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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潜伏-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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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请。再眼巴巴瞅着太丢人了,沈春丽率先站起来准备离去。即使当初不情愿,迫于佐佐木石根的压力,好歹不济沈春丽是高桥洋子干妹妹。

    虽然沈春丽一直当这种关系是玩笑,两姐妹之间相处时间也甚短,却相当投缘,高桥洋子不止一次夸奖过这个干妹妹。实话实说沈春丽认为自己也从没有得罪过郑元龙,从昨晚到现在,凭什么受这样的冷遇?

    太不给人面子!

    君子不吃嗟来之食,担心鸠山寿行忍受不了冷落,她决定以干小姨子的身份发点小脾气,反正无伤大雅。如果能缓和气氛,对马上开始的合作有好处。否则,鸠山寿行和郑元龙像两条互相看不顺眼的公牛,见面见面就干架,闹出麻烦可就危险啦!

    见她冷着脸往外走,拿着筷子的郑元龙淡淡一笑,头不抬眼不睁,声音像以往一样很轻很轻:

    “干妹子去哪?你们从昨晚折腾到现在还不饿?酸辣粉好了没有?赶紧端上来。”

    单独为自己和鸠山寿行准备了特色早餐?沈春丽一愣,鸠山寿行则暗喜。话音未落,仆人已经端着两大碗香气扑鼻的酸辣粉进来啦。郑元龙文雅地吃着稀饭,用东北话解释道:

    “不是啥稀罕玩意,地瓜粉!但做得讲究,尝尝吧。我就纳闷,俺们东北地瓜粉有的是,咋就整不出这味哪?光知道炖白菜豆腐吃,白瞎啦!太辣,我胃口不行,不敢见习。鸠……”

    果然是有心人,脸冷心热。大概想喊鸠山先生,意思到忌讳后咧咧嘴。鸠山寿行心领神会,马上凑到桌子边。沈春丽不无得意地一笑,款款落座趴碗口先长长吸一口香气。

    郑元龙还真有大哥气派,撇嘴道:

    “快吃吧,跟我来一回重庆,啥也没尝到,将来洋子问罪,我可担当不起。”

    因为不知道鸠山寿行化名姓邱,只好伸手示意。

    于是洗手间开始传来一声接一声的喷嚏,走南闯北的沈春丽有经验,先舀几口汤喝,待舌头适应一会儿才开始吃粉条。饶是如此,没吃几口她也鼻尖冒汗。从洗手间返回的鸠山寿行不停地吸凉气,连声道歉:

    “不好意思,太辣啦。”

    已经吃完的郑元龙往椅子背上一靠,依旧不苟言笑,干巴巴地道:

    “不习惯就吃面包吧。”

    鸠山寿行再次挑起一筷子粉条,一边吹气一边紧张地道:

    “不能辜负郑先生好意,再说我也想见识见识。”

    正好仆人送来今天的报纸,于是郑元龙看报纸,沈春丽和鸠山寿行对付各自的酸辣粉,吃到后来嘴巴子都木啦!

    不过却浑身舒坦,连续不断的阴雨天带来的忧郁好像也跟着汗水挥发了,心情特爽。然而,等他们俩愉快地宣布吃好时,才发现周围的仆人不知什么时候都撤啦,捧着报纸的郑元龙面色凝重,起身指指后花园,一身不吭离去。

    又怎么啦?

    沈春丽和鸠山寿行一头雾水,也跟着往外走。

    郑元龙东看看西看看,一直没张口。到了瀑布下面后左右张望一眼,左手点点报纸然后递过来,自己却离远远的到水池边喂鱼。沈春丽低头一瞄,顿时心里一紧,被酸辣粉烧热的身体一下子冰冷。

    报纸头版:日寇轰炸现场发现电台!

    大号黑字简直触目惊心,果然,消防队在兰州拉面馆救火时,发现了秘密电台和武器,联络点彻底暴露!军统根据调查,画影图形正全城大搜捕昨晚送他们那个人!

