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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养子-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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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泽猜想,或许那一天他心惊于太上皇那样复杂的目光,也是因为察觉到,那样的目光并不是在看他,而像是透过他,看见了别人。

    这座承乾宫,似乎隐藏着许多秘密。

    明明是空悬着无人居住的宫殿,却没有一丝灰尘和脏污。从薰笼里的香片,被褥上时新的绣纹来看,林泽可以肯定的是,这宫殿一定有人定时来打扫。不管这里有没有主人,在后宫中,唯一能做出这样决定的,恐怕也只有太上皇一人了。

    然而,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听闻沈妃在世时,太上皇也从不踏足她的宫殿,后来沈妃过世,太上皇更是从未提及过这位娘娘。莫非,其中有什么隐情?林泽摩挲着下巴,越发觉得自己猜到的是真相,眼角的余光觑到那个老太监慢吞吞地走了过来,林泽猛然从床上直起了身。

    “带我去偏殿看看吧,听说承乾宫里有个小佛堂?”

    老太监微微一愣,似乎未曾料到林泽会这么说,可也只是一会儿,便躬身引路在前面,林泽脚下的步伐一顿,腹诽道:莫非是他猜错了?可是,等到了小佛堂,林泽才发现,自己绝对是有成为侦探潜质的。

    小佛堂很幽静,佛龛正上方有一副观音像,眉目祥和,面容安然。林泽一撩袍角,虔诚地跪在了蒲团上。他的脸上满是诚恳,连那老太监看了,也露出了几分满意来。

    林泽恭恭敬敬地给观音像磕了个头,然后才跪直了身子,一派安然自若虔诚恭敬地开始诵读起了法华经。林泽本身并不爱礼佛,只是因着每逢初一、十五要去庙中进香,久而久之对法华经等经文便也耳熟能详了。

    犹记得,京郊香火最鼎盛的镇国寺主持曾在细细观看了他的面相之后,感叹道:“世易时移,诸法自然,施主是有缘之人,望自珍重,珍重。”

    法华经的殊胜处,第一是花果同时,第二是出淤泥而不染,第三是内敛不露。林泽虽并不爱好礼佛,可对这经文的精神还是很崇尚的。秉持着做人的气节,把自己的锋芒藏而不露,也并非人人都能做到的。

    林泽静心诵读着经文,那老太监便在门口站着。林泽诵读到一半时,嗓子微微一痒,便重重咳了几声,很快却又重新诵读起来。只是没读几句,又接着咳嗽了几声。如此反复数次,那老太监眉头便紧紧皱了,脸上也露出了几分犹豫。终于,在林泽不厌其烦地第六次咳嗽声响起时,老太监快步地走了出去,看样子似乎是要去找什么。

    林泽含着一抹笑意,手里的法华经也放回了佛龛边。

    从蒲团上站起身,林泽仔仔细细地把这小佛堂看了个遍儿,却也毫无收获。

    …

    第一百二十八章:

    林泽被太上皇留在了宫中,或者用“软禁”和贴切一点。

    林泽环顾着四周,这座宫殿已经很苍老了,甚至连一点人气都没有。林泽在这里已经待了有三天,这三天里,除了一个老太监跟在身边,别无他人。然而就连这个老太监……林泽瞥了一眼寸步不离的老太监,冷笑了一声,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却是一个耳聪目明的得力助手。

    林泽知道,这个老太监名义上是太上皇送来服侍自己的,说白了,不过是监视罢了。

    不过,又有什么好在乎的呢?

