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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后必成大器。”
孙殿英和三姨太听了,异常兴奋,谁也没料到孩子会有如此富贵,想着想着一幅英主登极大典的景象便同时出现在二人的脑海里。他们想得如痴如醉,连六个蒙面大汉走到身边,他们仍未察觉。这六个蒙面人白衣白裤,脸上蒙着白头巾,只露出一双双得意的眼神。一个硬梆梆的东西顶住孙殿英的后心,不用看,孙殿英知道那是手枪。白衣人喝道:“举起手来,不准动!”
一个蒙面人夺了三姨太手中的孩子对着孙殿英说:“没有100万大洋,三天以后到西山领尸吧!”
老孙心里想着,哦——绑票子,往日我对付别人的手段,今日倒让人给暗算了。
这六个蒙面人用六把手枪对住室内的三个人,缓缓向室外退去。师爷飞步向前要夺孩子,蒙面人手起枪响,谢师爷倒在血泊中。孙殿英扑上去,破着喉咙喊着:“师爷——”
师爷谢明武就住在孙殿英的侧室,黑更半夜听见司令这样的叫声,心想一定出了什么大事,没顾穿戴齐正,披一件大衣向司令住室走去。孙司令住室的灯亮着,两个勤务兵正忙着打洗脸水、冲茶叶水。孙殿英见师爷进门,不觉一笑,摆手让勤务兵退下。
师爷问:“司令这般时候喊我,一定有要事相商?”
孙殿英又是一笑说:“明武兄真是个大好人!”
师爷不解地问:“此话从何说起呢?”
孙司令擦完脸说:“咱们出去走走。”
夜深人静,繁星满天,风停了,天气出奇的冷。二人在野外走着,孙殿英向谢明武说了刚才的梦,谢明武听罢不禁也笑了。
孙殿英忙问:“不知道这个梦主吉主凶?”
师爷思想了一阵道:“此梦主吉,而且是大吉大利。”
孙殿英又说:“你说细法一点,叫我听听。”
师爷说:“孩童乃小人也,有小人做祟,仕途坎坷,如今小人已去,前程无量。”
老孙说:“那些蒙面人穿着白衣裳,我总觉着不吉利。”
师爷说:“非也,白财白财,此梦主你要发大财,往后当了宁夏主席,财源旺如江河。”
“蒙面人头戴白帽子,身穿白衣裳,我想着是不是应在这些老回回身上?”老孙仍不放心地问。
“正是应在他们身上,他们为司令赶走了小人,是忠于司令之举,可见这是司令入驻宁夏的先兆。”
听了师爷的话,孙殿英安心了,细细想想师爷说得很有道理。这个司令此时的心情像喝了一杯蜜糖水那样,一直甜到心里。
次日清晨孙殿英率部向平罗城进发,途中有个名叫贴刚堡的村镇,两边是陡立的山峰,贴刚堡位于山口之中。马鸿宸派出一个营的兵力在这里布防,此处易守难攻,再多的兵力也难以施展。老回回把贴刚堡叫成铁钢堡,意思是这个堡子像钢铁一样难以攻破。
孙殿英在望远镜里看着眼前的阵地,不仅倒抽一口冷气,如此险要的关口何时才能攻破?十万之众在此处耽误久了十分不利。他回头对师爷说:“明武兄,昨天夜里的梦没圆对吧,怎么会遇上这样的关口?”
谢明武笑着说:“古人云,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我保一人定能夺关斩将,万无一失。”
孙司令问:“是谁,你快说。”
师爷说:“就是前敌总指挥,一一八师师长刘月亭。”
孙司令想了想说:“恐怕不那么容易吧?”
师爷满有信心地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只要你以四十一军军长之职许之,保证马到成功!”
