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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脉谜踪-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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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看马背那侦查斥候勒马立住,立即一个健步跳下马身,姿势非常矫健,他刚一停住,还没来得及喘过气,急声道:“敌军过来了,距这里已经不足十里!”

    耿长锁一听连忙靠拢过来问道,“什么?这么快就追上了,来了多少人,俞怀渊的大军都来了吗?”

    靖威侯却稍微闭眼沉思了一会儿,然后镇静着说,“敌军是来自北方吧?阮家兄弟的部队?”

    那侦查斥候点了点头。

    靖威侯没有丝毫犹豫,大手一挥:“全军立即上马!兄弟们,动起来!”靖威侯深知风云骑最大的优势就在于机动性,在广寒宫遭受的巨大损失让他痛定思痛,决定不能被困于一隅,只有“动起来”才能发挥出风云骑最大的优势。

    靖威侯在军中有着极高的威信,他的命令既下,立即响起一片齐刷刷的上马之声,可就在这时,响起了一个女子的惊呼之声。

    廖星云素来以贤淑温婉的形象示人,可这时她却不管不顾了,大声道:“何诺与世子此刻情形急不稳定,急需治疗啊!”

    靖威侯斜眼看了看,立即着人把他们横腰架在了马上,对着廖星云道,“现在战事紧张,我不能拿我风云骑这么兄弟的命儿戏,现在大军急速开拔!”

    廖星云还有些不甘,喊道,“这两个人是你们的救命恩人啊!他们是你们的救命恩人啊!”

    一直以来,靖威侯训练下属,就讲究两个字,一个是“忠”字,即对自己忠心,另外一个就是“义”字,意思是一定要讲义气,这样才能把整支军队拧成一根绳。

    但此时风云骑的行径似乎与这个“义”字沾不上边,因此被廖星云这么一喊,许多风云骑的将士们脸都红了,又不敢违拗靖威侯的指令,只得低下头。

    靖威侯却仍然振振有词道:“眼前战事要紧,我们将精力集中于应敌之上,这才对得起身边的兄弟,这才是最大的‘义’!”

    靖威侯话音一落,立即使了个眼色,旁边耿长锁会意,从后面拦腰抱住了廖星云,然后将她强拉上马,然后在靖威侯的指令下,大军立即开拔。

    至此,风云骑终于恢复了活力,天下精兵,无出风云。

    ……

    “大王!风云骑似乎是逃了。”朱子武健步而前,极为确信的禀报。

    上一次因为有轻敌之嫌,被越王阮婴齐数落了一番,这一次朱子武派了几支红缨特使,多方探查,终于得出了一个比较确信的结论,所以这几句话说出来,声音都大了几分。

    可是没想到阮婴齐与阮建德两人对望了一眼,眉头都紧锁起来。

    朱子武有些不解,之前他小觑风云骑残兵,得到了教训,这一次明显能够确认风云骑跑了,为什么阮家兄弟反而眉头锁得更紧呢?

    阮婴齐仍然低头沉思,没有解释什么。倒是高昌侯阮建的看到朱子武疑惑的神情,耐心地解释道:“子武,你打仗勇猛,是个先锋大将之才,不过如果以后想为帅独挡一面的话,更需要动动脑子,你想啊,我们红缨特使一直也以行动敏捷著称,但是这么多方探查,都没有找到,你知道这说明了什么?”

    阮建德看到朱子武仍旧摸着头,似乎没有领会到关键之处,叹息了一声,因为朱子武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比之他人更多了几分亲近,于是仍旧耐着性子道,“连红缨特使都找不到?这说明风云骑移动得该有多快啊,之前传来的消息,风云骑整支部队都比较虚弱,本来是我们是一举歼灭风云骑、活捉靖威侯的大好时机,不过看目前这样的态势,风云骑似乎已经恢复了战力。”

    朱子武豁然开朗,使劲点了点头。

    但是越王阮婴齐早已想得更远,“我们如今这三万人,之前高昌侯带出的那一万残余部队中受伤者太多,两万阮军还称得上是精锐,本可一战,但是阮军又以善守为长,进攻为短,也不是长大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们这三万人如果和风云骑对攻的话,即使对面只有不到一万人,一旦风云骑风暴烈施展开来,我们都不是对手。”

    阮建德点点头,“王兄说得极是,我意也是目前守住风云骑北逃的必经关隘,然后等到国师的大军到来,两面夹击,方可稳操胜劵。”

    阮婴齐点点头,看了看对面自己的兄弟,却叹息了一声。

    这一下连阮建德都有些不明白,立即问道,“王兄还有什么顾虑吗?”

