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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神传-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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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突传来一声惨叫,接着两黑影电射而来,是一男一女。

铁金刚与灵猫左右一分,抢出房外搬兵刃准备动手。

九幽娘也抢出,三面列阵。

人影倏止,冷笑声刺耳。

老道已拔出折扇,抓了一把药未塞在创口,站起身叫道:“咦!两位不是巫山双魅么?”

两个黑衣男女穿的是黑色劲装,男的身材修伟,女的曲线玲珑,佩了剑,挂了百宝囊,脸上带了鬼形面具,掩去本来面目。

巫山双魅,是魔道中名号响亮的一对夫妻。

男的绰号叫作黑魅,姓唐名刚,排行第五,因此乃妻也就名正言顺被称为唐五娘。

黑魅唐刚嘿嘿冷笑,傲然地说:“你们四个江湖上名号响亮的人,居然拦不住一个小辈,只配大呼小叫,真令人失望。”

九幽娘冷然接口道:“阁下可知那人是谁么?等你知道他的名号后,再来夸口并不算迟。”

黑脸扭头便走,走了两步扭头道:“唐某暗中跟踪假书生来的,他确实是激于义愤想暗中保护李家栋一家,护送至甘州卫的。

可惜他自不量力,自取其祸,在下已一掌震碎了他的心脉,目下店伙已将他拖出堡外掩埋。你们如果有兴趣前往送他入土,还来得及。”

老道吸入一口长气,急叫道:“唐施主,贤伉俪请留步。”

“你有何见教?”黑魅唐刚冷冷地问。

“贫道认为。咱们同仇敌忾,有坐下来捐弃成见联手商量的必要。”

黑脸摇头冷笑道:“你们这些人,未免太少见识了,目下安西客栈中,在下所知,不算潜伏堡外的人,仅落店的入亦有七起之踱,包括了黑白道群雄,皆是冲美髯公而来的高手名宿。你想,还能谈得拢?”

“施主,咱们如果联手,实力……”

“老道,你又说笑话了。所有的人中,有些是美髯公的朋友;有些是激于义愤意欲助拳的人;有些是为了私仇;有的是为了古董,有些是为了李家的掌经剑谱。

更有一些人是为了不愿美髯公退出中原,意欲兴风作浪激起巨变以便坐收渔利。你说吧,利害冲突,人各为己,如何联手?”

“贤伉俪为的是什么?”

“哼!告诉你并无不可,在下为的是他那批价值连城的珍玩字画。据在下所知,你天风炼气士为的是那几副吴道子的鬼画,恰巧在下也中意那些真迹。你说!是你放弃呢?抑或要在下放弃?”

“唐施主,贫道只要那几副……”

“抱歉,恕难割爱,免谈。”黑魅一口回绝。

画还未到手,他却说起“恕难割爱”的话来了,似乎画已成为他的囊中物,别无商量余地。

唐五娘冷笑一声,接口道:“五郎。咱们走吧!犯不着与这些不自量力的人浪费口舌了。”

黑魁唐刚并不急于离开,往下说:“诸位、你们也许还有朋友在外地,看清了目下安西堡的情势,很可能感到实力不足,想离开召请朋友前来壮胆。

或许明白成事无望,知难而退。听在下的劝告,千万不要作离开的打算,那样太危险了。”

灵猫晁飞确有此念,想出堡去催请天罡道长,赶忙问道:“唐兄之意,是有人不许咱们离开?”

黑魅嘿嘿笑,语气不友好地道:“不错,谁也休想离开。”

“是唐兄的意思?”

“是众人的意思,谁知道附近的人中,有哪几位是美髯公的朋友?目下安西堡已成了步步杀机的险地,只许人进入,不许人出去。诸位最好不要出堡,免滋生误会,枉送性命岂不冤哉!”

