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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为夫-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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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该是盲人的眼睛。
  临阳侯裴岳棠根本不是眼盲之人。
  赵慎琢脑内飞速地闪过对应之策,镇定的答道:“我是的你的妻子,钟宝瑾。侯爷,您……不认得宝瑾了吗?”
  裴岳棠眨了眨眼,面色如常,“今日是几月初几?”
  这是接受了他的回答?赵慎琢一面观察他神色一面答道:“五月十七。”
  裴岳棠闻言,眼中有狂喜一闪而过,一个鲤鱼打挺,一跃而起,跳下床去,连鞋也顾不上穿,在外间的丫鬟们一声声惊呼中飞奔而去。
  赵慎琢紧随而后,看到裴岳棠冲进书房,重重的关上门。
  “砰”的一声,犹如惊雷。
  “夫人,侯爷这是怎么了?”素丹焦急的问道。
  赵慎琢也很想知道,一向温柔从容的临阳侯刚刚所表现出来的绝不正常。在回答第一个问题前后,他能从那双眼睛里清楚的看到深深的恐惧。
  可以断定不是对他的恐惧,他没有这样的能耐和因素。
  因为那种恐惧,难以名状,似乎刻进骨髓,如若看见世间一切的毁灭。
  尽管表面上若无其事,但眼睛是骗不了人的。
  临阳侯的种种表现,不似碰伤脑袋后失去记忆,也不像因意外而产生的情绪,那么到底是什么能让一个沉静的人惧怕如此?
  这答案,只有临阳侯一人知晓。
  要看人家是否愿意直言相告。
  他看一眼不远处的素丹,心知临阳侯并非眼盲之人的事,恐怕整个侯府只有他一人被蒙在鼓里。
  这不意外。
  他是个外人。
  至于成亲那一晚,临阳侯如何避开机关,时至今日也无必要一查究竟。
  没多久,书房里传来响动,缓缓打开的门扉露出临阳侯挺立的身躯。廊下的灯火昏黄,照不清楚人脸,但此时的临阳侯给人的依旧是往常那副淡然温和的感觉。
  除却额头上的白布,临阳侯不仅仅不眼盲,甚至连外界传言的体弱多病都是假的。赵慎琢可以断定这一点,也隐约猜到临阳侯这么做的缘由。
  所以他现在要做的是,亦步亦趋的跟着临阳侯,在变故来临时带着他逃离。
  “吓着宝瑾了吧?”他走上前来,牵住赵慎琢的手。
  温暖的掌心相碰,带来的是更温暖的感觉。
  离得近了,可以看清楚脸色。
  眼中含着温柔的笑意,也盛着歉意,“我眼睛之事,并非故意要瞒你,确实有苦心。”
  赵慎琢扫一眼临阳侯赤着的脚,抬起手。
  一双布鞋。
  裴岳棠略微一怔,松开相握的手,单手接过鞋子穿上。
  赵慎琢道:“宝瑾明白,侯爷现下感觉如何?请方大夫再来瞧一眼吧。”
  裴岳棠看着妻子知晓道理的样子,眼帘微垂,叹道:“无碍。宝瑾贴心,让为夫愧疚。”
  赵慎琢不想在这件事上浪费时间,“侯府外官兵把守,侯爷该是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吧?”
  “宝瑾放心,为夫定会护你周全。”裴岳棠的声音放柔了许多,像是此刻夜晚的风,吹拂在脸颊上,格外的舒心惬意。
  赵慎琢“嗯”一声,低头时看到临阳侯一手紧紧的攥住袖口。
  这个动作意味着袖子里藏了东西。
  可惜袖子宽大,东西估摸着也不大,一时分辨不出是何物。
  裴岳棠满口安慰的话,显然没说明的意思。
  这时,裴老夫人听闻儿子清醒,急急忙忙的带着方大夫来看望,见夫妻两个执手立于书房前,儿子蒙眼的锦带已经取下,心中短暂的讶然之后关心起小两口。
  “宝瑾通情达理,实在叫我惭愧。”裴岳棠道,“除了有些头晕,无其它大碍,请娘放心。正好,有件事需请教娘。”
  赵慎琢抬头看眼临阳侯,惊讶的觉察到他的眼中隐隐有泪光,似在庆幸着什么。
  难道是劫后余生,大难不死而激动高兴?