    阮婴齐喃喃道,“南越局势之所以稳固,本来应该我主内,运筹帷幄;你在外,决胜千里,可是目前我们两兄弟都在外,反倒是南越的主力大军都被外人控制着,长此以往,真的令人担忧。”

    阮建德在自己兄弟面前,第一次有些迟疑,但咬了咬牙,终于还是问道:“我本来对俞怀渊有很强的戒备之心,不知王兄是怎么相信他,为什么给他如此重任?”

    阮婴齐声音也有些飘忽,“至今我都没有完全信任他,不过前几次北伐,都被烽火十三堡最大的堡垒——天策堡挡住,我们输得太惨,俞怀渊像我许过诺,如果他当上国师,一定能攻下天策堡,现在他也实现了他当初的许诺。现在甚至有了北伐直捣晋阳的机会,这是我以前做梦都没有想到的。”

    阮婴齐看着南越故土的方向,最后总结道,“所以与其说是信任俞怀渊,不如说是那颗不安分的心在作祟吧,南越的国土太小了,应该让整个天下来让我们兄弟纵横驰骋!”

第一百五十章 谈心() 
大军突然停下来了,前面是回雁山。

    回雁山是连接南北的重要山脉,山的北面是辽阔砥荡的平原,南面则是一望无际的山脉。

    面对着回雁山,靖威侯有些犹豫了,他知道只要越过了回雁山,八千风云骑就可以在辽阔的平原上纵横驰骋,可是多年的军旅生涯,让他有种本能的直觉,回雁山中必定埋伏着大军,而且早已铸好了“铜墙铁壁”在等着自己。

    因此他一挥手,八千风云骑令行禁止,都抬起头望着他们的主帅,此刻也是他们最大的依靠。

    虽然只有八千人,但是恢复活力了的风云骑还是呈现出一种雄赳赳气昂昂的态势,毕竟这支曾经傲视天下的精兵,实在是有着太多的底牌与本钱。

    只是在这八千人中,还是有着两个显得有些不和谐的人——何诺、孟啸尘。

    他们两人仍然昏迷在马背上,廖星云见大军终于停了下来,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迅速跳下马来,奔向何诺,用手在他额头轻轻一探,然后把了把他的脉搏,心中一惊。

    原来何诺与上次给孟啸尘献血之后的虚弱迥然不同,此刻他的气息极为平稳,此时献血之后稍稍有些虚弱,再看孟啸尘,他的情况也差不多。

    一句话总结,两人都没有生命危险,而且只要稍稍调理,就可以痊愈。

    廖星云本来还有些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但是当他看到何诺手中还紧紧拽着的那枚古玉时,瞬间就明白了一些。

    廖星云接下来迅速给两人服用了一些安神的药物,就不得不上马了。

    靖威侯是一个敢于冒险的人,何况眼下的局势扑朔迷离,孤军在外,来自晋阳的补给全部都断了,他也得不到任何来自北方的消息,不知是否还有援兵前来,所以无法留在南边游击,眼下似乎只生下来一条路——强突回雁山。

    靖威侯主意定后,就没有犹豫,驱马在前,八千风云骑紧随其后,颇有些气势地进入了回雁山。

    刚一进山,靖威侯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想起了年少出仕时,被当地一个颇有名气的靠看相算命讨生活的老人给的一句评语,那位老人似乎是半醉半醒一般预言道:靖威侯注定是权贵之命,但是他一生,逢不得一个“雁”字。

    靖威侯叹了一口气,知道这一切都是命数,自己要做的,就是尽人事了。

    “侯爷!”正在靖威侯沉思之际,突然被前方斥候挥鞭扬蹄的声音所打断。靖威侯暗暗握紧了拳头,知道事关风云骑生死存亡的大战,就要拉开帷幕了。

    “侯爷…”银袍将军耿长锁犹豫了一会儿,道,“让我带对弟兄们先在前面冲一冲吧,为侯爷探路。”

    靖威侯认真看了耿长锁一眼,却是很果断地摇了摇头,“风云骑如今剩下的弟兄们本就不多,现在再不能分散了。何况兵贵神速,最好的方式就是我军能够一鼓作气冲过去,弟兄们现在需要聚在一起。”

    耿长锁一直都是唯靖威侯马首是瞻,但是这一次却破天荒地提出了疑问,“前面的山路会更加逼仄难走,如果大军聚在一起,能走果然是好,但是如果不能一鼓作气走出去的话,那我们就将被一网打尽。”

    靖威侯看了耿长锁一眼:“你到底想说出什么?”

    耿长锁犹豫了一会儿,道:“如果分开的话,即使一部分被消灭了,还剩另外一部分,至少可以为风云骑留一点血脉,不至于尸骨无存…”说到这耿长锁竟然眼眶有些红了,声音也带着一股颤音,“六万弟兄啊,想当初我们南下时,是何等威风凛凛,攻城略地,还攻下了南越的都城广寒宫,侯爷你还记得吗?”

