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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殿英和他的三姨太-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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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印制质量上看,这是一本很粗糙的书,马兰纸上密密麻麻印着许多字。“这是一本兵书?”孙殿英问。

  陈赓想了想说:“也可以说是一本兵书。”

  孙殿英把那本书交给张副官,面对陈赓说:“这本兵书是谁写的?送我一本好吗?”

  陈赓抓住机会宣传说:“这是毛泽东主席写的《论持久战》,要取得抗战的胜利,必须学好这本书,既然孙军长喜欢,这本书就送给你好了。”

  孙殿英只听说过毛泽东会领兵打仗,没听说过他还会写兵书,他想这个人一定很了不起。

  在八路军的另一个驻地,朱德同志亲切接见了新五军副军长邢肇棠。邢肇棠是“中华民族解放先锋队”的成员,这个组织简称“民先”,是由积极抗日的青年人组成,和共产党比较接近。在这里邢肇棠向朱德同志汇报了孙殿英的历史情况、新五军的组成以及孙殿英最近的思想状态。朱德同志拉住邢肇棠的手说:“民先和共产党虽不是一个组织,但是在抗日战争中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现在我们又是友军,希望我们步调一致,通力合作,成为好朋友。”

  新五军到达驻地,孙殿英命令第七师驻守武安,第八师驻守涉县,独立旅及军直部门驻守林县。到这时为止,孙殿英有了军队,有了地盘可以征粮收税,俨然成了土皇帝。

第二节 严家浩寻花觅柳
那时候的军队大多都养有剧团,有京剧的,有豫剧的或其他剧种。而孙殿英偏偏看上了八路军的宣传队。他认为这种宣传队编制人员少,行动方便,演出内容接近现实便于鼓动士气。他和三姨太商量这件事,三姨太是干剧团出身,倾向于搞剧团。孙殿英在许多事情上不使三姨太为难,于是就定名为醒狮剧团,以演出小节目为主。孙殿英委托张玉娟组建剧团,并任命她为醒狮剧团高级顾问。

  军参谋处有一青年张盘石,能拉善唱,写得一笔好宇,张玉娟找他当了团长。林县商会会长的女儿赵敏18岁,面目俊秀,身段匀称,唱腔圆润,步伐轻盈。她是天津师专的学生,因战争*,失学在家。自从认识了三姨太张玉娟之后,有事无事常来走动,张玉娟也把她找来做台柱子。半月功夫剧团组建成功,两个月以后排演了《送夫参军》、《放下你的鞭子》、《大刀向鬼子头上砍去》、《抗战三唱》等节目。宣传队到各师、旅驻地演出,慰问当地居民,倍受军民欢迎,很快成为晋豫冀边区十分活跃的一支宣传队。

  张盘石,河南洛宁人,28岁,*党员,原是延安派到新五军中作*工作的,对八路军宣传队的一套做法十分熟悉,也乐意搞此项工作。所以时间不长,把宣传队搞得红红火火,深得军长的器重。

  剧团的团部就设在军部的后院,政治处严家浩的住处也在这里。赵敏是个水性扬花攀龙附凤的女性,见张玉娟嫁给军长身价百倍,也想在新五军的高级干部中务色一个可以使自己荣华体面的丈夫。新五军中的师长,旅长、处长都是自带家属,只有严家浩孤身一人。虽然赵敏也听说严处长在南京有家有室,但能干的男人三妻四妾也是常有的事,于是一门心思扑在严家浩身上。严处长是个二十七八岁的男人,在南京时除了在爱妻身上云云雨雨之外,花街柳巷也是他常去之处。来到新五军以后一是重任在肩,监视孙殿英的事一刻也不敢放松;二是*之时,人地两生,还没有摸熟干这种事的门路;三是慑于孙殿英的威严,怕一不小心,铸成大错,招来杀身之祸。赵敏送上门来,严家浩当然是求之不得的。青年男女,烈火干柴,自然是顺理成章的事。

