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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潜伏-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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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旦闯祸,天塌下来砸个儿大的,研究所现在毕竟还是佐佐木石根当家,背黑锅是必须的,挨处分是必须的,正是风雨飘摇之际,佐佐木石根如何敢冒如此大风险。因此才派鸠山寿行随后追来,目的只有一个,松井义雄可以撒野,但别把事情搞大。

    巨大的压力下鸠山寿行语气越来越沉重,沈春丽笑着缓和气氛:

    “鸠山先生一定害怕通州事件重演吧?”

    鸠山寿行掐灭烟头,摇摇头道:

    “实不相瞒,是将军阁下首先想到的。”

    通州事件发生不久,可谓震动日本,算得上人人皆知。

    l937年7月7日,侵华日军悍然向宛平县城发动进攻,中国守军第29军奋起抵抗,于是爆发了全国抗日民族战争。

    7月27日凌晨三时许,侵华日军和通县日军守备队突然向驻守在通县新城南门外二十九军发动进攻,遭到奋勇抵抗,日军损失百余人。

    然而,埋伏在旧城南门及东总屯担任截击任务的伪政府保安队,并没有截击突围转移的二十九军部队,只是对空鸣枪,打炮,佯装阻击,同时在双方激战中也没有给日军任何支援。狡猾的日本特务机关长细木繁对保安队产生了怀疑。

    彼时的细木繁与今日的松井义雄一样,有想法就敢行动,他根本没通知上司,直接联系陆军航空兵,唤来十二架飞机狂轰烂炸旧城南门外保安队营地,致使保安队伤亡十几人。

    当汉奸受鬼子窝囊气被老百姓戳脊梁骨不算,还得挨炸弹!如保安队官兵人人自危人人愤恨,难咽这口屈辱气,保安队第一总队队长张庆余立即把第二总队队长张砚田及教导总队沈维干找来密谈:

    “城南的战斗和日机轰炸教导总队营地,已经激起保安队官兵的义愤,我们怎么办?”

    沈维干说:“不是鱼死就是网破。依我看,现在就可以动手。”

    张砚田有些顾虑:“我们的行动已经暴露了,日本人已有了准备,动手以后再同29军接应不上,全军就要覆没。”

    沈维干对形势又进行了分析:“现在官兵的抗日义愤实难抑制,与其抑制,不如顺水推舟就此起义。”

    张庆余说:“先观察一下日本人的动态再定,你们看怎样?”

    28日下午,张庆余在“自强社”门口遇上了细木繁。

    细木繁质问道:“你怎么槁的,为什么没有把二十九军截住?”

    反心已起的张庆余,觉得此刻没必要继续忍受小鬼子训斥,他故意激怒细木繁,轻飘飘地道:

    “保安队是维持治安的,你们才管打仗的。二十九军跑了你负责,我操不着那份闲心!”

    “我撤了你!”

    “我是中国人任命的,你细木繁算个什么东西。”

    两个人互不相让,同时拔出手枪,怒目对视,直到有人上来阻拦劝解才不欢而散。

    事后张庆余,张砚田。沈维干秘密集合,认为事己至此,不能坐以待毙,应该尽快采取行动。于是,决定28日夜12时举行保安队武装起义。起义指挥机关设在县城北关,规定以午夜进攻日军兵营的枪声为起义信号,兵分三路同时行动。

    午夜,起义的信号枪声大作。起义部队迅速占领了长官公署和其他重要机关。大汉奸殷汝耕听到枪声,连忙呼唤卫队长,卫队长早已被起义部队架到了指挥部。

    殷汝耕听无人应声,便藏身柜顶。起义部队官兵迅速扑进殷汝耕的卧室。但见被单。衣服散落在地,不见人。厕所、壁厨、立柜都搜尽,还是找不到人。

    从厢房搜出一个仆役,逼迫他交待殷汝耕的去处,仆役不情愿地指向柜顶:“长官您出来吧!”此时,殷汝耕吓得屁滚尿流,浑身筛起糠来,哪里还能动弹?