    林泽慵懒地往榻上一躺,脸上的笑容带着几分玩味。他并不明白,为什么太上皇那一天那样失常,在问出那句话后,脸色陡然一变。几乎可以说是面目狰狞地瞪视着他,那样的目光,带着恨意、爱怜,却夹杂着无边的恼怒,复杂的让林泽都暗暗心惊。

    “来人,把他带去承乾宫。”

    承乾宫,听闻曾经住着的是一位德艺双馨,品性高洁的娘娘。那位娘娘姓沈,出身于书香门第,祖上也是世代为官,父亲更是曾官至一品宰相之位。然而,她死得却很突然,韶华正茂时,她垂垂病矣,芳华寂寂。

    林泽猜想,或许那一天他心惊于太上皇那样复杂的目光,也是因为察觉到,那样的目光并不是在看他,而像是透过他,看见了别人。

    这座承乾宫,似乎隐藏着许多秘密。

    明明是空悬着无人居住的宫殿,却没有一丝灰尘和脏污。从薰笼里的香片,被褥上时新的绣纹来看,林泽可以肯定的是,这宫殿一定有人定时来打扫。不管这里有没有主人,在后宫中,唯一能做出这样决定的,恐怕也只有太上皇一人了。

    然而,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听闻沈妃在世时,太上皇也从不踏足她的宫殿,后来沈妃过世,太上皇更是从未提及过这位娘娘。莫非,其中有什么隐情?林泽摩挲着下巴,越发觉得自己猜到的是真相,眼角的余光觑到那个老太监慢吞吞地走了过来,林泽猛然从床上直起了身。

    “带我去偏殿看看吧,听说承乾宫里有个小佛堂?”

    老太监微微一愣,似乎未曾料到林泽会这么说,可也只是一会儿,便躬身引路在前面,林泽脚下的步伐一顿,腹诽道:莫非是他猜错了?可是,等到了小佛堂,林泽才发现,自己绝对是有成为侦探潜质的。

    小佛堂很幽静,佛龛正上方有一副观音像,眉目祥和,面容安然。林泽一撩袍角,虔诚地跪在了蒲团上。他的脸上满是诚恳,连那老太监看了,也露出了几分满意来。

    林泽恭恭敬敬地给观音像磕了个头,然后才跪直了身子,一派安然自若虔诚恭敬地开始诵读起了法华经。林泽本身并不爱礼佛,只是因着每逢初一、十五要去庙中进香,久而久之对法华经等经文便也耳熟能详了。

    犹记得,京郊香火最鼎盛的镇国寺主持曾在细细观看了他的面相之后,感叹道:“世易时移,诸法自然,施主是有缘之人,望自珍重,珍重。”

    法华经的殊胜处,第一是花果同时,第二是出淤泥而不染,第三是内敛不露。林泽虽并不爱好礼佛,可对这经文的精神还是很崇尚的。秉持着做人的气节,把自己的锋芒藏而不露,也并非人人都能做到的。

    林泽静心诵读着经文,那老太监便在门口站着。林泽诵读到一半时,嗓子微微一痒,便重重咳了几声,很快却又重新诵读起来。只是没读几句,又接着咳嗽了几声。如此反复数次,那老太监眉头便紧紧皱了,脸上也露出了几分犹豫。终于,在林泽不厌其烦地第六次咳嗽声响起时,老太监快步地走了出去,看样子似乎是要去找什么。

    林泽含着一抹笑意,手里的法华经也放回了佛龛边。

    从蒲团上站起身,林泽仔仔细细地把这小佛堂看了个遍儿,却也毫无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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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第一百二十九章:此章名为万更福利

    贾元春自打前几日在御花园里见着太上皇震怒;心中便老大的不自在。她虽对林家并无多少好感;可心里却也明白;林家如今在朝堂上也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她虽是国公府的出身;说到底;袭爵的却并不是自己的父亲。加上之前贾政被御史参了一本;皇上重重斥责了一番,就是连五品的官位都怕不保。

    元春心中着慌,越发的惴惴不安,服侍太上皇时自然比之平时更加勤谨小心。

    谁想那日在御花园里;瞧见两个玉面公子远远儿的站着说话。元春本觉着其中一个有些面熟;却又想着到底是外男,她又是深宫女眷,到底不好先开口。哪知道,其中一个公子却板着脸喝骂起宫人来,元春瞥见太上皇的脸色,就知道他心里已经着了恼。