  一日初夜,月光似水,星星满天,深秋的风带着几分凉意,风动处树上洒下片片黄叶。严家浩正在灯下翻阅着部下送来的情报,屋门被轻轻地敲了几下。严家浩收好情报说声:“请进!”门开了马上又被关严,赵敏亭亭玉立地站在严家浩的面前。她身着一身粉红色的软缎旗袍,脚登一双白力士鞋,头上的短发上扎着一根白色缎带,面色微红,双目含情,两唇一动说:“我本想去看三姨太,可惜她不在屋,来处长这里暂坐一时,打扰了,不好意思。”

  严家浩是寻花问柳的老手,当然有一套看家本领,上门的生意自然不会让她从手中溜掉。他一边让座,一边沏上一杯香茶说:“赵女士出身名门望族,在天津是校花,在林县是县花,能和花朵般的女士交谈,真是三生有幸,何有打扰之说!赵女士进门,蓬壁生辉,你又是三姨太的贵客,能到我这里来,我是秃子跟着月亮走——沾光啦。”

  严家浩的“秃子跟着月亮走”一句话比较粗俗,引起赵敏的反感。她没说话,看了严家浩一眼。而严家浩并不在意,只是一直在目不斜视地看着赵敏。当两人的目光相遇时,严处长的浑身痒丝丝的,春心大动。但是凭感觉他知道还不是时候,严家浩站起来,从手提箱里取出一瓶法国香水送到赵敏面前说:“别人送我一瓶香水,让我捎给夫人的,短时间我又回不去,借花献佛送给赵女士,请不要见外。”

  赵敏是个喜欢卖弄风情的人,衣饰打扮极为讲究,在天津上学时曾用过这种名牌香水。如今局势混乱,况林县地处山区,交通不便,想买到这种东西十分不易,今天送到手里,使她如获至宝。再者,她也想和严处长拉拉关系,这不仅是一瓶香水,也是她踏上严处长这条船的一个信号。她打开瓶盖,先在自己的前襟上喷洒着,然后把瓶子递给严处长示意在她后襟上喷洒。严处长心领神会,轻轻喷洒几下,满室香气四溢。严处长说声“好香!”趁机把赵敏搂在怀里。那个赵敏半推半就,来个鲤鱼翻身,两人便成了面贴面,一阵抚摸,一阵亲吻,两个人同时想到下边该怎么办。严处长拦腰一抱,把赵敏放在床上。赵敏小小年纪,却是过来人,她知道如果轻易而举地顺从他未免有失身份。好事多磨,只有这样才能收获甘甜的果实。于是赵敏一个鲤鱼打挺又坐起来,跳下床去说:“姓严的你想欺负我吗?”

  严家浩嘻笑着:“赵女士言重啦,你我情投意合,在一起玩玩也无伤大雅。”

  赵敏佯怒着:“玩玩,说的轻巧,我也不是情场卖俏的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告到孙军长那里,你能吃罪得起吗?”

  严家浩也不示弱:“孙军长怎么着,他这个军长在我手里握着,不让他干他就干不成。他能挡住我玩你,我不但要玩你,还要娶你。”

  赵敏要的就是这句话,她转怒为喜,“噗哧”笑了:“要么你就明媒正娶,要么你得向我道歉,否则,别做美梦。”

  “来吧,我的心肝,我一定娶你,行了吧。”严家浩张开双手,赵敏顺势一躺,又拥入严家浩的怀中。两个人卿卿我我说着,亲吻着,双双上床,……

  赵敏上学期间早有几个相好的,男女私情的事也经过几番风雨。战乱回家春心未止,孤独难耐。严家浩是*场上的老手,来到这偏僻的太行山区,知音难求,看见稍有姿色的女人忍不住就想多看几眼。醒狮剧团成立的大会上他代表政治处训话,在台上他一见到赵敏眼都看直了,若不是参谋长赵子平提醒他,他连训话都会中断而一直看下去的。今日天赐良机,他要大显身手。

