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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了解我,我决不会干这种蠢事。按‘约法三章’的规定,这事我也不会插手,我相信你会处理我。”
许雅君打完电话去找徐政委,要求团政治处强加给她的“三大头衔”。后来才弄清楚,这是政治处孟副主任一伙人的杰作。坏事儿变好事儿,这么一折腾,对她不满的人中,多数人的看法有所改变,特别是他们的“约法三章”,说服和感动了不少人。“约法三章”的内容是:一、他不得影响她的飞行事业;二、他不得以任何理由给她任何特殊照顾;三、他不得越权替她、她的家人和单位办不该办的事情。当然这“三个不得”,现在还只是纸上谈兵,能否实践,不少人仍是抱着一种拭目以待的心态。许雅君是位敢为人先的姑娘,姚玉兰还没对象,她就决定结婚了。她还特邀姚玉兰、贺铭、俞素梅、张志敏和刘晓云参加她的婚礼。她邀请贺铭出席她的婚礼,很多人感到意外,连贺铭本人也没有想到。刚到部队时,许雅君本没把贺铭放在眼里,每当姚玉兰谈起贺铭的长处时,她都要唱反调儿。没想到正是她看不上眼儿的贺铭在她遭受白眼儿的关键时刻,成了她踏实的捍卫者。
婚礼预计在东交民巷空军招待所举行,事先说好了,客人一律穿便装。这一要求对其他人来说无所谓,他们是四季的便装齐备,而且都是给专机组成员定做的出国服,款式新、质量好、做工细,中山服西装都有。贺铭可就难了,他除了工作服、运动服和军装外一无所有,提干之后,他除了买过几件背心儿、运动短裤外,每月的薪金几乎全交给了新华书店,至今连块儿手表也没有。好在张志敏知道他的家底儿,特意给他找了一件白衬衫、一套藏青色面料中山装和一件黑色呢料大衣,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1963年1月1日,也是农历十二月初六,是个吉祥的日子,婚礼如期举行。团给新娘和王大队长一行派了一辆伏尔加牌小轿车和一辆吉普车,新娘、王大队长、张中队长坐轿车,其他人坐吉普车。吉普车上的三位女将,一路上都拿贺铭取乐。“小贺,你今天这一身打扮,换了个人似的,你啥时结婚当新郎?”俞素梅比贺铭大两岁,所以总叫他小贺。“新娘都跑了,跟谁结婚?”“你不会再抓一个?”“你们都编上队了,我抓谁?”“不是还有在单飞的吗?”俞素梅这话再明显不过了,这个还在单飞的当然就是坐在身边的姚玉兰了。车上的人除了司机,都听懂了她的话,但姚玉兰装糊涂不吭声,她想听听贺铭怎样接话茬儿。贺铭也装聋作哑,只是回头扫了一眼后排的三位姑娘,主要是想瞧瞧姚玉兰的表情。
自从那次劳动之后,贺铭对姚玉兰的感情也有了变化,以前和她在一起,心静如水,没有一丝涟漪,和男同志待在一起的时候一样,没有那种异性相吸的感觉。现在不同了,每当与她单独相处,都会怦然心动,只是心里总有一个胡蓉在活动,姚玉兰想进去,胡蓉就将她往外推,两位姑娘在他心里展开了拉锯战。俞素梅一看二人都不表态,知道瓜还没熟,便话锋一转:“小贺,我们三人是以姐妹的身份参加雅君的婚礼,你呢,作为雅君的娘家人,你是啥身份?”“小舅子。”姚玉兰抢着替他回答。
一路说说笑笑,不知不觉车已到了前门东北角的空军招待所。
