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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既然连怜惜公子都知道是谁了,那么墨凌她们有可能会不知道吗?一切都被她们看穿了。柳岩不禁苦笑,在她们面前自己就像个小丑一样,所有的掩饰都像是在讲故事。
马车一直在路上奔驰,柳岩也一直在思索。“小姐,醉红楼到了,请下车。”柳岩从没来过醉红楼,路过也只是轻轻一瞥。那大多是白天,醉红楼很安静,红砖绿瓦,没什么不同。夜晚的醉红楼才是真正的醉红楼,周围已经黑了一片,这里却灯火通明。大红的灯笼挂满了整个楼,穿戴明艳的妓子挥舞着飘香的手帕站在门口招揽客人。楼里不时传来客人推杯换盏,妓子娇喘的声音。
柳岩刚踏入醉红楼,一个穿红戴绿的老男人就靠了过来,快速地打量了下柳岩,抖动着他喷香的帕子娇笑道,“呀,这是哪家的小姐,第一次来这儿吧!喜欢什么样的尽管和奴家说,醉红楼可是应有尽有,包让您快乐似神仙!”
柳岩被他的帕子呛得打了个喷嚏,立马和他拉开了一段距离。还没等她回话,楼上传来了一个声音,柳岩抬头看,是那天送请柬的小厮。“鸨爹爹,这是怜惜公子的客人。”说着把她引上楼去。
和楼下的妓子不同,他没有化浓妆,身上的香味淡淡的,不会让人讨厌,他对待鸨爹的态度很客气,却不是畏惧,也没有很尊重,这个怜惜公子在楼里的地位太特殊了。一段楼梯,柳岩的心思转了三转。
针锋相对
柳岩被领到二楼一个角落的房间。“小姐,请进吧!我们公子马上就来。”她打量了下这个房间,只有她一个人。这里并不像她曾经在电视上看到的妓院的房间,有大红的罗帐,隐约的纱帘,反而很素雅。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柳岩闻得出来,这种香气能够抑制内力。一旦走出这间房,内力会自动恢复,如果不在房间里动武,一般人是察觉不到的。柳岩之所以能辨别出来,是因为她种的药草中就有这一种。怜惜公子为什么要用这种香料呢?恐不是怕客人霸王硬上弓那么简单的。
虽然她不太明白古代的时辰,但柳岩明白还没有到她们约定的时间。她本以为自己只是顺带着被邀请,可按现在的形式看来,似乎她成了这场邀约的主角,尽管有些不安,不过还是既来之则安之吧。
柳岩找张椅子坐定,开始静静地品茶,直到房门被再一次推开。进来的是一个绝色男子,他定是怜惜公子了,该怎么形容呢,他真的应了那句话,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 ;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活了二十几年,经历了二个世界,柳岩自认没有见过比他更美的人。
怜惜看柳岩呆了几秒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第一次见到他的人没有一个不是如此反应。但她的眼里只有惊讶和欣赏,这一点还是让人觉得她不是个让人讨厌的人。
柳岩几秒后回过神,微微一笑,“抱歉公子,在下失礼了。”
能够这么快回神,且如此大方的像自己道歉,怜惜对她有了些许的好感。“看来柳小姐是个磊落之人。”
“公子却是个神秘的人。”既然他知道自己是柳小姐,柳岩觉得在他面前自己就是个透明人,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有话直说了。
怜惜轻笑出声,“柳小姐一直有什么说什么吗?”
“那要看对谁了,我在公子面前根本没有秘密可言,不是吗?”柳岩促狭地看着他,“公子找我来是何事啊?”
怜惜看着她的目光有些许的欣赏,和聪明人打交道果然不费力。“柳小姐既然知道我是特地会见你的,可猜出所谓何事啊?”
“如果我真的知道,那么今天我便不会来。”柳岩随意地一瞥,之后将目光又聚集在怜惜身上,“无论是什么事情,我觉得面对总要比逃避来得好。”
“既然柳小姐如此坦荡,那我就有话直说了。”柳岩注意到他称自己为‘我’,这和一般妓子称自己为‘奴家’不同,能让人依稀的感觉到他高贵的身份。怜惜从腰间拿出了一块玉佩,递给柳岩,“柳小姐还记得这块玉佩吗?”
柳岩接过玉佩只看了一眼,就认出了它是自己前些天当掉的那块。“私自从典当铺取出客人的活当,于理不合吧?”她的语气很镇定,心里却有些发怵,原来是这块玉佩惹的祸,早知道当掉那些首饰好了,她明明仔细的检查过,那玉佩上没有任何关于身份的证明啊。虽然当铺的老板肯定了玉佩的珍贵,可也不至于是唯一的啊!玉佩的主人和怜惜公子有怎样的过往,是情,是仇,暂且看看吧!“怜惜公子这么做是何意呢?”
