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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施主莫怕，想要窥探天机总是要付出些代价的。”话落转头看向顾水墨身旁的楚钰城，眸光中满是复杂和忧色，皱眉问道，“施主，这隐世城对于你们二人来说是最好的归宿，若是此生不离开，定会多子多孙福寿百年，若是你就此离去，你会因为一个人后悔一辈子，你可还会执意离去？”
“望渡大师，您的脸和手？”顾水墨错愕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中的晶莹不断地在闪动。
顾水墨的目光落到望渡老僧的脸上，眸中渐渐染上惊愕，只见那老僧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老去，双手也渐渐皱得不成样子，待他再次睁眼的时候脸上已经多了些许褐色的斑块。
望渡老僧眼中闪过忧虑，缓缓地盘膝而坐，双手掐指搭在膝盖上，嘴里念起夫妇二人听不懂的东西。
“望渡大师，您六根清净无欲无求，楚某自是比不了的，生养之恩不能不管，手足之义更是不能不顾，请大师见谅。”楚钰城恭敬地抱拳垂首。
177 母后，你为何容不得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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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钰城眼中挣扎了片刻，终是点了点头，侧过头不再看荀兰。
“七弟？”楚钰桓皱眉问道。
“我可以看看吗？”荀兰小心翼翼地出声，目光死死地盯着楚钰桓手中的画纸。
画纸上，三个五官极其相似的小娃娃皆是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其中最瘦小的一个，竟然抓起自己的小脚塞到嘴里，模样极其惹人疼。
“五哥，你不知道他们有多可爱，我恨不得将世上最好的东西全都给他们，给你看看他们的样子。”楚钰城忙从怀中掏出一张顾水墨所画的素描人像，嘴角满是初为人父的喜悦与自豪。
楚钰桓微愣然后嘴角勾起浅笑，欣慰地拍了拍楚钰城的肩膀，他的七弟终于有个安稳的家和自己的孩子了。
“墨儿她一胎生了三个孩子，身子比较虚弱，还要照顾孩子，便没让她跟来。”想到家中的顾水墨和三个可爱的孩子，楚钰城的眸中才染上些许暖意。
“七弟，你怎么没带着墨儿一起来？”楚钰桓忙将话题引开，生怕楚钰城的暴脾气上来与自家母后起争执。
荀兰猛地挥掉肩膀上的手，踉跄地走到门口，泪水流得更猛了，靖临啊靖临，真是谁的种像谁，他们和你一样痴情，一样地为女人奋不顾身。
“母后不介意你们有很多女人，但不能让你们专宠于一个女人，那样的话，你们迟早会毁了自己。”
“母后，梨儿那样一个人，若不是真的忍到了极致，她不会是刚刚那个态度，您可以告诉我们实情吗？”楚钰桓目露失望地问道。
顾云梨缓缓站起身走过来，伸手搂过楚寻久走了出去，留给荀兰一个无言的背影。
忍受不住两个儿子质疑的目光，荀兰的泪水便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滑落，求救般地看向角落里的顾云梨，这个儿媳妇很懂事很善良，每次都会帮她，想必这次也会的。
“城儿，桓儿，你们要相信母后。”
楚钰桓不敢置信地看向荀兰，双唇颤抖许久也没将话给问出口，母后没必要如此的，梨儿知书达理善良孝顺，是不会与母后起冲突的。
话落，楚寻久气愤得将手中的长剑狠狠地摔落在地。
“母后，你还要忍到何时？上次礼佛的路上，若不是久久突然出现，那丝州七十二骑岂不是要得逞了吗？试问，除了皇奶奶还有谁可以命令得动丝州七十二骑？”
“久久，你不要胡…”顾云梨双眸含泪地阻止。
“皇奶奶，久久也想问您，为什么要派人去追杀母后？”楚寻久向前走到荀兰身边，抬首满脸天真地问道，眼中却不带任何感情。
楚钰桓满头雾水地看着屋内表情各异的人，心中顿起疑惑。
抱剑站在门口的楚寻久眼中闪过一抹恨意，原来这女人也派人去追杀七婶婶了，她的心中到底在想什么，杀尽楚家的媳妇吗？
“别说制造墨儿假死消息的不是你，别说你没派人埋伏在水墨阁四周，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她还怀着楚家的孩子，你怎么就容不得她！”楚钰城按住荀兰的肩膀，双手微微地颤抖。
