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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景玄料西凉军奔国都而去,后方定然空虚,便领兵马绕路赶到鸿水边,断西凉军的归路。又写了一封表章,一是向国王报捷,二是请国王再发大军,合围西凉军。
果如刘景玄所料,东山军到达鸿水边时,西凉军大队已向东杀去,留在鸿水边驻守的不足万人,被东山军轻松解决。西凉军留在鸿水边上的战船和军粮,皆被刘景玄缴获。刘景玄命众军严阵以待,准备与西凉军决战。
西凉的领兵元帅一听后路被截断,所屯粮草落入东山军手中,立刻传令全军调头杀回去。
刘景玄见东山国没有援军前来,命全军列好阵势,并披坚执锐,亲自在后指挥,与西凉军一场大战。一时间战鼓如雷,杀声震天,战马嘶鸣声、士兵的喊杀声,伤者的惨叫声、兵器碰撞声响成一片。
此一战从上午直杀到傍晚,终于西凉军东山军击破,当下大乱,溃败而去。这也是刘景玄布置得当,阵法巧妙,才打败西凉军。而西凉军没了军粮,军心已乱,兵无战心,这才大败而归。
刘景玄将兵马整顿一番,渡过鸿水,直扑西凉国的山南郡。乘全胜之威,一鼓作气,攻下山南郡。山南郡距鸿水不足百里,正在通往西凉腹地的要路上,是西凉国的军事重镇。攻破了山南郡,无疑是打开了西凉国的大门。
刘景玄命人将捷报送到东山国王手中,请国王为自己补充人马,准备一举灭掉西凉国。
等候多时,不见东山国的兵马到来,却收到国王派人送来了一道旨意,说西凉军已被击退,为免军兵伤亡过重,速速回军。刘景玄百思不得其解:这么好的机会,国王竟然要放弃!要是给西凉以喘息的机会,以后东山国就危险了!
原来刘景玄捷报频传,国王十分高兴,传旨出兵。而东山国的太尉在刘景玄未到之前,东山国的统御东山国的兵马,如今见刘景玄捷报连连,怕日后刘景玄受宠,与自己争权,便向国王进谗言,说刘景玄全胜之后,势力太大,万一造反,东山国就岂不是要亡国?而西凉新败,一时半时也恢复不过来,不怕他们报复。国王一听有理,这才传旨命刘景玄回军。
刘景玄无奈退兵,哪知还未到鸿水,便被西凉军包围。原来西凉国王闻知西凉军被东山军打败,山南郡被攻破,当下大怒,就在东山国议论出不出兵的时候,举全国这力,征调十五万大万,将东山军包围,每日不顾伤亡攻打东山军营
刘景玄见被包围,叹道:“西凉国果是东山劲敌!若东山国援军来到,趁西凉军未集之时,定可灭西凉国。如今西凉军集结重兵,而自己只剩数万兵马,一定不敌!”到此地步,刘景玄也是束手无策,只得传令东山军严守大营。在西凉军猛烈进攻下,东山军渐渐抵挡不住。
再说刘景玄家中。这一天碧泉见刘景玄吃完午饭,在书房读书,半天也不见出来,水也不要一杯,非常奇怪。傍晚时分,碧泉来到书房,点着了油灯,请刘景玄去吃晚饭。只见刘景玄坐在桌旁,两眼盯着桌上摆着的水晶象棋,一动也不动。碧泉心中暗笑:公子下棋都成瘾了。这没人和他下,自己坐在那和自己玩,连饭也不吃。上前道:“公子,该吃晚饭了,您是在这用,还是上前厅吃去?”只见刘景玄摇了摇头,又摆了摆手,让他出去。碧泉以为刘景玄不饿,出了书房。
深夜,碧泉到书房侍候刘景玄睡觉,见刘景玄还坐在桌前一动不动。忙上前问道:“公子饿不饿?我去拿点吃的!”刘景玄还是摇了摇头,一语不发。碧泉不解,不敢多问,为刘景玄放好被子,转身出去了。