    果不其然,太上皇沉着脸就去把那十一皇子好一通训斥。元春在旁边听了好一会儿,才发现那个低垂着头不言不语的小公子竟是林姑父家的大公子,心里好生奇怪。

    想着林家如今的地位,元春有心交好,便开口在太上皇面前卖了个乖。原以为这是个巧宗儿,谁想也不知道惹了太上皇哪里不快,反倒让林泽受了无妄之灾。

    元春越想越是摸不着头脑,没两日的功夫又被召去太上皇跟前服侍。可和以往不同的是,这回太上皇沉默良久,开口也只问询了几句关于林家的话。元春轻声细语的答了,心中却是惊疑不定。这林家,何曾要太上皇如此上心过。

    再一细想,林泽这无妄之灾也是因自己而起。

    元春心中有些后怕,惟恐这林家把这事儿怪罪到自己头上来,因挂念着此事,元春一时走神,竟把放在桌上的墨玉镇纸给打碎了。太上皇的脸色一下子便沉郁了下来,只冷冷地道:“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还不滚回去!”说着,已经命人“送”她出去。

    元春当下便白了脸色,双股战战,太上皇是喜怒不定的性子,她哪里还敢分辨,连忙便从屋中退了出来。只是没走两步,便见迎面走来一位宫装丽人,仔细一瞧,可不是人到中年却仍旧颜色逼人的慎太妃嘛!

    只听慎太妃掩唇讥笑道:“妹妹怎么惹得老圣人发了这样大的火,若是气坏了太上皇的身子,妹妹如何吃罪的起呢。都说妹妹是在老圣人跟前服侍的老人儿了,谁想反倒越发的不如新人知进退了。”说着,便指着身畔一个清秀可人的女子笑道:“你可别学了那些低三下四狐媚子的做派,若是有一日也惹得太上皇不高兴了,可没好果子吃呢。”

    那女子低低的应了一声,复又抬起头来,只笑着说:“娘娘说的,臣女省的。”

    元春打眼儿看去,只见这女子鬓发如云,容颜秀美,加上穿着打扮皆不俗,更添了三分娇美。元春心中正奇怪呢,就听那女子又笑着给她行了一礼,口中道:“臣女给贾妃娘娘请安。”

    元春看了一眼慎太妃,眉眼微微一动,“你是谁家的姑娘?”

    “臣女乃是江南甄家嫡女,甄瑶。”

    元春微微吃了一惊,竟是甄家的姑娘。想到王夫人之前来请安时常挂在嘴巴提起的话,元春不由地便多打量了甄瑶几眼。一时想着甄瑶这样的人品相貌,如何怕没有良配,倘或宝玉如今尚未娶妻,能有甄家这样的助力岂不是极妙的事儿?只可惜了,到底是一本折旧书。

    慎太妃看了元春一眼,便笑道:“怎么,妹妹如今也是瞧着美人儿便直了眼儿不成?若说起来,甄姑娘这样的人品相貌,连我看着都要赞一声的。何况妹妹呢?”

    元春听出慎太妃口气不善,不欲与之有口舌之争,便笑道:“妹妹还有事儿,如此便不多陪了。”说着,又看向甄瑶道:“甄姑娘难得进宫一趟,很该多走走,多看看呢。”

    甄瑶微微抿了抿唇,淡淡笑道:“贾妃娘娘说的是,臣女晓得了。”

    元春一路回宫,便遣了抱琴在出宫的必经之路上等着,只交代了倘或甄瑶从慎太妃那里出来了,便请到自己宫里一叙。谁想这里还没有请到人,那厢才发过脾气的太上皇却遣了人来接五公主过去歇晌午觉。

