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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尽天下乱世繁华-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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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也不知道这支队伍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为何能在平京政府的眼皮底下大摇大摆胡作非为。
     不过据目击者称,该部队只有区区四百人,而且衣衫破烂武器落后,倒像是一支四处流窜的亡命部队。
     而这个消息传到国统府军事决策处,区区四百流寇摇身一变,立马“扩张”成四千人装备精良的特种部队。

   “贤侄呀,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也不知这四千流寇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既然贤侄要回玉亘,不如就顺道带兵将这帮流寇剿灭了吧。伯父我代表全国人民谢谢你,麻烦贤侄了呀!”
     方君乾托腮挑眉露出冷笑:看看,全国人民一不小心又被他代表了。
     不爽归不爽,太极还是要继续打的:“方某远道而来,手中无兵无将……伯父该不会让我一个人单挑人家四千精锐之师吧?”
     巴不得你有去无回!
     段齐玉在心中腹诽一句,忍住心头不悦,硬是挤出一丝干巴巴的笑容:“贤侄真爱说笑,我怎么会让贤侄一人身陷重围呢?严帧,过来给方少帅见个礼!”转头向方君乾介绍道:“君乾,这位是严帧严团长——你这次行动战役的副手,他所带的一零七六五团不知方贤侄可有耳闻?”
     薄削的唇角弯出嘲讽的痕迹,方君乾说话的神态玩世而慵懒,有股不自知的目下无尘:“知道,一零七六五团嘛!”
     浴血杀敌不怎么样,逃命自保的本事可是一流。有时方君乾恨不得推荐他们去参加奥林匹克运动会,什么长跑冠军短跑冠军在一零七六五团面前都是浮云呀浮云!
     见状,段大总统小心翼翼地征求方少帅的意见:“贤侄,让你带一个团(一个团大约3000到5000人)去剿灭流寇可足够?”
     这断气鱼如此处心积虑要自己接下这个任务,必然不安好心。
     俗话说的好:事若反常必为妖。
     “平京周围的地方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这四千人如果往深山老林一躲可教方某到哪里去找?抗战总攻在即,万一方某因此耽误了时日……”方少帅摊摊手无奈道,“你是知道那帮狼崽子的,每天嗷嗷狼号摩拳擦掌就盼着与倭桑的大决战了。我这要是去晚了他们怕是连点渣都不会给我剩。”
     段齐玉显然早有准备:“这点贤侄无需担忧,伯父已经下令让周将军和肖参谋长于五日后带领猛虎团沿东路而下,在两国边境囤积兵力,与倭桑先头部队交锋!总之,只要贤侄动作快点收拾了那帮流寇,是耽误不了决战大事的。”
     方小宝悲哀地发现,这段齐玉似乎是盯上自己,跟自己卯上了……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再推脱下去就有“违抗军令、通敌卖国”之嫌了。
     不情不愿地接受了围剿任务,心中的不安越发强烈。
     狐疑的瞟了眼笑得阴险的段大总统,总觉得断气鱼在这件事上有点小题大做。
     区区四千的流寇,居然要动劳华夏大总统亲自出面请自己出马,真是给足了他们面子。
     不过……
     喧嚣的灰尘在玻璃窗上空的光影里跳跃,少年不置可否的笑容在耀眼的光线里更加神秘莫测,颇具中国特色的桃花眼挑起冰冷的眼角弧度。
     他实在很好奇这犹如从地底下钻出来的倭桑军队究竟是何来头呀!
     ——居然敢在我华夏帝都旁肆无忌惮横行无阻,真当我华夏无人吗?

