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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怎么知道他们是北方人?”男孩摸了摸头问道。
“细心观察咯!”
“恩?”
“那孩子得了伤寒,最近这病在北方蔓延得很厉害呢。”
“原来如此。”男孩似乎想起什么,点了点头。
“好的,我走了哦。”
“恩!”
……
第十三章 纯粹的善良【2】
小女孩是出生在一个下着白雪的村子里。
那是北方的更北方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几乎一年四季都是白雪皑皑。
听说那是神农氏的后裔所居住的地方,可是具体怎么样一直是个迷。
一个依然下着白雪的冬天,一个男孩来到了这个村子所在的大山里,他的娘亲生病了,他想要采些只有这里才有的珍贵的药材回家给娘亲熬药,因为药店里的药材实在太贵,他负担不起。
那个冬天比平时冷些,雪花飞舞漫天。北方发生了多次瘟疫,很多人死在与疾病痛苦的挣扎中。男孩不愿意娘亲因为没钱医病而在痛苦的折磨中死去,于是他根据大夫所说的药方,来到了这里采药。
也许是缘分,男孩在大山里遇见了倒在雪地上的小女孩,那时候小女孩好小,才三四岁大。她倒下的身后,便是那个传说中的村庄。令男孩感到奇怪的是,那个村庄那时竟然一个人都没有,犹如荒废的遗迹几近埋没在雪花飞舞中。
男孩不忍,将小女孩背回了家。算是机缘凑巧吧,小女孩后来成为了男孩的妹妹,和男孩一家人相依为命地生活了几年。
*不安的天下,普通百姓的性命根本不值一钱。
男孩的父亲从战场回来,只带着自己的尸体。
男孩的娘亲终于在饥寒与疾病的交迫中撒手而去。
那是个可怕的世界,男孩成为了家里唯一的支柱,他不想自己和妹妹再过这样的生活,于是带着妹妹南迁。决定逃离这不平等的命运,逃离这充满瘟疫与战乱的世界。
几个月的时间,他们边行乞边赶路,终于来到了这偏安一隅的庐江一带。
……
此时池塘边蛙声四起,一朵鲜花孤独地开放在池塘边,周瑜和小女孩坐在了鲜花旁边,周瑜听着小女孩讲她和哥哥的身世。而庙宇里,一个白衣青年正在为少年治病,周瑜的娘亲守候在一边。
“这个是雅琴楼最棒的糕点喔,尝尝。”周瑜解开了之前送给小女孩的浅蓝色小包,拿起一块放在小女孩手上。
“哇……”小女孩双手捧着糕点,嗅了嗅,那糕点散发着淡淡的水果香味,是她从未闻到过的。她看了看周瑜微笑的表情,于是咬了一口。
“好吃么?”
“好吃……”
“我好喜欢那种淡淡的水果香味,隐隐约约的清新感,*呢。”周瑜见有人和自己一样喜欢同一种东西,开心地笑了。
“好,我决定了。”小女孩脸蛋泛着微红,勇敢地说道。
“恩?”
“长大后我要做好多好吃的糕点,让大哥哥每天都能尝到。”小女孩脸上终于舒展开了轻松的笑容。
“好啊。”周瑜也是点点头地笑了。
池塘的蛙声似乎叫得更欢畅了,没有半点刺耳,反而显得动听悦耳。阳光明媚地铺洒在池塘边的草地上,轻柔惬意。那朵鲜花抬着头尽情*着阳光,绽放得更加美丽了。
“你看,这朵花。”周瑜指着那朵鲜花微笑地说:“在我心里,我甘愿相信,每一朵花都有属于自己的春天。当风雨都过去后,迎着微风,抬着头仰望,那时的蓝天才是最感动的。”
小女孩似乎明白了什么,点点头在心里说:“大哥哥,我会好好地活下去,这一生一定要让所有关心我的人知道,我曾经那么努力地盛开过,骄傲地绽放过……”
“笃笃笃……”什么声音从破庙里传了出来,引起了周瑜的注意。
他知道,那是竹棍敲击地面时发出的声响。
之前娘亲带来了一个大夫来为少年看病,那个大夫很年轻,一身白色布衣,连身背的包包都是纯粹的白色,给人以清新干净的感觉。最引人注意的是,他手里拿着一杆精巧的绿色竹棍,走路时偶尔顿一顿就会发出‘笃笃笃……’的声音,不过他的脚并没有毛病,大概是防身用的吧,又或是对他有特殊意义的东西。
周瑜一回头,发现那个大夫和娘亲已经走出了破庙门口。
