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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养子-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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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容臣妾取了来,暑天吃着才舒坦呢。”说罢,福了一福,便携着莺儿去了。

    等莺儿抚着宝钗在前走着,身后跟着一个捧着银耳莲子羹的小宫女回来时,这承乾宫里早不见了太上皇的踪影。

    宝钗笑着坐在桌边,让那小宫女放下了银耳莲子羹,执着调羹尝了一口,菱唇微微一挑笑道:“到底是用冰镇着才好呢,可惜呀,太上皇是尝不到了。”说着,便对莺儿笑道:“这羹太凉了,本宫怀着身孕不能多吃,今便赏了你了。”

    莺儿忙屈膝谢过,接过那银耳莲子羹吃了。

    “娘娘,这太上皇来得匆匆,去得也匆匆,这样好的银耳莲子羹,难为娘娘一大早便备下了。可太上皇竟一口都没能尝得到,白白地浪费了。”莺儿吃罢,擦了擦嘴,才又笑道:“只是太上皇没了口福,反而倒是白便宜了奴婢。”

    宝钗这才闲闲地掀了掀眼皮子,“从前在金陵时,每逢酷暑,燥热难捱,你不是最爱吃这银耳莲子羹的么?本宫身体底子寒些,这些吃食上本就不耐性凉之物。这银耳莲子羹又用冰镇过,难道不是你最爱的?原就是要给你吃的,怎么还替别人可惜了。”

    莺儿闻言一怔,也想到从前在金陵的日子来,虽明白了一些来,到底十分不解其意。

    宝钗才又笑道:“傻丫头,本宫原备下这银耳莲子羹就不是为的消暑。这样燥热的盛暑天气,若不把太上皇的火气再煽动得旺一些,只怕不等本宫诞下皇儿,这承乾宫就要易主了。”

    好个贾元春,好个王夫人,撺掇着母亲卖了京中一半的老铺,到手的银钱只怕还私自扣住了大半。

    薛宝钗眯了眯眼,“为他人作嫁衣裳”,只怕这句话贾元春还领略得不够深呢!否则,她怎么敢给王夫人支招算计她薛家呢?

    “可是娘娘今日还为贾太嫔求情来着,太上皇未必不会看在娘娘的情面儿上放过贾太嫔一马。”

    对此,薛宝钗启唇笑道:“本宫自然要为她求情,否则,又怎么能把宫里的这团火,烧到宫外头去呢。”

    “好表姐,好姨妈,你们是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算计着本宫,不该算计着薛家!”

    果如薛宝钗所言,没两日的功夫,贾元春的份位又一次被贬斥了,从太嫔降为贵人。只是这一次,可不再是当初被太上皇初初临幸时,那个风光一时的贾贵人了。等李公公亲自去贾家宣了旨意,褫夺了王夫人正五品的宜人诰命,连贾母的一品诰命都受到了几分波及,更别提那从来就没有半点主意的贾政等人了。

    等这宫外的消息延了一日才传到贾元春的耳中时,已经被太上皇贬为贵人的贾元春再一次尝到了,什么叫翻脸无情,什么叫帝王之心。

    可那些,终究懂得的太迟了。

    慎太妃也再难想到,好不容易推出来的一颗棋子,竟然在和薛宝钗第一次交锋就这么败了。而且是败得一塌糊涂,再难有翻身的余地。

    身处后宫几十年的慎太妃当然不会为了一个已经失了圣宠的小小贵人而和太上皇起争执,“弃车保帅”这个伎俩对于慎太妃来说,用得不知道有多顺手。

    在贾元春偏安一隅之时,慎太妃早已经换了一副脸孔,全副身心地投入到了向薛宝钗示好的大业里。虽然在慎太妃本身而言,薛宝钗就算生了皇子,对她的威胁也并不算大,可偏偏,太上皇眼瞅着对薛宝钗与日俱增的宠爱,却让慎太妃心惊不已。

    先皇后早已经仙逝,就连当初在后宫身份高贵又显赫一时集万千宠爱的贵妃也早入土为安了。太上皇如今瞧着身子硬朗,可慎太妃却已经瞧出了太上皇的精气神早大不如前了。这帝王陵寝,本就有祖宗规矩和说法的。

    既皇后和贵妃都故去了,等太上皇百年归老,是不会再开先皇后和贵妃陵寝的。只是到底日后和太上皇同葬一处的人是谁,还得太上皇自个儿决定呢!