    元春不敢阻拦,心里却十分担忧,身边又没了抱琴好商量一二。元春咬了咬牙,便往宝钗宫里去了。

    听罢元春的这些话,宝钗也只笑了笑,“大表姐也太过忧虑了些,依我瞧着,倒是太上皇喜欢五公主的缘故,所以才遣人来抱了五公主过去呢。”

    元春掖了掖嘴角,想到宝钗这里还有六公主歇着,便压低了声音道:“好妹妹,我说句真心的话,若说起太上皇最疼爱的是哪个孩子,只怕还是妹妹的六公主呢。”

    想到平日里太上皇一日不见六公主便心里不踏实的样子,元春心中就浮现了几分嫉妒。瞧着宝钗那明艳照人的容貌,伸手一抚上自己的侧脸,只觉得自己的容日渐枯老萎顿,比起宝钗和那些新进宫的年轻女子,越发的不如了。

    宝钗只消一眼,便看透了元春心中所想,借着吃茶的动作遮住了唇边的一抹冷笑,这才开口道:“不过因着公主年幼的缘故,老圣人多疼惜一些罢了。大表姐也别妄自菲薄,前儿个太上皇在我这儿闲坐了一小会儿,只片刻便坐不住了。一心记挂着姐姐和五公主呢。”

    果然,元春因这话脸色回转了不少,这才笑道:“到底是妹妹这里留得住人。”

    两人正坐着说话时,就听莺儿进来道:“娘娘,刘太医来请平安脉呢。”

    宝钗不着痕迹地看了元春一眼,见她并没有要走的意思,便也不回避道:“请他进来罢。”

    一时莺儿出去叫小太监请了刘太医进来,这里便有几个宫女和嬷嬷请宝钗和元春进幔子里去坐。元春看了一眼那垂下的重重纱幔,便笑嗔了一句说:“我这样的年纪,不说已经大了些,就是还笑着,难道还怕他不成!竟要这些劳什子的东西,我那里是从不要放幔子,都这样瞧的。”众宫女和嬷嬷听了,都不言语,只低着头。

    宝钗倒是抿唇笑了笑,说:“大表姐说的是呢。”转头便对身边服侍的宫女道:“把帐幔挂起来罢,有什么可回避的呢。刘太医都多大的年纪了,偏你们防的这样。”

    几个小宫女低低的应了,便拿过一张小桌来,放下一个小枕头,才命人请刘太医入内。

    一时只见莺儿并两个相貌平平的宫女将刘太医领了来。

    王太医不敢抬头,一路低着头躬身走着,到了阶矶上,早有两个太监在两边打起帘子,两个嬷嬷在屋内导引进去,又见莺儿迎了出来。

    宝钗今日穿着一斗珠湖绿色的对襟褂子,端坐在榻上,两边四个未留头的小丫鬟都拿着蝇帚漱盂等物,又有五六个老嬷嬷雁翅摆在两旁,旁边又斜坐着一位穿红着绿戴宝簪珠的人。刘太医不敢抬头,先上来请了安。

    元春见他穿着六品服色,便也便含笑问:“供奉好,这位供奉贵姓?”

    宝钗笑看了莺儿一眼,莺儿会意,忙上来回道:“回贾妃娘娘,姓刘”。

    元春又笑道:“当日太医院正堂王君效,好脉息。”

    刘太医忙躬身低头,含笑回说:“王太医年事已高,去年已经致仕。”

    元春听了,笑道:“原来这样,我还说呢。他原是个有手法的,每逢他请脉时,都是最谨慎不过的了。”一面说,一面慢慢的伸手放在小枕上。“不知刘太医的脉息诊的如何,本宫从未见识过呢。”

    莺儿见元春老大不客气的样子,不由地多看了一眼。只见宝钗含笑点了点头,莺儿忙命老嬷嬷端过一张小杌放在小桌前,略偏些。

    刘太医余光瞧了莺儿一眼,见她微微点头示意,这便屈膝坐下,歪着头诊了半日,又诊了那只手,才忙欠身低头退后几步。

    元春见状,便笑说:“劳动了。本宫原是多叨扰的,刘太医不必放在心上,倒是很该为妹妹好好诊脉才是呢。”