“伤寒发病真正的内因在于正气虚亏。”白衣大夫认真地说道:“譬如素体虚弱,起居失常,饥饿劳倦,寒温不适等,都可能导致正气虚亏,进而使身体容易被外邪入侵成病。这孩子是因为劳累过度已经饥饿失眠导致的伤寒入侵,现在已无大碍,可是身体弱得很,要好好照顾他才是。”
“劳烦你了,这是诊金。”妇女点点头,拿出了许多诊金。
“医者有道,甘愿为生民的身体安康劳累奔波,不为钱财,告辞了。”白衣大夫不卑不亢,一拱手告辞,便是义无反顾地大步离开了,只留下了竹棍‘笃笃笃’的声音从远方传来。
“娘亲,他怎么样了。”周瑜见白衣大夫离去,便跑近了妇女身边。
“啊,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妇女依然望着白衣大夫离去的背影,回应了声。
“哥哥没事了么?”小女孩此刻也担心地走近了妇女身边。
“恩,没事了,进去看看他吧。”妇女摸了摸小女孩的头,微笑着说。
“谢谢,谢谢你……”
“呵呵,妇者有道,甘愿为生民的身体安康劳累奔波,不为感谢,去吧去吧。”妇女想起了白衣大夫的话,笑笑地说道。
之后周瑜和娘亲为那对兄妹在合肥城的第一客栈里找到了安身之所,又治好了少年的病,调理好了兄妹两个人的身体,让他们在第一客栈里帮助老板打工赚钱养活自己。也是周瑜和娘亲两个人洒脱,做好事不留名,竟然连对方兄妹俩叫什么名字也没有问,自此之后便没有再见面。几年来周瑜也渐渐遗忘了当初的兄妹俩,直到少年在淮江书院以‘有朋自远方来’新解重新结识了周瑜,才让兄妹俩和周瑜重新有了交集。周瑜和娘亲曾经做过的好事,也许对他们来说没什么,但是却永远地成为了兄妹两个人美好的记忆。而周瑜大概还不知道,那年的兄妹两人,便是现在的蒋干和灵儿。
……
第十四章 隐语【1】
一队摆着阵型的鸟群飞过长空,正在准备飞往温暖的地方。
“灵儿,你怎么了?”周瑜见灵儿愣怔着不说话,却一直看着他,便问了一下。
“没什么,周兄我们走吧。”灵儿恢复了精神,微笑地摇了摇头。
“好的。”周瑜也没多问,两个人又继续赶路。
(周兄或许你淡忘了那件事情,可是灵儿却不会忘记,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灵儿带着周瑜来到了他们在洛阳临时居住的客栈里。洛阳的普通客栈竟然比合肥第一客栈大上许多,可见曾经洛阳的奢华。然而此刻客栈冷清,少有人来往。店里的老板坐在柜台前假装打着瞌睡,见周瑜进来也爱理不理的。
(估计当我是小孩子才爱理不理的吧。)周瑜也没说什么,这样子倒少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于是他由灵儿带着,走上了客栈二楼的房间里。
那间房子很小,是单人房,除了一张床外,地上还铺着简约的草席。估计蒋干自己睡地上,而让灵儿睡在床上吧。这样一次远游,蒋干竟然带上灵儿,旅途的劳累可想而知,灵儿不知道吃不吃得消,她还那么弱小。可是想想也是,蒋干不在了,灵儿一个人在合肥第一客栈里生活,面对形形色色的过往人士,难免不被人欺负,带上灵儿一起远游,其实也是为了更好地照顾灵儿呀。周瑜突然对蒋干如此细心地关心着自己的妹妹感到一阵感动。
“周兄,喏,就是这个。”灵儿找到了那个灯笼,递给了周瑜。
周瑜好奇地摆弄着那个稀罕的灯笼。只见那个灯笼的做工很粗糙,似乎是在情急或是时间不够的情况下做的。
整个灯笼的支架是用竹篦给编织起来的,外面糊了棉纸给包裹成一个灯笼模样,底部镂空,底部两根交叉的竹篦中间的交叉处上缠着被烧过的麻布……
转了几圈,周瑜突然发现上面果然写有几行字。
“东周都,神龟书,四二肩,黄巾劫,叶端裂……”他轻声念起了写在上面的字。
(什么意思……)
这时候,房间的门被打开了。
蒋干走了进来,风尘仆仆的。
“公瑾,你怎么在这里?”蒋干先是惊讶,然后是欣喜而矜持的微笑。
“跟我爹出来走走见见世面。你呢,生意顺利么?”