    靖威侯一字一顿道,“那一刻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耿长锁明显有些激动,声音都大了几分:“可如今呢?六万弟兄,好多都是从军一开始就患难与共的弟兄们,其中好多兄弟都是同长锁一起长大,刀尖里滚出来过命的交情,如今只剩下了这不到八千人,如果还不留一点,回去后如何向父老乡亲交代。不是长锁怕死,可是那些死去的弟兄双亲还要抚养,如果我们都死光了,那些未亡人怎么办?”

    耿长锁说的激动,声音极其感染人,在萧瑟的风中更平添一分悲凉,受到这种触动,好些人都感动得留下眼泪来。

    按照以外,如此蛊惑军心,靖威侯非重惩不可,但是这一次,靖威侯只是转身看着南方,“长锁。你伤心,我的心又何尝不是如刀割一般,风云骑的将士们,好多都是我的兄弟,很多更是我的孩子,我看着他们从小长大的,教他们武艺,培育他们成长,可是现在我一次性失去了这么多孩子、你说我的心该有多痛?”

    靖威侯说完这些,深吸了一口气,慢慢走向耿长锁,扶起了跪在地上的他,然后语重心长地道,“可是…可是长锁,我们更应该知道,风云骑的荣耀与使命,我们这些人的性命,其实也不光是我们自己的,对于战士来说,责任、荣耀,有时候比性命更重要。你明白这些吗?”

    耿长锁低下头,一言不发。

    靖威侯叹了一口气,“这么说吧。如果我们这八千人大部分能冲出去,老夫有把握,能够再造一支风云骑,除此之外,还不如我们整支风云骑都血染疆场,这样世人都会记得我们风云骑此次南下的丰功伟绩。”

    耿长锁猛然抬头。

    靖威侯笑了,“何况你要记得,天下精兵,无出风云。吃一次败仗怕什么,不过是敌人一次诡计凑效罢了?现在我风云骑已经恢复了战力,我们在战场不会怕任何人!长锁,多点信心。你是我看重的孩子,我知道你不会辜负我。”

    耿长锁再也忍不住,大声痛哭起来,用力喊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誓死维护风云骑的荣耀!”

    其他那八千人收到这种鼓舞,群情激奋,众志成城,一面大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誓死维护风云骑的荣耀!”一面冲向了未知的战场。

第一百五十一章 人心() 
按说南越国师俞怀渊此刻应该意气风发,多年隐忍地谋划,一连串小心翼翼、精准地布置,终于取得了一系列重大的成就,如今南越覃臻部的五万主力,还有南夷八万精兵尽在他的掌握之下,这是一支足以争霸天下的力量。

    但是从俞怀渊的脸上,却看不出丝毫的喜悦,反而越北上,脸上就头一次出现了疑惑的神色,他时不时的抬头望向北方,似乎是在等待什么。

    “父亲,怎么呢?”俞怀渊背后,他的长子俞子由十分心细,当察觉到父亲这样的表情后,心中一惊,因为他一直因为,经过这么多年的隐忍,父亲的心早已坚韧如岩石,已经没有什么能够撼动了。

    俞怀渊转头望向自己的长子,心中稍稍缓了缓,他的二儿子俞子墨不成器,幸亏长子颇具才干,大军中的八万南夷骑兵,就是靠俞子由三寸不烂之舌说成的,这对他问鼎天下,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俞怀渊望了望四周,知道眼下不是说话的时候,只是轻声解释了一句,“北边我们的线人,似乎发生了什么变故,好长时间没有消息过来。没有了她提供的讯息,我真有一种变成聋子、瞎子的感觉。”

    俞子由心中明亮,知道这样的情形下,父亲是绝对不会把线人是谁透露出来的,于是略微低头沉吟,接着似乎是找一个话题岔开话一般问道:“孩儿这一路上一直有一个疑问,还望父亲帮着解惑一二。”

    俞怀渊伸出双手,往下一按,轻声道,“你沉不住气了吗?”

    俞子由点点头,想了想,觉得不对,又摇了摇头,心中斟酌了会儿语句,道:“不是沉不住气,而是我觉得眼前有一个大好的机会,不应该白白溜掉了。”

    俞怀渊知道儿子言不轻发,一言既出,必定有可取之处,于是耐心听着,望向儿子,鼓励他继续说。

    受到了父亲的鼓励,俞子由再没有任何迟疑,一口气说道,“眼下风云骑残部北上,越王和高昌侯应该已经挡在了他们北上的必经之地,儿子认为应该料敌于先,与其现在慢慢北上,不如全军加速,早日到达战场前,直等风云骑残部和越王他们杀得两败俱伤之际,大军再杀出,这才能把握住最好的时机。”