     随着一零七六五团开拔的还有二分之一睚眦队员。
     事实上,这并不是方君乾第一次带领陌生军队作战,毕竟战机不等人,在特殊情况下临时调换指挥长官也是情有可原。
     在这方面方少帅可谓经验丰富。
     这一零七六五团也不会是例外——方少帅自信满满地想:即使他是臭名昭著的“逃亡军团”!
     这一夜,注定有很多人为他失眠。
     严帧正在擦枪。
     雪白的手帕,乌亮的手枪。
     被擦拭得锃亮的枪管映射出擦枪着怨毒阴冷的眼。
     “方少帅,我代地府里曾家一家老小向你问好。”

    ————————————————我是考试结束的分割线————————————

     “道友可知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今天?
     玄机子人世浮沉千余载,这般日子如指间漏沙,怎会在他心中留下一丝一点的痕迹?
     于是一甩拂尘,说不尽的道骨仙风,道法无情:“沧海桑田变化大,悲欢来去太过匆匆,贫僧已记不得太多前程过往。”
     似乎对玄机子的回答并无意外,得道高僧只笑笑不答,温和慈祥的眼中淡淡流露出悲悯的意味。
     了尘抬眼遥望广袤苍穹——
     夜幕完全降临后,垂冷九天。银河横跃于眼前,辉辉煌煌点缀夜空,令人不由自主臣服于自然无上之玄妙。
     风起,流云散。
     璀璨群星中,唯独紫微黯淡,帝星无光。
     “一千多年前的今天,有一个叫方君乾的帝王,自刎于袖手崖桃花树下。
     那一天,霞光昭灼,滔滔江水正值桃花汛起,三尺青锋横过脖颈,红衣帝王挺立身形如标枪,突然直直倒下。
     溘然长逝,长醉不醒。
     那一天,花雨飘零,一江春水带走片片落红,也带走了帝王炽烈的生命。
     “我等消弭了无双的劫难却消弭不了少帅的厄运。帝星,大劫将至……”
     只道是一千年的风流冤孽。
     却不知,这千古风流过后,再无风流。

     肖倾宇冲入房间反手带上门闩靠在门板上。
     他抓着胸口。心脏还在缓慢跳动,延伸出一片惶惑与恐惧杂芜的荒凉。那是一种不可名状的对于未来不可预测的未知的恐惧。
     脑海中反反覆覆重复着了尘那句话——“帝星大劫将至。”

     君乾……

     “肖倾宇你发什么疯!”
     周武急得赤红了双目,怒吼一声:“大军拔营在即,你现在离开就是临阵脱逃!你要想清楚了,即使军法处不处置你,段齐玉也不会放过你!”
     肖倾宇冰冷一笑,与平素温润纯然的轻笑截然不同,染了些许缥缈与冷酷的意味:“肖某的事肖某自己会处理,也会自己负责到底!”
     “给我个理由!”
     “这次我们只不过先和倭桑军队相互试探,少了肖某一人于大局无足轻重,可是少帅那边……”白衣少年欲言又止,不敢想象接下去的画面,“周大哥,不知怎的我总觉得他此去凶险万分……段齐玉一看就知道没安好心,我不能由着他一个人陷身险境。”
     周武叹了口气:“就为了这莫须有的危险?肖老弟,别忘了你可是当着军部所有人的面签下军令状的。”
     先不论方君乾有没有危险,即使他真的命悬一线,那么临阵脱逃的肖倾宇就算救得了少帅,都逃脱不了军法处的制裁!
     “肖某知道后果,也做好了承担后果的准备。”乍冷更寒的语调,混淆了节令。
     竟让周武接下去的话卡在喉咙说不出口。
     最终,周武做出了让步。气急败坏地挥挥手:“去吧去吧!擅离职守这茬儿我先替你瞒着,我丑话先说在前头,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就看段齐玉怎么发挥!瞒得了多久我不知道,你尽量早去早回!”

