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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最富争议人物的是是非非:张国焘的这一生-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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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张国焘眼里,会打领条,知道牛顿,都是死罪,谁又敢学知识呢?
  一定的文化知识,是提高干部军政素质、指挥才能、战略战术素养的基础。由于红四方面军的干部队伍文化程度偏低,又存在着普遍轻视文化知识的倾向,这样就给部队发展建设造成了严重的障碍。部分指战员只知服从命令听指挥,但缺乏独立的思考和警觉性,这些弱点为张国焘长时间蒙骗和控制部队提供了条件。
  枪杆子是一切军阀的命根子。有着浓郁军阀思想的张国焘大搞党内斗争、大“肃反”,其目的都是想建立一支听命于他的张家军。由于有徐向前等军事首脑的存在,他还不能随心所欲地差遣四方面军,但是经过多年观察培养,他拥有了一批盲目崇拜他的将领,其中黄超、李特、何畏等人最为得力。由于有张国焘、陈昌浩的支持、纵容,这些人军阀作风极为恶劣,成为军中令人侧目的“霸王”。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西征入川(14)
何畏,人如其名。他除了忌惮张国焘、陈昌浩,对徐向前尊敬三分外,不把军中任何人放在眼里。他不仅经常打骂下级军官,对于有意见分歧的同级将领,也是想千法设百计予以诬害、攻击,必欲除之而后快。王宏坤就几次险遭他的毒手。
  他俩结怨是在大“肃反”中。当时,他们两人同在红四军,王宏坤任红十师师长,何畏任红十二师代理师长。红四军三个主力师中,红十、十一师坚决抵制了内部整肃,红十二师积极执行张国焘的命令,由师团到营连逐级捕人杀人,最后连班长以上的干部也抓了起来。王宏坤听说这事后,感到不对劲,十二师是他呆过的老部队,这个师的老底子都是从鄂豫皖苏区转战多年的老战士,他们要真是反革命,早就在路上开溜了,怎么可能追随我们远征三千里?怎么可能背井离乡到四川来?王宏坤不识字,找周纯全,提议联名写信给总部,反映问题。周纯全不吱声,王宏坤只好找文书代笔,写信给张国焘、陈昌浩,信的大意是:听说十二师在恩阳河抓了许多干部,是不是事实,请查一查;如果不是事实,自己人整自己人,是不利的,请总部督促他们纠正。
  张国焘接到信,阴着脸,把信转给何畏,丢了一句:“有人反映你们有问题,要注意呀!”
  何畏听懂了张国焘的弦外之音,跳起脚,大骂王宏坤告假状,告刁状,告黑状,并且扬言:“此仇不报,老子誓不为人!”从这天开始,何畏唆使部下向十师寻衅闹事,他还几次找茬殴打十师党委书记、团委书记。
  王宏坤是著名的虎将,爱兵如子,面对部下一个个遍体伤痕和哀切的哭诉,几乎气炸了肺。他在麻石口全军干部会议上,公开骂何畏是土匪,不是共产党员。
