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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欲娶之必先毁之-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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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找到他让他重拾前世记忆又有什么意义?结果还不是一样?

如此消沉地过了几日,许是日夜所思,夜有所梦,有一夜,她梦见了袁檀,周围山木葳蕤,藤萝缠绕,他处在其中,有鹤立鸡群之感,那里依稀可辨得是小华山。

凤隐不知哪来的冲动,招来祥云,直奔小华山。约莫半个时辰后,小华山已然在望,云层下面山势起伏,连绵不绝,百里之内,不见一丝人影。

她手抚着眉,忽而感到哭笑不得,怎能凭一个梦境就冲动地跑到这里来?

凤隐落下云头,几日不来凡界,顿时倍感亲切。此时正值阳春三月,山花烂漫,幽兰芬芳,漫无目的地走了一会儿,忽然顿足。

蜿蜒盘旋的小道上,两旁萆荔缘木而生,透过稀疏的枝叶缝隙,她看见一条修长的身影立于其中,正倾身抚摸着萆荔的茎叶,晨曦初起,洒落满地光辉。

凤隐不由呼吸一屏。

眼前一幕美好得如同梦境。

第23章 失而复得

凤隐那日仓促离去,袁檀回到家中等她,可没等来她的消息,倒等来大将军侯景在寿阳起兵的消息。

果必有因。北方有两个魏国虎视眈眈,皇帝不思治国反而醉心佛道,太子殿下醉心诗赋,权贵们不是醉心风花雪月附庸风雅,就是醉心结党营私排除异己,寥寥几个忠心为国的也是独木难支,不仅如此,皇帝还将侯景这头老虎养在身边,终酿成今日之祸。

侯景起兵之初将微兵少,梁廷自信得过了头,谁也没把侯景放在心上。可战报如雪片般飞来,城池一个接一个陷落。袁檀为避祸,只带了自小服侍的仆人和些许钱帛移居到了离建康城百里远的山区。

次年三月,便传来建康陷落的消息,没过多久,又传来皇帝驾崩的消息。袁檀并没有太意外,这乱世之中朝代更迭就如四季之变化般常见,忠诚比纸还薄,可毕竟是自小生长的地方,心里隐隐觉得怅然。而且建康他是回不去了,凤隐又该去哪里寻他?

又过了几日,袁檀着仆人收拾好行囊,打道北行。

第一年,袁檀足迹踏遍了大半个北朝,偶然游至小华山,想起了凤隐身上时常氤氲的萆荔香,她想必与小华山有什么渊源吧?他心中一动,沿着山路看了一看,那时是腊月寒冬,山间一片萧条枯败,再没别的什么。

第二年春,他着人在小华山山下搭了间茅屋,并命名为凤隐居,她若是来过这里,必定会看到。

第三年,他继续四处游历,第一缕夏风拂来时,他又来到小华山,漫山遍野的绿色,勃勃的生机,他却只感到心冷。

他素来以为自己胸怀气度非比常人,凡事看得很开,可唯独堪不破这道情关。

日复一日,他寄情于山水,在漂泊中度过了七个寒暑,她却一直没有再出现过。

这日,他照例又来到小华山,心中其实没抱什么希望,只是但凡有万万分之一的可能,他都不会放弃。

三月末的时节,高高的山巅仍覆了层皑皑白雪,山下千树万树桃花开遍,他沿着崎岖的山路信步走着,山道旁的萆荔看着毫不起眼,却无端令袁檀觉得亲切,睹物思人大概就是如此罢。

他停住脚步,轻轻抚着萆荔的茎叶,往事接踵浮现脑海,他闭了闭眼,忽听得耳中飘来一道略带颤抖的声音说:“……袁檀。”