    几个保安队士兵上去就粑殷汝耕拽了下来。随后,将他押解到北关吕祖词指挥部监禁起来。主攻日本守备队和特务机关的一路起义官兵,以装备精良的二百多人敢死队为前导,乘敌不备解决了敌岗哨,然后摸迸了日本特务机关和守备队住所。

    细木繁听到动静,率队冲了出来。他持短枪高声喊道:

    “你们速回本队,勿随好人捣乱,否则皇军一到,你们休想活命!”

    起义官兵哪听他的嚎叫,一勾枪板机将他击毙在地。

    日军官兵、武装居留民、浪人五百余被歼灭。由于保安队日常受尽了小鬼子欺负,因此被杀的日本人死相相当难看,基本没有全尸。此事传到日本,举国上下群情激愤。虽说对外一致指责中国政府,但日军内部也进行过总结,一致认为责任在细木繁和陆军航空兵,随之而来的自然是整顿。

    熟知当年情况的佐佐木石根岂能再犯同样的错误?

    隐约感觉飞机开始下降,通州事件像一阵惊心动魄的飓风,迅速掠过沈春丽和鸠山寿行的脑海,两人都是决定聪明之人,都为松井义雄的鲁莽捏一把汗,也为自己的使命感到担心。

    最后鸠山寿行近乎无奈地道:

    “实在没法子理解松井君,当年有关东军做靠山,他尚且在输掉了金矿案官司。如今仅凭研究所如何能搬倒郑元龙?一着不慎满盘皆输,渡边贤二原以为随同前去秘密调查,得知计划后差点吓晕,苦劝没有结果后害怕捅大篓子,才在上飞机之前悄悄报告将军阁下。”

    消息源找到啦,渡边贤二不顾义气泄了松井义雄老底!佐佐木石根的笼络政策再次见效,情况完全可信。沈春丽心中暗喜,渡边贤二处理此类案件可算行家里手,私下向佐佐木石根告密,说明他对于抓捕郑元龙完全没信心,说明松井义雄手里的证据有破绽!

    一贯敢于刀头舔血的佐佐木石根,紧张万分派自己极为看重的鸠山寿行连夜追赶,更说明松井义雄的行动蕴藏着极大风险。

    风险来自何处?

    鸠山寿行透露了佐佐木石根长期关注郑元龙,却没有触及核心问题:为什么关注?难道老狐狸的人生曾与郑元龙有交集?还是老狐狸又指望捞取什么好处?

    站在佐佐木石根立场看,研究所是他安身立命的舞台,但现在风雨飘摇,如滚滚怒涛中的一叶扁舟,再也经不起意外打击。眼下必须维稳,保证小船不沉徐图未来。

    以研究所今日之地位、实力,没有千真万确的证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挨过眼下艰难的处境才是硬道理。对抗郑元龙有风险,功劳是松井义雄的,风险却由研究所承担,佐佐木石根岂会吃哑巴亏。

    相反,对于松井义雄来说,研究所丝毫不值得珍惜,恶心点说是块手纸,用完了就丢。高尚点说研究所顶天算他向上爬的阶梯,只要能爬到高处,梯子零碎与否根本没所谓。他希望在佐佐木石根恢复之前,乱中取胜,攫取到最大利益。

    双方关注的焦点正是软肋!

    研究所处于混乱之中,两大山头各打自己的算盘,自然就会有破绽!沈春丽一下子心里雪亮,但一想到去逮捕郑元龙,也不由得倒吸凉气肝叶子发颤,绝不能稀里糊涂送命,她不动声色地请教:

    “如此说来此行相当凶险,将军有具体指示吗?”