婚礼在一间小食堂举行,里面摆放着三张大圆桌,正面墙上贴着大红喜字儿,还有两副喜联。一副写着:一对璧人,今日结成平等果;几番花信,春风吹出自由花;另一副写着:相亲相爱,比翼共离天上美景;互帮互学,携手同描人间蓝图。三张桌子上各摆有一束鲜花与客人名单,王大队长在主桌,姚玉兰他们在第三桌。婚礼仪式很简短,第一项是新郎新娘介绍各自的客人,第二项是喝交杯酒,第三项是证婚人念结婚证书,第四项是新人介绍恋爱经过。新郎早有准备,他先向来宾深深一鞠躬,接着深情地道出了他们的浪漫史。
去年8月,在大连空军疗养院的小舞厅里举办舞会,参加的都是在这里疗养的军以上首长、空勤人员、英模和文工团员。许雅君酷爱跳舞,一听到舞曲声脚就痒痒,到疗养院当天晚上就进了舞场。可想而知,她的出现自然引来了众多男士的竞相邀请。她的舞姿在当场的女伴儿中是最出色的,成了无可争辩的舞后。他被她吸引了,在以后的每场舞会中,他谢绝了所有女士的邀请,只和她共舞。他俩相识后,接触的空间也渐渐由舞厅扩大到了山林小道、海滩海滨,由共舞发展到共泳。舞曲拉近了两颗心的距离,海水冲走了年龄的代沟,他们相爱了。临分别的那天晚上,他俩相拥在海边的一块儿礁石上,头上月光朗朗,脚下海浪涛涛,一对相差20多岁的男女沉醉在“爱情的海滨”。
“晓东,我俩的关系暂时还要保密。”“为啥?”“空军党委不让我们谈恋爱的禁令期虽然到了,但还没宣布解除。”“傻丫头,上个月空军党委已经做出决定,你们的‘禁爱令’已经解除,否则我也不敢‘以身试法’。”“真的?”黄晓东又笑着点点头。“晓东,我们是不是太快了些,我们才认识不到一个月就这个样子了。”“‘爱情有时飞行,有时步行;有的人的爱情是奔跑的,有的人的爱情是踱步的。’这不是我的话,这是西班牙大作家塞万提斯说的。你是天上飞的,我也是干空军的,我们的爱情自己也是飞行的了。”她也触景生情,想起了海枯石烂的成语:“我俩在海滨相爱,在礁石上相亲,我们的爱情也像这大海一样,永远不会枯竭,像这礁石一样,经得起大风大浪的冲击。”拥着新人,他想到了他不幸的包办婚姻:“我与前妻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但两颗心就从来没有像你我这样融合过。实践证明,一见钟情未必没有真爱,长相厮守未必就有真情。”新郎的介绍赢得了热烈的掌声。
婚礼的最后一项是新郎新娘表演节目,这是许雅君的强项,她一边演唱了《马儿啊,你慢些走》、《天涯歌女》、《宝贝》、《莫斯科郊外的晚上》等,最后两人合唱了一首《九九艳阳天》。
回机场时,张志敏把刘晓云赶到了王大队长的车上,自己钻进了吉普车。大概多喝了两杯,原本就话多的他,一路上更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小贺,感觉咋样?新郎年纪虽大了点儿,但不是老,白白嫩嫩、文质彬彬,像个高级知识分子,他与许雅君是骏马配金鞍,天生一对。美中不足之处,官气重了一些,清高,在他眼里只有雅君,我们这些人好像都不在他的视野之内。”“中队长,啥时吃你们的喜糖,我可有点儿等不及了。”贺铭打趣道。“这事儿你不该问我,我是一手拿针,一手拿线,望眼欲穿,可是——可是。。。。。。”他这一“可是”逗得一车人大笑不止。“你用‘可是’战术把素梅的心偷走了,你是不是还想故伎重演。再把素梅的人骗到手啊?”姚玉兰在车上,一直是听众,快到机场了,才开口说话。
