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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岛禁情错关女牢房里的男囚-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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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海峰叹道:“真是见鬼了,怎么毫无预兆地就突然刮起这么大的恶风?”梅倚晴说:“我现在想起来还心惊呢,我以为是发生了海啸,要将整个小岛摧毁呢。”魏兵却对两人笑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我们来时专家不就警告了我们说这个岛上飓风异常吗?不过,昨天夜里还算好的,刮大风时没有暴雨,否则更让你们吃惊不已。”

    梅倚晴也笑道:“专家是这么说的,但我想再刮风下暴雨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嘛,我的老家在沿海,经历过多次台风登陆的情景,其实没有什么可怕的。”

    刘海峰道:“你别听老魏动摇军心。再大的风暴也我们这里扫为平地。”

    魏兵道:“我是按专家说的话想象的,不过从这个小岛的植物生长情况看,刮起飓风肯定比大陆的台风登陆厉害得多。”

    刘海峰无所谓地笑笑说:“只要不把我们的房子刮跑,别说飓风,就是暴飓风又能把我们怎么样?”

    魏兵问:“什么暴飓风?”

    刘海峰笑道:“我起的名字。怎么样,有没有专业性?”

    梅倚晴也笑道:“行,等我们回大陆了,老刘你去申请专利吧。”

    魏兵改过话题说:“我们本来是没有什么活干了,但夜里刮一阵风不当紧,我们又得忙一阵子。我昨天没事去地里转一圈,扒开几处血公蔓藤子看看,已经长出一二公分的细根了,刮这么大的风,肯定被刮起来的不少,我们又得挨棵检查一遍。”

    梅倚晴道:“是呀,我昨夜大风过后坐在铺上也是这么想的。”

    刘海峰道:“这是一定的。我和老魏今天得修理被刮坏的门窗,梅倚晴你今天就让女犯们开始下地检查血公蔓。有些事干也好,省得在这个荒岛上寂寞无聊。”

    余小平见刘海峰魏兵和梅倚晴走远了骂道:“这个鬼老天刮什么风,就会给我们找活干,要不,我们这几天可以天天睡个懒觉了。”

    王小叶却不同意余小平的话,说:“出去干干活还开心愉快些,若整天憋在这个监狱大院里,时间长了会把人憋傻的。”

    卫新月立即插嘴说:“是呀是呀,下地干活比憋在这个院子里好;我前天和小倩在一个岗坡上发现一种很漂亮的小紫花,像豌豆花一样,而且紫色很容易磨掉,准备今天出去掐一些回来给大家涂指甲,很漂亮的。”

    余小平道:“小妮子就会浪,涂指甲有什么漂亮的?再说,就是涂得像妖精又没有男人看到,有屁用,闲着没事还不如寻一窝蚂蚁看它们打架。”卫新月照余小平屁股上踢一脚道:“别那么垂头丧气的,我夜里借给你半个男人,让你好好地快活快活。”余小平骂道:“你个浪妮子,我的屁股也是你踢的?你知道什么叫快活?”

    宋露露呵呵笑道:“我还想踢呢,谁让你的屁股长得那样肥的?看着就想踢,踢着心里就感觉舒服。”

    余小平狠狠瞪宋露一眼:“我的屁股肥是长给我男人看的,又不是给你宋露露看的,你吃什么醋?”

