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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海·南国-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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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小姐,你醒了,没事吧!我送你回家吧!”他站起身,拍了拍灰尘,然后伸过了手,我没有拒绝,拉着他的手,那将是多么美好的事。

  这个钟楼很旧很老了,但是我知道这会是一个回忆。

  “看啊!太阳快出来了,对了,明天是年夕,有的忙碌了。姚小姐,昨夜已经过去了,新的一年又到了,不好的事就忘记了吧!今天就是新的一天,答应我,不要再为以前的事儿,而伤心好吗?”他对着我微笑,我也笑了。是啊!年夕,一年的伊始会在黎明中姹紫嫣红的。

  我点了点头,这次表现得很懵懂……

  真奇怪,走着走着就又到家了,家中没有异样,不过苍白了些。一束浅浅的黎光在一瞬之间折射了出来。“好了,我到家了,慕少爷回家吧!”虽然是分别,但是挥一挥再重逢的又有几个呢?“原来是姚家大院,你是姚雨声大人的女儿吗?”他惊讶地问我。

  我哼哼地笑了起来:“慕少爷,为什么会这么奇怪,父亲和你认识吗?”

  “不,不,我哪认识要打人这种好官呀?不过今日能认识姚小姐是在下的福气,我会永生难忘的。”他的言语似乎不太像一个富贵人家里的少爷。

  可不久,红漆的大门开了,管家是一个岁数不大的小伙子,叫姚安。他是小时候被爹妈抛弃在外头,后来被父亲收养了,所以姚家上上下下没有人是不亲近的。

  他看见了我和慕闵枻,他似乎很高兴,“夫人,老爷,大小姐回来啦,大小姐回来啦……”他真把府上的人给吵醒了。我和慕闵枻相视一笑。

  哥哥大概彻夜未宿吧,急着从屋里跑了出来。他站在我面前,笑了起来,像个孩子一样。“筱芸,回来就好。”“哥。”我哭了,我见不得哥哥那么高兴!

  “姐,姐。”郁昔哭着冲进了我的怀里,大哭个不停。“好了,傻丫头,没事啦!”我抚着她的后脑勺,轻轻笑道。

  父亲本来身体不太好,但他还是头一回这么兴冲冲走了过来,母亲在他身边扶着他,心里像比什么还欢喜似的。

  “妈妈!”我记不清楚这是多久后再回到母亲的怀抱了,但我肯定没有比这更暖和的啦!

  母亲轻抚着我的后背,微笑绽颜开来——

  父亲也笑了,因为我知道,父亲很疼我。

  慕闵枻站在一旁,可郁昔还是发现了这个斯文的不速之客:“姐,这位少爷是你带回来的吧?”我拭干泪水,朝她笑道:“对呀?难不成人家会自个儿进大门吗?”

  “对呀,这位仁兄是?”哥哥客气地问道。

  我知道慕闵枻是个难开口的人,便抢住了话:“爸妈,这是慕闵枻慕少爷,是他昨晚救了我,若不是他,我恐怕就回不来了。”

  母亲打量了一番,便急忙说道:“哎,你看站外面老半天了,会着凉的。今天有客来,也不招待别人,那多没礼貌呀?”我们都笑了起来,轻踏着走了进来。

  “姐,昨晚我和哥哥赶去之后,你就不在了。”坐下来连气都没喘一口,郁昔就埋怨了起来。

  我这才记起,“郁昔,昨晚上那个男人哪儿去了?”郁昔放下茶杯,安详地笑着,“姐,你可不知道,昨晚吴昭诚来时,我就把他藏在窗户外头了,用绳子绑着。后来我赶到时,发现你不在后,我才救上他来的,他就在我们家了。”说罢不久后,所谓的“曹丞相”还真来了,他的气色比昨晚好多了,但他表现得很诧异也很高兴,他只盯着慕闵枻。“闵枻,你怎么会在这?”而慕闵枻则更是眉上喜悦,“二叔,你没死啦?”

  “晦气,尽说二叔,你二叔可健壮得很;你小子想让我早些死我还不干了。”没想过这个年代呀!还会有意气风发的中年人,可把我们笑坏了。

  “对了,你小子怎么在这呢?”……

  “噢,我……我。”“叔叔,可还记得我?”我走了过去站在他面前。

  他笑了笑,翘着眉头指着我的嘴唇说:“昨晚可真对不住,因为我呀实在动弹不得。听见你的声音,这个畜生,就是吴昭诚给宰了。”他大致是革命分子吧!不论是灰素的着装,还是什么?脸上看着像吃了什么蜜似的,再怎么说他也是个好人,好人的形象是看得出来的,起码他还算一个智者。

  “哼哼,是您侄儿昨晚救了我。”我低着头哼哼地说。

  慕闵枻从容地走向父母身边,“伯父,伯母,在下叫慕闵枻,其实我是苏州人,跟随二叔来到北平的。其余的,我也就没什么好说呢?”

