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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婆的发家史-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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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不住……”

“我的儿子,才一岁啊,会叫娘了。他认得我了,家里那么多丫鬟下人,他只认得我,一看不到我就哭。所以,他才会死吧?他要是蠢一点,笨一点,不要总黏着我这个罪人母亲,有奶娘给他喝奶他就老老实实的喝,不要总是哭着喊着叫娘亲,苏家不就容下他了?不就给他一线生机了吗?又怎么会饿死呢。我的儿子……”

有一种痛,叫锥心之痛,那是无论隔了多久都无法释怀。

顾静媛为什么要飞蛾扑火,为什么明明知道成了皇帝的女人未必有好下场,还坚持?因为她知道,这可能是她唯一的复仇办法。如果她的儿子还活着,她可以忍受一切苦难,只求换得儿子平安。可现在,儿子连苏家的祖坟都不能葬下,她还怕什么?静娇那样张扬跋扈,不敬公婆,还能在遭遇大难时得到婆家庇佑。而她和她的儿子……

“值得吗?”

“有什么值不值得的?姐姐我的心,都在你小侄儿被烧成灰的那一天,一同化了。”

被烧成灰……苏家还真够绝啊!

为撇清和顾氏的关系竟然连自家的孩子也要害死!

充当背景的大哥顾守礼一直看两个妹妹你来我往,听到这句实在忍受不了,紧紧的握着拳头,因为太过用力,关节发出咯、咯的声音。高静媛立时惊醒了,回想起自己的目的——不能让刚刚经受大难的高家再度进入泥潭。

“姐姐想要复仇,难道只有这种法子?”

“嗯,难道妹妹你还有更快更见效的吗?苏家应该很快知道我进宫了,但是不会随着其他人一同出宫了吧?到时他们会怎么猜想我呢?你说,我该不该透露一下我如今的状况呢?”

“姐你想做什么?”

“想让他们恐惧啊。”静娴淡淡的笑着,“我活着的目的,也只是想看着仇人活得痛苦而已。对了,妹妹,要不你跟我一起进宫吧?我的身子不好,就跟你想的,生产还有一道难关呢,就算生下来也未必能护住。可有了元元你在,就不同了……”

顾静娴抛出橄榄枝,眼中发出异样的光彩。

第一百零二章 之后

静媛呆呆看着一瞬间变得精神奕奕的娴儿,只觉身心冰凉一片。她刚刚听到了什么?娴儿在劝她也入宫!她入宫做什么,没有身份势力的支持,即便有千种心机、万般手段,在宫里头不得皇上欢心也难护住一位皇子皇女。等等!

“你……都知道了?”

艰难的动了动唇,静媛觉得眼前的娴儿陌生之极,彷佛曾经的姐妹情深都是上辈子的事情了。而静娴则笑着,笑容中带着一种可恶的宽容和喜悦——

“知道什么?”轻轻掩着嘴,“妹妹想问我怎么知道陛下的心意吗?其实,陛下根本没有掩藏呢。姐姐初次承欢……陛下就问过‘你是不是家里面和那个臭丫头最要好?’姐姐说‘臭丫头是谁?’陛下说是你,姐姐就如实说了,‘是’。”

“就是为那一个是,姐姐才有现在的希望呢。”

静娴抚着自己的小腹,安静从容的说了一遍,并没有因为妹妹的关系承宠有多自卑难堪,好像说的只是一件平常普通的事情。她的眼中是那么真切的期待,发自内心的渴望静媛答应她。

可是答应什么,跟她一道进宫侍奉皇帝,姐妹共事一夫?

然后姐妹同心,建立统一战线,一起面对宫中的风风雨雨?

在娴静生产不顺……甚至不幸离开人世之后,负担起照顾子女的重担,继续替她报仇?

静媛只有一句——顾静娴,你太高看自己了。也太高看她了!

