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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蹈覆辙-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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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磬知道自己被耍,不大痛快,但看到付耀如今的落魄样,也有一丝不忍,他骗自己出来就为了说这些? 
付耀又说:“别和我一样把什么都搭进去,就为了换那几年的风头。” 
“谢谢你跟我说这些,不过人和人是不同的,你多虑了……”郑磬说,“你最好收拾收拾自己,别遇到点什么事就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好好准备重新开始。” 
付耀傻愣愣的看着郑磬,郑磬不想再说什么,匆匆离开了。 
郑磬对付耀的那番话有些感触,更多是同情对方。他想自己和付耀是不同的,人和人怎么会一样?包括严博益,他也和付耀那边不一样吧……自己不会走他的老路。 
严博益的解释又在郑磬脑海中回响,自己到底要不要答应他,心里还是没底。


“明天还要去探望严先生。”祝青玉扫了眼乱糟糟的桌面和堆满烟头的烟灰缸,“早点回去休息。” 
严博益揉了揉眉头,“没事。” 
祝青玉知道严博益父亲的病情恶化,公司事务本就繁忙,现在又多了许多杂七杂八的事等着严博益处理。 
不过这些压力,和严博益刚来这儿时相比,实在不值一提。 
祝青玉猜想让严博益心烦的,应该不止这些。 
他试探着问:“最近没和他联系过?” 
“他?”严博益轻声重复,“哦……没有。” 
“得多给他点时间考虑。” 
严博益听了,停下手头的工作,抬头看着祝青玉,问:“你觉得他会原谅我吗?” 
“我不知道……” 
“我看不会。”严博益很没自信,“换做我也不会。” 
严博益很少后悔什么,现在却克制不住的想:“我根本做不到完完全全的坦诚,更承认不了自己有多卑鄙龌龊……还不如什么都不解释。” 
祝青玉叹口气,“就算他不愿意原谅你,你也别太难过。试着现在好好弥补。” 
严博益用笔划穿了一张纸,烦躁的说:“我知道了。” 
第二天,严博益照例去医院探望父亲,严博益对他的印象是两个极端,一个是带他逛公园玩游戏的父亲,一个是把他推出门去,一脸冷漠的父亲。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第二个印象占据了他的脑海,他不能克制的厌恶憎恨父亲。而现在,看着父亲气息奄奄的躺在病床上,靠药剂维持生命,他竟然又记起了第一个印象中的父亲。 
严博益坐在床前看了会儿资料,祝青玉推门进来,俯身在他耳边说:“夏从珍来了。” 
紧接着就有一个中年女人进门,她的头发整齐得挽在脑后,几缕银发若隐若现,多年精细的调养护理,年近半百,仍是神采奕奕,她佩戴着成套的珍珠首饰,又衬出几分韵味。 
夏从珍看到严博益坐在那里,有些诧异,局促的站在原地。 
严博益连同她寒暄也不愿意,站起身来,冲没有意识的父亲说:“您好好养病。” 
他走过夏从珍身旁,她不自觉退了一步,有些怯意的垂着眼睛,不敢看严博益。 
严博益不屑的笑了,心说:“年纪大了,胆子倒变小了。” 
他刚迈出病房,手机便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郑磬。 
他顿时紧张起来,感觉自己要被宣判似的。 
“喂。” 
“你在忙吗?”郑磬声音低低的。 
“你说。” 
“那件事,我想过了。”郑磬说,“……我觉得我们现在的关系就可以了。” 
严博益的预感成真,心情陡然降至极点,现在的关系就可以?说什么胡话。 
这时夏从珍惊慌失措的从病房跑出来,看到门口的严博益,她颤巍巍的扶着门框说:“他、他走了!” 
护士很快冲进病房,场面一下混乱起来。 
郑磬在那头听不清楚,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我们再谈谈!”说着,严博益挂断了电话。 
郑磬既好奇又担心,等他再次联系对方时,那边却总是忙音。 
过了几天,丁健突然联系郑磬,语气有些严肃,“你最近可以休息。” 
郑磬不解:“过两天不是还有工作吗?我看日程排得还挺紧。” 
“也没多要紧,我已经帮你推迟了。” 
郑磬笑道:“公司这么好了?” 