  红四方面军扩编后,王宏坤、何畏分别升任红四军军长和红九军军长。何畏变换手法,由挑衅改为暗算。红四军擅长防御,红九军攻击力特强,在战术配备上,张国焘总是把红四军拆散防御,总是安排四军与红九军搭档,四军在前,九军在后,先防御后反击。何畏心怀鬼胎,每次作战按兵不动,把全部压力都推到四军身上,反击的时机也是鬼得出奇,一定要选在四军伤亡惨重、精疲力竭时才出击。几乎每次配对作战,都是四军啃骨头,九军捡便宜。这且不说,何畏还当着四军将士们,故意拿腔拿调地哼京剧:“我坐在城楼观山景,忽听城外乱纷纷……”,气得四军战士嗷嗷直叫唤。王宏坤向张国焘、陈昌浩反映,张国焘端起架子,批评四军本位主义严重,患得患失,总盯着锅里的肉。见到王宏坤挨板子,何畏得意忘形,攻击更加放肆。
  反六路围攻期间,红四军担任东面防御,鹰背嘴一线的得失关系全局。主守部队为红十师。这个师下辖二十八、二十九、三十共3个团,其中第二十九团在上次恶战中损失了一半,兵力严重不足。王宏坤放心不下,离开指挥所,到鹰背嘴各个垭口检查布防情况,调整兵力部署,督促抢筑工事。在王宏坤离开指挥所的这段时间,何畏派一个参谋到指挥所探风,秘书王政柱问他有什么事,参谋说不出什么,东瞅瞅,西瞧瞧,转悠了一圈,就回去了,告诉何畏:“王军长不在指挥所。”何畏立即给坐镇东线的陈昌浩打小报告:“王宏坤不把军令放在眼里,四军阵地上看不见人影。”陈昌浩火爆脾气,听说四军没派人修工事,一下急了,连续几次打电话到四军指挥所,找王宏坤。王政柱回答到红十师检查布防去了。陈昌浩不相信,以为这是托词,更加相信何畏的诬告。 。。

西征入川(15)
傍晚时分,王宏坤疲惫不堪地回到指挥所。听王政柱说陈昌浩找过他几次,忙摇通陈昌浩的电话,刚“喂”出口,话筒里便传来陈昌浩的训斥声:“你干什么去了!不好好修工事,你干什么去了?”
  突如其来的无名火把王宏坤搞得一愣,不知哪里不对劲。他耐心地说:“陈政委,你有什么指示?”
  不正面回答问题!陈昌浩更火了,凶巴巴地吼道:“你到底到哪里去了?”说完,“叭”地搁下话筒。
  王宏坤莫名其妙地问秘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王政柱简要地汇报了下午发生的蹊跷事。
  一听,王宏坤就料定又是何畏在搞鬼,强忍怒火,第二次摇通电话,想向陈昌浩解释。谁知又与上次一样,还没有开腔,陈昌浩一个劲地逼问:‘你到哪里去了?”
  王宏坤实在忍不住了,脑门一热,硬邦邦地顶道:“我到哪里去了?我玩去了!”
  “好,回答得好!”陈昌浩把话筒狠狠地摔在桌上。
  过了五分钟,王宏坤从狂怒中清醒过来,暗叫不好,这样不是正中了何畏的奸计吗?在红四方面军三大巨头中,陈昌浩主管政治工作和“肃反”,手操生杀大权,他认起真来,张国焘也要让他三分。祸已经闯下了,硬就硬到底吧,大不了被一撤到底,发配到通江劳改营抬石头去,就是抬石头也要把话说完。
  抱着这种心态,王宏坤第三次摇通电话,说:“你政治部派人来检查一下,看我们到底做了工事没有。你把1万多人交给我带,又不信任我,你叫何畏派人来,何畏是什么人?他不是共产党员,他是土匪!他打我的党委书记、团委书记。何畏心术不正,我们四军在前面防御,他带预备队在后,等我们的部队差不多全部打掉了,天快黑了,再出击,他在后面拣便宜,有这样干的吗?他算老几?他的尾巴翘什么?你就是相信何畏,你们老让四军分散防御,别的部队就不能分散防御?别的部队能集中,四军就不能集中?你们总说四军不好,你们穿衣吃饭,你们开银行,谁给你们的钱,你知道吗?你要抹杀四军的功劳,四军全体指战员反对你!你撤我的职吧,我到通江抬石头去!”