声落,身形疾闪,夫妻俩扬长而去。

铁金刚摇摇头,收了兵刃入房,嘀咕着说:“是啊!如果是我,看见有人出堡也会加以阻止。管他的,安顿好先找一顿好酒菜填饱肚皮再说。”

其他数人也各自入房。这一夜平安无事,安西老店先后住下了六七位客人,加上早半天落店的旅客,总数已超过三十大关。

大人传来消息,说美髯公一家子,由于旅途劳顿,有人患病,仍在兰州歇脚,并无登程西上的打算。

何时可以动身,谁也不敢肯定。

…………………………………………………

第二十章

从兰州至甘凉,行劫最理想的地方就是在安西堡附近。

兰州是肃王府所在地,除了兰州卫之外,还有王府的三卫、闲杂人等休想在兰州明火执仗为非作歹。

第一站是庄浪卫,辖地南起苦水湾堡,中途站红城子堡。

庄浪卫指挥使姓鲁,原是卫西南的西大通堡人氏,是汉化了的蒙古人。

首先归附大明皇朝的,先祖叫阿什达,颇有军功;二传巩卜失加,授职庄浪卫指挥同知。三传改汉姓,叫鲁鉴。

这位指挥使以忠勇果决著称,正统年间固原满四造反,他帅本卫士兵出征,立下汗马功劳。

在这附近数百里内,所有的蒙人番人,只听他的号令,只有他才能治理那些归化了的骠悍胡番。

在他的辖地里,没有人敢为非作歹。

任何一处偏僻角落,也藏不住一个歹徒。

对付那些入境作奸犯科的人,完全按当地的风俗处死。

他那一队巡逻骠骑,一个时辰可以追逐七八十里,任何快速的马贼,也难逃脱闪电似的追踪。

武胜堡以北,地属古浪千户所。

那位户长却是个庸才,附近盗贼如毛,痞棍横行。马牙山安西堡,就是这种窝藏匪类无法无天的地方。

这就是这群中原的邪魔外道,为何选择安西堡动手的缘故。

美髦公李家老小逗留兰州,令这群无法无天的江湖群豪十分失望,在这里多耽搁一天,便多一分走漏消息的顾忌。

可是,除了等候之外,别无他途。

午前这段期间内,灵猫的主谋人天罡道长带了其他几名党羽陆续赶来会合。

这位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天罡道长,据说出身武当,也有人说他是武当的逐徒,天罡剑术出神入化,在江湖上名号响亮。

这期间,群推开始活动,不惜威迫利诱,拉拢那些人数少实力单薄的人联手结盟,以扩充实力。

情绪随时光的消逝而渐渐不安,人与人之间,表面上的客气逐渐消失,代之而起的是猜疑和仇视。

伙与伙之间敌意渐明,个人与个人之间亦呈现水火不相容的警兆。

利害冲突,敌意何能避免?如果没有互相利用的因素在内,这群人恐怕早就发动铲除异己的火并了。

这天近午时分,官道南面啼声得得,一人一骑小驰而来,是一匹高大健壮的大宛马,俗名枣骝。

马上骑士很年轻,高身材,猿臂鸢肩,雄壮结实,脸色红润略带风尘之色,五官清秀虎目炯炯。

穿一身蓝劲装,头戴英雄巾,脚下是半统快靴、宽宽的皮护腰,佩着长剑。胁下悬着百宝囊和皮水囊。鞍后有马包,一看便知是长程旅客。

堡门站着一个青衫人,荼亭外也站着一名大汉。歇脚棚外,站着粗壮如山的铁金刚。

三人目迎小驰而来的健马,眼神中涌现太多的疑问。

骏马小驰而来,接近堡门徐徐止步。蓝步骑士的目光,扫过附近三个虎视眈眈的江湖健者,再转向堡门内不远处的安西客栈看去。

客栈门外的金字大灯笼上,“安西客栈”四个字看得清清楚楚,更可看到迎风招展的酒旗子。

铁金刚招子雪亮,一眼便看出对方是来自中原的江湖朋友,少不了心动,挥手叫:“嗨!老弟台,来自中原么?”

蓝衣骑士高坐雕鞍,轻拂着马鞭淡淡一笑道:“不错,中原来。”

“往何处去?”