袁檀一怔,缓缓回身。

曦光下粉白色的桃花在山间盈盈起舞,她一身素雅的衣裙亭亭立在树下,莹白的面容上寻不到半点岁月的刻痕,可惊喜的神色却又是实实在在的。

七年的漫长时光,仿佛不过是他回头的一瞬。

袁檀握紧泛白的指,原地不动。

凤隐这位活了一万七千多年的神女显然没有袁檀这位不到三十岁的凡人来得有修养,只见她展开双臂,身姿轻盈犹如山间的飞蝶,急切地扑了过去。

袁檀堪堪接住,凤隐抱住他,紧紧的,半晌,她贴近他耳畔,说:“你还活着,真好。”她身体颤抖得厉害,袁檀分明感受到一滴热泪落到后颈,慢慢没入衣领中。他心头一烫,手下紧了紧,抱着她默然不语。

良久,凤隐似是察觉到了袁檀异常的沉默,她疑惑地自他怀里抬起头,袁檀眼眶有些泛红,正用一种沉思的目光看着她。

凤隐眉头突突直跳,自己在天界消沉了七日,七日对袁檀来说却是七年,他们凡界的男子忘情忘得比较快,妻子早晨死去他们晚上就能麻利地再娶一个,当然,天界的男仙也多半是这个德行。袁檀会不会已经对她忘情,她这样一头热地栽入他怀中,他心里其实很为难,但又念在昔日情分上不忍浇灭她满腔的情意,所以陷入左右为难之中?

凤隐稍微往后退了几步,撑着额头强自镇定道:“你想说什么直说便是,我受得住。”

袁檀怔了一怔,猛然将她拉回怀里搂得更紧些,半晌,缓缓道:“你以为我在想什么?”

凤隐快要哭出来了:“不是在想怎么拒绝我?”

“我是在想你失约这么久,该怎么惩罚你。”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凤隐结结巴巴道:“不是……”蓦地反应过来,狠狠勾住他的脖子,“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

袁檀温声道:“既然知道错了,就好好想想该怎么补偿我。”

凤隐想了想,红着脸将嘴凑过去,贴上他的唇,袁檀唇角颤了颤,却并没有反对。她鼓起勇气继续吻下去,其实对这档子事她的实战经验少得可怜,全然没有技巧,只能一点一点摸索探寻。

袁檀似乎是终于忍受不了她这种吻法,偏过头瞧着她,气息略有些不稳:“你这哪是弥补,分明是折磨。”说完,唇狠狠地压了下来,那样猛烈的力道,凤隐被他逼得倒退了两步。他又将她拉回来一些,绵密的吻堵得她毫无喘息余力,舌头也随之探进来。

半晌,凤隐偏头避开,大口大口地喘气,袁檀低笑一声,拉起她的手道:“我们下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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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茅屋亭亭立于青山碧水之间,很有田园气息。

这茅屋看着有些许日子了,而且屋庭上挂着一个木制的牌匾,匾上的字迹有些模糊,依稀可辨“凤隐居”三字。

凤隐疑惑道:“你在这住多久了?而且凤隐居是怎么回事?”

袁檀漫不经心道:“一个多月吧,这小华山我每年都会来一次,并在山下小住一段时日,想着若是机缘巧合,兴许能碰到你。皇天不负,果真让我等到了。”

凤隐说不出心头是何滋味,有点酸有点涩,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喜,“就只凭那萆荔香草生长在小华山?如果不是碰巧,你永远等不到我。那时你又该如何?等一辈子么?”

袁檀看着她的眼睛道:“没有如果,我等到了。”

门扉忽然由内打开,走出一位青衣仆人来,满面笑容地走到袁檀面前躬身道:“公子,您回来了?”转眸看到凤隐,不由顿住。

袁檀觑了凤隐一眼:“唤夫人便可。”

青衣仆人怔了怔,转身朝凤隐一揖,从善如流道:“夫人。”

凤隐:“……”这对主仆倒是配合默契,她面上一红,掀帘进屋去了。

屋内陈设很简单,一道帷幔将两张小床隔开,还有一张长案,案头堆了一撂书简。凤隐随手翻了一翻,尽是些《列仙传》,《搜神记》,《博物志》等等神神怪怪之类的。

这时,袁檀走了进来,凤隐扬了扬手中的《列仙传》,“你喜欢看这些?”

