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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头一看,只见宫装女子清甜的脸上此时尽是妩媚之色,正勾着他的脖子轻咬他的耳垂。
陆鸿心中一惊,万没想到这紧要关头女子会突然如此诱惑他,体内灵气倏然一乱,丝丝情意如跗骨之蛆传入体内每一寸。没来由的一股**涌了上来。
“姑。。。师父。。。”,
陆鸿向来定力极好,但此时体内的那股****竟而控制不住,再看到女子那张绝美而又充满诱惑的脸只觉得体内仿佛要炸开一般。
他再也忍不住舒展双臂将她搂入怀中,低头便向她唇上吻去。
“陆鸿,你走火入魔了”,
就在他快要控制不住的时候一股凉意自心口传来,体内邪火在这凉意洗刷之下一点一点褪去,而眼前一切都变了样。
宫装女子被他搂在怀,手掌却贴在他的心口,将沛然灵气源源不断地度入他体内。
她依然是那张绝美的脸庞,但殊无半点魅惑之色,而是脸上羞红,宛如月见草含羞。
陆鸿倏然惊醒,凝眉道:“方才是。。。。。。”,
“是情花,黑色曼陀罗”,女子道:“杜合欢从西域带来的奇花,能让人产生幻觉,这本书被情花熏过,刚才你见到的都是幻觉”,
“黑色曼陀罗,杜合欢。。。。。。”,
陆鸿心中对杜合欢的忌惮顿时多了几分,只觉得这个昔日圣火教的护法心计太过了得。
说话间陆鸿体内一股黑色气息被女子逼了出来。
“这是方才进入体内的东西,虽然不知是什么,但还是逼出来的好”,女子道。
陆鸿点了点头,只觉得那黑色气息离体时五脏六腑,奇经八没都被扯动了一下。
“陆鸿。。。你。。。还不放开我”,
含羞的话语传入耳中,陆鸿这才发觉她还躺在自己怀中,脸色绯红。
他忽而一笑,不仅没有松开手反而搂得更紧了,低下头放肆地在她娇艳的红唇上轻轻一点,唇齿之间顿时香气萦绕。
这一吻来的猝不及防,宫装女子瞳孔一缩,她却不知道人的****岂是灵气能够压制下去的?当下想要挣脱,心内又隐隐有一丝不舍,心慌意乱之下只好闭上眼睛任他采颉,直到他与她舌头相交,好一番缠绵过后陆鸿与她唇齿分离她才睁开眼睛怒道:“你。。。好大胆,不怕我杀了你吗?”,
若是平时,她只要稍一发怒身边的人便会吓得瑟瑟发抖,但陆鸿却是胆大包天,笑道:“怕,但只要能一亲师父芳泽就是死了也心甘情愿”,
低下头贴在耳边调笑道:“师父,问你一句话,那天你说的‘银样镴枪头’是什么意思?”,
女子更是羞怒异常,举掌便朝他心口打来,但击到他胸口时却是半点灵气也无,这一掌倒是仿佛在他心口轻轻抚摸了一下,心中对他的情意可见一斑。
陆鸿低声一笑,再不犹豫,低头吻在她的唇上,**噬骨的幽香传来,他的手掌从下方游移而上,轻轻解开她华丽的宫装,触碰到她贴身的小衣。。。。。。
第二十一章副楼主
阳光明媚,春风正好,竹林外的清幽中平添一抹春意。
宽大的锦绣宫装盖在两人身上,合和之后女子久久没敢睁眼。
身旁温热的气息传来,她心中羞怯未去,怒意又起。虽然对他并无恶感,这一个月来甚是心意相投,但一来,两人是师徒名分,在这拜剑红楼身份如此悬殊,即便自己铁了心跟他也未必能够开花结果,二来两人之间毕竟是太快了些,她守身如玉这么久,今日却不明不白地就失了身。
一想到这里怒意更甚,转过身举掌就朝他心口击去。