“甘凉、也许更远些。”

“总不会去吐鲁番。”

“也许更远些,撤马儿罕、天方。”

西逃的蒙古人,在撒马儿罕建都,曾经横行欧亚,鞣料天方诸国,三次火焚巴格达,君临莫斯科。

目下在位的是忽春赤汗,国势已衰,都城仍在撒马儿罕。与大明皇朝仍保持往来,但与仍在东部游牧的蒙古人(北元),关系反而不够密切。

因为久经变乱,撒马儿罕的蒙人已改信回教,这是与阿拉伯长期交往的结果。而东部的部落,却信喇嘛教,两不相容,乃是意料中事;

目下官方禁止人民出边,但亡命商人却经常结伙偷渡玉门关,远至数千里外的撒马儿罕贸易。

当然,其中也有朝廷派的间谍。

百余年前帖木儿汗出动骑兵四十万.步兵二十万,冒寒强渡乌浒河,向玉门关进军,妄想重回中原。

却不知朝廷的谍报早已到达,大明的数十万官兵云集边境,准备迎头痛击。要不是帖木儿汗于进军途中病死,这一仗还不知鹿死谁手。

但可断言,帖木儿汗不会成功,谍报在两个月前便已到达。朝廷得以从容调遣军马数十万迎击,已注定失败的命运。

撒马儿罕的贡使,每三年入关一次,因此本地的人,对撒马儿字并不陌生。

铁金刚却不知撤马儿罕,也不知何谓天方,嘿嘿怪笑道:“南下,不论你去多远,反正都在天底下,要走你就走,最好不要在此地停留。”

“你撵我走?”蓝衣骑士平静地问。

“你明白就好。”

蓝衣骑士反而扳鞍下马,说:“已经是午间了,在下却想在此地打尖。”

打尖的意思是歇息进食,如果是黄昏,打尖却又可解释为投宿。

铁金刚有点醒悟,冷笑道:“原来你也是道上的朋友,何必装腔作势?打尖,你请进啦!”

“呵呵!你老兄管的事真不少。”蓝衣骑士一面说.一面牵着坐骑往堡门走。

铁金刚的目光落在南面.说道:“阁下还有同伴,为何不同行?”

蓝衣骑士掉头回望,南面里外健马飞驰,尘土飞扬,两匹健马正向此地飞赶。

他剑眉深锁,说:“那不是在下的同伴,而是两位带剑的姑娘,她们从兰州来,赶上啦!”

“你也从兰州来?”铁金刚问。

“你不是白问了么?北行西进的中原人,谁又不从兰州来?”

“你贵姓呀?”

“姓辛名五。哦!听说过我这号人物?,”

“说你的绰号,也许在下知道。”

“绰号?哦!你看我一身蓝。”

“不错,蓝得岔眼。”

“因此,在下的绰号便叫蓝衫客。”

“蓝衫客?没听说过你这号人物。”

“中原江湖道上,闯道的朋友千千万万,绰号类同者当不在少树,难道就没有一二十个蓝衫客?”蓝衫客辛五半开玩笑地问。

铁金刚哼了一声,傲然地说:“闯道的朋友虽多,但真正闯出名号的人却是少数。在下只知道名号响亮的人,懒得打听那些自加名号的小辈。”

“哦!阁下的口气倒不小。老兄,说说你的名号吧!看我这自加名号的小辈,是否听过你这号人物。”

铁金刚脸一沉,冷笑道:“小辈,你是探道的?”

蓝衫客也虎目一睁,冷笑道:“阁下未免太霸道了些,只许你问名号,不许在下反话么?

如果在下所料不差,你老兄大概也是自取名号的小辈,说出来丢人现眼。”

铁金刚怒火上冲,跨进两步吼道:“小辈,你找死。如果你闻过两天江湖,便该知道我铁金刚郭威的名号,怎敢说话如此放肆?”

蓝衫客淡淡一笑,向荼亭内的大汉举手笑问:“老兄请了。你曾经听说过这位铁金刚的名号么?”