    当今皇上并非慎太妃所出,忠顺王爷虽然得宠,然而于国家大事却也没什么发言权。眼瞧着太上皇对薛宝钗越发的宠爱,本来对自己地位丝毫不曾担心的慎太妃也有些不安起来。莫非太上皇打的主意是,身后百年,要把薛宝钗抬举成贵妃的位子?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这个月都没有规律更新,万分抱歉!谢谢你们没有弃文,咳咳,好不容易赶早回家噜好了92章,下一章会按时更新的么么哒。

第九十三章() 
第九十三章:大权旁落两妻相争

    宫里的份位升降;对母家的牵连不可谓不重。

    从接到圣上旨意的那一刻起;贾母就已经气得浑身摇摇欲坠;拄着的沉香木拐杖也不住地戳着地砖。“蠢妇啊;蠢妇啊!”接连骂了好几声“蠢妇”,却无一人敢应声。

    凤姐束手站在一旁;她现在早和管家的事儿不搭边儿了,邢夫人因被贾琏小两口儿服侍得舒坦;对这管家的差事也不像多年前那般眼馋耳热的。迎春更不必提;自打被贾赦接回了大房住着;离得大观园远远儿的;竟是性子越发的温柔和顺;模样出脱得更加齐整了些。

    下首的王夫人一张脸吓得惨白,老圣人突如其来的这道旨意无异于晴天霹雳。更让她目眦欲裂的是元春竟然在宫中的份位也给降了!那可是元春好不容易才熬出的头;竟就这么一下子给褫夺了,老圣人也太狠心了些。

    贾母瞪着失魂落魄的王夫人,满眼皆是厌恶之色,“把二太太搀去小佛堂,没有我的话,不许叫她出来。”说罢,才又看向凤姐道:“凤丫头,你姑妈既获了罪,家里管家的大小事宜却不能没人搭手。我瞧着,你这几年的身子倒越发壮实起来,何况荀哥儿如今也大了些,你好歹家事上也上上心。”

    凤姐一听这话,立刻就想要拒绝。

    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她如今已经看明白了,荣国府上的开销,那就是一个填不了的大窟窿,不说寅吃卯粮入不敷出了,单是曾经她贴进去的嫁妆体己银子,都不知道凡几。可换来的是什么?换来的,不过是她的好姑妈,二太太担着贤良慈善的名声霸占着荣禧堂,她却被下面的奴才婆子们背地里戳心窝子。

    所以这当口儿的,凤姐可不乐意接下这烫手的山芋。正待要婉拒时,斜刺里便有一人蹿了出来。

    凤姐再一细看,可不正是宝玉房里的宝二奶奶之一——夏金桂么!

    要说这夏金桂倒也是个妙人儿。当初因看中了宝玉的皮囊,自叹是相中了金龟婿,一派小儿女清肠都恨不能攀附在宝玉的身上。可当她知道宝玉先时和湘云又有些牵扯不清时,心里便如当头泼了一盆冷水般。后来,又因史家和南安郡王府双双威逼着,不得已和湘云做了平妻,夏金桂的心里便十分不是滋味起来。

    成亲后,也不管贾母每日里晨昏定省的规矩,一味只拉扯着宝玉胡混,若有何事,便拿银子打发了下人去回禀。再不然,便一位地奉承王夫人,惹得贾母心里很不乐意。

    王夫人因得了夏家的大笔银子,心里对这媳妇儿倒满意的很,反而对湘云横挑鼻子竖挑眼。

    要说,这夏金桂也很有些本事。在宝玉屋里看着晴雯、紫鹃等人,头一次便十分不客气地吵闹了一气,只逼着宝玉要把这些个花红柳绿的丫头给打发了出去。宝玉哪里舍得,固然不从。夏金桂倒也乖觉,当下是不闹腾了,只没过半个月的功夫,竟让她陪嫁的丫头,一个名唤宝蟾的,镇日欺压在晴雯等人头上。

    这下可当真如同捅了马蜂窝一般!