虽然仍是留了情,但这一掌却运上了沛然灵力。
陆鸿一直都在偷偷看她,对她的情绪起伏自然了解,早料到她会突然发难,抢先一步握住她的手腕。
饶是如此这一掌的掌力也是递进了他心口,他眉头一皱,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
在修为上他与女子本就差距不小,这一掌她虽然留了情但陆鸿也没有运灵抵挡,因而这一掌将他伤的颇为严重。
“你。。。疼吗?”,
女子一掌伤了他,见他蹙眉忍耐又觉不忍,当下偏过头不去看他。
陆鸿握住她的皓腕,忍痛笑道:“当然疼,不然你让我打一掌试试”,
女子猝然回头,柳眉一竖,道:“你敢?”,
陆鸿将她搂在怀里,感受着她馨香滑腻的身躯,笑道:“不敢,更不舍得”,
女子略一挣扎便不再动,哼道:“油嘴滑舌,早知道刚才一掌打死你好了,反正你说了为我死了也心甘情愿”,
陆鸿笑道:“是心甘情愿,但能活着还是不要死的好”,
对他这副不正经的样子女子又爱又恨,举掌欲要再打却见鲜血从他嘴角溢出,手掌便怎么也落不下去,定定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伸手替他拭去嘴角的血迹竟主动贴上来吻在他的唇上。
良久,唇分,女子穿上贴身小袄,站起身背对着他披好宫装,神情萧索,道:“算了,陆鸿,这身体给你我也认了,以后这逍遥峰我是不会再来了,今天的事你切不可对别人提起,否则就算我不忍心也不得不杀你了”,
“师。。。你怎么了?”,
察觉她神色有异,陆鸿坐起身。
女子摇了摇头,默不作声,举步而行。
“师父,事到如今我总要知道你的名字”,
“你很快便会知道了,只是以后莫再叫我师父,就算剑试赢了也不能”,
“师。。。。。。”,
风声起,女子衣袂一动便离了逍遥峰,如雪宫装消失在云雾飘渺之中。
她突然而来,送来春梦一场,送来柔情蜜意,却又突然而去。对陆鸿来说仿佛一场大梦,只是身旁的笔墨和她已翻译记录下来的《剑毒秘典》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有一个绝美的女子突然出现,要教他剑法,这一个月来陪他说笑,陪他玩闹,将自己毫无保留的交给他。然后又黯然而去,告诉他以后再也不会来。
陆鸿生性极少伤春悲秋,但此时也不免难过。
在几案前做了良久,陆鸿将笔墨纸砚和《剑毒秘典》收入乾元袋中,叹了口气道:“师父,我总要再见你一面问个清楚。。。。。。”,
其后的几天陆鸿虽然仍是那份恬淡气质,但总是显得有些郁郁寡欢,连来此请教剑术的何不思和程瑶珈都看出来了。
他总是期待着那名女子能再出现在逍遥峰,每日早早的便跑到竹林外,但自那日以后女子再也没有出现过,他想要寻找却又毫无头绪。逍遥峰的竹林依然清幽,上空的云雾依然飘渺,只是再不见那个让人牵肠挂肚的白衣女子。
一连十日的失落而归,剑试之日一天天近了,诸多消息纷至沓来。
此次剑试阮泠音,公孙麒和樊纲三人照例缺席,但长老青阳子和大供奉杜合欢都将亲至。
由于是新入门弟子的第一场剑试,拜剑红楼上下都十分重视。不仅是几位长老准备了丰厚的奖赏,每一名弟子剑试的结果直接影响日后每月领取灵石的数量和剑坟选剑的资格,对众弟子来说可谓至关重要。
陆鸿本对剑试兴趣缺缺,但此时对那名女子情根已种,只想着在剑试上再见她一面,对于即将到来的剑试反倒期待起来。