丁健跟着干笑两声,说:“休多久到时通知你吧,不一定。” 
“怎么了?”郑磬心生疑惑,“出什么事了?” 
“没事,好好休息吧。”说着,丁健挂断了电话。 
郑磬琢磨了很久也想不出所以然来,他一向放心丁健的安排,就安安心心的准备假期了。 
他计划着回家一趟,给父母一个惊喜,上次妈妈打来电话,说看到了他的新戏,哪个台在播她就守着哪个台,郑磬听了更觉得心酸内疚。 
上次江兰兰的男友元洲向她求婚了,江兰兰兴奋得连夜打电话报喜。 
郑磬订完车票,又给江兰兰打了通电话。难得的假期,他要请准新人吃饭道贺。 
江兰兰挽着未婚夫进来,两人的甜蜜溢于言表。 
两人已经开始忙着操办婚礼,江兰兰知道郑磬工作忙,还有其他种种原因,恐怕不能到场,她只好要求郑磬尽量争取。 
郑磬和元洲的关系也不错,话题聊着聊着又说到郑磬身上。 
江兰兰知道郑磬能发展得这么顺风顺水,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严博益。尽管严博益如今尽心尽力安排了许多,江兰兰还是放心不下。 
“你们再谈谈也可以,只是我担心闹僵了,对你以后的发展有影响。”江兰兰说。 
“严博益不会做这种事。退一步说,大不了就回家去,也没办法。”郑磬说得无所谓,实际上很不甘心。 
一旁默默听着的元洲插话:“严博益?我记得他父亲前两天去世了。” 
郑磬听了差点呛到,咳了半天,“真的?你怎么知道?” 
“我也是听朋友提起。”元洲说,他的工作接触的人多,消息一向灵通。 
江兰兰也忙问郑磬:“你不知道?” 
郑磬皱了眉头,心里发堵,“他没跟我说。”他想起上次严博益匆匆挂断的电话和这次突如其来的假期,猜出了大概。 
“你要不要去看看?”江兰兰问。 
“嗯……”郑磬应了声。 
回家后他又拨通严博益的电话,还是占线,他又联系了祝青玉,辗转着找到了严博益。 

郑磬从没见过严博益的父母,他猜想父亲离世应该对严博益造成了不小的打击。 
然而当他提出去看看时,严博益倒不怎么乐意。 
“你来做什么?”严博益问。 
郑磬被堵得无奈:“……看看你。” 
严博益知道郑磬关心自己,只有几句话也让他高兴不已,但仍然拒绝道:“不用过来。” 
郑磬听他回绝的干脆,对自己的关心也毫不领情。他忍不住恼火起来,想到严博益父亲离世,也不争执,三两句挂了电话。 
没多久,祝青玉又打了过来,开口就劝道:“你没生气吧?不要和他生气。” 
郑磬笑了,问:“他让你来问我?” 
祝青玉尴尬的笑笑:“是啊。” 
“哦。那他人在哪儿?我去看看他。”郑磬说,“公司可是特地给我的假,不看不合适。” 
祝青玉犹豫片刻,说:“可以,那到时候我去接你。” 
郑磬说:“没事,我自己去。” 
祝青玉坚持要去接送,郑磬只好答应。 
次日祝青玉如约来接他,他特地穿了套黑色西装,以往上节目也常穿西装,但款式休闲不适合严肃的场面。 
祝青玉开了很久的车,在树丛掩映间,渐渐能看到宅院的屋顶,路边停满了车。应该都是来给严博益父亲送行的。 
等祝青玉停好车,打了通电话,告诉郑磬:“他现在抽不出身,要不我陪你走走吧?” 