许雅君新婚后没去度蜜月,三天后回到了机场,准备参加即将开始的夜复课目训练。新娘子回来不仅给大伙儿带来了喜糖喜烟,还带来了甜蜜的幸福气息。经过雨露滋润,她脸上那双丹凤眼儿的眼圈儿虽然有点儿发暗,但那对眼珠却更亮更黑,眼眶里的笑意也更浓更艳,本就红润的脸颊,仿佛涂上了一层清漆,显得油光锃亮,赛过熟透的红苹果。被她的喜气感染最深的自然是同室的姐妹。在她们强烈的要求下,当天晚上,许雅君毫无保留地讲述了她的新婚感受。“开始‘飞’时,我很紧张,也的确有点疼痛,但很快就被一种难以言表的感觉所代替,慢慢地整个人就像飞大坡度、筋斗和进入螺旋一般,产生了‘黑视’现象,丧失了意识与视觉,人就像死了一样。直到他弹尽油绝,我才活了过来。谁知他又很快补足了油料弹药,又开始了第二个起落,这次他持续时间更长,我死去的次数更多。”“你这话有毛病,晚上黑灯瞎火的,哪儿来的黑视?”刘晓云的职业特点是心细如发,她发现了漏洞。“你们不知道,他不喜欢‘飞夜复’,他要开着灯‘飞’,说那样‘地标地物’看得清清楚楚,不会迷航。姐妹们,结婚的感觉真爽,正像一些小说中所描写的那样,良宵一刻千金,刻刻销魂,那种死去活来、飘飘欲仙的快感真是妙不可言。”姚玉兰与刘晓云都笑了,俞素梅不但没笑,反而一本正经地训斥:“你们严肃点儿好不好,越说越不像话,像群泼妇。”“哟,我们不正经,就你正经,我看你结不结婚,结婚后和中队长在床上飞不飞起落。”许雅君的反唇相讥又引得姚玉兰和刘晓云一阵大笑。
“没结婚前,我对‘奉献青春’四个字的理解是十分抽象的,现在才明白,什么叫奉献、什么叫青春。那就是本该我们女人享受的美好生活,因为飞行事业,我们不能享受、我们做出了牺牲,这就叫奉献青春。素梅,别挺了,你结婚吧,不要让千金难买的光阴虚度。我们奉献的不少了,该好好享受“性福”时光了。玉兰,别等了,你要主动出击,尽快把贺铭抓到手,争取早日过上“性福”生活。”许雅君的话深深触动了其他三位姑娘敏感的性神经。整个房间突然静下来,四位女将各自进入了性的空域,都产生了不同方式的意淫。特别是俞素梅,她口头上阻止她们扯性的话题,其内心深处,她对性的渴求比其他三人都强烈,因为她是四姐妹中的大姐,已经是27岁的老姑娘了。
经过多次“谈判”,俞素梅终于妥协了,同意在春节前与张志敏结婚。但她一直保密,直到要当新娘了,才将结婚之事告诉同伴。其实贺铭早就从张志敏那里弄到了情报,并将这一消息传给了姚玉兰,她又传给了许雅君与刘晓云,但大伙儿都装不知道,只是在暗暗地准备礼物。结婚报告批准后,他们又积极为其准备新房,通过营房股,她们在姚玉兰曾劳动过的工地,给他们要了一套新居。当张志敏领着俞素梅走进新房时,她惊呆了:“这些都是你操持的。”“你高看我了,我哪儿有这本事,这都是玉兰、雅君她们布置的,还有贺铭那小子。喏,这副对联就是他的手笔。”俞素梅定下心来,仔细观察房内的一切。房子不大,总共不到30平方米,一大间和一小间。小间刚够放一张双人床,床上已摆好了崭新的床具:枕头、被子、床单,还有床罩,基调是大红,透着喜庆与吉祥。外间是客厅,陈设很简陋,只有一张三屉桌,两把木椅子。靠南墙窗户下放了一个烧蜂窝煤的炉子,窗户上还安了风斗。正面墙上贴着毛主席画像,东面墙上贴的是贺铭送的贺联。上联是:天上比翼鸟;下联是:地下连理枝;横批是:可是绝对。望着这副喜联,俞素梅笑道:“小贺这歪对儿你也好意思往墙上贴。”“这哪里是歪对儿,这是难得的佳作。横批四个字多妙,把我的两个外号‘可是’、‘绝对’都包含进去了。