“柳小姐不必紧张,我只是想知道这块玉佩是怎么得来的?”
“公子这就为难我了。想必公子知道柳岩以前是个痴傻之人,成亲那天出了意外,我因祸得福恢复了神智,可是痴傻之时的事情完全不记得了。至于这块玉佩,是在我随嫁物品里的,我缺钱用就当了出去。我们柳家是做生意的,母亲从何而得,估计她都不见得记得清了。”
怜惜听言又是一阵轻笑,“看来柳小姐是不打算据实以告了。”语气中有些威胁的味道。
“公子这是在威胁我吗?我说的是真是假,公子自可以去查,杀了我也没什么不可。不过对于我这种手无缚鸡之力,完全不懂武功的人,用这种香料还真的是没有必要。”说着她瞟了一眼桌案上的香炉。柳岩修炼的内功和其他的内功不同,主要用来强身健体,辅助发射暗器和施展轻功,这个香料确实对她没有作用。
怜惜无法判断柳岩话的真假,听起来都是事实,直觉却告诉他这里一定有隐瞒,她竟然还能闻出香料的端倪。但他更不能杀了她,如果她真的是自己要找的人,人死可不能复生了。一时间,屋子里很沉静,却弥漫着剑拔弩张的气氛。
柳岩在赌,这个怜惜公子对她没有恶意,她还不想死得这么早。还好,一阵敲门声打断了这片沉静。“公子,另外三位小姐到了。”是墨凌她们来了,柳岩略微松了一口气。怜惜立刻换上了风情万种的音调,“请她们进来吧!”
应声而入的正是那三人。带头的袁锦仍然着一身耀眼的红衣,身后的白沫然穿的是件蓝色的衣袍,柳岩还是觉得她穿白色好看一些,最后进门的是墨凌,一身紫衣。
怜惜见来人迎了上去,软软的靠在袁锦的肩头,一阵娇笑。“奴家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小姐您盼来了。”柳岩看着他迅速变脸,很是惊叹,这也太厉害了,刚刚还凶神恶煞,忽然就变得妩媚至极。在看一眼袁锦,脸上一副很受用的表情,“怜惜公子的邀请我们怎么会不来呢?”白沫然只是看了怜惜公子一眼,脸上仍旧是万能不变的温和,这家伙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啊,但柳岩还是可以从她的眼神中读出淡淡的失望。墨凌那丫头就没那么有出息了,自进门见到怜惜公子,她的眼睛就直直的盯着,一刻都没离开过,早把此行可能有危险的事情抛诸脑后了。
柳岩打趣她,“墨小姐???,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墨凌被柳岩唤回了神,有些尴尬,轻咳一声,“那你不及妹妹你啊,明明约在酉时,你这是比我们早到了多久啊?迫不及待了吧!”她总算找到了挖苦的事情予以回击。
“各位小姐都站着干什么,快入座啊!灵儿,上茶。”闻言都坐了下来,灵儿把茶端了上来给众人斟满,茶香四溢。
袁锦品了一口,竟然是大红袍,可是珍贵的紧。“公子的茶可真是好啊!”
“哪里,奴家不懂茶,让小姐见笑了。”见笑?还真是笑话。这茶自己也只喝过两次,是女皇赏赐给母亲的,这个怜惜公子太不简单,白沫然不禁腹诽。柳岩是真的不懂茶,那个世界有那么多饮料,谁有空泡茶喝,她就轻轻抿了一口,就不想再喝了。
“今天各位小姐来到奴家这,奴家就为小姐们演奏一曲吧!”
“好???好???好。”墨凌马上高兴地附和。
怜惜坐于琴前,那叫一个风情万种。他轻轻一抚,泠泠的琴音传出来。琴声很美,看其他三人陶醉的样子就知道了,连白沫然也陶醉其中,眼中的失望之色消失殆尽。一曲完毕,可谓余音绕梁,三日不知肉味了。
袁锦率先鼓掌叫好,“公子好琴技,难怪都城的女子都仰慕公子了,果然是名副其实啊!”
“谢小姐夸奖,小姐谬赞了。”说着袅袅婷婷从琴旁走了座位。然后就是几人探讨琴艺,探讨诗词歌赋,柳岩在旁边听得昏昏欲睡,不要怪她,她真不是什么文艺小青年,被那些古诗词这些年都还给老师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想让我怎么虐南竹呢?畅所欲言吧!