    鸠山寿行长长吐口青烟,略带不满地道:

    “将军已经要求驻扎鞍山的关东军戒备,同时要求我们尽量阻止松井君的鲁莽。逮捕郑元龙不是不可以,但需要技巧,把他蒙骗新京来岂不更省事。

    远离辽南他就成了没牙的老虎、剥皮的鳄鱼、阳光下面的小鬼,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如果阻止不了,就尽量缓和气氛,以不激化矛盾为上策。”

    老狐狸佐佐木石根果然见识不凡,他不是不怀疑郑元龙,但却反对蛮干。不过凭鸠山寿行的身份,想阻止狂妄的松井义雄,成功概率等于零。一旦郑元龙翻脸双方冲突起来,自己的两把破手枪还不如人家的烧火棍,如何能保证安全?沈春丽略微有些紧张,苦笑道:

    “鸠山先生,不是我胆小,您最好有点心理准备。松井君酷好一意孤行,他又一心想从张志平身上捞资本,心热着哪。如果将军阁下在场还好说,其他人改变不了他的计划。真捅了马蜂窝,生死小事,辽南翻天谁也承担不了后果。”

第五十九章 天降奇兵() 
既然改变跳伞地点,并且已经得到佐佐木石根同意,沈春丽自然不再理会此事,但鸠山寿行能阻止松井义雄?恐怕不乐观。不过只要能保证鸠山寿行人身安全、不背黑锅,其他无所谓。某种意义上说,鸠山寿行与松井义雄大动干戈才好哪,她巴不得!

    飞机飞得相当平稳,为了明天由充足的体力和饱满的精神,放下心事的沈春丽裹上一条毛毯,一会儿就进入梦乡。多年的训练使她随时可以清空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把注意力集中到一点。现在,她只想好好休息,准备面对明天不可预知的局面。

    与沈春丽的轻松相比,鸠山寿行却面色凝重,不断地吸烟毫无困意。刚才在机舱通话时,佐佐木石根听完汇报后,对于他擅自决定冒险在卧龙泉上空跳伞相当震惊。但没有大发雷霆,相反却赞赏沈春丽的主意,改变降落地点,并且安慰说自己会亲自与地面接应人员联系。

    不过,鸠山寿行最后听到近乎于冷漠的严厉警告,关键时刻可以自作主张,但必须经过沈春丽的安全评估。凡事喜欢留心眼的鸠山寿行并没有把佐佐木石根最后的警告和盘托出,因为担心自己将来的行动不自由!

    不要说作为特工,即使普通人也可以感觉到佐佐木石根对此次行动的重视,也就意味着,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事情明摆着,地头蛇郑元龙不好惹!

    然而残废的佐佐木石根自己无能为力,沈春丽出面松井义雄根本不会买账,研究所再也没有其他人可以令松井义雄掉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尽管自己的特种兵小队不在身边,鸠山寿行还是主动请缨,除此之外没有选择。可是作为一名外来人,嚣张跋扈的松井义雄会买账吗?没有人知道答案。

    任务艰难而且危险,又不能当缩头乌龟。这恰恰是鸠山寿行担心的,一路上正因此而紧张。沈春丽的反复提醒更加重了他的忧虑,猛吸一口烟喷出来,然后开始沉重地喘息,眼睛冷漠地望着窗外。

    迷迷糊糊中沈春丽被推醒,她睁开眼睛一看,鸠山寿行已经背好降落伞,精神也好了许多,笑着提醒她:

    “半小时准备!”

    这么快?沈春丽望望舷窗,天边已现鱼肚白,没想到睡了那么久。她自嘲地笑笑,毫不犹豫起身,先活动一下身体,然后按照记忆中跳伞要领完成几个动作,感觉身体热乎以后,迅速整理服装,感觉从头到脚干净利索,长吸一口气背起降落伞!指指地图问:

    “鸠山君,地点改为哪里?”

    鸠山寿行拿铅笔在原定地点画个圈,再往外一划拉画个箭头,重重点了几下。沈春丽低头仔细端详,发现距离原先的位置直线距离并不太远,同样是那条大山沟,只不过往外移了二十公里。虽然地势相对开阔一些,但危险依旧!

