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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鸳鸯”,
不见他如何动作,石阵已再次移动,悄然向内收缩。
独孤伽罗忙运转身法避过左右两侧倒撞而来的两块巨石,想起不久前陆鸿在房顶上轻薄自己的动作都被人知晓脸上不觉一阵发热,又听她一口一个“姘头”,一句一个“鸳鸯”心中更是又羞又急又怒,生怕他再说出什么不堪的话来,手中木剑一点道道剑气交织而出。
“当当当”,
她虽有心杀敌,但此时身处石阵之中,四处都是乱石飞舞,剑气还没靠近刘鹤便被旋飞的巨石一一挡住。
她的剑气不可谓不锐利,但想要洞穿一人大小的巨石却不是件易事,况且这乱石阵中的每一件物事都附有灵气,她很难损毁这当空飞舞的巨石。
“嗖嗖”,
脚下亦是疾风瞬动,两条几近透明的白线崩弹而起,当空划过两道灿然白光,独孤伽罗心中大惧,足尖一点倒飞而起,手腕一翻木剑点在迎面而来的巨石上借力高高弹起。
几根发丝飘零在空中,只片刻间她已是险象环生。
心中再不犹豫,左手五指张开,快速掐诀唤出三条小青龙,手指一送青龙魂魄咆哮一声惊飞而起。
“彭彭彭”,
青龙所过之处身后的几块巨石一一炸开,碎石纷纷洒落,独孤伽罗身形一动,转身就走。
“想走?”,
刘鹤右手一扬,袍袖随风而起。
“袖里干坤”,
长袖唿啸一声,倏然之间迎风招展,放大的绸布犹如舞动的旗幡,他的长袖也在舒展之间不断胀大,不一刻便胀大了数倍,远远看去好像一个巨大的布口袋。
风声唿啸,巨大的吸力传来,袖口附近的一切都被吸纳,须弥芥子,宇宙方圆俱不得脱。
独孤伽罗樱口微张,袖里干坤,移山填海俱是仙家术法,她自小不好读书,但却十分喜欢去茶馆里听说书人讲故事,袖里干坤,壶中日月,唿风唤雨,撒豆成兵这些仙术早已耳熟能详,她时常心向往之,万料不到今日竟能亲眼见到。
更想不到的是这仙术施展的对象正是自己。
巨力传来,手中木剑脱手而出,那飞向大袖中时那柄木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缩小。
她的身体也不受控制地被拉了过去。
“我的剑”,
独孤伽罗忙运灵止住身形,左手再掐诀,又是一条小青龙咆哮而出,龙吟之声震动山野,四龙御首剑招撼然而出。
这木剑并不是什么神兵利器,甚或连一般的兵器也不如,但却是她所拥有的第一柄剑,对她来说意义非凡。
青龙之力夹带锐利剑气,前方飞舞的巨石一一应声而碎。
那石阵乃是地覆大阵中的一个小阵,以地数三十成阵,有一块被毁便不再成地数,阵法自然也便难成,此时已有六七块巨石被毁,乱石之阵不过徒有其形罢了。
四条青龙咆哮着进入刘鹤袖中,他的长袖顿时如风云搅动,内中不断膨胀,澎湃的力量如狼奔豕突,不断冲击着鼓舞的袍袖,直到“彭”的一声将他的宽衣大袖炸的四分五裂。
独孤伽罗一怔,怎么也没想到他的仙法居然这么轻易地被破了,左手掐诀,木剑飞旋着回到她手中,四条小青龙亦飞了回来在她身外盘旋飞舞。
青龙魂魄有些萎靡,但受损并不严重,反观刘鹤却是脸色阴沉。
她这才明白他刚才说“我刘鹤身份低微,没有机会习练其中精妙阵法”时为何那么惋惜,他的确是出自蓬莱,所使的也的确是仙术,只是他身份低微,就像是拜剑红楼的外门弟子,宗门之内真正的心法奥义,术法密集他是没有资格习练的,只能学一些皮毛。
便是这点手段十有**也是他偷师而来,加上他并不出众的根基,是以虽然同是仙术,但在他手上却毫无威力。
想到这里独孤伽罗心中大定,正要持剑反击忽见他手腕一扬,两点乌光激飞而来。
“嗤嗤”两声,那两道乌光快到极致,她还没反应过来两根攒心钉已透心而过,鲜血自后心飞起,她眼前一阵模煳。
突如其来的变故,她呆呆地低下头,看见心口血流如注,意识模煳起来,生命气机一点一点消失。。。。。。(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六章鲜衣怒马
攒心钉穿心而过,独孤伽罗衣襟上一片殷红,眼前也变成一片凄艳的红色。
她踉跄后退一步,软软地倒在地上,生命气机一点一点消失,意识模煳起来,但有些记忆却前所未有的清晰。