她虽然反悔了,不愿意再收自己为徒,但不管怎么说这次剑试自己总要崭露头角吧,陆鸿暗暗想道。
“不思,这次的剑试都有哪些人会来?”,
何不思和程瑶珈入门后便被烟雨楼执法长老严正收归门下,但烟雨楼弟子众多,他们二人在江南时天资自是出众,但到了拜剑红楼只能算是中人之姿。执法长老严正事务繁忙,一有闲暇时直挑那些资质出众的徒弟传授剑术,对于何不思和程瑶珈免不了疏于教导,大师兄公孙麒又在闭关,两人便时常来这逍遥峰请教陆鸿。
何不思正施展本门的基础剑法,听陆鸿如此问他便收剑答道:“陆鸿师兄,这次的剑试主要是新入门弟子间的比试,听说这一代弟子中剑法最高的是独孤伽罗师姐,青阳子师叔对他十分器重。我烟雨楼的田奎也十分了得,开楼是与伽罗师姐好一番恶斗,师父说天资绝高,但可惜心胸狭小,心术不正,对他很是不喜,这一个月来一直教他为人处事的道理,没有过多的传授他的剑术。但他的剑法仍旧是一日千里,我和。。。我反正是望尘莫及了”,
他说着叹了口气,看了一眼坐在湖边凝神调息的程瑶珈,眼中爱慕之色一闪而过。
何不思道:“他们虽强,但与陆鸿师兄比起来想来还是有所不及,但那林长定。。。。。。”,
他没有说完,但心中却觉得这两人谁胜谁负还真不好说。林长定是杜合欢的得意弟子,深的《剑毒秘典》真传,于同代弟子中已无敌手。而陆鸿虽是外门弟子,但据说连大师姐阮泠音对付他也要费一番功夫呢。
陆鸿点了点头,道:“除了这些弟子之外呢?”,
何不思道:“几位长老,供奉也会到场”,
他顿了顿道:“听说副楼主回来了,如果是真的她也会来吧”,
“副楼主?”,
陆鸿心中忽而一动。
第二十二章情根
“师弟,天色晚了,我们回烟雨楼吧”,
程瑶珈擦了擦额头细密的汗珠。
虽然不似何不思这般苦练剑术,但境界上的突破比之这剑上的功夫还要费力耗神。
都说凡人七境,龙门之后步步艰辛,但对程瑶珈来说这初级的凝气阶段都吃力非常。已经修行了一月有余,仍是无法突破。
想到连竹屋里那个整天无所事事的秀才都到了凝气中期,将到步虚之境她就觉得沮丧。
她却不知道李秋实的境界是陆鸿用灵石和药材,加上自己沛然灵气强行提升的,看着好像有两下子,实际上根本就是绣花枕头。
何不思道:“师姐,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再练会儿”,
程瑶珈微一点头,见陆鸿正闭目运功,遥遥向他施了一礼便离开了逍遥峰。
盯着她的背影看了良久,何不思复又挥剑,只是心中一乱剑法也便跟着乱了。
剑随心动,心虽剑转,如此往复心中越发烦躁起来,剑法也更加凌乱。
“不思,静心凝神,然后再练剑”,
陆鸿虽在习练曼珠沙华心法,但对外界的一切都察觉的清楚。
何不思颓然地坐在地上,看着因陆鸿灵力牵引而翻腾的湖心道:“陆鸿师兄,我什么时候才能练到你这等境界”,
陆鸿微笑道:“飞升之前的凡人七境,我不过是入幽之境,尚未化龙,与你们一样不过是河中锦鲤,看着风光而已。只不过我得益于出身,仗着身上法器神剑和前人遗招,即便遇上化龙后的高手也能自保”,
“修真之路漫长无止,有的人在凡人境时修炼极快,但遇到门槛时却难以跨过。有的人稳扎稳打,步步为营,虽然进展缓慢,但根基雄浑,日后飞升之时反而大有裨益”,