第二天一早,碧泉来到刘景玄书房,见刘景玄还是坐在桌前,连姿势都没变。桌上的油灯还点着,显是一夜没睡。碧泉心中大奇:公子瘾也太大了,玩了一夜,还不累!上前问道:“公子,该吃早饭了。”刘景玄还是摇了摇头,一句话也不说。碧泉不敢打扰,为刘景玄倒了一杯茶,放在旁边。
中午时分,碧泉又去请刘景玄吃午饭,见刘景玄还是坐在桌前,两眼看着棋盘,一动不动。旁边的那杯茶还是原样放在那。碧泉大惊,心想:不对!公子一天一夜没吃没喝,坐在桌前一动不动,别是中邪了吧!想到这急忙忙跑到前厅,把事向刘峋禀报。
刘峋一听大惊失色,连忙跑到刘景玄书房,一看果不其然,刘景玄在桌前坐着。刘峋上前问道:“景玄,你这是怎么了?”刘景玄连看不看刘峋一眼,向刘峋摆了摆手,让刘峋离开。刘峋上前一摸,只觉刘景玄身上冰凉,连忙命人将刘景玄抬到床上盖好,派人赶快去请大夫。
片刻之后,大夫来到刘景玄床前,为刘景玄把了把脉,摇头道:“公子脉息大乱,气血翻腾,只怕难救!”刘峋听罢,如同一盆凉水浇头,从上凉到下,连忙拉着医大夫的手,哭道:“请先生救命!”大夫开了几剂药,道:“吃吃看,聊尽人事吧!”
用了几副药,丝毫不见效。又请了几位大夫,都说不能治了。没出三日,刘景玄便奄奄一息,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刘峋见儿子如此,不禁放声痛哭,全家上下无不伤心。
正在此时,门上有人进来禀报:凌虚子道长从长安回来登门拜访。刘峋忙将道长请进来。两人落座,刘峋将刘景玄之事对凌虚子说了。凌虚子大惊,忙到书房探看。
凌虚子来到刘景玄床前,见刘景玄面无血色,躺在床上如死人一般,只口中尚有一丝气息,忙将刘景玄手腕扶起,手指搭在寸关尺上,为刘景玄诊脉。
刘峋知凌虚子之能,在一旁紧盯着凌虚子。只见初时凌虚子双眉紧锁。过了一会儿,见凌虚子点了点头,双眉舒展,不禁大喜,心道:看道长的神色,只怕景玄还有救!
只见凌虚子起身在刘景玄书房内转了几圈,最后在桌前停下。这桌上还摆着那副水晶棋,只因这是刘景玄心爱之物,故并未收起。
凌虚子来到桌前用手拾起下颗棋子,笑道:“棋兄棋兄,你也一痴若此!”命人取来一方红布,将棋盘及棋子统统盖住。又从怀中取出一张黄裱纸,命人取来笔和朱砂,提起笔来蘸着朱砂,在纸上画了一道符,将符贴在红布上。这才回到床前,让众人都离远些。
只见凌虚子右手食中二指按住刘景玄的头顶,运元功大喝一声:“速速醒来!”
众人被震得耳中嗡嗡直响,待回过神来,只见刘景玄啊的一声,坐了起来。众人急忙上前,扶住刘景玄。刘峋上前一把抱住,摸摸刘景玄的额头,觉得不烧了。
这时刘景玄慢慢睁开眼睛,看了看眼前的众人,问道:“我这是在哪?我手下的东山兵马呢?”
刘峋问道:“孩子,这是家里,什么东山兵马?”
凌虚子上道笑道:“刘兄,孩子已经没事了,还是让他先静养此时日,待日后再问不迟。”
刘峋觉得有理,让人端来滋补之物,为刘景玄将身体。待刘景玄吃些东西后,侍候刘景玄睡下。
凌虚子道:“这副水晶棋,年深日久,有了灵性。想必是见景玄争竞之心太盛,也想争一争先,故迷住景玄。我要将此棋带到观中,供养在堂上,日后还有大用。至于景玄梦中所历,还是等他醒来之后,再让他讲出来吧!”
