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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养子-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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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时,眼神便有几分不善。

    “蠢笨的东西,让你去服侍太上皇,竟服侍得连番生事起来。白白地耗费了本宫为你筹谋的心思,也便宜了承乾宫的贱。人!”

    贾元春听见慎太妃这么说,自然不敢分辨,只把头死命低着不作言语。

    慎太妃恨恨地骂了一句,还待要开口时,抱琴已经先一步跪在地上求道:“慎太妃明鉴,我们娘娘是一时鬼迷了心窍,再不是存心要坏娘娘事儿的。如今太上皇怪罪下来,娘娘已经受了责罚,只求慎太妃娘娘救了我们娘娘罢!”

    慎太妃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才冷哼道:“别一口一个娘娘的,你家主子如今已经降了份位,小小的一个贵人也敢称娘娘,只当这后宫诸人死的不成?”一句话,声色俱厉,吓得元春蜷缩了半边的身子,兀自发抖不敢申辩。

    抱琴虽也吓白了脸色,却仍硬撑着道:“奴婢一时口误,慎太妃宽宏大量,必不会和奴婢计较。否则岂不是自份,白让那起子小人看了笑话。”

    慎太妃见她眉宇间仍有骇色,可一派镇静倒装得很好,心里也十分满意,冲着彩棠使了个眼色,彩棠便上前扶住了抱琴。

    “你身边的这宫女倒是很忠心,起来罢,看你吓得样子,没得要本宫替你丢人!”说罢,慎太妃也不去管元春脸色,倒是转过来来对抱琴笑道:“你年纪瞧着也不大,竟不怕本宫罚你吗?”

    抱琴福了福身,道:“奴婢心里怕得很,只是慎太妃向来管理后宫事事勤谨,奴婢平日见慎太妃行事已是如斯神态,心里虽怕,可奴婢不过是小错,慎太妃一贯体恤宫人,奴婢斗胆揣测,是不会被罚的。”

    慎太妃听她这么说,心里更是惊讶起来。比起贾元春这几年在宫里锦衣玉食地消磨了脾性,反倒是这个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丫头此刻说出来的话更让人讶异些。

    瞥了一眼局促不安的贾元春,慎太妃神色便也懒怠起来,只对贾元春道:“这后宫里,得宠失宠都是有的,你也别太记挂在心上。从前你也是从贵人的位子上一步步晋到妃位的,如今不过从头来过,有什么值当的。”

    “这后宫里的水,深的很。今儿个瞧着得宠的,保不齐明日太上皇就厌弃了。今日虽已被太上皇厌弃的,说不得过几日太上皇念起了旧情,便又能飞上枝头了。这一夕复宠的事儿,多得去了,若人人都和你一般,那这后宫里头的女人只怕都要死绝了。”

    贾元春听到这一番话,心里大感安慰,立时磕头拜伏道:“多谢娘娘指教,嫔妾晓得了。”

    慎太妃神色淡淡的点了个头,才又笑道:“你这宫里虽是不如从前了,到底也不能缺了服侍的人。这丫头虽伶俐,可只有一个未免小气得很。本宫赏你个丫头也就是了,日后好生管着自己的这张嘴,若再说出什么惹人厌烦的话来,本宫也懒得管你。”

    说罢,便扶着彩棠的手出了长春宫。

    留下贾元春怔怔地看着被慎太妃赏赐的宫女翠儿半晌,才反应过来让抱琴去安排。

    却说慎太妃从长春宫出来,沿着春芳园一路走来,见繁花盛放,不由得笑道:“本宫从前倒是小瞧了她,原是丁点儿不露的人,却不想这样的机灵。”说着,便向彩棠笑道:“如今倒找到个比你还伶俐的了。”

    彩棠笑着福了一福,只道:“娘娘虽看重她伶俐,只是奴婢以为,在宫里当差,最重要的并非伶俐,而是‘忠心’二字。奴婢今日观娘娘试探她之语,心里已经有了计较。那抱琴,瞧着是忠于贾氏的,只怕暗地里早和薛氏纠缠在一起了。贾氏如今失势,其中怕也有抱琴的‘功劳’呢。”