遇刺受伤
怜惜看着兴高采烈和他交谈的三个人和昏昏欲睡的柳岩,心中很是疑惑。柳家是大户人家,看柳岩的言谈举止应该受过很好的教育和熏陶,可她竟然对于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全然没有兴趣,她越来越像个迷了。
柳岩在第N次小鸡啄米后,终于不想继续了,“今天很晚了,公子,我先告辞了。”
“和众位小姐聊天真的很高兴,既然林小姐要告辞了,大家也都累了,那么我们今天散了如何?”怜惜忙了一个晚上,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却一点眉目也没有,也打算结束了。
“既然公子累了,我们就不打扰了,告辞了。”袁锦率先辞别,然后走了出去,白沫然紧跟其后。墨凌则恋恋不舍地一步三回头,嘱咐怜惜公子十五的时候一定记得送邀请函给她。最后起身的是柳岩,她刚要迈出门,就被怜惜叫住了。
“我希望柳小姐想到玉佩的来历马上告诉我,玉佩主人真的对我很重要。”怜惜的语气很诚恳。柳岩背对着他摆了摆手,出去了。
来到门口,两辆马车停在那里,其中一辆旁站的是那个叫灵儿的小厮。“柳小姐,我们公子让我备车将你送回去。”
夜晚月色真好,这里离君府不算太远,柳岩忽然有了散步的雅兴。“不必了,夜晚月色很美,我走回去就好了。”
“没想到你有如此闲情雅兴,那我们也一起走回去吧!”皇宫和君府是一个方向,袁锦就附和了柳岩的提议。然后,四个人就走在洒满月光的路上。
兰衣总算找到了瘫倒在假山旁的君流年。“少爷,你怎么在这里?这多凉啊,病了可怎么办?”走近发现他一直在发呆。“少爷,我们回去吧!”说着去扶君流年起来。
“柳岩回来了吗?”君流年急切地问。
“那个???,小姐还没有回来。”
没有回来???没有回来???君流年一直在重复这句话。“兰衣,你告诉我,她永远不会回来了是吗?”
“怎么会呢,小姐只是去赴宴而已,很快就会回来的,很快的。”兰衣一边安慰他,一边连拖带拽的把他带回了房,哄他睡觉。少爷他有时候就是一个小孩子,需要别人的关心,别人的关注,别人给他温暖。一旦他得到了温暖就不会放手,如果失去,他会活不下去。一向坚强的少爷,内心又是多么的脆弱。少爷从小姐那里得到了温暖,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种温暖是怎样的渗入了骨髓,对他有多重要。但愿少爷的坚强任性不要伤害了小姐,小姐要一直在他身边才好。
好不容易把君流年哄睡着了觉,却知道他睡得极不安稳,手脚冰冷,梦中不停的呓语,不要离开我。兰衣知道,这次梦中的主角不再是康亲王,而是小姐。
路途中的柳岩却发生了意外。她们走到一半的路程,十几个黑衣人从巷口冒了出来,提着剑向她们四人刺过来。“有刺客!”墨凌大喊。
袁锦和白沫然立刻和黑衣人缠斗在一起,她们两人武功很高,可对付这群黑衣人还是有些费力,看得出来,这群人不是泛泛之辈,个个都是高手。究竟是谁,能够让这么多高手为自己卖命。
今天出门有些着急,柳岩没有带她提炼的毒药出门,腰间只有几根银针。她运用轻功迅速避着刺过来的剑,可是却没有找到发射暗器的空当,仅用暗器和轻功保命还可以,想杀敌取胜却太难。躲过一剑刚刚喘口气,就发现袁锦的背后有人偷袭,她已经应接不暇,柳岩大喊,“袁锦,小心身后。”可是等袁锦转身来不及了,柳岩想也没想就冲了出去,替袁锦挡了那一剑,倒了下去。墨凌趁黑衣人不备,迅速扔了一颗闪光弹,四人方逃了出去。
兰衣等了一晚上也没等到柳岩回来,很替少爷难过,少爷醒来问起柳小姐,自己该怎么回答,才不会伤了少爷的心。柳小姐昨天会宿在怜惜公子那里吗?不会的,一定不会的,柳小姐不是那样的人。可是真的不会吗?她和少爷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就算她爱上了怜惜公子也有可能啊。
兰衣正想得入神,就听到了少爷在叫他。“少爷,起来了,我去准备洗漱的东西。”
“柳岩回来了吗?”君流年一开口就问柳岩在哪里。
“小姐她???她还没回来。”
“还没回来吗?”君流年的声音越来越低,眼睛一下子变得黯淡无光。她晚上睡在怜惜公子那里了,可笑的是他还没有理由去干涉,她们说过以后只做陌生人的。思及此处,君流年一阵大笑。
这样的笑声让兰衣很害怕,“少爷,你怎么了?小姐可能只是有些事情耽搁了,她不会喜欢怜惜公子那样的人的。你想想小姐对你多好,这世上哪有一个女子对男子会那么温柔,那么体贴的?”