    形势不妙,即使昨晚那人能躲过搜捕、或者被捕后能发挥武士道精神坚守秘密,林淮山也足够危险,他只要跟施盛仁的司机一核对,基本就可以画出沈春丽和鸠山寿行消失的范围,再结合兰州拉面馆,追查到只是时间问题。

    忍不住低声道:

    “邱先生,现在怎么办?得提防林淮山!”

    没想到鸠山寿行掸掸报纸,云淡风轻地道:

    “得知拉面馆的情况后我已经有防备,要不然不会昨晚躲这来。”

    昨晚得知兰州拉面馆被炸,鸠山寿行当时一点没惊慌,甚至都没当回事,沈春丽当时还担心来着。

    想不到不动声色的鸠山寿行已经考虑到后果,立刻决定躲郑元龙羽翼下,独处那么长时间居然口风未露,论阴险堪比佐佐木石根啦。来重庆之后,所有行动沈春丽都不知道,本来就感觉有点失落,甚至暗暗期待鸠山寿行稍微犯点错误,如今却心服口服。

    瞧鸠山寿行浑不在意、胸有成竹的架势,沈春丽还是不敢相信,。出息个人这么容易?过去执行任务,每到关键节点鸠山寿行总掉链子,这次却永远从容不迫,难道成精啦?

    接下来怎么办?

    大概意识到沈春丽还有疑惑,鸠山寿行阴险地笑着,冲郑元龙的背影一努嘴,低声道:

    “没法子啦,必须把他拉下水。”

    拉郑元龙下水?这个比毛驴还倔的家伙岂肯乖乖接受摆布?而且这里是重庆不是日寇铁蹄下的上海、东北,本来双方就互相不对眼,一旦操作不当,强悍的郑元龙能使出什么手段谁也不知道,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此人不好惹,相当不好惹。

    而且,郑元龙居然堂而皇之住在孔家别墅里,孔祥熙——蒋介石的大连襟!哪个敢得罪?戴笠碰见了也得绕道走。即使举报郑元龙是日本间谍,估计他凭借与国民党上层的深厚关系也不会当回事,全身而退一点不难。

    如果他想起与佐佐木石根的新仇旧恨,翻脸报复,鸠山寿行即使有十条命也不够丢的,风险太大啦,远远超过与虎谋皮!沈春丽担心鸠山寿行又犯老毛病,关键时刻孤注一掷乱拿主意,小声提醒道:

    “邱先生,还请仔细掂量。闹大了得防备他反咬一口。”

    鸠山寿行却一点没当回事,随手摘一朵花嗅嗅,呵呵笑道:

    “沈小姐,郑元龙也不是什么都不怕,懂吗?他也有软肋。以后在详谈,总之,我不会撕破脸皮,他会明白的。”

    事已至此,沈春丽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这次没得到授权,她仅仅负责安全。两人并肩走到水池边,好在郑元龙也没有询问,三人各怀心事假装欣赏锦鲤,一个仆人急匆匆来通报:门口有人求见。郑元龙一愣,鸠山寿行轻轻点点头,于是一起往回走。

    还没进客厅三人同时看见,大门口停两辆军用吉普,四个*士兵端着冲锋枪笔挺地站在门两侧,还有几个军官倒背双手虎视眈眈正端详这里。

    来的是什么人?难道暴露了?沈春丽心里暗叫不好!

    趁郑元龙不注意飞步上楼,抓起那两把手枪推弹上膛,同时闪身隐在窗帘后面紧紧盯着大门口,可她心里基本不抱希望。凭两把勃朗宁手枪,在重庆杀出一条血路,保护鸠山寿行离开,无疑于痴人说梦!

    门口的人若为鸠山寿行而来,沈春丽即使有根金箍棒也白搭!

    大门已经打开!