刘峋见凌虚子用符镇住此棋,知道毛病就在这副棋上,见凌虚子要将棋带走,哪有不同意的。
数日这后,刘景玄身体恢复,为刘峋讲述了自己梦中的经历,最后道:“那天西凉兵攻破东山军营,冲入营中。我与他们展开一场大战。眼见东山军越来越少,我不想当西凉的俘虏,拨剑想自刎。这时忽然一声惊天霹雳,我就醒了!”
刘景玄讲到这,一想竟是一梦,不觉叹了口气。看了看桌子上的棋盘,顿有所悟:这棋盘东西向摆放,自己坐的方向,正是东方。而两方之间,相隔不正是一条楚河汉界吗?昔日刘邦项羽约以鸿沟为界,怪不得自己梦中东山西凉以鸿水为界!
后来刘景玄果真从军,随卫国公李靖帐下北击突厥,立下不小功迹。
第十三章 两世情缘
刘老汉今年五十六岁了,日子过得都挺顺心,可是这阵却总是眉头紧锁。刘老汉膝下有一个闺女、一个儿子,可谓儿女双全。女儿比儿子大三岁,已经出嫁四年了。儿子前年也娶了媳妇,两口子在镇上开起了服装店,生意十分红火,那钱哗哗的往家流。刘老汉家里也起了两层小楼,在村里也算数一数二的。自己和老伴虽都是奔六十的人了,身子倒还硬朗。按说自己的大事都办完了,也该舒舒心了。可是有一件事,让刘老汉心里不痛快:儿子和媳妇结婚都快两年了,儿媳妇的肚子还是没有动静。自己这当公公的也不方便问,只望着早点抱孙子,眼看着儿子和媳妇一趟趟的去医院,钱哗哗的往外扬,刘老汉心里十分着急,就是干瞪眼没辙。
一天,刘老汉的老朋友娶儿媳妇,请刘老汉喝酒去。刘老汉穿了一身新衣裳。骑着一辆自行车就出发了。
路挺远,足有三十多里。刘老汉一边骑一边想:听说他的儿媳妇肚子都大了,看来这家伙要在我头里抱孙子!
路过一个小村子,发现路上有好多的人,不知道是干什么呢。大路从这个小村子穿过,没有第二条路可走,刘老汉骑不过去,只得下了车,推着车走过去。穿过人群走近一看,原来路边一户人家办丧事。
走到这家门口时,不经意的扭头向里看看。只见院里搭着灵棚,灵棚里停着一口黑漆棺材,两旁是披麻带孝的晚辈。
正要走,突然平地里起了一阵旋风,在刘老汉身前打了几个旋,好半天才平息。
刘老汉被风吹得迷迷糊糊,觉得晦气,连忙推着车离去。心想:这风太讨厌了,早不刮、晚不刮,偏偏我到这刮起没完。刚上身的一身衣裳刮得全是土!
到了朋友那,刘老汉被奉为上宾,招待得十分热情,新人频频向刘老汉敬酒,不免多喝两杯。下午两点多钟,刘老汉见酒也喝完了,人家事也挺多,就起身告辞。
朋友见刘老汉喝得有点高,劝他多歇会儿。刘老汉觉得自己没事,又不想给人家添麻烦,就回绝了朋友的挽留,骑车回家了。
酒确实没少喝,骑了一会,就感到口干舌燥,想喝水。向四周一看,此地离朋友住的村子已远,周围一户人家也没有,当下心中后悔:早知如此临走前就多喝点水了!