她对他是很好,好到自己情不自禁陷了进去却不自知,她的好像毒药一样让他上了瘾,停下来会死掉的。可是也许她的温柔,她的体贴就是她的本性,她原本就是这样子,对别的男子也会一样的温柔,一样的体贴。君流年心中越来越痛,他该怎么办?
他呆坐在椅子上一个上午,终于想明白了,既然不想让她离开,那就不放手。管他什么契约不契约,她是自己的妻主,已经入赘了,没有他的允许她就不能走。想清楚这些,他豁然开朗,“兰衣,叫君武备车。”
“少爷,今天不是巡视的日子。”少爷一副卸下千金重担的摸样让兰衣更担心了。
君流年没有说话,只是催促他去备车,似是下了很大决定的表情。上了马车,君武询问,“少爷,你要去哪?”
“去醉红楼。”无论怎样都要把她带回去,以后再也不让她有机会来这种地方。
醉红楼?那不是青楼吗,少爷去哪里干什么。君武并不知道柳岩昨天去了醉红楼,对少爷的举动很疑惑。不过多年的贴身侍卫养成了她从不开口置疑主子的习惯。
醉红楼里一片宁静,门也上了锁。君武上去敲门,好半天一个小厮才睡眼惺忪的出来开门。他见带头的是个公子,想一定是自家妻主来了这里,来闹事来了,这一点也不奇怪,“公子,你找的人不在这里,我们白天不做生意,公子请回吧!”
君流年没有理会他的话,“我要找怜惜公子,马上带我去。”这个小厮刚才被君武推到了一边,知道自己没法应付,就大喊,“鸨爹爹,有人来闹事了。”
过了片刻,鸨爹摇着他的香帕带着人出来了,“我看看是谁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活得不耐烦了。”一见到来人,立刻换上一副讨好的嘴脸,“哎呦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君公子啊,公子来可有什么事要奴家办的?”
“我不是来找麻烦的,我只想见怜惜公子,麻烦你去叫他。”眼神示意君武递给鸨爹一些银子。
“这个???”鸨爹有些为难,“好吧,不过他见不见不是我说的算的。”说着就把银子扭上了楼。
昏迷初醒
怜惜正看着那块玉佩皱眉头,它的主人到底是谁?已经来到东阳国将近两年了,还是没有什么头绪,不过还好,总算把这个信物找到了。
“公子,你为什么不和柳小姐直说呢?你和她打哑谜,她也许会认为你会加害这块玉佩的主人,怎么会说实话呢?”
“如果我据实以告,她不会冒认吗?毕竟这关系到西宁国的未来。”
“公子说的是,该怎么办啊?”
这时门外传来了鸨爹的声音,“怜惜公子,君公子请你下去一会。”
“公子,君公子来做什么?”灵儿很好奇。
“自然是来找他的妻主的,看来外面的传闻很假啊,不但柳家大小姐不痴傻,而且这个君家大少爷也不是无视他的妻主的。也许从他的口中能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也不一定哦。”说着他转向灵儿,“去把君少爷请上来吧!”
过了片刻,灵儿推门而入,紧跟在他后面的应该就是君家大少爷了。怜惜公子仔细打量了他,果然是个俊秀的妙人,浑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场,难怪能在商场上打拼这么多年而立于不败之地。同时,君流年也在观察他,这个怜惜公子和一般的青楼妓子不同,他的气质优雅高贵,都城四公子与之相比容貌也要自惭形秽。
“君公子请坐。”怜惜给他奉了一杯茶,“不知公子出现在这里有何指教?”
君流年初见怜惜心里有些忐忑,竟生出了几分不自信,不过他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得体的回答,“指教谈不上,我只是来找我的妻主而已。”他进门时就细细地看了整个房间,柳岩并不在这里,让他松了一口气。
“那就让君公子白跑一趟了,令妻主并不在这里,昨天晚些时候她就回府了。”怜惜回答的很镇定,心里却犯了疑,她没有回君府,那去哪里了呢?她没有坐自己备的马车,和三皇女一起,难道出了什么意外?
“对不起,打扰了,我告辞了。”既然她没在这里,君流年又急着找她,自然没有在这里多呆的必要。
“君公子不要那么着急,难道公子不想知道她昨天和谁一起离开的?”君流年盯着他,示意他说下去。
“我想了解一下柳小姐的事情,不知道君公子可否告知一二?比如她何时出生,她的爹爹是谁,她的身上可有什么特殊的印记?”怜惜希望通过这些来判断柳岩是否是玉佩的主人。
君流年听到这些犯了难,这些他都回答不出来,看来他真的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