第三十九章 谁怕谁() 
一位穿笔挺军装、戴墨镜的男人,倒背双手昂然而入,后面还有个穿长衫戴礼帽拎箱子的跟班,瞧情形不像是来抓捕的,至少暂时气氛不会火爆。沈春丽双手握枪,忍不住用衣袖抹一把额头冷汗。

    下楼!只有亲临现场才能及时察觉危险,或许才能觅得一线生机。做出决定后沈春丽迅速把枪藏在腰间,照镜子扯扯衣服,略微整理一下刘海。周围的环境、彼此的力量,任何人都明白,如果对方来意不善,抓捕山寿行和她属于瓦罐里抓王八——手拿把攥。挣扎都是多余的,除非自尽。

    楼下客厅里,郑元龙端坐在主位上,脸色冷峻,看见沈春丽时眉头拧成一个川字。鸠山寿行却早早迎接到门口,穿军服的男人还在院子里就开始摘手套和墨镜,距离老远就向鸠山寿行伸出双手,热情和欢喜中明显带着做作,而且脸上有笑容,眼光却如狐狸:

    “邱先生,好久不见好久不见。如果不是贵管家今日找到我,我还不知到您来了,呵呵,攀上高枝用不着老同学啦。”

    居然知道鸠山寿行的化名?会是谁哪?后面跟来的人显然是日本鬼子的潜伏人员,负责居中联络!鸠山寿行说早有防备,看来并非吹嘘,这样的安排算得上奇葩,但也不能不佩服此人的心计。

    沈春丽悄悄上前,期望能听到点秘密。鸠山寿行先与对方握手,同样热情非凡,而且好像为了让郑元龙和沈春丽有所准备,应酬时明显话里有话:

    “文韵老兄,今非昔比啦。在下仰慕得很,仰慕得很呀。”

    文韵,准备叛逃的少将高官!

    提心吊胆苦等这么些日子今日总算露面!上门肯定是与鸠山寿行确认叛变的条件,或许还将涉及逃出重庆的路线,他毕竟是负责国民党三军的战略规划,那条路安全哪种方式可靠应该会有自己的意见。

    穿长衫提箱子的人虽然号称鸠山寿行管家,却没有进门,规规矩矩站在雨台下。鸠山寿行虚情假意寒暄几句,回身冲沈春丽一歪脑袋,示意她去接洽。尽管昨晚没有看清兰州拉面馆那人的脸,但从身形判断,此人非彼人。

    所谓的管家见沈春丽走到门口,眼睛滴溜溜直转,递上箱子时还饱含深意地拍拍,然后一声不吭转身离去。不用猜都知道箱子里肯定有秘密,沈春丽打算先送上楼,回头却吓了一跳。

    鸠山寿行拉着文韵,笑容满面地介绍:

    “这位是郑元龙先生,此次来重庆多亏他百般照应。”

    文韵照旧老远伸出手,不知真假嘴里一个劲儿嚷嚷:

    “郑先生,久仰久仰。”

    傲岸的郑元龙却好不给面子,不理不睬不说,如庙里佛爷端坐,脸色愈发阴沉、目光带杀气,手杖横放在两腿上,好像一把利剑。简直有一言不合、血流五步的架势。

    眼前的局面不是自己可以应付的,沈春丽顾不得其他,拎着箱子疾步上楼,心里却对鸠山寿行的诡计赞叹不已,应付这样危机重重的局面,却不慌不忙举重若轻。

    不费吹灰之力,郑元龙果真被拉下水!

    为什么?

    霸王硬上弓,把文韵接到郑元龙住处商量叛变细节,即使郑元龙躲出去也洗脱不了干系。庙里有屎尿,不是和尚干的也是和尚干的。凭这一招,鸠山寿行就吃定郑元龙!,他再想撇清已经毫无意义。

    哪怕现在翻脸把文韵赶出去,众目睽睽,怎么解释?

    有身份讲面子的人,可以坦然面对实力不济的败局,但对欺骗的忍耐度基本为零。郑元龙恼火确实情有可原,看他怒不可遏的样子,再看鸠山寿行得意的表情,沈春丽甚至怀疑,这个强悍但却男人或许第一次吃哑巴亏,被人生生套住。或许鸠山寿行在报复,上次炸座驾是他几乎被吓尿裤子,如今,呵呵!