  “呵呵呵。新在的后辈是比我们要强多了,我们那时见了长辈还不躲得远远地,一表人才呀!”母亲从前不大会夸人,可自从嫁了父亲变得有内涵了。

  “姚大人,我是革命党员,我很是仰慕您,您是个好官,老百姓都知道。北平政府,吴世贤的罪名都可以下十八层地狱了。不过我相信,由您这样秉公执法的官员,这世间会有光明的一日的。”哼,这个二叔净说些让人振奋人心的话,不过,父亲也只怕心有余而力不足吧!

  父亲满脸的沉重,沉重的还有他的心;父亲十八岁就留洋在国外读了大学,四年后父亲回了国,只因心中藏不住赤热的爱国心。他从事了政府工作,为了推翻*的清政府,父亲二十五岁就当了报社的社长。后来是和冷子钧的父亲,冷大夫共同完成了很多令人惊愤的文章,所以政府才让他当上了政府官员,一直做到现在。可现在偏偏出了个败政的人,父亲今年70有余了,再也难“站起来”了。

  “爸爸,今日是要向上面递辞呈吗?”我始终有些畏惧。

  慕闵枻的二叔似乎表现得有些诧异:“什么辞呈,姚大人?”“二叔,别老问人家行吗?这是人家家事。”慕闵枻拉扯道。

  “筱芸,和我去书房一趟。”父亲直起身子站了起来就走出了大门,我在踏出房门时望了望慕闵枻,他从容地看着我,可是却短暂得很。

  书房一向是老爷子的独居地,外人碰不得,里面的诗文,古董每日都有人清扫;在父亲眼里这里脏乱不得。

  “筱芸,这是我昨晚写好的辞呈,你和宸文趁个时间把它交了上去,碍在这儿心烦。”父亲从桌上颤抖着把这封标有姚雨声的辞呈放在了桌上。“爸爸,我知道您也舍不得,毕竟也有几十年了。可是您要明白,为官不容易,更不要说在北平了,像冷伯父,沈叔父他们一样,都活到老了。看到政府的惨败,都反对得丢了性命。我希望您清楚,家里的人都是为你好,这封信我和哥哥会帮你交给政府的。”也不知怎么搞得,说了一大堆这种话,兴许父亲又有多少个不乐意了。

  正当我准备出门时,父亲喊住了我:“筱芸,谢谢你。”我知道我心里该有多么欢喜,不是因为父亲的一句谢谢,如果只是因为这样,我就不配做姚雨声的女儿了。在很多年之后,父亲泛滥的笑着对我说:筱芸,谢谢你。我直径走出了书房,扯着裙摆,忽悠地转了一圈,在银杏树下,绽放我的青春与昂扬。

  “这恐怕是我第一次见女孩子这么美丽,如果我有幸的话,希望下辈子还会遇见你。”这个年代的事让人“委屈”,就如慕闵枻这样的人,永远也这样让人不易发觉他有多“真”。

  “如果这世上有一个专门骗女孩子的心的男人,我想那一定是你。”我笑了出来。

  慕闵枻,这个只相处了一夜的男人,为何我就像林黛玉一样变得多愁伤感。爱上了一个人,你的世界会想破天荒一样无休止地变幻。到那时,你还会像以前的自己吗?不会了,因为你的世界还会有另一个人同时也在变幻着。

  “姚小姐……”,他欲言又止;“叫我筱芸吧!”我亲切地说道。

  “筱芸。”他试着叫了我一声,“我该走了,你要保重啊。”他还把我当老人家一样呢。“唉,可是,可是我该怎么和你联系呀?”我生怕像失去什么一样。

  他掏出一张纸和一支钢笔,“这是我的电话,筱……筱芸,如果有机会的话,我想和你去看……”他虽然没有说完他想说的话,其实我也知道他要说什么,只不过被这位好客的二叔给混淆的一塌糊涂。

  “为救李郎离家园 ,谁料皇榜中状元,中状元着红袍 ,帽插宫花好啊好新鲜 。”一看准是练了段儿才出来的,练段子就是唱些名段子,京剧呀!地方戏,不过慕闵枻这二叔纯属闲娱之人,唱不上调子,也对不上节拍,看来这世上会唱戏的人大致都靠谱了。