“这世上许多散仙在凡人境时都是一日千里,真正的五仙中有许多反而是厚积薄发。凝气,步虚,通玄,入幽四境关乎根基,慢些没什么不好”。
若是自己一心想要化龙,怕也未必就不能够,陆鸿心道。
他这么一说何不思心中愁云稍散,笑道:“这么说来有朝一日我也能飞升渡劫,成无量真仙了?”,
忽而想到程瑶珈,若是真如陆鸿所说稳扎稳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配得上她呢?想到这里心中不免又是怅然若失。
休息片刻后何不思又练了约莫半个时辰,眼看着天就要黑了,李秋实已在竹屋中准备晚饭,他不得不向陆鸿告辞,离开逍遥峰。
他刚去不久,一只黑色纸鹤从云中飞来。
“道兄的花样真是不少”,
知道这是云雀的道门纸鹤寻踪术,陆鸿伸出手那只纸鹤便停在他的手背上。纸鹤翅膀扑腾两下便不再动,继而一阵烟雾升起,纸鹤消失,烟雾中多出一张地图和一封信。
陆鸿将地图和信展开,略看了一眼脸上露出笑意。
地图是拜剑红楼剑坟的地图,而信中内容则是关于这剑坟的。
拜剑红楼从建楼至今已历经十数代,有近千年的渊源。这千年里修界动荡不断,前有小雷劫之变,涂妖山之乱;后有万劫海,梵天门大举进攻,西域圣火教突起,拜剑红楼自然难以避免,不少长老,供奉和门内弟子死于****之中。这些人的佩剑大都不凡,人死后剑还在,历代楼主便将他们的佩剑埋于剑坟之中,以待日后与之有缘的门内弟子得之。
如今这剑坟中的剑少说也已有数万柄,俱是不下于正阳剑的神剑,据说九百年前剑戮十六名散仙的初代大长老杜云飞佩剑“战云”至今还埋在剑坟之中。
云雀修的是阴阳数理,这剑坟对他毫无用处,但对陆鸿来说可就完全不同了。
“道兄的大礼,陆鸿实不知该拿什么还这个人情了”,
陆鸿默默记下剑坟的位置和其周边的几条山道,然后将地图和信烧成灰烬。
三日后正是剑试之日,道道虹光从逍遥峰上空划过,飞向远处的两仪山试剑台。
两仪山位于拜剑红楼西侧,因其山山顶负阴抱阳,颇有道家两仪之象而得名,红楼请工匠将山顶凿孔,凹下去的一块以奇石铺盖,是为后来无人不知的试剑台。
拜剑红楼有多少山峰多少重楼恐怕许多人都不得知,但两仪山试剑台却是无人不知。盖因每一代凡是大有成就的弟子都曾在这试剑台上出过风头,故而每一次剑试门内从上到下都十分重视,每代弟子的第一次剑试则尤其受人瞩目。
待到空中虹光渐少时陆鸿才离开逍遥峰,往两仪山飞去。
飞至半途,忽见前方有剑芒闪动,几道剑气在云雾之中往来纵横。
这个关头居然有人在这里打架?陆鸿心中好奇,定睛一看只见三名黑衣人蒙头盖脸围攻一个手拎木剑的少女,三人以游斗消耗为主,显然颇有用意。
独孤伽罗,见到那少女生气的模样时陆鸿不觉好笑,这个丫头真是到哪儿都能惹出麻烦来。
独孤伽罗的混元功心法和剑术都是偷师自陆鸿,她天资又极高,那三名黑衣人一时间与她斗得旗鼓相当,只是此时剑试在即,独孤伽罗却久战不下,心里不免焦躁起来。
知道这么下去独孤伽罗即便取胜灵力也必然损耗不小,陆鸿低咳一声手掌按在腰间的正阳剑上。
听到他的低咳三名黑衣人心中一惊,待看清是他时其中一人眼神一变,忙打了个暗语三人同时退去。
独孤伽罗气不过,拎着木剑就追。
“伽罗,别追了,是牡丹阁的人”,陆鸿身法一动来到她身边。