    王小叶呵呵笑着接过话:“你老余的屁股有什么看的?连太阳都没有见过,阴阴森森的,看你的屁股还不如看自己的屁股,嘿嘿,可惜自己的屁股看不到。”

    女犯们在高声低语的谈论中吃过早饭,先后回到住室后,集合的哨子响了,大家才列队来到小操场上站好队,依然有一些爱说话的人还在叽叽喳喳争着昨夜的大风的事。

    监狱长刘海峰和指导员魏兵不在,可能还在检擦监狱外被大风刮的情况,大队长梅倚晴站在前面,梅倚晴高声喊了口令:“立正——”

    众女犯们听到口令立即闭住了嘴。

    报了数后,梅倚晴说:“我们本来可以休息一阵子的,但昨夜的飓风给我们找了不少活干;天不亮,我和监狱长指导员就转了一圈,我们这个大院被大风刮得乱七八糟不说,这些大家都看到了,不过,我和监狱长、指导员商量过了,大院里的事不用你们清理,由监狱长和指导员带着女狱警们去做。早上,我和监狱长指导员还到地里转了一遍,发现我们压下的血公蔓藤大多被风刮起来了,我看了看,压的藤长得还不错,每棵压土的地方都长了三四公分的根须,有的扎出三四根有的只扎一个根须,现在被大风刮起来了,但现在又不是移栽的时候,因此我们就得重新压好,否则太阳一晒,根须就会枯焦,我们这几个月的活就白干了。因此你们这几天的任务是挨棵检查血公蔓,将刮起来的血公蔓藤子重新压土,并在压土处浇水,让根须扎牢固。具体事项还是由各个住室里的寝室长负责。”

    梅倚晴讲了话后就让女犯们挨队拿了工具下地了。

    挨着大门就有地块,有出门就下地干的。当然也有先到远处地块干的,十几个住室就像十几个生产小组一样。

    走出大院大门,吴丽丽依然拐向没有人去的地方,她们不喜欢同别的住室的女犯们在一起热闹,总是爱单独地在一处干活。八个人在一起干活也够热闹的,不比再与其他人参合。

    吴丽丽把大家带到一块不较大的地块旁停住步说:“我们就从这一块地干吧。”大家没有异议,一字排开下地,每株血公蔓像被翻过的红薯秧一样乱蓬蓬的。宋露露弯腰拉起一条被风吹起的血公蔓藤看看说:“你们看,这个藤条的根扎了四五寸长了,也被风吹起来了。”余小平指着血公蔓新扎的根说:“一处才扎出两三条根,而且根又短,夜里那么大的风若刮不起来才怪呢。”张君宜也凑近说:“我们压土压了两个多月了,怎么才长这么一点根呀?”余小平道:“你们都没有种过地不知道,根扎的少是因为我们压上土后一致没有连阴过,要想让血公蔓扎根快,非得连阴十天半月才行。”王小叶接过话说:“是呀,我在家时曾压一个栀子花的枝,有一年的时间了,移栽时拔出才扎两个三四寸长的根,压藤就是长根长的慢。” 

第五章 验证是男是女 (一)

女犯们在高声低语的谈论中吃过早饭,先后回到住室后,集合的哨子响了,大家才列队来到小操场上站好队,依然有一些爱说话的人还在叽叽喳喳争着昨夜的大风的事。

    监狱长刘海峰和指导员魏兵不在,可能还在检擦监狱外被大风刮的情况,大队长梅倚晴站在前面,梅倚晴高声喊了口令:“立正——”

    众女犯们听到口令立即闭住了嘴。

    报了数后,梅倚晴说:“我们本来可以休息一阵子的,但昨夜的飓风给我们找了不少活干;天不亮,我和监狱长指导员就转了一圈,我们这个大院被大风刮得乱七八糟不说,这些大家都看到了,不过,我和监狱长、指导员商量过了,大院里的事不用你们清理,由监狱长和指导员带着女狱警们去做。早上,我和监狱长指导员还到地里转了一遍,发现我们压下的血公蔓藤大多被风刮起来了,我看了看,压的藤长得还不错,每棵压土的地方都长了三四公分的根须,有的扎出三四根有的只扎一个根须,现在被大风刮起来了,但现在又不是移栽的时候,因此我们就得重新压好,否则太阳一晒,根须就会枯焦,我们这几个月的活就白干了。因此你们这几天的任务是挨棵检查血公蔓,将刮起来的血公蔓藤子重新压土,并在压土处浇水,让根须扎牢固。具体事项还是由各个住室里的寝室长负责。”