大汉大概存心煽风拨火看热闹,摇头道:“抱歉,没听说过,在下只闯道一天半天江湖。”

蓝衫客呵呵大笑,向铁金刚道:“听吧!这可不是我说的,下次千万不要指出自取的名号来唬人,免得闹笑话。呵呵……”

铁金刚忍无可忍,抢进两步拳出如山,“黑虎偷心”当胸便捣,用了五成真力,拳风虎虎势沉力猛,恨不得一拳将对方摆平。

蓝衫客有备而来,对方动手正合心意。他右手的马鞭一拂,半分不差地抽在铁金刚出拳的右手门脉上,拳不由自主向外荡,引1大开。

“噗!”一声响,蓝衫客一脚踢在铁金刚的小腹上,快逾电闪,毫无对方躲闪的机会。

假使踢低五寸,铁金刚的下阴保险出彩。

铁金刚惊叫一声,登登登连退四五步,几乎摔倒,脸色大变,猛地一声虎吼,“饿虎扑羊”再次出招上扑,双手如爪,凶猛地抓来。

蓝衫客辛五丢掉缰绳马鞭,等爪行将及体,方发招“童子拜佛”,合手先往上崩架开来爪。

招式平常,毫无异处,妙的是控制得恰到好处,招一发,对方便不可能收招变招,这是经过千锤百炼加上经验所获得的超人成就,搭上手便绝对主宰全局。

铁金刚的双爪被凶猛绝伦的力道震得向左右分张,身子成了一座不设防的城。

接着,脑袋被扣住了,千钓力道及身,不但快而准。力道重得无可抗拒,身不由已,脑袋向下垂。

蓝衫客一不作二不休,右膝一抬,双手疾松。

“噗!”铁金刚的下颚挨了一膝盖,凶猛无匹的震撼力,震得他齿松头晕,眼前直冒金星,像被万斤巨石所撞击,身躯向上挺、向后倒。

内家对内家,气功搏气功,功深者胜,不能取巧。

铁金刚的混元气功,已练至八成火候,仍禁不起蓝衫客沉重如山的无情打击,向后急退,支撑着不肯倒下。

蓝衫客赶上,伸脚一勾。

“砰!”铁金刚终于倒下了,口中血出晕头转向地翻身一蹦而起。

糟了!蓝衫客正等在一旁相候,尚未站稳,“砰!砰!噗!”三声暴响,左右颊与腰腹各挨了一记重拳。

“噗!”铁金刚这次趴下了。

蓝衫客拍拍手,笑道:“老兄,下次不要用名号唬人。”

铁金刚跪起一腿,咬牙切齿地伸手拔佩刀。

两匹健马早已在路旁止蹄,两位穿墨绿对襟骑装的少女,正驻马旁观。

一名少女娇笑道:“大个儿,动刀子你准倒媚,拼拳脚你已被打得昏天黑地,动刀子恐怕要丢掉脑袋瓜呢!”

蓝衫客俯身拾起马鞭,反手抽出,“啪!”一声抽在铁金刚握刀手时上.正好抽中肘骨内侧的麻筋。

“哎……”铁金刚厉叫,手肘猛烈地抽搐,吃足了苦头,像一头病猫。

蓝衫客瞥了两个少女一眼,冷冷地说:“女孩子多嘴多舌,会招祸的,还不赶你们的路!”

为首的少女貌美如花,嫣然一笑道:“阁下,管你自己的事吧!”

说完,向同伴挥鞭示意,蹄声骤发,向堡门飞驰而入,直趋安西客栈。

蓝衫客本想阻拦,虎目一转,却又忍住了,牵了坐骑跟入,走向安西客栈。

在栓马桩上栓好坐骑,他踏入店堂,向店伙叫:“食厅在何处?在下要些酒食充饥,要赶路呢!”

门外跟入一个青衣大汉,咯咯怪笑道:“老兄,已经来了,不用赶路啦!错过了这座堡,就没有这家店了。

反正今晚你已经赶不到镇羌堡,就在此地落店吧!错过了宿头,保证做了豺狼虎豹的点心。”

蓝衫客倏然转身,阴森森地说:“阁下,不要替人乱拿主意。你的好意在下心领了,你可以闭嘴啦!”