    晴雯自来的性子便如爆竹一般,一点就着的。从前有袭人在时,生生地压了她一头,她便已经日日与袭人不对付。好容易等到袭人自己作死被打发了出去,这怡红院便如同她的天下一样。何况又有宝玉护着,娇宠着她的任性乖张,她是最得意不过的。

    如今好日子还没过多少时候呢,冷不防地宝玉娶了两房奶奶进来,又是个商贾出身的小门户的陪嫁丫头在她跟前颐指气使。晴雯那里还忍得住,三天两头的就要打得屋里瓷碎玉裂的,饶是宝玉再如何从中说合也是无用。

    好歹是凤姐从里头斡旋,到底把晴雯从那怡红院里摘了出来。可晴雯爆碳似的性子,凤姐也不敢留在身边用,只得把人往探丫头的屋里一送,秋爽斋和怡红院隔得倒是远,夏金桂自然也就不折腾了。

    话分两头,这怡红院里最难收拾的晴雯已经被打发走了,夏金桂从此便更加得意起来。因住在大观园里,贾母等人虽白日里常进园子里逛逛,到底不常住着。这园子里的一应用度,王夫人也懒怠打理,只万事都交托给了夏金桂来办。

    夏金桂从小在家里耳濡目染,这精打细算的功夫要真说起来,比起宝钗只高不低。何况她自小又是被夏太太当作男儿教养的,行事之间很有些果毅。下面不服从的仆妇倒有大半遭了罪,宝蟾因夏金桂管家的缘故,渐渐地也水涨船高起来。

    倒是湘云一声不吭,性子和从前做姑娘时相比沉静了不少。

    凤姐冷眼瞧着夏金桂笑吟吟地站了出来,冲着贾母道:“老太太也不必麻烦琏二嫂子,终究是咱们自家的事情,如何劳烦外人去。”说着,全然不顾贾母和邢夫人的脸色,兀自笑道:“我是没有才干的,也不敢托大。只是如今园子里的诸事,就是老太太瞧着也瞧不出错处儿来,我便拿大说句话,老太太可别怪罪。这家里的事情,索性一并交给我来办,也省得老太太焦心。”

    “哼。”贾母冷哼一声,只别开了脸不理会。

    夏金桂倒不生气,又拉住宝玉的手臂笑道:“我们二爷惯常夸琏二嫂子是个能干的人,我从前来作客时,瞧着嫂子的行事也最果决的。只是我进门这一年多的功夫,嫂子怎么也不见出来管事儿呢。”

    凤姐闻言,只冷笑了一声,也不回答。夏金桂便自以为得意,拿手把鬓角的珠翠又抚了抚,才笑道:“也不是我要和琏二嫂子见外呢,咱们这一大家子的人口,吃穿用度哪一样儿不得精打细算着。太太常说,家里是寅吃卯粮的,依我瞧着,都是管事的人太过慈善的缘故。主子心善原是好的,不想下面的奴才秧子却越发的腆着脸上来,反而败坏了根基。琏二嫂子是惯来在大房那里管着家事的,这一家家儿的,规矩都不同的很,我这也是怕嫂子久不管家,应付不来呢。”

    说罢,夏金桂便斜挑了眉头,静待贾母说话。

    凤姐听她这么说,心里也不着恼,又见贾母频频看过来的眼神,只半垂着头道:“既宝二奶奶说得这样细致,想来老祖宗也不必担忧的。这园子里,咱们日日过去,万事都很妥帖,料想就算把家里一并交托给宝兄弟的两个媳妇儿,那也是极好不过的。”