    幼年在大连度过,后来再研究所也经常查看地图,熟知辽南地形的沈春丽吃了一惊,她原以为会改在平原地区,哪知道鸠山寿行一意孤行,仅仅从屎窝挪到尿窝!再如此狭小的地方跳伞,即使训练有素的伞兵也会畏惧,何况他们两个二把刀?

    “沈小姐,如果改在平原地区,距离卧龙泉太远了,时间上根本来不及。因此我与机长协商后,决定了现在的地点。今天天气相当好,风也不大,完全没问题。”

    鸠山寿行大概看出沈春丽神色严肃,赶紧解释。沈春丽气恼地点点地图,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发火道:

    “风不大?机长说的?山沟里的风号称贼风,来去不定大小不定方向不定,这条山沟南北方向,您选定的地方最多一千米宽,一旦被控制不当或者刮起本地冬天常有的西北风,我们就可能掉进另外的山沟,到时候怎么办?接应的人根本找不到。”

    恰好此时跳伞指示灯亮了,十分钟准备!

    鸠山寿行扯扯伞带,探头望望窗外,红日的边缘已在东方露出,他没有争辩,嘘口气强打精神道:

    “沈小姐,准备吧。”

    行动得到佐佐木石根批准,继续争辩已毫无意义,沈春丽收拾停当抢先站到门口,再次提醒:

    “鸠山君,我先跳,你一定设法随着我。”

    鸠山寿行还想撑大男子脸面,刚想张嘴,沈春丽不容置疑地道:

    “我是本地人,熟悉地形。”

    话音未落,机长出现在舱门口,用日语道:

    “接应的人在下面小河岸边,最后准备!鸠山君,祝您好运。”

    王八蛋!到现在还记仇,沈春丽恨恨地在心里骂了一句。可惜,透过舷窗根本看不见下面。而且飞机在山沟上方飞行,气流不稳导致颠簸越来越厉害,鸠山寿行的脸色都变啦。

    飞机尾部的舱门随着一声声警笛缓缓打开,说时迟那时快,沈春丽暗中一咬牙不再犹豫,戴好风镜立刻跃出!伞打开得非常顺利,鸠山寿行紧紧跟在后面,天空晴朗得让人心旷神怡,没有风,降落伞几乎不需要操控。

    因为是山区,飞机比训练跳伞时飞得高一些,沈春丽估计离开飞机那一刻大概有两千米,脚下的高山大概有八百到一千米,随着山顶越来越近,小河边接应他们的车辆清晰可见!

    山沟里回声厉害,很快就能听见来自地面的喊声,沈春丽还没来得及庆幸。陡然间一股旋风拔地而起,好像从鼓风机里吹出来的,短而急促!伞绳一拧劲,身体一晃荡,风横向把她和鸠山寿行卷向东南的大山,山上全是茂密的树林,掉下去后果难测!。

    感觉不妙的沈春丽拼命拉控制绳,可惜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有力气也使不上,降落伞在前人在后急速漂移,眼睁睁看着接应的人越来越远!越怕越有鬼跟着,刚刚越过东南的山岗,因为地形的原因风向又变,惊慌失措的沈春丽几乎大小,希望能尽快降落。谁知风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几乎像自由落体,直线下降!

    下面全是密林!

    彻底失去章法的沈春丽只好抱住脑袋,任凭树枝摧残自己,一阵噼里啪啦声响之后,伞绳猛然一勒,差点使她背过气去,等平静了她知道,伞挂在树冠上自己悬在空中,如同上吊一般离地面至少有五米!

    被挂在一根相当粗壮的树杈上,沈春丽用尽全身力气往下坠,期望凭借重量拉断树杈或者撕破降落伞,试验几次都不成功。鸠山寿行不知道飘哪去啦,接应的人爬山越岭赶来恐怕也需要不短时间。

    吊在半空难以解开伞绳,眼下最直接的办法是割断,真正做一次自由落体。地面虽然有厚厚的积雪,肯定也得摔个七荤八素。

    不然怎么办?上不去下不来!