    她声音说得又轻又小,慎太妃侧头听了,也不说话,只是唇边的笑容越发的深了。

    “两虎相斗,必有一伤。本宫并不喜欢龙争虎斗的戏码,须得明白,这畜生都是任情任性的,你纵对她们再好,日后保不齐就会反咬你一口。”慎太妃一边说着,一边顺手掐断了一朵极艳丽的芍药,“芍药再美,终究比不上牡丹。这样狐媚的花儿,也不配栽在牡丹身侧,还是早日清理的好。”

    “时候也不早了,想来薛氏怀着身孕,贾氏又遭贬斥,太上皇跟前若没人服侍着,倒是寂寞得很。”

    等到了宁寿宫,果然见太上皇正要上龙撵,一见慎太妃迎面走来,太上皇多日阴郁的脸上也不由地带了几分笑意。又见慎太妃正要屈膝行礼,太上皇忙上前一步携住了她的手,笑道:“都多少年的情份儿了,你还在朕跟前行这大礼。”

    “上皇疼爱臣妾,故许臣妾不行大礼。可臣妾却不敢恃宠而骄,免得哪一日惹上皇厌弃,臣妾当真是要以泪洗面的。”慎太妃一面说着,一面还是福了福身,等行礼罢,才挽着太上皇的胳膊笑道:“这龙撵都备下了,上皇是要去哪里呀?莫非是去哪位妹妹哪里?都是臣妾扰了上皇兴致,臣妾有罪。”

    慎太妃虽然嘴上称罪,可眉眼带笑,依稀有几分娇嗔的神采。太上皇又最宠爱她的,即使是宝钗进宫之后,也未能分其颜色,不过是等到宝钗如今怀了龙嗣,在太上皇心中的份量才加重了不少。饶是如此,慎太妃在后宫里的地位,也已经形如太后,不可撼动了。

    果然,太上皇素知慎太妃心性儿,倒也不恼,只点了点她的额头笑道:“你呀你,多大的年纪了,竟还呷醋。朕能去哪里,不过是想着先去承乾宫瞧瞧钗儿,她如今怀着身孕,朕也是心里挂念得很。等瞧完了她,自当去你那里的,着什么急。”

    慎太妃闻言,笑容愈发嫣然可亲,挽着太上皇的胳膊笑道:“臣妾昨儿个才去了妹妹那里,瞧着妹妹的气色很是好呢。今日倒还没得空儿,巧的是现在遇着了上皇,便趁着上皇便宜,不如带着臣妾一块儿去瞧瞧妹妹罢。”

    太上皇见她说得恳切,又一心挂念宝钗腹中龙嗣,自然百般应允。

    不一时,龙撵便到了承乾宫门口。太上皇方携了慎太妃进去,就见宝钗斜签着身子坐着,桌上放了一只晶莹剔透的白玉碗,里头盛着琥珀色的汤水。太上皇先一步拦住了要行礼的宝钗,就凑了身子去看那碗里的汤汁,疑惑道:“这是什么汤水,从前未见你喝过。”

    “哪里是什么好东西呢。不过是臣妾一时嘴里犯恶心,心想着要喝一碗凉凉的酸梅汁才好呢,故而让莺儿去亲自做了来。谁想等这酸梅汁做好了,臣妾反又不想喝了。这便放着了。”

    宝钗说得轻言细语,太上皇听罢,才朗声笑道:“都是你会折磨人,难为你这宫里服侍的人,竟也是肯差遣的。”说着,又伸手去轻轻地抚了抚宝钗才显怀的肚子,只笑道:“朕看,不是孩子嘴馋,分明是你这个做母妃的嘴馋,是不是?”