  临阳侯清醒后的举动,有些古怪。
  另一边,临阳侯说了什么,松开他的手,陪裴老夫人进书房说话,看样子是不准备带上他。
  侯府有秘密,眼睛的事不直说,现下又有要隐瞒的,赵慎琢只觉得现在临阳侯在自己身边就行。
  关上房门,裴岳棠摊开手掌,将藏于袖中的东西给母亲。
  烛光中,白皙的掌心上躺着一枚刻纹精美的挂饰,鱼鳞重重,玉珠圆润。
  “娘,这到底是何物?”
  门外,赵慎琢安静的在庭院里等着,晚风习习,吹的树影婆娑,一门之隔外护院来往的脚步声在枝叶“沙沙”声中仍清晰可辨。
  是生是死,明日见分晓。
  赵慎琢抬头望天,繁星璀璨,宛如明珠。
  最快后日,也能与家人团聚了。
  母子俩的谈话结束的很快,门扇开启时,赵慎琢看到火盆里火焰熊熊,内中的东西劈啪作响。裴老夫人身形一晃,挡住了他的目光,满目慈爱的说道:“宝瑾早些休息,外面的那些人呀,过两天就散了,别怕。岳棠啊,你也要好好安慰自己的媳妇儿,嫁来我们担心受怕的,怎对得起亲家。”
  赵慎琢忙说道:“侯爷体贴,已经安慰过宝瑾。”
  裴老夫人的目光在夫妻二人间来回几下,笑了:“没想到我们岳棠还会哄媳妇儿,那我就放心了。”
  赵慎琢假装腼腆的笑了笑。
  裴老夫人离开后,两人各自回屋睡觉。
  一夜无话,但侯府中几人能真正安眠。
  此刻谁也不知等待所有人的将会是怎样的命运。
  而这样的煎熬,又不知几时才能彻底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  

  ☆、警告

  
  赵慎琢刚收拾好新冒出来的胡茬,揉着微微发疼的下巴,忽听外面一阵喧闹。
  青芸道:“唐公子又来了。”
  经历过昨日各种变故,青芸眼下一片青黑,看样子不仅没有睡好而且心事重重。赵慎琢心知今日顶多能带走临阳侯一人,青芸留在侯府前途未卜,却一时找不到借口打发她出去。
  他正头疼着,一听唐堪来了,心里有了打算。
  长乐公主是当今圣上幼妹,得不得宠他不知道,但此时能大摇大摆的踏进侯府大门,足见此人威力。
  赵慎琢出去时,看到临阳侯蒙着眼,与唐堪说话。
  唐堪点了点头,转过目光向他望来,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极差。
  “嫂夫人没事吧?”他大步走上前来,语气中满是关怀,待走到近处时才用只有两人才听得清的声音说道:“嫂夫人小心些,可要护得岳棠兄周全,否则……”
  赵慎琢的瞳孔猛然缩小。
  此时此刻唐堪的语气、声音与绑匪如出一辙。
  “谢唐公子关心,我没事。”他紧盯着唐堪,语气平常,仿佛没有听到那充满威胁的后半句话。
  “那就好。”唐堪轻轻的冷哼一声,目光中仍是充满警告威胁的意味。而后他转身面对跟上来的裴岳棠时,又恢复了往常轻快明朗的语调,“昨日我一听到消息,立刻去宫里打探消息。岳棠兄放心,圣上么向来……”他一副“你懂的”的口吻,并不言明,“近日被查的人家不少,最后虚惊一场罢了。老侯爷是国之栋梁,圣上最得力的辅佐之臣,怀疑到我娘头上,也不会怀疑你家有二心。”
  裴岳棠叹道:“只盼着府外的官兵早日撤走。”
  “放心放心。”唐堪笑道,大力拍着好友的肩膀,“临阳侯新婚燕尔,他们会识趣的。我过来就是给你们传个消息,这会儿得回去了,不然我娘又得揪着我耳朵念叨我不好好读书习武了。”
  送走唐堪,赵慎琢顾不上最后一眼时那恶狠狠的目光,忙吩咐青芸跟着唐堪出府。
  “你就说是唐公子落了东西,给送过去,无论如何也要赶紧离开侯府,有多远走多远。今日之后,我也会离开侯府。”
  “诶?”青芸愣怔,被赵慎琢轻轻推了一把,才火急火燎的去追赶唐堪。