大汉怪眼一翻,正待发作,内堂里踱出一位干娇百媚的彩衣女郎,凤目一转,娇声叫道:“燕勇,没你的事。”

燕勇怒意全消,欠身顺从地应喏一声,出店而去。

蓝衫客瞥了彩衣少女一眼,转身跟在店伙身后踏入隔壁的食厅。

食厅不大、六张沉重的八仙桌,后面有座通向厨房的小门。

临窗的两桌,已有三位食客,其中两位正是刚才落店的绿衣少女。

汉家姑娘大大方方在食厅用膳,少之又少;而这两伉姑娘却泰然自若,旁若无人低声微笑交谈,老练地等候食物上桌,毫无拘束之态。

两女轻转螓首,向入厅的蓝衫客不怀好意地淡淡一笑,像是和他打招呼,也像是在示威。

他不加理睬,眼神中有警惕的神色。

荒村野店,一切就简。店伙请客人入座,木无表情地清理台面,信口问道:“客官要吃些什么?请吩咐。”

“来两壶酒,切盘肉凑台凑台。”他微笑着说。

邻桌两位姑娘的食物送来了,每人一大碗羊肉汤,两双纤纤玉手,正熟练地将硬馒细细撕入碗内。

他的酒菜送来了,一碗酒尚未喝完,进来了一位大马脸老道,阴沉沉地往他桌旁一站,凶光暴射的怪眼,狠狠地盯视着他,眼神极不友好。

食厅门口,也抱肘站着两个人。他们是灵猫晁飞,和伙伴煞手张全。

厅中充满了浓厚的敌意,气氛一紧。

他干了碗中酒、斟满,淡淡一笑道:“道长,不要横眉竖眼的,要坐你就坐啦!有的是凳子,总不会要在下让座吧!”

老道冷哼一声,用脚拨出一条长凳阴沉沉地坐下。

“道长不像是平凉崆峒崆山的真人?”他说。

“你是蓝衫客辛五?”老道第一次发问。

“正是区区在下。”

“是真名号么?”

“那是当然。当然名号是自取的。”

“看你的年岁,也不像是成功地闯出字号的人物。”老道不屑地说。

“这是实情,道长如何称呼?”

“贫道天罡。”

“哦!幸会幸会。道长的三十六式天罡剑法,听说在武林中尚未逢敌手,号称武林一绝。”

“不是听说,而是事实,施主要不要试试?”

“不敢领教。辛某不是妄想侥幸成功的人,所学的几乎杀猪屠狗的剑法,不值得行家一笑,我宁可藏拙。”他自嘲地说奇…书…网,口气却包含有讽刺味。

天罡老道在末摸清他的底细前,不愿过早发作。

老道阴阴一笑道:“原来施主早就摸清贫道的底细了,打铁金刚并非偶然,而是有意试咱们的实力。”

他创眉一转,脸色一沉,冷冷地说:“你的话在下听不懂。”

“施主到店有何图谋,何不开门见山说个明白?”

“你要我说什么?”

“贫道不管你是哪一方的人.与贫道作对又是受谁的指使。钟不敲不鸣.鼓不打不响;话必须先说清楚。

但咱们这次聚会安西客栈,表面上看来,是有志一同、大家都是为了美髯公李家栋而来,各有目的,在骨子里,各有所求各怀戒心:敌友很难分清楚,利害冲突却界线分明,谁也不甘心放手。”

他冷然打量四周的人,看到的全是冷厉的面孔、接触的都是敌意的眼神,沉着地说:“道长,你说了这一大堆。在下被你说糊涂了。”

天罡老道嘿嘿笑,挺身离座说:“你如果真糊涂,那倒是好事。你记住,贫道不计较你打铁金刚的过节,但决不许可有下次,明白么?”

“在下仍不明白。”

“你少给我装糊涂。记住,贫道已经警告过你了。贫道不想打破目前暂且相安的局面,事后咱们必定有清算过节的一天。”

老道冷冷地说完,昂然出厅而去。

他继续喝酒,继续说:“怪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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