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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经的政治书:国际政治梦工场-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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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受到第三世界民族主义者广泛非议的同时,奈保尔自然也有不少知音,他们对奈保尔对自己民族的批判性大为激赏,认为他是世界知识分子的典范,特别值得“我们”学习:至于“我们”是谁,就不在我们讨论范围内了。对奈保尔而言,要是印度不独立,继续接受殖民管治,只要管治者是大英帝国,相信是会比现在优越的,这种论点部分还有数据和事实支持。
  

鲁迅的东方后人们在“自我东方化”?
作为2001 年的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奈保尔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自然引起其不同家乡的广泛注意。他经常对第三世界各国—特别是自己的第一祖国加勒比地区特立尼达岛和第二祖国印度—辛辣讽刺,如此“内举不避亲”地大公无私,自然被同胞批评为“数典忘祖”,他的世界之旅被批评为“猎奇抹黑之旅”,而这位已获英女王册封的大英爵士,也毫不忌讳怀有高等印度人的“再殖*义者”(recolonizer)心态,虽然他也在作品中讽刺模仿英国人的印度同胞为“假英国人”。萨尔德甚至认为:奈保尔是地地道道一个“叛徒”。一旦以奈保尔《印度:百万叛变的今天》的尺度,来重新量度福斯特和大卫·里恩的《印度之旅》,“他者”就有更多。因为整出电影的印度人,连同那些同情印度人的白人,都可以说是缺乏自我批判能力、把第三世界盲目予以浪漫化处理的“他者”。
  虽然奈保尔总算是半个印度人,但他和落后故乡的互动、和内里潜藏的“自我东方化”(Self…orientali*)情结,以及始终身份不明的痛苦,似乎比《印度之旅》的小说和电影台前幕后的班底都要强。若我们将一切概念符号化,内地学者以1924年的角度来研究电影,看到的“他者”可当是基数X(全体印度人);西方导演大卫·里恩在1984 年拍电影时,拍出的“他者”就是X–1(印度人,但不包括西化印度精英);而西化印度文人奈保尔在21 世纪看印度,反而得出了“他者”最多的X+1(印度人,加上同情印度的西方自由主义者)。当观众变成是你,阁下会闷出鸟来,还是自己构想属于你个人的寻找“他者”的故事?
  延伸影画:
  * 《甘地传》(Gandhi) (英国/1982)
  * 《Heat and Dust》(英国/1983)
  延伸阅读:
  * 《全球化与后殖民批评》 (王宁等编:中央编译出版社/1998)
  * 《India: A Million Mutinies Now》 (:Penguin/19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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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见希特勒 (Mein Fuehrer: The Truly Truest Truth about Adolf Hitler)
时代背景 公元1944—1945 年
  地域背景 德国
  电影制作 德国/2007/95 分钟
  电影导演 丹尼·雷维
  电影编剧 丹尼·雷维
  电影演员 赫尔基·施楚奈德/ 乌尔里希·穆埃/ 西尔维斯特·格洛斯
  剧情简介 二战末期,德国败局已呈,希特勒信心尽失。宣传部长戈培尔从集中营召来犹太演员为希特勒训练,希特勒居然乐意接受,视之为亲信,向他坦白透露一切心理病源。戈培尔原计划暗杀希特勒,嫁祸予犹太演员,但演员代希特勒幕后演说时自由发挥,被杀。
  黑色历史幽默还是恶搞?
  德国电影《拜见希特勒》,以《帝国的毁灭》、《再见列宁!》幕后班底兼《窃听风暴》男主角乌尔里希遗作作招徕,犹太裔导演利维表示,希望电影“以轻松的方式展现纳粹政权的荒谬”。那位以饰演东德秘密警察导师而在西方成名的男主角,在他的遗作却扮演希特勒的犹太裔演讲导师,这已可算是黑色幽默。
  希特勒的病:研究,还是揭秘?
