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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蹈覆辙-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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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严博益喜不自胜,站起身紧紧搂住郑磬,“我们……”他的眼睛泛出光来,高兴得低头要亲郑磬。 
郑磬慌了神,一把推开严博益,“原谅是一回事,其他事另当别论。” 
“你什么意思?”严博益的脸色瞬间变了。 
“意思就是……”郑磬皱着眉低下头,紧张的说,“就是我们现在可以做朋友。” 
严博益的怒火翻腾起来,压抑着的情绪开始爆发,他紧紧攥住郑磬的手腕,狠狠道:“谁要和你做朋友?嗯?” 
郑磬立刻喊道:“你冷静点,松手。” 
严博益不仅没有松手,反而越贴越紧。郑磬惊慌得心突突直跳,他用力挣扎,试图从严博益的束缚中逃脱。 
哪知偏偏刺激了严博益,他暴戾的一面渐渐显露,将郑磬的双手反扣在身后,郑磬的背紧紧抵着墙,整个人动弹不得。 
严博益居高临下的看着郑磬,郑磬软了声音,说:“严博益……” 
话没说完,严博益俯身吻上郑磬,他来势汹汹,郑磬则被击得溃不成军。 
郑磬渐渐跌坐在地上,他的双手被反扣在身后,在推搡挣扎中变得衣衫不整,眼神迷离嘴唇泛着光泽,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
他轻轻的喘气调整呼吸,还没恢复好,严博益又亲上去,他气得挣扎起来,腿拼命乱蹬,试图站起身来。 
“你放开我,严博益,快放开……”郑磬支吾道。 
严博益丝毫没有放开他的意思,郑磬正抗拒着亲吻,却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腰带被渐渐解开,他慌得连推拒都忘了,趁他愣住的时刻,严博益已经探了进去。 
“别怕。”严博益低声安慰着,轻柔的开始套弄。 
郑磬呼吸一紧,一句话也说不出,脸烧得发烫,死命低着头。可感觉抗拒不了,他不自觉的发出短促的呻吟。 
“停……停下来……”郑磬喊道。 
严博益没有理睬,反而加紧了动作,没一会儿,郑磬终于释放在严博益手里。 
严博益这才松开箍着郑磬的手,情绪也没刚才那么激动,他擦干净手,轻声问:“舒服吗?” 
郑磬红了眼眶,转了转有些酸痛的手腕,紧接着抬手给了严博益一巴掌,骂道:“滚开。” 
严博益自然不会听他的,又凑上前去,郑磬连忙问:“你还想做什……” 
“好了,别怕。”严博益轻轻的吻上郑磬的嘴角,“你不同意,我不会做下去。” 
“难道还要我感激你?”郑磬问。 
严博益笑了笑,想帮郑磬整理衣服,郑磬把他的手拍开,说:“我自己来。” 
郑磬匆匆整理好衣服,说:“下次再发生这种事,我会直接和公司解约。”说完,他迈出房间,急急忙忙的离开了。 
回家的班机渐渐降落时,郑磬安慰自己,终于可以放松一阵子了,不用为工作烦心,也不用见到某个人。 
他提着行李敲门时,正是午休时间,父母还住在以前的老房子里,隔音不是很好,妈妈问:“哪位?” 
她透过猫眼,勉强看见一个戴着帽子、口罩的人,裹得严严实实,但她一下惊呼出来,欢喜的打开门,不可思议的问:“磬磬,是你吗?” 
郑磬摘下装备,笑了一声,喊道:“妈。” 
妈妈高兴的抱住他,问:“怎么突然回来了?也不说一声,你看你,累了吧?” 