此时的刘月亭虽是前敌总指挥,节制四十一军两个师的人马,还只是个代军长,并不名正言顺,总指挥只不过是个虚名,打完仗就不存在了,所以他急于得到四十一军军长的委任。尽管如此,他还是一到贴刚堡就派出暗探,登上高峰在窥视敌军阵地,策划作战方案。当他来到孙殿英面前时,一整套作战方案已经形成了。
孙殿英见刘月亭到来,急忙迎上去,拍着刘月亭的肩膀说:“你小舅子可来了,看见没有,眼前这块硬骨头,只有你才能啃得动,一天之内攻下这个堡子,四十一军军长就是你的了。”
司令的话说到刘月亭的心坎上,他拍拍胸口说:“只要司令说话算数,月亭就是死也要攻下这个铁钢堡。”
师爷趁机扇风点火:“军中无戏言,我谢明武做保,只要攻下堡子,当即委你当军长。”
刘月亭把头一扭边走边说:“光放空屁算啥好汉,瞧我的吧!”
刘月亭自幼也是土匪出身,跟着孙殿英打过无数次恶仗,攻坚守固,都有一套办法。他回到军前稍事部置便命令炮兵团向守军的马群位置开炮。守军的马群安置在山背后的一片树林里,早被刘月亭的探子看在眼里。炮弹呼啸着,在马群炸开,数百匹战马惊慌嘶鸣。这一着首先乱了对方的军心,他们都是骑兵,失去了马便无法走路。战马有的被炸伤,大部分战马脱缰而逃,阵地上到处是奔跑的马匹。马军也不顾坚守阵地,只顾拦马捉马。就在这个时候刘月亭组织了100人的敢死队,每人一挺花机关枪猛冲上去。刘月亭赤膊上阵,带着两挺轻机枪在后面督战,几个敢死队员稍一退却,便被轻机枪打死在血泊中。在炮火掩护下,百十挺花机关枪喷着火舌向敌人阵地涌去,顿时对方的火力被压住了。马军冲到前沿阵地,马军的兵士一人一把大刀与孙军展开近战,花机枪失去了威力。回民军身强力壮,刀法娴熟,敢死队哪是他们的对手,眼看敢死队一个个倒下,阵地上只剩下二三十人。刘月亭杀红了眼,命令大炮猛轰,炮声中双方战士均死于炮火之中。也就在炮声最激烈之时,刘月亭手握双枪,带着一个加强营又冲上去。炮兵失去指挥只好等加强营接近前沿才停止炮击。加强营的士兵见总指挥赤膊上阵,带头冲锋陷阵,也没命冲上去,一个反击占领了前沿阵地,后续部队见加强营攻击得手,也一阵风似地冲上去。三个小时以后全歼守军,无一漏网。
进入贴刚堡,师爷对孙殿英说:“司令,昨天晚上的梦我没圆错吧!”
孙殿英乐不可支:“师爷,以后我要是能成就大业,你是第一个功臣,我封你为八贤王。”
师爷摆着头说:“不行了,我已老矣,实指望司令当上宁夏省主席,吾死而无憾!”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三节 激战平罗城
贴刚堡失守,使马鸿宸大为震惊。贴刚堡的阵地,是他亲手布防的,在他看来如此险要之处,没有十天半月孙军是难以攻克的,不料敌人如此凶猛。此刻,他打消原来的军事布署,将城外的零星据点,立即折除,全部人马统统撤进城中。平罗是座小城,虽然城垣不大,但城墙皆为石块砌成,十分坚固,易守难攻。马鸿宸打消以往的想法,不图有所进取,只求守住城池。因为他在兄长面前立下军令状,若有失误,军法无情。失了他半世英名事小,误了宁夏省的大事将给他马家带来不可估量的损失。因此他加强城上布防,日夜亲自登城巡罗。守城军士见主帅如此认真,不敢有一丝懈怠。
在贴刚堡失守的第三天下午,孙殿英挥动大军,直逼平罗。参谋长宋敬如下令立即攻城,孙殿英却摇着大手说:“攻城,还不到时候,先将平罗城团团围困!”一时间,大队人马将平罗城围得水泄不通。孙殿英和宋敬如、刘月亭、杨克猷、于世铭一班人登上一座山头,用望远镜看着平罗城的布防。当他看到护城河里的河水已冻成坚冰,不禁哈哈大笑,即指着护城河说:“我军攻城如走平地,天助我也!”他回过头去下达作战命令。他知道四十二军代军长杨克猷立功心切,也急于想去掉军长前面那个代字,像刘月亭那样当个正经八百的军长。但孙殿英偏偏不让他上阵,意思让他争一争,这样上得阵去,才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战果。
他干咳几声下达命令:“着四十一军军长刘月亭部于今夜凌晨三点向平罗发起总攻,余部做预备队,随时准备投入战斗,三日内城破,赏黄金百两。”
其他将领还在用心听着,他却说:“没有了,就这。”
炮兵司令刘广德怀疑听错了话,忙问:“不用我炮兵掩护?”