  这时他在赵敏身上摸到一个豆大的黑痣,故作惊奇地说:“哎呀,这是什么?”拉亮电灯一看原来是颗痣,他说:“我还以为是个什么虫子在咬你。”

  赵敏“噗哧”一笑,拍着严家浩的身子说:“不是那个小虫子在咬我,是这个大虫子在咬我!”两个人一说一笑,相互*着。室内的精彩表演早被三姨太听入耳里,记在心里,于是她推波助澜,又导演了一幕新的悲喜剧。 。。

第四节 粗中有细
林北大捷第二天,《中央日报》、《大众报》、《新华日报》等各大报刊都登了新五军的战绩。这天中午,第二十四集团军总司令庞炳勋带着所属的二十七军军长范汉杰,第四十军军长马法五在杨树庄召开祝捷大会。会上宣读了国防部的嘉奖令,还带来10万元的奖金,会议开得热热闹闹,热情洋溢。

  这天晚上,庞炳勋留在新五军的司令部,他和孙殿英一边吞云吐雾抽着大烟,一边说着知心话。庞司令说:“殿英呀,想不想向上边要点武器军械?”

  孙殿英说:“咋不想,咱这些杂牌军没面子,就怕要不来。”

  庞炳勋“嗯”了一声说:“你没看看全国都在吃败仗,现在你们打了个胜仗给委员长争了面子,也许他一高兴,会给你些装备。”

  孙殿英一想,这也是这个理儿。他叫来张副官,准备向重庆发报,庞司令从口袋中摸出一份公文说:“这是四十军小庄山战斗以后,向委员长要的军械表册,给你做个参考吧!”

  孙殿英接过表册对张副官说:“立即向委员长发报,就按四十军这个数目要,着重庆办事处催促办理。”

  三天以后,也是晚上这个时候,孙殿英正躺在三姨太房中抽大烟,张副官进来说:“重庆办事处急电。”

  听到重庆办事处来了急电,孙殿英嚯地坐起来说:“我就等着这份电报哩,它要不来,我一晚上睡不着,快念,快念!”

  张副官念着:

  孙军长钧鉴:

  蒋委员长在我部公文上批“照准”二字,我们到国防部办理手续,何应钦部长在公文上批“库内无”三字,事情无法办理。

  专告

  新五军重庆办事处

  听了电报,孙殿英气得脸色发青,他一把将烟枪掷于地上,趿拉着鞋向门外跑去。张副官、三姨太一愣马上也跟了出去。

  孙殿英大步小步跑到电报房,还没站稳身子,就催着:“立即向重庆国防部发报,也给委员长抄一份。”

  报务员见军长亲自来,一定事关重大,慌忙拿了笔纸说:“请军长口述电文。”

  孙殿军喘着粗气说:“国防部长何应钦,孙魁元日你亲妈!”

  报务员一时不知道怎么回事,手一颤抖,铅笔落在地上。

  孙殿英发怒了:“写,怎么不写,就这样写,就这样发,发不出去我枪毙你!”

  “是!”

  孙殿英气呼呼地坐在电报房,亲眼看报务员把两份电报发走,才缓过一口气来。

  回到屋里三姨太自言自语地说:“没想到殿英还是个粗中有细的人。”

  老孙不解地问:“啥意思?”

  “你要的东西一定能到手。”

  “不会吧,我骂了人家,人家会不记仇?”

  “过几天你就知道啦。”

  重庆国防部的会客室里灯火辉煌,国防部长何应钦与部属将领刘峙、杜律明正在交谈着。一个副官手执一份电报说:“报告何部长,新五军急电。”

  何应钦潇洒地一挥手,很有风度地说:“念!”