“城儿，你在说些什么，这才刚回来，母后还没给你好好地接风洗尘，你…”
闷在角落里的顾云梨双手一抖，眸中闪过晶莹的泪光。
“母后，为什么要派人追杀墨儿？她做错什么事惹您不开心了？”冷彻心肺的声音响起，惊得荀兰猛地倒退几步，瞪着双眸不敢置信地看着楚钰城，这就是她疼入心底的儿子，竟然为了一个女人来质问她。
几人回到屋中，荀兰刚要开口，便被楚钰城给抢了先。
“七弟，进屋吧，母后在叫你。”
楚钰城嘴角抿成一条直线，没有出声，眼中满是复杂，这就是生他养他的母后，机关算尽后，派人追杀他的妻子，她到底想得到的是什么。
“城儿！”循着声音望去，便见荀兰苍白着一张脸站在门口，眼中泪光闪烁。
“七弟，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楚钰桓眼眶有些泛红，一圈轻砸在楚钰城的肩膀上，然后向前一步紧紧地抱住他，双手都有些颤抖。
历经一番波折，楚钰城终于找到了楚钰桓一行人的藏身之处。
原国，边境小城，不大的宅院中。
“哇哇…”闭嘴！
兄弟俩半推半踹地将楚子安挪到顾水墨的身边，奈何顾水墨是趴着的，楚子安抓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吃的，小嘴一扁又要开始嚎啕大哭。
顾水墨昏迷后不久，床里侧的楚子安便饿醒过来，咧开嘴刚要哭，便被楚子墨伸手捂住嘴巴。
“哐啷！”面粉盆应声落地，人一头栽倒在床上，幸得楚子墨躲得快，否则定会被砸得不轻。楚子墨伸出小手不断地拍打着她的脸，但昏迷的人却没有任何反应，仍是趴在那里紧紧地皱着眉头。
“钰儿，你可小调皮，看我不…”
楚子钰依样画瓢，伸出肉乎乎的小手在盆中抓了些许面粉，趁着顾水墨“不注意”的时候，将面粉涂在她的脸上，然后快速地爬到床里侧咯咯地笑起来，活像只小老鼠。
“你们最近怎么如此安静？是不是心疼娘亲了？”顾水墨端着一盆面粉走了进来，见到兄弟来萌呆萌呆的样子，没忍住上前点了点他们的鼻头，蹭了些许面粉在上面。
楚子墨和楚子钰比往日沉默许多，他们盯着床上堆成小山的衣裤，都是他们上辈子没见过的样式，但看起来好像比繁琐的长衫要舒服。只是那个女人为什么要做那么多，他们穿到十岁都够了。
日子如水一般地流过，秋去冬来，眼见着又要过生辰，顾水墨提前几日便开始张罗准备着起来，虽然今年阿城没有陪在她身边，但是她多了三个宝贝，她要给他们一个难忘的生辰宴会。
顾水墨笑着点了点头，仿佛刚刚秦婆婆说的只是天气。胃口不错地喝完一碗粥，身子的气力也恢复得不错，面色红润地给几个孩子喂了奶，还将宅院里里外外地打扫了一遍。
“刚刚郎中来瞧过，说你这病找不到因，身子状况不是很好，要有个心理准备。”
“婆婆您讲，我都能承受的。”顾水墨淡笑着开口，心中隐约猜到些什么，应该和她这次晕倒有关系。
“老身夫姓秦，无儿无女，你就唤我婆婆就成，能照顾你和这几个孩子，婆婆我这心里开心着呢，只是有一件事情不知当讲不当讲…”秦婆婆眼中满是挣扎。
“婆婆，这些天着实是太麻烦您了，看我这粗心的，竟然还不知道您姓什么。”顾水墨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
“夫人，你终于醒过来了，老身熬了些补气血的粥，赶紧趁热喝了。”稳婆端着粥坐到软榻边，舀了一勺递到顾水墨的嘴边，却在看到楚子钰的时候瞪大了双眼，老天，这孩子怎么从床上爬到软榻上的。
但高兴没多久，头部传来剧烈的疼痛，眼前的景物瞬间变得模糊起来，许久才再次变得清晰，如此状况反复多次，最后才稳定下来。
“钰儿，你真像个小金童。”亲了下楚子钰的脸蛋儿，顾水墨突然愣住，垂眸看了看自己的衣裙，淡雅的紫色衬得肌肤极为白皙，她能看到颜色了！
顾水墨缓缓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红彤彤的小脸儿，心下一暖。
午时将近
望着稳婆和郎中离去的背影，楚子钰眼圈一红，眼泪吧嗒吧嗒地滑落到手背上，为什么老天总是如此对他，他不要娘亲有事，那么疼他的娘亲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她现在这种状况老朽也探不出病因，但是就脉象来看，她能挺到现在已属不易，所以一切只能看天命了。”话落轻轻地摇着头，背着药箱离开。
“你这是什么意思？”
“脉息时强时弱，时有时无，不是好的征兆，还是要早做些准备。”老郎中缓缓收回手，转头扫向床上三个小娃，眼中满是怜惜与心疼，他们还如此年幼，就可能要承受…