  四军指挥所里,参谋、秘书、卫士吓得面无人色,如此顶撞陈政委,这不是找死吗?王宏坤也做好蹲班房的准备。
  出人意料的是,陈昌浩听完劈头盖脑的一顿诉说,竟然冷静下来,意识到自己可能偏听偏信了,于是把这件事压了下来。四方面军的将士都知道,陈昌浩这人魄力大、本事大、脾气也大,但还是通情达理的领导,只要把话讲透了,他还能做到秉公处事。除此之外,陈昌浩不处分王宏坤还有两条原因,一是战事紧急,不能阵前斩将,二是王宏坤与副总指挥王树声是两兄弟,两人都是徐向前倚重的大将。
  王宏坤与陈昌浩吵嘴的过程,何畏听得一清两楚,因为九军的电话线与四军搭在一起。听到前半段,他笑得合不拢嘴,等到听到后面王宏坤大骂他时,恨得脸都黑了。他拿王宏坤没辙,便对四军干部撒气。第二天,何畏骑马路遇红四军第十二师师长徐顺礼,二话不说,迎面就是一马鞭,把徐师长的军装都抽裂了,皮开肉绽,鲜血染红了半边衣裳。徐顺礼无缘无故挨了打,哭着回来找王宏坤,要求主持公道。
  “都是受我拖累,让你们吃苦了。”王宏坤噙着热泪,抚摸着战友汩汩沁血的伤口,十分内疚。
  王宏坤与何畏之争闹得全军皆知。徐向前担心王宏坤吃亏,派方面军参谋长倪志亮来劝慰:“你与何畏的事过去了就算了,别再扯它,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划不来。”方面军政治部主任傅钟、张琴秋也好心地提醒王宏坤:“遇事要冷静,少惹何畏,千万别发火。”
  徐向前、倪志亮、傅钟、张琴秋都是方面军的军政领导,对于何畏的军阀作风和跋扈行为,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他们清楚,何畏的背后有张国焘暗中撑腰,黄超、李特等人的霸道丝毫不逊于何畏。张国焘这种任人唯顺、亲亲疏疏的干部政策也是他后来失掉军心的重要原因。
  面对精血枯竭的川陕赤区,张国焘又生遗弃之心。为打开与红一方面军会合的桥头堡,徐向前、李先念率部强渡嘉陵江,开疆拓土,反复催促后方增派援兵。当源源不断的援兵到来时,他们全傻眼了:张国焘把全部家当都搬来了!(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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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师索权(1)
觊觎之心在同朱德的谈话中萌生。在得知自己拥有8倍于红一方面军的兵力之后,张国焘原本平静的心境立即躁动不安,开始改变对中央服从与尊敬的态度,开始谋求与军力相称的政治权力,开始索取更大的发言权和决策权。
  1935年6月12日,李先念率领的四方面军先头部队与中央红军在达维胜利会师。20日,中央致电张国焘,敦请他立即赶到懋功两河口会商大计。
  带着兴奋和期待的心情,张国焘策马飞奔,从茂县赶往两河口。
  川康边区的六月,正处雨季。从动身的那天开始,天空飘起雨丝,行到中途,越下越大,滂沱大雨将山川、河谷、民居笼罩在雨幕之下。大雨没有迟缓张国焘的行程,他们日夜兼程,奔驰在泥泞的道路上。
  渴望会面的心情彼此相通。听闻张国焘冒雨前来,中央领导人早早迎候在路边的油布帐篷下。几乎所有的政治局委员一字排开,张闻天(遵义会议后党内负总责)、毛泽东、朱德(中革军委主席)、博古(原中央主要负责人),连病中的周恩来(军委副主席)也在雨中等候。这是中央给予张国焘的最高礼遇,也是一方面军给予无私援助他们的兄弟部队的最高敬意。
  张国焘一行十余人,均高头大马,踏地如飞。听到马蹄声,毛泽东等人走出帐篷,冒雨迎上前去。大雨如注,遮住视野,张国焘听到“特立”的叫唤声,才勒住马缰。由于收势太急,急驰的马蹄溅起大量的泥浆,溅到出迎的人群身上。