  拿希特勒和纳粹开玩笑的传统更是源远流长,一些德国人苦中作乐,就制作了大量希特勒笑话。近年德国作家赫尔佐克(Rudolph Herzog)重新整理这些笑话,还出版了《希特勒万岁,猪死了!—政治笑话与第三帝国兴亡史》(Heil Hitler,DasSchwein Ist tot ! Lachen unter Hitler … Komik und Humor im Dritten Reich )一书,以结合理论层面去探讨当时的黑色幽默,此书已被改编为德国电视纪录片,中译版也已出版。可惜相信参考了上述著作的《拜见希特勒》,似乎未有上述德国佳作的人性刻画,只是单刀直入地嘲讽一国元首,纵然也有一点*意味,但手法近似互联网流行的平面恶搞,大多能引起大众反思的立体反讽。为什么一般恶搞不能上升到更高的思考层次?答案涉及“个人”和“结构”两者在宏观历史分别占多大比重的问题,触及后者的往往是黑色幽默,停留在前者的,相对就偏向恶搞了。
  《拜见希特勒》以希特勒的心理病为卖点,处处刻画他虚弱、缺乏自信的人性化一面,这似乎应是讽刺*者的绝佳切入点,因此出现了我们难得一见的希特勒尿床,或躺在泡泡浴里玩军舰玩具等超现实场景。其实这也算是稍有所本,因为希特勒是公开的迪斯尼卡通迷(迪斯尼本人也是一个大右派),戈培尔曾以米奇老鼠画送给他作礼物。不过希特勒的精神状态飘忽,即使在当时也并非什么新闻,从来没有正常人—包括他的盟友墨索里尼—私下认为纳粹“元首”(Fuhrer)不是疯子。但他个人的病,和纳粹德国的国家政策,究竟有多大关系?
   。。

男妓、恋母狂、同性恋者,都是希特勒?
电影说,希特勒年幼时曾被父亲无理虐打,导致长大后心理失衡,因此才要在弱小民族身上发泄。这类病情并非空穴来风,而且还有更多尘封的蛛丝马迹供我们捕风捉影。例如近年确有美国作家海登(Deborah Hayden)在著作《天才、疯狂与梅毒之谜》(Pox: Genius, Madness and the Mysteries of Syphilis )中,推论希特勒曾经从犹太*身上染上梅毒,所以才那么憎恨犹太人(乃至女人),并要在自传《我的奋斗》中抹黑梅毒为“犹太病”。
  此外,却有立论相反的德国史家马赫坦(Lothar Machtan)在《隐藏的希特勒》(The Hidden Hitler )一书中,通过翻阅旧警察档案言之凿凿地“证实”,希特勒不但是一位同性恋者,对男性肌肉有特殊喜好(并以之演化了著名的纳粹男体审美观),而且还在奥地利维也纳当过应召男(相信价格也不会高),只是他掌权后为了掩饰性取向,才欲盖弥彰地将同性恋者列入犹太人、斯拉夫人和吉卜赛人之后的*名单,但依然“本性难移”,还是忍不住和头号亲信、军备部长施佩尔—即电影唯一对希特勒忠心耿耿的纳粹高官—维持众所周知的暧昧关系。施佩尔是希特勒的御用建筑师,二人以“艺术”平辈论交,他也是战后唯一认罪的纳粹高层,梦工场也出品过关于他本人的传记电影。
  问题是,要判断希特勒的童年阴影是否真的影响了他的具体施政,电影要么得证明他有能力凌驾全体德国人,让个人病扩散为集体病;要么得相信纳粹高层官员都有类似情结,都和希特勒所见略同,否则,就不能否定纳粹推行的集体*有其他更深远的渊源。只要我们承认纳粹逼害犹太人和反同性恋,在欧洲有深厚的政治、社会、经济、文化成因,这类政策的出台,就需要上述成因共同负责,令希特勒本人的心路历程,甚至是他本人有少量犹太血统的说法,在宏观历史而言,变得相对不重要。过分聚焦个人,只会沦为纯八卦式揭秘,让应有的视线被转移,这就像我们容易因为殖民地出现了救苦救难的传教士,而忽略殖民制度的本质,或过分喜爱丑化布什失言的一面,而忽略其外交政策的精打细算。反而另一部同一班底制作的电影《帝国的毁灭》,则着墨于希特勒晚年患上的帕金森病,这背景却真正改变了历史,因为帕金森病确实影响了希特勒对战争的判断力和自信,以致军事理论家认为,他晚年犯下的军事失误和早年的军事成就同样惊人,而他决定向哪里出兵是乾纲独运、密室决策的,毋须像落实反犹政策那样,要启动政府机器反复公开宣传。两出电影的分别,大概就是历史和恶搞的分野。
  

丘吉尔和希特勒有同样的心理病?