    上楼放好箱子,同时拔出两把手枪塞沙发垫子下面。

    还没等沈春丽喘口气,鸠山寿行和文韵已经手拉手跟上来了,没见到郑元龙。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文韵五官端正腰干溜直,从皮鞋到军帽浑身上下纤尘不染,确实有将军的风采,可惜,居然是个汉奸胚子,叫人鄙视。

    都是情报老手,谁都不白给,文韵上楼后装着好奇,却不露声色地把犄角旮旯看了个遍,连桌子上的摆设都不放过。鸠山寿行打开电唱机,在舒缓的音乐中笑着轻声道:

    “老同学放心,我的助手已经清理过。”

    文韵并没有停止察看,似笑非笑地仔细盯了沈春丽一眼。眼神饱含猥亵,沈春丽感觉好像被苍蝇叮一口,浑身不自在。凭直觉判断,此人骨子里就不是个正经玩意,即使没有这场惨烈的战争,他没机会当汉奸也会干别的坏事。

    “沈小姐,劳驾你去陪陪郑先生,好吗?”

    鸠山寿行越来越有佐佐木石根的做派,即使下命令也温文尔雅,满是商量的口气,但手下如果恃宠而骄违抗,后果就不是一般的严重。沈春丽点点头,心里却琢磨此举的目的:

    鸠山寿行忌讳她参与机密?还是郑元龙确实需要应付?应该不会是前者,自己从始至终一直表现得忠心耿耿,不可能招来无端猜疑,即使忌讳,也是来自文韵。在目前的情况下,文韵提出两人密谈鸠山寿行不可能拒绝。

    没发现异常的文韵略感放心,重重往沙发上一坐,没想到正坐在那两把枪上,硌得慌忙站起。沈春丽赶紧跑过去抽出手枪,同时歉意一笑。意外出现的武器一下子打破了轻松的环境,即将卖身卖国的文韵,像即将下海的舞女,叹息道:

    “做人就要做郑先生那样的人,两边通吃。日本赢了得念他的好,中国赢了照旧得念他的好,永远是胜利者。我就不行喽,唉——”

    沈春丽把枪交给鸠山寿行,赶紧离开。

    楼下客厅里只有郑元龙一人,仍然端坐椅子上,眉头紧锁脸色阴郁,眼睛紧盯着桌子上摊开的报纸,但到底看没看只有他自己清楚。不知道刚才三人紧张的局面是怎么结束的。豪华落地钟一刻不停地走着,声音很好听。既然不是公事,沈春丽决定逗逗闷子,制造点机会了解一下这个能通吃敌我双方的神人。

    “郑先生,能不能陪小女子出去看看风景?”

    黄宝的教导沈春丽没忘,她也想试试,因此竭力装出一副小姑娘娇憨的模样,甚至一度核计耍赖称呼郑元龙为干姐夫。但早早就接受严格的训练,她实在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也缺少打情骂俏的天赋。

    干姐夫仨字已经到舌尖了,还是被她生生咽回去。

    郑元龙吊嘴角无声冷笑,呼一声站起来,讽刺道:

    “真想去?不后悔?”

    看风景有什么危险?还要后悔?沈春丽觉得好笑,刚想回击,谁知郑元龙拿手杖重重敲击几下楼梯栏杆。一反常态大声冲楼上喊:

    “文将军,借你的车和警卫用一会儿。”

    话音刚落文韵和鸠山寿行双双出现在二楼楼梯口,一起探头往下张望。吓人好像是郑元龙的本能,看风景还要这么大举动?害怕耽误楼上密谈,沈春丽赶紧摆手:

    “不敢当不敢当,我只想站院子里看看山景。”

    既然不请自来在我住处商量见不得人的机密,老子干脆躲远远的,看看谁怕谁?沈春丽揣摩,郑元龙肯定这么想,凡事一旦落入他的设定轨迹,很少有改变的可能。无论发展方式还是结果,现在也一样,他根本不在乎沈春丽的拒绝,仰脸道:

    “邱先生,我出去走走,请你的沈小姐护驾,借文将军警卫和军车壮声势,可以吧!”