“她怎么样？”稳婆焦急地问道。
稳婆带着郎中急匆匆地赶到，两人合力将顾水墨抬到窗边的软榻上，然后才小心翼翼地为她诊起脉来。
须臾
楚子钰趴在枕头上，晶亮的双眼中盛满担忧，娘亲一定不会有事的，这辈子他好不容易才有个温暖的家，好不容易才有一对疼他的爹娘，千万不要再扔他一个人在世间凄苦地挣扎。
将趴在顾水墨身边的楚子墨抱上床，用几个枕头拦在床边，确定几个孩子不会爬到地上，稳婆忙转身向医馆跑去。
稳婆刚走到大门口，便听到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心中咯噔一下，推门快速地跑了进去，看见躺在地上的顾水墨立时惊呼出声，“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日上三竿
这一夜，顾水墨抱着楚子墨在地上不停地转悠着，直到东方露出鱼肚白，怀中的孩子才消停了些，一颗悬着的心跟着放下来，抱着孩子向床边走，却没想到，双腿一软眼睛一花重重地砸落下去，倒下前还不忘记用背部着地将楚子墨死死护在怀中。
“哇…哇…”爱了一辈子，除了穿喉一箭，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子墨，别吓娘亲，没事了。”顾水墨忙将楚子钰放到一旁，伸手将楚子墨捞到怀中，看着他哭得像似要断了气一般，一颗心揪成麻。
哪想到楚子墨像是受到刺激般，挣脱开顾水墨的手臂，痛苦地在床上打起滚来，惊得楚子钰也醒了过来。
“哇…哇…”
顾水墨淡笑着抚上楚子墨的脖子，眸光定在那块指甲大的胎记上，她和阿城都没有胎记的，怎么小子墨的脖子上会有，没忍住伸手揉了两下。
楚子墨别扭地摇了下小脑袋，鼻头一酸向她的怀中又拱了拱，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傻笨的女人，他终于知道为何楚钰城会整颗心抛在她身上，而不去看清鸿一眼。
“小子墨，怎么不开心了？是不是娘亲今天打你，生气了。”顾水墨将楚子墨向上搂了一下，眸光温柔地看先他，然后伸手轻拍着他的背。
就在他眉头越皱越高的时候，一只素白纤细的手抚上他的眉心。
枕在顾水墨胸口的楚子墨缓缓地睁开双眼，眸中闪过复杂的光，伸出胖乎乎的手指探上顾水墨的脉，半透明的小眉毛瞬间皱得老高，为什么她的身体差成这样，那个男人还要走。
夜半月高悬
178 统一这天下又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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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城主谢谢你。”顾水墨眼中浮上一层水雾。
“弟妹，我看孩子们如此聪慧，不如提前准备抓周宴吧，你也好放心。”上官临愚一出声，屋内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动作。
三日后，顾水墨邀请城主一家和秦婆婆到宅中，参加她举办的生辰晚宴，各种新奇的小玩意引得大家直呼开眼界，几个孩子更是玩得不亦乐乎。
“弟妹放心，为兄定会为你达成心愿。”
上官临愚只觉喉头一紧，竟是有些想哭，这弟妹是怕楚老弟自尽追随而去，才想到此种办法吧。
“小妹这有一封信，若是阿城回来之时我还在，你将它烧毁即可，若是阿城回来我已不在，就将它交给他，告诉他，我去了一个遥远的国家办事，信上有找到我的方法。”话落，脸上的笑意再也维持不住，一滴泪顺着脸颊滑落。
“快些起身说话，你身子弱，受不得凉的。”上官临愚说道。
“上官城主，小妹有一事相求，还请您答应。”
“弟妹，你这是…”
上官临愚正欲点头答应，却见顾水墨缓缓地跪了下来，忙俯身去扶她。
“上官城主，若是我能等到阿城回来自是好的，若是等不到，我想把孩子们托付给你，直到阿城回来。”顾水墨满脸淡然地说道，眼中丝毫没有对死亡的恐惧。
“弟妹，你最近晕倒的次数越来越多，我们想问问你的打算。”斟酌许久，上官临愚终是狠心地说了出来，虽是有些残忍但总比事情来临那天措手不及要强。
“婆婆，上官城主，你们怎么都在？墨儿怠慢了。”
顾水墨悠悠醒来，见身旁的孩子整整齐齐地睡成一排，小肚子都鼓鼓的，就知道秦婆婆来过了，心中不由得一暖。起身走到院中，惊讶地发现秦婆婆并没有走，而且她身旁还跟着上官临愚。
一个时辰后