“恩,这次蛮顺利的,没有无谓的阻力。天子脚下,还是相对地安全多了。”蒋干无奈地笑了笑,又看了一眼嬉笑着的灵儿,笑道:“是灵儿偷偷去找你的吧。这丫头真是的。”
“没有偷偷喔,灵儿是正大光明地去找周兄的。”灵儿捂着嘴笑了起来。
“哦,都叫成周兄了,这么亲热的啊。”
“恩恩,周公子是灵儿的周兄了。”灵儿挽着周瑜的手臂哈哈笑着说。
“老是叫周公子,怪别扭的,我不习惯呢。”周瑜解释说。
“只要公瑾不觉得灵儿没大没小的,就无所谓了。”蒋干矜持地笑道。
“怎么会呢。还是周兄好听,周兄呵!”灵儿说。
三个人不觉笑开了。
“对了。”蒋干一看见周瑜手里的灯笼,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道:“这灯笼上的字,你看出了什么了么?”
“啊……”周瑜摸了摸后脑,他知道蒋干和他是极好的朋友,两人之间兄弟一样,无需什么客套。不过现在他对眼前这些字,一时间真的想不明白。
*************************。
褐色布衣男孩渐渐醒了过来,他感到头眩晕得厉害。
等到他渐渐适应了之后,他才发现他睡在一堆稻草上,四周有点潮湿。
那是一间简陋的屋子,里面生活的东西尚算齐全。
环顾了一周,布衣男孩才看到,还有一个比自己小一点点的女孩,躺在离自己不远的对角线处的稻草上,不知道是睡了还是昏迷不醒。
布衣男孩差不多七岁左右,眼神间却流露着一种跟年龄不相协调的睿智。此刻他冷静到自己都感到可怕。他不急着叫喊,只是细心地观察着——双手被绑在身后,双脚也被布条缠得紧紧的。对角线处那个女孩境况跟自己差不多。那屋子应该是间普通的民房,仔细听,从地板下传来了水涌动的声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男孩慢慢回忆起之前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他首先想到了佛寺外树下的那个比他大得几岁的哥哥,还有那枚他赠送的树叶,那叶端裂开一半……
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对了对了,叔父和男孩的哥哥还有弟弟四人,跟着一队准备向南迁徙的百姓队伍前行。离开了洛阳,在洛水边沿着水转向东绕道前行,之后呢……
此刻男孩又感到一阵头疼,他摸了摸后脑,发现某个地方好像受到过撞击,此刻一碰便疼得厉害。喔,对了,他们一行人好像遇到山贼了。被山贼的队伍冲散了,与叔父他们被分割开。慌乱中不知道为什么,后脑一疼,便不醒人事了。回忆到这里便也中断了。
估计是被绑架了。男孩叹息了一下,却没有显得颓废,疲惫的眼神中却依然熠熠生辉。
他努力转了转身,感到背后的双手能够得着腰带,呼地一笑。
那腰带泛着玉色的光芒,显然不是普通的腰带,但是潜藏在腰间不细看又很难发现。男孩摸索着用力按了按腰带的搭扣处,只听“咔”地一声脆响,那腰带松开了。
男孩似乎很熟悉那条腰带,只见他又在身后不厌其烦地几个小动作,之后那绑在双手上的布带居然被割断了。
原来那腰带是把素女剑,锋利的剑身潜藏在柔嫩细软的剑鞘里。剑尖与剑柄围起一圈后一搭,便奇妙地扣上了,任外表怎么看怎么琢磨,都跟一条普通的腰带差不多。
他随即用素女剑解开了脚上的“枷锁”。双手和双脚留下了深深的勒痕,估计两个人都被绑了很久的时间。男孩不假思索地解开了那个女孩身上的“束缚”,然后素女剑又乖乖地变回了腰带。
“醒醒,醒醒,你,没事吧。”男孩推了推女孩的肩膀,此刻细看才发现,那个小女孩长得极为清秀,绝对是个绝色美女的胚子。那白皙洁净的肌肤仿佛白雪,隐隐间散发着淡淡的奶香,令人不觉怜香惜玉。
“唔……”女孩挣扎了好一会才渐渐睁开眼睛,那透过简陋的屋顶照射进来的阳光,令女孩用了些时间才得以适应。
“唔……你是谁?”女孩起身好奇地一句,突然才发现手和脚之前被缠住的地方疼得厉害,眼眶转着水珠,却强忍着不愿流出。
“我叫孔明。”男孩点头说了一句,也不多说,起身看了看四周,随即向门那边走去。 。 想看书来
第十五章 隐语【2】
孔明推了推门,发现门并没有被锁上。
(奇怪,怎么可能这么疏忽的?)
