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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这座“巨人头”以后将不再导演任何灾难——像这种人为的灾难——数以万计的人,用鲜血和尸骨,制造出的暴力以及暴力所留下的种种不寒而栗的罪孽。
99…5…10
6 人在旅途
长假期间,我独自一人背负着行囊,既不告朋也不别友仓促前行,穿越于一条南方的千年古道,以期卸却心中积郁已久的诸种繁杂与纷扰。
(一)
面对着峰峦叠嶂的苍莽与蜿蜒盘旋的羊肠小道以及身边或飞掠而过或踯躅慢爬类如禽鸟虫蚁一样渺小的生灵,果真脱胎换骨而成千年古道上一只悠闲之蝴蝶,欢飞流连于千年的时空之中,目之所及与耳之所闻全是千年故事:
据说,自秦汉以来,这条从中原通向东南沿海的古道就热闹非凡,只是朝代不同,悲喜各异。
秦始皇与汉武帝的大军曾先后由此向东南开疆拓土,用强大的军力来播撒当时中原先进的农耕技术与成型的语言文字——对于当时中原人眼里的南荒之地,显然是一种进步的促进和巨大的飞跃。可是,这种武力促成下的给予,深深地隐含一股血腥的征服与反征服的博弈,历史在此期间演绎着诸种传说各异的故事:有人说,大军烧毁踏平了久居于此的先民们的草寮与洞穴,于是他们只好避难躲进深山老林……也有人说,大军凯旋北归之后,先民们又对留下的少量兵士与朝廷永久流放于此开荒拓田的罪臣逆民尽情地报复。可想而知,随后的岁月即是在这种报复与反报复之中,不断地潜行——也许如今的人们在深山老林里各个山头所能看到的山寨遗迹之中会找到些许嘶杀呐喊的身影。
当然,这种类如拔河似的拉锯,最终是以双方付出身心力竭的代价为其结局划上和谐融合的句号。不是吗?我们至今仍会在独特的闽系方言中惊人地发觉:对某些言辞的表达依旧在残存的印记里折射着中原文字的古韵与南蛮语调的柔美倩影。
秦汉之后,第一次大规模的南迁在三国魏晋;第二次则在唐末与五代十国间。
当时中原战乱纷起,大批的庶人与平民,携家带口,落荒而逃,也是顺着这条古道纷纷南迁。当他们在这条古道上以逃命与避难为第一要务之时,是否顾及山高路险去途茫然?是否惊惧于那密林里毒蛇猛蝎虎狼豺豹?是否遭遇匪类暗箭的射杀与明刀的抢劫?是否逢上饿尸横路瘟疫流行的天灾?无庸质疑此等故事无须揣测——但对于他们这种孔雀东南飞似的不是暂时的别离而是永远地抛弃沃野千里的中原故土,一无返顾地追寻茫然的南荒家园。着实会让人深思其间的缘由——或许,在他们眼里中原已是蛇蝎虎兽与匪类以及瘟疫横行的天堂!
这两次的南迁与秦王汉武之时的征服之旅,虽说都顺着同一条路向东南行进,但是目的与方式却大相径庭:一次是中原向东南展示其一种不可一视的桀骜与威严;另一次则是向东南传达一种落魄的逃亡与失去家园的苦楚——尽管每一次的结果都在推动着东南的发展。
至此,猛然顿悟:呵!一种貌似强悍的文明和进步,居然脆弱到如此的程度——在其内部会孕育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乱之动荡,并且把它自身所滋养的子民折腾的四处流串。是人祸?!还是天意?!
据史料记载,明末先进的资本主义的生产方式已在江南的手工作坊里初具规模如花一样悄然地含苞待放,其所积蓄的艳丽与芬芳在满清入关的呐喊声中,同样遭受放逐与流浪,进而消失并湮灭在历史浩瀚的烟波中。
显然,一种文明与进步——或固步不前或夭折于襁褓,完全是人祸,而非天意!