    宝钗闻言,忙拿帕子捂住了脸,一时羞得不肯言语。

    慎太妃冷眼瞧着太上皇和宝钗互动,过了一会儿才笑着插。进一句话来,“妹妹这胎怀得倒算是乖巧了,要说来,臣妾当年怀着忠顺的时候,那才叫一个折腾人呢。”

    太上皇闻言一愣,似是想到当年,神色间有一瞬间的怔愣,过了一刻才复又笑道:“可不是。当年你怀着孩子,就连朕和皇后都不得安生,更别提你宫里服侍的人了。难为皇后当年夜夜不眠,只为你煮阿胶红枣桂圆羹。”

    慎太妃抿嘴一笑,“上皇只顾数落臣妾,也不想想,当年那阿胶红枣桂圆羹,怕有半数都是进了上皇您的肚子呢。”

    这话说得太上皇也笑出声来,见宝钗笑容恬淡,才想起因和慎太妃回忆往事,不免对宝钗有所疏忽。便指着桌上的酸梅汁笑道:“既你现在不想喝了,不如朕替你吃了,才不枉费他们辛苦做出来的苦心啊。”说罢,果然举起碗来,一饮而尽。

    慎太妃坐在一旁,见太上皇饮罢酸梅汁,才又笑道:“上皇是最念旧情的人,纵是二十多年前的往事,也能记得这样深刻。”说着,便也抚了抚宝钗的小腹,道:“妹妹是个有福气的,能为上皇绵延子嗣,正是妹妹的大福气呢。”

    “从前朕便说她是个有福气的,如今看来,果真不假。”

    宝钗见太上皇和慎太妃都这样说,脸颊上便浮现两抹晕红。当慎太妃的手从她小腹划过时,却仍感到了由背脊升上的一股寒气。可见慎太妃的双眼之中,却尽是笑意,宝钗神色茫茫,也不知道今日慎太妃为何对她这样亲近了起来。

    不等宝钗想得太久,慎太妃便已经转了话锋,对太上皇道:“臣妾想到,当初妹妹还没进宫时,上皇那时也曾夸赞女官贾氏是个有福气的呢。”

    太上皇微微一愣,慎太妃又继续笑道:“难为她一个女官,熬油似的在宫里熬着,好容易因着上皇的青眼做了贵人,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地服侍了上皇这么几年,上皇许她一个妃位,也是使得的。”

    许是因慎太妃的话想到了从前元春的种种好处,太上皇的眸中也闪露出了几分怜爱之色。

    宝钗忙打断道:“贾姐姐是服侍上皇有功,只可惜贾姐姐言辞多有失当之处……”

    不等她说完,慎太妃已经起身执住了她的手,向太上皇笑道:“上皇可知么,妹妹和贾氏可是嫡亲的姨姊妹呢。臣妾想着,妹妹腹中孩儿,若在寻常人家,那是该叫贾氏一声‘姨妈’的,上皇怜爱妹妹,也爱重妹妹腹中龙嗣。臣妾斗胆,也请上皇念在妹妹和龙嗣的颜面上,姑且饶过贾氏一回罢。”

    “可——”眼见着太上皇眼中神色愈发柔和,宝钗心中愤恨可想而知,然而此刻不管是慎太妃还是太上皇,怕都有心想要让元春复位。好不容易才扳倒了元春,宝钗心中纵然不愿,却也莫可奈何。只好退而求其次,向太上皇道:“姐姐所言甚是,臣妾也深觉大表姐平素为人并非如此不谨慎。”

    “大表姐平素为人,谨小慎微,又最和睦姐妹。从前和臣妾之间也并无口角之争,这次贸贸然地闹将了这么一出儿,只怕是有原因的。”

    “臣妾思来想去,只怕这事儿还是因大表姐母亲王氏每月进宫请安探望之时,许是因她的缘故,让大表姐对臣妾有所误会,这才有了今次之争执罢。”

    太上皇听完宝钗这番话,凝神细细思索了片刻,才沉声对身旁侍立良久的李公公道:“传朕旨意:贤德妃冲撞端妃,本应严惩,然朕念及昔日恩情,又因初犯,不忍加以责罚。着,褫夺‘贤德’封号,仍居妃位,日后以‘贾妃’称之。另有贾妃之母王氏,骄阳不善,素有不慈之名,今上以仁孝治天下,朕闻听此事,甚为痛心,着令废去诰命之身,日后也不得加以诰封。以白身居荣国公府上,不得管家理事,钦此。”