     因倭桑那支神秘军队的缘故,方君乾在平京搁了半年,整得人都生锈了,好不容易带兵南下,又花了几个月时间搜索出那队兵马所在的具体位置,已值暮春。
     满天柳絮纷纷蒙蒙,被东风卷得均匀,像把雪团搓散,把鹅毛剪碎,随逝水流落,委顿芳尘。
     暮春里的焉水流域就淹没在一片白茫茫的流风中,显的摇摇欲坠。
     方君乾望着幕天席地的飞絮,忽然开了口:“还真有几分倾国倾城的味道。”
     心里默默补充一句:可惜没有桃花。
     严帧仔细打量着方君乾——他曾仔细调查过他,也不止一次在报纸杂志上看到过他的照片,可是亲眼看见真人的冲击还是远远大于照片上的。
     他有一双极具东方特色的桃花眼。细长,眼尾略上挑,睫毛长而密,眼形若桃花。
     他的眼睛里有一种天然自成的散漫和不羁。眸光黑白并不分明,瞳仁呈暧昧的琥珀色。眼神迷离,似醉非醉,旖旎诱惑。
     一笑起来便眯成两道弯弯的月牙儿,叫人心荡意牵。
     可即使如此,方君乾那勾魂荡魄的笑容里还是隐隐约约隔绝出一层肃杀清凌。
     这人,手上不知沾了多少人的血。
     即使身负血海深仇的严帧也不得不感叹,有着罕见美貌和罕见气势的方君乾,连杀气都可以表现得如此魅惑而富有张力。
     当他出现在喧嚣吵闹的人群中,没有任何因由,所有人都会停止手中的动作,整个会场鸦雀无声。
     那是一种极强烈的存在感,绝对的气势,一种深层次的气蕴的体现。
     上天总是不公平的,有一种人就是所谓的“天之骄子”“上苍的宠儿”。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人,覆灭了曾氏一族。
     严帧悄悄攥紧了拳头,万里挑一的睚眦队员就站在他身后,用警惕的目光注意着所有人的一举一动,虎视眈眈。
     毫不怀疑只要严帧表现出一点异状,睚眦小队的成员就会一拥而上将他按倒在地。

     拔枪杀人的成功率几近为零。
     严帧恍惚地站在他面前,仿佛一个无思无想的摆设。他压下心中蠢蠢欲动的复仇魔鬼,再三告诫自己:时机未到,忍耐……忍耐……忍耐……
     “严帧团长?”方君乾屈指叩在椅子扶手上,唤回严帧游离的神志。
     “啊?是!”严帧如梦初醒,啪的一下敬了个军礼。
     方少帅抬起头。他的瞳孔异常透明,也异常锋利,那超乎常人的冷静剔透仿佛像挖掘剖析对方最阴暗的私密:“明天就是收网的日子了,你不好好准备还在发什么呆呢?”
     “属下惶恐……”
     “严团长,”方少帅笑容一敛,沉声道,“段总统说倭桑军队足有四千人数,但本帅派出的斥候回报说那倭桑军队最多不超过四百,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严帧“轰”的一下炸出一头冷汗!
     “属下愚钝,属下不知!”
     眼神中的恐惧忐忑绝非作伪。
     方君乾深深看了他一眼,挥手让他退下。
     “少帅,我总觉得这小子靠不住。”黑子忍不住说出心里话,估计这话憋在胸口很久了,“这小子可是赫赫有名的逃跑将军,要是明天打起仗来拖我们后腿怎么办?”
     方君乾摸着下巴:“这个严帧在担任一零七五六团团长的这几年里,虽无大功,亦无大过,不过是乱世中碌碌无为的求生者。举凡能在这个世道活下去的都不容易,咱们没必要就着人家短处不放——身份可清白?”
     “身份倒是没什么,家里只有他一个人,无亲无故。不过在这一零七六五团里,倒是有两个营是他一手带出来的亲兵,平日里吃穿用度都与别的士兵不同,除了他的话天王老子来了都不放在眼里。估计那小子要造反他们也会跟着他干!”
     闻言,方君乾笑眯眯评价了两个字:“有趣。”话锋一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兜到了黑子的头上,“黑子,听说小姚给你寄来了一件防弹衣?”
     黑子黝黑的脸上泛起柔情的笑,很干脆地拉开衣襟露出里面灰黑色的防弹背心,语带炫耀:“嘿嘿嘿,是美利坚最新出产的T52型全尼龙防弹衣。小姚让我穿着护身的。”(朝鲜战争中,美陆军装备的防弹衣就是由12层防弹尼龙制成的T52型全尼龙防弹衣。此处为架空,请勿较真)
     方君乾自己是不喜欢穿防弹衣的,嫌它硌得慌。不但不穿,还经常理直气壮地对保护自己的卫队说:“如果哪一天连本帅都需要穿上防弹衣,估计南统军的末日也不远了。”
     这句话充分表现了方君乾对自己护卫的认可与信任。
     方小宝围着黑子啧啧称赞:“这有了家室的人果然不一样啊,居然都懂得照顾自己了。小姚那大胖儿子没白生。”
     怀胎十月,姚于倩顺利产下一个七斤半重的大胖小子,母子平安,把金老黑和他老娘乐得像朵花儿似的。
     拍拍他的肩,方君乾笑容灿烂:“明天一大早就要开打了,等收拾完那帮残兵败将你们就可以一家团聚了。你家娃儿还没起名吧,回去给他取一个既有型又拉风的大名。我和倾宇当他干爹可好?”
     “公子的话当然是求之不得,”黑子转眼一脸嫌弃,“至于你嘛……”
     方小宝笑骂:“滚!”