郑磬笑着说:“你去帮他吧,我一个人没事。” 
严博益那边大概真的有些忙,祝青玉说:“那我去帮他处理点事,他很快过来。” 
说着,祝青玉小跑着离开了。 
郑磬一个人在庭院里徘徊,这处宅院面积不小,郑磬不敢乱走。 
庭院里的人也不少,偶尔有几个人交头接耳,气氛肃穆。 
有几个人见到郑磬,就偷偷的打量起来,郑磬很不习惯,怕被人认出来,他匆匆离开庭院,寻了一处偏僻的地方坐着等严博益。 
可他刚刚坐下,就听见身后有轻轻的哭泣声。 
郑磬看了一眼,是位身着黑色套装的女士,她暗自抹眼泪,却没有手帕擦眼泪。 
郑磬主动递了一包纸巾,说:“不好意思打扰了。” 
她低着头接过纸巾,擦干净泪水才抬起头来,“谢谢……” 
郑磬安慰道:“节哀。” 
她点了点头,一言不发,神情憔悴。 
郑磬陪她坐了会儿,她的心情平复下来,看着郑磬说:“抱歉,失态了。我觉得你有点眼熟。” 
“因为我是大众脸啊。”郑磬笑着说。 
她被逗乐了:“你的大众脸级别比较高。” 
“我想起来你是谁了。”她说,“我昨天在电视上看过你演的片子。是你吧?” 
郑磬没否认,笑了笑。 
她主动抬起右手,说:“你好,我是葛怜笑。” 
“郑磬。”他轻轻的回握。 
“还真是你。”葛怜笑说,“你演得很好。” 
郑磬听到的夸奖不少,被人当面夸还是让他感到害羞。葛怜笑是个纤瘦的人,一颦一笑都体现着教养,同时她也有极强的气场,给人高高在上的感觉。 
郑磬和她说话不自觉的紧张,有些疲累。 
葛怜笑却不这么想,郑磬的长相和善,一脸无害,让人没有戒心,忍不住倾诉。 
葛怜笑伤感的说:“我难得回国,竟然是参加伯父的葬礼。” 
郑磬安慰人的功夫不好,这会儿也说不出话,乖乖做个倾听者。 
葛怜笑问:“你和伯父是什么关系?” 
郑磬说:“我认识他儿子。” 
“严博益?”葛怜笑诧异的问。 
“是啊,你呢?” 
葛怜笑笑着说:“你没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吧?” 


郑磬瞠目结舌,没想到自己运气这么好,来这儿遇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严博益的前妻。 
他转念一想,严博益不愿意自己来,不会就是因为他前妻在吧……?这样想倒有些好笑。不过自己想得也太多了,他会考虑这么多吗? 
葛怜笑见郑磬不说话,莞尔一笑,主动岔开话题。可郑磬知道她和严博益的关系后,就聊得不大自在。 
没聊几句,葛怜笑看着郑磬身后说:“背后真不能说人。” 
郑磬顺着她的视线,转身看去,严博益皱着眉诧异的站在那儿。 
葛怜笑抬起白‘皙的手腕,挥了挥,“忙完了?” 
“嗯。”严博益很不自在,问葛怜笑,“你在这儿做什么?” 