听到动静的父亲也从卧室出来,看到门外的郑磬,他忙上前帮着把行李提进去,念叨着:“怎么不提前说?我好去接你。” 
“我又丢不了。”郑磬笑着说。 
“吃了吗?”妈妈问。 
“吃了,你继续去睡觉吧。”郑磬说。 
“我哪儿还睡得着?”妈妈激动的说,“你想吃什么?我下午去买菜。” 
在家的日子无比惬意,吃得是熟悉的家常菜,还都不用自己动手,好几次郑磬主动提出帮忙,都被父母这个那个理由推拒了。
郑磬没有午休的习惯,父母休息的时候,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把声音调到最低,安安静静的看电视。 
家门被敲响时,他怕把父母吵醒,拖鞋也顾不得穿,跑着去开门。 
刚打开门,他就想关上了,门外站着的居然是严博益。 


严博益风尘仆仆的站在门口,看见郑磬,便笑着问好。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郑磬居然从严博益的笑容里看出几分歉意,害得他又想起上次发生的事。 
可严博益笑脸盈盈,郑磬也不好赶他走。 
“你来干什么?”郑磬脱口而出。 
“想见你。”严博益说得直白。 
郑磬慌张得往父母房间望去,斥道:“不要胡说八道。” 
郑磬抵着门,始终没有邀请严博益进去,严博益也没主动提,两人在门口僵持着。 
这时,郑磬妈妈听见门口的动静,边起床边问:“谁来了?” 
她已经很久没见过严博益,以前也没见过几次,这些年严博益变化很大,她站在一旁疑惑片刻也没认出来。 
“阿姨好,我是严博益。”严博益主动问好。 
郑磬妈妈恍然大悟,连忙招呼严博益进来坐。尽管以前儿子受伤和他拖不了干系,但现在郑磬工作顺利,人也精神不少,严博益前前后后帮了不少忙,这段时间都亏他照顾,妈妈心里也有几分谢意。 
严博益嘴上说着“阿姨客气了”,却已经一脚迈了进去。郑磬只得跟着端茶倒水,还把才洗干净的水果送到严博益面前。 
“我坐一会儿就走。”严博益笑着说。郑磬偷偷松了口气,刚抬头正好看见严博益在看自己。 
严博益又说:“其实我这次来,是接郑磬回去工作。” 
“啊?不是才回来吗?又要走?”郑磬妈妈不大情愿。 
郑磬好奇怎么是严博益来通知自己,心里也舍不得走,却没表现出来,开口安慰道:“我会多抽空回来。” 
“现在就要走吗?”郑磬妈妈问。 
“明早我来接他。”严博益解释道。 
聊了片刻,严博益主动起身告辞,郑磬勉为其难的送他到楼下。 
妈妈给郑磬收拾行李,脑子里又开始胡思乱想,她想到那些早逝的朋友,又想起自己,她年纪越来越大,毛病也多了,谁知道哪天会撒手人寰,怕就怕自己没能多照顾儿子两天,没能多看儿子两眼。 
她想来想去,鼻子发酸,忍不住哭了。郑磬在门口看着,心里也不好受,他想过接父母去A市,但那边的物价房价都和这里有一定差距,凭自己现在的实力,还是困难重重。 
郑磬的苦闷一直持续到第二天,直到看见机票上的目的地,这才被转移了注意力。 
“怎么要去国外?”郑磬问。 
“嗯。”严博益淡淡的应了。 
“我不记得有工作要去国外……”郑磬捏着机票,想了半天,问,“不是工作?” 
“不是,陪我出去散散心。”严博益说。 
郑磬不说话,公司给他安排假期,大概就是想让他陪严博益散心。可难道严博益还指定要自己陪着? 
昨晚郑磬内疚得睡不着觉,今天一上飞机倒头就睡,快到时才被严博益叫醒。 
郑磬不用刻意戴帽子墨镜,还有徐徐的海风吹拂,他的心情越发顺畅,等入住酒店时才意识到不妙。 
“你只订了一间房?”郑磬问。 
严博益坦然承认:“对。” 
郑磬立刻出示证件要求再订一间房。接待人员笑着回拒:“对不起先生,我们所有房型都住满了。” 
严博益在一旁说:“我订得是套房。” 
郑磬意识到自己被戏弄,又听严博益笑着说:“一间房也没什么吧?朋友的话。” 
要是发脾气,倒显得自己小气,郑磬一时想不出合适的话反击,等想到时又错过了反击的时机,他更气闷了。 

夜色渐深,房间里静悄悄,郑磬想到要和严博益独处就心慌焦躁。 
他在自己的房间里来回踱步,时不时眺望窗外的海景。两人到房间后几乎没有交流,各做各的,完全没有度假的气氛。 
郑磬扑到床上,翻个身望着天花板,心口跳得厉害。他想难得免费度假,闷在酒店里太不划算。 
严博益推门进来,正好看见郑磬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他咳了一声,说:“要不要出去走走?” 