她没那么伟大,为了这份早就变质的姐妹情搭上自己的终身,将自己埋葬宫廷里。亲妹妹不能,堂姐妹更不能了。

静媛后退一步,眼中恢复一片清明。

“才人累了吧?也不知才人孕期口味变了没有,不敢擅自进奉食水。妹妹去请宫嬷嬷来。”

说完,端端正正行了一礼,没有回头的离去了。

静娴维持刚刚那个期望的表情良久,才木然的回头看了一眼兄长顾守礼,

“哥,她还跟以前一样,心狠呢。”

“从前她的心狠,从来不对着你。”

“是啊,这就是区别。”静娴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慢慢挪动着脚步。有谁知道。她如今每走一步都那么艰难,周围都是刀霜剑影,冲着她。冲着她的孩子。她好累,每天晚上睡过去,都觉得第二天醒不过来了。这也是她迫切希望跟亲妹妹一样的元元能进宫的原因——她太需要帮手了。她想不到,除了元元她还能信任谁。

抬头看了一眼夜空,那无尽的繁星跟以前一样美丽。她痴痴望着,

“我现在也喜欢看星空了。奇怪了,以前看到元元天天对着夜空看个不停,还觉得她呆呢。”

这是顾静娴停留在高家说的最后一句话。此后她就跟着宫嬷嬷、林嬷嬷回了宫廷,并且终身都没有再踏出宫廷一步。

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好抱怨的。七个月后她顺利生下了一位皇女。两年之后又生下一个女儿。五年之后更是为皇家诞下了一对龙凤双胞胎。母凭子贵。终于从小小的才人之位,晋升为昭仪。

虽然她过去嫁人生子的经历一直遭朝中正直士大夫的鄙薄,终身无缘四妃主位。可有了三位公主、一位皇子傍身,加上皇帝偶尔的眷顾,日子并不难过。

至于曾经害她生不如死的苏家……也没有遭到什么大的打击报复,平平静静的过自己的小日子。直接贬官?那会让皇帝显得不够宽容大度;有听信枕边祸水、那朝政当儿戏的嫌疑。所以顾昭仪的安分,至少没有在后十年为她的儿女招来闲言碎语。

等到她的大女儿以公主之尊顺利的出嫁。外命妇进宫来贺,她看着一群锦绣钗环中。老态毕露的前“婆婆”,颤颤巍巍的跪在那里,只觉一切恍然隔世。

哦,过了这么久了?

她没有忘记在苏家所遭遇的一切。苏家人又怎么能忘记?如果被打击了,报复了,或者心理安慰得多,可以四处宣扬顾氏的不闲不贞,漫天哭诉去。但顾氏当了宫里人后深居简出,从不露面,也没有不得体的言辞漏出来,这让他们怎么办?每天都活在煎熬中,不知道头顶上的利剑什么时候掉下。再等顾氏所出的皇子皇女渐渐大了,人人都知道,他们有一个夭折的哥哥,刚满一岁就被亲生父亲和祖父母活活弄死的哥哥……

天知道苏家人悔的肠子都青了。

要是当初仅仅把顾氏赶出家门,然后留下孩子,至少也不至于窘迫无奈的境地。跟皇子一母同胞,还说不准苏家将来怎么大富大贵。只能说,世上没有后悔药。

至于当初作出另一种选择的严家,静娇的婆家,就完全是另外一种局面了。

静娴在宫中地位稳固,皇女皇子的接连出生,顾氏谋反案的阴影彻底消散了。静娇自持有个国舅爷的兄长,本性恢复,再无从前顾氏落难时的谨小慎微,生怕自己孩儿遭到毒手——幸甚,严家也快受不了了。一个本性张扬的人,总是伏小做低,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样子,让人无法适应啊。看到静娇大声笑,穿着大红的衣衫,指使家里下人跟从前一样理所当然,还把眼睛盯着所有敢靠近丈夫严平的小丫鬟们,都觉得——哦,恢复正常了。

也好,他们早就知道会这样。

这样有什么不好呢?严家有多了一个乖孙儿。有两个孙子整天吵吵闹闹,老人们既是嫌烦,又觉得含饴弄孙是天大的福气。至于严平和静娇两个,跟普天之下所有的夫妻一样,吵吵闹闹,然后照样过日子。患难的时候没有抛弃,富贵的时候更不需说。