孙殿英阴着脸说:“不用,大炮一响,不就打草惊蛇了,此仗要攻其不备,以偷袭为好。”
看看一群将领就要散去,杨克猷红着脸说:“司令,我这代军长还要代到何时?啥时候才轮到我杨某人打一仗?”
孙殿英故作忧虑:“平罗石城,易守难攻,这三日之内……”
杨克猷急了:“司令,三日之内,我军攻占平罗,若不然我愿立下军令状。”
孙殿英笑着:“算了,算了,这一仗就由你来打,我还是相信你的。”
这一夜,天格外黑,风格外大,乌云密布,把星光遮盖了一层又一层。四十二军的将士们午夜就做好了准备,他们把云梯、炸药运到护城河附近,只等一声令下,便向平罗发起进攻。
凌晨二时,马鸿宸还在城头巡逻,他知道孙军炮火厉害,吩咐守城将士炮声一响,立即投入战斗。他向城外望去,四下漆黑一片,无有一丝的响动。他想敌军远道而来,这一晚不会有什么战斗。
时针指向三时,守城人也渐困乏,城外天空的信号弹一出现,孙殿英的四十二军蜂拥似的向城下奔去,大风的呼啸遮掩了他们的脚步声。一座座云梯在城墙上立起,一队队兵士向城头爬去,很快两个连的孙军登上东门城墙,撕杀声、手榴弹的爆炸声震撼四野。
马鸿宸下了城以后,并没有入睡,一场恶战在即,他不敢掉以轻心。守城部队是一个旅,刚送走守城的两个团长,他和旅长及预备队的团长在议论着战事,过了片刻便听到城头的撕杀声。走出门来,看东门处火光冲天,立即命令三团长带一营人马,支援东门,务歼城上之敌。
城上守军听见东门枪响,立即投入战斗。这时有的孙军已爬上城头,马家的回回军多以骑兵为主,他们的大刀队著称全国,因此在近战上颇有威力。两军在城头拼着刺刀,孙军的刺刀哪有回民的大刀利害,况且孙军的体力也远远不如回民。马家军一边砍着大刀,抽空不时向下投着手榴弹,城上两个连的孙军士兵,皆死于大刀之下,城下的后续部队也被炸得死伤无数。
杨克猷杀得眼红,看见败下来的士兵不禁破口大骂,片刻又组织进攻。这时候孙司令打来电话:“杨军长嘛,老弟不要着急,让广德的大炮杀杀敌人的威风,大炮一停,你再冲上去行不行?”