那一天,有一名少年鲜衣怒马,扬鞭在江南的清歌道上,她衣衫褴褛,背着木剑从他身边走过,那人忽然勒住马,看向她温和地笑了笑,叫了声“姑娘”,
她转过头不解地看向他。
他笑道:“敢背一把木剑就出来闯荡的人,不是天真无知,涉世未深就是剑术高明,寻常剑客望尘莫及,你是哪一种?”,
“哼,登徒子”,
她没有回答,哼了一声便即走过。
她哪种也不是,既不天真无知,剑术也不怎么高明,她只是很穷,穷到连一柄剑也买不起,只能背着这柄木剑。
这柄剑是江南小镇外寄坛寺里的一个老和尚削给她的,她自小无父无母,被遗弃在寄坛寺十里外的谷地里,寺里的老禅师去化缘时看见她,便把她抱了回来;寄坛寺是破落已久的庙宇,没有人来这里给佛祖上香,寺里便没有香油钱,寺里的和尚早就走的七七八八了,寺里只有老禅师一个人,连寺门坏了也没有人修葺。
伽罗小时候便是在这寺庙里长大,寄坛寺在江南郊外,远近无人,要去镇上还有数里的路程,老禅师每日要外出给她化缘,是以她每天都孤孤零零的,时常一个人在寺内外抱着剑谱,经常一看就是一整天,除此而外的东西一概不闻。
见她对剑酷爱,老禅师便削了一只木剑给她玩耍,之后又取出不多的积蓄给她买了一柄铁剑。
后来那柄铁剑渐渐生了锈,她便只保留了这柄木剑,以提醒自己饮水思源。
她八岁那年老禅师病逝了,他临终前再三告诫她离开寄坛寺,他说寄坛寺能管她温饱,但却也限制了她,以她的天赋大可有一番作为,许多事不破不立,凡事总要付出代价。
他既担忧又心疼的眼神她至今还在目。
她也乖乖地听话,背着木剑离开了寄坛寺到江南小镇上,常住在乌衣巷中,每隔一段时间她都会走上数里回寄坛寺祭拜。
那一天正值她回寺,一别数月,寺中的佛像竟没染上什么灰尘,院中也好像打扫过一样,对此倒也没放在心上,对着佛像拜了一拜,又去老禅师的坟前磕了几个头。
第二日她睡到中午才醒,走到院中时赫见那身穿青色长衫,俊眼修眉的少年立在殿中,给佛祖上了一柱香,然后看着威严的佛像,却不祭拜,笑了一笑转过身,恰好看见她俏丽的身影,展颜冲她笑了一笑。
她快步走过来,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佛像,道:“是你擦拭的?”,
少年点头笑道:“前日途径此处,在这里借宿了一晚,见灰尘甚多便打扫了”,
“多谢你了”,
少年笑道:“姑娘怎会在此处?”,
独孤伽罗没好气地道:“这是我家”,
在小镇上她经常被那些大户人家的公子小姐欺负,是以对这类衣冠楚楚,人模狗样的公子哥她一向没什么好感。
少年却没有在意,打趣地笑道:“你家?那你是小和尚还是小尼姑?”,
“哼,要你管?”,
“你又回来做什么?”,
少年道:“礼佛,佛经上说佛有三世,即过去,现在,未来,佛家亦有轮回之说,我不知道自己是从哪里来,孙瑶不告诉我,我遍寻不得,只好来问佛祖了”,
“过去,现在,未来。。。。。。轮回。。。。。。”,
她呢喃轻语:“你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
少年笑道:“谁都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我也不去穷究这等深奥的问题,但自己的身世总是想知道的”,
伽罗点了点头,心里觉得这个人倒也不是那么讨厌,道:“我要回去了,你上完香就走吧”,
少年笑道:“已经上完了,刚好也要回去,要我送你回去吗?我有两匹马”,
“我自己走”,
她紧了紧背带走出寺门。
少年哑然失笑,在后面上了马,策马走过她身旁时笑道:“姑娘,你剑道天赋很高,困守在这江南可惜了,要不要我写一封信,找个名家收你为徒?”,
她心中一动,他说的话竟和老禅师当年说的一模一样,不禁凝眉道:“你认识哪些剑道名家?”,
“许多,江南道一带的名家如云,洛,隋,陈四大家都和我颇为熟识,大胜关以东及川蜀一带的也认识不少,若是这些你都瞧不上眼,我屈尊一下,亲自教你也可以”,
伽罗心中顿时愠怒:“你这登徒子,你才多大年纪?会什么剑术,就想收我为徒?”,
少年笑道:“自古英雄不问出处,有志不在年高,我虽年少,但现今各家剑派的招数无不精通”,
独孤伽罗气笑了,冷笑道:“吹牛谁不会?”,
少年摇头笑道:“看来不露一手你是不会信的了”,