“找我有事?”葛怜笑问。 
“没有,我找他。”严博益眼睛瞥向郑磬。 
严博益走得挺急,气喘吁吁,郑磬想起自己的手机一直是静音状态,难怪没接到电话。 
葛怜笑在他俩间一扫,说:“那你们聊吧,我也该走了。” 
严博益“嗯”了一声,没有送的意思,葛怜笑也不介意,冲郑磬一笑,姗姗离去。 
“你们聊什么了?”严博益试探的问,又仔细观察着郑磬的表情。 
“没聊什么啊。”郑磬笑着说。 
严博益暗自松了口气,又听郑磬说:“就聊了聊你和她结婚那些事。” 
严博益顿时手足无措,一副急于辩解的模样,郑磬看了想笑,接着讽刺道:“眼光不错。” 
严博益坐到他旁边,伸手搂住郑磬,这里有灌木丛挡着,外人轻易注意不到。 
“我和她之间没什么。”严博益轻声说。 
郑磬显然不相信,“嗯,没什么都结婚了。” 
郑磬本以为严博益又要说什么解释的话,他知道对方平时行事果断,可面对自己时,怎么跟刚学说话似的。 
哪知严博益低着头道:“对不起。” 
这声道歉倒让郑磬别扭起来,他撇过头去,说:“不用道歉……” 
严博益揉了揉郑磬的脸,低头在他额头上一吻,说:“先去看看我父亲。” 
郑磬被严博益一拉,便从座椅上站起来。 
在灵堂外,郑磬就听到哭声,把气氛衬得更加凄凉。没有人嚎啕大哭,都只在默默抽泣。 
郑磬从没见过严博益的父亲,他以前问过几次,都被严博益忽视或者一句带过。郑磬知道严博益和自己家的情况完全不同,但他不了解具体的,偶尔看着孤零零的严博益,他也会替严博益不满。 
郑磬见去世的严竞身边站着一个妇人,面容憔悴的站在那儿,向来人问候致谢。 
严博益主动附到他耳边介绍说:“是我父亲的太太,夏从珍。” 
“那不就是你母亲?”郑磬见严博益摇头否认,又问,“继母?” 
严博益说:“她什么都不是。”说完,他又笑着问:“跟我去别处看看吧?” 
这里气氛压抑得很,郑磬也不想久留。 
郑磬被严博益带着在宅院里走动,不时停下来介绍。 
“这里以前栽了很多花,春夏秋冬都有得欣赏。”严博益说,“我妈喜欢花,她最擅长打理花草。” 
郑磬注意到严博益提到了妈妈,而不是父亲母亲这种生分的字眼。 
“现在也有很多花,不如从前的,但也不差。”严博益说着握紧郑磬的手,“春天带你来看好吗?我记得阿姨也喜欢花,下次见面多送她一些,你觉得她会高兴吗?” 
严博益要去探望自己妈妈?倒也没什么不合适,妈妈知道他帮了自己不少,到时候也会好好款待,只是有些别扭,好像见家长。 
“她会高兴的,很久没人送她花了。”郑磬说。 
严博益又拉着郑磬进了另一栋双层小楼,两人一前一后上了二楼,推开一间房门,里面的布置和当年那间一模一样。 
严博益直勾勾的看着郑磬,说:“原先那间就是按照这间布置的,我妈怕我不习惯。只是回到这里以后,就总是想你。” 
郑磬听得脸发臊,径自在房间里走了一圈。 
他摸着似曾相识的桌椅,问:“你什么时候才能跟我说清楚?” 
严博益从身后搂住他,说:“随时都可以,我知道,不论有什么样的原因,我都……伤害了你……你不信那些旧事也罢,但相信我从现在开始,会加倍对你好,好吗?” 


严博益从柜子里翻出一只箱子,里面整齐摆放着一本本相册,他从中抽出一本翻开。 
郑磬凑上去看,严博益便把他搂住,轻声说:“不准乱动。” 
相册里全是同一个人的照片,其中一张,她穿着素色长裙站在湖边,用手指拨起眼前的碎发,嫣然一笑。 
这些照片微微发黄,流露出时光的影子,郑磬问:“是你妈妈?” 
“嗯。” 
“很漂亮,是不是特别贤惠?”郑磬说。 
严博益一笑,答道:“她烧得菜很好吃,还会刺绣、织毛衣,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应该算贤惠了。” 
郑磬点点头,又跟着翻了两页,可惜照片太少了,厚厚的相册只用了前几页,严博益的妈妈像是停留在那个岁月里。 
严博益说:“她把自己婚后的照片烧了。” 
“啊?那不是很可惜?”郑磬看完照片,又仔细观察起严博益,“你和你妈妈挺像的,嗯……她看着比你脾气好。” 
严博益没否认:“我记得,她除了照顾我还时常打电话,帮他拉关系通门路。她脸皮薄又不擅和人交流,现在想想,拉下脸求人帮忙,对她来说有多不容易。” 
“他是指你父亲?” 
