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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蒋介石这句话,马鸿逵没敢马上坐下,而是等蒋介石落座以后,才缓缓坐下。也许是由于紧张过度,马鸿逵忘了说话,两眼直丁丁地看着蒋介石。
蒋介石被看得有些奇怪,淡淡地说:“鸿逵老弟,你还是这么年轻精悍,你看我是不是老了许多?”
这时马鸿逵才回过神来,忙说:“总座精力充沛,英姿不减当年。”
蒋介石听了,脸上泛出笑意,又问:“这个……这个……你到南京来有什么事?”说着站起来,在室内踱着方步。
马鸿逵见蒋介石站起来,他也连忙站起来,向蒋介石行着注目礼,这是国民党军队中下级在上级面前必须注意的礼节。
马鸿逵仍没说话,蒋介石又问:“你怎么不说话,不要紧张嘛!”
马鸿逵说:“卑职有几句话,在总座面前不知当讲不当讲?”
蒋介石摆着手说:“不妨事的,有话你就说嘛!”
“卑职认为,军令部委孙殿英为青西督办多有不妥。”马鸿逵只说军令部,不说蒋介石,他知道这样的委任多是蒋介石的主意,马鸿逵点到为止,话说得很有分寸。
蒋介石说:“委任孙殿英是军令部的事,治理宁夏才是你的事,你不要管那么多嘛!”
“如此说来,卑职只有先行辞职了。”
“这个……这个……为什么要辞职?”
马鸿逵面有难色地说:“孙殿英西行,必然路过宁夏,他素来野心勃勃,心有异图,蓄谋已久,欲抢占地盘。我的力量怎敌过他那八万之众,与其当败军之将,倒不如先行辞职。”
蒋介石阴着脸说:“鸿逵老弟,你也太多心了。孙殿英只是路过宁夏,不过宁夏,你叫他从天上飞过去?若是发生那种事情,就是他的不是啦,到时候我能不管,轻则撤他的职,重则缴他的械,有我在,安心当你的省主席去吧!”
马鸿逵要的就是这句话,他深施一礼说:“总座恩德,卑职没齿不忘,如此卑职告辞!”
走出蒋介石的办公室,马鸿逵悬着的一颗心放下了,他想回去以后一心整训人马,静观事态的变化。
第四节 秣兵厉马
本来孙殿英这阵子该是秣马厉兵,准备西征。但是参谋长冯养田一走,打乱了他的全盘计划。任何一个军队没有参谋长是不行的。他四处访贤,在北平寻到一位叫宋敬如的儒将。
宋敬如,河南孟县人,50出头,高条条的个子,白净净的面皮,走起路来一步三摇,说起话来满口的子乎者也,颇有一副儒将的风度。宋敬如原是保定陆大的高才生,毕业后曾任万德英的参谋长,自称带兵打仗很有一套。也许是一个将军一道令,一个梢公一道河吧。他来以后改革的第一步是将孙军的标志从胸前移到头顶的帽子上,被人讥刺为41军到头了,这是后话。
参谋长宋敬如到任后,孙殿英着手整训人马,首先将四十一军所属的一一八师、一一九师扩充为军,刘月亭、杨克猷任代军长;把炮兵团.工兵团改为纵队,刘广德、颛孙子瑜任司令;军直各团均扩编为旅。另外收编河套悍匪杨猴小的队伍为一军,任于世铭为军长,杨猴小为副军长。收编高霞轩的队伍为独立旅,高霞轩为旅长。至此,孙殿英的第九集团军已有三个军、两个纵队、十个直属旅,号称十万之众。这是孙殿英最得意的时候,兵多将广,军威浩荡,大有踏平宁夏之势。
临近十月,第九集团军出发之即,孙殿英电告山西省主席阎锡山:声言不日西征,电告辞行。阎锡山老奸巨滑,八面玲珑,他急于要孙殿英离开驻地。因为孙军占了他山西的地盘,每月还要给他筹措军粮、军饷,有许多麻烦。接到电报,阎锡山立即回电:
孙将军开发西北,前途无量,已晓谕各地政府,贵军所经之地居民届时烧水做饭,欢送贵军,并着令大同车站,调集列车15列,随时供贵军调用。
孙殿英看罢电报,洋洋自得。他认为阎锡山是他的老长官、老朋友,中原大战时曾经同生死,共患难,今日西行有这个老朋友做靠山,即无后顾之忧。此时已到农历九月中旬,孙司令命令所部放假10天,养精蓄锐,等待黄河结冰之后向西开拔。
古人说:“胡天八月即飞雪。”时令刚交十月宁夏境内的黄河上已结成坚冰,这为第九集团军开拔创造了有利的条件。宁夏即是宋朝时西夏国,北面临近内蒙,南面便是甘肃,冬天西伯利亚的冷风吹来,气温达零下40多度,没有像样的过冬服装,在冰天雪地里行军打仗,是一件叫人不敢想像的事。在进军之前孙殿英召见供应处长,命令他为每个士兵准备一件羊皮大衣。供应处长听罢倒抽一口冷气,忙问:“这要花多少钱?”孙殿英说:“花多少钱我都不在乎,我孙殿英不是守财奴,不能让人说我是铁公鸡一毛不拔!当兵的都是我的弟兄,我不心痛谁心痛!”实际上孙殿英也知道他库房里的光洋、现钞多的是,给士兵买皮衣的用项,只是九牛之一毛。一时间阳高、大同、察哈尔、包头的皮衣店被抢购一空。
第三章 孙殿英假道灭虢
第一节 西进风波
1933年农历10月初,孙殿英率部悍然西进,队伍由大同乘火车,在包头扎下老营,然后向宁夏进攻。进入宁夏天气骤然变冷,风沙扑面,西风怒号,大风常常把整个帐蓬刮倒,冻得士兵啼饥号寒。孙殿英是穷苦出身,能吃苦,体贴士兵。没有帐子的士兵被安排在自己的军帐里,其他军官也照此办理,一时使所部士气大振,眼看帐蓬被刮走的越来越多,孙殿英也感觉长此下去也不是办法。他脑子一转,想出一个绝招:宁夏地旷人稀,三五十里见不到村庄,但荒草遍地,高出人头。他命人在地下刨个方坑,把割下的荒草一捆一捆地横置坑上,在草捆上封一层干土,进去一试果然暖和如春。孙军就是用这种办法,度过了一个又一个寒冷的冬夜。
进入宁夏百余里,仍不见马军动静,担任前敌总指挥的刘月亭代军长对孙殿英说:“我部大军所至,马匪望而生畏,逃之夭夭,我军可不战而胜。”孙殿英想的却不是这样,马鸿逵只有一万多兵马,不会遍地设防,重要城镇才是攻坚的地方。
在河拐子附近,先锋旅旅长谢福田发现马军的前哨部队,他命令加强营攻击前进,战斗刚刚打响便草草收场了,因为马军不战而退,况且马鸿逵的部队以骑兵为主,孙军的步兵是赶不上的。大军昼夜行进,一直追到石嘴山才发现马军的大队人马。刘月亭命令所部立即进入阵地;准备打一场恶仗,不料马军略加抵抗,小有接触,又主动退出阵地。参谋长宋敬如对孙殿英说:“孙总司令威扬四海,马匪军不战而逃,我们不出一个月必能战领宁夏。”
孙殿英说:“马鸿逵从小跟着他爹马福祥行军打仗,心眼多着哩,可不要中了他的计策。”宋敬如听了,嘴上不便争论,在心里说,都说孙殿英打仗刁悍,谁知也是胆小如鼠之辈。
孙军与马军真正的第一次交战,是在黄渠桥,黄渠桥顾名思义是黄河大渠的一座桥,过了桥便是黄渠桥镇。马军害怕孙军来攻,早早便堵死了渠水的源头,使黄河渠成为一条干渠,此渠三丈宽,一丈多深,成为马军的一条天然屏障。马军在桥头和南岸设防,真成了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地。参谋长指挥谢福田的先锋旅到达黄渠桥,当即将两个团的力投入战斗。