    “奴才遵旨,这便去传旨。”

    听罢旨意,慎太妃扶着宝钗的手微微一紧。宝钗抬头看她时,慎太妃已经笑颜嫣然道:“想来贾氏复位,必定要感念妹妹你的恩德了。”

    宝钗嘴角微僵,见慎太妃这样说,只好强自摁下心头的愤怒,淡笑道:“姐姐说笑了。大表姐能有今日,多是倚仗了娘娘的提携。娘娘如今将这等功劳归结在臣妾头上,怕是要让人见笑了。”

    至此,元春重又复位。虽封号被褫夺,然位分一如从前,后宫众人并不敢小觑。再有宝钗身怀六甲,不能侍寝。后宫中虽不乏年轻女子,到底青涩,不如元春善解风情。太上皇一个月里,倒有大半时间都宿在元春宫中,不足两个月,便传出了元春也梦熊有兆的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说,太上皇的后宫里最大的boss果然是慎太妃无疑啊!

    投掷时间:2014一03一0319:52:43”,虽然以前咱们没深入交谈过,但是你在作者君作死的二月里和三月初还如此不离不弃,这份爱果然感天动地,作者君觉得1卜日更无以为报!

第九十五章() 
第九十五章:初试探林大爷心寒

    “这么说来;宫里头现在热闹的很啊。”林泽吹了一口茶碗里的茶叶沫子,侧头冲着水溶龇牙咧嘴地笑了笑;“我看着贾家的那位娘娘和薛家的那位比起来,道行倒是低得很啊。”

    “啧,这就是你不明白女人心思的地方了。”水溶拈了一块芙蓉酥;吃得那真是津津有味。“贾氏原先没有身孕就算了;可如今既然怀了身孕,她的身份可就不一样了。你瞧好了罢;日后这太上皇的清静日子怕是少有了。”

    林泽听他说得头头是道;不屑地斜睨他一眼,“你倒很懂得女儿家的心思嘛。”说着;咂了咂嘴笑道:“怎么,风流王爷是被哪家的女儿拴住心思了?”

    “去你的!”水溶作势打了林泽一下,无奈地摇了摇头,“我算什么风流王爷,这名声倒被你们给传坏了。要我说呢,裴家那小子才是有福气的,如今在皇上和皇后那里都是过了明路的,眼瞧着只等你妹妹一及笄就能娶了过门了。你这做哥哥的,也不着急着急?”

    “着急?我急什么。”一说到这个,林泽反而笑出了声。

    他也不是不知道水溶说得是什么意思,只是一想到日后得娶个不相识的女人过一辈子,心里就有些个不自在。左右他一个人过得也挺好的,非得要找个女人过日子算什么事儿呀。何况……林泽把眼皮子一垂,静静地看着茶碗里碧绿的茶叶梗漂浮不停。何况,他心里总浮现出那个人的身影,就算为了绵延子嗣娶个女人过门,又有什么意思呢。

    水溶还想再说上两句的时候,就听见门板被人大力一拍,抬头一看,只见水湛沉着脸站在门口,一双阗黑的眼睛沉重得如同没有星子的夜幕,黑沉沉的压得人都喘不过气来。

    “听闻北静王太妃近几日身子不适,你今日来了半晌,也该早些回去了。”说着,便对身后的小厮道:“你亲自送了王爷回府就是了。”

    话毕,也不理会水溶的脸色,只径自拉着满脸茫然的林泽出了屋子。

    “也难为他,这时候还沉得住气可就不像了。”被赶出门的水溶倒也不生气,只是望着水湛大步离去的背影摇头笑了笑。“哎,这心思藏得也太浅了些,日后要是被皇上知道了,还不得吓着他老人家么。”

    虽是这么说着,却还是举步离开了沈府。

    而被水湛拉着往书房去的林泽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侧头看着脸色不大好看的水湛,疑惑道:“三哥,你怎么很生气的样子?”