     曾经年少轻狂,意气飞扬。
     谁想悲剧在不经意的一刹那从天而降?
     那些离开的、留下的、遗失的、铭刻的……散落了一地美好回忆与空洞憧憬。
     是谁在青冢墓前珠泪涟涟,胭脂斑驳?
     我们都太渺小,敌不过命运的心血来潮。


     四百倭桑逃犯最近霉运当头,犹如过街老鼠惶惶不可终日。
     除了最开始成群结队打家劫舍制造了点混乱,其余的日子真可谓缺粮少弹悲惨至极。
     附近百姓听到他们的凶名拖家带口逃难去了,几个村庄连一点口粮都没剩下,饿得倭桑部队头晕眼花,一个个眼冒绿光,见到只耗子都恨不得红烧了来吃。
     特别是最近几个星期,时不时有游卒散勇在周围晃来晃去,似乎在打探消息。
     发现后想追上他们拷问吧,丫的一个个逃得比兔子还快,倭桑部队只能目送他们远去的矫健背影望尘兴叹!
     一零七五六军团还是第一次跑得如此尽兴、畅快、淋漓尽致。
     不但不会遭到上级鄙视白眼,反而还能获得表彰,跑得好的士兵甚至还能得到额外嘉奖!
     没有人喜欢做逃兵。只不过在生命和荣誉面前,他们选择了生命——这无可厚非,毕竟性命只有一条,命没了什么都是白搭。
     可在能保证生命安全的情况下,没有男人能拒绝胜利的荣誉。
     一零七六五团的大部分人衷心佩服着这个叫方君乾的年轻人:跟着他,说不定真能摆脱“逃跑军团”的骂名,创造奇迹。
     第一次知道:原来仗也可以这么打!