    等凤姐一语话毕,一直沉默不语的湘云已经站起身来。

    “还是凤姐姐想得周到,这一大家子的吃穿用度,又是府里的,又是园子里的,只怕是多个人多双手也难顾及。”湘云说着,便盈盈地看向夏金桂,道:“姐姐如今管着园子中的诸事,身形也清减了不少。我与姐姐本就是同气连枝,又都是服侍二爷的,姐姐既有心要管家,妹妹自当也出一份力才是。”

    这话正中贾母下怀,也不等夏金桂反驳,便已经拉住湘云的手笑道:“到底是云丫头想得周到。这一家子的事情,终究还是要落在你们小辈儿的身上。宝玉有你们这两个可心又得用的媳妇儿在身边服侍着,我是再放心不过的了。”

    因而一锤定音,这侯府里的事儿交给夏金桂来管着,大观园的管理权却移交给了史湘云。

    等离了荣禧堂,不说夏金桂咬牙切齿,就是邢夫人脸上也有几分不悦。见夏金桂携着丫鬟宝蟾走得远了,邢夫人这才低声对凤姐道:“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仗着有些个财势,便目中无人起来。咱们好歹也是她的长辈,亏得她这样没规矩。嫁进门来,少说也有一年了,每日里请安问好的,连个人影儿都不见,也就二太太愿意,要搁在咱们这儿,万万是容不得的。”

    说着,邢夫人又长叹道:“也不知道这娘娘是惹得老圣人着了什么恼,这旨意下来,日后咱们家可如何是好呢。我虽不喜二房得势,然而娘娘在宫里失了宠爱,于我们也是有弊无益的啊。”

    一番话,说得凤姐抿唇笑起来,只对满目生疑的邢夫人道:“太太也不必烦恼,如今二太太已经失了势,宫里头的娘娘日后如何虽未可知,不过这夏氏和史氏一番恶斗是在所难免。所幸,恰如夏氏所言,这是她们二房的‘家事’,再祸及不到咱们大房的。”

    听凤姐这么一说,邢夫人吊得老高的心才缓缓落下。

    “既这么说来,云丫头倒是个能忍的。从前瞧她,一副小孩子心气儿,任性乖张,平素里也最没规矩的一个。然而现在看来,却是深藏不露的很。”邢夫人一边说着,自己已经一边笑了出来。

    “我从前还说呢,老太太未必中意云丫头。可这云丫头既嫁进了咱们家来,那可是和老太太一个姓儿的侄孙女儿,比起夏氏,能不多宠着些?现如今倒好,云丫头闷嘴葫芦似的,不做声倒罢了,一开口,连我都被她吓了一跳。”

    凤姐想起前一刻在荣禧堂里,湘云那一番争权夺势的手段,心里也不由地暗暗佩服起来。

    只是,这管家的差事,终究是吃力不讨好。夏金桂和史湘云是年轻媳妇儿,对管家大权眼馋得很,孰不知这权利的背后辛酸,旁人再难窥见一二啊!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写着写着就把凤姐给摘出来了。啧,薛蟠貌似也学好了,我得给他找个老婆。

第九十四章() 
第九十四章:复妃位慎太妃作梗

    元春被褫夺封号贬为贵人不过一夕之间的事儿;后宫众人静观其变却是不敢再去招惹宝钗。贾元春被褫夺封号倒是她一人作孽的事儿;只是听闻得连累了母家;那确实实实在在叫人骇怕了。

    妃嫔身处后宫;唯一能倚仗的,不过是皇上的宠爱。帝王一怒;伏尸千里不是没有的事儿。何况,这太上皇让位虽有好几年了;但是有不少妃嫔都能看得出;这太上皇的心气儿还没平呢。贾元春的事儿不过是一时触了太上皇的霉头;往后的日子里;只怕这贾元春是再难有翻身之日了。

    就在后宫众人唏嘘不已的当口儿;慎太妃这里的宫苑却是灯火通明。

    “这都这么晚了,太上皇今日也在承乾宫歇下了;娘娘也早些安置罢。”说话的宫女穿着一身水绿色长裙,模样齐整,口齿敏捷,穿戴打扮皆在其他宫女之上。

    此刻她一面给慎太妃揉按着肩膀,一面说着话,也不见慎太妃有半点恼怒之色,便可知她在这宫里的地位只高不低了。

    慎太妃听她这样说,便揉了揉眉心道:“如今这宫里众人恐怕都已心怀畏惧,薛氏好利落的手段,只可惜了贾氏。”说到这里,不免想到贾元春在太上皇面前失仪受罚,神色间便带上了几分蔑意。“本以为她是个聪明的,谁想竟如此蠢笨。薛氏三言两语就激得她忘记了东南西北,不想想,深宫内苑的,哪里容得她如此放肆!”