你想,要是没有那么多的‘可是’,哪儿有你我的今天;这‘绝对’二字更绝,我俩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货真价实的绝对。好,越琢磨越有味道,不愧是个才子。”“我不是让你保密吗?干吗告诉她们,让她们给准备新房,还让她们破费,多不好意思。”“这有啥,都是好朋友、好姐妹,等她们出嫁时,你加倍偿还不就扯平了。”屋内没生炉子,很冷,但面对即将成为自己新娘的俞素梅,张志敏心中的欲火越烧越旺,全身燥热起来。他猛然将她抱起,放到里间的床上,与她亲昵起来。开始她也迎合着他,但当她感觉到他有非分之想时,她清醒了,挣脱了他的拥抱,从床上坐了起来,一面扣上已被他解开的衣扣,一面婉言地劝慰道:“志敏,别急,我们应该有一个非常完美的、神圣的新婚之夜,不要因为一时冲动而草草地破坏它,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扫兴的他只好点了点头。
1963年的除夕夜,是辞旧迎新的佳节,张志敏这个“拉兹”结束了流浪生活,有了自己的家、自己的新娘。有了穿云破雾、耕耘播种的新天地。俞素梅这朵含苞待放的梅花瞬间怒放了,开得那么茂密,那么鲜艳,令赏花人惊叹、陶醉。张志敏与俞素梅在爆竹声中演绎出了非常经典的、中国式的洞房花烛夜。
五、以书为媒
春节期间,部队放假三天,许雅君回空军大院儿过年;俞素梅是新婚燕尔,成天都在新房里不出门儿;刘晓云虽未结婚,但正在热恋之中,除值班外,一天很少能见到她的人影儿,晚上也是很晚才回宿舍。平时热热闹闹的四人世界只剩下姚玉兰孤身一人,显得分外冷清。春节本是亲人团聚的喜庆之日,但对姚玉兰来说,却变成了最难耐的日子,她真不知如何度过这漫长的三天。许雅君和俞素梅都曾邀请她到家做客,而她一点儿串门儿的心情都没有。团俱乐部在大礼堂举办了游艺活动,她也懒得参与。她平时很喜欢看书,总嫌时间少,现在有了大把的时间,她却看不下去,翻翻这本没意思,翻翻那本也没劲,总之是躺也不是,坐也不是,万事都不顺心,空勤灶发的水果糖点一动也没动。许雅君、俞素梅的成家对她触动很大,毕竟她也是26岁的大姑娘了。她心中清楚,这一切全是贺铭惹的祸,她曾几次想主动向他敞开心扉,但考虑再三,还是把到了嘴边儿的话又咽了回去。这不是女性的矜持,也非脸皮薄害羞,而是贺铭对胡蓉还没有完全死心,他这块儿顽石还没完全被捂热,就好似正在孵化的鸡蛋一样,温度不够,是孵不出小鸡来的。
大年初一,贺铭提着点心盒子,骑车去中关园给胡蓉的父亲拜年,他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主要是打探蓉妹的下落。这次总算没有白跑,终于知道了蓉妹的消息,她已嫁人,并且已经怀孕,有她挺着大肚子的照片为证。临走时,胡蓉的父亲再次劝他把蓉蓉彻底忘掉。回到机场,他也变得魂不守舍,一举一动都无所适从。唯一能安慰他的只有姚玉兰。初二上午他上楼找她,她正好一人在房里发呆,见他进来,眼睛为之一亮,女人的第六感觉告诉她,树上的喜鹊要叫了。“机长好,给你拜年啦!你怎么一个人闷在屋里,不去大礼堂凑凑热闹?”“你不也没去吗?我这寒舍,你还是头一次进来吧?”“嗯,兰房就是不一样,又洁净又美观。还有股淡淡的清香。不像我那狗窝又脏又乱,还有臭汗味儿。”“大驾光临,蓬荜生辉,不过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找我肯定有事。”“难怪大伙儿都夸你是苏小妹再世,聪明绝顶的才女。我昨天去了胡蓉父亲家。他告诉我,蓉妹已经结婚怀孕,还给我看了她怀着孩子的照片。这下我也踏实了,死心了,解脱了,不必再为她牵肠挂肚了。总之是一了百了了。”