袁檀说:“这不是你的同类吗?”

凤隐一愣,虽然她早料到袁檀已猜出她非凡人,但他头一次当面指出来,她心里略有些难受,简直是……太丢脸了。

“你是因为我才看这些的?”

“嗯。”袁檀盘腿坐在席上,随手倒了杯茶。

凤隐定了定神,说:“其实你猜错了。”

袁檀一顿:“嗯?”

凤隐从他身后抱住他,唇贴到他耳畔,吐气如兰:“我是妖,狐妖,专门吸人精气的狐妖。”

袁檀拉下她的手,微微侧眸,眼里笑意涌动:“哦?怎么吸?合欢么?”

凤隐的脸唰的红了,本想调戏袁檀,却反过来被他调戏,且看他眉间略有压抑之色,应该是想把这调戏实践到底。终究凤隐脸皮不够厚,坦白道:“好吧,其实我是仙,北海龙王的小女儿。”说完,定定地看着他。

袁檀手下猛然施力,措手不及的凤隐倒入他怀里,头恰好枕在他曲起的腿上,她别扭地想调整这个姿势,却被袁檀按住,他垂眸笑睨她:“我的意念从来没有因为你不同寻常的身份动摇过,你只要是你就足够了。”

凤隐默默的,乖乖的,又躺了回去。

***

一入夜便起了风,远处山峦巍峨起伏,屋前一树树桃花被风吹得摇曳生姿,幽冷花香拂满山间,漫天洒落的粉色花瓣在月光下几近莹白,恍一看,好似是洁白冬雪,在这清冷月色下盈盈起舞。

“花前月下,美男在侧,若是再来个月下对酌……”凤隐转头看袁檀,“这里有酒吗?”

袁檀不觉莞尔:“没有。”他以前只喝自己酿的酒,但这几年游历在外,居无定所,再也没酿过酒,若是酒兴起了,便上酒家买上一些。

凤隐叹息:“那真是可惜了。”

夜风吹得衣袂翻飞,袁檀替她裹上一件风氅,并仔细掖好,顺手拂去贴在发上的花屑。

凤隐扯了扯风氅:“我不冷。”

袁檀问:“那你热么?”

凤隐摇头。

“那就裹着。”

“为何?”

“因为这是我的体贴。”

凤隐哭笑不得,手下却裹紧了风氅,心头暖暖的,她向后靠入袁檀怀里,满足地喟叹:“我们能像现在这样,真好。”

袁檀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凝望着她,眼里有星光闪动。

次日,凤隐一睁眼不见袁檀,抬手挡了挡刺眼的日光,脑中尚有些迷糊。她和袁檀经年未见,心情都很激动,因此睡不着觉,整夜坐在屋前赏月吹风谈天,直到天边透出一抹霞光,凤隐才渐渐撑不住,隐约记得是袁檀把她抱到床上去的。

这大清早的袁檀去了哪里?眼角瞟见昨日那青衣仆人从眼前晃过,凤隐招手让他过来:“你家公子呢?”

赵陵几步走过来,目不斜视:“公子没说,只道一会儿就回来。”

凤隐哦一声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名唤赵陵。”

凤隐摆了摆手,赵陵便去忙自个儿的了。

凤隐简单梳洗了下,坐在屋前桃树下的青石上晒太阳,这里没酒,她将就着喝了几口茶,这茶不错,料想这穷乡僻壤也没什么好茶,应该是袁檀随身带来的。

赵陵说袁檀一会儿就回来,可凤隐等了半晌才瞧见袁檀自远处走来,手里还拎了壶酒,身后似乎还跟着一件……东西,远远望去,似一团粉色的朝霞,与周围花树融在一起,待袁檀走到跟前来,那团粉色朝霞也涌至眼前。