静娇过得十分滋润。她知道母亲郑大姐打算回老家,跟丈夫商量了一下,要把生母接到婆家小住,甚至还打算在严家周边寻一处住所,干脆让郑大姐住着好了。而在此之前,她的养父母陈家早早就被她弄到严家了。

郑大姐思来想去,她这个年纪跟一群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争宠,已经彻底没了希望,不如跟女儿过日子。刚刚答应了,就听到圣旨,她的大儿子顾守诚被封承恩侯了。

第一百零三章洞房

叔伯兄弟都在,本来轮也轮不到顾守诚来当这个承恩侯。可,谁让他早早就被过继了呢?过继后,守诚祭祀的是三房长兄顾祈福的香火,是其唯一的后人,从长幼算,从嫡庶排,理所应当都是他继承这个从天上掉下来的爵位。

三房其他人,亲爹顾祈禄不会拆儿子的台;顾祈寿、祈全膝下都只有女儿,得了爵位有什么用?过把瘾之后将来还不是要传给侄子?他们只要能让自己的宝贝女儿光光辉辉的出嫁,然后在夫家没有人敢欺负,挺直腰杆做媳妇就足够了。而守诚的人品,不需怀疑。至少比守诺强。

而顾守诺,他竟然也心甘情愿让弟弟当这个侯爷。原因——当初是他拼死拼活,甚至离家出走逃避过继的命运。若为爵位他改变想法,和兄弟翻脸竞争,那他自己都瞧不起自己,更无法在家里做人了。对于守诚,他只有一个要求,不问时间长短,一定要为静妶报仇!

顾守诚发誓答应了,于是没有任何反对意见的当上了“承恩侯”。作为承恩侯的亲生母亲,郑大姐出身再卑微,谁敢小瞧于她呢?顾祈禄到最后也没有明媒正娶,但新娶的正室年轻、底子薄,不敢招惹她,平素一口一个姐姐,郑大姐之后的日子,过得不赖。

静娇也因为一母同胞的亲哥哥当上了爵爷,在夫家的日子彻底稳固了。落魄时她庶出的身份没少被人拿出来闲话,这会儿,曾经嘲笑过她的人想尽法子来巴结——要知道,顾氏娇娇从来不是大方的人呢。

顾守诚封承恩侯的圣旨后,永安帝很快又下了一道,赐婚顾静媛和傅胤之。傅家收到圣旨如何想法暂且不知,高祈恩替女儿接下圣旨后。心头一片惘然感叹。

四个亲生的子女,长子守拙英年早逝,如一根冰锥扎中他的心口;幼子守愚失踪,在自家里被人拐走,更如活活碾碎了他的五脏六腑;小女儿自私,飞蛾扑火的进了宫廷。如今只剩下长女,但是马上也要离开他了。生儿育女,忙忙碌碌,却又是为了什么呢?

这一刻的孤独,这一刻的感伤。无人能够体会,更无人替他分担。

夜晚,高祈恩经过妻子房氏的房门口。从窗子缝隙听到她梦幻般的呓语,时而吃吃傻笑,时而泪落如雨。心痛内疚吗?有的,但是再多再丰沛的感情也经不起时间的打磨。他已经累了,没有更多的耐心来陪伴一个病人。安抚她、听她内心深处有多么痛楚——因为他的伤,藏得更加深,且一点也不比房氏的少。

让丫鬟熬了一晚安神药,给房氏服用后,他到了内室,从床榻下的安格中拿出一个锦盒。里面装着高家剩下的。还能见人的东西。唤来长女后,他将锦盒放在桌案上。

静媛随手翻了翻,顿时一愣。

“父亲,这些大概是最后的家当了吧?您要做什么……啊,不会给我做陪嫁吧?”