也是在这条古道上另一次较大规模的迁徙却在方向上与以前迥然不同:从东南沿海向内陆逃亡——是由于日寇占领了东南沿海并逐渐入侵内陆,而且所到之处烧杀抢掠奸淫无恶不作。一种曾经的文明与进步,跌落到再一次选择颜面全无的逃亡之路!不管是谁都会好奇地追问:既是人祸,为何无法摆脱?既是人祸,那么这种文明自身必然存在着某种劣根与懦弱。
记的庄周梦蝶,那也许是由于他处于战乱困顿的年代不得不在睡梦里寻思一回大胆的浪漫——以求他独特的哲学思辩得到酣畅淋漓的诠释。可恶的是:我幻化为蝶,不是在悠然的梦香之中,而是在千年古道独自攀行之际,追逐于古道千年之足迹,戏弄于悬崖峭壁间激荡着千年之回音——忽然感念战乱之无奈与和平之珍贵,也忽然惊讶并怀疑我们曾经的那种文明对进一步的发展与创造是否就是一种可怕的束缚!?若有点历史知识的人,也许对中日之间的甲午海战并不会陌生——当时的北洋舰队,装备精良,规模号称亚洲第一,但是这种虚胖的强大导致的结果却是全军覆没和一纸耻辱的《马关条约》。
至此,不禁对时下城里兴起的那股幼童读经热感到某种不可名状的忧虑与惊惧——诚然,经书言辞华丽饱含哲理,但对于懵懂中的幼童,无疑会在熏陶传统文化的同时毫无免疫力地被根植上终身无法删除的传统病毒。
至此,也不禁对因绕月卫星即将上天而沾沾自喜的人们感到某种同样不可名状的困惑与失落——虽说登天事业有了长足的发展,但是与美俄比对,相去甚远,目前拽在我们手里的仅仅是一张上去下不来的登月单程票。
至此,也猛然顿悟:呵!我非圣贤不可蝶化而逍遥。
(二)
穿越于这条早已被人荒废的千年古道,我所能做的也许大概只有——大胆地狂想,小心地珍藏!然后搁置于今生的展台,随时供自己抑或别人翻阅与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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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游璜溪仙
璜溪仙,又名鹤岩寺,位于永泰下拔乡与闽清省璜乡交界处——两县分别只有尚可骑摩托的蜿蜒山道直达此处,算是偏僻了点。但是,尽管天阴雾重路滑,我抵达时,闯入眼际的是两栋依山第次而建的庙宇,内已是人声鼎沸,香客云集,鞭炮声不绝于耳,在浓雾簇拥下整座寺庙于线香四溢的清香缭绕中,显得异常的肃穆与淡雅,犹如天上宫阙如入仙境……更吃惊的是:寺有三、五个雇工在清扫落叶和剔锄寺内荒坡上与花圃里的杂草。这种井然有序的管理,只有规模宏大的寺院才可常见——此种日常开销,也从另一侧面,足见其平日香火旺,信众广。
因此,我不禁想起刘禹锡《陋室铭》中的一段经典名句——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可见,此处香客络绎,声名远播正是一种名副其实的绝唱。
若是在天晴雾稀,路况善佳的时日,想必热闹优胜于今日;风景之情趣也必定有别于今日——立于寺内上下两栋庙宇间那突出的鹤嘴岩下,人定赫然欲飞,极目远眺,想必是脚下那绵绵千里的叠翠之峰峦,墨绿欲滴;隐秘在沟壑间星星点点的村庄,必定井然列布……
当然,不同的天气,览阅胜境,定有不同的情趣纷呈而出,大可不必计较讨论天气之阴晴,路况之佳否。只要你有心,必有所获。
2008…1…22
8 汉字谐音的妙用
在清代一书生毙命断头台,祸缘偶然吟出一句打油诗——清风不识字,何必乱翻书!——清帝王自卑认为江南的书生在讽刺他们,骂他们满族号称清的,是来自边疆旮旯,野蛮异常,只懂武功征战,不识中原的文化礼节。
