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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春光-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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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坐在陈山虎旁边,林贞娘自然看得到那封信。

那信写得不长,大概意思就是说:想你想得紧,希望你今晚能到这儿来,新得了一本春宫册子,看得心里**难耐,你今晚若来,我们可以好好参详一番……

这信写得着实香艳,可难怪陈山虎立刻笑话这写信的老者。眼见老者涨得满面通红,连眼圈都似乎红了。林贞娘只好咳了声,打断陈山虎还要继续的嘲笑。

那老者瞥了眼林贞娘,摇着头起身,收拾东西,还在自责:“老了老了,还做出这等事。惭愧、惭愧,这位官人,你带着妹子胡来,也不觉得愧对父母……”

“什么妹子……”陈山虎掀起眉,扭头看着林贞娘,似乎是才想起来坐旁边的是个还没长成的少女,而不是能和他胡闹的哥们。

“咳,那个,小娘子,你没看到什么吧?”

顺势摇头,林贞娘努力装作清纯无瑕,“今晚上的事儿成能吧?”

陈山虎见问,立刻把干什么带不带坏的事儿抛到脑后去了,“怎么能不成呢?武三那厮看到这么一封信,还不得屁颠屁颠地赶过来啊!”

陈山虎说得没错,好色的男人没谁能抵抗得了这样的诱惑。

天才黑没多久,收到信的武三就不顾伤势,从武家胡同那头赶到了长胜街。

长胜街这边,多是烟花之地,同瓦肆中的青楼不同,这里是更为低级的私娼之地。除了开门做生意的楼子外,拐角的胡同里还有许多暗娼。武三典下的名叫翠花的暗娼就是住了胡同深处。

这条胡同太窄,马车根本就赶不进来。武三在胡同口下了车,一脚深一脚浅的往胡同里走。一边走,一边还咒骂这胡同太暗,又骂车夫不识趣,不知道把灯笼递给他。要不是借着街面上那些楼里悬着的大红灯笼的光,他连胡同都走不进来……

“**,要不是小*子信里写的勾人,老子才不肯来呢!”武三低骂了一声,又嘿嘿笑了起来,“新的春宫册,也不知道有什么花样,今晚上可得好好乐乐……”

想得正美,武三突然脚步一顿,“**,谁在后头?”回身瞪着空无一人的胡同口,他掀起眉,骂了一声,又转身往胡同里走去。

一个转身,他还没适应胡同里的幽暗,就突觉身前窜出一道人影,他还没看清来人,就被一拳打在眼睛上。身子摇晃,他极力想要站稳,却当头罩下一片黑来。

随着眼前一黑,雨点般的拳头落了下来,每一拳,都是那么重,不是打在脸上,就是打在身上,下下都狠得让人肉疼。

“谁、是谁?!你们知道老子是谁吗?你们这群王八蛋……”

武三大声叫着,回应他的却是更狠更重的拳头……

疼得哭爹喊娘,武三似乎也知道他的威胁根本不管用了,顾不得别的,只能哀声连连,一个劲地告饶。

没有发出声音,陈山虎又重重地踢了一脚倒在地上的武三,挑起眉毛,冲着站在不远处的林贞娘扬起下巴。

林贞娘迟疑着,瞪着倒地叫个不停的武三,终于还是上前,一脚踢在了武三的背上。虽然她自觉用足了力气,可是陈山虎却仍是摇头,嫌她劲道太轻。

被陈山虎摇头无声地奚落,林贞娘咬了咬唇,抬脚狠踹了两脚,却到底力气不够,武三叫痛的声音远没有被陈山虎打时来得凄厉。

无声地笑笑,陈山虎抬脚狠狠踹在武三的肚子上,闷头又打了十几下。这才又一脚踢在武三的颈上。

想是这一下踢得狠了,武三头一歪,没了声息。

林贞娘骇了一跳,忙去拉陈山虎。

陈山虎一笑,低声道:“别怕,死不了。晕过去而已。”