谢福田旅有一个迫击炮排,进入阵地以后连连向马军发炮,谁料对岸却有一个迫击炮连对着孙军的炮兵阵地一阵炮轰,弹雨自天而降,孙军的迫击炮来不及转移阵地,多被对方的炮弹击毁。先锋旅的两个团从上午9时战到日落西山,竟未能向桥头前进一步。入夜,北风呼啸,飞沙走石,宋敬如调整部署,以一个团主攻桥头,两个团从侧面向马军背后迂迥。桥头主阵地的枪声一弱,便被马军看出破绽,待侧背两团靠近,马军虚晃一枪悄悄撤出阵地,造成谢福田旅的三个团相互攻击,彻夜鏖战,一直打到天明,方知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打了起来,查点人数已死伤大半。宋敬如隐去真情向孙殿英发去一封假电报。
孙总司令:
黄渠桥一战,击溃马匪军一个加强团,已占领黄渠桥镇,我旅长谢福田指挥若定,调度有方,请司令酌情升赏……
电报让旅长过目之后,谢福田心中的怒火消去一半,他是门牙掉进肚子里,有苦难言。兵是孙殿英的兵,参谋长是孙殿英的参谋长,死就死吧,只要我能升官就行。
孙殿英挥军南下,不日将抵达宁夏北部重镇平罗。马鸿逵在指挥部来回走着,看着失去的大片地盘,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抓起电话,要通了电报室:“喂,我是马鸿逵,南京方面有没有消息?”
电话里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啊——是马主席,南京方面没有电报。”
“你记住,南京一有电报,立即送我,误了军机,决不宽容!另外按照上次报上的内容,再发一份。”
“是!”
南京蒋介石的寓所里,这个总司令正在看书,一阵响亮的高跟鞋敲击地面声传来,宋美龄春风得意地走进来。
“大令,这是我重阳节为你作的一幅青松图,请你雅正!”
蒋介石接过青松图说:“这个……这个……夫人是大手笔,我这个门外汉能雅正什么呢?”画面上,大江奔流东去,江岸的山石上有一棵挺拔的青松,苍劲向上,直刺云天;山脚下开放着一蔟蔟野*,江水波涛汹涌,天上乌云纷飞。凭心而论,这幅画无论从意境、构图都是一幅难得的佳作。蒋介石看着不住口地赞扬:“好的,好的。”
宋美龄嫣然一笑,笑得蒋介石心里甜丝丝的:“大令,光说好的怎么行呢?”她示意蒋介石题几个字。
“你是说让我题诗?”
“当然罗,诗情画意,这才是珠联璧合嘛!”
蒋介石“唔,唔,这个……这个……”了一阵,突然说“有了”。只见他挥笔写下:
风雨重阳日,
同舟共济时。
青松开霁色,
龙马纵云旗。
蒋介石才思聪慧,宋美龄是了解的,但他的诗有这样磅薄的气势,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宋美龄心情亢奋,拉住蒋介石深情地叫着大令,便拥入他的怀抱之中。
两个人正在甜蜜的亲吻中,突然门前人影一晃不见了。蒋介石小声说:“有人!”宋美龄依依难舍地步入内室。蒋介石知道这个地方,刺客是进不来的,一定是手下人有什么事情。他干咳了几声,调节一下面部表情大声说:“门外是谁呀,怎么不进来?”
侍从副官红着脸,双手递上电报:“总座,马鸿逵来电。”
蒋介石冷着脸看也不看地说:“知道了,放下你可以下去了。”
马鸿逵向南京求助的电报这是第四封,副官走后,蒋介石狠狠地骂着:“娘希匹,这些王八蛋,整天吃我的,喝我的,还到处说我的坏话,让他们打好了,打死一个师我少发一个师的饷!”