这个主意正合郑磬心意,他从床上爬起来,问:“去哪儿?” 
严博益先征询他的意见:“你想去哪儿?” 
郑磬看了看外面的那轮明月和外面点点灯光,又打量着严博益的表情,斟酌片刻,贱兮兮的说:“适合晚上的地方。” 
严博益很久没看到郑磬在自己面前露出这副“狡诈”的模样,一时恍了神,情不自禁的点了头。 
这座城市里有一条街都是各种娱乐场所,严博益开始后悔答应带他来这儿,只好专心看着郑磬。 
郑磬以前也不常出去玩,更没见过一条街灯红酒绿的景象。 
他开玩笑:“没想到你还真找得到。” 
严博益赶紧证明清白,“我只来过一次,你可以问祝青玉。” 
郑磬觉得严博益这一解释,好像自己是吃醋捉奸……真是……他转过头,又说:“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狼狈为奸……” 
严博益真不怎么解释才好,只得装出大度的模样,问:“那你想去哪儿……玩?” 
郑磬没有真的去哪儿玩的意思,“算了吧,我现在神经敏感,生怕被人拍到什么,找家正经的店,气氛别太严肃。” 
郑磬人生地不熟,只好靠严博益做向导,但他想不到严博益去什么地方放松,准确说是想不到严博益放松的样子,他头脑里弦好像一直绷得很紧。 
严博益带着郑磬离开了这条灯红酒绿一条街,也没走太远,进了一家店。这家店的装潢很有格调,既不过于庸俗也不过于雅致,就像店里的节目,性‘感而不淫靡。 
郑磬被带到楼上,端了杯酒,倚靠在走廊扶手上看楼下的节目。 
“喜欢吗?”严博益问。 
郑磬看着台上衣着坦荡金发碧眼的美女,叹道:“我比较感兴趣帅哥跳舞。” 
严博益心想,所以才带你来这家店。 
“你只来这儿放松吗?”郑磬眼神一瞥严博益。 
“……当然。”严博益说。 
“哦——原来你对姑娘也有兴趣……”郑磬嘀咕着。 
严博益辩解说:“你不要乱想,没有的事。”他看了眼时间,又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郑磬喝了酒壮胆,说:“还没玩啊。” 
“你还想玩什么?”严博益怕郑磬喝醉站不稳,以防万一搂住他的肩膀。 
郑磬笑着开玩笑:“来段异国艳遇什么的吧……” 
严博益也笑了,说:“那先跟我来段吧?”说着,按捺不住自己,按着郑磬亲了上去,郑磬喝了酒,头脑跟不上,反应过来时,竟然感觉还不错。 

以前不是没接过吻,过了这么久,郑磬又模模糊糊的记起来,不过那时候是自己比较主动。 
郑磬又尴尬又窘迫,借口说:“酒劲挺足。” 
他知道自己还没醉到搞不清状况,那到底是为什么?也说不清。 
以前那么喜欢严博益,哪怕伤害了自己也讨厌不了,现在严博益又把以前的事说清楚,求自己原谅,可就像没法立刻恨他一样,要自己重新接受他,也不那么容易。 
严博益没有郑磬想得那么多,郑磬没推开他,着实让严博益又惊又喜。他想,是不是意味着郑磬渐渐原谅自己了? 
“那我们回去休息吧?”严博益提议说。 
严博益说的休息,就是一人一张床,睡觉到天明的休息,绝对没有别的意思。可郑磬正在进行复杂的思考,连带着把严博益这句话也想歪了。 
郑磬横了他一眼,“干嘛?” 