“哇…哇…”楚子墨冲着上官临愚天真地眨着眼睛，秦婆婆这才松了一口气，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果然是年纪大听错了。
楚子墨看了看满脸兴奋的上官临愚，又看了看一脸震惊的秦婆婆，心中一骇，才反应过来刚刚情急之下竟然开口说话了，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
上官临愚俯身抱起楚子墨，眼中光芒大盛，他不是没见过早慧的孩子，但是说话如此之早的，他真的没见过。
“小子墨，你刚刚喊了什么？”
楚子墨不断地搓着自己的小手，待小手热乎了再放到顾水墨的脸颊上，如此反复，竟是没注意，将心中喊了不下百遍的称呼给唤了出来，惊得一旁的秦婆婆差点儿跌坐在地上。
“娘亲…娘亲…”
看着脸色惨白如纸的顾水墨，上官临愚的心亦是揪成一团，楚老弟走的时候可是把这一家子交给他照拂着，可是现在竟是出了这种事，待楚老弟回来，他要如何交代。
“婆婆放心，这事儿我心中有数。”
“城主，待夫人醒了，你可是要好生地与她谈谈，若是真有个三长两短，她要如何安置这些孩子。”秦婆婆红着眼眶说道。
上官临愚被秦婆婆请到了顾水墨的家中，两人皆是一脸担忧地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人，更加心疼那三个乖巧地守在她身旁的孩子们。
隐世城中
垂首抚摸着画中女子的脸，原清流面上的笑意渐消，没有了小墨儿这个称心的人，没有了楚钰城这个如意的对手，生活还真是越发地无聊了。
黑影一闪，殿内再次恢复宁静。
“按兵不动，等他们自投罗网。”
“启禀皇上，有密探来报，寻到前朝余孽的藏身之处！”
坐在书案边看着奏折，原清流眼中满是讥讽，这些个旁支远亲还真是关心他的身体，生怕他哪天撒手去了这皇位无人继承，竟是上赶着给他过继儿子。
原清流好笑地摇着头，他好像没告诉她，那些人被安排在哪里吧。
“别在这儿跟朕别扭了，你的兄长和弟弟妹妹们已经被朕接进宫中，若是想他们，赶紧过…”话说一半杏儿便如一阵风样地奔了出去。
看着明明想哭却仰小脑袋装坚强的小丫头，原清流眼中染上笑意，他自己都不知为什么一定要将这丫头带进宫中，许是她有太多的地方和小墨儿相似吧。
原清流的话音落下，杏儿失魂落魄地坐到床上，眼中闪动着泪光，她不明白，为何这个男人突然会成为这天下的霸主，又为何会将她“接”到宫中，明明他说的一切都是事实，却又透着诡异。
“朕并没有食言，水墨阁现在还好好地经营着，而且早晚有一天，朕也会将墨儿接到这里团聚，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原清流，你这个大骗子，说好的帮姐姐守住水墨阁，却莫名其妙地将我带到这个鬼地方，你到底存了什么心。”话落又一个花瓶被砸了落在地。
徒步走到寝宫门口，里面传来女孩轻吼的声音，原清流不由得微微皱起眉，踟蹰半天才迈步走了进去，不耐地说道，“杏儿，你闹够了没有？”
“无碍，都退下吧，朕有些乏累了。”
“皇上，您…”
看着血水没入龙袍最后消失不见，原清流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黑色的龙袍确实不错，可以藏去血色藏去一身杀戮，小墨儿她应该是讨厌杀戮的吧。
“此事朕心意已决，若众位爱卿无其他事，便退下吧。”原清流轻挥了下手，却不想胸口一痛，猛地咳了起来，一口血喷在龙袍上。
“还请皇上三思！”在场的其他臣子立即出声援助。
跪在地上的老大臣惊得直抹汗，心中不停地打鼓，这皇上倒是表个态，哪怕是斩了他都行。
“小花，还是黑色的衣服配你，看起来又酷又帅…小花，你看你穿黑色的衣服，我用来擦手，都看不出衣服是脏的，多好…小花，你看我今天也有穿黑色的衣服…”
原清流只是淡笑着未表态，脑中不断地浮出那时的画面…
“启禀皇上，纵观整片大陆，历朝历代，哪有皇帝是穿黑色龙袍的，你这不是自降身份吗？老臣冒死请柬，求皇上穿回金色龙袍！”话落老大臣砰地跪地不起，大有原清流不答应他便不起身的架势。
看着他身着黑色龙袍，众人的表情更加复杂。
“众位爱卿利用宝贵的休息时间来找朕，所谓何事？”原清流缓缓踏入殿中，脸上满是淡淡的笑意，然后由着小太监扶他走上龙椅。
众位大臣窃窃私语着，讨论着一会儿要呈报的内容，各个表情愤慨激动。
大殿中
“启禀皇上，众位大臣殿中求见！”尖细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原清流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