  副官面有难色地环顾左右,“这个……”了半天仍没念的意思。

  何应钦笑着说:“刘司令、杜军长都是我的爱将,一家人念念何妨?”

  副官惊恐着:“职下不敢念……”

  刘峙站起来大声说:“何部长叫你念你就念,怕什么?”

  副官看了一眼何应钦,鼓足勇气念着:

  重庆国防部长何应钦,孙魁元日你亲妈!

  何应钦一拍桌子吼着:“放肆!”

  副官吓得心惊肉跳,他辩白着说:“何部长,电文真是这样写的,不信你看看!”

  何应钦接过电报看着,气不打一处来,在国民党要员中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重臣,当着部属的面受此欺辱使他甚丢面子。他脸色发白,双手抖着,结结巴巴地骂:“这个……土匪……”一句话尚未说完,便昏倒在会客室里。

  何应钦一病就是七天,只觉得头晕眼花,四肢乏力。这一天病情稍有好转,他坐起身来翻着一张《中央日报》闲看。他看到第三版的一角刊载一篇短文题目为《孙军长骂娘记》,接着看了内文,不禁气得呼吸急促,心跳加剧,赶紧闭上了眼睛。

  桌上电话响了,何应钦的侄子何绍周接住电话忙对何应钦说:“二叔,委座让你听电话。”

  何应钦接过话筒立即听到蒋介石的声音:“敬之吗?我是蒋中正。”

  何应钦连忙答话:“委座,我是敬之,请训示!”蒋介石和蔼地说:“新五军军械的事,怎么搞得满城风雨,这对你很不利,孙殿英是土匪也好,流氓也好,只要他抗日,能打胜仗,这就为你我争了光。《中央日报》上那篇文章你看了吗?人家骂你是亲日派,逼得前方的部队弹尽粮绝,只好投降日本人,这个事情责任不小呀,请你好自为之……”

  “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何应钦从来没有办过,可是今天他遇到了,在严令之下还非办不可,于是写了个便条交给秘书说:“速去办理。”待秘书走后,这个斯斯文文的儒将破天荒地骂了一句粗话:“操他娘,这个土匪孙麻子!”

  没过多天,孙殿英接到新五军驻重庆办事处的电报,全文如下:

  孙军长钧鉴:

  国防部来电,言说武库军械到货,我们已经领取完毕,现在武器正在装车,即日起运北上。

  专告

  新五军重庆办事处

  三姨太指着电报说:“殿英,我说你要的东西一定能到手吧,你还不信,我说得不错吧!”

  孙殿英思考着说:“不错是不错,可你咋会看到这一步哩?”

  三姨太说:“不是我拍军长的马屁,这就是你的英明之处啦。”

  老孙拍拍脑袋不解地说:“我都让何应钦这个老混蛋气昏了头,还英明个啥?”

  三姨太笑笑说:“关键是那一闹很英明,这一闹委员长知道啦,陪都重庆好多人也知道啦,孙军长打日本人那是正义之举,还能得不到国人支持?《中央日报》还登了一篇《孙军长骂娘记》的文章,这样以来把何应钦的丑事搞得国人皆知,再不给发军火,全国人都会反对他,骂他是亲日派。”

  孙殿英来了精神,忙问三姨太:“老三,那篇文章是怎么回事,又是你弄的?”

  三姨太摇着头说:“不,不是……”

  “不是你,还能是谁?”

  三姨太把孙殿英拉在自己身边坐下,小声说:“咱这新五军里,有许多共产党的人,他们都是真心抗日的,你和日本人打仗,他们肯定想办法支持你,那篇文章我想是他们写的。”

  “真是他们?”