他还想接着往下说,被她制止住了。她转移了视线,发现他的棉裤的右膝盖处有一门字形的大口子。这口子他没有用针线缝,而是从破口处往棉裤里塞了一块儿白胶布,然后将撕破的裤布紧紧地贴在胶布上。“这种补衣服的新方法,我相信旁人想不出来,一定是你的发明。”贺铭没吭声,只摸着脑袋不好意思地傻笑。姚玉兰忙找出针线蹲下身去,一针一线地替他缝补棉裤。他俯视着眼睛这位神交已久的知己,他想伸手抚摸她的秀发,但一想到她是一名各方面都强过自己的女飞行员,那刚要抬起的手又停下了。他的迟疑没能逃过她敏锐的余光,她缝好棉裤,用牙咬断线头,站起来说:“贺铭,我今天只想问你一个瓿,你必须老老实实地回答我。”“我向毛主席保证,我一定有问必答,每答必实。”“你不必向毛主席保证,你只要向我保证就行。”“好,我庄严地向姚玉兰机长保证,我一定如实回答,你就问吧!”“去年我俩劳动时,你说过的话还算不算数?”“劳动时我说的话多啦,你指的是哪一句?”“你说你心里如果没有蓉妹,就会接纳我,这话是你说的吧!你刚才说对蓉妹已经死心了,那是不是该把我往心里放了。你清楚,不等蓉妹有最后归宿,你不死心。我也一样,只要你没有与别的姑娘成亲,我也不会死心。你在等,我也在等。现在终于到了水落石出的时候,我就想问问你,我有没有白等,我这个姐姐是不是该改变身份了?”“玉兰,我坦白地告诉你,开始与你交往时,我只把你当好朋友、好姐姐,但慢慢地你在我心中的位置,随着蓉妹的离去发生了变化,由友情变成了爱情,但有两堵又厚又高的墙壁挡在你我中间:一是蓉妹的影子还缠着我;二是我们之间的差距太悬殊,你是上过画报封面的名人,我却是个一事无成的无名小卒;你是中国极其珍贵的女飞行员,我只是一个全身充满汽油味儿的普通地勤兵;你是上尉正连职军官,我才是一个少尉排级干部;你是正儿八经的高中毕业生,我是高中没上几天;你是山东济南府里长大的大家闺秀,我是湘西穷山沟里的一个放牛娃;你青春靓丽、英姿飒爽,我其貌不扬、窝窝囊囊。总之,我有爱你的心,但没有爱你的胆儿。”“你别说了,我相中你,啥都不图,就爱你的好学与忠厚。尤其看重你那颗时时、事事替他人着想的善良的心。我最欣赏你‘宁肯人负我,不可我负人’的处世哲学,我讨厌好斗怎么、缺乏爱心的男人。沈从文在《常德的船》一文中写道:‘桃源县人的性格特别随和’,和你这个桃源人在一起有安全感,轻松、不累。特别是那天晚上,是你死死抓住我,不让我上那架飞机,我才幸免于难的。那不是你的的手,那是上帝的手,我们的相爱是上帝的旨意。这就是我一往情深爱你、等你的原因。你千万不要有自卑感,论综合素质你比我强,起码是对称的。上帝有眼,我的一片苦心终究没有白费,一片痴情总算有了回报,我知足了。”说完,她那双深潭似的眼眶里,涌出了两行热泪,那是幸福的泪、欣喜的泪。两个有情人终于走完了从相识、相知到相爱、相亲的恋爱之旅。
姚玉兰与贺铭相爱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