由此可见:谐音在行文中的应用,有其深刻的历史渊源。试想一下,在清朝“文字狱”盛行的年代,那位书生若能巧妙地运用偕音的作用,或许就能躲过砍头的劫难。
当然,谐音在行文中的应用,也与汉字本身的特性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在汉字中,音同而形不同,且意义相去甚远的文字,确实如汗牛充栋,多得很。比如,就一个“你”字,与其同音但又意不同的,顺手一数就有——泥、倪、妮、霓等等不一而足;再举一例,在古代表示我的意思——吾,也有好多——无、舞、武、午……;另举一例,“谁”字与“水”音也相同。相比之下,西洋人就似乎没有这么幸运,在他们的文字里很难寻觅到类似于汉字中的此种奇观——由于西方的文字大多是由音节构成的,读音就决定了这个单词的书写形状。要想找出读音相同意义又不同的单词,实属不易——即使有,也廖若星辰,为数不多。真在行文中运作起来,也无法与汉字相一比高下,做到信手沾来,游刃有余!
正是籍此,偕音在文学典籍与日常生活中被人们发挥的淋漓尽致。有的用于言表志向;有的拿来传递男女之间幽幽的情思;有的可能仅仅只是为避讳,有的则会暗藏杀机……但不管其中的目的怎样,玄机只有一个:把巨大的秘密或想要表达的意思智慧地掩饰在简单的文字背后,只有足够细心或深谙行文机缘的人,才可一一明了。
据著名作家刘心武在中央台《百家讲坛》揭密红楼梦时,就指出在《红楼梦》中有许多用谐音来表达小说中与现实相关的地名、人名甚至暗示某些情节与当时的清朝王子间的权利之争息息相关。至于避讳之类的,在封建时代,帝王的名字总是金贵异常,一般人在不得不使用其中的个别词时,也往往采用汉字的偕音尽力地回避。再有就是封建时代什么教派起义或造反时,也常利用汉字偕音的隐蔽特点做为秘密行动的暗号。
前不久,一网友北师研究生名曰静女的,即在她新浪个人博客上写了一篇《分析与郑愁予名字有关的两句古诗之愁予》的文章,指出台湾著名诗人郑愁予的名字与宋代辛弃疾《菩萨蛮》词中的一句“江晚正愁余,山深闻鹧鸪”有某种关联,“郑愁予”与“正愁余” 音同,“予”与“余”在文言文里又都是“我”的意思。“江晚正愁予”实际上是江晚我正愁。也许郑愁予童年所生活的时代,决定了他的名字。正如他后来所言:“我从小是在抗战中长大,所以我接触到中国的苦难,人民流浪不安的生活……”国破山河在,战乱纷起,民不聊生——这也就决定了他的胸怀与辛弃疾是相同的——愁啥呢?沉重的忧国忧民之愁情。
下面则不仿再举一、二:
如这样的一首打油诗——明月似霓,清风如舞。何需问水?道在舞霓!看似有点冷僻晦涩,但若把它与偕音用法联系起来,即可迎刃而解。“霓”与“你”音同;“舞”和“吾”则同音——“我”的意思;“水”与“谁”正好也同音。这样足可把整首的打油诗理解为:你若像天上皎洁的明月,我就是那徐徐吹拂的清风。不必再问是谁了,走这条道路上的是你我——清风伴明月!当然那是一条什么道路呢?也许只有当事者明了。显然,这是一首赠诗,写给一位志同道合的人。
在坊间也流传这么一个故事:在某古道边上,有一石碑,上刻一行文字——黄金即在七里内,孰能觅得富三代。在碑的正对面高耸入云的山巅上有一座破败的寺庙。历代许多寻思发财的人,挖遍了石碑周围七里甚至好几十里认为可疑的地方,统统一无所获。可在那“破四旧”的年代,却歪打正着,在拆除山巅上那座破败的寺庙时,竟然发现就藏在涂着红漆的几根梁柱内。哈哈!“七”就是“漆”的意思。
2008…4…14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9。日子,遭遇流氓
有时我也很想问:什么叫过日子呢?