略想了想,道:“便让你瞧一瞧任非踪前辈的六式剑雀吧”,
二指一凝,道道剑气惊鸿而起,锋芒毕露,他坐下的骏马一声嘶鸣,险些将他颠下马背,他却紧勒缰绳,稳坐马背,带道道剑气拂过,如孔雀开屏般出现又消失才收起剑气,面含笑意看着她。
她惊愕无言,良久才回过神来,哼道:“神气什么?我才不跟你学”,
话虽如此,眼神却不时偷瞄向他,心里痒痒的,只希望他在求自己一次,自己便借坡下道跟他学了这六式剑雀了。
谁知少年却只是惋惜地摇了摇头,道:“既然如此,我这里有一本剑谱,是我和孙瑶总结了各家剑派招数整理出来后的简本,我已经熟记在心了,送给你吧”,
从怀里取出一本厚厚的剑谱递给她。
吃一堑长一智,这一次她没有推辞,忙伸手接了过来。
“我会在江南逗留几日,姑娘若是反悔了可随时找我,我必倾囊以授”,
说罢策马而去,马蹄声响起,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乡村小道上。(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七章江南往事
“万家剑法归要”,
走在蜿蜒曲折的乡间小道上,伽罗咬着馒头随意地翻了翻那本剑谱,看了下目录,居然分门别类整理好了各剑派的剑派,大略扫了一眼便看到葬剑山庄,云家,洛家之类的字眼,看到书中的内容后心中不由得惊奇。
这本剑谱上竟然当真汇总了各家剑派的剑招,其中云家和洛家的剑招她是认得的,不久前她刚和云家小姐打过架,记得十分清楚,而这本书上关于云家剑招的记载丝毫不差,书中更是记载了与之相符的心法和破招的路数,许多之前没想通的地方都突然间豁然开朗。
心中对那个少年忽然好奇起来。
不知他是何方神圣,他真的精通剑界各派的剑招?
略想了想,足尖一点拔地而起,运转身法朝那少年去往的方向追去。
那少年走的并不快,骏马在路上哒哒而行,他饶有兴致地看着两旁的风景,伽罗很快看见了他,悄无声息,远远地吊在他身后。
两人一起进了小镇,他径自往云家而去,她也跟着翻了进去。
云家乃是赫赫有名的剑道名家,在江南名望极大,云家的人个个都不可一世,云慕那个臭丫头不止一次欺负过她,云家的管家也十分凶恶,对乌衣巷的人从来也没有过好脸色,但那少年拜访云家时管家却对她十分客气。
管家将他迎进院里,有一男一女正在花树下端坐,桌上备了茶水和水果,她们似乎等待已久。
云临,云慕这对兄妹伽罗可是熟悉的很,自她进镇那一天起这两人就是她的死对头,她的剑法本也不弱,但终究比不上名家子弟,她又是不饶人,不低头的性子,这几年可算是积怨颇深,她也在这兄妹两手下吃了不少苦头,此时躲在树上暗中看着这两人也忍不住轻哼了一声,暗暗从口袋里摸出两块石子捏在手里,心里想着万一被发现了,说什么也要先打中这两个家伙。
却见那少年来时兄妹两俱都起身施了一礼,管家则退了出去;那少年亦还了一礼,落座后稍热络了几句,喝了口茶三人便都站起身。
独孤伽罗一怔,看他们的架势似是要比剑。
果然,那少年和云临走到院落中央,云临取出那柄赫赫有名的汲水名剑,那少年亦拔出背后最右边的那一柄剑。
这个人身后背着三柄剑,一柄青色,一柄红色,一柄银色,最右边的那一柄便是淡淡的银色;见他们这副架势伽罗顿时来了兴致,脑袋悄悄探出树梢。
她并没有看很久。
确切的说,那两人并没有比很久,那少年只出了三招云临便败下阵来,最后一招用的正是在寄坛寺外展露过的剑雀。
见自己的大仇人握着剑一脸阴沉的样子,她心中大为雀跃,好像自己出了一口恶气,忍不住抚手笑道:“云临,云慕,你们这种三脚猫的剑法我可看到了,哈哈哈,真丢脸”,
做了个鬼脸,身形一动倒飞而出。
云临,云慕二人大怒,唿喝了一大堆家仆命人去拿她,那少年则摇了摇头,哑然失笑。
自那以后她便时常偷偷跟着那个少年。
他的确与江南剑道名家多有往来,每日与那些世家子弟一同舞刀弄枪,品花赏月,附庸风雅,彼此亦多有比试,他从来也没有输过,亦从不声张,是以在江南口碑颇好,久而久之她对这个人的来愈发好奇。
闲暇之余她便翻看那本《万家剑法归要》,短短一个月时间剑法便突飞勐进。