高祈恩点点头,神态淡然。

“不,我不能收。”既然傅胤之知道她的境遇。还想娶她,那就不会是为了财产多寡。有。是锦上添花,没有,也没什么妨碍。不过,这是她和傅胤之的默契,怎好跟父亲如实阐述?只一口拒绝,用“家里更需要”的话敷衍。

轻轻叹一口气,高祈恩慢悠悠的道,“是不是还急着当初你索要嫁妆,父母都责备你的事情?”

“额、哪能呢。”高静媛口是心非的说。她是小心眼,谁对她好,对她不好,她一百年都记着呢。

“你出生后不久,爹娘就为了上任做官丢你在老家,直到长到六岁才见面。你心里有怨吧?”

“呵、呵!陈芝麻、烂谷子,都什么时候的事情了,即便元元要怨,怨的也是无端被抄家,害得不能享世家小姐的福吧。”

转移话题高静媛在擅长了,不过这会儿高祈恩彷佛看透了一切,笑容中带了一点苦涩,摇摇头道,“为父从来不懂女儿心思,你妹妹、你娘,她们……哎!可只有这一点最确定:从你六岁爹娘再见你之日起,你怨恨的东西多了,一根针、一根线,都能让你恼个半天。唯独抄家这事,你没有半点怨恨。”

同时也是最快接受现实,全心全力为全家奔走的那个。

高祈恩心里头暗暗的道。原本他也赞同妻子房氏的看法,大女儿心性偏执,心胸狭窄,偏胆大妄为,不顾其他,行动常有惊世骇俗的兆头,是个稍不留神就能犯大错的人。可谁能料到,最后贻害全家的,竟然是他们认为最为乖巧的小女儿呢?

早早放弃的,其实一直没有长歪;而一直寄予厚望的,其实内里早就变了。他,竟没有看穿!

“只有这件事,你没有怨恨。为父……错得太多了。”

高祈恩将锦盒推进两分,嘴角的苦涩越来越重,“……再者,为父也没有其他嫡出的孩子,这份家当,除了你,还有谁人能继承呢!”

高静媛抱着锦盒,终于感觉到了沉重的,迟来的“父爱”。可惜,这份爱来得太迟,迟到她已经完全不抱任何期待。如今的她,对高祈恩的态度和善,甚至有些同情,不是出自一个女儿,而是……陌生人,对陌生人她都会如此!

因为所有的子女都离开了,唯独她在身边,所以改变态度,所以发现她的美好……请算她心胸狭窄吧,她真的无法接受这种候补的轮胎一样的感受,这不是她期望的父母之爱。

养父母对她尚且专心一志,呵护备至。

高静媛最后还是接受这笔财产,虽然是以嫁妆的形式得到,可她没有视为自己的私财,而是用这笔钱搜寻小弟守愚的下落。若干年后,终于找到了守愚,将他送回了父母的身边。尽孝什么,让儿子去做吧,她是泼出去的水。既不期待得到什么,也不在乎失去什么。

至于那时高祈恩的感叹,房氏的追悔,其实都她没有任何关系了。她尽了自己的责任,问心无愧。

——————

“砰”!一声红莲喜炮炸开,厚重的硝烟气息弥漫得看不清人影。傅家上下张灯结彩,连下人都换上裁制的新衣——不管内心的想法如何,这门婚事可是陛下亲自下旨,宫内已经传旨下来,说是陛下可能要亲自观礼,傅家哪敢不慎重对待?前两天就派人将花轿经过的大街小巷清理了一遍,一些商铺,尤其是棺材铺、米油铺等都被叮嘱了,万万不可有一丁点阻碍花轿的地方。

在一片郑重其事中,新郎傅胤之穿着大红礼袍,跨上了自己的枣红战马。他身后陪同的不是傅家兄弟,而是在北疆一起并肩战斗的袍泽。有几个,正是去北固城给高静媛送召回顾氏圣旨的人。

“真的要娶那个高家小娘子,哎,听说她脾气不怎么好。”

“你说错了,不是高家小娘子,是顾家!她祖父父亲不是身世大白了么,人家是顾氏血脉。”

“哪里弄得清啊,先是说不是,赶人家出族;过不了两年又说是,强拉着写进族谱了……不管姓什么,干嘛一定要娶她呢,京城里身娇够贵的大小姐多得是!”