是不是让日子如流水似的自然流淌就是过日子呢?是不是拼命抓住时间用工作来麻痹自己对日子的感觉就是过日子呢?是不是在日子的平实流泻里自己的理想实现了就是过日子呢?也许各人际遇不同对过日子的感觉也不尽相同,但不管日子怎么过,它总是被时间牵着鼻子走,在时间缤纷绽放的绚丽中,总要挑选一些属于自己的喜好与偏爱,这就好比盐油酱醋——同炒一种菜,有的人可能盐少放了但油多加了,有的呢,则会顺手加点醋……从而吃起来,也必定五味各异。
但不管日子怎么过,我总会在不经意间常常滑入生活赋予我的生命程式:活得简单随意,活得安心平实,活得自在逍遥。至于其间的缘由,我自己也琢磨不定,大概是自己崇尚自然的心性在作祟吧!总觉得简单就是给自己一次快乐的假期,随意就是给自己一次旅行的承诺,安心就是对自己生命尊严的敬畏,平实就是对自己生命里程的忠实,而自在逍遥则是骨子里头一颗难以根除的定海神针!也许吧,这就是所谓的命运——累了休息困了睡觉,在日子的颠簸中随着如水的时间悄然轻快地飘荡,沿途夹岸的风光或明或暗或轻或淡只是某种外在的点缀。
当然,我相信在恬淡无奇的日子里有些东西弥足珍贵,值得珍藏存封个人记忆的博物馆里——用一颗感激的心常去翻阅与鉴赏,然后从中汲取其中清醇的甘甜滋润心间至美的绿地。比如一句发自肺腑的话语;比如一段真诚的友谊;又比如一位真心帮助过你的人——哪怕志趣相左;再比如一场与己无关却能感同身受的事件或事故……也许这些东西在浮华的喧嚣中极易夭折成侏儒的影子被人厌弃与嘲讽,可是人若失缺此类东西,那可能只会在生活的重压下日子的泥潭里拼着老命不断地打滚——受伤的也许不仅仅是个人的身心,而是在蔓藤般的琐事纠缠中个人智慧之树可怕地凋零成泥泞中的枯枝与烂叶。
于是,我选择简单,简单地生活与简单的人际——当然,偶尔也会用慷慨激昂的样子来掩饰自己内心的单纯因遇生活的诸种不平而激荡起来的愤怒。譬如,上月三十一日下午三点三十分,我前往某电信营业厅,交宽带资费,容貌态度俱佳的女工作人员立马为我服务,但她在电脑上操作了足足两个小时,直到五点半下班了,还未能接过我手中1251元尚有有伟人头像的人民币顺利地转交给电信老大哥。她面有难色地告诉我:恐怕要等到明天,只是到明天你的包年资费只能从7月算起。那也就是我的6月份宽带资费要单独交——另交99元。天哪,此种情况全世界只有中国才有这种特色!月末的最后一天,*宽带用户的正宗人民币扔进*的营业厅也没人要。当时,我纳闷——如果此时地震*老总被压在废墟底下,我会不会拍手称快呢?当然我也不敢发怒,怕伤了那位工作积极的女工作人员的心。因为虽然不能准确地说她也是一位无辜的受害者,白忙了一个下午,但是毕竟她在两个小时的操作过程中也不停地打电话垂询,得到的答复总是——正在办理中!回家后,我左思右想,得出结论:这肯定是电信老大哥在耍流氓!于是拿起电话就打一万号按五键,还没等话筒那位音质袅娜的接线员回过神来——我就给她一句:你们这样的流氓,到底后台老板是谁?!然后逐一与她理论,说,我的宽带是08年6月27日装的,到今年5月31日再交资费为何你们不理呢?结果她招了——按我的情况,应该在5月的中旬就要交电信宽带的资费。