  张国焘跳下马,与中央领导人一一握手,热烈拥抱,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八年了”。
  他与毛泽东分手于1927年7月,与朱德分手于1927年11月,距今都有八个年头了。当年挥手一别,分别组织兵暴、农暴,而后又各自创建了一支主力红军,历经坎坷挫折,在川康边界的不毛之地相聚,其中的感慨与欢欣自然不待言说。
  随后举行了盛大的欢迎仪式。毛泽东致欢迎辞,张国焘致答辞。
  如潮的人群,如海的歌声,灼热的情绪,灿烂的笑脸,把会师的气氛推向极致。都是战斗在一个党旗下,都是为了一个目的,都是贫苦工农出身的士兵,都是历尽磨难、九死一生。他们纵情歌舞,亲切交谈,坦露出赤诚之心。四方面军将士对中央红军保持着尊敬,对老大哥转战千里的悲壮历程抱着深深的敬意;一方面军将士对倾军而出、主动出迎的战友深怀感谢。
  与两军将士一样,两个方面军的领导人彼此敞开心扉,互吐思念、仰慕之情。简朴的宴会上,大家频频举杯,开怀畅饮。
  酒醇,心热,情浓。
  一切都像预想那样,甚至比预想还好。
  张国焘那些天十分忙碌。他遍访了各位老朋友,与党、政、军各方面的首脑人物交换看法,出席各种欢迎会、联欢会、座谈会。很快,他在心底里产生了一丝失落。他感到非常不舒服:很少有人问四方面军取得的成就,很少有人称颂他领导的正确,很少有人要他介绍经验,很少有人请教他今后的方略,更没有人向他通报遵义会议的情况。
  即便是在谈话中,他也觉得自己落落寡合。一次,在聚餐时,喜食辛辣的毛泽东提出“革命者爱吃辣椒”。他的观点得到口味相同的两湖和四川将领的热烈赞同,朱德、彭德怀、李富春、刘伯承、*、*、聂荣臻都是不怕辣、怕不辣、辣不怕的人物。张闻天、叶剑英等人喜欢清淡的口味,有针对性地提出:“革命者不一定都吃辣的,吃辣的也不一定都是革命者。”博古举出列宁和曾国藩为例,前者为世界革命导师,但是口味清淡,后者嗜辣如命,但却是*太平天国的刽子手。双方唇枪舌箭,你来我往,好不热闹。餐桌上不时爆发开心的笑声。张国焘也爱吃辣椒,但他觉得把辣椒与革命者挂钩,有些小题大做,有些无限上纲,有些无聊。开始时,他还掺和着说几句,到后来干脆不吱声。

会师索权(2)
与中央要人交谈时,张国焘也因敏感、多疑而处处要强。在历史上,毛泽东与张国焘就不投机。会面之后,虽然毛泽东处处礼让,但还是擦出了交锋的火花。当毛泽东听到四方面军全部撤过嘉陵江、放弃整个川陕苏区时,忍不住叹息了一声:“可惜啊!”张国焘立刻挑刺,反诘道:“我来迎客,难道还犯了罪不成?”对于张国焘咄咄逼人的词锋,毛泽东半是解释半是还击:“接客很好啊,我们都十分感谢。但要有个家就更好了。没有家,客往哪里放啊?”①
  张国焘按照那时知识分子的习惯,交谈时,不直接称名道姓,而是亲昵地叫对方的表字,然后根据年龄情况,尊称对方为兄,如他称朱德为玉阶兄。博古这些人早在留苏时就养成了党内称同志的习惯,听了别扭,私下议论:“没想到张国焘还这么喜欢称兄道弟。”这话被张国焘听见了,很是恼火。博古后来找他聊天,说到四方面军中仍然把士兵称马夫、伙夫,说这是旧军队的残余,应该废除。张国焘反驳道:“叫什么名称有什么要紧?”①
  这些小小的不快当时都隐匿于劫后余生、阔别重逢的欢乐之中,毛泽东、博古等人都没在意,张国焘表面上也是一笑了之,但这些细琐的隙缝在他内心深处留下一抹阴影。当时真正牵动张国焘注意力的是红一方面军的实际兵力。
  为了表示对党中央的尊敬,张国焘送给中央领导每人一套粗呢制服。会面不多久,他发现有的中央领导已经穿在身上。再看看一方面军将士的装束,更是五花八门,不少人把商人的袍子、农民的棉袄、缴获过来的国民党服装反穿在身上。一方面军将士除了衣衫褴褛之外,个个面黄肌瘦,其装备更是简陋不堪。
  这是那支令国民党军魂飞魄散的红军部队吗?