那三人虽然刻意隐藏剑法路数,但这些天来陆鸿一直在苦研剑毒秘典,三人的身份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睛。
“牡丹阁?”,对这个名字独孤伽罗倒是不意外,她哼道:“原来是那个叫王生的卑鄙小人,下次见到一定让他好看”,
“还有,不许叫我伽罗”,
独孤伽罗还是小孩子脾气。
陆鸿一笑置之,道:“他们没有害你的意思,只想耗你的灵力,时间又挑的这么准,未必就是王生指使”,
“这些日后再说吧,现在还是剑试要紧”,
当下两人疾飞向两仪山。
此时的两仪山各弟子早已到齐,若虚峰青阳子和大供奉杜合欢也已经立于试剑台侧。
见自己钟爱的弟子又胡闹来迟,青阳子不无责怪地看了一眼独孤伽罗。独孤伽罗偏过头吐了吐舌头。
便在这时一阵熟悉的幽香传来,正走向试剑台的陆鸿心中倏然一动,赫然转身。
一袭白衣拂风而来,如蝴蝶穿花,在云空中一拂而过翩然下落,锦绣宫装随风扬起,广袖流云,背着手,清甜绝美的脸上有一抹令人迷醉的笑意。
是她,真的是她,陆鸿向来心如止水,但此刻心跳却仿佛就要停止,想到一个月前在逍遥峰时那如梦境般的美好时光只觉得哪怕与她只有那短暂的欢愉,这一生也是不枉了。
但他素来贪心,心里想着能与她长长久久那自然还是长长久久的好。
失而复得的兴奋之意难以掩藏,直到此时他才知道对这个女子当真已是情根深种了。
他正欲向前,却见青阳子和杜合欢俱都向那女子施了一礼,道:“见过副楼主”,
。。。。。。
第二十三章厚礼
她是莲心,拜剑红楼的副楼主,果然如此。
当日何不思提起她的时候陆鸿便隐隐猜到了些什么,但知道此时才得以确信。
当下驻足不前,只是远远地看着他。
莲心向青阳子和杜合欢二人微一颔首目光便转到了陆鸿身上,不知为何这两仪山试剑台上这么多人,但她一眼就看见了他。
眼中有幽怨之色,想起那日在逍遥峰上与他的缱绻脸上不禁一红,急忙移开目光。
这一切都被陆鸿看在眼中,笑了一笑转过身,抱着正阳剑靠在试剑台侧的石壁上,一派寂寞萧索的模样。
此时烟雨楼,若虚峰,牡丹阁等各路弟子都已经到了。他们多是三五成群聚在一起,独孤伽罗也拎着木剑小跑到若虚峰弟子那边,只有陆鸿一个人孤零零地被落在那里。
莲心虽然移开了目光,但一颗心仍旧在他身上,自然不免偷瞧他,见他孤孤单单的模样略觉心疼。
她正看的入神,陆鸿忽然抬起头,冲她戏谑一笑。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有心思嬉皮笑脸,莲心心中微怒,眉头一蹙,偏过头去再不看他。
“副楼主,开始吧”,
杜合欢扫视了一眼下方笑道。
试剑台上的许多弟子都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声名远扬”的大供奉,而他也不辜负众人的期待,以男儿身披着一件大花衣,在这试剑台侧霎时醒目。
前代弟子对他这副打扮早已见怪不怪,但新入门的弟子心中不免奇怪,拜剑红楼乃是名门,行事向来正派,怎会把这么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怪人请来做供奉?
莲心闻言后微一点头。
杜合欢上前一步,衣袖轻抖,一粒种子落到手心,道:“剑试是我拜剑红楼传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