    梅倚晴讲了话后就让女犯们挨队拿了工具下地了。

    挨着大门就有地块,有出门就下地干的。当然也有先到远处地块干的,十几个住室就像十几个生产小组一样。

    走出大院大门,吴丽丽依然拐向没有人去的地方,她们不喜欢同别的住室的女犯们在一起热闹,总是爱单独地在一处干活。八个人在一起干活也够热闹的,不比再与其他人参合。

    吴丽丽把大家带到一块不较大的地块旁停住步说:“我们就从这一块地干吧。”大家没有异议,一字排开下地,每株血公蔓像被翻过的红薯秧一样乱蓬蓬的。宋露露弯腰拉起一条被风吹起的血公蔓藤看看说:“你们看,这个藤条的根扎了四五寸长了,也被风吹起来了。”余小平指着血公蔓新扎的根说:“一处才扎出两三条根,而且根又短,夜里那么大的风若刮不起来才怪呢。”张君宜也凑近说:“我们压土压了两个多月了,怎么才长这么一点根呀?”余小平道:“你们都没有种过地不知道,根扎的少是因为我们压上土后一致没有连阴过,要想让血公蔓扎根快,非得连阴十天半月才行。”王小叶接过话说:“是呀,我在家时曾压一个栀子花的枝,有一年的时间了,移栽时拔出才扎两个三四寸长的根,压藤就是长根长的慢。”

    宋露露问吴丽丽:“寝室长,我觉得既然大风把新扎的根拔出来了,血公蔓藤条又长出根了,为什么不干脆移栽过去呢?我们再压一次岂不是多干的无用的活?”

    卫新月也加劲说:“就是呀,我们把所有的血公蔓都检查一遍,又得好几天的时间。”

    吴丽丽笑笑说:“我没有问过大队长。我估计是因为在过个把月就是台风期了,要移栽得过了台风期,否则,我们刚移栽不几天刮起了台风,血公蔓岂不要被台风拔走刮进大海里,我们连个苗也找不到了?”

    宋露露问:“这个岛上有几个月的台风期?”

    吴丽丽道:“大概有四个月是台风期吧。”

    卫新月叹道:“若是十天八天刮一次大风,我们岂不是每次都要重载一次?岂不是每一次都是白干了一般?”

    吴丽丽说:“也不一定每一次都会把血公蔓藤条刮起来的。刚才余小平说了,若果天连阴了十天半月,血公蔓扎根扎的快,台风也不容易刮起来的。”

    说话归说话,大家还是认真地干了起来。挑水的活最重,当然留给了白楠灵,虽然除了卫新月没有人知道白楠灵是男人,白楠灵也不计较,别人都拿起䦆头铲子,白楠灵就自动担起两只水桶去挑水,只有余小平会和白楠灵换班挑,其他人跳水都走不好路,只能一只手提一个水桶,离水源五六十米远,两只手提水要歇五六次;白楠灵跳水路上还得歇一次,余小平却不歇,能一口气跳到地里,且不用换肩的。

    白楠灵挑起水桶晃悠悠地走了,嘴里唱道:“小妹妹我坐床头,哥哥呀我等你三更后·····”

    余小平骂道:“这个浪女人是想男人了。”

    卫新月听了,忍不住嘿嘿地笑了。 


验证是男是女 (二)

那次夜里刮了台风之后,这几天天气晴得特别好,为了尽快把被大风刮起的血公蔓的藤条重新压好,以免被太阳晒萎缩了根,大队长梅倚晴天天督查着女犯们干活,三四天的时间就把一个星期的活干完了。活一干完,女犯们又没用事干了,整天在监狱大院闲侃晒太阳,天天懒洋洋的,有时,梅倚晴也会请示刘海峰和魏兵,让女犯们在全岛走走,但经过那夜突然的台风,梅倚晴也不敢让女犯们长时间在岛上玩,每次都规定两个小时为限,任何人不得超过两小时。