  这支困倦疲乏的部队究竟有多少人?
  这支摇摇欲坠的部队究竟还有多少战斗力?
  …………
  疑问一个接着一个涌出来,张国焘感到疑惑。他找周恩来摸底:“你们有多少人?”
  周恩来警觉地反问道:“你们有多少人?”
  “我们有十万人。”张国焘夸大了两万。
  “我们有三万人。”周恩来也夸大了两万。
  张国焘从机敏的周恩来那里问不出任何东西,反而不小心露出了马脚。于是,他又去找朱德。先从叙旧开始。他有意识地谈到了南昌起义兵败前后的惨烈和心情,然后切入正题:“你们还有多少人?”
  憨厚的朱德以实相告:“一方面军现在只剩下一副骨架子了,总数也就一万余人。这一万多人许多都挂了彩,还有些生病,战斗力已经大不如前了。”
  张国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脸色都变了。一、四方面军力量之比竟为一比八!
  意识到优势地位后的张国焘心态开始出现变化。他开始改变对中央服从与尊敬的态度,开始谋求与军力相称的政治权力,开始索取更大的发言权和决策权。这些变化,连不谙中国国情的原共产国际军事顾问李德也察觉到了,他形容道:“张国焘处处摆出一副主人的架势。”
  1935年6月26日,*中央召开政治局扩大会议,讨论一、四方面军会合后的战略方针。这就是党史上的两河口会议。
  当时,政治局开会有个不成文的习惯。会议由党内负总责的张闻天主持,报告和结论则由分管此项工作的常委负责。
  周恩来是政治局中负责军事工作的常委,自然由他作主题报告。几十年后,张国焘在回忆中说是毛泽东首先发言,并且在他反对未果的情况下结束了会议,这与档案记载不符。

会师索权(3)
“目前,一、四方面军都离开了原有根据地,要在新的地方创造新的根据地。在这种情况下,制订战略方针就是要解决‘在什么地区创造新苏区’的问题。”周恩来开宗明义,提出会议的主题。
  “应该根据什么原则作出选择呢?”周恩来提出了三个条件:
  一、地域宽大,好机动。松潘、理番、懋功地区虽大,但多是狭路,敌人容易封锁,想在这里逼死我们,我们也不容易反攻。
  二、群众条件,人口较多。过去两个方面军的根据地,人口都比较多,因此能够大批扩大红军部队。松潘、理番、懋功、温川、抚边这一带,人口只有二十万,而且多数是少数民族,由于民族隔阂没有完全消除,在少数民族中扩大红军是比较困难的。
  三、经济条件。这一带人烟稀少,粮食缺乏,有些地方甚至还不能自给。草原上的牛羊有限,生活习惯也不容易适应。其他需要的物资,如布、盐等,都不容易解决。
  周恩来发言很有技巧。他阐述的是根据地建立和发展的最基本条件,例子举的却是张国焘此前给中央的电报中建议扎根的地区,无形之中击碎了张国焘在川康边建立根据地的立论基础,其不合理性也就一目了然了。
  看似漫不经心,其实条条都有用意。
  “应该向什么地方前进呢?”周恩来继续通过假设,把大家都引入自己的思路:“回头向南是不可能的,后面有蒋介石的几十万追兵,敌我力量悬殊。东过岷江?敌人在东岸有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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