谈起心理病,其实包括你、我、他,大家多少总有一点,《拜见希特勒》中希特勒的精神面貌,绝非独一无二。法国记者阿考斯和瑞士医生朗契尼克合著的名作《病夫治国》(续集《非常病人》),就记载了20 世纪几乎所有主要领袖的心理病。以希特勒的同代人为例,生于政治世家、以实行绥靖政策闻名的英国首相张伯伦,就因为要隐瞒患上肠癌而变得越发孤僻,以致偏执得一意孤行地相信希特勒的和平“诚意”,在二战爆发后不久不得不病死(和气死)。
  张伯伦的老对手、也是希特勒老对手的一代名相丘吉尔,据二人研究,原来同样患有焦虑症。丘吉尔患病的成因据说包括:(1)童年时家道中落,缺乏家庭温暖,造成“恋奶妈情结”;(2)有轻微语障,不能操标准牛津腔,令他在传统英式贵族家庭里感觉不够贵族;(3)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经历败仗,导致自信心严重受损。丘吉尔在二战前是公开的墨索里尼崇拜者,曾说“假如生在意大利就会加入法西斯”,二战期间做出过大量*指令,经常提出暗杀敌人、狂轰平民一类非常举措,冷血无情的指数直逼希特勒,原来都是“病”。难怪不少史家认为,他虽然保卫了英国,但他的“病”也多次让英国走到毁灭边缘,全靠身旁的顾问和医生力挽狂澜。相对而言,丘吉尔始终比希特勒幸运,因为希特勒的存在,就是丘吉尔的病的最佳解药,唯有他的顶级疯狂,能够让丘吉尔的次级疯狂有机会合法地、英雄地发泄。二战结束后,丘吉尔多次承认,这让他“很失落”,因为真正的“医生”已一去不返。嗯,这是多么的令人同情啊!
  单看上述档案背景,可以说丘吉尔虽然是大英贵族,但他的童年阴影和成年行径,岂不是和侍母至孝(Vs。 恋奶娘)、出身贫寒(Vs。 家道中落)、一战战败(Vs。 在战胜国打败仗)的希特勒大同小异?所以英国人不但对希特勒有戒心,对丘吉尔其实同样有戒心,认为这位“病人”根本是不适合治国的。战争过后,丘吉尔立刻被洞悉世情和理性的英国选民抛弃。然而,《拜见丘吉尔》是不会面世的,因为一方面,讽刺英国战时制度的黑色幽默没有多大市场;另一方面,丘吉尔已成为世界英雄,把他的“病”无限夸张地恶搞又显得政治不正确。成王败寇,对病人而言,也是金科玉律。
  

猫哭老鼠Vs老鼠爱上猫:“最后解决”的玩笑
《拜见希特勒》另一个希望营造幽默感的讽刺对象,是那种干什么都要填表的日耳曼官僚主义。表面上,这似乎是德国的民族性,和纳粹无关,但电影要说的,正是纳粹反犹主义必须和德国官僚主义的传统结合,才会变成“将人化为数字”的僵化管理,才能把惨绝人寰的暴行轻描淡写地执行。将残酷的现实和儿戏的决策过程、从容的领袖风范并列,从而带来巨大反差,理论上,这是很“幽默”的。例如电影的纳粹宣传部长戈培尔多次神态自若、故作轻盈,对那位协助希特勒演讲的犹太教授格林巴姆说:“嘿,屠杀犹太人的‘最后解决’那件事,请不要介意”,还叫他“看开点”、“大度点”。希特勒也对他说“最后解决”的事,“其实与我无关,我也曾提议将犹太人送到别的地方,好像马达加斯加”(这倒是真有其事)。戈培尔和党卫军领袖希姆莱更拿出印上不同集中营图像的扑克牌,“仁慈”地让主角选择要拯救哪座,不过“诙谐”效果就不及布什通缉伊拉克萨达姆政府高层的扑克了。