    俞怀渊认真听完,摇头笑了笑。

    俞子由这番话在心中酝酿已久,刚才说出来,本以为能得到父亲些许夸赞,没想到父亲只是笑了笑,俞子由当然听到这番话中的不以为然之意。

    俞怀渊耐着性子,语重心长地道,“子由,你刚才那番话,在兵法上极其正确,而且为父又何尝不知道,早早进入战场,暗中埋伏,等待时机的道理,可是。。。。。。。”俞怀渊话锋一转,“子由,你忽视最重要的两个字,人心。”

    “人心?”俞子由极其不解,脱口而出问道。

    俞怀渊直截了当地问道,“子由,你看看你背后这些人,他们有多少是真心跟着我们,还有多少是因为军令跟着我们?”

    俞子由认真沉思了一会儿道,“五万南越军,恐怕都是因为军令跟着我们的,他们的心更牵挂着南越故国,而八万南夷骑兵,不过是因为利益驱使,也不稳定,眼前军情顺利,还可以出一份力,一旦军情出现不利局面,还是不能指望着他们。”

    俞怀渊点头道,“这就是了。那你现在设想这样的局面,如果我们提早到达了战场,如果时机还没有到,但是那五万南越军看到自己的大王、高昌侯还有其他同胞在浴血奋战,你认为他们还会再听我们的话吗?”

    俞子由一愣,喃喃道,“恐怕不会,尤其他们的主将覃臻,一直之忠君护主之人,现在因为我们有虎符,这才听我们的调遣,如果南越王出现在他面前,那他就不好控制了。”

    俞怀渊笑道:“那你现在明白了吗?”

    俞子由拜服道,“孩儿要跟着父亲学的还有太多。”然后笑了笑,“我现在就去安排,找些理由,拖慢大军的行程,最大程度低消耗北边的三万越军。”

    俞怀渊看儿子很快就能明白过来,并能迅速付诸实施,赞许地笑了笑,“尽管慢点走,不要小瞧阮家兄弟,他们三万部队,可够风云骑喝一壶的。”

    。。。。。。。

    “风云骑来了。”关隘之上,高昌侯提醒道。

    越王阮婴齐了点头,他们知道如果论大军对冲的话,天下没有部队是风云骑的对手,因此他们在回雁山上筑起了关隘,因此为据点,以守待攻。

    朱子武急匆匆地赶来,道:“属下已经派了六队斥候探查,但是到目前为止,还是没有发现南边国师的大军。”

    阮婴齐叹了口气,“再不用去南边打探了,国师难得控制这样的大军,肯定会千方百计拖延,你再探也是无用,把斥候都召回来防御吧,迎接我们的可是一场苦战。”

    朱子武有些气不过,“那是我们南越的部队啊,凭什么听他们一个外人的?而且我了解那五万弟兄,他们都是忠君护主之人,不会跟着俞怀渊跑的!”

    这时轮到高昌侯发话了,“你难道没听过,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吗?俞怀渊如果这点能力没有,他就不用当国师了。所以现在老老实实地防御吧,我们这有三万人,对方现在已经查清楚了,只有八千左右,同样是人,同样是两只手一个脑袋,我不信我的弟兄们就敌不过他们!”

    朱子武重重磕了个头,道:“是!末将这就去安排。”说完急匆匆走了。

    “王兄接下来想怎么布局?”高昌侯问道。

    阮婴齐直勾勾地看着远处风云骑已经扬起的尘土,道:“不让对方有片刻安稳。”

    高昌侯笑着道:“那我们需要一个得力的人,带一队精干的部队前去骚扰,你觉得谁去最合适?”

    阮婴齐沉思后道:“我心中已经有了一个人选,就怕王第不同意,因为他曾经顶撞过王弟。”

    高昌侯直截道:“建德是这么小肚鸡肠的人吗?”

    阮婴齐道:“我要选的人是廖崇,你曾经的副手。”

    “廖崇?”高昌侯张大了嘴巴,有些说不出话来。

第一百五十二章 请求() 
“廖崇…”当高昌侯听到这个名字之后,陷入了短暂的沉思,脑海中浮现出那个头发花白的老将军,

    廖崇是南越军一位资历很老的将军,在军中已经几十年,资历很高,又兼为人和气,很得军心,但是上一次广寒宫被攻破后,高昌侯未回军救援,廖崇护主心切,意图兵谏,同高昌侯产生了矛盾。虽然这件事后来被越王阮婴齐镇住了,但是高昌侯与廖崇之间已然产生了裂痕,廖崇后来被一再打压。

    越王阮婴齐看高昌侯沉思不语,轻声劝慰道:“廖老将军毕竟跟随我多年,他‘兵谏’之事是有些冲动,可是我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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