    “没有。”水湛抿了抿唇,下颚绷得死紧,可愣是装得一脸沉静。

    林泽默默地耸了耸肩膀,这样子要说他没生气,打死也不能信啊。侧首看了一眼自己被水湛攥得死紧的手腕,林泽估摸着,等会儿撸起袖子,大概也能瞧见几道深浅不一的痕迹了罢。

    等到在书房里,一杯热茶都喝了下去,水湛的脸色才缓和了一些。只是看着林泽的目光,却让林泽越发的不安起来。

    这种目光让林泽突然捕捉到了一抹异常的熟悉感,好像很多年前,记忆深处曾经铭记过这样的目光。沉静的像是未央湖里最深的潭水,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阴郁。林泽挪了一下。身子,咧了咧嘴笑道:“三哥怎么这么看我,要是我也让三哥不痛快了,就像打发王爷一样打发我出去也就完了。”

    水湛静静地凝视了林泽好一会儿,才沉声道:“我永远不会这么做。”他的声音又沉又轻,又急又缓。

    林泽闻言微微一怔,似是怀着几分不可置信的探寻再次望进水湛阗黑的眸子里。从那双沉静的眼睛里,林泽只看见了自己微怔的脸,已经长开的桃花眼瞪得大大的,眼角上翘,加上一副傻呆呆的表情,少了几分平日里的精明,莫名地有些说不上来的稚气。

    水湛见林泽没有回答,已经伸出手握住了林泽的双手。他的手心有着炙热的温度,握着林泽常年发寒的手,那温度好像一下子又升高了不少,直直地传递到林泽的心窝子里去。

    林泽脑中晕乎乎的,只想到,曾听闻人说起“十指连心”,如今看来,果真不假。

    “你妹妹及笄也不过一年后的事了,你……可有什么想法?”

    林泽看到水湛的神色有几分紧张,握着自己的手也有些发颤,心里不知道怎么的,竟生出几丝与现在不相符的喜悦来。

    “玉儿年纪还小,我和父亲都想着要再留几年才好。只是她如今获封了郡主,婚事也由皇上和皇后娘娘作主,我和父亲纵有心也是无力。再者,裴大哥是将门虎子,又与我有同窗之谊,他的人品我最信得过的。将来玉儿嫁入裴家,想来必是举案齐眉,琴瑟和谐的一桩美事。”

    “如此说来,你也知道你妹妹再有一年就要出嫁了,那你呢?”

    “我?”察觉到水湛握着自己的手越发的紧了,林泽勾起唇角笑了笑说:“犹记得皇上曾召我入宫,当时钦天监的刘大人也在,还替我算了命数。说是弱冠之前不宜娶亲。若是娶亲,则玉石将裂,朝夕不保。既然都有这话了,我怎么会还有什么打算呢。”

    “这是明面儿上的话罢了,虽不能婚嫁,可若是定亲……你,你父亲未必不会为你寻一户好人家的姑娘。”

    “寻常人家的姑娘,哪一个不是及笄之时就要嫁娶的。难不成为着我行弱冠礼方能娶妻这话,得等到多年后吗?想来,那是少有人家这样肯的。”

    林泽说着,因想到林如海初次听闻这话时,那副忧愁焦虑的神情,也笑着摇了摇头。

    谁知,正是由于他这个反应,反而让水湛更加不安了起来。钦天监刘大人回禀的话,不过是因他授意而胡诌出来的罢了。那时候,他还不甚明了自己的心意,只是一味想着,林泽年纪还小,若贸然定下亲事,日后必然要有事端的。何况,林泽是他的亲弟弟,在他看来,无一处不好,也是因着如此,便如何也看不上皇上口中所谓的大家闺秀了。总觉得没有一个人家的姑娘堪堪配得上林泽。

    刘大人打着钦天监的名号在皇上跟前信口胡说了一番,倒没让皇上起疑。再加上有他在一旁说和,皇上爱惜幼子之心,他再明白不过的。不过几句话的功夫,皇上便信了十成十。

    林泽襁褓之中就远离宫廷,皇上不能以亲子之恩相待,如今既听闻若过早娶妻会有损林泽福泽,又如何肯冒这样大的险呢。

    这事恰如水湛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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