平台。却因为自己一时心直口快,得罪了吕平这个小人。为今之计还是尽快离开咸阳,继续留在这里说不定哪天就被人家给黑了。
长叹一声!尉獠神情抑郁至极。
“呵呵呵!尉先生此言差矣,或许此次还会因祸得福也说不定哦。我观那云侯也不是易与之辈,说不定此次北地之行又是一番风景也未可知。”
“哦!茅先生何出此言!难道你认为此次出征,以云侯和义渠君的兵力可以取胜不成?”
“兵法你是行家,十个茅焦也不是一个尉獠的对手。不过这观人之术,你还真不是老夫的对手。
老夫观此子,行事为人每每有过人之处。或许这次出塞,还真的可以拿下匈奴人也说不定哦。”茅焦的脸上带着一副欠揍的表情,尉獠很想冲上去来一拳。
“悠闲的日子呆傻了你,军报上说匈奴人不下十万,又刚刚占了平凉大仓,正是兵精粮足之时。反观义渠君属下不过四五万骑,那云钥手下只有步骑五千余人。那义渠君又与那云钥一向不和,打赢?哼!能活着回来就算是命大。”尉獠对老友的分析嗤之以鼻。
“犯傻了不是,匈奴人是兵精粮足。可在这苦寒之地,困于坚城之下一个多月,初胜时的那点锐气早已消磨殆尽。
至于你所说的云钥此子。我来问你若你是前锋营主将,率领五千军卒拿下东周城要多久。你不用说我来告诉你,那云钥只用了一天,而且。军卒几乎没有伤亡。这样的战绩,尉缭子你可办得到?”
“呃……这个!”尉獠没了话说,这样的战绩他想也不敢想。五千军卒攻打有一两千人驻守的城池,即便攻下来也必然是伤亡惨重。除了主动投降,尉獠想不出为何云钥会有如此战绩。
“看着吧。这次云侯向相邦大人要了如此多的物资,一定又是在酝酿些新奇的玩意。上次那辆攻城车可谓是奇思妙想的杰作,老夫很期待他又弄出什么东西来。
老夫介绍你来相府,本想着让你施展一生报复。没想到你初来乍到便得罪了侄少爷,你说的对相邦大人对待亲眷一向亲厚,你今后在相府恐怕没有好果子吃。 云侯那里吧,我观此子抱负不小。或许今后,我茅焦还得求你老兄帮忙呢。”
见茅焦说得郑重,尉獠也不仅收了心思低头沉思起来。
茅焦说得没错,云钥果然是在鼓捣新东西。对于今天的抢劫行为,云钥丝毫不以为意。他心里清楚,此时正是秦廷上下哄着他的时候。这时候不嚣张一点,恐怕以后都没有机会。
云钥不得不佩服,耿师傅真他妈是个人才。只不过略微提醒几句,这家伙居然将焦炭弄了出来。最好可是有效提高炉温的利器。上辈子在钢铁厂参观过,焦炭炼出来的玩意,那他娘的就不是铁器那是钢。
既然有了这样的利器,整个过程便不再复杂烧得橘红色的铁水里兑上矿粉不停的搅拌,待铁水里的火焰成为蓝色时。一锅钢水便炼成了。
钢水倒进陶范中。出现了附带产品,那就是瓷器从此诞生了。
真正的沙场利器需要锻打,还需要有包钢的工艺。后世举世闻名的日本刀,便是这样的工艺。云钥没那个时间研究。能有浇铸的钢刀杀才们就应该谢天谢地。要知道,这个年月里他们的对手还在用青铜兵刃。
漁老见到第一把军刺便倒吸了一口凉气,锋利的三条刃口发着淬火的蓝光。三条粗大的血槽直达手柄,唤来军卒找头牛实验。轻易便在牛皮上捅出一个奔驰的标志,这样的伤口无论如何也是缝不上。等待伤者的唯有流血而死一途,可谓是杀人利器。
再看那些制式马刀。看上去造得有些轻薄。担与青铜兵刃兵刃互相撞击之下,居然可以轻易便将对手的兵刃斩断。
漁老不难想象,拥有了马镫的骑兵挥舞着这样的马刀。借着马的冲力,轻易便可将对手斩成两截。
“家主这……!”漁老惊骇的看向云钥。
“呵呵!经过家主的改良,这些兵刃已经成为家主称之为钢的东西。硬度比起咱们的剑来高了可不是一星半点儿,单面开刃可以加强兵刃的强度,使之更加不容易折损。即便遇上彪悍的匈奴人,同样可以将对手连人带兵刃一起劈成两半。”云钥还没有说话,耿师傅便显摆的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