“对。”严博益厌恶的说,“他不配做父亲,也不配做丈夫。他的事业步入正轨,却对我妈妈的付出不屑一顾。我记得她为他端茶送水,不计较他的脸色和脾气,他却毫不在乎,甚至嫌弃她古板乏味。” 
“可她宁愿搂着我哭,也不愿发生争吵。”严博益眉头紧锁,“直到夏从珍挺着肚子找上门来,她才如梦初醒般,哭着要和他离婚。” 
严博益笑出声来,“可这就是他想要的。” 
郑磬主动握住严博益的手,安抚的揉了揉。 
严博益又回握住,两人十指交缠,让郑磬紧张起来,却没挣脱。 
“夏从珍做了不少手脚,造谣我母亲是一个养尊处优,不体谅丈夫辛苦,讲求奢靡的女人,却把自己隐藏起来,等他们离婚后才现身,同时把自己塑造成体贴知性的好太太形象。”严博益说,“那些年,我妈都认真做一个贤内助,很少在公共场合露面,也没多少人知道她。她对自己的婚姻倾注了心血,面对外界的猜测非议,连辩驳的心思都没有,带着我回到了她的家乡,搬去了外公留给她的那套房子。” 
“从那以后,她憔悴了许多,没有心思打理花草,整个人都蔫蔫的,我怎么也哄不好她。她身体越来越差,时常头疼,去医院检查完,她躲进房间一天没出来。有天,她接了通电话,紧接着就病倒了,缠绵病榻数月,没多久竟然去世了。”严博益愤恨的说,“后来我才知道,她被查出了恶性肿瘤,而那通电话是夏从珍打去的。” 
“她的葬礼由外婆操办,外婆把我拉到身边,让我看母亲的最后一面,她面容安详,脸上还带有一丝笑容。那天回去后,我一个人躺在房间里,母亲的死像天塌下来一样,我从没想过的事却发生了。” 
“那你怎么办?”郑磬问,他想起严博益坐在窗前看书的背影,孤单又笔直。 
“我父亲联系了我,因为夏从珍的孩子没了。他那时才想起我,我陡然体会到母亲当初的心情,但是外婆年纪大了,我不能拖累她,再说,不就应该是他抚养我吗?”严博益又挂起笑容,“夏从珍不愿我回去,我也不想回去,还住在那栋房子里。他请了人照顾我,而我就像私生子一样被养着。” 
郑磬听得难受,说:“我知道了,你别说了。” 
“快说完了,我那时一心想着要回去找夏从珍和他的麻烦,认识你后,想法渐渐淡了,每天都很开心。”严博益说。 
“我怎么没觉得你多开心?”郑磬开玩笑说。 
“我还以为自己表现的很明显了……”严博益说,“后来我发现自己出门时,身后总有人偷偷摸摸跟着,我担心是自己的错觉,又不得不防。祝青玉是我在A市时的玩伴,那些年一直有联系,我就把这件事告诉了他,他安排了人,让我把人引出来……之后你知道的,是我利用了你……对不起。” 
“算了。”郑磬说,“继续说吧。” 
“从那人嘴里知道,确实和夏从珍有关。她虽然做事狠毒心机重,但做不出害人性命的事,是她的姘夫擅自为她解忧,找的人。”严博益说,“我父亲不知道她有参与,但听说我差点受伤,就第一时间把我接了回去。我不能违抗他,对不起。” 
“嗯……”郑磬轻声答应。 
“我和葛怜笑之间也没什么,互相利用,没有别的。”严博益注视着郑磬的眼睛,“我说完了,你肯不肯原谅我?” 


“我原谅你。”郑磬站起身,两人面对面注视着。 
“真的?”严博益喜不自胜,站起身紧紧搂住郑磬,“我们……”他的眼睛泛出光来,高兴得低头要亲郑磬。 
郑磬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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