孙军的大炮都是纯一色的德国货,是东陵墓中的珠宝和德国人交换的。这些炮重量轻,射程远,威力大。大炮一响,回回军逃得无影无踪。城楼被炸塌了,战旗被炸飞了,炮击使孙军士气大振。
太阳从东山升起来,云彩被大炮染得血红。炮击中杨克猷部已做好了攻城的准备。大炮一停,他们向城墙奔去。先头部队已从云梯登上了城墙。城头上又一场撕杀开始了。
马鸿宸不愧是黄埔军校的高才生,打仗有自己独特的一套。他知道无论从兵力上、装备上自己的军队都无法与孙军相比,必须有奇招才能以少胜多,固守平罗。首先他命令在城墙上建起了无数的小地堡,钢筋水泥砌成,防备敌军炮击。大炮一响守军进入地堡,大炮一停兵士投入斗,一排一堡就近建制,十分方便。另一方面他从附近的农民家中收集了几千把抓钩,这抓钩本是农民松土保墒的农具,上面有抓有钩十分锋利,这种农具在守城的战斗中派上了用场。马家的回回军三人一组,一人持抓钩,一人持大刀,一人拿手榴弹,爬上城的孙军士兵一上城墙先被抓钩抓住,大刀便砍来,另一人向城下投着手榴弹。这种战法鲜为人知,孙军却在这里领教了。一批批兵士攻上去,又一批批的败下来,一直坚持了七天,战斗仍未进展。这些天急坏了杨克猷,更急坏了孙殿英。
有一日侦探来报,马步芳的青海援军已从西宁出发,这使孙殿英更加着急。他决定以工兵纵队留困平罗,余部即日向宁夏省城银川进兵。
第四节 兵败宁夏
自平罗到宁夏省城,一路顺风,孙军没有遭到马军的任何抵抗,孙军顺利包围了宁夏省城。省城之外到处都是孙军的人马,因马鸿逵采取坚壁清野的战略,使孙军的给养发生困难,他们找不到水喝,弄不到粮食吃。水好办,化雪为水,暂解燃眉之急,粮油要靠从远道包头运来。祸不单行,马步芳的部队已逼近宁夏,孙殿英无奈,只好调动于世铭、杨猴小的骑兵军进占中卫,堵截青海援军。为了缓解吃的问题,孙殿英命令余部进攻农村,大索乡里。这一招果然有效,弄到了不少粮食。十日内占领了除平罗、省城之外的全部版图。
有一日,《北平晨报》的一位记者来战地采访,参谋长宋敬如说:“我军战略是‘避实击虚’,敌军的所谓‘坚壁清野’可以不攻自破,十日以内定能占领宁夏省城。”
听到宋敬如这番话,孙殿英不寒而栗,独坐军帐思虑着,感到宋敬如如此低能。他自言自语着:“避实”就是不敢啃硬骨头,“击虚”就是专拣软柿子捏,打仗要老是这个样子,怎能动敌人一根汗毛?自己琢磨的结果是“避实击虚”一辈子也解决不了问题。想到此,他又想起身经百战足智多谋的前参谋长冯养田,老冯的“久攻不下,与已有害”的话使他越发感到问题严重。决心甩开这个无用的参谋长,亲自督战指挥。
这天下午,孙司令叫来刘广德,让他调度炮队,对着西门炮击。一时间万炮齐发,西门一片火海,西门一侧被炸开一个缺口。刘月亭跟在孙殿英的身后催促着:“司令,下令冲锋吧?”孙殿英笑着得意地说:“不要着急,让广德的大炮把口子再撕大些。”这个命令一下,百十门大炮集中在这个口子上,不到两个小时的功夫,炸开了四五丈宽的口子。孙殿英回头向刘月亭使个眼色,刘月亭手握双枪下令冲锋。冲锋号响起来,数十挺机枪叫起来,刘月亭喊着:“攻进城者有赏,临阵脱逃者杀!”加强营的四五百名士兵喊杀着冲上去。
城内的马鸿逵日夜督战,亲临西门。他把一个团的兵力布置在这个缺口附近,轻机枪,重机枪,迫机炮一齐开火。为鼓舞士气,他泣不成声地嚷着:“孙匪军折我宗祠,辱我妻女,不杀孙匪,誓不为人,弟兄们冲哇!”省主席亲来现场使兵士精神一振,又带头冲锋更使当兵的奋勇争先,一个冲锋打下去,打得孙军落荒而逃。