马鸿逵望眼欲穿,焦急地在指挥部又等了五天,眼看孙军要接近平罗城了,泥牛入海南京仍无消息。这时他彻底失望了,大骂蒋光头言而无信。骂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最后决定在平罗与孙军打一场殊死的战斗。他把作战地图平铺在桌上,看着地图陷入沉思:敌我力量如此悬殊,凭在阵地上争个你死我活绝对不行,只有固守待援。青海省主席马步芳也是回族,尽管他和马鸿逵在私交上有些矛盾,但对待汉民上他们是一致的。听说孙殿英被委任为青西屯垦督办,他老大的不高兴。曾在一次宴席上两个马主席订下过君子协定:若是孙殿英进攻宁夏,马步芳出兵支援;若是孙殿英在青西胡闹,马鸿逵协助*。这本是白纸黑字有案可稽的事,马步芳怎么会迟迟不到,袖手旁观呢?想到此,他命令报务员再向青海发去求援的电报。如果马步芳真的不来怎么办?孙殿英的十万大军一齐向省城压来,宁夏城能守几时?他沉思着,分析着,眼前一亮把目光向平罗投去。若能守住平罗,牵制敌军一些兵力则宁夏城的压力便减小了。待到马步芳的援军一到,便有胜利的希望,不然只有率部到北漠为匪了。
马鸿逵筹划着,又在地图上指指点点,从外面进来一个人他也没有发现。这人往沙发上一坐叹声道:“大哥,眼看孙殿英的土匪队伍杀上门了,你一退再退是何道理?”
此人叫马鸿宸,高条条的个子,机灵灵的大眼睛,显得潇洒豪放。他32岁,毕业于黄埔军校第六期,排行老三,人称三爷,是马鸿逵的同胞弟弟。他工于心计,大胆心细,遇事果断,处乱不惊,是个难得的将才,任马鸿逵的作战处处长。
马鸿逵见三弟到来,喜不胜喜。他正思谋着谁去担当平罗的重任,这不是最合适的人选吗?马鸿逵熟知兵法,选将不如激将,若能激他一激,平罗一仗定能打出一个局面来。他顺着三弟的话说:“一退再退果然不是办法,我准备在平罗给孙匪军一个下马威,谁去平罗?军中将领我想过来数过去,只有三弟方能使我放心,不知你意下如何?”
马鸿宸听了,兴奋不已:“大哥如此器重,小弟愿当此任,若有失误,甘当军令。”
马鸿逵暗自笑了,拉着弟弟的手和他谈了自己的想法,二人谈得很投机,一直谈到深夜。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二节 师爷解梦
北平,孙殿英的寓所里,张灯结彩,鼓乐阵阵,今日是三姨太贵子孙鹏程足月之喜,亲朋好友、达官贵人络绎不绝。喜堂里一字排开十几张大桌,宾朋们八八六六喝得正酣,孙殿英长袍马褂走向大厅正中间,恭手一揖对大家说:“诸位,今日是犬子足月之喜,有这么多叔叔伯伯婶婶姑姑兄长小弟姐姐妹妹来捧场,这也是犬子的福气,大家都来了,总得见他一面吧?来,叫老三把小舅子抱来。”
三姨太款款步入喜堂,脚步轻而快,恰似舞台上圆场的步伐,飘然而至,亭亭玉立,突然使人眼前一亮,顿时大厅里鸦雀无声。她穿一身桃红软缎紧身,披一件浅绿色的披风,绿红相间十分合体。人们心里说,听说孙殿英有一位如花似玉的三姨太,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三姨太抱着孩子,在人群的夹道走着,宾客们把看孩子的劲头都转到三姨太的身上,更有甚者用摸摸孩子脸蛋的手又故意在张玉娟的*上蹭。胆大者竟敢在她屁股上抓一把。玉娟是明白人,这种场合也不好发作,只好逢场作戏,报以默默一笑。这一笑又使在场者心旷神怡,齐声夸着:“真好看,多俊气,孙总司令好有福气!”明着是夸孩子,暗者却是在夸三姨太。孙殿英哪里知道这些,只是随着人们的夸赞朗声大笑着。
送走众人,孙殿英悄声留住了谢师爷。谢师爷名明武,河南孟津人氏,50多岁,高挑挑的个子,留一幅八字胡,说话文诌诌的,一幅文人的作派。他精通八卦,又善阴阳,是军中庙道会的头目,虽无军职,深得孙殿英的器重,在这个队伍里也是跺跺脚地动山摇的人物。
孙殿英和师爷说着话向内宅走去,在三姨太的室外师爷止住了脚步。孙殿英拉着手说:“师爷,站住干啥?走哇!”