  回书房披上一件外衫又出来的裴岳棠没有注意到离去的丫鬟,招呼赵慎琢来吃早饭。
  今早只有白粥和腌制的小菜,好在小菜做的酸脆,十分下饭。裴岳棠将碟子往赵慎琢面前推了推,面对询问的目光,笑道:“宝瑾爱吃就多吃一些。”
  赵慎琢也不推拒,有道是吃饱了好干活,成败就看今日。
  其实昨夜他有想过是否当时就该带着临阳侯走,但昨日情形尚未有性命之忧,如果可能他不想让临阳侯背上太多的麻烦,也不想暴露身份。
  绑匪不愿直面临阳侯,要是杞人忧天把人带过去,恐怕又得延伸出其他问题。
  赵慎琢正盘算着心事,裴岳棠迟疑着开口道:“虽有唐堪的话,但外面的把守几时结束未有定数。宝瑾若是害怕,可先回娘家暂避 ,娘也有这样的意思。到底你才嫁进来几天,摊上这样的事,是我们连累了你。”
  赵慎琢咽下香喷喷的饭菜,放下碗筷,郑重的说道:“宝瑾既嫁给侯爷,自当同甘共苦。再者,官兵奉命守卫侯府,保护上下安全,高兴还来不及,有何好怕?”
  裴岳棠目光明亮,犹如繁星都聚集在眸中。除去蒙眼布的他,完完整整的面容呈现在眼前,俊朗的眉目间带着似是与生俱来的温柔,身姿挺拔如竹,风流俊雅。
  连赵慎琢偶尔都忍不住多看一眼,不过他完全装作自然而真诚的目光去看人。
  他遇见过很多人,形形色色,男女老少,有好人有坏人,但除却家人,第一次遇到像临阳侯这样温暖的让人忍不住想依靠的人。
  活了二十年,家人被绑架是他第一次遭遇危机。
  无论他表现的多淡定,可是内心深处不可自已的在隐隐的渴望着得到一丝安慰和关怀。
  而临阳侯,这个他被迫要保护的男人,此刻却是他在黑暗里的明灯。
  但是,他明白。临阳侯所有的一切,包括那些温暖的话语、那些体贴的举动,都只属于他的妻子,真正的能与他携手到老的女子。他越是多得一份,愧疚越像生机蓬勃的藤蔓,抽出新的枝条,将他死死缠住,拉进深渊。
  他太天真,以为从未谋面的两个人,沉疴缠身的侯爷,短暂的停留,会使得“新婚夫妻”之间形如陌生人,如此他所欠下的还能够弥补。
  可是到现在,事情依然超乎他所想。
  若倾己所有能够回报,他愿意。
  但是不能,他无法变成女人。
  赵慎琢此刻心思复杂,又听得裴岳棠说道:“原以为盲婚哑嫁,至多相敬如宾,谁想有妻如宝瑾这般,是我裴岳棠人生一大幸事。”
  闻听此言,他脸色一变。
  自己演的太过了。
  裴岳棠似乎没觉察到赵慎琢的神色变化,继续说道:“我书桌上有一封信,如若哪里侯府真有变故,宝瑾可自行离去。”
  “好。”赵慎琢不再多说,相敬如宾的关系其实是建立在临阳侯眼盲多病上,一旦这层窗户纸被捅破了,人家想过拉近关系,增厚感情太正常了。
  幸好今日是最后一天。
  临阳侯放在书房的十有八///九是份休书吧?节骨眼上可以编造个不事舅姑的理由,再和府内其他人串通好,把人休弃逐出府去,等侯府真有大难临头也与前妻毫无关系。茶楼里的说书先生讲过这样的例子,官府见妻族微小,也就不追究了。
  当然了,也有那种情愿一起死,也不肯放妻族一条活路的。
  赵慎琢又瞥眼临阳侯,决定过了子时拿上休书走人。
  吃过早饭,裴岳棠拉着赵慎琢,提起几日前的事,“我差人寻到关于牡丹的书,书上有教如何种植,所以我先买了几株回来,原本想等着宝瑾身上的疹子消下去,一起种的。”
  他抬手捋了一下赵慎琢耳边的碎发,指尖触及耳廓,动作带来微痒的同时,又含有几分暧昧。
  赵慎琢下意识的躲,“侯爷受了伤,还是多歇歇吧。”
  裴岳棠摇头,“区区小伤。”
  赵慎琢想劝几句,可翻来覆去的琢磨词句,觉得无论如何说又显得太关心临阳侯。
  正当他踌躇之际,一名护院跌跌撞撞地冲进来,大叫道:“侯爷,不好了!府尹又带人上门来,要再度搜府!”