    人一闲着没事做就胡思乱想起来,女人们吗当然是想男人了,但别人想总是空想、瞎想,过过意淫而已,但白楠灵和卫新月却不同,一想起来格外的炙热难耐,可是总难得到机会快活一番,毕竟七八个人挤在一条大埔上,不是担心被别人发现,被别人发现那是一定的,因此虽两人挨着睡也不敢钻进一条被窝里去,只能偷偷把手伸进对方的被窝里过过手瘾而已。然而对方的手一摸自己反而感觉难受了。温饱思****,人闲多欲情嘛。

    其实也没什么谴责她们的,人都有七情六欲的,谁也不是神仙。记得有这样的一个故事:过去,也就是六七十年代,有人问农村的一位男人为什么有七八个甚至十几个孩子,男人笑道:“你想想,在农村,看书不识字,电影一年看不到一场,农村又没有电,天一黑干什么?只能上铺睡觉,睡那么早能睡得着吗,于是就往老婆身上爬,孩子当然生的多啦。”

    别的女人想男人能忍着,卫新月和白楠灵却忍不住,两人近在咫尺,男女体香时时可闻,就是神仙也不会坐怀不乱的,于是,两人忍不住了就偷偷去那片很少有人去的岩石堆上风流快活一番,当然是在夜里进行,半天毕竟人多不安全。

    俗话说色字头上一把刀一点不错,色这东西本来就是天性,用什么残酷手段都抹杀不了的伟大本性。古代对男女偷情的刑罚可谓残酷惊心,什么绑石沉水、什么两人木槌击钉女人下体、什么骑木驴等等,依然没有杜绝男女偷情与私奔。白岚灵和卫新月越快活瘾越大,似乎三两天就得来一次,否则心里火燎火烧一般难耐。

    白楠灵和卫新月的举止引起了一个人的注意。

    这个人不是睡在卫新月身边的宋露露,也不是大大咧咧的余小平,而是睡在最远的铺的另一头吴丽丽身边的张君宜。张君宜文静,平时不爱说话,也是偶然感觉白楠灵和卫新月之间的关系特别的,张君宜当然知道卫新月是女人,但还是没有想到白楠灵就是一位不折不扣的男人,第一次发现两人之间关系时还以为她们在搞同性恋呢。其实,女犯们搞搞同性恋也没有什么,毕竟都是长年呆在牢房里的女人嘛。

    昨天半夜,张君宜无意中做了一个与老公拥抱亲热的梦,被激动得醒来,正埋怨这么好的梦怎么没做完就醒了时,忽听到似乎有人喘气的声音,这喘气声很是熟悉,悄悄地翘起头往铺上寻看,开始什么也看不到,房内一片漆黑,慢慢的借着房外的星光有些轮廓了,虽然还不分明,却感觉到铺的最那一头是两个人压在一起的干事的样子,感觉中,不是卫新月的铺位上就是白楠灵的铺位上。

    张君宜正想仔细看看她们在做什么,余小平的一声梦话让两人的动作停止了,随后上面的人就爬下去了,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天亮起床后,洗漱完毕,去吃饭的路上,张君宜叫住卫新月本想试探一下她,但立即考虑到卫新月和白楠灵若是搞同性恋,自己一问岂不让人难堪,没说出口。

    其实,卫新月和白楠灵很少在铺上干事的,这一回也是第二次,没想到让张君宜起疑了。

    卫新月间张君宜叫住自己笑道:“去吃饭了,叫我有什么事?”张君宜也笑道:“没事,走吧。”

    走在后面的余小平探过头看看卫新月的脸骂道:“这个小妮子蛋子,越来越漂亮了,好像被什么滋润了似的,脸色又红润又光亮。”