谢师爷摆着手说:“使不得,使不得,夫人姨太太的房门我是不能去的,内外有别嘛!”
孙殿英粗声说:“球哇,叫你去你就得去,要不是有关紧事,你想进恐怕还不能进哩!”
师爷答着:“如此说来可以进去?不知进内有何贵干?”听话音师爷不是不想进三姨太的房门,而是不敢越雷池一步。
孙殿英握着师爷的手低语说:“有人说三姨太生的这个孩子有帝王之相,你来看看我就放心啦。”
师爷“哦——”了一声,顿时明白了老孙的意思,随着他进入内室。三姨太正在用奶喂孩子,灯光下嫩白的乳房雪亮雪亮,师爷看着看着不由得心猿意马。三姨太见有人进来,赶忙掩了衣服,遮盖了突起的*。谢师爷的目光仍在三姨太的怀里扫描着。丫环把茶杯递在他的手上,热杯一烫,他才回过神来。
孙殿英坐下,吩咐三姨太把孩子抱过来,三姨太刚从孩子嘴里取出*,孩子便哭起来,哭声宏亮,声震屋梁。谢师爷连连说:“中气甚足,是个好兆头。”
三姨太抱着孩子,哼着小曲,在屋里转了一阵,孩子不哭了。谢师爷端详着孩子的面相口中念念有辞:“天庭饱满,地阁方园,此乃出将入相之辈!”
孙殿英听了此话并不满足,又问:“从孩子的面相上看,有没有帝王之气?”
谢师爷又看了一阵说:“恕老兄眼拙,这帝王之气我是看不出的。”
孙殿英仍不死心,对师爷说:“你老兄先喝口茶,看看孩子的八字再说。”
三姨太报上孩子的生辰八字,谢师爷慢慢品着茶思索着,只见他猛地一愣,直盯着三姨太丰润的俏脸,半晌拍案而起,急匆匆在室内走了几步,大声呼着“妙哉,妙哉!”
孙殿英和三姨太的目光随着师爷转动,他们只知其妙,不知如何其妙,急得抓耳搔腮。孙殿英红着麻脸说:“谢老哥,咋球个妙法?不说出来想急死我哩!”
谢明武转过身来,摇头晃脑连连说:“妙不可言,妙不可言!”到此又无下文。
孙殿英更加着急,他思谋着妙不可言,是不是孩子的命相和哪个大人物的命相一致,不可言明,莫非是和蒋介石的命相一样?他爬在师爷的肩上,贴着耳朵对师爷说了他的想法。师爷故作姿态,摇着头说:“非也,非也,他乃土龙之相,此乃金龙之相,不可同日而语也!”
孙殿英听罢,越发高兴,也越发着急,因为他心里至今仍没个底。于是他大声呼着:“师爷快说吧,急死俺了,说了我叫你亲爹!”
师爷一愣连忙说:“司令言重了,老兄怎敢担当得呀!”
孙殿英急得脸红脖粗,拍着桌子说:“你小舅子说不说,不说我毙了你!”
此时谢师爷才感到司令急坏了,他坐在孙殿英和三姨太的中间,侃侃而谈:“孩子的生辰八字,与昔日汉光武帝刘秀的八字别无二致,贵不可言,日后必成大器。”
孙殿英和三姨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