说着话,蹲下身去摘武三坠在腰上的荷包。

虽然胡同里暗,可是银票总还是认得出的。虽不知是多大面值了,但想来也得有些钱。

林贞娘瞪大了眼,虽然不说话,心里却难免想:是报复的,不是来抢钱的,这样不大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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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黑拳

第一卷 春色渐至 第四十五章 侠义

第四十五章 侠义

“拿着——”没留意到林贞娘看他的眼神,陈山虎抬起头,把手里的一张银票递了过去,“一两银子,应该够赔你那小摊子的损失了……”

“不、不用了……”林贞娘慌忙摆手,不敢再看陈山虎,只是把眼帘垂落,盯着地面。

陈山虎突然翻武三的荷包,这事儿出乎她的意料,让她有些接受无能。

扬起眉,陈山虎直起腰,顺便一脚把武三的身体踢开了些。跨过来,拉起林贞娘的手,把那张尤带余温的银票塞进她手里,“让你拿你就拿着!本来就是他该给的……”

林贞娘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却到底把话咽了下去。垂下头,她跟着陈山虎慢慢走出了胡同。在大街上浓艳的红光里,默默地看着陈山虎高大的背影。

手里的银票好像一块烧红的炭一样,让林贞娘觉得烫手。虽然有那么一瞬,也想这是她该得的,谁让武三砸了她的摊子?!可是,哪怕那样安抚自己,也仍难以压下心头的不安。赔偿这种事,是要犯错那一方亲自给的,像他们这样直接把人打昏了翻口袋……

林贞娘咽了下口水,捏着银票的手又紧了几分。走近几步,她跟在陈山虎背后,瑟声道:“那个,陈大哥,这个钱……”

她还没说完,陈山虎已经回过头来,“你是回家还是继续跟着我?”

林贞娘一怔,下意识地问:“你还要去哪儿?”

陈山虎笑笑,没有直接答她,只道:“跟我过来就是。”

“陈……”迟疑了下,林贞娘还是跟了过去。

陈山虎没有回头,却把脚步放慢了些,许是以为林贞娘叫他是因为他走得太快了吧!看似粗鲁,可这彪悍的汉子心底却有不为人知的温柔、体贴一面。

定陶的黑夜,除了瓦肆又或长胜街这些地方仍是灯火通明外,其他地方都已一片昏然。偶有几家灯火,在这静夜中幽幽亮着,将这渐冷的秋夜点缀出几分暖意。

跟在陈山虎后面绕来绕去,林贞娘有些分不清他们这到底是到哪儿了,只知道最后他们停在一处窄窄的胡同里。这胡同里很暗,想是哪家的后院,没有门,只是略显灰暗的一段墙笔直的延伸而去。

林贞娘还在想陈山虎不知要做什么,就见陈山虎挽起了袖子,竟是纵身一跃,双手攀上了比陈山虎高两个头还多的墙头。

被吓了一跳,一是林贞娘一直以为陈山虎在街上那么横,又听说曾因为打死了人而被充军,必是个会飞檐走壁的高手;二邓是陈山虎这举动让她想起了盗贼!

陈山虎不会是要偷东西吧?!虽然这墙里看起来没有什么灯,不知住着什么人,但这么大的院子多少总会有些财物吧!

“陈山虎——”不敢大声,林贞娘极力压低了声音叫。可就是这样,仍不掩满腔怒意。

陈山虎这会儿已经爬上了墙,就跨坐在墙头上,听到林贞娘的叫声,他歪了脑袋看下来。

“小丫头,又忘了叫我哥!”声音温善,显然根本就没察觉林贞娘已经用什么样的眼神看他。

“你,你还不下来!”林贞娘仰头,跳着脚,甚至想直接拉了陈山虎的腿把他拽下来。刚才打武三,偷他的钱也就算了,这会儿还要再偷别人家,这可真是——咦?难不成这是武三家?

眨巴着眼睛,林贞娘缩回手,“这里是武三家?”就算是武三家,也不能来偷东西啊!