    解掉随降落伞一起配备的武器背包扔下去后,感觉身体一轻的沈春丽正仰头琢磨,看看自己能否缘伞往上爬一点,然后想办法上树。山谷里突然回荡着叫喊声:

    “什么人?”

    伴随着问话还有拉动枪栓的声音。

    “治安军老兄,别开枪,我是打猎的。”

    回答的人明显是鸠山寿行,他太不熟悉东北风土人情了,张嘴治安军老兄,就等于宣布自己说谎!何况日本鬼子称霸后,为了对付抗联早就开始封山,哪还有猎人?

    沈春丽暗叫不好,顾不得其它立刻拿刀割伞绳,然而距离她不远的一棵大梨树后面忽然冒出一人,穿着厚厚的治安军大衣,戴着狗皮帽子,端着步枪猫着腰一步步搜索,显然他没有发现沈春丽。

    不能被吱声!马上解困!

    沈春丽暗自叮嘱自己,自己是从天上飘下来的身份不明,一旦下面的二百五发神经,没准=抬手一枪就要了自己的小命!

    偏偏此时远处传来叭勾叭勾的三八大盖射击声!极有可能是鸠山寿行遇到麻烦!大梨树后面又转出好几个治安军,沈春丽的心已经跳到嗓子眼了,可割伞绳的动作不能太大,以免弄出声响。

    越着急越使不上劲,伞绳好像钢缆一般结实,刚刚割断两根,为首的治安军突然大叫一声“有情况!”

    就地卧倒的同时,枪口直指沈春丽丢在地上的武器包!其它跟随的人也照样学样,沈春丽再也不抱侥幸心理,收了刀子悄悄拔出两把大口径手枪,一边用眼角瞄着地上的治安军,一边抬眼望望挂着降落伞的树杈:足足有碗口粗细!

    两把枪二十六发子弹,如果用一半子弹击断树干,用剩下的一半惊吓治安军,落地后应该有机会。否则自己好歹先不说,已经与人交火的鸠山寿行绝对危险!

    稍微平静一下后,沈春丽突然举起双枪瞄准树杈,啪啪啪一口气打出足有十几发子弹,就在树杈断裂时,她一边下坠一边调转枪口,照着治安军头顶就是一通密集射击,治安军被吓得纷纷在雪地里打滚,连吼带叫地找掩护。

    嘭地一声,沈春丽重重地摔在厚厚的雪地里,感觉眼前一黑!,

第六十章 误杀() 
从五米高处跌落,尽管有积雪缓冲,身体遭受的冲击依然不小。五脏六腑几乎错位,可她没时间理会,眼睛发花两腿发麻浑身剧痛统统顾不得,甚至没听见治安军的枪声,没发现身边嗖嗖飞过的子弹。

    落地的同时沈春丽扯着武器包就地往山下滚,防止被断落的树杈砸伤,就近找到一株小树作掩护,紧紧盯着那几个治安军隐蔽的地方,迅速换好弹夹,并割断伞绳。

    治安军并没有敢往上冲,也没有喊叫,沈春丽稍微安心,打开武器包拽出德国造冲锋枪,略略一瞄准照着治安军隐藏的上方哒哒哒扫出一梭子。冲锋枪的火力呱呱叫,用起来就是爽!射击是为了威胁治安军,也为了联系鸠山寿行。

    特殊的枪声在宣告,沈春丽没事!

    果然,树林深处马上也回荡起同样的枪声,意味着鸠山寿行也没事。这个家伙确实不白给,危险之中听见冲锋枪声音马上心领神会,同样回应一梭子,够聪明。直到此时沈春丽才松了一口气,区区几个巡山的治安军,枪在他们手里还不如好汉手里的烧火棍有威胁。

    她环顾四周打量一番,必须与鸠山寿行汇合,然后等接应的人与治安军碰头,亮明身份一切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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