    “娘娘说的是。”

    正说着时,就有一个小宫女进来低低地唤了一声“彩棠姑姑”,慎太妃便睁了眼睛拍了拍她的手。彩棠赶忙从那小宫女手里端过菊花茶,打发了那小宫女下去,才近前服侍着慎太妃饮下,才道:“承乾宫的那位再如何得宠,也越不过娘娘去,娘娘在太上皇心里那是独一份儿的,谁也比不得。”

    这话说得正合慎太妃心意,便也抿唇笑了,点着彩棠的额头笑道:“倒是你乖觉,素日里难为你在本宫身边想着。只是,这薛氏受宠,本宫心里总有些不踏实。”

    “娘娘不必忧心,左不过如今娘娘的份位已经是阖宫最高的了,等闲妃嫔也不敢在娘娘面前放肆。饶是承乾宫的那位如今怀着龙嗣,可见着娘娘,那还不是一样得行礼么。要奴婢说呀,这宫里虽没有太后,可娘娘却跟太后是一样儿的。”

    慎太妃闻言心中大悦,才又道:“本宫倒是差点儿忘了,这薛氏倒有好几日没来请安了。哼,下流狐媚子东西,仗着坏了龙嗣就得意了起来,日后这孩子生不生的出来,还两说呢。”说着,自己心里反而先疑惑了起来。“要说,这宫里头倒是有十年未有妃嫔有孕了,太上皇年事已高,这薛氏……”

    彩棠也想了想,才低声凑在慎太妃耳边道:“奴婢听闻,这贾氏的祖母乃是当年服侍过太上皇的宫女,当年先老太后不也是一直无孕,后来好容易寻了方子……”说着,忽见慎太妃沉了脸色,彩棠便立时噤声跪在地上道:“奴婢该死,妄议先老太后,实在该死。”

    慎太妃脸色一整,冷哼一声让彩棠先起身,才冷笑道:“什么妄议不妄议的,已经死了多少年的人,难道如今连提起都要这么害怕吗?本宫如今早不是当年仰她鼻息的小小嫔妾了,如今既在自己宫里,如何还要看她的脸色不成?”

    一番话说得很是冷厉,话语间不无当年屈居人下,仰人鼻息的怨恨。

    彩棠心知自己勾起了慎太妃旧年的不堪回忆,只低了头不敢再说。慎太妃复又平静了好一会儿,才对彩棠道:“这事儿倒也奇得很,若说那贾氏有娘家相助借着偏方儿想要怀上龙嗣,怎么偏偏这好儿却落在了薛氏的身上?”

    “奴婢想来,这其中的缘故,只有贾氏身边得力的大宫女才知道呢。”

    一言点到即止,慎太妃会意地点了点头笑道:“本宫瞧着今晚的夜色很好,明儿个必是好天,不如去看看昔日姐妹也好打发光阴。”

    及至次日,慎太妃便带了彩棠往元春这里来。

    因太上皇念及旧情,倒也没有让元春搬出长春宫的意思。只是如今元春因被褫夺封号,早不能居在主殿之中,便让宫人拾掇了偏殿出来,暂且偏居一隅罢了。

    此番慎太妃到来,倒让元春倍感意外,心中惊喜交加,竟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了。反而抱琴十分乖巧,见慎太妃来了,一派应对,很是得宜。慎太妃私下打量了抱琴几眼,心里也点了点头。再看元春时,眼神便有几分不善。

    “蠢笨的东西,让你去服侍太上皇,竟服侍得连番生事起来。白白地耗费了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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