“什么武三家?”陈山虎怪怪地瞥了眼林贞娘,“你瞎想什么呢?这里是定陶县的善堂……”

“善堂?!那你就更不该——善堂?!”林贞娘收了声,看着陈山虎从怀里取出武三那只大红的荷包,不禁直眨眼睛。

就算她再笨,这会儿也意识到自己大概是误会了陈山虎。

抿了抿嘴角,她默不作声了。

陈山虎也不理会她,把那只荷包里的银票拿在手上,又从挂着腰上的一只袋子里取了弹弓。用银票裹了小石子,把那些银票一一射入院内。

林贞娘看得瞪大了眼,心道她居然都没察觉陈山虎是什么时候在身上带了弹弓和那些小石子的。

射完了石子,陈山虎低头,摆了摆手,示意林贞娘退开些后,一跃而下。

“哟,”低呼了声,陈山虎蹲下身揉着脚踝,“娘咧,到底没拜过师傅就是不成……”

林贞娘听得失笑出声,凑过去伸手去扶陈山虎。

刚才疑心陈山虎做贼,她又惊又怕,可这会儿知道陈山虎把刚得来的银票都射进了那间善堂里,立刻觉得又亲近起来。

“陈大哥,你怎么把银票都射进去了?就没想着留起来攒着娶老婆?”

“小丫头片子,说什么呢?”陈山虎面上一热,别扭地转过脸,嘀咕:“人小鬼大……”

听到林贞娘偷笑,他哼了声,恼道:“我倒是想给大郎留些钱做诊金,可要那样他还不得揪着问哪儿来的银子?”缓了缓,他又道:“那回武三来善堂逼着人搬家时,可是砸了几样东西,还把一个老丈推了个跟头。我这也算是帮他赎罪,武三该好好多谢我才是……”

“那个,我这是什么来着——对了,劫富济贫!小丫头,你这就不知道了吧?我这样叫侠义,侠义你懂吗?”

林贞娘偷笑,“我看是侠盗吧!?”

“侠盗?”陈山虎眨巴着眼,挠着头皮想想,“也成,管他盗不盗的,不也是侠吗?”

扭头看着陈山虎发亮的眼睛,林贞娘抿嘴微笑。突然间就觉得那张银票收下也无所谓了,她收着,也算是为武三赎罪了呢!

跳下来时有些崴了脚,陈山虎走路有点一瘸一拐的,可是却仍坚持送林贞娘回家。林贞娘没法子,只得由着他。可一路上,反倒是林贞娘得要扶着他走。

“我都说了,我这脚根本没事,走走就好,也不算什么……”陈山虎推着林贞娘,还一直拍着胸脯,一副豪杰气概。

被他连推了几次,林贞娘不禁哼了一声,猛地手一撒,退开了一步。

没想到她突然退开,陈山虎身子一歪,几乎跌倒,忙手忙脚乱地乱抓。这一抓,正好抓着林贞娘的手腕,身子也顺势倒了过去。

只是他还没倒在林贞娘身上,就觉手腕一痛,竟好似被铁钳夹住一般,痛得钻心。陈山虎还未反应过来,就觉一股大力袭来,他整个人横飞出去,撞在墙上。

撞得头晕眼花,陈山虎晃着脑袋,好不容易醒过神来。只听到林贞娘急急地叫着:“东伯,陈大哥受了伤,是我要扶着他的……”

定睛看去,昏暗的光里,怒容满面瞪过来的可不是他之前见过的林家管家林东。

林贞娘拖住林东的手臂,生怕他再过去打陈山虎,嘴里只是解释陈山虎不是要占她便宜,完全是她在帮陈山虎。

林东狠狠瞪了眼陈山虎,又转头看着林贞娘,沉声道:“小娘子,你去了哪里?”

似乎是看到林贞娘脸颊上还未散的淤青,他的眉头皱得更紧,“我听陆乙说了瓦肆发生的事,为什么小娘子在那之后不回家,还和此人到处乱转?你知不知道娘子会担心的!”