作者有话要说:  

  ☆、搜府

  
  裴岳棠从袖中抽出锦带,重新蒙上眼,一边对赵慎琢说道:“宝瑾暂且待在院里,我去会会佟府尹。”
  赵慎琢扯住他的袖子,牢牢地攥在手中,坚决的说道:“我要和侯爷在一起。”这时候,话语会显出什么样的意思已经无关紧要了。
  府内并无乱党,而官府再度上门,可见事态之严重。
  事态紧急,裴岳棠也无心继续劝说,牵起赵慎琢的手往外走。
  他的步伐依旧沉稳,甚至此刻仍有心思照顾到女子迈步小,走的不疾不徐,仿佛他们只是像往常那样去给裴老夫人请安。
  不多时,两人来到前屋,佟仁秋一身干净平整的深红色官服,腰间悬着佩剑,负手而立,气势汹汹。在他身后,官兵林立,一个个精神抖擞,目不转睛。不寻常的是,这次来的官兵中有十数人衣饰与旁人不同,黑色劲装勾勒出精壮的身材,腰悬两把长短不一的剑,每一个人的左肩上都绣有一只银色的鹰,尽管是绣品死物,但绣工精致用心,红线勾出的眼珠灵动锐利,仿佛活过来盯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在这一群人的身后,侯府大门紧闭,隔绝外面的一切,也仿佛断绝了空气,使得聚集在两旁的侯府下人们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鸦雀无声中,佟仁秋见临阳侯到了,客气的作揖,“奉圣上口谕,需再度搜查侯府,请侯爷见谅,行个方便,下官也是奉命行事。”
  裴岳棠仍握着赵慎琢的手,看似病弱需要人搀扶,但眉梢一扬,露出几分不悦,“仅是圣上口谕?”
  “嘿嘿。”佟仁秋低低怪笑两声,毫无歉意的致歉道:“对不住,下官忘了侯爷有眼疾,看不见下官身后鹰天府的人。”
  裴岳棠神色一凛。
  赵慎琢明显感觉到握着的那只手收紧了几分。
  鹰天府的名号他听说过两回,其中一回就在汪东川的家。据市井流言,当今圣上还只是一名有着煊赫家世的朝中重臣时便秘密建立的组织,用于收集情报,暗杀异己。到本朝建立,有了光明正大的名头——鹰天府,受圣上直接管辖,从事老本行外负责监察官员,他们出现的地方总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每每在官员被抄家的现场,必能看到这些人的身影。
  所以,纵然鹰天府内的高手们个个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但叫人闻风丧胆。
  鹰天府的人出现在临阳侯府,是否在预示大难将至?