  毕竟,“最后解决”实在太血淋淋、非理性,戈培尔、希特勒的话就算更“有趣”,观众都难以相信其他德国人有资格发放相同的“幽默感”,只会觉得这是少数当权派直截了当呕心的邪恶。这是猫哭老鼠、一切布局都由强势的猫主导,而不是老鼠主动爱上强势的猫,没有什么命运弄人的喜剧感。与另一部同一班底制作的电影《再见列宁!》相比,后者才算符合黑色幽默的定义,因为片中的专制当局没有直接染血,行为的荒谬没有令人那么沉重,而且电影有力地解释了何以有普通*德国老人会真心相信共产主义,黑色幽默的发挥也就有了群众基础的普遍性,观众容易相信主角的经历纵然夸张了点,但起码精神不假,而且具有相当代表性。假如我们要做归类习作,《再见列宁!》也许有点后现代,《拜见希特勒》却显得超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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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粹式数目字管理应怎样幽默?
其实,希特勒治下的纳粹式数目字管理曾做出不少“创见”,值得喜剧作家大书特书。例如纳粹曾下令进行优生学“实验”,以测试雅利安人种是否真的比其他人优越,实验内容由读书识字到性生活无所不包,内里的荒诞、实验方法的反智(对于智性、知识的反对或怀疑),都将史家黄仁宇所言的“数目字管理理论”发挥到极点。怎样将极左和极右加以比较,相信也会是黑色幽默的好素材。
  《希特勒万岁,猪死了!》记述了以下一个真实的幽默小故事:有位德国天主教神父,大力反对希特勒青年团干涉教会的教育,被纳粹党员当面批评说“没有儿子的人就不要谈什么教育”,神父立刻响应说“我绝不容许任何人在我的教堂内讽刺元首”,从而刺中希特勒缺乏家庭温暖的死穴。这些幽默,应比《拜见希特勒》安排希特勒无缘无故扮狗叫,或讽刺他性无能含蓄一些(其实希特勒和情妇伊娃的柏拉图式关系亦没有什么可笑),也比不痛不痒地讽刺纳粹总部的文件主义,或日常生活对希特勒的造作敬礼“Heil Hitler”更一针见血,更能让不同年代的人较易心生共鸣。
  不过最后还得话说回来,今日德国人能正视希特勒,将他的形象作“王晶化”处理,总是民族自信上升的具体表现,反映他们已逐渐消解了这个难以痊愈的心病。曾几何时,德国人流传关于纳粹的笑话,并非完全是为了讽刺他们,反而有制造了喜剧领袖的效果。例如空军元帅戈林的身形和勋章越是成为讽刺对象,他的真正暴行就越是被群众有意无意间忽略,因此无伤大雅的笑话其实是被纳粹鼓励的。这就像对一个曾经沧海的老人来说,能够对小学时代的窝囊事坦率自嘲,又能同时看清笑话背后的本质,不再被幽默掩盖真相,这就代表了人生境界的升华。
  延伸影画:
  * ?《帝国的毁灭》(Der Untergang/ Downfall) (德国/2004 )
  * ?《Hitler: The Last Ten Days》(英国/1973)
  延伸阅读:
  * 《希特勒万岁,猪死了!——政治笑话与第三帝国兴亡史》 (Rudolph Herzog,卞德清等译:花城出版社/2008)
  * 《The Devil’s Disciples: Hitler’s Inner Circle》 (Anthony Read:)
  