林贞娘骇了一跳,忙问:“娘知道了吗?糟了,我……”目光微闪,她偏了头往林东身后看,“东伯,你没告诉我娘是吧?连担子都没拿回去呢!”

林东冷哼了一声,也不说话,挑了担子,转身就往胡同里走。

林贞娘吐了下舌头,转过去扶起陈山虎,“陈大哥,真是对不住!东伯是着急了些,才错手——你没事吧?”

看着陈山虎不出声,只是盯着林东的背影,林贞娘抿起嘴角,低声嘀咕:“那是我伯伯……”陈山虎不是睚眦必报的人吧?

好似如梦初醒,陈山虎抓着林贞娘,急着问道:“小娘子,大妹子,你那伯伯是练家子吧?是吧!是吧?”

急切之情,让林贞娘有些惶惑,“是——我家东伯以前当过兵的!”应该是。

“大妹子,你帮我说说情,让东伯收我为徒呗——我求你了,你就帮我好好说说……”陈山虎涨红了脸,情绪激动,“我这些年一直想拜师来着,可咱定陶就没一位高人。现在可算是让我找到了……”

“陈大哥,你先别激动。”林贞娘出声安抚,却只能道:“我可以帮你说说,可我家东伯肯不肯收徒,那可不好说,你别、别抱太大希望哦!”

眼见陈山虎捏了拳,指天立誓,大说绝对不放弃,一定要以诚意打动林东什么的话,林贞娘只觉得太阳穴生疼。

就东伯那脾气,怎么可能收徒呢?

转过头,正好看到林东停下脚步回头看过来。林贞娘忙跳起身,匆匆和陈山虎说了两句,快步跟了上去。

“东伯,你……”

“小娘子若想帮人说话,就不要开口了。”好似知道林贞娘要说什么似的,林东截住林贞娘的话,冷冷道:“练功夫是为了强身健体,保家卫国,不是让人耍狠斗殴的,像那种泼皮,不配学我的功夫!”

“可是东伯……”被林东拿眼一横,林贞娘只好咽了下后面的话。

回头看看仍没有动地方的身影,虽然看不清面容,可林贞娘总觉得陈山虎必是一脸期盼。

好象,有些觉得对不住陈山虎的热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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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侠义

第一卷 春色渐至 第四十六章 怀疑

第四十六章 怀疑

虽然东伯明显生了气,对林贞娘的行为很是不满,可是却没有追问这这么晚回来到底是做了什么。虽然没有明确答应林贞娘帮她在陈氏面前说谎,却到底没有告状。

林贞娘回家没有直接去上房,而是回了自己的房间,先换了衣裳,又在脸上抹了一层粉,回头见了陈氏只说不小心弄脏了衣裳。

油灯昏然,陈氏倒没有发觉林贞娘脸颊上还有一处淤青。第二天,林贞娘又特意走得早,倒也先这样敷衍过去了。

捏着那张银票,林贞娘迟疑了很久,到底还是没去钱庄换成现银。虽然像这种一两一张的银票,全都一般模样,没有半点记号,可是她心里总是有些发虚。不过后来证明,她的心虚不是没有道理的。

路过长街上那家飘着武字旗帜的钱庄,听到外头的吵嚷声,林贞娘偷偷撩了帘子往外看,就瞧见门口的武三。

心头一跳,林贞娘下意识地躲了下,又偷眼看去。只见武三半倚半立在钱庄门前,吊着一条胳膊,虽然神情有些委靡,却更显出比往日更甚的凶恶。

奇怪了,昨个夜里,虽然看似打得狠,可应该没打折他的胳膊,不过是些皮肉伤罢了,怎么现在居然还吊着胳膊,好像折了一样呢?