  “对了,认识您这么久了,也不知道您叫什么?就叫您慕二叔吧。”我哒哒地说道。

  “慕二叔,哎哟!丫头,看来已成定局了呀。”什么已成定局?看来年轻人有时候也会不懂长辈所说的话。

  “好了,二叔,走了,别掺和。”我不知道慕闵枻走后我的心情会是怎样?是孤僻,是开心,还是等待着一切未发生的愫缘。

  正午过后,雪又纷飞地下个不停,我带着父亲的嘱咐走到了政府大门前。

  这次我却是一个人来的,我不想让郁昔和哥哥知道什么?也许他们也不应知道什么,过一过平凡生活也好。正当我踏上阶梯时,一辆阔气的轿车缓缓停了下来。出来的竟是慕闵枻和吴世贤,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总之现在一肚子的疑问在心里打转,让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木然的头脑已不觉得自己还是自己。踩上阶梯的那一刹那,他顿时不带停留地看了看我。我没有再理会他,其实不是因为不相信他,兴许他有难言之隐,但是作为一个平凡的人。看了看在旁大步阔绰,神气奕扬走过去的吴世贤,我您可不愿相信谁对谁错,信了,是不该;不信,是不是往往不该呢?“吴世贤”。我板着一架子臭脸喊住了吴世贤,他停顿了。“你是?”他看着我,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慕闵枻站在了旁边默然着。“我代家父地上辞呈。”

  吴世贤叼起了一根大香烟,手上仔细地看得出很多皱褶。他结果信封,看了看署名人:“姚雨声,你是姚雨声的女儿。”他看着我说道。

  “是的。”我硬口答了答。

  吴世贤是个刁难之人:“哼,辞官,有意思,姚小姐外边怕着凉,还是进去说得好。”这么说吧,如果吴世贤是一个廉官,凭他的才能可以定国好几百个人呢?只可惜,把自己的才能浪费在了贪赃枉法上,老天爷是在惩罚他呢还是在教训他呢?

  吴世贤的庸俗之地现在看来确乎庸俗得很。

  “姚小姐请坐。”慕闵枻一直站在旁边,他没有任何的表情。

  吴世贤笑了笑说道:“姚雨声这个老家伙,我早知道他会呈上这个破玩意儿呀!”

  我的内心万分苦痛,吴世贤对父亲的这般辱骂。我下意识的站起身来,“吴世贤,请对家父放尊重点儿。”

  “好好好,姚小姐别激动呀!这个吗?既然姚雨声放下这个位子,那好,请你转告他。想罢退,找一个人替他才行。”带他说完这番话,我立马转身就走了出去,庸俗!

  “大小姐,大小姐,怎么了?”我恍惚着,原来是阿仁碰巧经过了这儿。

  我这才反应过来:“阿仁,真巧。”

  “上车吧!你要去哪儿?”阿仁永远都是这么善良得问我,我不再沉寂,兴许这也不应该。

  我坐上去,可心里想得都是慕闵枻,他的神态,他曾经对我说过的话。难道他也应了很多人所说的假冒,不,在我看来不是的。他的自责也许只藏在了心里,并未说出来,我想我错怪他了。

  “大小姐,想什么呢?”可能是我的沉默引起了阿仁的注意。

  “没呢?阿仁,要不我,我们去看奶奶吧!”我问道。

  “大小姐,认识你五年了,你的一举一动我可都看得清清楚楚,就算你不说,我也清楚。你一定遇上什么烦心事儿呢?索性你还是先处理完吧。我不希望看到你这样每天都晃不过来。”今日还想要暖和些,不仅仅是阿仁这番触动心灵的话,还有作为一个朋友给与的冬日里的温情与体贴。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一节:生活的无奈与无意
北平的舞会好像就开始了,它代表着我的生命与放弃。

  放弃确实很难,可是我的生命却因为放弃而适存。

  
  假如没有了你,

  飘零他也会伴随着我,走到最后。

  
  可能爱下去的又有什么?

  是回忆,还是忘记……

  
  
  
  如果说苍凉,我总觉得有些难过。

  我二十四岁了,二叔在四年前把我带到了北平,这里并没有上海如此的喧嚣。

  我一直在小巷里的一家修单车店做着自己不想做的工作,其实时间长了,这也变成了一种依赖。我发现一个每次周末往这经过的小姐,说来这也很奇妙,每一次从老远的地方看着她芳香而来,我便躲了起来,不知是为什么,所以四年过去了,她的味道比任何东西都要清晰,依旧,甚至美丽。因为我没有认真地看过她一次,只是觉着她让我无比地兴奋,每次的欲望到最后竟变成了私藏。

  二叔是革命党员,这是他的秘密与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此次来北平在致就因为这吧。

  父母老早就双亡呢?所以一个人寂寞习惯了,偶尔会去北平城中找些新鲜事物玩玩;可是,却发现走到哪还是一个人,四年了,没有与任何人交谈过。二叔的忙碌是我的生活中孤单成影的重要原因。但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混小子,到哪儿不都一样。我无奈于这世间的种种,偶尔躺在草地上的晒下阳光,这一场沐浴是我唯一的释放点,尽管独自一人,可是,我仍然愿意相信,这世界的另一个角落,也有和我一样孤独的人。在这一个岁月里,享受无尽的寂寞悲歌。于是,我匆匆而过往,匆匆而回头,幸福或许辗转在下一辆车子的到来。。。。