严博益忙说:“我只是担心你会喝醉。” 
郑磬也意识到自己想太多,尴尬的“嗯”了一声,又说,“我们回去吧。” 
“不要艳遇了?”严博益笑着问。 
“艳什么遇?”郑磬恨不得翻白眼,“走了。” 
临睡前,郑磬犹豫着要不要锁门,他在房间里踱来踱去,跑到门前,咔哒一声把门上了锁。刚锁完就后悔了,自己是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郑磬又咔哒一声把锁解开,他小心翼翼的探头望了眼门外,刚好和严博益带笑的眼神撞上。他觉得自己好像被嘲笑了,赶快把门关上,这次没有上锁。 
他抓心脑肺般的烦躁,想:“怕什么?” 
郑磬累得很,没挡住睡意,纠结、烦躁抛到脑后,沉沉睡去。 
第二天,他睡到自然醒,。 
严博益正在吃早餐,他见到郑磬,问:“醒了?吃早餐吗?” 
外面的阳光很好,照在严博益身上,泛着一层光,整个人看起来暖暖的,郑磬恍了神。 
严博益把面包涂好酱,又倒好牛奶,整齐得摆放在郑磬面前。 
“一会儿我们去游泳好不好?”严博益说。 
“行吧。”郑磬刚来时,看到透亮的蔚蓝色海水,就想下水玩,不过他水性不好,不能说是游泳,只能称为戏水。 
郑磬往海里走了几步,等水面没过腰,他就不敢往前了。他学过一段时间游泳,却坚持不了,水刚没过脖子,他就觉得难受。
“还是不会游?”严博益问。 
“嗯。”郑磬说,“你游个我看看。” 
“我教你?” 
“又不是没教过。”郑磬瞥了眼他,“差点没把我淹死。” 
那时两人一起去游泳,哦,严博益游泳,郑磬玩水。 
严博益提出教郑磬游泳,他抱着郑磬练习划水,结果郑磬紧张得乱扑腾,害得严博益手滑了,郑磬一下跌进水里,呛了一大口水。 
彻底绝了郑磬学游泳的心思。 
“那次是失误……”严博益歉意的说,“这次绝对不会了,试试看吧?” 
郑磬觉得严博益的眼神怪可怜,犹豫片刻同意了,他走到严博益面前说:“这可是海,我要是沉了,记得照顾好我爸妈。” 
“你就算没沉,我也会照顾好爸妈。”严博益笑着说。 
郑磬懒得多辩驳,“来吧。” 
严博益乖乖的抱着郑磬,指导他动作。郑磬还是有些阴影,加上严博益的手紧紧抱着他的腰,身下的海水见不到底,郑磬紧张得很。 
没一会儿,郑磬坚持不住了,喊道,“停下,不练了。” 
“你先别乱动!”严博益也有些着急。 
眼看着又要滑到水里,那次呛水的经历涌进郑磬脑海中,他慌得赶快站起来。 
严博益眼疾手快,一下把郑磬拉起身,稳稳的搂在怀里。 
等站稳了,郑磬连忙松开手,松了口气,说:“吓我一跳。” 
“没跌进水里吧?”严博益笑着问。 
“嗯……”郑磬拨了拨水,“算了,没那个天分。还是随便玩玩好了。” 
没多久,郑磬开始感到无聊,一直玩水也没意思,闲了这么久,他居然开始想念忙碌的时光。 
严博益看见郑磬愣愣的站在水里,海水一浪接一浪的打在他身上,眼神迷茫的看着远方。 
严博益恨不得把他拽到礁石后,到没人的地方去。但郑磬肯定会生气,他偷偷站到郑磬身后,出其不意的抱住了他。 
郑磬吓了一跳,看清来人后,又张望四周,担心有人看见,不过这附近人很少,他们在的地方也比较偏僻。 
“厌了吗?”严博益问。 
“嗯,想上去了。” 
“那你接下来想去哪?”严博益提议说,“给叔叔阿姨买纪念品好不好?” 