这会儿,武三的脸有些肿,虽然特意把幞头拉得极低,却仍遮不住发肿的脸。不只脸上青紫发肿,连右眼都黑黑的一圈。

林贞娘暗想,要是和陈山虎的拳头对一下,一定是一模一样的形状。

半倚半坐于钱庄门口,武三瞪着进进出出的人,神情凶悍,活似要择人而噬一般。走过路过钱庄的,若不是真急着取钱存钱的,都是绕着走。就是那些硬着头皮进钱庄的,也要避开武三。

被武三这样堵在门口,武氏钱庄生意也是难做。在门口,有小伙计张望着,却到底不好过来赶人。

武三眯着眼,盯着进出钱庄的人,又有守在钱柜上的闲汉来回跑来传递口信,凡是兑了大笔银子的,他必是指使身后侍立的闲汉过去喝问。

也是巧了,今个儿就有一个拿银票兑了银子出来的。瞧着武三那骇人的面容,那刚兑了银子的瘦高男人捂了怀,把钱袋捂得紧紧的。他这副防备的神情,却让武三更生疑心,正赶上钱庄里的闲汉过来附在他耳边低语数句。

武三听罢,立刻挣起身来,直扑向那瘦高男人,“你这厮,刚兑了三十两银子是吧?还都是一两一两的银票?可是?!”

被武三一抓,瘦高男人也吓了一跳,挣扎着,他急叫:“你干什么、你想干什么?我兑多少钱关你什么事?你们武家钱庄还不让人来兑钱了吗?”

“我呸,”武三啐了一声,骂道:“昨个儿晚上爷被人打了黑拳,抢了银票,现在爷怀疑就是你这贼厮!你也不用分辨,有胆就和爷去衙门里分说……”

揪着瘦高男人的衣领,武三往外扯人,可瘦高男人怎么肯让他扯,自然是要往外挣的,两人一僵持,武三腰上的伤就疼起来。虽然疼得呲牙咧嘴的,却怎么都不撒手。

正在闹,钱庄里的掌柜已经闻声赶出。

“三爷、三爷,您给小老个面子,可不敢这么着……”

武三眉毛一掀,推攘着过来拦他的掌柜,“你个混蛋,爷被人打成这样,你没看着吗?现在爷来抓劫匪,你还敢这么挡着挡着的!难不成你和这劫匪是一家的!”

“三爷,您可不能这么说!”掌柜的也有些恼了,“各位可都是武家的人,小老拦您也是为了咱们武家钱庄的声誉。这位客官,是咱们武记的老交情了。打小老在这做掌柜的,就一直在咱们武记存钱取钱来着,您可不能就这么一声怀疑就说人是劫匪啊!再说了,这钱庄的生意要出了什么问题,小老也不好和大管事交代啊!”

武三目光微闪,揪着那瘦高男子的手倒是松了,“你别拿大管事来忽悠我!他现在和大官人一起在济南府,可是没在定陶。”

“大管事是没在定陶,可咱武记名下的钱庄可都是归大管事一人管着的。”掌柜的沉下脸,“三爷,您平日再怎么闹,小老可不敢出声。但您今个儿要是在咱们自家铺子闹事,那小老可是要回府上去和四官人说这事儿去了……”

“混帐东西!还敢拿四官人来威胁我了!”武三大骂,可虽然是在骂人,却到底显出几分顾忌之意。

“你他娘的也不想想,四官人是信我还是信你?咱的外甥女可是四官人最宠的小妾,是你能随便告状就能告得了的?”

掌柜的撇了撇嘴角,可嘴上却笑道:“那是自然,谁不晓得四官人的心头爱是哪位呢?不过,三爷,您可想想,您这真是被人劫财了?是不是有什么平时得罪的人怀恨在心,故意黑您呢?”

一言惊醒梦中人,武三挑起眉,也不理会那瘦高男人的,扭头就走。那掌柜的皱起眉,回身对着那瘦高男人又是躬身又是作揖,好话说尽,才让那个板着脸的瘦高男人放松了面容。

这样能卑躬屈膝,一心只为主人家好,不计个人得失,才是做管事该有的态度,像武三那样的,若不是仗着四官人给他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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