凤隐定睛细看,原来是位女子。

女子一身桃色衣裙,乌黑长发用一方桃色布巾束起,手里还挽了一只花篮,扮相很村姑,长相却一点也不村姑,眉目艳丽得很。这模样实在是太侮辱村姑了。

凤隐端视她半晌,哭笑不得地揉了揉额角,昨日她还骗袁檀自己是狐妖来着,没成想,袁檀还把真的狐妖带到眼前来。

第24章 小小狐妖

狐狸一族得天独厚,生来便是一副好相貌,风流媚态更是浑然天成,它们修成人形后不是想着怎么继续修道成仙,而是想着怎么勾引凡人,最后往往在红尘凡世里生了妄念,断了修行。

凤隐眯了眯眼,专注地望着眼前的狐妖,狐妖亦不甘示弱,媚眼微微上挑,十足地挑衅。

果真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而袁檀若无其事地坐在凤隐身侧,举了举手中的酒壶:“你不是说想喝酒。”转头淡淡吩咐,“赵陵,取两只酒杯来。”

凤隐收回目光:“哪来的酒?”

“附近村民那里讨来的。”袁檀抬手抚了抚她微乱的鬓发,浑然没有注意到狐妖抛媚眼抛到眼抽筋。

凤隐觉得他既将人带回来,置之不理显得有些不厚道,于是便主动问道:“这位姑娘是?”

狐妖泫然道:“小女子叫白瑚,乃是附近的农家女,孤苦无依,一早起来上山采野菜,不幸扭了脚,幸被路过的袁公子所救……”

凤隐斟酒的手一抖,壶嘴一偏,酒洒了出来。这狐妖不过百年道行,实在嫩得可以,编谎话都不会编。且不说白瑚这名字完全不像是一个农家女该有的名字,况且她那双手嫩如青葱,哪像是地里劳作的农家女?

却听袁檀淡然道:“我不过顺手扶了一扶,实在谈不上救与不救的。”

白瑚眼中浮现一丝水雾:“白瑚本就孤苦无依,今日承蒙公子所救,无以为报,只愿一辈子为奴为婢服侍公子左右。”

看来英雄救美,美人以身相许的定律真是放之四海而皆准。

凤隐转眸看向袁檀,袁檀转身唤来赵陵,神色漠然:“送白姑娘回去。”

赵陵应下,来到白瑚面前,做了个请的手势。

白瑚含在眼里的泪水终于滚落下来:“公子……”

凤隐抖了一抖,袁檀则是皱了皱眉。赵陵大约是见惯了主子被诸多美女纠缠的场景,脸上平静如水。

这时,不远处陡然传来清脆的鸾铃声响,只见一片花海粉雾里,三条身影骑着马悠闲地朝茅屋方向走来,十里桃花纷坠如雨,被碾落在马蹄之下,似有浅香浮动。

一行三人在茅屋一丈开外停下,打头的少年十三四岁的样子,身着窄袖短衣,脚蹬皂靴,腰配蹀躞玉带,一身胡服打扮。他面上一派沉稳,并不说话,只是垂眸看着握在手里的弓箭。看来是个颇老成颇有来头的少年。

白瑚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面前的少年,垂在衣侧的手有些发颤。凤隐稍稍有些疑惑,瞬间又明白过来,狐妖最擅长魅惑异性,久而久之,便养成了一种本能,在男人面前扮柔弱的本能,即使眼前这位只能算是半个男人。

稍顷,少年身后一人打马上前,扬声问道:“几位可曾见到一只白狐?”

袁檀瞟了眼白瑚,不露声色地笑了笑:“没有。”

那人颇有些泄气,又折回去对少年低语了几句,少年面上仍是沉稳,说:“旁人说白狐现身为吉兆,我却觉得是无稽之谈。”

“那猎来做一件狐裘也是不错的。”

少年没搭话,目光凝在袁檀身上,兀自看了一会儿,眼神又移到凤隐身上,久久不动。

袁檀徐徐站起来,不动声色地挡在凤隐前面,“小公子何事?”

少年笑了一笑,翻身下马,他每逼近一分,白瑚的脸便白上一分,身体摇摇欲坠,凤隐发现她不是装的,于是出于恻隐之心,伸手搀住了她。

少年来至跟前,说:“我有些口渴,想讨杯茶水喝。”

赵陵收到袁檀的示意,忙又重新沏了壶茶。

少年接过茶杯,却并不喝,状似随意问道:“你们是打南边过来的?”