因而,再简单的日子,一旦遭遇无赖似的流氓,再也没有简单起来的理由。
2008…6…10
10。两粒柿子,一个村庄
于国庆假期十月六日,踏着深秋暖意融融的阳光,怀着探访自然清幽密境的心思,带着九岁的女儿,前去百际沟,路经芹草村。沿途不时掠过的芦花如秋日的阳光一样爽然而灿烂——扑面而来,迎风而舞,似有婆娑满山飘的盛况,不禁胸中感慨澎湃,欲书秋日之芹草。
——————题记
两粒柿子,一个村庄
——秋日的芹草
整个村庄镶卧在狭长的山坡上,所有的房屋,或新或旧,错落有致,几乎全都背靠延绵而至的山峰,面朝幽深的峡谷。
一条至多不超过四米宽的水泥道随着狭长的山坡,从村头平缓地延伸到村尾。
若在入村的陡坡上眺望,这条路更像叶子突起的骨脊,以它为主轴,把整个村庄点缀成半片栗树的叶子,翻贴在平缓的坡壁上。秋收后的痕迹,甚似栗叶背面鹅黄的色泽,其间稀落的田埂与荒丘似乎就是栗叶清晰的纹理……但仔细再看:在这深秋的时节,南国常青树木的翠绿与秋日草野的枯黄交相辉映,整个村庄仿若是一只色彩斑斓的巨大蝴蝶,平伏在清幽的峡谷边沿上,露出其中一页的翅膀,静静地享受着秋日阳光的暖意与温情,与重重列阵而过的墨绿色的远峰近峦、湛蓝的天空、偶尔漂浮着的白云以及秋虫寂静的鸣唱,一同演绎着一种神奇的安逸与飘然的诗意。
这就是芹草村,一个山坡上的村落——乍一想,这是一片难得的世外桃园呀,完全可以经营成晋之陶公笔下躬耕自足不问世事的图景:时复墟曲中,披草共来往。相见无杂言,但道桑麻长。
驱车沿着水泥道而行,未达村部之前,有一段窄小又狭长的岩壁,仅容许一条道路跻身而过。若无那苍老但修长而挺拔的杜松树从谷底簇拥向上,苍酋有力,直抵峰顶,形成遮天蔽日的气势,如一把大刀铡去了峡谷一大半的深幽险峻,恐怕这段百来米长的道路要给入村的人一种绝壁悬空的惊吓了。
入村后,房舍井然,卫星接受器显眼地列布在各家的房前屋后,如果是上个世纪对美对苏对台关系紧张的岁月,步入此地,人们着实要捏一把冷汗:这里是否潜伏着敌特呢?村庄寥落寂静,难见小孩与青壮年。偶有所遇尽是个把上了年纪的老人与个别中年妇女。他们或忙着晒谷子,或在地里种菜……也见到一对砍柴的老夫妇模样的人,挑着柴片,在水泥道上一前一后走着……
真的,人呢?一种疑问在不经意间已悄然袭来。
再一看,房子的样式新旧传承一目了然,但这里的时光仿佛只凝固在上个世纪。
陈年老屋,全是木质瓦房,古旧而沧桑,但仍贴有笔墨遒劲的猩红对联——可见,老屋的主人在喜庆的日子里依然惦记着要对老屋报喜!还有的房子大部分是土木砖瓦式的,是上世纪七十年与八十年代初最流行的房屋建筑结构——马面青砖,屋顶黛瓦。那时即便是在镇上,如果哪一户人家能拥有一幢这种体面的房屋,也总会引来人们倾羡的目光。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