又骑了一会,眼看快到自己上午路过的那个小村子了,见大路旁伸出一条小道,小道不远处有一所小宅院。
刘老汉渴得紧了,也顾不得进村,见小道旁的那小院不远,决定到那去讨口水喝。骑着车拐到小道上,直奔那所小院而去。
哪知那所小房看着近,走起来却远得很。刘老汉骑了十分钟,还是没到。心里着急,加劲紧蹬,又走了足有五分钟,这才到了近前。原来是两间小房,一明一暗,外面圈着一个小院。把车放好,走到院门口,啪啪扣门。
吱的一声,门开了,里面走出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刘老汉一见老人把门打开,连忙笑着上前,道:“老哥,我走到这渴了,能给口水喝吗?”
那老人一见,道:“你是哪的人呐?看着眼生!”
刘老汉道:“前面十柳庄的,串亲路过这,渴了,讨口水喝!”
那老人一听,道:“哦!那请进来吧!”把刘老汉让进院里。刘老汉一看,只见小院不大,倒挺干净。院中有一张小桌,桌旁放着几把马扎。
那老人请刘老汉坐在桌旁,自己进屋倒水。刘老汉连忙道:“别麻烦了!喝点凉水就行!”
那老人道:“不麻烦!现成的热水。年岁大了,喝凉水伤身!”说罢,从屋里端出一把茶壶,两只茶碗。将茶碗放在桌上,斟了一碗,递给刘老汉。
刘老汉连忙道谢,伸手接过。那老人自己也斟了一碗,把茶壶放在桌上,端起碗来喝茶。一边喝茶,一边同刘老汉拉家常。
刘老汉见老人离村独居,心中不解,问道:“老哥,你怎么一个人住在这,平常谁来照顾你?”
那老人放下茶碗,答道:“唉!前几年我也住在村里,孙男弟女一大帮,这个也乱,那个也吵,没一天消停。后来和老伴在这个地方盖了两间小房,让几个儿孙轮流照顾照顾。这人老了,就图个清静。前年老伴走了,儿孙们让我回村去住。我想我身体还行,能照顾自己,就没回去先。过两年动不了了,那就没辙了。反正我是清静一天是一天!”说罢,将茶碗端起来,喝了几口。
刘老汉一听,长叹一声。那老人问道:“老哥有什么烦心事吗?”
刘老汉答道:“不瞒老哥呀!你这儿孙多嫌乱,我这呢!想乱都乱不起来。”就把自己想抱孙子这事说了一遍。
那老人点了点头,将茶碗放在桌上,看着刘老汉道:“老哥,我年轻的时候,也学过几天看相算命。看老哥的面相,命中该有一个孙子,想是缘份还没到吧!”
刘老汉一听来了兴趣,忙问道:“那麻烦老哥说说看,我什么时候能抱上孙子?”
老人问了刘老汉了生辰,用手指蘸着碗中的茶水,在桌上画了一堆刘老汉看不懂的符号,看了半天,才道:“我看老哥明年可偿心愿,只是有件事还需要老哥辛苦一下。”
刘老汉一时不解,问道:“我?”
老人解释道:“老哥从我院门出去,向东北方向走八百步,然后大声喊:欠我的还我!一连大喊三声,明年我保你能抱上孙子。”
刘老汉一听,十分奇怪,此时水也喝饱了,便起身道:“那我就去试试,水我也喝了,该怎么谢老哥呀!”
老人笑道:“说什么谢不谢的,等你明年抱上孙子,再来谢我,我还要喝你喜酒呢!”