袁檀点头道:“嗯。”

少年搁下茶杯,神情有些莫测:“哦,谢了。”他翻身上马,临走前回头深深看了一眼,然后轻夹马腹:“走吧。”

三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桃花深处,白瑚也终于支撑不住软倒在地,昏了过去。

凤隐着实吓了一跳,通常来讲,狐妖只惧怕两类凡人,一类是斩妖除魔的道士,一类是凡界的帝王或者说拥有帝王命格的人,帝王既然是独一无二的,自然有独一无二的本事,他们身上王霸之气充沛,寻常妖魔根本近不了身。

换言之,刚才那三人其中有一个是皇帝或者说未来的皇帝,强大的气场令白瑚这等小妖承受不住。

凤隐让赵陵把她扶进屋里,转头漫不经心问袁檀:“你不觉得白瑚很可疑么?”

袁檀把玩着酒杯道:“她的手修长细白,纵然是真正的千金小姐之手也未必及得上她,绝不是什么农家出身。”沉思了会儿又道,“白瑚,白狐,还有刚才寻白狐的少年,难道是狐妖?”

凤隐枕在他膝上,闷笑道:“小小狐妖一只,不过百年道行,段数太低,连你都骗不过。”

袁檀挑眉:“那你为何还要留下她?”

“她晕过去了,总不好把她晾在地上吧?而且她年幼不懂事,头一回就见到像你这么俊的,难免把持不住,我身为前辈理应要大度一些,等她醒来,我劝她离开就是。”

袁檀顿了顿,说:“你刚才说她百年道行,那她起码有一百多岁了,你却说她年幼?”

糟糕,一不小心说漏了,凤隐翻了个身,将脸埋入他怀里,他衣间有淡淡的桃花香,“……确实,她比我年幼。”

袁檀笑了一下,语声散漫:“那你多大了?几百岁?”

凤隐含含糊糊地应了声,然后说:“我困了,闭嘴。”

袁檀聪明地没再问下去,抬头望了眼湛蓝的天:“今日日头不错,我去拿本书来。我看书,你睡觉如何?”他说着扶起她,转身进屋取书。

凤隐等了一小会儿,迟迟不见袁檀出来,她伸了个懒腰:“难道被狐妖迷住了?”

凤隐一脚踏入屋中,正好撞上一出好戏。

袁檀背对着她正自案上取书,不知何时醒来的白瑚悄无声息地飘至袁檀面前,袁檀侧眸看她,语声淡然:“既然醒了就请回去吧,我这里不便留你。”

白瑚眼珠一转,撑着昏眩的脑袋说:“公子,我头晕。”说完,整个柔弱无骨的身子倒向袁檀。

袁檀侧身一避。白瑚为了使自己装得像一点,根本毫无防备,一个扑空狠狠摔在地上,她闷哼一声,万分委屈道:“公子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么?”

袁檀还真不知道怜香惜玉,径自绕过她往门口走去,一抬眼对上凤隐的目光。

凤隐笑了一下,柔声道:“你出去吧,我跟她谈谈。”

袁檀应了一声,慢慢走了出去。

白瑚依旧趴在地上装柔弱,凤隐几步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子,垂眸道:“这狐妖我见过不少,你是最笨的一个。”

白瑚慢慢爬起来,眉目射出一丝冰冷:“你是谁?”

凤隐拂袖起身:“我知道修行十分不易,能修成人形更加不易,所以你想抢我的男人,我没跟你计较,可是你勾引我的男人就是你的不对了……”

白瑚打断她,掠了掠云鬓,吐气如兰:“我跟你抢男人恰恰证明你的男人有魅力,如果没人跟你抢,你反而该反思自己找了多么差劲的男人。”

凤隐愣了愣,这白瑚能把黑的说成白的,且还这么理直气壮,也难怪没能修成仙,反而堕入魔道。

“你速速离去,否则别怪我不留情面。”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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