严博益知道郑磬孝顺,果然郑磬同意了。 
郑磬先挑了几张明信片寄给父母和江兰兰,到了商场又选了些礼物。可严博益执意也要送几样给郑磬父母,郑磬想,自己送是出于孝心,严博益送算什么? 
不过郑磬也没有阻止他的意思,随他,父母喜不喜欢还不一定呢。 
严博益又拿了一样在他眼前晃,“这件呢?这件爸妈会喜欢吗?” 
郑磬皱了眉,严博益是不是故意少个“你”字? 
“严先生!” 
郑磬闻声回头,一人堆着笑匆匆几步跑来。 
“真是巧啊,能在这里见到严先生!”那人一脸兴奋。 
郑磬不认识这人,他看了眼严博益,对方显然也很困惑。 
“哎呀自我介绍一下,戴向荣。”这位戴向荣又给郑磬和严博益分别发了一张名片。 
郑磬看了看名片,他对商业的事不怎么关注,也看不出好坏,只是这人的职位不低,还是个副总。 
严博益淡淡的扫了一眼,问:“什么事?” 
“我们之前见过,有些时间了,您不记得也正常。”戴向荣笑道,“他乡偶遇,一起喝杯茶吧。” 
严博益自然不愿意浪费时间和陌生人吃饭,拒绝说:“不好意思,一会儿还有安排。” 
戴向荣马上笑着回:“别这么说,是我太唐突了。有时间再聚!” 
不一会儿,戴向荣便自觉离去,等人走远,郑磬问:“他是谁?” 
严博益也莫名其妙,“谁知道。” 
度假没几天,郑磬就被喊了回去,这次是真的有工作,有一部不错的电影剧本,而且合作对象是廖行漠,郑磬的偶像。 
郑磬听说这个消息后,变得坐立不安,恨不得立刻乘飞机进组。 
严博益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心情复杂,既乐于看到郑磬高兴的样子,又不想他因为别的人那么高兴。 
“期待吗?”严博益问。 
“嗯?”郑磬没反应过来。 
“新戏,和廖行漠的。” 
“当然了。”郑磬一下笑出声,看了眼冷着脸的严博益,又连忙收敛一些。 
严博益扫了他一眼,没说话。郑磬心想,怎么了? 
不知道媒体和粉丝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知道郑磬是这班飞机结束度假,他和严博益只好分开走,紧接着就被丁健护着离开了。

这次机会是导演邓贾极力介绍,综合考虑下决定给郑磬。电影听起来总比电视剧高大上,电视剧可以增加人气,混个脸熟,拍电影如果可以得奖,便不同往日了。 
这部电影的主角是廖行漠,郑磬扮演一个至关重要的配角。对他自己来说,能给廖行漠配戏已经是很荣幸的事了。 
这次拍戏的环境也比较恶劣,一会儿要去山里取景,一会儿要去沙漠取景。东奔西跑,很不容易。 
他和廖行漠见面的那天,廖行漠笑着拍拍郑磬的肩膀,说:“我看过你的作品,继续加油。” 
郑磬愣在原地,连句谢谢都忘了说。 
“丢人。”丁健在后面推了他一把。 
郑磬笑了笑,回去看剧本了,可不能在廖行漠面前出错。 
在沙漠拍戏时,大家苦不堪言,郑磬每天洗漱,总觉得能洗出不少沙子。 
廖行漠的待遇算是组里不错的,连他也开玩笑说:“你看看,我这名字没取好啊。” 
一下把周围人都逗乐了。 
这次组里还有一个人,是以前合作过的季巧芙,从酒店被偷拍的事情后,郑磬就很少见到她。季巧芙在剧本里的戏份很少,两人也没有对手戏,很少碰面,倒也免去不少尴尬。 
大家刚从沙漠里挣脱出来,紧接着就跑进深山老林里取景。 
山里的天气变化不定,几场瓢泼大雨来得急走得快,潇洒得很。倒害得苦苦拍戏的郑磬因此发烧了。 
这山里水汽重,连被子都湿湿糊糊,导演也快吃不消了,这两天工作安排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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