    刘太医忙答了几个“是”,复又上来给宝钗请了脉,这才退到外室写方子。

    莺儿轻轻地走了出来,只留了一个药童在门口守着。莺儿低声地问了宝钗的脉息,王太医说:“娘娘并无别症,偶感一点风凉,究竟不用吃药,不过略清淡些,暖着一点儿,就好了。如今写个方子在这里,若娘娘爱吃便按方煎一剂吃,若懒待吃,也就罢了。”说着吃过茶写了方子。才写罢宝钗的方子,就听莺儿又问起元春的脉息,只叹了一声说:“两位娘娘原是金尊玉贵的人,虽有些凉意伏在体内,究竟也无大碍。”

    说罢,刚要告辞,只见旁边的偏殿走出一位奶嬷嬷,笑说:“刘太医也请来瞧瞧六公主。”一边请,一边道:“公主这几日只嚷着腹痛,睡也睡不安慰。好容易哄着了,到底是娘娘心里也放心不下,务必请您看上一看。”

    刘太医听说,忙起身往偏殿去,就着奶嬷嬷抱着六公主的姿势,左手托着六公主的手,右手诊了一诊,又摸了一摸头,又叫伸出舌头来瞧瞧,笑道:“我若说了,只怕公主心里又该怪我了。公主原无大碍,不过是腹内积了食儿。只要清清净净的饿两顿就好了,也不必吃煎药,我回去后命人送丸药来,临睡时用姜汤研开,吃下去就是了。两天里准好的,请娘娘不必担心。”说毕作辞而去。

    莺儿拿了药方来,回明宝钗原故,将药方放在桌上出去,不在话下。

    这里元春和宝钗见大夫出去,方又说起了先时的话来。一时见莺儿回来了,带了药方儿,又听她说到刘太医的医嘱,便笑道:“我原还说,自打王太医回乡去了,这太医院便也少了有能耐的太医。如今瞧着,妹妹这里请平安脉的刘太医倒是很好。”

    宝钗笑了笑,“大表姐若喜欢,便让刘太医日后也在大表姐宫里请平安脉便是了,左右不过小事儿。何况,刘太医的医术,就连老圣人也是称赞过的,想来,很是信得过。”

    元春一听,眼中飞快的闪过几丝郁色,很快便笑道:“妹妹说笑了,能在太医院做事儿的,哪里有医术不精这样的笑话呢。原给我请平安脉的太医便很好,妹妹自己这里受用罢。”说罢,只略坐了坐,便起身告辞了。

    等元春一走,莺儿这才小心地服侍着宝钗躺下。只见宝钗脸色微白,额头上冷汗密布,连唇色也失了血色。

    原来自打生了六公主之后,宝钗的身子便似掏空了一般,这两年来,只靠着药物调理着,却是难以根治。宝钗自知身子不如从前,又因从胎里带来的热病一年重似一年,连冷香丸都失了几分药效,心中也是惶急。

    今日元春来说话,宝钗虽有几分不耐,却也不得不强撑着应付。她身子如今也不耐久坐,陪着元春说了好一会儿的话,这便有些架不住了。元春才一走,宝钗便由莺儿扶着躺下了。见莺儿忙着服侍,宝钗无力地挥了挥手,“公主那里如何了,刘太医怎么说?”

    “刘太医说了,公主不过是因着腹内积食儿,饿两顿,清一清肠胃便好了。”

    宝钗这才放下心来,一直紧绷着的神经也松懈了几分。“莺儿,劳累你了。”说着,又叹息道:“等再过两年,我定为你寻个好人家,风风光光地让你嫁出去做个正头娘子。”

    莺儿笑着福了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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