这一日她正在自己的破瓦房里习练剑术,准备再练一个月就去好好教训云临,云慕这对兄妹,忽听门外有“咚”的一声轻响,她心中疑惑,收起剑打开门,见门口空无一人,只是地上有一个油纸包,四下里看了看,连一个人影也没有,她好奇地捡起来,拆开油纸,见一只烤的焦黄的烤鸡和一团荷叶。
油香四溢,肉香扑鼻,她眼睛顿时一亮。
解开荷叶上的根根红线,打开荷叶,见里面包着的是清香扑鼻,粒粒饱满的米饭,她顿时食指大动。
快活林酒楼的玉皇鸡和竹叶饭,听说有钱人家的子弟也不敢在那里挥霍的,她更是连想也不敢想。
雀跃地转进屋里,正欲关上门饱餐一顿忽然又听“叮”的一声轻响,这一次她看得清晰,有什么东西从上面直坠下来,落地时却十分轻盈。
“什么人?”,
她忙打开门,见门口地上一个银杯,杯中装有琥珀色的液体,晶莹剔透。
抬起头看见那个俊眼修眉的少年懒散地坐在屋顶上,手里拎着一只小酒壶,身旁摆有一个杯子,此时正低着头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她脸上顿时一红,道:“你这登徒子,躲躲藏藏的做什么?”,
少年笑道:“我没有躲藏啊,一直坐在这里,可能是在下太过平平无奇,无法引姑娘注目”,
“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你跟踪我?”,
少年托着腮,狡黠地笑道:“咦,这几日是谁一直跟着我呢?好像是一位姑娘。。。。。。”,
“哼,谁知道你?这个。。。还给你。。。。。。”,
伽罗万分不忍地把玉皇鸡和竹叶饭还给他,手向上捧的时候偏过头来,满脸心痛的样子。
见她这副模样,少年哑然失笑,道:“我送你的,为什么不要?”,
“你送我的,我为什么要要?”,
少年:“。。。。。。。。。”,
挠了挠头道:“快活林的东西你是不喜欢么,听说玉皇鸡和竹叶饭是江南一绝啊,唔。。。孙瑶和晴儿都喜欢吃甜的东西,你也是?”,
“是。。。怎么了?”,
少年抚手笑道:“我去给你买些玉林楼的糕点来,你等着,我去去就来”,
站起身身形一动便如飞鸟般掠过屋顶,几个起落便消失在乌衣巷口,她微微一怔,等等蹬跑到院子里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略想了想跑回屋里打扫了一番,煮了一壶茶,洗了洗许久都没用过的几只杯子。(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八章青龙
“礼尚往来。。。呐,你的茶”,
桌上摆着玉皇鸡,竹叶饭和玉林楼的各色糕点,独孤伽罗有些别扭地给少年倒了一杯茶。
她读书不多,寄坛寺的老禅师只教了他《三字经》,《弟子规》等一些基本的儒家书籍,她时常看的剑谱上也没有很多字,能说出“礼尚往来”四个字对她来说已算是难得了。
茶水清淡,里面连一根茶叶也没有。
她这么穷,茶叶这种东西自然是买不起的。
少年面色古怪,小声嘀咕道:“这只能算是热水吧。。。。。。”,
偏过头看见她扁着嘴忙低咳一声住了嘴,抿了一口茶笑道:“我送你的那本剑谱有习练吗?”,
“没有。。。有。。。。。。”,
“那本书只是简单的归要,没有什么太过精深的剑术,倒也适合你,等你将这些剑术融会贯通了我再给你找些深奥的”,
“好”,
伽罗轻轻瞥了他一眼,他侧颜如玉,双眉如剑,很是英气,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种从容气质,言语却十分亲切,与江南的世家子弟截然不同。
心里忽然觉得那些少爷公子哥也不全然是一副凶巴巴的模样,至少眼前的这个少年便很好嘛。
他并没有多做停留,只是简单的与她聊了几句便告辞而去,不知为何他走的时候心里竟有一丝不舍。
自那以后他便是这里的常客,隔三差五便带着食物和香茶,美酒往这里跑,两人都是少年心性,很快便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有时候他不在时倒觉得想他的很。
大概是因为除了他以为,自己实在没有其他朋友吧,她心中默默想着。
“江南的小桥流水很美,烟雨之下的江南更是韵味十足,私以为论婉约只有南方的万花楼能与之相比”,
“哪个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