窃听风暴 (The Live of Others)
时代背景 公元1984 年
  地域背景 东德
  电影制作 德国/2006/137 分钟
  电影导演 弗洛里安·亨克尔·冯·多纳斯马
  电影编剧 弗洛里安·亨克尔·冯·多纳斯马
  电影演员 乌尔里希·穆埃/ 马蒂娜·戈黛特/ 塞巴斯蒂安·科赫/ 乌尔里奇·图克尔
  剧情简介 1984 年的东德,整个社会笼罩在国家安全局的高压统治之下,特工魏斯曼奉命监听剧作家德莱曼和他妻子演员克里斯蒂娜的生活,监听过程中,魏斯曼渐渐对这家人的生活产生了兴趣,开始暗中帮助他们。一篇刊登在西德《明镜》报上的文章引起了特工头目的注意,他们认为这篇文章是德莱曼写的,并逮捕了克里斯蒂娜,希望能够从她口中得出她丈夫的秘密。而审问克里斯蒂娜的正是魏斯曼……
  文化人自我陶醉的谎言
  获选为2006 年奥斯卡最佳外语片的德国电影《窃听风暴》好评如潮,但它究竟能引起多少普罗大众共鸣,其实不宜过分高估;“不堪回首”和“人性光辉”以外,究竟“东德”这心结如何影响人心,《窃听风暴》则有不应低估的引导性。主角的文艺身份容易让各国评论员对号入座,反窃听主旨又政治正确,但电影对大时代心态的刻画,也许及不上《再见列宁!》等后冷战德国作品,亦不像讲述东德青年的《红色白鹦鹉》(The Red Cockatoo )那样聚焦世代心结。电影始终回避一个问题:究竟东德1 800 万人全是被迫生活于共产制度,还是有自愿成分?再问:为什么?
  

共产东德与维希法国
《窃听风暴》的背景是戈尔巴乔夫上台前的1984 年。当时的苏共总书记,是国家安全局克格勃特务大头子安德罗波夫。不到十年,冷战档案全面解密,世界才发现多达数十万东德人曾为他们的秘密警察组织斯塔西(Ministry for State Security,Stasi)服务。不过高压以外,不能否定多少有些东德人相信分配制度和共产式刻板社会,也许更符合日耳曼民族性。不少文化人以外的东德人在德国统一后,都抱怨生活不及从前,既要面对同一欧盟屋檐下的东欧外劳抢饭碗,又不能适应西方生活水平。也许如那位在电影中下令监视作家的东德部长片尾所言,统一后的德国“没有斗争、没有理想”,作家除了伤痕文学,也写不了什么。这自然是当权派的自我开脱,但《再见列宁!》中那位真心相信共产主义的善良女教师,以及她代表的一代老人,无疑都有类似情结。她们可不是权贵。斯塔西的特务行为,其实被这些人默许—这是德国人不要揭的疮疤。
  这不得不勾起我们对合作主义(collaborationi*)的回忆。近代最著名的和敌人合作的案例都出现在二战期间,中国有汪精卫,法国有贝当元帅的维希政府。传统史书记载,他们都是叛国贼,战后政府都希望塑造一个“史实”:全国上下一心抗战。在民族主义者看来,东德和共产苏联合作,就像维希和纳粹德国合作一般羞耻。然而汪精卫和贝当的个人声望原来十分崇高,汪精卫被日本衷心称为“*一流人物”;一战击败德国的英雄贝当“卖国”后,出巡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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