    后面的宋露露却紧走几步盯住卫新月看,卫新月的脸更红了,道:“看什么看?”宋露露笑道:“卫新月,是不是在思春呀。”卫新月骂道:“你嘴里就是吐不出象牙来。”扭头走了。

    李雅琴接话道:“那个少女不思春,那个公子不好逑?卫新月应该是思春的年纪啦,我19岁时就与男友同居啦。”

    “废话。”卫新月插嘴道:“我十六岁就和男朋友同住······”话没说完却嘿嘿地笑了。

    余小平叹道:“我说我怎么老得这么快呀,皮肤来早就粗糙扎手,原来是与男人睡晚了,我26岁才结婚,少了七八年的男人的精华滋润就是不一样。”

    宋露露说:“你余小平没有结婚之前就没有找男人?就没有和男人睡过?”

    余小平笑道:“我们是农村人,哪有你们城里人开发,才十几岁就守不住找男人了,深怕那个地方会长住一般。”

    王小叶骂道:“这个浪女人,早上肯定没有刷牙,一出口骚气冲人。”

    余小平呵呵笑道:“把你们都冲晕才好呢,反正现在又不干活,为国家省一顿饭钱。”

    吃过早饭,梅倚晴交待女犯们只能在监狱大院里走动,不许出大门,又对大门口的女狱警也交待了,然后回办公室去,在办公室门口正遇到刘海峰背着一个半大的旅行包,问道:“刘狱长,被这么个大包做什么去呀?”刘海峰并没有停步,笑道:“和指导员下海钓鱼去。”梅倚晴嘻嘻笑道:“你们还能钓到鱼?都没摸过鱼竿还想钓鱼?”刘海峰道:“等我们回来时你就知道了。”站住对办公室里喊道:“老魏,你在办公室做啥?整天坐在办公室里,屁股都坐出老茧了,走,我们下海去。” 


验证是男是女 (三)

刘海峰对着办公室喊道:“老魏,你在办公室做啥?走,下海去。”

    魏兵走到办公室门口,一只手扶住门框说:“我说老刘,这里是大海不是小河小湖,下海是冒险行动,不能莽撞。”

    梅倚晴也说:“老魏讲得对,才过几天老刘你就忘啦?想起那夜的台风我现在还心有余悸,太可怕了,我看你们还是别下海去,万一出了什么事连求救的地方都没有。”

    刘海峰满不在乎地唏嘘了两声:“那夜的台风虽然听起来很吓人,但一会的时间不就过去了?依然是夜高星明。老魏,你怎么越来越婆婆妈妈的了。”

    魏兵本来不想去,但见刘海峰很固执,也怕他一个人下海出事,刘海峰什么都好,就是一得意什么都忘了,正在犹豫,刘海峰走过去拉住魏兵道:“小湖大海都是一样的,我不是对你讲过吗,我在海军里混过一年多呢,即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跟着我还能让你老魏掉进海里爬不上来?”拉起魏兵就走。魏兵拗不过他只好跟着。

    “你们两个下海别划得太远,一只小木排可不是军舰。”梅倚晴当然劝不住刘海峰,只好嘱咐说。

    刘海峰说:“知道,我们又不是小孩子爱贪玩。”和魏兵走了。

    梅倚晴忽然在后面叫道:“喂,你们的鱼竿呢?怎么没有带上鱼竿?”

    刘海峰甩一句说:“真是没见过大海,大海里钓鱼哪有用鱼竿的。”

    刘海峰将魏兵拉到离办公室二三十米处草地的木排旁,真是刘海峰费了两天的时间整理的木排。刘海峰把旅行包放在木排上,然后魏兵在前刘海峰在后抬着木排往海边走去。这木排做得中间宽一头窄一头尖,能减少水的阻力。

    路上,魏兵对刘海峰说:“老刘,不是我小心,就是下海耶不能划远了。大海里可不比陆地上,一旦遇到大风我们只能给鱼当食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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