     农历三月初四,昨夜宿雨,至晨,惠风和畅。
     四百倭桑残兵蛰伏在荒无人烟的废弃村庄里。无弹无粮,部队里弥漫着颓废的气氛,两三句口角就足以引爆一场斗殴,沉闷压抑,暗雷滚滚。
     “长官你看!”一个倭兵眼尖,一眼瞧见村庄附近的树丛里人影憧憧,似乎是一支小分队押送着粮草从林中路过。
     有倭兵激动抓枪,眼睛里冒出贪婪的绿光:“好像是那个逃跑军团的运输部队!”
     小胡子长官谨慎道:“支丅那人狡猾,可别中了他们的圈套。”
     可这四百倭军早就穷疯了,哪管得了这许多?
     其中有人对长官的过分谨慎表示鄙夷:“他们有哪次不是夹着尾巴溜走的?他们有过哪怕一点点的反抗吗?”
     看来一零七六五军团的确是臭名远播——丢脸都丢到国外去了。
     低矮的丛林深处,影影绰绰出现了一条黑色的线,黑线逐渐拉长、变粗、蠕动、推进,逐渐形成包围之势,风中隐隐传来了倭桑人那怪异的腔调。
     运输队停下了脚步,似乎感觉到了危险的逼近。
     一阵令人心悸的沉静之后,突然杀声震天!
     近身肉搏,倭桑狂热地舞着刀——当然在武器极度缺乏的情况下有极大一部分人挥舞的是村民们留在村里的菜刀——气势汹汹地想冲毁阻碍在他们身前的一切事物!
     可人家运输队也不是吃素的,眼见敌人从天而降,运输队长不慌不忙沉着应战,拔出手丅枪视死如归地喊了句:“同志们!保护粮草——逃呀!!”
     运输小队的成员坚定不移地贯彻了队长的方针路线:停步,背粮,撒腿就跑!
     这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快得惊人,倭军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等反应过来后又气得哇哇大叫:“给我追!”
     高坡上的指挥部,方君乾看着倭桑军追在运输队身后,一头扎进山谷中的陷阱,不由勾起兴奋的笑容:“逃得好!”
     山谷里一声炮响,倭桑部队立时呈现出一片惊慌的混乱。
     关门,打狗!
     这是一场小型战役,完全凸显不出方少帅的军事水平。

    方君乾正感觉无聊,战场忽然发生奇怪的变化—— 一零七五六团的第一、第二两个营脱离了攻击大军,反过头一阵狂砍滥杀,把一零七六五整团兵马都冲得支离破碎。
     攻击霎时大乱!一零七六五团防备薄弱的两翼毫无遮掩地呈现在眼前,成为攻击的对象。
     “不对劲!”
     方君乾敏锐地感觉到了危机:“立刻命令一营二营补上侧翼缺口!”
     子丅弹的声音透穿空气,炮火声炸聋耳膜!
     指挥部所有成员愕然向坡下望去,只见那两个营的士兵临阵倒戈,正冲着指挥部杀来!
     选在这四面围山的低洼之地,原是想断倭军后路来个瓮中捉鳖,谁料反而成为了困住南统军绝境。
     几番冲突之下,指挥部已不知不觉被冲到一片起伏的丘陵边。
     “少帅快走!我来断后!”黑子来不及多想,一推方君乾,自己就要冲下去拼命。
     这次剿匪的主力是一零七六五团,方君乾带来的南统军不过百人,至于睚眦小队就更少了。
     阻敌断后,那完全是有去无回的行径!
    
    “金老黑!!”方君乾暴怒一喝,若平地一声惊雷,“你老婆和儿子还在家里等你呢!你想让小姚变成寡妇,让你儿子刚生下来就没有爹?!”
     金老黑黝黑的面庞猛地抽搐一下,手上的动作也不由一缓……
     方君乾趁机挣开金老黑的挟制——此时此刻,此阵此地,避无可避!
     “不行!少了一个金老黑只不过多出一对孤儿寡母,可是少了少帅华夏国就要多出千千万万的孤儿寡母……少帅,我黑子再笨,这种简单的算术题还是会算的……”
     话讲到这里,黑子反而平静下来,与睚眦队长刘楚飞交换了一个眼神,点点头:“刘队长,少帅的安危就交给睚眦了。我和南统其余兄弟断后。”
     “放心,想动少帅,除非睚眦死绝。”刘楚飞深吸一口气,拔出腰中手丅枪,“睚眦部队,带着少帅跟上我!”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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