刘月亭手握机枪,对着败下来的兵士就要扫射。孙殿英按住他的手说:“刘军长莫要性急,让炮兵多撕几个口子,咱们再进攻。”一阵炮声过后,城墙上又多一个大口子。孙殿英笑着说:“天色已晚,收兵!来日再战。”
这一夜对马鸿逵来说,是个名符其实的难眠之夜。一夜内连连向蒋介石发了三次电报。前两封电报和先前的电报一样如石沉大海,于是狠狠心,撕开面皮,在电报上和蒋介石说了几句绝情话。
“……孙匪军连日攻城,宁夏城危在旦夕,总座若不回电,鸿逵走投无路,只好与孙匪商定城下之盟,吾愿献出城池,让出省主席一职,唯愿孙殿英通电宣布宁夏独立,鸿逵死而足矣。”
蒋介石此时已进入梦乡,侍卫参谋送来电报,他满脸的不高兴,嘴里骂着“娘希匹”,还是把电报看了一遍。他本想把电报掷于地上,但看最后一句,不禁暗暗吃惊。这一把掌打在他的痛处。表面上他已把中国统一到晴天白日旗下,实际上党外有党,党内有派。广西的桂系,山西的阎锡山,东北的张学良,还有冯玉祥的一些旧部仍然手握军权,宁夏独立,全国震动,照此办理,中国必然四分五裂。想到此,他口授一封电文,命人立即拍发。
马鸿逵望眼欲穿,终于等来了蒋介石的电报,像捞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抓住电报久久不放。电文写道:
鸿逵吾弟:
稍安勿燥。已命绥远省主席傅作义、山西省主席阎锡山统兵十万,抄敌后路,吾意已决,撤销孙殿英本电文收兼各职,十日之内,定有消息。
马鸿逵捧着电报吼着:“十日,十日,再过十日我已成孙麻子的刀下之鬼了。这个蒋光头,真不是东西。”
次日清晨,孙殿英领着一班战将来到阵前,猛然间见昨晚被炮火炸开的城墙缺口早已修补完好,这使孙军将领大惑不解。原来回军已感到这是一场殊死的战斗,城内作好了各种准备。昨晚一边向缺口处垫土,一边浇上热水,零下40度的气温,片刻之间水土便冻结成块,新补之处比原来的城墙要结实十倍。
孙殿英正在忧虑之时,旅长谢福田献上一计。
谢旅长说:“司令,马鸿逵急切盼望救兵,我旅可扮作马步芳的队伍,骗进城内,打他一个城内开花。”
孙司令感到此计可行,但一旅之众难以骗得敌人,随即又调拨两个旅归谢福田指挥,准备以三旅之众杀进城去。为了迷惑敌人,孙殿英命令刘月亭军、杨克猷军猛烈攻城,战况空前剧烈,炮声隆隆,杀声震天。孙军一度爬上城墙,在城头展开撕杀,几经搏斗又被回回军赶下城去。孙军一边攻城,一边向城内打炮,大街上的房屋多被摧毁,几处起火,火光映红了天空。马鸿逵气得眼中冒火,亲自端着机枪向城下扫射。打得难解难分之时,忽然从西南的远方杀来一支人马,高扬的大旗上楷书一个马字。马鸿逵一看,内心十分高兴,大声对士兵说:“兄弟们杀呀,我们的援军来了!”这支人马进入阵地,孙军人马落荒而逃。马军一直向西门杀去。马鸿逵命人开了西门,准备出城迎接援军。但为首的一旅是谢福田的人马,在黄渠桥一战交锋中,正是守西门的这团人马,有人认出谢福田,马上告诉马鸿逵。马主席大吃一惊,细细看来越发不像回族的军马,又命关闭西门,在城上向谢福田旅猛烈射击。谢福田的人马虽有防备但距离太近,急急回军也死伤了不少士兵。
一天鏖战,孙殿英精疲力尽,入夜,饭也没吃便倒在床上想心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