  “我想一定是他们,不会错。”

  孙殿英长长地“哦”了一声,像是什么都明白了。

第四节 坐等情人到天明
也是在这一段时间,严家浩发现赵敏有意避着他,不和他见面,不和他说话,更不用说那种事情了。严家浩还发现这个赵敏老往三姨太张玉娟的屋里钻,一去就是几个时辰,直到很晚才出来。他想,莫非张玉娟不让她接近我?但他从没有去想自己手中的玩物会变成孙殿英的四夫人。

  一天傍晚,天上落下一阵细雨,宣传队训练结束后,别的队员各自散去,赵敏又进了三姨太的住室。严家浩就像猎人设伏那样在赵敏回归的必由之路等待着。夜幕降临了,四处一片黑暗,深秋的风虽不是寒冷刺骨,但林县地处太行山区,这里冷得特别早,站在风地里吹久了脸上感到痒痒的痛。雨无声无息悄悄地下着,打湿了这个政治处长的外衣。有人说等人的滋味是最难受的,这话表达得还不尽然,确切地说,等待情人,而情人又久久未来,这种滋味才是最最难受的。此情此景中的严处长便是如此。黑暗中他把香烟抽了一支又一支,把一盒哈德门香烟抽得精光,还不见赵敏的影子。他怒火中烧,喋喋不体地骂着张玉娟这个骚货。在他看来赵敏是爱他的,一定是张玉娟从中作梗,更没想到他的心肝宝贝也会在关键时刻背叛他。

  一阵寒风吹来,严家浩身不由己地打了个喷嚏。他感冒了,浑身有点发冷,头也一阵疼似一阵。但他还是坚持着,心想就是等到天明,也要见到他的心肝宝贝。

  朦胧中,小桥上晃动着一个人影,一看那轻盈灵活的脚步,一看那若风似柳的身姿,严家浩便知是赵敏——他的心上人。他活动活动身体,准备迎上去,顿时觉得四肢灵便,浑身轻松,可见爱情的魅力之大。有人说爱情是冬天里的一把火,带着情侣踏冰披雪不觉冷;有人说爱情是沙漠里的清泉,酷暑三伏牵着情人的手,游走荒漠不觉渴。若以笔者看来,爱情是一剂灵丹妙药,包治百病,能使病人康复,能使老年还童,一切百医难治杂症,见了她都可药到病除。你看严家浩不是如此吗?看到赵敏已是身轻如燕,迈着轻快的步伐迎上去。他握住赵敏的手,娇声娇气地说:“敏,亲爱的,多天不见真想死我啦”。

  赵敏突然被人拉住,吃了一惊,定睛一看是严家浩,更使她心神不安。她和严家浩之间的事情若传到孙殿英的耳朵里,不光毁了一生的荣华富贵,说不定连性命也难保全。但是此时和严家浩断交也不好,严家浩动手动脚施以强暴也许会因此丧命,大黑天,四下无人,又在桥上,下面便是十几丈的深沟。想到此,她便主动拥入严家浩的怀抱中,双手搬住处长的脸贴在嘴上,耳上,眼上,一边亲着,一边喃喃地说:“严处长,想死我了,晚上做梦都在想你,白天一见到你,我都有点害怕。”

  严家浩释然了,原来她躲着我是这个原因,想着想着,他把心肝儿抱得更紧了。

  赵敏轻轻推开他说:“天晚了,我该回去了,让人看见多不好意思!你明天晚上在屋里等我,一定叫你满意。”

  赵敏走下桥去,步伐匆匆,心情急切,不敢回头一看,她真怕严家浩会追上来。

  回程的路上,严家浩心旷神怡,神情自然,天下着蒙蒙细雨,山风还是那么冷,但他却觉得天晴了,满天的星斗在向他微笑。

  第二天下午,严家浩早早下了班,换一套崭新的军装,把皮鞋擦得锃亮锃亮。派勤务兵到街上买了水果、小吃,又从皮箱中取出一瓶精制的果酒,一并摆在桌上。他把门关上,以防他人打扰,把该洗的洗好,该擦的擦净,使室内焕然一新。6点半时,他到机关食堂草草用过晚餐,顺便到电报房走了一趟。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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