傅胤之一回头,冲着发牢骚的某人一笑,压低声音,让周围人恰好能听到,“她脾气的确不好。所以……你们要当心。当心她过了门,给你们小鞋穿。”

“啊,她不敢吧?”

“新嫁的小娘子不都是羞羞答答的么!大哥,万一她真的使小性子,就看你的了!”

傅胤之听了立刻转过头,脸上恢复面无表情的沉着,心里暗道,一年没见,也没传达个什么消息,他还不知道是不是泥菩萨呢。看他的?他心里更没底!

就顾静媛那个性格,说不定她要磨砺的人,才不是什么外人,而是他自己!

按照一般人的想法,傅胤之信守诺言,如约娶妻,无论身份地位的变换,恐怕会得到落难后女方的无比感激。一辈子做牛做马来报答也说不定。换到顾静媛身上,傅胤之拿不准了。

三年来音讯绝少,甚至在顾家被抄时没有给以任何援手,这本身就够冷酷无情了。因为这层担忧,傅胤之在通往洞房花烛的路上,心里头如压着一块大石头,沉甸甸的。

挡酒自然有他身后那帮兄弟,这三年他也不是白过的,愿意为他醉死的兄弟前仆后继呢。喝得半熏半醉的,他终于红着一张脸挣脱了敬酒的人群,跨进门槛的时候,瞧见几个打扮得无比喜气的三七三八她们,挥挥手,让她们都散去了。

心跳如擂鼓的一步步走到内室,距离床榻越来越近了。那个低垂着花盖头,曼妙的身影是谁?傅胤之觉得自己酒气上涌,越发热了。

他的动作无比缓慢,生怕自己哪一点出了错,小心翼翼的坐在顾静媛的身边。

“你……”

还未说完,顾静媛急促的制止,“先别说话!”

“额,怎么了?”

顾静媛直起身来,健步如飞,三步并作两步飞到壁挂前,一把抓住装饰性的宝剑,手腕一抖,挽了个剑花。

傅胤之的酒立刻醒了。

“娘子,你要做什么!”

第一百零四章花烛

剑花一挽,傅胤之的心顿时哇凉哇凉的,还以为顾静媛憎恨他至此——要用宝剑一绝生死。咦,不对啊,是不是酒喝太多了,思维比平常都慢了半拍。

他所了解的顾静媛,聪明而狡猾,理智而精明,怎么可能是个不估量双方力量强弱,就拼个你死我活的糊涂人?真要害他,也该是表面善解人意、屈从温顺,然后趁他酒酣之后再下杀手……

那才是她的风格嘛!

等等,他打了一个酒嗝,越发觉得自己醉了。看看,都想了些什么东西!今天可是他的洞房花烛夜啊!但凡一个男人,对洞房花烛的期待都是可想而知的,他怎么尽想一些稀奇古怪的!

顾静媛抿着唇,回眸望了他一眼。该怎么形容这一眼,说风情吗,不,眼神中充满了警告,还有一丁点的暗示,包含着千言万语,然而没有一句是跟传送秋波有关的。

她将宝剑对准屏风后的紫檀雕花落地衣柜,剑光一闪,那虚假锁上的铜锁就掉下来,砸在厚厚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出来!”

刚刚那个凶悍眼神,加上此刻威风凛凛的持剑英姿,新娘的繁多衣饰压根没有阻碍她半点,顾静媛冷笑着,“再不出来,我就刺了!”

衣柜里没有动静。

顾静媛俏脸上越发冰冷,这种冰冷在一团嫣红胭脂陪衬下,更显得娇艳雨滴,彷佛怒放的玫瑰,天然带刺,一不小心就被刺伤了。

“我在自己洞房里挥剑耍乐,律法可没有任何一条说不准。便是不小心刺中什么,可怪不得我!”一面说,一面作出砍的姿势。衣柜里忙不及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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