刘老汉出了门,按着老人指点的方向,推着车往东北方走去。一边走一边数着步数,那真是一步也不敢数错!一直数到八百,这才停了下来。
刘老汉一想,喊就喊吧,反正自己也不损失什么,万一要是真灵了呢!想到这,放开喉咙,大声喊道:“欠我的还我!”一连三声,喊完后,刘老汉向周围看看,还是一个人也没有。刚想离去,突然起了一阵大风,卷着沙土,刮得刘老汉眼都睁不开了。待风定了,刘老汉揉揉眼睛,心道:这风起得古怪,我赶紧走!骑上车紧蹬了几步,一气跑回了家。到家之后,天也黑了,也没跟家里人说,躺下就睡了。
之后没两个月,儿媳妇的饭量明显见少,还一阵阵的呕吐。刘老汉是过来人,心下明白*分,让老伴问个究竟。老太太在没人的时候一问,儿媳妇红着脸点了点头。老伴和刘老汉一说,刘老汉心里这个美,这真是想冰吃下雹子!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儿媳妇诞下麟儿。七斤多,将近八斤!刘老汉咧着嘴光剩下乐了,心里比喝了蜜都甜。准备了喜酒,大宴亲朋好友。等都忙完了,这才想起来:去年我去讨水喝的那个老哥,给我看相说我今年能抱上孙子,还真灵验!我得去谢谢人家。
抽了个空,准备了几样礼物,又揣了二百块钱,去拜访那个老人。等他凭着印象找到那个地方,哪里还有房子的影子,只看见大大小小几十个坟头。刘老汉心中奇怪:难道是我记错了?
孙子有了,,家里的日子也越来越红火。老头儿往人前一站,手里领着小孙子,腰板挺得倍儿直,说话都带铜音儿的。别人都说刘家风水好,旺家。
小孙子满月那天,刘老汉吃过晚饭,见小孩睡着了,也早早的睡觉去了。他刚一迷糊了,正在似睡非睡的时候,忽听耳边有人叫他:“老哥!老哥醒醒!”他把眼睁开一看,不知何时自己身置一年前的那个小院当中,还是那张小桌,还是一把茶壶,两只茶碗,桌旁还是两只马扎。刘老汉曾经苦心寻找,所以记得清楚。
这时那个老人从屋里走出来,笑道:“老哥!还记得我吗?”
刘老汉一看,正是那天请自己喝茶,给自己看相的老人,连忙道:“怎么不记得,那天老哥给我算了一卦,说我第二年能抱上孙子,结果真让老哥说对了!我还找过老哥,但没找着,你看今天还真是有缘!来!这点钱就算是谢谢老哥了!”说罢,从身上掏出一千块钱,往老人兜里塞去。
老人连忙拦住,道:“老哥,这钱我不要!你要是非给,那你现在就走,我不留你了!”
刘老汉见如此说,只得把钱收起来,道:“那我得怎么谢谢老哥?”
老人请刘老汉坐下,斟了两碗茶,同刘老汉喝了几口茶,道:“老哥,这是你的一段缘份,还记得那天看见出殡吗?”
刘老汉道:“记得!那天我路过的时候,一阵旋风,刮得我浑身巴脑都是土。”
老人叹了口气,道:“是啊!那天出殡的人叫李绍,与老哥有很大渊源,只不过不是今生,而是前世。”
“前世?”刘老汉都听傻了,两眼一动不动的望着那老人。
那老人抿了口茶,叹道:“屈指算来,六十多年了!”将茶碗放下,娓娓道出一段往事。
六十多年前,这个村里有个少年名叫李绍。村子外头有一片水塘,一到天热,李绍经常去那个水塘里洗澡。十二岁那一年夏天,一次,李绍又到塘里洗澡。游着游着,突然双腿抽起筋来。这时同村的小伙子陆维平,正好走到塘边,见李绍在塘里挣扎,急忙脱了衣服下去救李绍。
陆维平游到李绍近前,一把抓住李绍,想拉着李绍游上岸。哪知李绍吓得慌了神,一见有人拉自己,一把将那人紧紧抱住,再也不肯松手。陆维平被李绍抱住,两个人的身体慢慢沉向水底,用力的凫着水,不让两人沉下去。要想向岸边游,却是不可能了。时间一长,陆维平的力气越来越小,两人也渐渐沉向水底。
这时,李绍的腿缓过劲来,两支胳膊也放开了陆维平,踩着水向岸边游去。等李绍游上了岸,回头看时,水面上已经看不见陆维平了。
李绍毕竟年幼,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要想到水里去救陆维平,却无论如何也没有那个胆子。只得跑回家去找自己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