    楼上两人惴惴不安对望一眼,正要密谈,郑元龙却打算兴师动众出去,什么意思?难道他想举报?但谁有资格约束郑元龙?谁又有能力约束郑元龙?最终文韵和鸠山寿行紧张兮兮双双下来,文韵直奔门口,挥手招来自己副官:

    “你带一辆车送我朋友,去哪听他的,半小时后必须返回。”

    副官一个立正转身离去。匆匆下来的鸠山寿行明显紧张,却没有说话,只是与郑元龙四目相对,彼此在心里较量。很快,门口的文韵也转身进来加入战团,三个男人如武林高手比拼内功,六只眼睛迸射的都是狐疑,还有严重威胁!

    客厅里的空气就快因紧张凝固啦!

    站在外围的沈春丽后悔不迭,想不到自己一句玩笑闹出这么严重的后果,但现在回头已经来不及了。因为郑元龙宣布他想出去!感觉对峙时间漫长,其实也就几十秒,郑元龙率先打破沉默:

    “我去拿相机,沈小姐要不要带枪?”

    一句完全没有必要的提醒,坐文韵的车带文韵的警卫和副官,这样的安全措施还不够?还要沈春丽带枪干什么?难道不是看风景?

    疑问一个接着一个闪过鸠山寿行脑海,等郑元龙离开后,他咬咬下嘴唇,腮帮子上肌肉条条绽起,目光杀气腾腾,在沈春丽的注视下,先摇摇头示意不带武器,马上举起右手在自己脖子前面恶狠狠一挥!

    不顾文韵在身边,给沈春丽下达了一道无声命令:

    情况危急时,干掉郑元龙!

第四十章 咫尺天涯() 
在过去的岁月里,身边天天有个暗杀小队,导致鸠山寿行永远先礼后兵。礼,绝对谦卑周到;当耐心耗尽时,兵,也毫不含糊。

    每到关键时刻就放手一搏,不惜付诸暴力,屡次成功后自然有恃无恐,完全不懂得文武之道的互相促进。给对手的选择是泾渭分明的两条,要么接受我的礼,要么接受我的兵。

    看着他冰冷的脸色,沈春丽心中暗叹,残暴无比的松井义雄偶尔也懂得玩心眼,这次利用文韵,居然成功地把佐佐木石根和鸠山寿行但鸠山寿行逼上梁山。松井义雄固然不值一提,失去关东军的依靠,在海军圈子里照目前的形势迟早被边缘化。

    但站在日本鬼子的角度上看,鸠山寿行,论心计论度量论对关键时机的把握,比起佐佐木石根来太欠火候,而且不是一星半点。

    重庆之行,本就是火中取栗,冒着极大的风险,之所以发展到今天,首先因为文韵这条大鱼太肥,太诱人,否则也不会惊动海军高层;再次因为松井义雄令人讶异地拥有张飞的智慧,心怀叵测赶鸭子上架,硬逼秀才似的鸠山寿行赤膊上阵;最后佐佐木石根既经不住文韵的诱惑又想帮鸠山寿行出头。

    种种有利的没利的条件硬凑到一起,才促成这次不该有的行动。为了成功,佐佐木石根不仅仅动用了自己布置在重庆的秘密网络,而且不惜耍下流手段胁迫郑元龙,倾注的心血和付出的代价不可谓不高。眼看文韵就在眼前,成功在即。

    仅仅因为一句不经意的玩笑,导致鸠山寿行失去了理智,再怎么着也不可能现在做掉郑元龙!凭沈春丽的身手,虽然不能说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但近身搏击,文韵的副官和警卫根本构不成障碍,不带武器照旧可以瞬间叫郑元龙毙命。

    可杀完以后怎么办?

    凭郑元龙与国民党上层的关系、凭郑元龙多年来与各方势力斗智斗勇的经验、凭郑元龙对佐佐木石根的深刻了解,被胁迫来重庆他会不留后手?小不忍乱大谋,现在鸠山寿行最应该做的,就是叫郑元龙知道厉害,叫他懂得,两人相斗是麻杆打狼——双双害怕。

    比划完手势后,沈春丽的目光使鸠山寿行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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