当他走出门外后才发现,原来他们根本就逃不了。
略显湍急的河流恍如巨龙般九曲十八弯自西向东而去。而在河的北岸,离岸边有很大的一段距离处,一座水上木屋耸立其间。而他们便是在这座水面上的木屋里。
“厄……”孔明见那流淌着的水面偶尔有小漩涡形成,不觉一阵心悸。
“孔明哥哥……”小女孩恢复了力气,跟着孔明出了屋外,见那场景也是一阵愣怔。
“恩!”孔明只是习惯地应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雪儿,雪儿……雪儿你在哪里?”小女孩突然紧张地喊了起来。
“雪儿?怎么了?”
“孔明哥哥,我的雪儿不见了……”
“雪儿是谁?”
“一只白色的小狗狗。”
“那个……很抱歉,你的小狗狗一时可能找不到了。”
“为什么?”
“估计,我们被坏人绑架了。”
“坏人?是玩打战的游戏么?”
“唔……”孔明摇了摇头。
“是不是……”小女孩见孔明紧锁眉头的样子,好像猜到了什么。“是不是爹爹他们找不到我了。”
孔明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看那小女孩沮丧的模样,孔明突然感觉自己一时间责任重大。他叹了一下,随即又抖擞了精神,自信地对她说:“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让我们都离开这里的。相信我。”
“……恩……”她点了一下,但是还是不很乐观。
孔明在木屋外围走了一圈,回到原地后发现,他们就像身处在海洋中的一座孤岛。
“在北方生活习惯了,如果当初能听叔父的话,就好了。”孔明失落地低语了一声。
“我也不会游泳……”那女孩也无奈地说了一句。
孔明感到惊讶,眼前这女孩……
北方人擅长陆战,南方人擅长水战。南方人比北方人更擅长游泳,所以孔明刚刚的意思是想说自己其实不会游泳。可是他说得这么委婉,那个女孩子竟然一听就明,如此聪慧的女孩,当真少见。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孔明好奇地问。
“乔夕颜。大家都叫我颜儿,或是——小乔!”
“恩……小乔,我们要想别的办法,离开这里……”孔明感到一阵眩晕,眼前的景象有点摇晃的感觉。是因为眼前这个可爱的女孩,还是……
孔明又进了木屋里。环顾四周,发现这木屋少有人住,木桌上一层灰尘。但是这木屋里一应生活用品齐全异常。他想了想,便开始到处翻找了起来。
(娘亲说过,不管什么时候,都要坚强……)
小乔擦了擦一滴泪水滑落的泪痕,望着四周自己目前的处境,聪慧的她大概猜到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情。本来想哭的,像面对娘亲时,受了委屈便可以依偎撒娇。但是现在……她看了看那个叫孔明的比她大一两岁模样的哥哥,那冷静的态度顿时令她内心平静了很多。
“孔明哥哥,你在找什么……小乔帮你……”小乔见孔明兀自在找寻着什么,于是问道。
“竹篦和棉纸……”孔明没有抬头看她,并不寄希望小乔能帮上什么忙。看小乔的装扮,应该是富人家里的千金,这么小,估计这两样东西都还没机会接触呢。
当看到木屋里的一处有竹篦时,他兴奋地挑拾起自己觉得合适的竹篦。
“就差绵纸了。”他挑完可用的竹篦后,突然对绵纸的寻找感到头疼。一般绵纸这种东西,是只有富人或者是读书的士子才会备有的东西。看看眼前这木屋,估计是一猎人的家,有绵纸的话是很不现实的。看来,只好找别的东西来代替绵纸了,他叹了一口气。
“绵纸我有喔。”小乔微笑着,随即从怀里拿出了一小叠折叠起来的绵纸。
“你怎么会有……”孔明回过了神,好奇地问。
“跟娘亲一起去那间很大的佛寺,娘亲买了些绵纸抄写经书,剩了一些用不完,小乔给保管着。呀,可惜小乔保管得不好,有些皱褶了。”小乔嘟着小嘴,用小手指不断抚平绵纸的表面。
孔明接过后细看了一下,欣喜地安慰道:“没事,可以用。小乔可是帮了大忙呀。”
“恩,恩!”见孔明那么开心的样子,小乔高兴地点点头。
孔明将竹篦慢慢编织成一个圆通状的外形,然后又在木屋里找到了黏性物将绵纸糊在了竹篦的外围,变成了一个下端开口的灯笼状物体。之后他将衣袖上一块补丁撕下来,沾上油缠在底部竹篦的交叉点处。
(再坚持一下,再一下……)
一滴豆大的汗水滑落了孔明的脸颊,滴在木屋的地板上。在制作的过程中,他一直感到头晕,似乎体力也有点不支的样子。要知道,在被绑架前,他们兄弟几人和叔父已经贫穷到过着有一顿没一顿的日子,估计是太饿的缘故,孔明感到有点支撑不了了。要不是求生的欲望在支撑着,他可能现在一放松便会倒下昏睡过去。
“小乔……”孔明的声音很轻。