  “二叔,你来了。”二叔又从他雇来的轿车懒生生地走来。

  可是,这一次,就今天来说,他似乎很不愉快,他把我托进屋子。

  “闵枻啊!今。。。今天晚上二叔让你帮二叔一个忙行吗?”他,二叔从未这样对我说过话。“怎么了,二叔,上头派任务啦!”我端了杯水给他,却被他拒绝了。

  “知道吴世贤吗?”他问我。

  “略知一二,他不是北平政府市长吗?”我皱紧了锁眉。

  二叔叹了口气,“上头任务是今晚刺杀吴世贤,听说今晚吴世贤在新社开了个饭局,好像是死了一个文人官员,是被这狗官杀的。上头派了人来支援我们,从上海来的。其实,二叔告诉你这些,是想让你帮二叔一个忙。”我刹时没有任何头绪。

  “二叔,说吧!只要我能帮上的。”我应了应。

  二叔站起身来说道:“闵枻呀!二叔自问有愧于你,你随我来到北平,可是我却把你丢在一旁,不闻不问,可是二叔希望你能明白。一切是为了革命,国家大事呀?

  二叔很少和我说些什么,就更不要说讲一些诸如此类的话呢?

  “其实在我心里,我一直把你当我自己的儿子一样,我多么希望去爱护你,可是。。。。不说呢?再说就不行了。”

  二叔的眼睛情不自禁地流出来,这是我二十多年里第一次看二叔流眼泪。我也站起身来走了过去,拍了拍二叔沾满灰尘的肩膀。

  “好了,二叔,平常你都像个小孩儿一样,怎么跟小孩儿一样流眼泪呀?难看死了。”我说道。

  二叔他也是个性情中人,当他听到我对他的安慰话,他就越发越不可收拾了。

  “闵枻呀!今天晚上去二叔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不过,我决定了,让你混进政府,和吴世贤在一块儿,做他帮手。我让你添叔给安排了。”话语中的添叔也是革命党员,我也大致记得见过他两三回,可奇怪的事,就算见过现在回忆起也没有印象呢?

  但二叔提出的要求确乎把我给吓坏了,从二十岁父母双亡就自由寂寞习惯了,现在让我做这种事,我的内心好像无比挣扎。

  “二叔,我。。。。我。。。”我不敢说出自己的想法。

  “不,不,不,你一定得服从。闵枻,是时候说出事情的真相呢?四年前你问我同样的问题,你不是一直很想知道你父母都是怎么死的吗?我现在就告诉你,是,是吴世贤。”我打断了二叔的话:“别瞎扯了,我爸妈根本不认识吴世贤。”

  二叔又轻轻地坐了下来:“当时你爸走时不让我告诉你这些。”

  “告诉什么了,快说呀,二叔。”四年前那场大火我记得很清楚,那熊熊的烈火烧坏了父亲的脸,母亲也没有躲过这场灾难。记忆的殒伤在那一刻已完全失去了知觉,太大了,那场火把家都烧了。而我,在被二叔救了之后却仍然不知那场火的由来,以至于不知道父母是怎么死的。

  “还记得当年你家中收到一封信吗?吴世贤正是写信之人,当年大哥是上海政府的官员,那时候吴世贤还只是一名小小的军官,大哥是所有官员中最出色的,吴世贤是军官的首领,可是他一直有野心想抓住大哥的把柄。所以千方百计想除掉大哥。后来他策划了一出计谋,他诬陷了大哥说他想和匪盗勾结陷害,陷害上海的所有政府官员,并且把军火私藏在家中。而大哥却全然不知是吴世贤。吴世贤假态做好人,写那封信说上头派他去南京,而军官司令大人接到任务说大哥想逃跑,其实是吴世贤诬陷大哥。后来,他私自防火烧了慕家;那一晚,是我知道吴世贤阴谋赶到后,大火已经把慕家烧得不剩了。而大哥爬在门外奄奄一息和我说,你去同学家玩去了,让我不要告诉你发生了什么。正巧当你赶到家门口时,大哥已经不行了,而我却只能撒谎说这是场意外。二叔说完了,终于说完了,着四年来的压抑与苦闷把我折磨得不成样。今日的话语再从二叔嘴里压了四年的终于说了出来,我们像得到了释放与自由,心灵的空间不会再孤单呢?

  我没有说什么,也不值得说些什么,走出门外,白茫茫一片的世界。

  视线似乎发生了什么改变,慢慢扩远。天啊!我忘了这是礼拜二,萧离是在这我唯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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