  赵慎琢不由地望向临阳侯,在汪家他曾与鹰天府的人交过手,要逃不难,关键是时机。
  “昨日搜府并无异常,反倒使我家人受到惊吓。”裴岳棠冷冷开口,气势不同往日,“我需进宫面圣,请佟府尹等等。”
  佟仁秋觉得好笑,没什么耐心的回绝:“圣上说了,不用。下官等人搜完就走,不消半个时辰。侯爷深居简出,想必不大清楚帝都内的情形,下官奉劝一句,搜完了事,免得夜长梦多。”
  这话说的有点道理,但裴岳棠没打算现在让步,“梦也不一定是噩梦,倒是佟府尹这般架势怕又要使我一府的妇孺受到惊吓。”
  佟仁秋眯了眯眼,眸光中透着杀气,“临阳侯打算抗旨?”
  “这是你说的。”裴岳棠一脸无辜,“我只是提一点要求,圣上有说过不允许吗?”
  佟仁秋气噎。
  赵慎琢见惯了临阳侯的温情 ,第一次见他与人针锋相对,虽说最后定然会妥协,但这般不输人的高傲气势,还是叫人佩服。
  “不如这样,”佟仁秋不愿继续耗下去,主动提出解决方法,“侯爷请家眷聚集到一处,下官陪着诸位喝茶聊天,说说最新的京中趣闻供诸位一乐,笑着笑着这事儿也就完了。侯爷您意下如何?”
  裴岳棠嗤笑,“四品府尹愿为我家眷做个说书人,自然乐意之至。不过此事我说了不算,还得问过家母。”
  “与侯爷聊天,是下官荣幸。”佟仁秋“呵呵”笑两声,表现的泰然大度,只是搭在剑柄上的手已悄悄的泄露了他的内心。
  裴岳棠吩咐素丹和素缃去请府内诸人过来。
  佟仁秋的目光在丫鬟身上打了两转,心想这瞎子倒是好福气,身边尽是美人。
  不过么……说不准有命有,无命继续享受。
  昨日,他在御前候命一夜,听了各方情报,又奉命带上鹰天府的人手,临阳侯府这次恐怕没那么侥幸了。
  所以他也不与临阳侯计较。
  等到了府衙大牢,他说了算。
  不多时,侯府亲眷再次被请到屋内坐着,大家面色惶惶,心绪不宁,特别是看到那些银鹰黑衣的年轻人,犹如见到地府来的索命鬼,有几个人脸色变得煞白如纸。
  佟仁秋笑呵呵的走进来,向上座的裴老夫人拱拱手,轻描淡写的说道:“下官又来叨扰,想讨一杯茶喝,请老夫人见谅。”
  裴老夫人在来时路上听素丹说过情形,不安的望向儿子,“这是最后一次了吧?”
  “是。”佟仁秋应道,最后一次定生死。
  裴老夫人一手捶打膝头,一边叹道:“侯府是圣上所赐,另有老侯爷遗留下的物件,请佟府尹搜查时务必谨慎小心。”
  裴岳棠不客气的接过话茬:“若有损坏,定揪着佟府尹到御前问罪。”
  佟仁秋嘴角微微抽搐,嗅到一丝欲盖弥彰的气息。
  看来东西就在临阳侯府没跑了。
  “一定一定。”他满口答应,挥挥手让人马开始搜查,然后笑容满面的穿过裴家众人,在下人搬过来的椅子坐下,伪装的像一家人,“咱们呐,说说开心的话,外面的事很快就了了。”
  听着人群散开的脚步声,裴岳棠带着赵慎琢在靠门口的椅子坐着。
  赵慎琢巴不得坐这儿,一边听佟仁秋在说什么,一边留意外面的动静。
  佟仁秋的笑话说的不错,但附和的笑声寥寥,屋子里笼罩着一片愁云,他自顾自的继续说着,时不时抛出问题,试图转移裴家人的注意力,收获不大也不影响他的兴致。
  郑慕棠轻轻的用胳膊肘捅了捅身边的兄长,想获得几句安慰的话,可郑隽棠丝毫没有反应。她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看到双手相握的表兄嫂,冷哼了一声。
  郑隽棠这才回过头,“怎么?”
  “看也没用。”郑慕棠翻白眼。
  郑隽棠蹙起眉头,缓步走到裴岳棠身后,“表哥,你身体撑得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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